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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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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表白
明希看着自己带来的笔记本陷入了迷茫。
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
之前发生了什么？
何然估计是听了明希上次说的话，没再跟她搭话，坐下后便取出手机玩游戏，就好像没看到明希似的。
何然玩游戏跟一般人玩游戏都不一样，特别有仪式感。
何然的手机用手柄固定着，手上戴着防汗手套，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挂式耳机。
开始游戏后，何然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打字。
明希坐在椅子上听课，眼神偶尔往何然的手机屏幕上瞟。
这游戏打得何止是6啊，简直就是上直播就会有一群迷妹的专业级水平，稍微努努力都能参加个专业级别比赛了。
这个游戏明希玩过，她的水平属于中上等，所以能看出来何然的技术，还能懂点门道。不过她玩一切游戏都是标准的土豪玩家，外加玩成“奇迹暖暖”，基本上不值一提。
上课的内容明希不太感兴趣，小眼神一个劲地往何然手机屏幕上瞟。
他们已经是教室的最后一排了，如果不是特意回头，班级里其他的学生也看不到她的小举动。
不过她没一会就发现一个小姑娘一个劲地回头看他们，她下意识地抬头就跟那个女孩子对视了，还被那个女孩子瞪了一眼。
“我前女友，抱歉。”何然小声说了一句。
明希十分诧异：“你都注意到了？”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这是上课玩游戏的必备技巧。”何然惬意地回答。
她之前看过学校的论坛，知道何然刚跟前女友分手不久，所以传说她是因为何然回来的。
她又注意了一下何然的前女友，也是火箭班的，坐在中间排的位置，属于可爱系的女孩子。
到肩膀的娃娃头，漂亮的娃娃脸，脸上有点婴儿肥却不严重，眼睛圆溜溜的，嘴唇嘟嘟的十分可爱。
就连瞪人的时候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挺可爱的……”明希由衷地感叹。
“哦。”
“为什么分手啊？”她还觉得怪可惜的。
“呃……”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何然了，他还认真想了半天，才疑惑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分手来着？”
明希突然特别理解地点了点头：“我懂了。”
这本书对于很多配角的感情线交代的莫名其妙的，很多事情也没解释清楚。
比如，明希至今不知道前主之前得了什么病。
比如，冯曼曼怎么就看上了那个渣男。
比如，何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女朋友分手。
一切都是为了剧情需要，不需要理由，认真他们就输了。
何然已经走完剧情解放了，明希还在被印少臣盯着。她看着何然时的内心，就好像看着其他的同事都下班了，就她一个人需要加班似的。
“你懂什么了啊……”何然自己都不懂，不过最后叹了一口气，“反正就是分了。”
“我觉得她还挺在意你的。”明希特别小声地回答。
“你怎么就这么不在意了呢？”
“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啊？”
虽然中间的词被省略了，何然还是懂其中的意思。
刚巧他结束了一把扭头看她：“我怎么觉得我怪无辜的？”
“当年是我不自量力，现在咱们就翻过去这篇不提了。”
何然也不纠缠，点了点头继续玩游戏了。
现在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两性的互相吸引，接着问在座的同学，什么样的异性会让你产生好感，什么会是你的加分项。
明希已经不再看何然的手机了，而是拄着下巴认真听，就看到老师点了唐梓岐。
唐梓岐羞答答地站起来，纠结了好久都没回答出来。
旁边还有其他同学的起哄声，似乎有人很好奇唐梓岐会喜欢什么。
明希恨不得在心里帮唐梓岐回答：就印少臣那个样子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印少臣除了长得好看跟身出豪门，还有哪里让人喜欢……
估计是男主角这个身份吧。
作为主角，就跟包办婚姻似的，不喜欢也得喜欢，还得爱得至死不渝。
想想也怪累的。
“就是喜欢会为了我挺身而出的。”唐梓岐回答得特别温柔。
明希听完就觉得这个回答太漂亮了，以后如果有人喜欢唐梓岐，肯定会在唐梓岐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毕竟她喜欢啊。
这是给了在座这些人暗示。
之后老师又点了几个人，接着点了明希。
这让明希觉得老师是故意点书里有戏份的，还挺有选择性的。
“我喜欢声音好听的。”明希笑着回答。
刚回答完，就有人起哄：“何然说两句话让我们听听。”
何然头都没抬，伸出手来对那个方向比量了一个中指。
“是有男朋友的吗？”老师单手撑着桌面问，明显十分开放，并不觉得高中生恋爱有什么，还跟他们聊了起来。
“没有。”明希摇头否认了。
“哦。”老师拉长声回答，接着指了指何然，“那小美女身边的男同学会被哪一点吸引呢？”
何然这一把还没打完，有点无奈，手指还在按，同时站起身来低声回答：“没仔细想过。”
“比如……可以陪你打游戏，或者是会给你做美食？”
“哦，可以，我选1。”
紧着，印少臣也被点名了，旁边两个人刚坐下，印少臣就被单独叫了起来。
明希甚至看到就连火箭班的女生都悄悄激动起来，似乎很期待印少臣的回答。
“会缝衣服的。”印少臣笑着回答。
紧接着国际班就炸了。
一群人起哄、尖叫，弄得火箭班莫名其妙。
明希的心里“咯噔”一下。
在场只有明希一个人知道，印少臣不是在暗示他喜欢她，而是要让很多女生觉得他喜欢她，之后明希的生活就会变得丰富多彩。
在嘉华国际学校，喜欢印少臣的女生数不胜数，从初中到高三，范围广数量多质量参差不齐。
出了嘉华学校，还有一群富家千金甚至是星二代等女孩子喜欢他。似乎他身上散发着金钱般美好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喜欢他似的。
有默默暗恋的，自然也有疯狂的。
当初在书里，印少臣对唐梓岐表示出了好感，就引得一群女生疯狂嫉妒唐梓岐。暗算不断，各种过来跟唐梓岐挑衅，或者是下绊子，让唐梓岐的业余生活非常精彩。
印少臣果然不准备放过她。
老师不知道国际班沸腾的点，玩笑了几句后就一笔带过了。
接着开始讲的，就是叮嘱学生们如果挑选恋爱对象，一定要注意对方身上的哪些细节点，如何才能不会遇到不对的人。
对于如何选择男朋友的篇幅比较大，反复强调了几遍让女孩子注意不要碰到人渣。
冯曼曼特别捧场，还鼓起掌来：“对，千万不能找人渣谈恋爱。”
这回这个“点”，两个班就都懂了。
杨豪怕印少臣，一声没敢吱。
上课的后半段，话题就歪了。
幻灯片出现了一个女性示意图，老师在说男性见到女性后，一般会把目光锁定在哪里。
之前还有男性的示意图，讲解鞋子干净，衣领整洁等方面，会引起女性的好感，倒是没有什么不纯洁的地方。
然而示意图是肉色的，身体没有具体的漏点，但是浑身都像穿了肉色的内衣一样，身材看得特别明显。
有男生开始调侃，还十分猥琐。
国际班A男调侃火箭班B男：“诶，老王看到这个图都能撸一发吧。”
B男：“你放屁，我再怎么不挑，也不会这么饥不择食。”
A男：“对，你要想撸也的想着唐梓岐是吧？”
B男：“想也得想够劲的，身材辣的，比如你们班明希那样的。”
话音刚落，就突然有东西朝B男砸了过去，刚巧砸在了B男的脑袋上，让B男眼前一黑，差点身体一歪倒下。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明希看到了，印少臣听到那句话后便蹙眉，接着拿起明希的笔记本就砸了过去。
明希的笔记本是硬壳的，角落有些尖，被砸一下还挺重的。
“嘴巴放干净点。”印少臣警告道。
教室里立即鸦雀无声。
其实最开始是A嘴贱，期间还提到了唐梓岐，因为知道B对唐梓岐有好感，故意说了不好听的。
结果印少臣只针对了B，要么是偏帮，要么就是印少臣在意的人只有明希，不许别人说半句不是。
作为事件的“女主角”之一，唐梓岐回过头来看向他们，最后将目光投向印少臣。
印少臣依旧是平日里的样子，只是双眸之中多了一些戾气。
是愤怒的表现。
一张好看到无可挑剔的脸，配上愤怒的神情，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是那种直击人心，带着侵略感的帅气。
有人挺身而出了。
不是为了她。
唐梓岐有点失落。
韩末坐在一边，第一个打破平静：“给我们印少缝衣服的女孩子，是你能随便想的吗？”
这一回，火箭班的学生算是明白国际班之前为什么会起哄了。
现在他们就觉得后排那并排坐着的三个人特别有意思，他们仅仅是坐在一起就是一出大戏。
老师赶紧控场：“不要随意开女孩子的玩笑，两个人都各有问题。”
A的求生欲立即展现出来了：“我的锅，我的错，我道歉，抱歉抱歉，大家继续上课，我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B则是被打了也没敢说什么，没一会本子还被传了回来。
明希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硬纸壳都折了，可见刚才的用力程度。
她收起本子，就看到冯曼曼回头对着她笑得特别贼，弄得她莫名其妙。
等下课往回走了，刘雪跟冯曼曼立即扑到了明希身上，三个人往回走的路上还在聊。
“印少臣绝对喜欢你！这简直就是公开表白，而且护着你。”
“对对对，之前唐梓岐还说喜欢为她挺身而出的男生呢，结果印少臣立即为你挺身而出了，多帅！我的天啊，太棒了。”
“以前觉得印少不解风情，没想到是没碰到对的人，他还是蛮有男友力的。”
明希摇了摇头，故作深沉地说：“不，他只是不想我过安生日子，故意给我增加麻烦呢。”
在明希看来，印少臣对她做什么都是带着阴谋算计的。
“他就是喜欢你！”冯曼曼笃定，“这要是别人把他校服剪了，还绣了一个那么骚的图案，他早就发飙了。”
“对，印少脾气特别差，对女生也会不耐烦，你绝对是个个例。”刘雪也这么说。
明希继续摇头：“你们不懂，他恨我。”
“明希，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冯曼曼特别认真地问。
明希依旧摇头：“这个世界我最不可能交往的人就是印少臣。”
绝对不可能跟印少臣在一起。
他们两个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人。
冯曼曼跟刘雪对视了一眼，她们光兴奋印少臣的表现了，完全忘记问明希喜不喜欢印少臣了。
其实光看两个人的相处，明希真的不太喜欢印少臣，说不定还很抗拒。
标准的单箭头啊……
冯曼曼刚降下去兴奋，就突然乐了：“想不到印少也有今天。”
她居然有点幸灾乐祸。
男生B刚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人推着进去了。
周围的人看到进来的几个人，纷纷快速离开，让洗手间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韩末进去后挨个单间推门看了一眼，接着把男生B推进去，丢给了他一个矿泉水瓶：“来，你不是爱撸吗？射满了这件事情咱们就过去。”
邵余一般不亲自参与这些事情，只是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
印少臣进来之后点了一支烟，冷冷地瞥了男生B一眼。
“怎么可能……”他颤颤巍巍地回答。
之前首先嘴贱的A也被人拽了进来，韩末示意了一下，问：“你帮他撸。”
“印少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贱了，以后遇到明同学我都客客气气的。”A果然识趣多了，立即道歉。
男生B也学会了，跟着道歉：“我错了，印少……我不该开明希的玩笑。”
印少臣吐了一口烟：“哦，滚吧。”
这两个人赶紧跑了。
等人走了，韩末看了看问：“我们印少好久没发威了，一怒为红颜？”
印少臣垂着眼眸没回答，他要是真想追究，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去。
有点气，想起明希又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他可以欺负明希，但是别人不可以。
说一句都不行。
果然，仇人只有自己虐才有快感吗？
从今天后，嘉华有了一个小小的传闻。
有两个人护着明希，一个是在暗地里悄悄删了黑明希的所有帖子，一个护得明目张胆。
惹印少臣都可以，但是惹明希，不行。
第18章 表白
明希看着自己带来的笔记本陷入了迷茫。
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
之前发生了什么？
何然估计是听了明希上次说的话，没再跟她搭话，坐下后便取出手机玩游戏，就好像没看到明希似的。
何然玩游戏跟一般人玩游戏都不一样，特别有仪式感。
何然的手机用手柄固定着，手上戴着防汗手套，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挂式耳机。
开始游戏后，何然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打字。
明希坐在椅子上听课，眼神偶尔往何然的手机屏幕上瞟。
这游戏打得何止是6啊，简直就是上直播就会有一群迷妹的专业级水平，稍微努努力都能参加个专业级别比赛了。
这个游戏明希玩过，她的水平属于中上等，所以能看出来何然的技术，还能懂点门道。不过她玩一切游戏都是标准的土豪玩家，外加玩成“奇迹暖暖”，基本上不值一提。
上课的内容明希不太感兴趣，小眼神一个劲地往何然手机屏幕上瞟。
他们已经是教室的最后一排了，如果不是特意回头，班级里其他的学生也看不到她的小举动。
不过她没一会就发现一个小姑娘一个劲地回头看他们，她下意识地抬头就跟那个女孩子对视了，还被那个女孩子瞪了一眼。
“我前女友，抱歉。”何然小声说了一句。
明希十分诧异：“你都注意到了？”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这是上课玩游戏的必备技巧。”何然惬意地回答。
她之前看过学校的论坛，知道何然刚跟前女友分手不久，所以传说她是因为何然回来的。
她又注意了一下何然的前女友，也是火箭班的，坐在中间排的位置，属于可爱系的女孩子。
到肩膀的娃娃头，漂亮的娃娃脸，脸上有点婴儿肥却不严重，眼睛圆溜溜的，嘴唇嘟嘟的十分可爱。
就连瞪人的时候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挺可爱的……”明希由衷地感叹。
“哦。”
“为什么分手啊？”她还觉得怪可惜的。
“呃……”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何然了，他还认真想了半天，才疑惑地嘟囔了一句，“为什么分手来着？”
明希突然特别理解地点了点头：“我懂了。”
这本书对于很多配角的感情线交代的莫名其妙的，很多事情也没解释清楚。
比如，明希至今不知道前主之前得了什么病。
比如，冯曼曼怎么就看上了那个渣男。
比如，何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女朋友分手。
一切都是为了剧情需要，不需要理由，认真他们就输了。
何然已经走完剧情解放了，明希还在被印少臣盯着。她看着何然时的内心，就好像看着其他的同事都下班了，就她一个人需要加班似的。
“你懂什么了啊……”何然自己都不懂，不过最后叹了一口气，“反正就是分了。”
“我觉得她还挺在意你的。”明希特别小声地回答。
“你怎么就这么不在意了呢？”
“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啊？”
虽然中间的词被省略了，何然还是懂其中的意思。
刚巧他结束了一把扭头看她：“我怎么觉得我怪无辜的？”
“当年是我不自量力，现在咱们就翻过去这篇不提了。”
何然也不纠缠，点了点头继续玩游戏了。
现在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两性的互相吸引，接着问在座的同学，什么样的异性会让你产生好感，什么会是你的加分项。
明希已经不再看何然的手机了，而是拄着下巴认真听，就看到老师点了唐梓岐。
唐梓岐羞答答地站起来，纠结了好久都没回答出来。
旁边还有其他同学的起哄声，似乎有人很好奇唐梓岐会喜欢什么。
明希恨不得在心里帮唐梓岐回答：就印少臣那个样子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印少臣除了长得好看跟身出豪门，还有哪里让人喜欢……
估计是男主角这个身份吧。
作为主角，就跟包办婚姻似的，不喜欢也得喜欢，还得爱得至死不渝。
想想也怪累的。
“就是喜欢会为了我挺身而出的。”唐梓岐回答得特别温柔。
明希听完就觉得这个回答太漂亮了，以后如果有人喜欢唐梓岐，肯定会在唐梓岐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毕竟她喜欢啊。
这是给了在座这些人暗示。
之后老师又点了几个人，接着点了明希。
这让明希觉得老师是故意点书里有戏份的，还挺有选择性的。
“我喜欢声音好听的。”明希笑着回答。
刚回答完，就有人起哄：“何然说两句话让我们听听。”
何然头都没抬，伸出手来对那个方向比量了一个中指。
“是有男朋友的吗？”老师单手撑着桌面问，明显十分开放，并不觉得高中生恋爱有什么，还跟他们聊了起来。
“没有。”明希摇头否认了。
“哦。”老师拉长声回答，接着指了指何然，“那小美女身边的男同学会被哪一点吸引呢？”
何然这一把还没打完，有点无奈，手指还在按，同时站起身来低声回答：“没仔细想过。”
“比如……可以陪你打游戏，或者是会给你做美食？”
“哦，可以，我选1。”
紧着，印少臣也被点名了，旁边两个人刚坐下，印少臣就被单独叫了起来。
明希甚至看到就连火箭班的女生都悄悄激动起来，似乎很期待印少臣的回答。
“会缝衣服的。”印少臣笑着回答。
紧接着国际班就炸了。
一群人起哄、尖叫，弄得火箭班莫名其妙。
明希的心里“咯噔”一下。
在场只有明希一个人知道，印少臣不是在暗示他喜欢她，而是要让很多女生觉得他喜欢她，之后明希的生活就会变得丰富多彩。
在嘉华国际学校，喜欢印少臣的女生数不胜数，从初中到高三，范围广数量多质量参差不齐。
出了嘉华学校，还有一群富家千金甚至是星二代等女孩子喜欢他。似乎他身上散发着金钱般美好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喜欢他似的。
有默默暗恋的，自然也有疯狂的。
当初在书里，印少臣对唐梓岐表示出了好感，就引得一群女生疯狂嫉妒唐梓岐。暗算不断，各种过来跟唐梓岐挑衅，或者是下绊子，让唐梓岐的业余生活非常精彩。
印少臣果然不准备放过她。
老师不知道国际班沸腾的点，玩笑了几句后就一笔带过了。
接着开始讲的，就是叮嘱学生们如果挑选恋爱对象，一定要注意对方身上的哪些细节点，如何才能不会遇到不对的人。
对于如何选择男朋友的篇幅比较大，反复强调了几遍让女孩子注意不要碰到人渣。
冯曼曼特别捧场，还鼓起掌来：“对，千万不能找人渣谈恋爱。”
这回这个“点”，两个班就都懂了。
杨豪怕印少臣，一声没敢吱。
上课的后半段，话题就歪了。
幻灯片出现了一个女性示意图，老师在说男性见到女性后，一般会把目光锁定在哪里。
之前还有男性的示意图，讲解鞋子干净，衣领整洁等方面，会引起女性的好感，倒是没有什么不纯洁的地方。
然而示意图是肉色的，身体没有具体的漏点，但是浑身都像穿了肉色的内衣一样，身材看得特别明显。
有男生开始调侃，还十分猥琐。
国际班A男调侃火箭班B男：“诶，老王看到这个图都能撸一发吧。”
B男：“你放屁，我再怎么不挑，也不会这么饥不择食。”
A男：“对，你要想撸也的想着唐梓岐是吧？”
B男：“想也得想够劲的，身材辣的，比如你们班明希那样的。”
话音刚落，就突然有东西朝B男砸了过去，刚巧砸在了B男的脑袋上，让B男眼前一黑，差点身体一歪倒下。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明希看到了，印少臣听到那句话后便蹙眉，接着拿起明希的笔记本就砸了过去。
明希的笔记本是硬壳的，角落有些尖，被砸一下还挺重的。
“嘴巴放干净点。”印少臣警告道。
教室里立即鸦雀无声。
其实最开始是A嘴贱，期间还提到了唐梓岐，因为知道B对唐梓岐有好感，故意说了不好听的。
结果印少臣只针对了B，要么是偏帮，要么就是印少臣在意的人只有明希，不许别人说半句不是。
作为事件的“女主角”之一，唐梓岐回过头来看向他们，最后将目光投向印少臣。
印少臣依旧是平日里的样子，只是双眸之中多了一些戾气。
是愤怒的表现。
一张好看到无可挑剔的脸，配上愤怒的神情，不知为何，居然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是那种直击人心，带着侵略感的帅气。
有人挺身而出了。
不是为了她。
唐梓岐有点失落。
韩末坐在一边，第一个打破平静：“给我们印少缝衣服的女孩子，是你能随便想的吗？”
这一回，火箭班的学生算是明白国际班之前为什么会起哄了。
现在他们就觉得后排那并排坐着的三个人特别有意思，他们仅仅是坐在一起就是一出大戏。
老师赶紧控场：“不要随意开女孩子的玩笑，两个人都各有问题。”
A的求生欲立即展现出来了：“我的锅，我的错，我道歉，抱歉抱歉，大家继续上课，我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B则是被打了也没敢说什么，没一会本子还被传了回来。
明希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硬纸壳都折了，可见刚才的用力程度。
她收起本子，就看到冯曼曼回头对着她笑得特别贼，弄得她莫名其妙。
等下课往回走了，刘雪跟冯曼曼立即扑到了明希身上，三个人往回走的路上还在聊。
“印少臣绝对喜欢你！这简直就是公开表白，而且护着你。”
“对对对，之前唐梓岐还说喜欢为她挺身而出的男生呢，结果印少臣立即为你挺身而出了，多帅！我的天啊，太棒了。”
“以前觉得印少不解风情，没想到是没碰到对的人，他还是蛮有男友力的。”
明希摇了摇头，故作深沉地说：“不，他只是不想我过安生日子，故意给我增加麻烦呢。”
在明希看来，印少臣对她做什么都是带着阴谋算计的。
“他就是喜欢你！”冯曼曼笃定，“这要是别人把他校服剪了，还绣了一个那么骚的图案，他早就发飙了。”
“对，印少脾气特别差，对女生也会不耐烦，你绝对是个个例。”刘雪也这么说。
明希继续摇头：“你们不懂，他恨我。”
“明希，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冯曼曼特别认真地问。
明希依旧摇头：“这个世界我最不可能交往的人就是印少臣。”
绝对不可能跟印少臣在一起。
他们两个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人。
冯曼曼跟刘雪对视了一眼，她们光兴奋印少臣的表现了，完全忘记问明希喜不喜欢印少臣了。
其实光看两个人的相处，明希真的不太喜欢印少臣，说不定还很抗拒。
标准的单箭头啊……
冯曼曼刚降下去兴奋，就突然乐了：“想不到印少也有今天。”
她居然有点幸灾乐祸。
男生B刚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人推着进去了。
周围的人看到进来的几个人，纷纷快速离开，让洗手间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韩末进去后挨个单间推门看了一眼，接着把男生B推进去，丢给了他一个矿泉水瓶：“来，你不是爱撸吗？射满了这件事情咱们就过去。”
邵余一般不亲自参与这些事情，只是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
印少臣进来之后点了一支烟，冷冷地瞥了男生B一眼。
“怎么可能……”他颤颤巍巍地回答。
之前首先嘴贱的A也被人拽了进来，韩末示意了一下，问：“你帮他撸。”
“印少我错了，我再也不嘴贱了，以后遇到明同学我都客客气气的。”A果然识趣多了，立即道歉。
男生B也学会了，跟着道歉：“我错了，印少……我不该开明希的玩笑。”
印少臣吐了一口烟：“哦，滚吧。”
这两个人赶紧跑了。
等人走了，韩末看了看问：“我们印少好久没发威了，一怒为红颜？”
印少臣垂着眼眸没回答，他要是真想追究，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去。
有点气，想起明希又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他可以欺负明希，但是别人不可以。
说一句都不行。
果然，仇人只有自己虐才有快感吗？
从今天后，嘉华有了一个小小的传闻。
有两个人护着明希，一个是在暗地里悄悄删了黑明希的所有帖子，一个护得明目张胆。
惹印少臣都可以，但是惹明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