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暗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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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闻是这样，不过具体是不是爹就不知道了”
“爹，我觉得这十六个字里的凤鸣龙吟不是这个意思，直觉是某种预言，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说真的，我不觉得那个地方是真实的，云山雾绕，跟仙境一样，应该就是个梦”
就算梦里的凌熠辰跟慈惠大师出现在现实里，可苏箐璃却不觉得那个地方是真的。
“没事，爹就是随便问问，我们之前在后山发现的人，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地方，我就想他们会不会是在找这个地方”
“爹，我到不这么觉得，那个地方别说不存在，就是存在，我也觉得有人能够找到”
苏楠想了也一下，也觉得女儿说的有礼，不过有这么一些人在周围，怎么也不能放心。
“不管他们能不能找到，咱们都必须尽快将这些人找出来”
“这乌蒙山这么大，范围这么广，也不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在哪，这些人是从哪里进的山，想找到这些人很难，不如想法办法釜底抽薪更好？”
“釜底抽薪，怎么抽？”苏楠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女儿问。
“小爹爹，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她傻呢，他爹的样子明明就已经有了主意，还在这里套她的话呢，再说了，在他爹面前她可不敢班门弄。
苏楠看着女儿转身就走的模样，宠溺的一笑，不过她女儿说的也有道理，这乌蒙山这么大，他找这些人出来太困难，还不如釜底抽薪，从根上解决来的更快。
苏楠找来暗部，云氏兄弟九人，没一会之后，九人从苏家出发，朝凌墨各处而去，又去找了一趟他二弟，做出了一连串的安排。
十六字箴言的事情，苏楠第二天跑了一趟大慈寺，刚到大慈寺就见慈惠大师站在寺门口，苏楠怔了一下，看来这慈惠大师还真是得道高僧。
“大师”
“苏施主，老衲等候多时，请”
苏楠礼貌一礼，然后跟着慈惠大师一路来到寺里最深处的一处小院，这里显然是慈惠大师的住处。
“想必大师已经知道哲宇所为何来？”
“十六字箴言，非常人所能见，苏小施主气运非凡，机缘深厚才能得见，而这样的机缘气运，几百年难有一人，老衲所知的第一人就是凌墨开国皇后”
苏楠听得心一跳，惊疑不定的看着慈惠大师“大师，您这话的意思，不会是哲宇理解的那样吧”
慈惠大师高深莫测的一笑，见热水已好，就给苏楠泡起茶来“苏施主，尝一尝老衲泡的茶，虽然比不得您家的云雾，可也值得一品”
“老衲只能说，苏小施主是天运钟爱之人”说完这句话，慈惠大师就再也不提这个话题了，认真的跟苏楠说起了禅语，讲起了经。
苏楠回去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虽然慈惠大师没有明说，可他却听明白了，天运钟爱之人，也必定要担负非常人要承担的责任。
他只想女儿平安长大，将来嫁人生子，安稳一生，他并不需要她多富贵，多么的有权势。
这些事情苏箐璃都不知道，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守着她娘跟几个弟弟，江氏坐在床上满眼慈爱的看着几个孩子，眼中的温柔好似能滴出水一样，庄嬷嬷在一边看着，也很欣慰，大奶奶虽然胆子小，不满足主母的该有的要求，可是她这份慈母之心，对大公子的情意，足够弥补所有。
“娘，你看，弟弟会笑了，她在冲着我笑呢”
“你弟弟还小，他还不认人呢，哪里会冲着你笑”说到两个小儿子，江氏想起什么“囡囡，你爹这两天很忙吗？怎么没见人”
“怎么了，娘找爹爹吗？”
“也不是，娘是想着你弟弟们的名字还没起呢，就想你爹是不是事情多，给忘了”江氏不是抱怨，只是简单的陈述“囡囡，你大哥不在家，你也聪明，要是能够帮帮你爹，你就去帮你爹吧，娘这里有嬷嬷照顾，你不用担心”
这心偏的，不过苏箐璃却很高兴，她娘跟他爹感情好，她才不用担心，这家会被一些因素给破坏，自从江小莲的事件过后，她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小三是合法的。
“放心吧娘，爹能搞定的，爹交代我只要照顾好你就行了”
“娘哪里需要你照顾”江氏温婉一笑，对于丈夫的体贴很是受用。
苏楠回来正巧看到妻子这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心头的焦虑很烦闷瞬间消散了不少，在看儿女们纯真无邪的笑容，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无踪。
女儿的气运跟福气这么好，他所担心的事情或许是多余，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
“爹，你回来了，娘刚才还问起你呢，说两个弟弟还没有起名字呢”小云霄首先发现他爹的存在，立刻冲了过去。
“哎呀，爹把这事给忘记了，云霄，你现在也是哥哥了，不如弟弟的名字就交给你来起吧”苏楠感觉到这个儿子的小心思，以为有了弟弟，他们就会忽略甚至不疼他了，所以这段时间很是乖巧，读书都用心了不少。
“啊，爹爹，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念叨大学呢，还不会起名字”小云霄立刻苦了脸，也想着自己现在去学来得及吗。
“呵呵，爹跟你开玩笑呢，弟弟们的名字爹一早就取好了，随着你的名字往下，苏霄阳，苏霄骁，这样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你苏云霄的弟弟，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保护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爹，我一定会照顾保护弟弟的，还会教他们念书，带他们玩”没说两句，小云霄就暴露了他爱玩的本性，让一屋子人都笑了。
“爹，事情处理好了吗？”
“好了，你有事就去忙，不过还是尽量别出村子”苏楠点头，他知道女儿现在性子野了不少，整天呆在家里，闷了。
“爹，我不是待不住了，而是油坊那边建成了，有些事情需要安排，还有咱们家茶山那边不是有一百多亩荒地吗？我想开出来，种些东西，不仅能够提供油坊那边，也能带动村里跟其他村的人一种，也算是帮帮这些人吧，有了这些副业，日子总能好过一些”或许是山货的事件，听说了山里那些人日子这么苦，也或许去沽源县的时候听了小五的话，让她知道，在槐树村通州以外的地方，那些人日子过得这么苦。
既然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能够帮到那些人，为什么不帮呢。
“好，那你去吧，有问题就来找爹”
“知道”苏箐璃说完就冲了出去，往江家跑“姥爷，姥爷”
“哎哟，怎么了，跑这么急？”江姥爷一家这几天也都窝在家里没出门，就连螃蟹那边的事情都停下了，让珍馐楼抱怨满满，可是他们有苏楠这个靠山，他们就是有抱怨也不敢做什么？
“姥爷，我想开荒，你能不能给我找些人”
“你家不是有那么多人，怎么还要找人？”江老二停下舞剑，满头汗的走过来，自从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江老二习武的事情也被家里人所知，所以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练剑了。
“我需要短时间将地开出来，还要种一茬大豆，还有种些芸苔菜，所以得多找一些人”
“种大豆，那豆子除了做豆腐就只能为牲口，你要做豆腐姥爷给你再去买一些回来就是了，还有芸苔遍地都是的，苦兮兮的你种那玩意干嘛？”江老爹皱眉。
“姥爷，这你就不知道，其实啊这大豆除了做豆腐还能榨油呢，这豆油做菜可比荤油更香，而且这豆子便宜，十斤豆子能榨出两斤左右的油，一百斤就是二十斤，要是普通人家，那够吃一年的，还有这芸苔的菜籽也可以榨油，这芸苔菜籽出油更多，炒菜更香”
苏箐璃话音一落，一家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个外孙女，从来不会胡乱说什么，她这么说就肯定是真的。
“爹，既然这大豆这么好，正好咱们家的苞米收了，不如就不种了，用来种豆子跟芸苔菜”江老大立刻看向他爹问道。
“种大豆是没问题，可是这芸苔菜，你去哪里弄种子？”江老爹一说，江老大傻眼。
“姥爷，你们要是真的要种，种子我有呢，年初的时候，我让人收集了不少”
“囡囡，咱们可以出门了？”江小四那天被他二哥突然接回来，书院那边都没来得及请假，都不能出去，他都不知道书院那边落下多少课业，回去怎么跟先生说呢。
“四舅，我爹说，还是别出村子，现在外面还乱着，哎，狗急跳墙，就怕他们慌不择人的乱咬”苏箐璃在她爹面前不问，不说，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呃。”江小四一噎，很想说一句，他就是一个小书生，谁会来咬他呀，可是在他爹跟两个哥哥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说不半句话。
“四舅，你要是真的无聊，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个事做，你也知道富舅舅跟壮舅舅他们一直想找人教他们认字，你可以去教他们认字，不仅可以帮他们，还能锻炼你自己的表达能力”
“这个主意不错，我不止一次听何富说起不认字的多吃亏”江老二接着苏箐璃的话，看着江小四“富大哥跟谢壮对咱们家不错”
江家兄弟虽然对何家谢家有过提携，可他们从不觉得自己别人就得感恩戴德怎样怎样，反而觉得他们对自家的帮助也不小，当然也正因为这点，他们兄弟才能一直走到现在，关系还一直这么好。
江老爹听有种子，二话不说就同意，不仅如此，还大手一挥，又买下了靠河边的往南山那大片的荒地，这次开荒，村里的人只要愿意的都可以来，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不仅槐树村，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呼啦啦几百号人。
这么多人自然不能提供吃饭，就提高了工钱，槐树村忙活得热火朝天，且全部都是壮年，让暗处关注的人，忍不住怀疑，这些人不是真的乡下壮汉，而是伪装的，毕竟这事他们就做过，他们这些日子损失了不少，未免全军覆没，就打算撤离。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一路回到大本营，不知道还有尾巴跟着他们，另一边苏哲彦跟崔之浩一收到斥候的禀报，立刻行动，逮了个正着。
苏哲彦一身狼狈回到苏家跟苏楠说起的时候，还忍不住一阵后怕，这些人居然有一千人之多，就驻扎在离槐树村不过五十里的一个山坳里面，隐然成了一个小军营，要不是被他们发现，等他们成了气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你即刻带着人进京，绝对不能再给这人喘息的机会”
“好，只是大哥，我这次回去，小侄子满月，我只怕赶不过来了，我到时候让你弟妹过来”
“哲彦，你我兄弟你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弟妹那边事情也多，来回也麻烦，就不用过来了”苏楠看着对他耍小心眼的弟弟，直接说道。
“好吧”苏哲彦知道他大哥的意思，他这是还放不下当年的事情，大哥能够接受他，并且帮他，他应该知足的。
等苏哲彦走后，苏楠坐在那里，无语的笑笑，谁能想到，女儿的一个开荒，却能间接的帮他们解决这么一个大麻烦，天运钟爱之人，难道是这个意思？
福气运气都好到让人惊讶。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苏楠就想到儿子那边的事情，云六应该已经到了吧。
苏楠没有估计错，云六刚找到苏青云，只是他很纳闷，大公子不是让云少爷帮蓝家二房脱身吗？为什么云少爷却跟着一帮同窗游山玩水去了。
“云六叔，你怎么来了，是爹有信给我吗？”
“是”
“那咱们上楼说，文兵，景同，我先回房了，吃饭也别等我了”说着就带着云六回了楼上。
“云少爷，您怎么。”云六有疑惑直接就问了出来。
“我无意发现上面好像在保蓝家二房，我察觉之后就退了出来，只是将蓝家二房的一些重要账目拿到了手里，有变故，咱们在出手就是”苏青云知道云六想问什么，他之前就想送信回去，可是这件事太大，而且他发现有人在暗中查他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拿到账本之后，就收了所有动作，跟着同窗一起行动。
“云六叔你来得正好，你正好帮我查查究竟是谁在暗中查我”
－－－－－－题外话－－－－－－
卡。卡。卡了一天，修改了无数遍，夜雨都快崩溃了，才憋出这些，抱歉，抱歉。明天补上今天欠的
“据传闻是这样，不过具体是不是爹就不知道了”
“爹，我觉得这十六个字里的凤鸣龙吟不是这个意思，直觉是某种预言，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说真的，我不觉得那个地方是真实的，云山雾绕，跟仙境一样，应该就是个梦”
就算梦里的凌熠辰跟慈惠大师出现在现实里，可苏箐璃却不觉得那个地方是真的。
“没事，爹就是随便问问，我们之前在后山发现的人，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地方，我就想他们会不会是在找这个地方”
“爹，我到不这么觉得，那个地方别说不存在，就是存在，我也觉得有人能够找到”
苏楠想了也一下，也觉得女儿说的有礼，不过有这么一些人在周围，怎么也不能放心。
“不管他们能不能找到，咱们都必须尽快将这些人找出来”
“这乌蒙山这么大，范围这么广，也不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在哪，这些人是从哪里进的山，想找到这些人很难，不如想法办法釜底抽薪更好？”
“釜底抽薪，怎么抽？”苏楠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女儿问。
“小爹爹，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她傻呢，他爹的样子明明就已经有了主意，还在这里套她的话呢，再说了，在他爹面前她可不敢班门弄。
苏楠看着女儿转身就走的模样，宠溺的一笑，不过她女儿说的也有道理，这乌蒙山这么大，他找这些人出来太困难，还不如釜底抽薪，从根上解决来的更快。
苏楠找来暗部，云氏兄弟九人，没一会之后，九人从苏家出发，朝凌墨各处而去，又去找了一趟他二弟，做出了一连串的安排。
十六字箴言的事情，苏楠第二天跑了一趟大慈寺，刚到大慈寺就见慈惠大师站在寺门口，苏楠怔了一下，看来这慈惠大师还真是得道高僧。
“大师”
“苏施主，老衲等候多时，请”
苏楠礼貌一礼，然后跟着慈惠大师一路来到寺里最深处的一处小院，这里显然是慈惠大师的住处。
“想必大师已经知道哲宇所为何来？”
“十六字箴言，非常人所能见，苏小施主气运非凡，机缘深厚才能得见，而这样的机缘气运，几百年难有一人，老衲所知的第一人就是凌墨开国皇后”
苏楠听得心一跳，惊疑不定的看着慈惠大师“大师，您这话的意思，不会是哲宇理解的那样吧”
慈惠大师高深莫测的一笑，见热水已好，就给苏楠泡起茶来“苏施主，尝一尝老衲泡的茶，虽然比不得您家的云雾，可也值得一品”
“老衲只能说，苏小施主是天运钟爱之人”说完这句话，慈惠大师就再也不提这个话题了，认真的跟苏楠说起了禅语，讲起了经。
苏楠回去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虽然慈惠大师没有明说，可他却听明白了，天运钟爱之人，也必定要担负非常人要承担的责任。
他只想女儿平安长大，将来嫁人生子，安稳一生，他并不需要她多富贵，多么的有权势。
这些事情苏箐璃都不知道，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守着她娘跟几个弟弟，江氏坐在床上满眼慈爱的看着几个孩子，眼中的温柔好似能滴出水一样，庄嬷嬷在一边看着，也很欣慰，大奶奶虽然胆子小，不满足主母的该有的要求，可是她这份慈母之心，对大公子的情意，足够弥补所有。
“娘，你看，弟弟会笑了，她在冲着我笑呢”
“你弟弟还小，他还不认人呢，哪里会冲着你笑”说到两个小儿子，江氏想起什么“囡囡，你爹这两天很忙吗？怎么没见人”
“怎么了，娘找爹爹吗？”
“也不是，娘是想着你弟弟们的名字还没起呢，就想你爹是不是事情多，给忘了”江氏不是抱怨，只是简单的陈述“囡囡，你大哥不在家，你也聪明，要是能够帮帮你爹，你就去帮你爹吧，娘这里有嬷嬷照顾，你不用担心”
这心偏的，不过苏箐璃却很高兴，她娘跟他爹感情好，她才不用担心，这家会被一些因素给破坏，自从江小莲的事件过后，她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小三是合法的。
“放心吧娘，爹能搞定的，爹交代我只要照顾好你就行了”
“娘哪里需要你照顾”江氏温婉一笑，对于丈夫的体贴很是受用。
苏楠回来正巧看到妻子这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心头的焦虑很烦闷瞬间消散了不少，在看儿女们纯真无邪的笑容，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无踪。
女儿的气运跟福气这么好，他所担心的事情或许是多余，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
“爹，你回来了，娘刚才还问起你呢，说两个弟弟还没有起名字呢”小云霄首先发现他爹的存在，立刻冲了过去。
“哎呀，爹把这事给忘记了，云霄，你现在也是哥哥了，不如弟弟的名字就交给你来起吧”苏楠感觉到这个儿子的小心思，以为有了弟弟，他们就会忽略甚至不疼他了，所以这段时间很是乖巧，读书都用心了不少。
“啊，爹爹，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念叨大学呢，还不会起名字”小云霄立刻苦了脸，也想着自己现在去学来得及吗。
“呵呵，爹跟你开玩笑呢，弟弟们的名字爹一早就取好了，随着你的名字往下，苏霄阳，苏霄骁，这样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你苏云霄的弟弟，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保护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爹，我一定会照顾保护弟弟的，还会教他们念书，带他们玩”没说两句，小云霄就暴露了他爱玩的本性，让一屋子人都笑了。
“爹，事情处理好了吗？”
“好了，你有事就去忙，不过还是尽量别出村子”苏楠点头，他知道女儿现在性子野了不少，整天呆在家里，闷了。
“爹，我不是待不住了，而是油坊那边建成了，有些事情需要安排，还有咱们家茶山那边不是有一百多亩荒地吗？我想开出来，种些东西，不仅能够提供油坊那边，也能带动村里跟其他村的人一种，也算是帮帮这些人吧，有了这些副业，日子总能好过一些”或许是山货的事件，听说了山里那些人日子这么苦，也或许去沽源县的时候听了小五的话，让她知道，在槐树村通州以外的地方，那些人日子过得这么苦。
既然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能够帮到那些人，为什么不帮呢。
“好，那你去吧，有问题就来找爹”
“知道”苏箐璃说完就冲了出去，往江家跑“姥爷，姥爷”
“哎哟，怎么了，跑这么急？”江姥爷一家这几天也都窝在家里没出门，就连螃蟹那边的事情都停下了，让珍馐楼抱怨满满，可是他们有苏楠这个靠山，他们就是有抱怨也不敢做什么？
“姥爷，我想开荒，你能不能给我找些人”
“你家不是有那么多人，怎么还要找人？”江老二停下舞剑，满头汗的走过来，自从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江老二习武的事情也被家里人所知，所以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练剑了。
“我需要短时间将地开出来，还要种一茬大豆，还有种些芸苔菜，所以得多找一些人”
“种大豆，那豆子除了做豆腐就只能为牲口，你要做豆腐姥爷给你再去买一些回来就是了，还有芸苔遍地都是的，苦兮兮的你种那玩意干嘛？”江老爹皱眉。
“姥爷，这你就不知道，其实啊这大豆除了做豆腐还能榨油呢，这豆油做菜可比荤油更香，而且这豆子便宜，十斤豆子能榨出两斤左右的油，一百斤就是二十斤，要是普通人家，那够吃一年的，还有这芸苔的菜籽也可以榨油，这芸苔菜籽出油更多，炒菜更香”
苏箐璃话音一落，一家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个外孙女，从来不会胡乱说什么，她这么说就肯定是真的。
“爹，既然这大豆这么好，正好咱们家的苞米收了，不如就不种了，用来种豆子跟芸苔菜”江老大立刻看向他爹问道。
“种大豆是没问题，可是这芸苔菜，你去哪里弄种子？”江老爹一说，江老大傻眼。
“姥爷，你们要是真的要种，种子我有呢，年初的时候，我让人收集了不少”
“囡囡，咱们可以出门了？”江小四那天被他二哥突然接回来，书院那边都没来得及请假，都不能出去，他都不知道书院那边落下多少课业，回去怎么跟先生说呢。
“四舅，我爹说，还是别出村子，现在外面还乱着，哎，狗急跳墙，就怕他们慌不择人的乱咬”苏箐璃在她爹面前不问，不说，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呃。”江小四一噎，很想说一句，他就是一个小书生，谁会来咬他呀，可是在他爹跟两个哥哥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说不半句话。
“四舅，你要是真的无聊，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个事做，你也知道富舅舅跟壮舅舅他们一直想找人教他们认字，你可以去教他们认字，不仅可以帮他们，还能锻炼你自己的表达能力”
“这个主意不错，我不止一次听何富说起不认字的多吃亏”江老二接着苏箐璃的话，看着江小四“富大哥跟谢壮对咱们家不错”
江家兄弟虽然对何家谢家有过提携，可他们从不觉得自己别人就得感恩戴德怎样怎样，反而觉得他们对自家的帮助也不小，当然也正因为这点，他们兄弟才能一直走到现在，关系还一直这么好。
江老爹听有种子，二话不说就同意，不仅如此，还大手一挥，又买下了靠河边的往南山那大片的荒地，这次开荒，村里的人只要愿意的都可以来，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不仅槐树村，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呼啦啦几百号人。
这么多人自然不能提供吃饭，就提高了工钱，槐树村忙活得热火朝天，且全部都是壮年，让暗处关注的人，忍不住怀疑，这些人不是真的乡下壮汉，而是伪装的，毕竟这事他们就做过，他们这些日子损失了不少，未免全军覆没，就打算撤离。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一路回到大本营，不知道还有尾巴跟着他们，另一边苏哲彦跟崔之浩一收到斥候的禀报，立刻行动，逮了个正着。
苏哲彦一身狼狈回到苏家跟苏楠说起的时候，还忍不住一阵后怕，这些人居然有一千人之多，就驻扎在离槐树村不过五十里的一个山坳里面，隐然成了一个小军营，要不是被他们发现，等他们成了气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你即刻带着人进京，绝对不能再给这人喘息的机会”
“好，只是大哥，我这次回去，小侄子满月，我只怕赶不过来了，我到时候让你弟妹过来”
“哲彦，你我兄弟你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弟妹那边事情也多，来回也麻烦，就不用过来了”苏楠看着对他耍小心眼的弟弟，直接说道。
“好吧”苏哲彦知道他大哥的意思，他这是还放不下当年的事情，大哥能够接受他，并且帮他，他应该知足的。
等苏哲彦走后，苏楠坐在那里，无语的笑笑，谁能想到，女儿的一个开荒，却能间接的帮他们解决这么一个大麻烦，天运钟爱之人，难道是这个意思？
福气运气都好到让人惊讶。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苏楠就想到儿子那边的事情，云六应该已经到了吧。
苏楠没有估计错，云六刚找到苏青云，只是他很纳闷，大公子不是让云少爷帮蓝家二房脱身吗？为什么云少爷却跟着一帮同窗游山玩水去了。
“云六叔，你怎么来了，是爹有信给我吗？”
“是”
“那咱们上楼说，文兵，景同，我先回房了，吃饭也别等我了”说着就带着云六回了楼上。
“云少爷，您怎么。”云六有疑惑直接就问了出来。
“我无意发现上面好像在保蓝家二房，我察觉之后就退了出来，只是将蓝家二房的一些重要账目拿到了手里，有变故，咱们在出手就是”苏青云知道云六想问什么，他之前就想送信回去，可是这件事太大，而且他发现有人在暗中查他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拿到账本之后，就收了所有动作，跟着同窗一起行动。
“云六叔你来得正好，你正好帮我查查究竟是谁在暗中查我”
－－－－－－题外话－－－－－－
卡。卡。卡了一天，修改了无数遍，夜雨都快崩溃了，才憋出这些，抱歉，抱歉。明天补上今天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