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宫门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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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亲大哥！”花灵惜预料到了这一天会来到，可是，她没有想到皇上的动作如此迅速！花灵惜的心一阵疼痛，他知道太子殿下适已经死在了政治的权利斗争里。
“朕答应过母后，不伤害我的王兄们，可是，他们要杀朕，朕是不是也要束手就擒？”皇上的深沉的声音传到花灵惜的耳中，花灵惜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忍不住豁然起身，她无法接受适死亡的事实。
“怎么？如果今日死的是朕，你会不会也哭泣？”
花灵惜早已泣不成声，“是，妾身会哭泣，我真希望现在我们还是在宫外流浪的柳惜和柳彧，也许，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残忍的事情需要面对了。”
皇上轻叹道：“朕也很怀念过去的时光！”
“你变了！彧哥哥！”花灵惜不知为何，望着那张曾经儒雅的面孔，只觉得他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看不清。
皇上闻言，微微扬眉，却扣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以及她眼里的哀伤，他嘴角扬起琢磨不透的嫉妒，她忽然拔下她发间的红豆簪，在她的惊呼下，掰成两段，摔在她的脚下。
“你倒是没变，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的心里不但装有我大哥，也有唐龙，你说你爱我，你的爱可以分给几个人？说啊！”他摇着她脆弱的双肩，面对她流泪的俏脸，怒吼着。
望着他愤怒的面庞，花灵惜再也忍不住，挥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不配提起龙哥哥的名字，他是因为你而死的，因为你！没错，我爱你是因为唐龙，我爱你，也是因为太子哥哥，你以为自己真是王了吗？你的王位真的坐稳了吗？”
皇上彧讶异于她竟敢触动龙颜，“朕是王，永远的王！谁也不能违抗我，包括你，花灵惜，你是朕的。”
两人因为太子的事情而闹僵了，凤翎殿一瞬间跌入冰点。
“皇上，夜深了，请回御书房安歇吧！”花灵惜居然在对皇上下逐客令，皇上彧先是一愣，陡然面色一沉，不由分说就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凤榻上，就在这个月色清冷的夜晚，侵占了她较小的身躯，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炸开，就像是被沸水浇过的一样，她的双腿赤裸地挂在他的腰间，他不顾她的干燥就侵入，她拼命地咬住自己贝齿没有哼一声，直到渗出血丝，他也没有停下粗鲁的动作……
皇上彧的记恨填满了他的心头，他想起唐龙活着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娇柔的女人，现在她是他的了，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快乐，相反，他心中被一种空虚占据……
冬季来临的时候，长安世界一片雪白。
皇城在百姓的心里向来是深沉而晦暗的世界，然而，在这深沉如雪的世界，却是用金碧辉煌包裹住的，多少年轻的女孩子都在梦想着拥有英武儒雅的皇上一个微笑。
花灵惜在年少的时光里，她的世界里只有唐龙，对于她来说，命运总是这样的无常，凤冠落在她的秀发的刹那，她想起了第一次在马场见到六皇子的情景，那时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童，她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她忽然想起他做小呆子的模样，那才是最真实的六皇子彧。
回宫不过一年光景，很多景物都没变，只是修饰得更耀目，什么时候，六皇子喜欢上这样富丽的装饰来掩盖自己的空虚？
他说，我是王，王住的地方是王权的象征，只有我，才配当王。
他每晚都会来她的凤翎殿，他给了她无限的宠爱，然而，花灵惜的笑靥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娇小面庞上。
“皇后，看仔细风吹坏了身子。”欢儿走过来为花灵惜披上了一件红泥裘皮披风。
花灵惜敏感地抚摸了一下身上的裘衣，欢儿忙道：“是乃蛮族进贡的贡品，宫中只有两件，皇上前儿让人送过来这件，一件给了嫣华殿了。”
花灵惜点头道：“嗯，原该是要给她的，听说，嫣儿妹妹已经有身子了。”
欢儿瞥了一眼花灵惜，看到她面色平静，忙道：“可不是，听说已经有三个月的喜了，御医号的脉，宫中都在传，说是个小皇子呢！”
花灵惜心下淡然一笑，又是为了争这个？想想那时刚进宫，目睹了慕容贵妃与萧皇后的争斗，现在呢？该轮到自己了吗？
“皇后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可是封了慕容恪与慕容墨为侯爵了，还封了慕容墨为一等将军，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小姐，咱们家的大人也还是二品……”
欢儿的话语，让花灵惜心中一阵触动，原来，在这宫中，不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而是两个家族的斗争。
“父亲受先皇恩泽，早已荣耀一族，花府在长安怎么说都是无法撼动的门庭，该知足了。更何况，我不是已经是皇后了吗？还想怎么着？”花灵惜轻轻地喝了一杯茶，望着雪花在月窗下飘舞，想着如何让父亲低调做事。
花青松在花府的听花小筑里把酒，他望着雪光下的冬梅，那点点缀在雪间的红梅，怒放得过了份了，他摇摇头，命人把开得过于妖艳的花枝砍了去。
多久没有再听花小筑里闲坐了？他记得八女儿入宫到现在已经过去多年了，她从未回过一次花府，做了皇后，也没有省过一次亲，他倒是常进宫，见过惜儿，如今，权倾一时的花府依然恭谦礼让。
在这点上，皇上彧很满意。兵权已经掌握在了慕容府的手中，花府已经开始韬光养晦，花青松在女儿的劝说下，尽量不参与朝廷的政事，日子过得有点闲云野鹤的味道了。
慕容府虽说荣耀，慕容恪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难以把握的，政事瞬息变化，所以，他嘱咐府中子孙都要不张扬。
两府都是小心翼翼地为皇上彧效命，皇上彧对此的表示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抹淡然的冷笑。权贵们都在暗中勾心斗角，朕倒要看看，究竟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日子过得也算是顺当，知觉地就来到了最寒冷的大寒节。花灵惜呆在凤翎殿的时光越来越密，围着火炉和欢儿坐坐针线读一会儿书，她的心情倒是平静。
现在晚上皇上彧被嫣儿缠住难脱身，花灵惜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落寞，这日无聊间，默默地念诵了一会诗经的句子，想着开春时节，皇上又要大选秀女入宫，心情便闷闷地。
欢儿看出了花灵惜的心情，便宽慰几句，却终是丫头，说着，又替自己主子抱不平了，“小姐。”欢儿总改不了口，还是喜欢称呼花灵惜做八小姐。
“前些时，皇上天天来这，也没冷清过，现下倒是嫣华殿的昭仪有了喜，你说，她怎么就有喜了？”欢儿想着总觉得自己主子可怜，皇上虽疼她，但是每次来都淡淡的表情。
“那是嫣儿妹妹的福气。”花灵惜笑着，让欢儿把金线递过来。就着手上的鸳鸯图景，“也不知道仙儿姐姐喜不喜欢这幅鸳鸯刺绣？”花灵惜话落音，曲仙儿就来了，穿着一身雪白的裘服，倒是显得遗世而独立的模样了。
“姐姐来了，快进来坐坐！”花灵惜微笑着，曲仙儿已经对她行了个大礼。
“见过皇后。”曲仙儿的表情冷漠而安静。
花灵惜拉过她的手，把她引到暖炉旁安坐，“这下雪天的，姐姐要来知会凤翎殿的执事公公，让他们接姐姐去，下雪路滑。小心身子骨。”花灵惜的一番话，却让曲仙儿笑了，“妹妹爱护姐姐原是好，姐姐身子骨没那么弱，想着以前的时光，我还能一个人飞檐走壁，怕过什么？”
曲仙儿与花灵惜在凤翎殿说了一会话，花灵惜就把鸳鸯刺绣递给了曲仙儿，曲仙儿只觉得好看，就让自己的丫头璎珞接过来了。
“献丑了，姐姐别嫌弃，最近手懒，原本早该送给姐姐了的。”
曲仙儿笑了笑，“妹妹不过陪皇上乏了，还要抽空儿给姐姐做着针线，有劳了。”
花灵惜道：“姐姐说笑了，皇上哪有那个功夫来妹妹这，听说倒是常去姐姐那里。”
曲仙儿笑道：“既然没去妹妹这，又不常去姐姐那，难怪嫣儿这小丫头会有身子了呢！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就怀上了。”
花灵惜忙道：“那是皇上的福泽，保佑皇上的子嗣得以延绵。”
曲仙儿倒是又一笑，“妹妹真不愧是皇后娘娘，胸襟宽厚，姐姐倒显得不大方了。”
花灵惜拉起她的手，温柔一笑，“姐姐是极好的，只要尽心为皇上，姐姐总会有小皇子的。”
“听说妹妹的演算预测很是厉害，妹妹这么说，姐姐得承吉言，必是会有的了。”
曲仙儿目中闪出希望的火焰，想着她在江湖飘荡的日子，总算是有了个归宿，现如今在这皇城里，自己的丈夫又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日子平淡而寂寞，身边总想有个孩子，可是受恩泽已经多次，却没见效果，以为皇上到皇后这里过于频繁，便嫉恨起来，不料，忽然传出不怎么得宠的慕容嫣这丫头却先有身孕了。
正说话间，忽听殿外太监唱报：“昭仪娘娘觐见皇后娘娘！”
“他是你的亲大哥！”花灵惜预料到了这一天会来到，可是，她没有想到皇上的动作如此迅速！花灵惜的心一阵疼痛，他知道太子殿下适已经死在了政治的权利斗争里。
“朕答应过母后，不伤害我的王兄们，可是，他们要杀朕，朕是不是也要束手就擒？”皇上的深沉的声音传到花灵惜的耳中，花灵惜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忍不住豁然起身，她无法接受适死亡的事实。
“怎么？如果今日死的是朕，你会不会也哭泣？”
花灵惜早已泣不成声，“是，妾身会哭泣，我真希望现在我们还是在宫外流浪的柳惜和柳彧，也许，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残忍的事情需要面对了。”
皇上轻叹道：“朕也很怀念过去的时光！”
“你变了！彧哥哥！”花灵惜不知为何，望着那张曾经儒雅的面孔，只觉得他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看不清。
皇上闻言，微微扬眉，却扣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以及她眼里的哀伤，他嘴角扬起琢磨不透的嫉妒，她忽然拔下她发间的红豆簪，在她的惊呼下，掰成两段，摔在她的脚下。
“你倒是没变，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的心里不但装有我大哥，也有唐龙，你说你爱我，你的爱可以分给几个人？说啊！”他摇着她脆弱的双肩，面对她流泪的俏脸，怒吼着。
望着他愤怒的面庞，花灵惜再也忍不住，挥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不配提起龙哥哥的名字，他是因为你而死的，因为你！没错，我爱你是因为唐龙，我爱你，也是因为太子哥哥，你以为自己真是王了吗？你的王位真的坐稳了吗？”
皇上彧讶异于她竟敢触动龙颜，“朕是王，永远的王！谁也不能违抗我，包括你，花灵惜，你是朕的。”
两人因为太子的事情而闹僵了，凤翎殿一瞬间跌入冰点。
“皇上，夜深了，请回御书房安歇吧！”花灵惜居然在对皇上下逐客令，皇上彧先是一愣，陡然面色一沉，不由分说就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凤榻上，就在这个月色清冷的夜晚，侵占了她较小的身躯，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炸开，就像是被沸水浇过的一样，她的双腿赤裸地挂在他的腰间，他不顾她的干燥就侵入，她拼命地咬住自己贝齿没有哼一声，直到渗出血丝，他也没有停下粗鲁的动作……
皇上彧的记恨填满了他的心头，他想起唐龙活着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娇柔的女人，现在她是他的了，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快乐，相反，他心中被一种空虚占据……
冬季来临的时候，长安世界一片雪白。
皇城在百姓的心里向来是深沉而晦暗的世界，然而，在这深沉如雪的世界，却是用金碧辉煌包裹住的，多少年轻的女孩子都在梦想着拥有英武儒雅的皇上一个微笑。
花灵惜在年少的时光里，她的世界里只有唐龙，对于她来说，命运总是这样的无常，凤冠落在她的秀发的刹那，她想起了第一次在马场见到六皇子的情景，那时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童，她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她忽然想起他做小呆子的模样，那才是最真实的六皇子彧。
回宫不过一年光景，很多景物都没变，只是修饰得更耀目，什么时候，六皇子喜欢上这样富丽的装饰来掩盖自己的空虚？
他说，我是王，王住的地方是王权的象征，只有我，才配当王。
他每晚都会来她的凤翎殿，他给了她无限的宠爱，然而，花灵惜的笑靥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娇小面庞上。
“皇后，看仔细风吹坏了身子。”欢儿走过来为花灵惜披上了一件红泥裘皮披风。
花灵惜敏感地抚摸了一下身上的裘衣，欢儿忙道：“是乃蛮族进贡的贡品，宫中只有两件，皇上前儿让人送过来这件，一件给了嫣华殿了。”
花灵惜点头道：“嗯，原该是要给她的，听说，嫣儿妹妹已经有身子了。”
欢儿瞥了一眼花灵惜，看到她面色平静，忙道：“可不是，听说已经有三个月的喜了，御医号的脉，宫中都在传，说是个小皇子呢！”
花灵惜心下淡然一笑，又是为了争这个？想想那时刚进宫，目睹了慕容贵妃与萧皇后的争斗，现在呢？该轮到自己了吗？
“皇后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可是封了慕容恪与慕容墨为侯爵了，还封了慕容墨为一等将军，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小姐，咱们家的大人也还是二品……”
欢儿的话语，让花灵惜心中一阵触动，原来，在这宫中，不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而是两个家族的斗争。
“父亲受先皇恩泽，早已荣耀一族，花府在长安怎么说都是无法撼动的门庭，该知足了。更何况，我不是已经是皇后了吗？还想怎么着？”花灵惜轻轻地喝了一杯茶，望着雪花在月窗下飘舞，想着如何让父亲低调做事。
花青松在花府的听花小筑里把酒，他望着雪光下的冬梅，那点点缀在雪间的红梅，怒放得过了份了，他摇摇头，命人把开得过于妖艳的花枝砍了去。
多久没有再听花小筑里闲坐了？他记得八女儿入宫到现在已经过去多年了，她从未回过一次花府，做了皇后，也没有省过一次亲，他倒是常进宫，见过惜儿，如今，权倾一时的花府依然恭谦礼让。
在这点上，皇上彧很满意。兵权已经掌握在了慕容府的手中，花府已经开始韬光养晦，花青松在女儿的劝说下，尽量不参与朝廷的政事，日子过得有点闲云野鹤的味道了。
慕容府虽说荣耀，慕容恪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难以把握的，政事瞬息变化，所以，他嘱咐府中子孙都要不张扬。
两府都是小心翼翼地为皇上彧效命，皇上彧对此的表示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抹淡然的冷笑。权贵们都在暗中勾心斗角，朕倒要看看，究竟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日子过得也算是顺当，知觉地就来到了最寒冷的大寒节。花灵惜呆在凤翎殿的时光越来越密，围着火炉和欢儿坐坐针线读一会儿书，她的心情倒是平静。
现在晚上皇上彧被嫣儿缠住难脱身，花灵惜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落寞，这日无聊间，默默地念诵了一会诗经的句子，想着开春时节，皇上又要大选秀女入宫，心情便闷闷地。
欢儿看出了花灵惜的心情，便宽慰几句，却终是丫头，说着，又替自己主子抱不平了，“小姐。”欢儿总改不了口，还是喜欢称呼花灵惜做八小姐。
“前些时，皇上天天来这，也没冷清过，现下倒是嫣华殿的昭仪有了喜，你说，她怎么就有喜了？”欢儿想着总觉得自己主子可怜，皇上虽疼她，但是每次来都淡淡的表情。
“那是嫣儿妹妹的福气。”花灵惜笑着，让欢儿把金线递过来。就着手上的鸳鸯图景，“也不知道仙儿姐姐喜不喜欢这幅鸳鸯刺绣？”花灵惜话落音，曲仙儿就来了，穿着一身雪白的裘服，倒是显得遗世而独立的模样了。
“姐姐来了，快进来坐坐！”花灵惜微笑着，曲仙儿已经对她行了个大礼。
“见过皇后。”曲仙儿的表情冷漠而安静。
花灵惜拉过她的手，把她引到暖炉旁安坐，“这下雪天的，姐姐要来知会凤翎殿的执事公公，让他们接姐姐去，下雪路滑。小心身子骨。”花灵惜的一番话，却让曲仙儿笑了，“妹妹爱护姐姐原是好，姐姐身子骨没那么弱，想着以前的时光，我还能一个人飞檐走壁，怕过什么？”
曲仙儿与花灵惜在凤翎殿说了一会话，花灵惜就把鸳鸯刺绣递给了曲仙儿，曲仙儿只觉得好看，就让自己的丫头璎珞接过来了。
“献丑了，姐姐别嫌弃，最近手懒，原本早该送给姐姐了的。”
曲仙儿笑了笑，“妹妹不过陪皇上乏了，还要抽空儿给姐姐做着针线，有劳了。”
花灵惜道：“姐姐说笑了，皇上哪有那个功夫来妹妹这，听说倒是常去姐姐那里。”
曲仙儿笑道：“既然没去妹妹这，又不常去姐姐那，难怪嫣儿这小丫头会有身子了呢！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就怀上了。”
花灵惜忙道：“那是皇上的福泽，保佑皇上的子嗣得以延绵。”
曲仙儿倒是又一笑，“妹妹真不愧是皇后娘娘，胸襟宽厚，姐姐倒显得不大方了。”
花灵惜拉起她的手，温柔一笑，“姐姐是极好的，只要尽心为皇上，姐姐总会有小皇子的。”
“听说妹妹的演算预测很是厉害，妹妹这么说，姐姐得承吉言，必是会有的了。”
曲仙儿目中闪出希望的火焰，想着她在江湖飘荡的日子，总算是有了个归宿，现如今在这皇城里，自己的丈夫又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日子平淡而寂寞，身边总想有个孩子，可是受恩泽已经多次，却没见效果，以为皇上到皇后这里过于频繁，便嫉恨起来，不料，忽然传出不怎么得宠的慕容嫣这丫头却先有身孕了。
正说话间，忽听殿外太监唱报：“昭仪娘娘觐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