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推荐阅读:富贵风流第一香两代风情债都市奇魔集我与学妹的怨气和情欲我的老婆滛荡塾妇素琴我的儿媳是尤物绿帽一家人破碎亚丝娜的定制礼物美腿老婆的淫荡事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苦难的历程最新章节!

    第十六章

    徐倩最近没什么烦恼,过得很滋润。自从怀孕后,鹏程什么也不让她做,每天车接车送。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娇气。这天晚上,徐倩又在使唤她的丈夫了:“老男人啊,我嘴巴里没味道,你去给我弄只烧鸡来,要道口烧鸡。”

    “没问题,楼下小物美超市开到十一点,我昨天看见好像有烧鸡,或者是德州扒鸡什么的。”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说“天桥三十五路总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求您饶了我吧!”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说罢,把无绳电话送到徐倩手里。

    徐倩接过话筒,顿时来了精神:“怎么样?丑媳妇见过公婆了?有没有四冷拼四热炒?他们怎么个态度?”

    “吃得一般,我都没敢放开了吃。他爸还行,挺客气一老头儿,就是他妈,怪怪的,好像老是在旁边盯着我的腰。”

    “盯着你的腰?你穿露脐衫啦?”

    “没有,哪儿敢呐!穿的是当年我姐留下的布拉吉,走上街跟老冒儿似的!”

    “那就奇了怪了,先不管这个!那件事你怎么说的?”

    “我就按你教的那么说的,他们好像不太在乎这个,没多问。”

    “这就对了!纠缠这个有什么意思?现在的大学生,一进校就同居,一学期换一个,到毕业已经睡了八个了,对不对?说出去还是未婚!”徐倩眉飞色舞侃得正欢,一斜眼看见鹏程还站在边上,便捂住话筒问:“傻楞着干吗?女孩子说话你也想搭碴儿啊?”

    “不是,”鹏程委屈地解释“那个什么,糖耳朵,怎么办?”

    “得了,得了,去给我来碗肉丝面,要手擀的,去吧,快!”

    鹏程走了,徐倩松开话筒,继续说到:“芳儿,刚才说到哪儿啦?对了,你弄清楚没有,他们家是私房,老辈儿里面没什么扯不清的吧?”

    这两年来,天气越来越反常,才刚到七月份,就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这天下午,雅琴陷在老板椅里,正奄奄欲睡,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是有一个女学生来访,自称认识雅琴,名叫沈芸。

    雅琴赶忙吩咐:“带她进来,她是从这儿出去的,你来得晚,所以不认识。”

    沈芸很快就被领了进来,她穿了一身白色的海军连衣裙,白色的搭袢皮鞋和短袜,难怪被人当成了求职的大学生。

    雅琴起身迎上去:“小沈,我一直在等你。”

    沈芸站在那里,怯生生地说:“我离开那家公关公司以后,又去三亚当了一阵子导游,现在三亚的旅游已经臭了街了,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雅琴姐,您还要我吗?”

    雅琴把门关好,接了一杯凉水,递给沈芸:“当然要,我缺一个可靠的秘书,你做过秘书吗?”

    沈芸摇摇头:“没有,可我知道怎么做。”

    雅琴坐回到老板桌后,看着沈芸:“说说看。”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

    “好,就这么定了。”雅琴起身拉住姑娘“跟我来。”

    她们走过楼道,推开销售部的房门。里面人声鼎沸,一群已婚妇女围着徐倩,正热烈地讨论是男是女的问题,袁芳也混在其中。看到雅琴,大家都很尴尬,一下子静了下来。

    袁芳心细,认出了雅琴背后的沈芸,情不自禁叫了起来:“小芸儿,是你?”

    真的,是沈会计!妇女们围了上来,问寒问暖。

    “沈会计,你一点都没长大,南方潮湿,滋润。”

    “小沈,听说你赚了大钱,是来发红包的吧?”

    沈芸大大方方地对大家说:“我没赚到钱。我不喜欢那边的气候,也不喜欢那边的人,所以就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好,那边算什么?整个一暴发户,还吃果子狸!”

    “就是,回来好,你听那广东话就跟狗叫似的。”

    雅琴咳了一声,大家才静下来。

    雅琴吩咐袁芳:“小芳,领着你的小芸儿去人力资源部。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袁芳过去牵了沈芸的手。

    “别忘了她过去的工龄!”雅琴走到门口,又回头加了一句。

    “知道了,您快走吧!您不走,我们说话不方便!”徐倩催促着,显然,她很兴奋。

    这一阵子,吴彬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进入八月份了,新生马上就要入学,可毕业班还有一半的同学没有找到工作。一九九九年,大专院校扩招,然后一年比一年招得多,说是什么和国际接轨,教育产业化。在中国,凡是和国际接轨学来的,通常都是坏东西。

    二零零三年开始,盲目扩招的恶果显现了,一批又一批大学生涌入就业市场,旧年的一批还没消化完,新年的一批又扑了上来。几千年来,中国的知识分子从来没有这么不值钱过。吴教授看着大家垂头丧气,心里火烧火燎。他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解决一个算一个。这天刚上班,他又来骚扰雅琴了。

    “雅琴,您好歹再收几个吧,擦桌子扫地都行,学生们还赖在宿舍里,新生马上就到了。”

    “小吴,我这儿也不是福利院啊,我都收了你五个学生了,实在安排不了。你应该劝学生们放下架子,现在不是招村官吗?”

    “亲姐姐啊,大老板啊,我给您作揖了。好些学生本来就是农村出来的,借钱缴的学费,欠了一屁股债。您收几个吧,明年您再辞退他们也行,也算有了工作经验,总比现在这样强!”

    雅琴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谁让我也有事求你呢?你让我想想,下礼拜给你答覆。”

    “谢谢您!谢谢您!您是忙人,我不耽误您了!”吴彬站起身正要走,沈芸敲门进来。她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扎在及膝的黑色绸裙里,肉色的丝袜配着黑色的半高跟皮鞋,显得清清爽爽。

    沈芸把一份文件放在雅琴的桌上,看见吴彬,嫣然一笑,转身而去。可怜吴教授,魂魄全无,眼睛直勾勾跟着姑娘。姑娘消失了,他还望着房门,仿佛要看穿那层木板。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小吴,小吴!”

    “哎!”吴教授如梦初醒“这,不是沈芸吗?”

    “是啊,她回来上班了,要不然我还可以多招你一个学生。”

    吴彬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站起来摇摇晃晃便走,到了房门,停下来,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她很像当初的芳儿。”

    雅琴正在看沈芸送来的文件,随便应了一声:“是啊,都是水一样的女孩子。”

    突然,她好像觉察到什么,抬起头问:“刚才你说什么?”没有回答,吴教授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沈芸早早就来到办公室。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她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沈芸给雅琴泡好茶,坐下来正启动电脑,前台来电话了,说是花店送来一束鲜花给她。

    沈芸赶紧跑过去,是一束红玫瑰,一共九枝,也没有卡片什么的。前台小姐问:“是不是你在南边的什么大款追过来了?”

    “不会呀,他们也不知道我在这儿上班。”

    沈芸捧着玫瑰,在楼道里转了两圈,才回去插在一个大瓶子里,灌满水。姑娘一整天都很开心。

    第三天,还是一束红玫瑰。

    第四天,又是一束红玫瑰。

    会是谁送的呢?问送花的小妹,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个速递员。

    沈芸托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三束鲜花,百思不得其解。

    雅琴看她可怜,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了吴彬:“吴教授,你明天一早到我这儿来一趟,对,招工的事。”

    第五天早晨,鲜花没来,吴彬倒是来了,还提着一个大编织袋,里面不知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雅琴关好房门,问他:“你的那些学生也都像你这么蠢吗?”

    “他们不蠢,能给您帮上忙的。亲姐姐,怎么啦?”吴教授摸不到头脑。

    “花是你送的吧?”

    “嗯。”吴彬脸一红。

    “你就不会附张卡片,写几句诗什么的,让人也好猜。”雅琴批评着不好意思的男人“你知道她们以为是谁送的吗?楼下新来的保安!你说你自己蠢不蠢?”

    “蠢,蠢,我太蠢了。”吴教授简直无地自容了。

    “这还差不多。”雅琴按了一下铃,沈芸走进来,一身苹果绿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上身还披了一件白色镂空的小褂。可怜吴教授的眼睛又直了。

    “小沈,你和吴教授去一趟亦庄的工厂,看看那儿有没有空缺,可有可无的也算。中午吴教授管饭,下午别回来了,去吴教授学校,查一查课程设置和学生的成绩。”

    “副总,这些事,好像打打电话就能解决吧?”沈芸不解地问。

    “叫你去你就去,别懒,路上让吴教授给你买冰吃。”雅琴给吴彬使了个眼色。

    吴彬虽然蠢,但还没蠢到家,他马上接过话:“对,对,麻烦沈小姐跑一趟,我买冰激淋,哈根达思的。”

    一上午,沈芸吃了三份哈根达思。现在是中午,他们正坐在一家干净的小饭馆里,苏南风味。

    沈芸吃着小馄饨,吴彬笑眯眯地看着她。

    “吴教授,谢谢您,我都快忘记我自己是苏州人了。”

    吴教授没有答话,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姑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小芸儿,别吴教授吴教授的,我只是副教授,再说,多生分啊?”

    “那叫您什么呢?”沈芸歪着头问。

    “叫我哥哥吧!”吴彬鼓起勇气,探过身,凑近了姑娘。

    “好啊,吴彬哥哥,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可以宠我。”姑娘高兴地接受了。

    “小芸儿妹妹,哥哥宠你一辈子。”吴彬动情了。

    沈芸脸一红,有点儿不自在,她想了想,换了个话题:“吴彬哥哥,你这大包捂得严严实实的,跟返乡民工似的,里面是什么宝贝呀?”

    吴彬不语,弯腰低头,打开编织袋。

    沈芸目不转睛地看着。啊!一束紫红色的玫瑰,还点缀着满天星!吴彬小心谨慎地拿出来,送到姑娘的怀里。姑娘捧着鲜花,泪光晶莹,问:“真的是你?”

    吴彬点点头说:“小芸儿妹妹,哥哥以后每天都送花给你。”

    沈芸低着头,好半天没有说话。她在强忍着泪水,终于,姑娘破涕为笑。

    “不要嘛,多贵呀,以后日子长着呢,钱要省着花。”这是个浪漫的女孩子,也是个吃过苦懂事的女孩子。在这纷乱的世上,她没有妈妈,孤苦零丁,她需要的很少,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在南方,在最艰难的时候,她想到了嫁人。有很多男人想包她,却没有男人想娶她。这算什么世道,嫁人都这么难!

    外面还是骄阳似火,街边的柳树耷拉着,连从不疲倦的知了也不再唱歌。小小的店铺里面,清爽凉快。一对青年男女相互凝视着,充满柔情。他们的眼睛,安详而平静,没有尘世的喧嚣和纷乱。爱情是这样伟大,它使美丽的女子更加美丽,使善良的男人更加善良。

    九月份,学校开学了,看来文若今年是不会海归了。天气依然很热,弄得雅琴特别烦躁。这天早晨,雅琴穿得很正式,淡蓝色的真丝衬衫,深蓝色的西服套裙,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发髻挽得一丝不苟,显得非常干练。总部的高管来北京视察,讨论建立中国研发中心的提案。

    沈芸来到雅琴的办公室,把资料分门别类准备好,又倒好了茶,还是磨磨蹭蹭不出去。

    雅琴问:“沈芸,我很忙,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嗯,就耽误您五分钟。”沈芸扭扭捏捏地说:“吴教授求婚了。”

    雅琴瞟了一眼沈芸的右手,一只崭新的钻戒格外耀眼。“你已经答应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没答应,先戴着玩儿。”沈芸低着头,红着脸说“雅琴姐,我没妈,我爸也不管我,这么大的事,总得问问家长。”

    雅琴有些感动,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小芸儿,我祝福你们!对你们双方而言,这都是绝对正确的选择,不过,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吴彬从来没有离开过校园,他是一个单纯的人,也是一个老派的人。你在外闯荡多年,思想比他成熟,同时,经历也比他复杂。婚后,哪些事可以告诉他,哪些事不可以告诉他,你心里要有数。不想讲出来的,就永远也不要讲出来,懂吗?”

    沈芸点点头。

    雅琴继续说:“还有,现代医学这么发达,有些过去的失误,是完全可以弥补的,你听懂我的话没有?”

    “我懂,我懂了,谢谢您。”沈芸感激不尽。

    雅琴一面把资料装进公文包,一面叮嘱沈芸:“沈芸,我去开会了,你别走远,我随时可能问你要其它资料。”

    雅琴走后,沈芸坐在椅子上,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笑了。她很想去找徐倩她们聊天,又怕雅琴有事来叫她,只好把手上的订婚戒指左看看,右看看,先是笑,然后又哭了。妈妈,我要成家了,你可以放心了。

    会开得又臭又长,像懒婆娘的裹脚布。果然不出老约翰所料,总部的人对建立研发中心非常反对,他们东拉西扯,又没有拿得上台面的理由。就这样,拖拖拉拉到了中午,雅琴耐不住性子,当场就和他们吵了起来。老约翰见情况不妙,赶紧宣布休会,招呼大家去楼下餐厅吃顿便饭。

    雅琴不顾众人,迳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老约翰犹豫了一下,嘱咐几个中层干部一定要陪好钦差们,自己赶上雅琴,把她拉到总经理办公室里。老约翰关好房门,埋怨起雅琴来:“雅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种大事,从来都是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你动不动就给人家脸色,你以为美国人就不要面子?”

    雅琴没好气地回答:“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傲慢的样儿,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会耍嘴皮子,这就是你们美国的企业文化?”

    “是,这就是美国的企业文化,改变不了,我现在只说如何解决问题。”老约翰很直截了当“雅琴,下午改变一下,你唱红脸,我来唱黑脸。反正我快退休了,不怕得罪人,你前面的路长着呢,要小心谨慎,上面的人,绝对不能得罪,明白了?”

    这个男人还是很会替别人着想的。

    雅琴点点头,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老约翰走上前,轻轻搂住女人,安抚她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我会心疼的。”雅琴没有出声,只是把头疲惫地靠在男人胸前。与天斗,与地斗,还要与人斗,她实在太累了。

    老约翰低下头,贴近女人的耳垂,一面亲吻着,一面小声说:“雅琴,你的精神太紧张了。我们换个地方吧,到套间里去,我给你放松一下,好吗?”

    雅琴没有反对,两人相拥着走进套间。

    老约翰和雅琴立在床边,各自宽衣解带。高级的波斯地毯上,落上一件男人的西服外套,一条女人的深蓝色的裙子,然后,是领带,两件衬衫,一男一女,再往后,是男人的长裤短裤,女人的镂花胸罩,内裤,和高跟皮鞋,还有男人的皮鞋和袜子。老约翰已经全身赤裸,他把房门关紧,回过身来,只见雅琴正坐在床边脱着丝袜,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雅琴,我想这样,各退一步,咱们不要研发中心了,咱们改要技术中心,你看怎样?”老约翰站在床前,胯下那东西已经有了七八分硬,在女人眼前荡来荡去。

    “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再扩充人员设备。”雅琴一面思考着回答,一面解开发髻,让长发散开,然后躺下来,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分开了双腿。

    “雅琴,下午你来提这个建议。”老约翰捡起高跟鞋,捧在怀里,爬上床,给雅琴穿上一只,又穿上另一只,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趴下来,钻进女人分开的双腿之间,温柔地舔起阴户来,还发出吧匝吧匝的声音。

    “好吧,先就这样决定了。”雅琴没有再说话,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暂时丢开了烦恼。

    老约翰认真地舔吸着,他的经验非常丰富,女人的阴户很快就泛滥成灾了。老约翰直起身,充满歉意地说:“雅琴,对不起,时间不充裕,条件也简陋,你先将就一点,周末再好好补偿你。咱们还是在那家法国餐厅吃饭,然后去大剧院看歌剧,最后到我家,不,我们的家。你还是穿那身黑色的晚礼服,配黑丝袜和黑高跟鞋,好吗?那可真是太性感太诱人了。”老约翰说着甜言蜜语,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硕大的阳jù,撸动了几下,然后把肿胀的guī头,塞进了两片还算柔嫩的阴唇之间。

    “这个周末不行,我得陪我婆婆去体检,下周再说吧。”雅琴伸出双手,扒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扳。啵滋一声,粗长的阳jù顺利地滑进女人的身体,整根没入。两人都没有再讲话,很投入地做起爱来。床,不堪重负,吱吱嘎嘎地呻吟着。因为是白天,窗帘还是拉开的,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直射在大床上,照耀着一对赤裸的男女。他们正做到紧张之处,死死缠绵在一起。两人的小腹,节奏分明地撞击着,发出噗噗的响声,在安静隔音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异常催情。老约翰紧搂着雅琴柔软光滑的身体,一面亲吻着女人的耳垂,一面老练地深抽浅送。男人黝黑粗壮的阳jù,在女人的阴户里运动着,白色的泡沫,在交合处泛起,因摩擦而产生,又润滑着摩擦。老约翰享受着,也感叹着:自己年轻时风流过,搞过的女人各色各样,也不下十几二十个,没有一个顶得上胯下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而雅琴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jù,抽动起来处处刺激,处处销魂,真难想象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雅琴浑身软绵绵的,她微屈双腿,认真体会着自己的反应,身体上的和心灵上的。体内这根粗长的阳jù,不属于自己的丈夫,而属于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但这有什么大了不得呢?关键在于,自己的丈夫现在帮不了自己,而这根阳jù的主人可以,就这么简单。

    雅琴的心情放松下来,她开始沉醉在情欲之中,浑身发烫,又酥又麻,乳头坚挺起来,乳晕也变得鲜红。老约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一面控制着抽动的频率,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雅琴,你的身体真美,我爱你,我需要你,我不能没有你。”雅琴更加沉醉了,抱住老板的后背,夹紧他的腰身,一面默契地迎合,一面热烈地亲吻,一面温柔地回答:“约翰,我也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啊。”

    两位职业人士,一男一女,抽送着,迎合着,喘息着,呻吟着。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万里无云。正当中午,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窗台上的一盆蟹爪莲,朵朵花蕾含苞欲放。

    雅琴呻吟着,香汗淋漓,她一直举着双腿,已经有些累了。老约翰当然不会委屈女人,他停下来,拔出阳jù,爬起身,翻过来靠着床头坐正。无需多言,雅琴也坐起来,自然而然地翻过身,骑跨在老板的身上。老约翰托住雅琴,放稳,一面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臀,一面轻声问:“雅琴,你累了,先缓一下,对了,你婆婆怎么了,生病了?”

    “没有,老问题,血压有点儿高。”雅琴靠在老板的肩上,喘息着回答。“那我就放心了,雅琴,你的负担太重了,如果我是你的丈夫,绝对不舍得把你一个人留在中国。”

    “是吗?那你怎么把你太太一个人留在美国呢?”雅琴的气息平缓下来,半开玩笑地反问。“那是因为上帝要把你交给我啊。”老约翰也半开玩笑地回答。停了一会儿,他换了个话题:“雅琴,你得想办法让你丈夫回来,按我们美国人的观念,你没有义务照顾你的婆婆,她和你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还有,你的孩子也需要爸爸,这是我无法替代的。”

    “我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男人都自以为是,只有我们女人可怜。”雅琴有些伤感,但马上就过去了,她调笑着说“约翰,我可没要你替代我的丈夫。”

    “是吗,那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老约翰也调笑着反问,同时,用力托起女下属。“我们?我们只是做一个游戏。”雅琴一手扶着老板的阳jù,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对准位置,然后,老约翰顺势平放下来,噗地一声,不偏不斜,女下属的yīn道,准确无误地套住老板笔直的阳jù,慢慢地落下来,连根吞入。老板和女下属,再一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看样子,做这样的事,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雅琴双手撑着老板的肩膀,一上一下用力地套动起来,而老约翰则随着节奏起伏颠簸。老板的阳jù很长,雅琴可以做长程的套动,而不必担心滑脱,这样一来,肉体上的刺激格外强烈,没多久,雅琴就浑身颤抖,娇喘连连。老约翰把握着火侯,暗暗加力,不断地托起,不断地放下。

    雅琴的下身像发了水一样,床单都湿透了。她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焦虑和烦躁,一点点地排出体外;幸福和愉快,一波波地送将进来。终于,雅琴兴奋得不顾体面地大叫起来。老约翰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接连几个超长程顶送,回回刺中女人身体深处最敏感的花蕊。

    雅琴不行了,yīn道一阵痉孪,浑身一阵颤抖,便一头瘫软下来,倒在老板的怀里。

    虽然下身硬邦邦的,老约翰还是停了下来。他一手抱紧雅琴,一手抚弄着她的长发,嘴里还念念有辞:“我可怜的小女孩,我可怜的小女孩。”

    可惜,雅琴不是一个小女孩,她是一个小女孩的妈妈。

    天已经很晚了。

    雅琴回到家,踢掉高跟鞋,一头倒在床上。职业女性看似风光,其实非常辛苦,开了一天的会,还要打起精神陪晚宴。

    雅琴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想动。电话响了,她勉强接起来,是文若。

    “雅琴,我找了你一天。”

    “是吗?我一天都在忙。怎么了?还没到周末呢。”

    “雅琴,我,我想你了。”

    “嗯,我听着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雅琴,我,我被解雇了。”

    雅琴一下子坐起身来,问:“文若,你慢慢说,详细一点。”

    “输油管的项目下马了,是政治原因,投的钱全泡汤了,我们全组都被解散了。”

    雅琴一面飞快地思考着得失利弊,一面温声细气地好言安抚:“文若,别灰心,这不是你的过错,咱们还可以找别的工作呀?现在咱们也算是有了北美工作经验,加拿大不行,咱们去美国!”

    “雅琴,我,我找了,找不到,到处都是下岗的人,经济已经不行了。”文若吞吞吐吐地说:“雅琴,我其实,失业已经三个月了。”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雅琴有点儿不高兴了。

    “雅琴,对不起,我怕你担心。”

    雅琴知道文若是好面子,但她没有揭穿,只是更加温柔地安慰他:“没关系,文若,咱们慢慢找,家里又不缺钱,圣诞节时,我们娘儿俩去陪你两个星期,乖,听话,不着急。”

    文若犹豫再三,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雅琴,我想回家了。”

    雅琴心里一阵狂跳,眼眶也潮湿了,但她还是做出不急不缓的样子:“文若,咱们不急着做决定,咱们再好好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当教授吗?吴彬他们学校我再打听打听,咱们两边都看看。”

    放下文若的电话,雅琴立即拨通了吴彬。

    吴彬听上去很愉快,后面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嘻笑声。

    雅琴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地问:“吴教授,你们的长江学者年内还有没有名额?”

    “还有一个,原来有一个搞精算的老博士后,变卦了,说是在华尔街找了份工作,不回来了。”

    “吴教授,文若要回来,你学校那里有问题吗?”

    “估计没问题,我明天给你准话儿。怎么?姐夫想通了?别又涮咱们!”

    “这次绝对不会!文若提了研究室主任,你知道,他搞不了行政,没多久,就和上面弄得不愉快,他人又清高,受不了委屈,这不,就觉得不如归去了。”

    雅琴停了一下,又问:“吴教授,能不能请沈芸听电话?”

    “沈芸不在呀,这么晚了,她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吴彬,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没,没有,我跟您说着玩的。她在,不过我们什么也没做,正商量婚礼的事呢,钱不太够,我们假设您会送至少两千块红包。小芸儿,你那狠心的老板找你加班!”

    “沈芸,对不起,这么晚了。我明天要先去妞妞的爷爷奶奶家,请你一早给我弄机票,去卡尔加利,越快越好!”

本站推荐:秘书妈妈的骄傲世界调制模式蜜母母上攻略老师与学生妖精妈妈人情偿还系统韵母攻略我的母亲

苦难的历程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海娜小说网只为原作者京城笑笑生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京城笑笑生并收藏苦难的历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