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祭奠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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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众人惊叹的目光，在季风与尧三的叫喊声中，超凡将二人一手一个抓起。
“爷爷，等会孙儿再来找您！”
超凡向着超伦微微点头，身形一晃，抓着季风、尧三二人瞬间远去。
“风儿！”
季天终于回过神来，不由嘶吼一声，朝着超凡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一次，超伦比他更快，化作一道闪电，先季天一步消失不见。
“隔山城的天要变了……”
司马荣耀长叹一声，亦是紧紧追了上去。
“走走走，大伙儿都去看看，这杀母夺玉之人究竟有何下场？”
所有人兴致高昂，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选择纷纷离场，紧追司马荣耀等人的脚步而去。
超凡一路飞过隔山城，直接掠过城门，向着城外的断崖极速飞去。
想起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母亲，从此天隔一方，超凡的心里如同被压着一块巨石，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那无情的大火中，母亲奋不顾身救出兄妹三人，而她自己却没有活着出来……
超凡呼吸不由得一窒，恨从心来，将手中抓着的季风与尧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季风、尧三两人大声嚎叫，直感全身的骨头都快碎了，呻吟之间微微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一块带血的石碑，还有一座雪堆。
二人一个激灵，定睛一看，石碑上面赫然是用鲜血写成的字体：“母亲郭含芝之墓，不肖之子超凡立！”
尧三、季风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超凡的想法，开始大声哭喊起来，但是，他们真的明白超凡意欲何为吗？
“二嫂子啊，我季风错了，我季风猪油蒙了心，我季风不是人，我季风更不该抢夺你儿的炎红玉，最后却害死了你，我该死，我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
“二嫂子啊，我尧三也知错了，我尧三怎么他妈就鬼神附了体，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人神共愤的恶事，我不该杀人灭口，不该放火烧死你啊，你若泉下有知就原谅我吧，尧三一定好好忏悔，每年帮你扫墓烧纸……”
尧三、季风二人煞有介事地在郭含芝的坟前哭诉，而超凡的心更加冰冷。
身后季天等人相继到来，远远地看着，却是没有近前。
“都给我闭嘴！哭够了没有？你们该上路了！”
超凡面无表情，静静站在坟前，不看尧三、季风二人，他的双拳紧紧握着，捏得叭叭作响。
“啊？超凡大哥饶命!”
“饶命啊！我叫你大哥，我叫你大爷，你不能杀我啊！”
尧三和季风一听超凡所言，终于知道超凡带他们二人来此的意图，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说话都带着颤抖的哭腔，二人疯狂地向着超凡磕头求饶，可谓涕泪俱下，端是伤心欲绝。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冤有头债有主，你二人多行不义，终将要偿还这笔血债。”
超凡蓦然回首，一双眸子冷冷看向尧三与季天：“娘，今日孩儿就以这二人的鲜血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不要，不要……”
“别杀我……”
季风与尧三面如死灰，迎向超凡冰冷的目光更是直打哆嗦。
“我不能死……”
“爹，快救我……”
二人连滚带爬地，起来又摔倒，复又爬起，朝着季天跑去。
“风儿！”
季天远远就听到自己儿子的求救声，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欲要冲过去救人，却被身后的司马荣耀拉住。
“季天，你不要命了，你儿子作恶多端，今日算是他的命数，你就认了吧！”
“不……那是我儿……我不能看着他死……”
季天疯狂了，开始拼命了，司马荣耀根本拦不住。
而就在此时，超凡凌空飞起，很快追上尧三与季风二人，心中杀意奔腾。
超凡体内灵力鼓动，完全灌注于两只拳头，砸向正在奔跑的季风、尧三二人。
“嘭！嘭！”
超凡收手，尧三与季风同时倒地，鲜血从口中不断流出，神色依旧保持着惊恐，却已气绝身亡。
“娘，孩儿给您报仇了！”
超凡向着雾沉沉的天空大吼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风儿……”
季天的身形突然停住，看着不远处倒地的季风，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他的头发瞬间变白，发髻滑落，白发在寒风中乱舞。
“啊……超凡……还我儿命来……”
季天不顾一切地冲向了超凡，去得快，来得也快，身躯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我念你是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所以没有取你的性命，你若再来纠缠，休怪我无情！”
“你有儿子，别人同样有，你儿子为了一己私利，残害别人孩子的母亲，让她的孩子从此孤苦伶仃，难道就没有错吗……”
“难道就没有错吗……”
超凡咆哮一声，声音在茫茫天地之间回荡，久荡不散！
超伦与超梦轻轻走来，伫立在坟前久久不语。
“小凡！”
超伦轻轻拍拍超凡的肩膀，目中有慈爱，更有心疼。
“小凡，跟爷爷回家吧！”
“请恕小凡不能跟爷爷回去，小凡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超凡一把擦干眼泪，语气却是异常坚决，弟弟妹妹困于深渊之中，半人蜘蛛也只有十三年的时间，对他而言真是很短暂。
若是继续窝在这小小的隔山城，怎会增强自身的修为，何时才能从强大的窟蛰手中拿回锁元砚？
一个渺茫的希望，一个强大的敌人，一场悬殊的角逐，他只能跟时间赛跑，超凡别无选择。
“好！好！雏鹰长成，志在高天，爷爷支持你！”
超伦看着超凡，笑如春风，伸手入怀，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羽毛，递到了超凡的手中。
“爷爷，这是？”
“这是爷爷刚刚通玄之时，在一个即将垂死的修士手中所得，那修士要让爷爷去什么天启宗报信。当时杀戮四起，各处风声鹤唳，爷爷畏惧了，并没有前往天启宗，所以，这跟羽毛也就保存了下来……”
“不过，此黑羽非同寻常，即使用刀剑砍、明火烧也不能在它上面留下任何一点痕迹，爷爷也不能窥透他的秘密，或许日后对你有点帮助！”
“谢谢爷爷！”
超凡跪地，向着超伦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爷爷保重！梦姐保重！”
超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再次看了超伦与超梦二人，就此转过身去，向着东方迈步走去。
“小凡，一定要回来！”
身后爷爷与梦姐的声音传来，超凡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待到心情平复，脚步不由得加快。
不顾众人惊叹的目光，在季风与尧三的叫喊声中，超凡将二人一手一个抓起。
“爷爷，等会孙儿再来找您！”
超凡向着超伦微微点头，身形一晃，抓着季风、尧三二人瞬间远去。
“风儿！”
季天终于回过神来，不由嘶吼一声，朝着超凡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一次，超伦比他更快，化作一道闪电，先季天一步消失不见。
“隔山城的天要变了……”
司马荣耀长叹一声，亦是紧紧追了上去。
“走走走，大伙儿都去看看，这杀母夺玉之人究竟有何下场？”
所有人兴致高昂，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选择纷纷离场，紧追司马荣耀等人的脚步而去。
超凡一路飞过隔山城，直接掠过城门，向着城外的断崖极速飞去。
想起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母亲，从此天隔一方，超凡的心里如同被压着一块巨石，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那无情的大火中，母亲奋不顾身救出兄妹三人，而她自己却没有活着出来……
超凡呼吸不由得一窒，恨从心来，将手中抓着的季风与尧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季风、尧三两人大声嚎叫，直感全身的骨头都快碎了，呻吟之间微微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一块带血的石碑，还有一座雪堆。
二人一个激灵，定睛一看，石碑上面赫然是用鲜血写成的字体：“母亲郭含芝之墓，不肖之子超凡立！”
尧三、季风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超凡的想法，开始大声哭喊起来，但是，他们真的明白超凡意欲何为吗？
“二嫂子啊，我季风错了，我季风猪油蒙了心，我季风不是人，我季风更不该抢夺你儿的炎红玉，最后却害死了你，我该死，我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
“二嫂子啊，我尧三也知错了，我尧三怎么他妈就鬼神附了体，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人神共愤的恶事，我不该杀人灭口，不该放火烧死你啊，你若泉下有知就原谅我吧，尧三一定好好忏悔，每年帮你扫墓烧纸……”
尧三、季风二人煞有介事地在郭含芝的坟前哭诉，而超凡的心更加冰冷。
身后季天等人相继到来，远远地看着，却是没有近前。
“都给我闭嘴！哭够了没有？你们该上路了！”
超凡面无表情，静静站在坟前，不看尧三、季风二人，他的双拳紧紧握着，捏得叭叭作响。
“啊？超凡大哥饶命!”
“饶命啊！我叫你大哥，我叫你大爷，你不能杀我啊！”
尧三和季风一听超凡所言，终于知道超凡带他们二人来此的意图，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说话都带着颤抖的哭腔，二人疯狂地向着超凡磕头求饶，可谓涕泪俱下，端是伤心欲绝。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冤有头债有主，你二人多行不义，终将要偿还这笔血债。”
超凡蓦然回首，一双眸子冷冷看向尧三与季天：“娘，今日孩儿就以这二人的鲜血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不要，不要……”
“别杀我……”
季风与尧三面如死灰，迎向超凡冰冷的目光更是直打哆嗦。
“我不能死……”
“爹，快救我……”
二人连滚带爬地，起来又摔倒，复又爬起，朝着季天跑去。
“风儿！”
季天远远就听到自己儿子的求救声，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欲要冲过去救人，却被身后的司马荣耀拉住。
“季天，你不要命了，你儿子作恶多端，今日算是他的命数，你就认了吧！”
“不……那是我儿……我不能看着他死……”
季天疯狂了，开始拼命了，司马荣耀根本拦不住。
而就在此时，超凡凌空飞起，很快追上尧三与季风二人，心中杀意奔腾。
超凡体内灵力鼓动，完全灌注于两只拳头，砸向正在奔跑的季风、尧三二人。
“嘭！嘭！”
超凡收手，尧三与季风同时倒地，鲜血从口中不断流出，神色依旧保持着惊恐，却已气绝身亡。
“娘，孩儿给您报仇了！”
超凡向着雾沉沉的天空大吼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风儿……”
季天的身形突然停住，看着不远处倒地的季风，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他的头发瞬间变白，发髻滑落，白发在寒风中乱舞。
“啊……超凡……还我儿命来……”
季天不顾一切地冲向了超凡，去得快，来得也快，身躯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我念你是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所以没有取你的性命，你若再来纠缠，休怪我无情！”
“你有儿子，别人同样有，你儿子为了一己私利，残害别人孩子的母亲，让她的孩子从此孤苦伶仃，难道就没有错吗……”
“难道就没有错吗……”
超凡咆哮一声，声音在茫茫天地之间回荡，久荡不散！
超伦与超梦轻轻走来，伫立在坟前久久不语。
“小凡！”
超伦轻轻拍拍超凡的肩膀，目中有慈爱，更有心疼。
“小凡，跟爷爷回家吧！”
“请恕小凡不能跟爷爷回去，小凡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超凡一把擦干眼泪，语气却是异常坚决，弟弟妹妹困于深渊之中，半人蜘蛛也只有十三年的时间，对他而言真是很短暂。
若是继续窝在这小小的隔山城，怎会增强自身的修为，何时才能从强大的窟蛰手中拿回锁元砚？
一个渺茫的希望，一个强大的敌人，一场悬殊的角逐，他只能跟时间赛跑，超凡别无选择。
“好！好！雏鹰长成，志在高天，爷爷支持你！”
超伦看着超凡，笑如春风，伸手入怀，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羽毛，递到了超凡的手中。
“爷爷，这是？”
“这是爷爷刚刚通玄之时，在一个即将垂死的修士手中所得，那修士要让爷爷去什么天启宗报信。当时杀戮四起，各处风声鹤唳，爷爷畏惧了，并没有前往天启宗，所以，这跟羽毛也就保存了下来……”
“不过，此黑羽非同寻常，即使用刀剑砍、明火烧也不能在它上面留下任何一点痕迹，爷爷也不能窥透他的秘密，或许日后对你有点帮助！”
“谢谢爷爷！”
超凡跪地，向着超伦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爷爷保重！梦姐保重！”
超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再次看了超伦与超梦二人，就此转过身去，向着东方迈步走去。
“小凡，一定要回来！”
身后爷爷与梦姐的声音传来，超凡脚步一顿，却是没有回头，待到心情平复，脚步不由得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