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花夫人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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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气极好，花灵惜的身子有些沉了，皇上的关怀让她暂时忘记了一些不愉快的痛苦，但是，这日，花灵惜在殿内与欢儿写诗作画，过得也不过是在打发时间罢了。
她想着等孩子出生之后，她就离开这个无情的皇宫，远离是是非非，或者到佛祖那里寻求心灵的宁静。
刚画了几片淡紫色的雏菊花瓣，殿外的宫人进来报道尉迟夫人来觐见皇后。
花灵惜只得例行公事等待尉迟夫人的笑脸迎上来。“见过皇后娘娘。”尉迟夫人有着曼妙的身段与歌喉，皇上最喜欢看她的舞蹈，于是她就总是别出心裁地编着各种舞蹈等待皇上的临幸。
可惜她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却常常得不到皇上的爱抚。她早就嫉妒花灵惜得以独宠的殊荣。
“妹妹来了，请坐，欢儿，看座。”花灵惜对于每个嫔妃也是客客气气的，虽亲和，但是近来也颇显得疏远了。
“皇后娘娘，不必客气。听说皇后娘娘身子骨弱，妹妹特地去皇家寺院替姐姐求了一道平安符。”说着，尉迟夫人把平安符递给了花灵惜。
“多谢妹妹，妹妹有心了。”欢儿接过了装在香袋里的平安符。“这是什么香？好奇特的味道。”
“哦！这是婆罗国进贡的，姐姐要是不喜欢，妹妹再去换一个香袋就是。”尉迟夫人慌忙道。
花灵惜没有说什么，只是扬扬秀眉。
“姐姐。”尉迟夫人忽然悄悄靠近花灵惜，在她耳边道：“妹妹受一人之托，这人要见姐姐，姐姐在今夜三更在芳听桥就可见到这人，自然就知道了。”
花灵惜诧异而起，忽然手中一凉，一块红绿相间的玉玦放入她的手中，花灵惜认得这块玉玦，那是花青松的，是爹爹！
花灵惜一阵激动，还未回过神，尉迟夫人就告退了。欢儿命人送走了尉迟夫人，就见花灵惜又发起呆来。
皇宫的芳听桥离御花园不过一段短小的路径。花灵惜这夜穿了件素服，也没有告知欢儿，三更天寂静的时候儿悄悄一人来到了芳听桥。
原本花灵惜对尉迟夫人的话语有所惊疑不定，尉迟夫人是如何得知她爹爹花青松的消息？爹爹不是被改为监禁了吗？这时候如何出现在皇城内？
但是那块玉玦花灵惜是认得的，的确是属于花青松所有。花灵惜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爹爹佩戴在腰间，据她的七姐曾对她说起，那块玉玦上的红斑是血染成的，当时还几乎把花灵惜吓坏了。问是谁的血？七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夜晚的芳听桥上也有巡夜的宫女太监与禁卫军走过，花灵惜趁无人之时，躲在了一块岩石旁静候。
清冷的月色穿过乌云露出了它的面孔，花灵惜借着月光，见到了一人缓缓从桥头上过来，顺着月光，这人披着一件风衣，罩住了头，花灵惜看不清这人的面孔，不一会，这人就脱下了披风的罩头，在月色下，花灵惜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花夫人慕容婉。
不是爹爹！
花灵惜想着，也许爹爹是不能来的，爹爹的贴身之物也只有大娘才知道。
花灵惜从岩石后走将过来。这人见到了花灵惜，她目光冷然儿坚定却带着无限地悲愤。
“大娘！”花灵惜过去抱住了慕容婉一阵激动地眼眶儿就红了。多年不见，她的大娘虽说已经苍老不已，花府的打击接连敲击着她那颗憔悴的心，她怎能不哀伤衰老？相反倒是她爹爹花青松依旧年轻，神采斐然。
慕容婉轻拍她的背，内心感慨万分，在花府的时候，她承认她不喜欢花灵惜，对她总是刻薄无情，然而多年之后，她已经在这些风浪里平静了自己的心，尤其是她的女儿们的命运遭际，她已经无法再怨恨起来。
如今花府飘摇，也就只有花灵惜可以拯救了。
“孩子，大娘来这，不过是要告诉你一句话的。”慕容婉不想浪费时间，她来此就是为了告知花灵惜一件隐秘多年的事情。
花灵惜忙道：“可是关于爹爹的事情？我明日去求皇上，让他放了爹爹。”
慕容婉满眼里是无奈的凄惶，却透出了一丝残冷。“皇上的心如此暴狠，全然不顾昔日的花府对朝廷的忠心不二，他怎会放过老爷？他为了得到你，还杀死唐龙，你还记得唐家的公子吗？”
花夫人此言一出，花灵惜愕然得无以复加，犹如天空炸起了一道霹雳，什么？唐龙的死是皇上……
“大娘，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这可不是能浑说的……”花灵惜几乎喘不上气，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我如何浑说，我一个罪臣家眷，还有什么可浑说的。这次要不是你爹爹事先让我从花府的密道离开，恐怕我也会被软禁了。好在当年尉迟夫人欠我一个人情，才肯让她的女儿带我来见你。”慕容婉说的这些也是实话，尉迟夫人敢冒如此大的险让花夫人进宫，也是万不得已，就如同华夫人所说，欠其一个生死人情，她必须要还。
“大娘，你说龙哥哥是皇上害死的，如何有凭据？你又是如何得知？”花灵惜恢复了镇定之后，她开始狐疑起来。
慕容婉叹道：“我料到你不信，当初我也不信。其实说穿了，当年在马场的刺杀事件老爷也参与了，那些黑衣客就是老爷奉当今皇上的命令派出的。目的是制造一场“假的刺杀”来陷害萧皇后。”
“你说什么？”花灵惜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听到的事情。原来当年在马场的阴谋不是萧皇后所为，而是花青松与六皇子彧的合谋来嫁祸萧皇后？让先皇与天下百姓都以为是萧皇后有杀害自己孩子的心思，对于她要夺权的事实十分不利。
“唐龙当年不该去马场，六皇子早就有除他之心，因为你的缘故，正巧那日唐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实，六皇子便借机取了他的命。”花夫人的这一番话语，让花灵惜从头寒凉到脚跟，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无法。
“我不相信，不相信！六皇子，当年我并不认识还是皇子的皇上啊！这为什么会是因为我？”花灵惜的泪珠滚了下来，心一阵痛苦。
“我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他知道你是灵族的后人，有句传言说：得灵族女得天下。因为你与唐龙有婚约，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杀唐龙的原因。当年你之所以被招入宫，就是六皇子的提议。是他命裴少卿去引诱你的七姐，不然，你怎么会做了六王妃？”
花灵惜一个踉跄，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这么说，皇上说的是真的。我，不是爹爹的孩子？不是花府的女儿？”
花灵惜泪莹于睫，“大娘，我真的不是爹爹的孩子吗？我的父亲母亲是谁？他们在哪？”
慕容婉叹道：“原不该告诉你，你的确不是老爷的孩子，你娘亲也不是柳丝。我托尉迟夫人交给你的玉玦，就是你娘亲的信物。”慕容婉回忆往日的光阴，只觉得一切都造化弄人，“当年，老爷与先皇都对一个叫梦儿的女人动情……”
梦儿有着一头如蜜汁般的发丝，柔软而香甜，她来到天朝的时候，美艳绝伦，其实当时她已经有了夫君，但是她在天朝结识了花青松与先皇，两人对其爱慕有加，先皇为了得到梦儿而追杀她的夫君，梦儿当时已经怀着身孕，只得躲到花府避难。花青松为其接生，后来梦儿与她的夫君都蒙难双双毙命。
当时花灵惜刚出生的时候，柳丝的孩子正巧也夭折，花青松就把花灵惜交与柳丝抚养。
“这么多年了，我承认当初我是恨你来着，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求你，让皇上开恩，放了老爷和你的那些可怜的姐姐。”慕容婉跪下哽咽落下了老泪。
原来我是爹爹接生出来的！我的父母呢？是否是爹爹杀害的？
“大娘，我的亲生父母还活着吗？”花灵惜声音含着颤抖。腹中隐隐作痛，却强忍着。
“大娘也不知道。”
“惜儿听说，他们是爹爹害死的？大娘可知实情？”
慕容婉陡然一惊，却愤然道：“这一定是有人诬陷老爷，老爷既然视你如己出，又怎会害死你的父母？”
花灵惜一阵眩晕，皇上彧难道又是在欺骗她？
慕容婉道：“这次来见你，就是要你救花府的上百条人命的。”
“爹爹的罪名是谋反，有传言说他是乃蛮人，恐怕要替他求情皇上不会答应。”
慕容婉跪下道：“孩子，你是他的皇后，你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他一定答应的。”说着，慕容婉抽出怀中的匕首，陡然对着自己的胸膛道：“惜儿，你就看在你爹爹的养育之恩，救花府这一回吧！我用我的一命，换你爹爹的性命！”
“不要！”花灵惜刚要阻止，花夫人的匕首已经刺入了胸膛，鲜血涌出的刹那，花灵惜脚一软，扶住了花夫人，“我告知你这些，皇上定然是不能放过我，……”花夫人临死之前，告诉花灵惜，她这一辈子，只爱过花青松。
花灵惜眩晕直袭来，几乎不能自已自己的这陡然间闻之的秘密，她胸中剧痛，倒在了芳听桥。
隐隐地，她在昏睡中听到了远处急急的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是皇后娘娘，快，禀报皇上。”
那日，天气极好，花灵惜的身子有些沉了，皇上的关怀让她暂时忘记了一些不愉快的痛苦，但是，这日，花灵惜在殿内与欢儿写诗作画，过得也不过是在打发时间罢了。
她想着等孩子出生之后，她就离开这个无情的皇宫，远离是是非非，或者到佛祖那里寻求心灵的宁静。
刚画了几片淡紫色的雏菊花瓣，殿外的宫人进来报道尉迟夫人来觐见皇后。
花灵惜只得例行公事等待尉迟夫人的笑脸迎上来。“见过皇后娘娘。”尉迟夫人有着曼妙的身段与歌喉，皇上最喜欢看她的舞蹈，于是她就总是别出心裁地编着各种舞蹈等待皇上的临幸。
可惜她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却常常得不到皇上的爱抚。她早就嫉妒花灵惜得以独宠的殊荣。
“妹妹来了，请坐，欢儿，看座。”花灵惜对于每个嫔妃也是客客气气的，虽亲和，但是近来也颇显得疏远了。
“皇后娘娘，不必客气。听说皇后娘娘身子骨弱，妹妹特地去皇家寺院替姐姐求了一道平安符。”说着，尉迟夫人把平安符递给了花灵惜。
“多谢妹妹，妹妹有心了。”欢儿接过了装在香袋里的平安符。“这是什么香？好奇特的味道。”
“哦！这是婆罗国进贡的，姐姐要是不喜欢，妹妹再去换一个香袋就是。”尉迟夫人慌忙道。
花灵惜没有说什么，只是扬扬秀眉。
“姐姐。”尉迟夫人忽然悄悄靠近花灵惜，在她耳边道：“妹妹受一人之托，这人要见姐姐，姐姐在今夜三更在芳听桥就可见到这人，自然就知道了。”
花灵惜诧异而起，忽然手中一凉，一块红绿相间的玉玦放入她的手中，花灵惜认得这块玉玦，那是花青松的，是爹爹！
花灵惜一阵激动，还未回过神，尉迟夫人就告退了。欢儿命人送走了尉迟夫人，就见花灵惜又发起呆来。
皇宫的芳听桥离御花园不过一段短小的路径。花灵惜这夜穿了件素服，也没有告知欢儿，三更天寂静的时候儿悄悄一人来到了芳听桥。
原本花灵惜对尉迟夫人的话语有所惊疑不定，尉迟夫人是如何得知她爹爹花青松的消息？爹爹不是被改为监禁了吗？这时候如何出现在皇城内？
但是那块玉玦花灵惜是认得的，的确是属于花青松所有。花灵惜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爹爹佩戴在腰间，据她的七姐曾对她说起，那块玉玦上的红斑是血染成的，当时还几乎把花灵惜吓坏了。问是谁的血？七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夜晚的芳听桥上也有巡夜的宫女太监与禁卫军走过，花灵惜趁无人之时，躲在了一块岩石旁静候。
清冷的月色穿过乌云露出了它的面孔，花灵惜借着月光，见到了一人缓缓从桥头上过来，顺着月光，这人披着一件风衣，罩住了头，花灵惜看不清这人的面孔，不一会，这人就脱下了披风的罩头，在月色下，花灵惜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花夫人慕容婉。
不是爹爹！
花灵惜想着，也许爹爹是不能来的，爹爹的贴身之物也只有大娘才知道。
花灵惜从岩石后走将过来。这人见到了花灵惜，她目光冷然儿坚定却带着无限地悲愤。
“大娘！”花灵惜过去抱住了慕容婉一阵激动地眼眶儿就红了。多年不见，她的大娘虽说已经苍老不已，花府的打击接连敲击着她那颗憔悴的心，她怎能不哀伤衰老？相反倒是她爹爹花青松依旧年轻，神采斐然。
慕容婉轻拍她的背，内心感慨万分，在花府的时候，她承认她不喜欢花灵惜，对她总是刻薄无情，然而多年之后，她已经在这些风浪里平静了自己的心，尤其是她的女儿们的命运遭际，她已经无法再怨恨起来。
如今花府飘摇，也就只有花灵惜可以拯救了。
“孩子，大娘来这，不过是要告诉你一句话的。”慕容婉不想浪费时间，她来此就是为了告知花灵惜一件隐秘多年的事情。
花灵惜忙道：“可是关于爹爹的事情？我明日去求皇上，让他放了爹爹。”
慕容婉满眼里是无奈的凄惶，却透出了一丝残冷。“皇上的心如此暴狠，全然不顾昔日的花府对朝廷的忠心不二，他怎会放过老爷？他为了得到你，还杀死唐龙，你还记得唐家的公子吗？”
花夫人此言一出，花灵惜愕然得无以复加，犹如天空炸起了一道霹雳，什么？唐龙的死是皇上……
“大娘，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这可不是能浑说的……”花灵惜几乎喘不上气，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我如何浑说，我一个罪臣家眷，还有什么可浑说的。这次要不是你爹爹事先让我从花府的密道离开，恐怕我也会被软禁了。好在当年尉迟夫人欠我一个人情，才肯让她的女儿带我来见你。”慕容婉说的这些也是实话，尉迟夫人敢冒如此大的险让花夫人进宫，也是万不得已，就如同华夫人所说，欠其一个生死人情，她必须要还。
“大娘，你说龙哥哥是皇上害死的，如何有凭据？你又是如何得知？”花灵惜恢复了镇定之后，她开始狐疑起来。
慕容婉叹道：“我料到你不信，当初我也不信。其实说穿了，当年在马场的刺杀事件老爷也参与了，那些黑衣客就是老爷奉当今皇上的命令派出的。目的是制造一场“假的刺杀”来陷害萧皇后。”
“你说什么？”花灵惜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听到的事情。原来当年在马场的阴谋不是萧皇后所为，而是花青松与六皇子彧的合谋来嫁祸萧皇后？让先皇与天下百姓都以为是萧皇后有杀害自己孩子的心思，对于她要夺权的事实十分不利。
“唐龙当年不该去马场，六皇子早就有除他之心，因为你的缘故，正巧那日唐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实，六皇子便借机取了他的命。”花夫人的这一番话语，让花灵惜从头寒凉到脚跟，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无法。
“我不相信，不相信！六皇子，当年我并不认识还是皇子的皇上啊！这为什么会是因为我？”花灵惜的泪珠滚了下来，心一阵痛苦。
“我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他知道你是灵族的后人，有句传言说：得灵族女得天下。因为你与唐龙有婚约，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杀唐龙的原因。当年你之所以被招入宫，就是六皇子的提议。是他命裴少卿去引诱你的七姐，不然，你怎么会做了六王妃？”
花灵惜一个踉跄，几乎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这么说，皇上说的是真的。我，不是爹爹的孩子？不是花府的女儿？”
花灵惜泪莹于睫，“大娘，我真的不是爹爹的孩子吗？我的父亲母亲是谁？他们在哪？”
慕容婉叹道：“原不该告诉你，你的确不是老爷的孩子，你娘亲也不是柳丝。我托尉迟夫人交给你的玉玦，就是你娘亲的信物。”慕容婉回忆往日的光阴，只觉得一切都造化弄人，“当年，老爷与先皇都对一个叫梦儿的女人动情……”
梦儿有着一头如蜜汁般的发丝，柔软而香甜，她来到天朝的时候，美艳绝伦，其实当时她已经有了夫君，但是她在天朝结识了花青松与先皇，两人对其爱慕有加，先皇为了得到梦儿而追杀她的夫君，梦儿当时已经怀着身孕，只得躲到花府避难。花青松为其接生，后来梦儿与她的夫君都蒙难双双毙命。
当时花灵惜刚出生的时候，柳丝的孩子正巧也夭折，花青松就把花灵惜交与柳丝抚养。
“这么多年了，我承认当初我是恨你来着，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求你，让皇上开恩，放了老爷和你的那些可怜的姐姐。”慕容婉跪下哽咽落下了老泪。
原来我是爹爹接生出来的！我的父母呢？是否是爹爹杀害的？
“大娘，我的亲生父母还活着吗？”花灵惜声音含着颤抖。腹中隐隐作痛，却强忍着。
“大娘也不知道。”
“惜儿听说，他们是爹爹害死的？大娘可知实情？”
慕容婉陡然一惊，却愤然道：“这一定是有人诬陷老爷，老爷既然视你如己出，又怎会害死你的父母？”
花灵惜一阵眩晕，皇上彧难道又是在欺骗她？
慕容婉道：“这次来见你，就是要你救花府的上百条人命的。”
“爹爹的罪名是谋反，有传言说他是乃蛮人，恐怕要替他求情皇上不会答应。”
慕容婉跪下道：“孩子，你是他的皇后，你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他一定答应的。”说着，慕容婉抽出怀中的匕首，陡然对着自己的胸膛道：“惜儿，你就看在你爹爹的养育之恩，救花府这一回吧！我用我的一命，换你爹爹的性命！”
“不要！”花灵惜刚要阻止，花夫人的匕首已经刺入了胸膛，鲜血涌出的刹那，花灵惜脚一软，扶住了花夫人，“我告知你这些，皇上定然是不能放过我，……”花夫人临死之前，告诉花灵惜，她这一辈子，只爱过花青松。
花灵惜眩晕直袭来，几乎不能自已自己的这陡然间闻之的秘密，她胸中剧痛，倒在了芳听桥。
隐隐地，她在昏睡中听到了远处急急的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是皇后娘娘，快，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