水鬼怪谈 第二章 寻鬼孔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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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教室里静的能听到时钟走秒的声音。
江紫月待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戴着耳机玩手机。
“过分！那个龙邵太过分了！”
她一边玩游戏，一边咬牙切齿地骂，“我明天一定告诉我爸爸！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小姐！”
窗外的风这时刮了进来，吹的外面呼呼乱响。
「滴答——」
什么声音？
江紫月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摘掉了耳机。
身后，教室的灯开始闪烁，忽明忽暗。
觉得有些不安的她把手机拿出来，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零五分。
原来她们才走了几分钟。
江紫月叹了一口气。
「滴答——」
她拿着手机的手微有些不稳。
一股寒意从脚底缓缓升上来。
江紫月这时想出来了，教室的钟表早坏了。
这并不是秒钟的声音！
「滴答——」
这滴水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看着窗户上的倒影，朦胧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她的背后。
这个影子很明显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湿漉漉的长发上，不断淌出水来。
她想动！她想转身！
一股阴寒顺着背脊渗入了她，冷得她头皮发麻。
江紫月感觉到从所未有的恐惧。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滴答——」
一只湿漉漉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去，赫然看到一个黑瞳女鬼，裂开尖牙笑了。
*——*——**——*——**——*——*
指尖的烟一闪一闪。
龙邵守在教室门外没一会，门开了，江紫月走了出来。
“来了。”
只见江紫月以一种垫脚尖的别扭方式，以极快的快速下了楼。旁人可能不会发现什么端倪，但这一切瞒不了龙邵的法眼。
他不会看错，她踮起的脚尖下面，是一双女鬼的脚。
女鬼操纵着江紫月的肉体走到当初淹死的地方，这分明是在找替身！
事不宜迟，龙邵踩灭了烟，飞快地跟了下去。
楼下，月华如洗。
月光照耀在波光嶙峋的水面上。
走到河边的江紫月，露出一种极其可怕，极其悚人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发出一阵狞笑。
这笑声，充满了得意，充满了扭曲。待这笑声未必之际，龙邵突然现身，大喝：“哪里走！”他向女鬼抛出一个八卦镜，只见金光一闪，江紫月身上擦出串串火花，女鬼被八卦镜打中，被“啊”的打出肉身，震至丈许开外。江紫月的肉身一下子失去重心，扑通倒了下去。
龙邵道：“我今天一来就知道这条河不干净，原来是你这个邪物在搞鬼！”
女鬼道：“臭道士，坏我好事！”说罢，大叫一声，向他抓来。
一转眼，那女鬼的利爪即将攻到眼前，龙邵横跨一步，钳住女鬼双肩，掏出墨斗，在她身上画下墨线。只听女鬼惨叫声不绝于耳，墨斗所过之处，都出现闪亮的红光，他这么一画，女鬼再也动弹不得了。
龙邵道：“好你个邪物，有我龙邵在此，居然还敢害人！”说罢，举起黄符，喝道：“看我不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老师饶命！我知错了！”女鬼大声求饶。
“谁是你老师，你少来花言巧语。”
“我生前也是帝都中学的学生！求你放过我吧。”
“你是帝都中学的？”
龙邵收起黄符，惊讶地问：“那你怎么会成为地缚灵。”
女鬼抬起头，正想答话，龙邵这时却阻止了她，转过身去，环顾四周，“谁躲在草丛里，乖乖给我滚出来！”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两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正是章敏秋和韩晓星。
“是你们？”龙邵道，“你们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面干什么？”
“老师……我们不是有意要偷听的……”韩晓星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是担心紫月，所以才一路跟着你。”她声音越说越小，缩着脖子，一副特别害怕的模样。
章敏秋却非常兴奋，两只眼睛一直冒光，双手捧脸，道：“龙老师，你好厉害啊！你是道士吗？居然会捉鬼！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一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不断在叽叽喳喳。
一边是被抓住的女鬼，哭哭啼啼。
“别吵了！”
龙邵不堪受扰，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终于，一切的声音消失了。
除了昏迷不醒的江紫月。两女一鬼都瞪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出，震惊地望着龙邵。
“你！”
他指向女鬼，“你说说你是谁，怎么死的，为什么要害人。”
“我好疼啊！”
女鬼哭道：“你先把我身上的墨斗撤了，我才肯说。”
待龙邵把她的封印一除，女鬼艰难地站了起来，这才说起自己的身世。
*——*——**——*——**——*——*
我的名字叫孙桐桐，原本是这间中学三年级七班的学生。
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看过很多次病，别的孩子一岁多学会走路就不用父母抱，我不行，走几步就容易累，整天也没精神，老师教什么，脑袋都是懵的，一整天都不爱动，上幼儿园起，老师总爱骂我，别的孩子总叫我傻子，我总是被欺负。
我妈一直不喜欢我，五岁那年，就跟我爸离婚了。上中学的时候，QQ消息那突然探来一个她发过来的邀请，我在电脑前愣了好一会儿，才接的。
她在视频里关切的问我最近的生活，我脑子很乱，问什么，一概回答一个“嗯”。
妈妈突然说：“好久没见，你连妈都不喊啊？”
我还是一个“嗯”。
“喊妈妈，快喊啊。”
我又“嗯”了一声，不愿意喊。
她骂我一句：“傻子！”很是嫌弃的口吻。
班里有个男生特别爱欺负人，把我的作业本到处乱扔，但是没有人帮我。
全班都欺负我，甚至有些女生碰到我的东西，就会尖叫着躲开，好像我是一个垃圾一样。
有一次，那个厉害的男生把我的头弄出血了，因为他背景很硬家里是什么领导，我被老师要求道歉，不然就要给我处分。那一次，学校叫来了家长。
我爸当时正开车呢，跟同事掉了班就来了，我永远忘不了他那种卑躬屈膝，不断给人道歉的可怜样子。
我跟我爸说：“爸，真的不是我的错。是他非要打我。”
我爸却不信，“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他的话比刀子还扎人。
那个男生的妈妈说：“单亲家庭的，那也就难怪了。”
我又生气又难过，我恨不得那个男生去死，他全家都去死，如果做不到我就去死！
就这样，我做了傻事，跳了河。
我已经不知道我死了多久。
我一直没有朋友，我特别希望有人喜欢我，得到别人的肯定。
但是我死后，没有人心疼我。
我真是没有价值了，死了也没有。
*——*——**——*——**——*——*
孙桐桐的故事让众人沉默了。
“好可怜啊……”韩晓星含着晶莹的眼泪，小声地叹息道。
半晌，章敏秋说，“你知不知道，你爸一直在找你？”
女鬼睁大黑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的……他一直找你……”韩晓星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我表姐说了……她做过一台鬼的士……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司机，一遇到乘客，就问认不认识三年七班你的孙桐桐……肯定是你爸爸……”
女鬼忍不住流出泪水，“他还愿意认我吗？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他还要我这个女儿吗？”
“会要的，会要的。”
“会要的……会要的……”
两个姑娘柔声细语地安慰道。
龙邵说：“孙桐桐，你作为地缚灵，是无法离开这里的，你父亲车祸去世，也是地缚灵，神识不能离开他的车祸现场。如果你想要跟你父亲相见，你只能选择附身在一个人身上，由我来带你去见你父亲。”
女鬼止住了眼泪，“我可以附在江紫月的身上，她的灵波很低，适合附身，其他人灵波太高了我附不上。”
“可以。”龙邵说，“在这之前，我需要你说出你父亲的姓名还有他的生辰八字，用来做牵引的凭据。”
女鬼红着脸道：“我只知道我爸爸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平时也不关心这些。”
龙邵皱眉道：“你啊，还怪没人关心你，你爸爸这么关心你，你又有多关心他？好好反省一下吧！”
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打开中山服上衣，只见这衣服里面有无数个里兜，装着一系列做法常备的用品。除了糯米、朱砂、墨汁、毛笔、黄纸、元宝等物，居然还有一盏小型的孔明灯。
龙邵将孔明灯的褶皱一一展平，点上蜡烛，掏出一张黄纸，飞快用墨水写下“孙超”的名字。放在孔明灯上的蜡烛上烧掉了。
他又在江紫月额头放了一片芭蕉叶，用朱砂定住，又在她舌下放了一枚古钱币，对女鬼道：“进去！”
女鬼往前一闪，就不见了。
很快，孔明灯发出幽绿色的光明，缓缓地飞到空中。
江紫月也缓缓睁开了眼镜。
她的眼睛没有一丝眼白，全是黑瞳，附身成功后，调皮地向大家眨了眨眼。
龙邵道：“走！我们去找你爸！”
一个男老师，两个女学生，再加上一个附身在少女身体里的女鬼，跟着飘荡的孔明灯，踏上了寻鬼之路。
「滴答——」
教室里静的能听到时钟走秒的声音。
江紫月待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戴着耳机玩手机。
“过分！那个龙邵太过分了！”
她一边玩游戏，一边咬牙切齿地骂，“我明天一定告诉我爸爸！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小姐！”
窗外的风这时刮了进来，吹的外面呼呼乱响。
「滴答——」
什么声音？
江紫月警觉地竖起了耳朵，她摘掉了耳机。
身后，教室的灯开始闪烁，忽明忽暗。
觉得有些不安的她把手机拿出来，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零五分。
原来她们才走了几分钟。
江紫月叹了一口气。
「滴答——」
她拿着手机的手微有些不稳。
一股寒意从脚底缓缓升上来。
江紫月这时想出来了，教室的钟表早坏了。
这并不是秒钟的声音！
「滴答——」
这滴水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看着窗户上的倒影，朦胧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她的背后。
这个影子很明显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湿漉漉的长发上，不断淌出水来。
她想动！她想转身！
一股阴寒顺着背脊渗入了她，冷得她头皮发麻。
江紫月感觉到从所未有的恐惧。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滴答——」
一只湿漉漉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去，赫然看到一个黑瞳女鬼，裂开尖牙笑了。
*——*——**——*——**——*——*
指尖的烟一闪一闪。
龙邵守在教室门外没一会，门开了，江紫月走了出来。
“来了。”
只见江紫月以一种垫脚尖的别扭方式，以极快的快速下了楼。旁人可能不会发现什么端倪，但这一切瞒不了龙邵的法眼。
他不会看错，她踮起的脚尖下面，是一双女鬼的脚。
女鬼操纵着江紫月的肉体走到当初淹死的地方，这分明是在找替身！
事不宜迟，龙邵踩灭了烟，飞快地跟了下去。
楼下，月华如洗。
月光照耀在波光嶙峋的水面上。
走到河边的江紫月，露出一种极其可怕，极其悚人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发出一阵狞笑。
这笑声，充满了得意，充满了扭曲。待这笑声未必之际，龙邵突然现身，大喝：“哪里走！”他向女鬼抛出一个八卦镜，只见金光一闪，江紫月身上擦出串串火花，女鬼被八卦镜打中，被“啊”的打出肉身，震至丈许开外。江紫月的肉身一下子失去重心，扑通倒了下去。
龙邵道：“我今天一来就知道这条河不干净，原来是你这个邪物在搞鬼！”
女鬼道：“臭道士，坏我好事！”说罢，大叫一声，向他抓来。
一转眼，那女鬼的利爪即将攻到眼前，龙邵横跨一步，钳住女鬼双肩，掏出墨斗，在她身上画下墨线。只听女鬼惨叫声不绝于耳，墨斗所过之处，都出现闪亮的红光，他这么一画，女鬼再也动弹不得了。
龙邵道：“好你个邪物，有我龙邵在此，居然还敢害人！”说罢，举起黄符，喝道：“看我不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老师饶命！我知错了！”女鬼大声求饶。
“谁是你老师，你少来花言巧语。”
“我生前也是帝都中学的学生！求你放过我吧。”
“你是帝都中学的？”
龙邵收起黄符，惊讶地问：“那你怎么会成为地缚灵。”
女鬼抬起头，正想答话，龙邵这时却阻止了她，转过身去，环顾四周，“谁躲在草丛里，乖乖给我滚出来！”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两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正是章敏秋和韩晓星。
“是你们？”龙邵道，“你们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面干什么？”
“老师……我们不是有意要偷听的……”韩晓星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是担心紫月，所以才一路跟着你。”她声音越说越小，缩着脖子，一副特别害怕的模样。
章敏秋却非常兴奋，两只眼睛一直冒光，双手捧脸，道：“龙老师，你好厉害啊！你是道士吗？居然会捉鬼！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一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不断在叽叽喳喳。
一边是被抓住的女鬼，哭哭啼啼。
“别吵了！”
龙邵不堪受扰，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终于，一切的声音消失了。
除了昏迷不醒的江紫月。两女一鬼都瞪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出，震惊地望着龙邵。
“你！”
他指向女鬼，“你说说你是谁，怎么死的，为什么要害人。”
“我好疼啊！”
女鬼哭道：“你先把我身上的墨斗撤了，我才肯说。”
待龙邵把她的封印一除，女鬼艰难地站了起来，这才说起自己的身世。
*——*——**——*——**——*——*
我的名字叫孙桐桐，原本是这间中学三年级七班的学生。
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看过很多次病，别的孩子一岁多学会走路就不用父母抱，我不行，走几步就容易累，整天也没精神，老师教什么，脑袋都是懵的，一整天都不爱动，上幼儿园起，老师总爱骂我，别的孩子总叫我傻子，我总是被欺负。
我妈一直不喜欢我，五岁那年，就跟我爸离婚了。上中学的时候，QQ消息那突然探来一个她发过来的邀请，我在电脑前愣了好一会儿，才接的。
她在视频里关切的问我最近的生活，我脑子很乱，问什么，一概回答一个“嗯”。
妈妈突然说：“好久没见，你连妈都不喊啊？”
我还是一个“嗯”。
“喊妈妈，快喊啊。”
我又“嗯”了一声，不愿意喊。
她骂我一句：“傻子！”很是嫌弃的口吻。
班里有个男生特别爱欺负人，把我的作业本到处乱扔，但是没有人帮我。
全班都欺负我，甚至有些女生碰到我的东西，就会尖叫着躲开，好像我是一个垃圾一样。
有一次，那个厉害的男生把我的头弄出血了，因为他背景很硬家里是什么领导，我被老师要求道歉，不然就要给我处分。那一次，学校叫来了家长。
我爸当时正开车呢，跟同事掉了班就来了，我永远忘不了他那种卑躬屈膝，不断给人道歉的可怜样子。
我跟我爸说：“爸，真的不是我的错。是他非要打我。”
我爸却不信，“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他的话比刀子还扎人。
那个男生的妈妈说：“单亲家庭的，那也就难怪了。”
我又生气又难过，我恨不得那个男生去死，他全家都去死，如果做不到我就去死！
就这样，我做了傻事，跳了河。
我已经不知道我死了多久。
我一直没有朋友，我特别希望有人喜欢我，得到别人的肯定。
但是我死后，没有人心疼我。
我真是没有价值了，死了也没有。
*——*——**——*——**——*——*
孙桐桐的故事让众人沉默了。
“好可怜啊……”韩晓星含着晶莹的眼泪，小声地叹息道。
半晌，章敏秋说，“你知不知道，你爸一直在找你？”
女鬼睁大黑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的……他一直找你……”韩晓星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我表姐说了……她做过一台鬼的士……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司机，一遇到乘客，就问认不认识三年七班你的孙桐桐……肯定是你爸爸……”
女鬼忍不住流出泪水，“他还愿意认我吗？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他还要我这个女儿吗？”
“会要的，会要的。”
“会要的……会要的……”
两个姑娘柔声细语地安慰道。
龙邵说：“孙桐桐，你作为地缚灵，是无法离开这里的，你父亲车祸去世，也是地缚灵，神识不能离开他的车祸现场。如果你想要跟你父亲相见，你只能选择附身在一个人身上，由我来带你去见你父亲。”
女鬼止住了眼泪，“我可以附在江紫月的身上，她的灵波很低，适合附身，其他人灵波太高了我附不上。”
“可以。”龙邵说，“在这之前，我需要你说出你父亲的姓名还有他的生辰八字，用来做牵引的凭据。”
女鬼红着脸道：“我只知道我爸爸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平时也不关心这些。”
龙邵皱眉道：“你啊，还怪没人关心你，你爸爸这么关心你，你又有多关心他？好好反省一下吧！”
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打开中山服上衣，只见这衣服里面有无数个里兜，装着一系列做法常备的用品。除了糯米、朱砂、墨汁、毛笔、黄纸、元宝等物，居然还有一盏小型的孔明灯。
龙邵将孔明灯的褶皱一一展平，点上蜡烛，掏出一张黄纸，飞快用墨水写下“孙超”的名字。放在孔明灯上的蜡烛上烧掉了。
他又在江紫月额头放了一片芭蕉叶，用朱砂定住，又在她舌下放了一枚古钱币，对女鬼道：“进去！”
女鬼往前一闪，就不见了。
很快，孔明灯发出幽绿色的光明，缓缓地飞到空中。
江紫月也缓缓睁开了眼镜。
她的眼睛没有一丝眼白，全是黑瞳，附身成功后，调皮地向大家眨了眨眼。
龙邵道：“走！我们去找你爸！”
一个男老师，两个女学生，再加上一个附身在少女身体里的女鬼，跟着飘荡的孔明灯，踏上了寻鬼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