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集 战地医院（八）和枪神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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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这是个崇拜英雄的年代，尽管有很大的一拨人在“下海经商”，赚着他们所说的‘大钱’，可社会上的风气，加上年轻人的思想当中，个人英雄主义情感还是深埋不变的，他们向往着成为英雄，哪怕就算是成为不了英雄，跟随在英雄的身后也是很好的。
当这些九死一生，从战场上活回来的年轻士兵们得知，他们有可能被抽调到‘战地医院’给人家‘看家护院’时，他们觉得这就是一种耻辱，自然没有人想去，但是当作为‘战地医院’的负责人郭开山来到后，他们都让他的个人魅力所倾倒折服，完全忘记了自已是去给人家‘看家护院’的，内心当中的冲动，不断的在年轻军人们的身体里沸腾出来，终于有个班长忍不住了。
“报告首长，我有话说。”
一个人群当中的大汉，年纪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看着他左脸上子弹留下来的记号，就知道，此人不是很好惹。
前指七号首长就喜欢这样的士兵，往往这样的人都是直来直去，不和你兜圈子，不象郭开山那样，身藏锦绣，“谁说话呢？出列，让我看看，你长得是什么样！”
“是！”那大汉上前一步道，明显他长得个子很高，能有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儿。
“说吧，你是想和我说呢？还是想和战地医院的郭队长说啊？”此时郭开山也已经回到了前指七号首长的身边，他的手里没有了枪支。
“和郭队长说，郭队长，我叫张飞呀，和三国时的猛将同名，我是中原营里的机枪手，你看我怎么样呀，我是真心想跟你走！”憨厚朴实的小伙子。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当当着地。
“张飞，是个好名字呀，不过我之前都和首长说了，我只要一个排的战士，并且要从参加射击的人里挑，你说说，为了你，我不能言而无信吧！”郭开山显然占据了有利‘地形”，他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在场的所有营连级军官。他的话更象是一位首长说的话，语速不快，但也是‘一个吐沫一个钉。’
“我说郭队长，你这么整可不公平呀，凭啥要缩小选拔范围呢，我请求你给我几发子弹，我也来打打，我是机枪手，难道你们那里不缺这个吗？”个子大的人往往都反应过慢。可是这张飞其人，不但能给自已找出理由，还不容你来驳斥。
“好，这事我作主了。张飞出列，带上你的枪，给我打一回，要是成绩不错。我批准了，让你跟郭队长走！”前指七号首长仿佛又回到了当师长，当军长的年代。一见到不服输的兵，他就高兴。
“既然首长都这么说了，报靶员，去找个机枪靶子，重新立起来！”中原营的营长，今天是相当高兴了，原来他们营里抽调射击的那个排，成绩已经出来了，要比‘京城排’高上一截子，现在这张飞也是他们营里的人，自然他要为他鼓劲了。
靶坛前方一百米处，‘机枪靶’已经竖好，张飞提着自已的轻机枪走到了靶坛前方，他没有动弹，站在原地等候着指挥员的命令。
“张飞，听好了，目标前方机枪靶，出枪射击！”中原营的营长见郭开山并没有走过来，于是他下达了口令。
张飞的轻机枪射击，打了二十发子弹，用的全都是‘短点射’，当他射击完站起来时，远方的靶纸也就取了下来。
“首长您看，**不离十，这机枪靶不好打，不过这二十发子弹，全在这上面了，”中原营的营长，跑步把靶纸送到了前指七号首长的面前。
“还不错嘛，我说郭队长呀，这个战士你满意不满意呀？”前指七号首长把决定权交到了郭开山的手中。
这时的郭开山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笑容，“首长，我想打两枪试试？”
“好哇，既然郭队长对打轻机枪也感兴趣的话，再上一张新的机枪靶纸！”中原营营长早就厌烦了郭开山的做法，在他的部队面前展露头脚，就等于是把他踩在脚底下，这机枪不象是冲锋枪那样好打，往往冲锋枪打的准的，打起机枪来，就不一定准了。
“我说郭开山哪，我知道你行，可是也没有必要什么枪都打呀，还是把机会留给别人吧，”前指卫生部的刘副部长，从郭开山的档案中，看到的是他在师靶场工作过的履历，但是档案上并没有写郭开山参加过什么样的射击培训，比武一类的话语，他在为郭开山担心，要是掉了链子就不好了，刚才的努力也就让失败给抹去了。
“首长，我知道了，不过话我都说出去了，不打也不成啊，人家把新靶纸可都贴上了呀，”郭开山从张飞手中接过来他的轻机枪，只见这枪的枪托是后配的，好象是劈断了的树木，自已打磨而成的，郭开山心中暗叫不好，这不是原装的东西，要是真打起来了，还真有点难度。
张飞好象看出了郭开山的顾虑，“郭队长，我这机枪可是英雄的机枪，好几次敌人都快攻上来了，都让它给压下去了，这枪托可是红木的呀，是我们连缴获敌人的战利品制成的，我知道您是射击高手，所以说，我也相信您一定能打好的。”
望着比自已高过大半个头的张飞，郭开山对他微笑了笑，之后对着旁边的举旗的叫道，“告诉对面，我可要开枪了，打两发，先让他报报靶！”
“叭叭！”郭开山卧姿两枪过后，对面的报靶员报出了两个‘十环’。
见机枪没有问题，郭开山就更加来劲了，只见得他趴在草地之上，双手据着轻机枪，身体很自然的随着枪响传来的后座力前往摆动，那两根机枪脚架死死地插进了土里，二十发子弹，又是一个长长的点射。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郭开山的右手一直勾着扳机，他的右肩膀随着子弹发射的同时，不停地抖动着，最后子弹都打光了，可他的手指还没有松开。
“二百环！神了，太神了！二十个十环！”报靶员待枪声响后，箭一样的速度把靶纸取下，冲到了前指七号首长这边。
郭开山面带着得意，看着前指七号首长，当首长看完靶纸后说道。“没什么了不起的，杨参谋！”
“到！”和首长同行的一个模样不起眼的参谋，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你看郭队长打得怎么样啊？”
“报告首长，郭队长很有狙击手的素质，就是我看他可能是实战经验不是很够，打的全都是固体目标！”这位杨参谋在所有人面前，否定了郭开山的神奇之处。
“那好，那你就出来和他比比吧，也让郭队长看看。谁才是老山第一枪神！”前指七号首长的身边藏龙卧虎，没想到这个长得并不出奇的年轻军官，竟是名震一时的‘老山第一枪神！’
郭开山的耳朵里早就灌满了有关这‘老山第一枪神’的故事，早在红军师靶场工作时期。就听付伟化讲过他的故事，说有个战士，在边境参战过程中，用一支狙击步枪。三十发子弹，消灭了三十一个敌人，自已倒是毛发无损。后来听说他提干了，保送到了我军很著名的军事院校进行深造，没想到这位杨参谋正是当年的‘神枪手’，郭开山的心，从高处吊落到了地上，他悔恨不该太过于显摆，原来真正的英雄，就在他的身边。
“取狙击步枪来！”前指七号首长冲着‘京城营’一声喝喊，立刻就有两名持枪战士跑了出来，把狙击步枪交到了杨参谋和郭开山的手中。
“郭队长，怎么样啊？咱俩玩玩啊？”杨参谋是个小个子，个头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他的身体瘦弱得不行。
郭开山没有马上回话，看着这个瘦小枯干的对手，真想上去就是一脚，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您是老前辈了，我当战士时，就听说过您，既然首长都说了，我就跟您学习学习吧。”
“那好，狙击枪我想郭队长也是常玩的，咱们就这么办，叫两个人在院墙之外，举着靶子，在墙头上经过如何，移动的目标才好玩嘛！”杨参谋觉得真正的高手，就是打‘活物’的。
“那好吧，最好安排些战士在院墙外边负责警戒，别伤了路人，”对于杨参谋的提议，郭开山表示赞同，既来之，则安之，输给这位‘名人’也无所谓，谁让他是‘配药的’出身呢。
高手对决，前指七号和八号首长自然是高兴的，他们从军官们的手中接过了望远镜，就等着郭开山他们开枪了。
待一切后绪工作都准备完毕后，杨参谋从狙击步枪上取下了瞄准镜，很小心的交给了在场的军官，看来他要开始准备了。
对于不用瞄准镜射击，郭开山早就试验过了，于是他也照猫画虎了一番，也学着杨参谋的样子，开始了他的准备活动，他还不忘取些尘土，试了试风向，当他发现院子里根本无风时，他才觉得自已失算了，看来杨参谋要比他高明得多，必竟人家是有实战经验的人。
“开始吧！”前指七号首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郭开山和杨参谋距离院墙之外的墙头，大约有三百米左右，对于一个射击高手来说，这已经不能打得太过于精准了，他们比的就是看谁枪声开过之后，移动的靶子上，会留有他们的子弹弹孔。
‘叭叭！’两声枪响之后，院墙之外的报靶员利用步话机报告说，双双命中目标，并且弹着点都在头部。
“哗~~，”随着前指参谋的重复，院子里的官兵们是一阵喝彩之声。
由于是事先杨参谋早就设定好了的，第二枪是不规则走动，只见一个靶子从左往右飞快地运动着，另一个靶子则是从右向左，两个靶子的运动时速无法让人判断出来。
“叭叭！”就要看到两个靶子快要汇合的时候，郭开山和杨参谋的枪声又响了。
“双双命中目标，”这一次报靶员并没有说出子弹的着重点，看来他们打的都不是头部。
杨参谋冲着郭开山笑了笑，郭开山则用左手做了个大拇指胜利的手势，看来他们是惺惺惜惺惺了。
“没意思，我说杨参谋，你不能来点绝的呀，平时你不总跟我吹，你怎么怎么行吗？”前指七号首长显然不太满意杨参谋的表现。
“是首长，您请看，”杨参谋用手指了指天空上飞过来的一群大鸟，看来它们是要向北迁徙了。
“叭叭叭！”杨参谋三声枪响，从天空上掉下来应该也是三只大鸟。
“好哇，好哇！”在场所有人的喝彩之声不绝于耳，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过郭开山的感受，大鸟的队伍已经飞走了。
“到你了，郭队长！”杨参谋见大鸟已经完全飞走，郭开山并没有开枪，就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首长和有望远镜的同志们请看，对面烟筒上的避雷针，我要打的就是它！”在离院子好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座直冲云天的大烟筒，这烟筒是硕大无比，也许是重工厂的物件，也有可能附近有大型的锅炉房，总而言之，在它的顶上，有一根细细的‘避雷针’，有可能是离得太远的缘故，从远望镜里，也只能看到竖着的‘一条线’。
没等众人说话，郭开山的枪就响了，于此同时，所有拿望远镜的人，都在目不转镜地看着那避雷针的动响，只见那避雷针在望远镜里很强烈地摆动了一下，也许是郭开山打的，也许它遇到了强大气流，才致使它来回地摇摆着。
“打中了！打中了！”一个有望远镜的排长，激动地跳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全都是喝彩之声，只是前指七号首长这边，并没有人发言，也许是他们都眨眼了，要么就没有看到，那避雷针强有力的摇摆着。
“好什么好，破坏公务，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平分秋色，我说郭开山哪，赶紧的，你不说晚上还要赶回去嘛，快点挑人走人，”u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这是个崇拜英雄的年代，尽管有很大的一拨人在“下海经商”，赚着他们所说的‘大钱’，可社会上的风气，加上年轻人的思想当中，个人英雄主义情感还是深埋不变的，他们向往着成为英雄，哪怕就算是成为不了英雄，跟随在英雄的身后也是很好的。
当这些九死一生，从战场上活回来的年轻士兵们得知，他们有可能被抽调到‘战地医院’给人家‘看家护院’时，他们觉得这就是一种耻辱，自然没有人想去，但是当作为‘战地医院’的负责人郭开山来到后，他们都让他的个人魅力所倾倒折服，完全忘记了自已是去给人家‘看家护院’的，内心当中的冲动，不断的在年轻军人们的身体里沸腾出来，终于有个班长忍不住了。
“报告首长，我有话说。”
一个人群当中的大汉，年纪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看着他左脸上子弹留下来的记号，就知道，此人不是很好惹。
前指七号首长就喜欢这样的士兵，往往这样的人都是直来直去，不和你兜圈子，不象郭开山那样，身藏锦绣，“谁说话呢？出列，让我看看，你长得是什么样！”
“是！”那大汉上前一步道，明显他长得个子很高，能有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儿。
“说吧，你是想和我说呢？还是想和战地医院的郭队长说啊？”此时郭开山也已经回到了前指七号首长的身边，他的手里没有了枪支。
“和郭队长说，郭队长，我叫张飞呀，和三国时的猛将同名，我是中原营里的机枪手，你看我怎么样呀，我是真心想跟你走！”憨厚朴实的小伙子。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当当着地。
“张飞，是个好名字呀，不过我之前都和首长说了，我只要一个排的战士，并且要从参加射击的人里挑，你说说，为了你，我不能言而无信吧！”郭开山显然占据了有利‘地形”，他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在场的所有营连级军官。他的话更象是一位首长说的话，语速不快，但也是‘一个吐沫一个钉。’
“我说郭队长，你这么整可不公平呀，凭啥要缩小选拔范围呢，我请求你给我几发子弹，我也来打打，我是机枪手，难道你们那里不缺这个吗？”个子大的人往往都反应过慢。可是这张飞其人，不但能给自已找出理由，还不容你来驳斥。
“好，这事我作主了。张飞出列，带上你的枪，给我打一回，要是成绩不错。我批准了，让你跟郭队长走！”前指七号首长仿佛又回到了当师长，当军长的年代。一见到不服输的兵，他就高兴。
“既然首长都这么说了，报靶员，去找个机枪靶子，重新立起来！”中原营的营长，今天是相当高兴了，原来他们营里抽调射击的那个排，成绩已经出来了，要比‘京城排’高上一截子，现在这张飞也是他们营里的人，自然他要为他鼓劲了。
靶坛前方一百米处，‘机枪靶’已经竖好，张飞提着自已的轻机枪走到了靶坛前方，他没有动弹，站在原地等候着指挥员的命令。
“张飞，听好了，目标前方机枪靶，出枪射击！”中原营的营长见郭开山并没有走过来，于是他下达了口令。
张飞的轻机枪射击，打了二十发子弹，用的全都是‘短点射’，当他射击完站起来时，远方的靶纸也就取了下来。
“首长您看，**不离十，这机枪靶不好打，不过这二十发子弹，全在这上面了，”中原营的营长，跑步把靶纸送到了前指七号首长的面前。
“还不错嘛，我说郭队长呀，这个战士你满意不满意呀？”前指七号首长把决定权交到了郭开山的手中。
这时的郭开山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笑容，“首长，我想打两枪试试？”
“好哇，既然郭队长对打轻机枪也感兴趣的话，再上一张新的机枪靶纸！”中原营营长早就厌烦了郭开山的做法，在他的部队面前展露头脚，就等于是把他踩在脚底下，这机枪不象是冲锋枪那样好打，往往冲锋枪打的准的，打起机枪来，就不一定准了。
“我说郭开山哪，我知道你行，可是也没有必要什么枪都打呀，还是把机会留给别人吧，”前指卫生部的刘副部长，从郭开山的档案中，看到的是他在师靶场工作过的履历，但是档案上并没有写郭开山参加过什么样的射击培训，比武一类的话语，他在为郭开山担心，要是掉了链子就不好了，刚才的努力也就让失败给抹去了。
“首长，我知道了，不过话我都说出去了，不打也不成啊，人家把新靶纸可都贴上了呀，”郭开山从张飞手中接过来他的轻机枪，只见这枪的枪托是后配的，好象是劈断了的树木，自已打磨而成的，郭开山心中暗叫不好，这不是原装的东西，要是真打起来了，还真有点难度。
张飞好象看出了郭开山的顾虑，“郭队长，我这机枪可是英雄的机枪，好几次敌人都快攻上来了，都让它给压下去了，这枪托可是红木的呀，是我们连缴获敌人的战利品制成的，我知道您是射击高手，所以说，我也相信您一定能打好的。”
望着比自已高过大半个头的张飞，郭开山对他微笑了笑，之后对着旁边的举旗的叫道，“告诉对面，我可要开枪了，打两发，先让他报报靶！”
“叭叭！”郭开山卧姿两枪过后，对面的报靶员报出了两个‘十环’。
见机枪没有问题，郭开山就更加来劲了，只见得他趴在草地之上，双手据着轻机枪，身体很自然的随着枪响传来的后座力前往摆动，那两根机枪脚架死死地插进了土里，二十发子弹，又是一个长长的点射。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郭开山的右手一直勾着扳机，他的右肩膀随着子弹发射的同时，不停地抖动着，最后子弹都打光了，可他的手指还没有松开。
“二百环！神了，太神了！二十个十环！”报靶员待枪声响后，箭一样的速度把靶纸取下，冲到了前指七号首长这边。
郭开山面带着得意，看着前指七号首长，当首长看完靶纸后说道。“没什么了不起的，杨参谋！”
“到！”和首长同行的一个模样不起眼的参谋，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你看郭队长打得怎么样啊？”
“报告首长，郭队长很有狙击手的素质，就是我看他可能是实战经验不是很够，打的全都是固体目标！”这位杨参谋在所有人面前，否定了郭开山的神奇之处。
“那好，那你就出来和他比比吧，也让郭队长看看。谁才是老山第一枪神！”前指七号首长的身边藏龙卧虎，没想到这个长得并不出奇的年轻军官，竟是名震一时的‘老山第一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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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队长，怎么样啊？咱俩玩玩啊？”杨参谋是个小个子，个头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他的身体瘦弱得不行。
郭开山没有马上回话，看着这个瘦小枯干的对手，真想上去就是一脚，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您是老前辈了，我当战士时，就听说过您，既然首长都说了，我就跟您学习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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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前指七号首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郭开山和杨参谋距离院墙之外的墙头，大约有三百米左右，对于一个射击高手来说，这已经不能打得太过于精准了，他们比的就是看谁枪声开过之后，移动的靶子上，会留有他们的子弹弹孔。
‘叭叭！’两声枪响之后，院墙之外的报靶员利用步话机报告说，双双命中目标，并且弹着点都在头部。
“哗~~，”随着前指参谋的重复，院子里的官兵们是一阵喝彩之声。
由于是事先杨参谋早就设定好了的，第二枪是不规则走动，只见一个靶子从左往右飞快地运动着，另一个靶子则是从右向左，两个靶子的运动时速无法让人判断出来。
“叭叭！”就要看到两个靶子快要汇合的时候，郭开山和杨参谋的枪声又响了。
“双双命中目标，”这一次报靶员并没有说出子弹的着重点，看来他们打的都不是头部。
杨参谋冲着郭开山笑了笑，郭开山则用左手做了个大拇指胜利的手势，看来他们是惺惺惜惺惺了。
“没意思，我说杨参谋，你不能来点绝的呀，平时你不总跟我吹，你怎么怎么行吗？”前指七号首长显然不太满意杨参谋的表现。
“是首长，您请看，”杨参谋用手指了指天空上飞过来的一群大鸟，看来它们是要向北迁徙了。
“叭叭叭！”杨参谋三声枪响，从天空上掉下来应该也是三只大鸟。
“好哇，好哇！”在场所有人的喝彩之声不绝于耳，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过郭开山的感受，大鸟的队伍已经飞走了。
“到你了，郭队长！”杨参谋见大鸟已经完全飞走，郭开山并没有开枪，就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首长和有望远镜的同志们请看，对面烟筒上的避雷针，我要打的就是它！”在离院子好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座直冲云天的大烟筒，这烟筒是硕大无比，也许是重工厂的物件，也有可能附近有大型的锅炉房，总而言之，在它的顶上，有一根细细的‘避雷针’，有可能是离得太远的缘故，从远望镜里，也只能看到竖着的‘一条线’。
没等众人说话，郭开山的枪就响了，于此同时，所有拿望远镜的人，都在目不转镜地看着那避雷针的动响，只见那避雷针在望远镜里很强烈地摆动了一下，也许是郭开山打的，也许它遇到了强大气流，才致使它来回地摇摆着。
“打中了！打中了！”一个有望远镜的排长，激动地跳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全都是喝彩之声，只是前指七号首长这边，并没有人发言，也许是他们都眨眼了，要么就没有看到，那避雷针强有力的摇摆着。
“好什么好，破坏公务，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平分秋色，我说郭开山哪，赶紧的，你不说晚上还要赶回去嘛，快点挑人走人，”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