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一章 辈分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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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丰人山以前见过自己，卢隐不由轻皱眉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在你两岁之时。”丰人山说道。
两岁？
王默不觉想笑。
就算是再天才的人，两岁时只怕也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
难怪丰人山会说卢隐不记得自己，原来这是有原因的。
换做是他，也没办法记得两岁时见过什么人。
卢隐凝眸盯了丰人山一会，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神色，说道：“原来是你。”
丰人山说道：“怎么？你想起来了？”
卢隐说道：“我确实想起来了。那一年，你还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来岁。”
“我比你大十七岁。”丰人山说道，“那一年，我虚岁二十。一转眼，你都一百零八岁了。”
言下之意，他今年一百二十五岁。
“丰兄，果然是你。”燕髯客笑道。
“燕兄，你我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想必彼此慕名已久。”丰人山说道，“我们在船上的时候，因为不方便说话，所以大家都没有交流一下，而今下了船，再无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客气。”
燕髯客哈哈一笑，说道：“丰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那么，我就问一句，丰兄可是从那空明岛过来的？”
“不错。”
“如此说来，丰兄一定见识过那神龙伏魔阵了？”
“不但见识过，还领教过。”
突听卢隐说道：“丰郎中，你修为‘入神’，自然可以离开空明岛，不过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破得掉四龙伏魔阵。”
丰人山说道：“我若说我可以破掉，你相信吗？”
卢隐想了想，竟然改口：“如果你非要与他们四人为敌，他们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像你这种级别的高手，当今武林，恐怕找不出第二个。”
“卢隐，你太抬举我了。”丰人山说道，“我虽然颇为自负，却也没有狂妄到自认武林第一的地步。别的人先不说，光是那日月圣地的圣主，其武功之高，未必就在我之下。还有……”
“还有谁？”卢隐问道。
“还有一个人，他的武功出神入化，我相信当今武林，没有一个人能与他比肩，包括你和我。”
“此人到底是谁？”卢隐语气微微一沉。
其实，他已经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但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对方，所以想问清楚。
“此人自称十二郎，名号白玉皇。”丰人山缓缓说道。
十二郎？
除了王默之外，其他人都是愣了一下。
而王默心底，却是在想：“十二郎果然强大！”
“十二郎是什么人？”白惊天问道。
“十二郎是一个美男子。”丰人山说道，“如果天下有第一美男子，那在我所见过的美男子里面，除了十二郎之外，无人可称第一。”
“原来十二郎是个美男子。”王默暗想，“难怪他会戴着面具，不让人看到他的样子。究竟他有多美？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倒想见识一下。”
“他是美是丑不重要。”白惊天说道，“重要的是，他凭什么能成为武林第一人。”
丰人山望了一眼白惊天，突然问道：“你师父是不是了然大师？”
白惊天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谁？”
“我不但知道你师父是谁，我还知道你师父是觉真大师的关门弟子。”丰人山道。
“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有人失声叫道，正是蒋德福。
“什么传闻？”卓真云问道。
“多年以前，有人说觉真大师在南少林收了一个弟子，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弟子叫什么名字。”
“这么说，他是觉真大师的徒孙？”
“应该是吧。”
蓦地，有人喝道：“胡说八道！”
众人望去，见是圆灵和尚。
“大师。”蒋德福说道，“请问我哪里说错了？”
“你全都说错了！”圆灵和尚叫道，“觉真大师只有两个弟子，一个是了凡太师叔，一个是了空太师叔，二老都是我少林派的高僧，与南少林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蒋德福说道。
“可是什么？”圆灵和尚瞪眼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质疑老衲所说的话！你师父是谁？”
蒋德福自认年纪和武功都不在圆灵和尚之下，可是少林派乃武林泰山北斗，势力强大，他当然不敢招惹。
他呵呵一笑，说道：“在下蒋德福，家师仙逝多年，不提也罢。”
圆灵和尚还想说些什么，忽听本山禅师问道：“蒋施主，令师可是姓彭？”
“咦，老禅师怎么知道家师姓彭？”
“原来蒋施主就是彭三胜彭前辈的那个弟子。”
“老禅师。”蒋德福满脸惊讶，“你老好厉害。”
“不是贫僧厉害，而是令师曾经提起过蒋施主。”
蒋德福想了想，像是才想起什么，说道：“啊，我记起来了。五十几年前，家师曾去嵩山拜访过贵派，说他有个老友乃少林派的高僧，莫非这位高僧就是老禅师？”
本山禅师摇摇头，说道：“令师说的这个老友并非贫僧，而是了善师叔。”
听了这话，王默不由想道：“这个了善大师虽然不是觉真大师的徒弟，但他是少林‘了’字辈的高僧，与了凡、了空同辈。我虽然不知道本山大师的师父是谁，但必定也是‘了’字辈的高僧。这么一算，蒋德福岂不是与本山大师同辈？圆灵和尚矮了本山禅师一辈，那不就……”
想到这里，忍不住望向圆灵和尚，见这家伙神色古怪，一副想说什么但又颇为担心的样子。
王默心底暗笑，心想：“圆灵啊圆灵，你怎么不出声了？原来你也知道蒋德福的武林辈分比你高，你要是再敢对蒋德福无礼，那就是不给本山大师面子。”
这个时候，焦本中开口问道：“蒋兄，令师可是六十多年前就已名震江湖，被誉为川蜀六大高手之一的那位‘彭圣手’？”
闻言，蒋德福呵呵笑道：“原来焦兄也听说家师的名号。”
王默以前听风昆吾说过“川蜀六大高手”，且还知道度空大师（杨度）的父亲，名叫杨石，正是其中之一。
老实说，在此之前，除了杨石之外，其他五大高手到底叫什么名字，王默一概不知。
不过，他当初听风昆吾说起杨石的时候，语气颇为尊敬，论年纪的话，肯定要在风昆吾之上，其段位之高，想来不是“坐照”高段就是中段。
蒋德福的师父彭三胜既然能与杨石齐名，说明两人的年纪和武功都差不多。
本山禅师肯定听说过“川蜀六大高手”之名，加上彭三胜又是了善大师的老友，所以本山禅师就算比蒋德福大了许多岁，可先前的语气之中，却是把蒋德福当做平辈。
“你就是那圆灵和尚？”丰人山突然问道。
圆灵和尚一怔，说道：“是又怎样？”
“我听说过你。”丰人山说道。
圆灵和尚又是一怔，然而转眼之间，他就面露欣喜之色，说道：“原来前辈听说过贫僧，不知前辈……”
“你别误会。”丰人山说道，“据我所知，你在少林派虽非无恶不作，但也做了一些和尚不该做的事。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你以后再敢继续作威作福下去，小心有朝一日大祸临头。”
“你……”圆灵和尚恼羞成怒，“你敢教训我！”
“我为什么不敢教训你？”丰人山说道，“你师父本因在世的时候，都要尊我一声‘丰先生’，我连他都敢教训，更何况是你？”
圆灵和尚又惊又怒，骂道：“放屁！”
本山禅师听他口吐脏话，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想到这个师侄仗着自己是达摩院监院的身份，确实不把许多人放在眼里，便想借这次机会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所以就没有出声。
“我说错了吗？”丰人山竟不生气，问道。
“你当然说错了！”圆灵和尚叫嚣道，“我师父本因大师乃少林派掌门，倘若活着，今年至少一百二十五。你多大年纪，竟敢教训他老人家？”
丰人山笑道：“我与你师父同年。”
“就算同年，你什么身份，竟敢……”
“你问一问本山，他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本山禅师听他提到自己，忙道：“丰老先生，原来您也来了。”
圆灵和尚愣了一下，说道：“本山师叔，为什么你会……”
本山禅师正色说道：“这位丰老先生身份奇高，就算是了凡师叔，也要尊他一声‘丰先生’。”
圆灵和尚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了凡太师叔若然活着，至少一百四十五岁，怎么……怎么会尊他为‘丰先生’。”
“因为丰老先生救过觉真大师。”
此话一出，王默等人不由震惊。
觉真大师倘若活着，至少一百七十五岁，丰人山今年一百二十五岁，两人相差了五十年。
而且许多人都知道觉真大师活了七十岁。
那也就是说，觉真大师死的时候，丰人山也不过二十岁。
丰人山拿什么救觉真大师？
本山禅师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骇人听闻，随后便解释道：“那一年，觉真大师与一个扶桑人斗得两败俱伤，行至凤阳府某地时，几欲晕厥。恰巧这个时候，丰老先生出门游玩，在路上遇到觉真大师，不但让人把觉真大师抬回家中疗养，还将家传之宝熬成汤药，给觉真大师服下，这才救了觉真大师一命。”
听说丰人山以前见过自己，卢隐不由轻皱眉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在你两岁之时。”丰人山说道。
两岁？
王默不觉想笑。
就算是再天才的人，两岁时只怕也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
难怪丰人山会说卢隐不记得自己，原来这是有原因的。
换做是他，也没办法记得两岁时见过什么人。
卢隐凝眸盯了丰人山一会，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神色，说道：“原来是你。”
丰人山说道：“怎么？你想起来了？”
卢隐说道：“我确实想起来了。那一年，你还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来岁。”
“我比你大十七岁。”丰人山说道，“那一年，我虚岁二十。一转眼，你都一百零八岁了。”
言下之意，他今年一百二十五岁。
“丰兄，果然是你。”燕髯客笑道。
“燕兄，你我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想必彼此慕名已久。”丰人山说道，“我们在船上的时候，因为不方便说话，所以大家都没有交流一下，而今下了船，再无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客气。”
燕髯客哈哈一笑，说道：“丰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那么，我就问一句，丰兄可是从那空明岛过来的？”
“不错。”
“如此说来，丰兄一定见识过那神龙伏魔阵了？”
“不但见识过，还领教过。”
突听卢隐说道：“丰郎中，你修为‘入神’，自然可以离开空明岛，不过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破得掉四龙伏魔阵。”
丰人山说道：“我若说我可以破掉，你相信吗？”
卢隐想了想，竟然改口：“如果你非要与他们四人为敌，他们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像你这种级别的高手，当今武林，恐怕找不出第二个。”
“卢隐，你太抬举我了。”丰人山说道，“我虽然颇为自负，却也没有狂妄到自认武林第一的地步。别的人先不说，光是那日月圣地的圣主，其武功之高，未必就在我之下。还有……”
“还有谁？”卢隐问道。
“还有一个人，他的武功出神入化，我相信当今武林，没有一个人能与他比肩，包括你和我。”
“此人到底是谁？”卢隐语气微微一沉。
其实，他已经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但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对方，所以想问清楚。
“此人自称十二郎，名号白玉皇。”丰人山缓缓说道。
十二郎？
除了王默之外，其他人都是愣了一下。
而王默心底，却是在想：“十二郎果然强大！”
“十二郎是什么人？”白惊天问道。
“十二郎是一个美男子。”丰人山说道，“如果天下有第一美男子，那在我所见过的美男子里面，除了十二郎之外，无人可称第一。”
“原来十二郎是个美男子。”王默暗想，“难怪他会戴着面具，不让人看到他的样子。究竟他有多美？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倒想见识一下。”
“他是美是丑不重要。”白惊天说道，“重要的是，他凭什么能成为武林第一人。”
丰人山望了一眼白惊天，突然问道：“你师父是不是了然大师？”
白惊天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谁？”
“我不但知道你师父是谁，我还知道你师父是觉真大师的关门弟子。”丰人山道。
“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有人失声叫道，正是蒋德福。
“什么传闻？”卓真云问道。
“多年以前，有人说觉真大师在南少林收了一个弟子，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弟子叫什么名字。”
“这么说，他是觉真大师的徒孙？”
“应该是吧。”
蓦地，有人喝道：“胡说八道！”
众人望去，见是圆灵和尚。
“大师。”蒋德福说道，“请问我哪里说错了？”
“你全都说错了！”圆灵和尚叫道，“觉真大师只有两个弟子，一个是了凡太师叔，一个是了空太师叔，二老都是我少林派的高僧，与南少林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蒋德福说道。
“可是什么？”圆灵和尚瞪眼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质疑老衲所说的话！你师父是谁？”
蒋德福自认年纪和武功都不在圆灵和尚之下，可是少林派乃武林泰山北斗，势力强大，他当然不敢招惹。
他呵呵一笑，说道：“在下蒋德福，家师仙逝多年，不提也罢。”
圆灵和尚还想说些什么，忽听本山禅师问道：“蒋施主，令师可是姓彭？”
“咦，老禅师怎么知道家师姓彭？”
“原来蒋施主就是彭三胜彭前辈的那个弟子。”
“老禅师。”蒋德福满脸惊讶，“你老好厉害。”
“不是贫僧厉害，而是令师曾经提起过蒋施主。”
蒋德福想了想，像是才想起什么，说道：“啊，我记起来了。五十几年前，家师曾去嵩山拜访过贵派，说他有个老友乃少林派的高僧，莫非这位高僧就是老禅师？”
本山禅师摇摇头，说道：“令师说的这个老友并非贫僧，而是了善师叔。”
听了这话，王默不由想道：“这个了善大师虽然不是觉真大师的徒弟，但他是少林‘了’字辈的高僧，与了凡、了空同辈。我虽然不知道本山大师的师父是谁，但必定也是‘了’字辈的高僧。这么一算，蒋德福岂不是与本山大师同辈？圆灵和尚矮了本山禅师一辈，那不就……”
想到这里，忍不住望向圆灵和尚，见这家伙神色古怪，一副想说什么但又颇为担心的样子。
王默心底暗笑，心想：“圆灵啊圆灵，你怎么不出声了？原来你也知道蒋德福的武林辈分比你高，你要是再敢对蒋德福无礼，那就是不给本山大师面子。”
这个时候，焦本中开口问道：“蒋兄，令师可是六十多年前就已名震江湖，被誉为川蜀六大高手之一的那位‘彭圣手’？”
闻言，蒋德福呵呵笑道：“原来焦兄也听说家师的名号。”
王默以前听风昆吾说过“川蜀六大高手”，且还知道度空大师（杨度）的父亲，名叫杨石，正是其中之一。
老实说，在此之前，除了杨石之外，其他五大高手到底叫什么名字，王默一概不知。
不过，他当初听风昆吾说起杨石的时候，语气颇为尊敬，论年纪的话，肯定要在风昆吾之上，其段位之高，想来不是“坐照”高段就是中段。
蒋德福的师父彭三胜既然能与杨石齐名，说明两人的年纪和武功都差不多。
本山禅师肯定听说过“川蜀六大高手”之名，加上彭三胜又是了善大师的老友，所以本山禅师就算比蒋德福大了许多岁，可先前的语气之中，却是把蒋德福当做平辈。
“你就是那圆灵和尚？”丰人山突然问道。
圆灵和尚一怔，说道：“是又怎样？”
“我听说过你。”丰人山说道。
圆灵和尚又是一怔，然而转眼之间，他就面露欣喜之色，说道：“原来前辈听说过贫僧，不知前辈……”
“你别误会。”丰人山说道，“据我所知，你在少林派虽非无恶不作，但也做了一些和尚不该做的事。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你以后再敢继续作威作福下去，小心有朝一日大祸临头。”
“你……”圆灵和尚恼羞成怒，“你敢教训我！”
“我为什么不敢教训你？”丰人山说道，“你师父本因在世的时候，都要尊我一声‘丰先生’，我连他都敢教训，更何况是你？”
圆灵和尚又惊又怒，骂道：“放屁！”
本山禅师听他口吐脏话，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可是想到这个师侄仗着自己是达摩院监院的身份，确实不把许多人放在眼里，便想借这次机会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所以就没有出声。
“我说错了吗？”丰人山竟不生气，问道。
“你当然说错了！”圆灵和尚叫嚣道，“我师父本因大师乃少林派掌门，倘若活着，今年至少一百二十五。你多大年纪，竟敢教训他老人家？”
丰人山笑道：“我与你师父同年。”
“就算同年，你什么身份，竟敢……”
“你问一问本山，他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本山禅师听他提到自己，忙道：“丰老先生，原来您也来了。”
圆灵和尚愣了一下，说道：“本山师叔，为什么你会……”
本山禅师正色说道：“这位丰老先生身份奇高，就算是了凡师叔，也要尊他一声‘丰先生’。”
圆灵和尚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了凡太师叔若然活着，至少一百四十五岁，怎么……怎么会尊他为‘丰先生’。”
“因为丰老先生救过觉真大师。”
此话一出，王默等人不由震惊。
觉真大师倘若活着，至少一百七十五岁，丰人山今年一百二十五岁，两人相差了五十年。
而且许多人都知道觉真大师活了七十岁。
那也就是说，觉真大师死的时候，丰人山也不过二十岁。
丰人山拿什么救觉真大师？
本山禅师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骇人听闻，随后便解释道：“那一年，觉真大师与一个扶桑人斗得两败俱伤，行至凤阳府某地时，几欲晕厥。恰巧这个时候，丰老先生出门游玩，在路上遇到觉真大师，不但让人把觉真大师抬回家中疗养，还将家传之宝熬成汤药，给觉真大师服下，这才救了觉真大师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