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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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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顾盼儿听到小留儿这么一说,也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故事是瞎编出来吓他们的,这个世上想必是不会有活死人的存在。

    然而等到顾盼儿看到这一群人的时候,顾盼儿觉得,这些人就算不是活死人,跟活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浑身都爬满了虫子,除了五官还露出来以外,似乎就没有别的地方露出来了。

    养虫的人……不,不对,是养蛊的人都那么恶心吗?

    顾盼儿一眼就看出来,这一群都是蛊人,与普通的养虫人不一样,仗着体内的本命蛊,他们能驱使许多的虫子。

    这一群人围上来之后什么也不说,对着顾盼儿等人进行了虫攻击。

    其中应该夹杂了蛊,只不过顾盼儿等人现在百蛊不侵,不知道是什么蛊罢了。

    “杀了他们。”顾盼儿一脸阴森森地下令。

    自己养的蛊,失败后对他们也是有所影响,在对顾盼儿等人发动蛊攻击无效之后,他们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再听到顾盼儿这么一说,这一群近百个人低吟了几声,其头领一声令下就要撤退。然而这命令刚下,就被顾盼儿一棍子给敲死,倒在地上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最后变成了一摊虫子。

    “他娘的,这真是活死人?”顾盼儿这方就有人瞪大了眼睛。

    这情况实在是与顾盼儿说的太过相似,不能怪他们会往那方面去想。不过尽管这心里头一个劲地发毛,对付起这些蛊人来却是毫不手软,招招致命。林子里太暗,再加上又有虫子的掩护,谁也不知道这蛊人到底有没有被全杀死。

    不过想来应该有漏网之鱼,毕竟那种情况下逃离一两个不太难。

    “掌门,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攻击我们?”有弟子就问。

    顾盼儿道:“养蛊人呗!至于为什么会攻击我们,那自然是有人指使的,这养蛊人向来就自私,没人指使他们的话,他们想来不会攻击咱们。”

    这话不无道理,就算是想要杀人掠货,那也得看看他们是否有东西可掠。细数起来,他们这一行人都是大穷人,比起这里最穷的人家,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群蛊人的死亡,除了留下一摊虫子以外,就再也没有留下别的。

    去验收战利品的弟子不免失望,说道:“这些人怎么什么也不带。”

    顾盼儿就笑道:“错了,他们可是带了东西,并且还是带了一身,不过是一身的虫子罢了。在他们看来,虫子就是财富。”

    众人翻了翻白眼,倒宁愿相信这些养蛊人是活死人,毕竟太像了。

    却听顾盼儿又微笑道:“想必这些养蛊人的死,在同一瞬间,某些人就已经知道。”

    养蛊人自有一套验证生死的办法,比如子母蛊。事实也如同顾盼儿所说的一样,在这群养蛊人死的瞬间,云华晴就发现情况不对,这一行近百人的命牌一个接着一个变得暗淡下来,最后变成一片灰暗。

    如此证明,这一群养蛊人都遭受到了意外,全军覆没了。

    顾盼儿所认为的,可能有漏网之鱼,其实一个都没有。

    而这一群人都是云华晴培养出来的亲信,每一个人的培养都花了大价钱。云华晴从来就不曾想过这群人会死,想着哪怕不敌也能伤几个人,然后在群虫的掩护下离去,谁想到竟然会全军覆没,这对云华晴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贱女人,本圣女跟你没完!”云华晴对顾盼儿一行人并没有多了解,唯独对顾望儿了解,自然将一切算到了顾望儿的头上去。

    再且云华晴对顾望儿是嫉妒的,认为顾望儿只是比她早了一些,所以才得到了司南的心,倘若先遇到的是她,那么司南肯定爱上的就是她,而不是顾望儿了。

    阿啾!

    顾望儿打了个喷嚏,眉头蹙了蹙,轻轻地揉了揉鼻子。

    这个岛屿真让人恶心,到处都是虫子,顾望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虫子过敏。尽管有些虫子味道的确不错,可这也不能减少顾望儿对虫子的厌恶,一边吃着美味的虫子,一边还厌恶着这些虫子,一旁的小留儿也是如此。

    此世上除了这姐妹俩,估计也没几个是这么一个德性的了。

    反正顾盼儿是吃不下这些虫子了,一次两次还行,第三次顾盼儿就皱起了眉头,真心有点反胃了。

    等到天亮之后,众人又去打听消息。

    经过数日的打听,终于是打听到了有关于云笙的事情,不过这也不算是打听到的,而是无意中经过一个饭馆,听到他们议论起有关于云笙的事情,就进饭馆点了两盘虫子,边扒着虫壳边听着。

    等这事情听得差不多了,这虫壳也扒完了,不过虫子是一只也没吃,不知这饭馆老板看了以后会是个怎么样的表情。反正打听到消息的弟子赶紧就回去报告了顾盼儿这件事,那兴奋劲就跟捡了银子似的。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顾盼儿微微一笑:“你穿着云族的衣服挺好看的,继续穿着。”

    思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觉得方便才换上的。

    原来云笙真的是族长之人,不过身为下一任族长的接班人,云笙却无法养蛊,这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可现任族长就只有云笙一个后人,除了让云笙接位以外就再无他法,而且只要与圣女成亲,有着圣女的扶持,想必无法养蛊也无所谓。

    只是圣女嫌弃云笙,曾多次羞辱云笙,并且说过无数次,绝对不会嫁给云笙,让云笙莫要痴心妄想。

    云笙有自知之明,而且那时的云笙并没有心宜之人,几乎可以说娶什么人都可以,只要对方能让他看得顺眼就可以。

    可圣女自己不愿意嫁给云笙,却将云笙当成是她的人,贪图的不过是云笙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一边与云笙的天才堂弟厮混在一起,一边还对云笙进行人身控制,这让天才堂弟很是不满,暗地里对云笙下手。

    最后天才堂弟是怎么陷害云笙的,谁都不太清楚,不过其中似乎有着圣女的手笔,估计是在二人的选择题里头,选择了天才堂弟,毕竟那天才堂弟长得也是不错。

    最终云笙是怎么逃过的,谁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云笙已经不在岛上,众人也就不太在意了。

    在圣女的扶持之下,天才堂弟继承了族长之位,而圣女则嫁给了堂弟。

    然而大婚次日,银山里的银甲虫暴动,天才堂弟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率领众人前去平乱,却不曾想不是一般的暴动,天才堂弟一个疏忽,死在了银甲虫的围攻之下,尸骨无存。

    刚成了亲的圣女就成了寡妇,有多怨怒可想而知,觉得这一切都是云笙造成的,以自身的势力对族长的势力进行了打压,并且暗中寻起云笙的踪迹来。

    老族长似乎因为云笙的事情,终日一脸沉郁,任由圣女殿对其进行打压。

    不料五年之后,圣女竟然真找到了云笙,那时的云笙看起来更加的俊美。圣女虽然仍旧嫌弃云笙,却打算支持云笙登上族长之位,并且还要让云笙娶她。在外五年的云笙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世界,并且心底下已有深爱之人,自然不愿去娶圣女。

    并且对族长之位,云笙也并不想要,一心想要离开云族去寻心中挚爱。

    圣女一怒之下对云笙使用了禁蛊,那蛊在族中被称为忘忧蛊,培养起来十分困难。只能对对族中有巨大贡献却又犯着严重错误的族人使用,让其可以从头再来,那种蛊百年来也只养出来两只,然而圣女却对云笙使用了一只。

    本以为云笙中了蛊之后会犹如新生一般,将前尘往事忘记,却不料中了蛊的云笙竟然还是逃离了岛,并且是在与圣女大婚的当日。

    这一辈子成了两次亲,一次男人死了,二次男人跑了,圣女丢尽了脸面,对族府那边更是怨恨。再次打压起族府来,不同的是上一次暗底下,现在却是明目张胆。

    很快就引起了族人的不满,圣女被迫下了神坛,换成一名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也就是现在的云华晴,登上了圣女宝座。

    然则上任圣女虽然退下神坛,其势力却是有增无减,继续打压着族府,都怀疑现任圣女与上任圣女有不得了的关系,否则不会有如此大的权利。

    三年前,上任圣女终于寻到了云笙的踪迹,让现任圣女亲自前往,将云笙带回。却不料现任圣女亲自出马,人到了岛上的时候,仍旧让族府给劫了去,气得上任圣女差点爆炸,对族府更加疯狂地打压起来。

    而云族唯持现状已有千年之久,如今隐约有打破的趋势,不少人乐观其变。不想让族府一直独占神坛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以至于族府现在被孤立起来,就是族中的长老,也有不少叛出了族府。

    然而就算是如此,老族长也仍旧在支撑着。

    见过安思的人不多,不过安思的美貌还是被传了出来,好的坏的,是非对错,以讹传讹,早已经传得面目全非。

    而这一切都是顾盼儿等人从思华口中听到的消息,再加上其他人打听的,综合讨论了一遍得出来的结论。

    最终的结果是,安思与云笙都在族府,现在应该安好无恙。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难说了,毕竟现在的族府岌岌可危,稍有踏错便会粉身碎骨。

    顾盼儿猜测,满腹怨气的上任圣女,现在应该还是想要得到云笙。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算起来上任圣女现在已经四十了,正是饥饿无比的年龄,而云笙虽然已有四十,看起来却仍旧风彩迷人,上任圣女想必就不愿意放过。

    更何况还找到了安思,上任圣女自然更加怨怒了。

    经过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先到族府去看看情况!己方一行人算得上是云笙的朋友,甚至还是救命恩人,再加上与安思的关系,想必会受到族府的欢迎。

    在众人商量去族府的时候,族府这才收到了顾盼儿一行人的消息。

    得知顾盼儿等人到来的消息,安思的眼睛就是一亮,里面很快就蓄满了泪水,激动地说道:“就知道大丫会来,大丫最好了!太好了,我马上就能回家抱孙儿了。”

    云笙闷闷地立在一旁,这死女人自己孩子都不想带,却要去带孙子。

    现在的安思也不过才三十六岁,比起被掳之前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单纯,不过那白莲花的本质却没有多少改变。

    “不给老子生个儿子,你甭想离开!”最终云笙还是咬牙说了一句。

    安思顿了一下,看向云笙表情立马转变,由一朵娇柔的小白花变成了满身是刺的霸王花,怒言:“老娘都是当奶奶的人了,还生什么孩子,你脑子有病,等大丫来了,我让大丫给你治治,治不好不收你银子!”

    云笙黑脸:“你不过才三十六,别说是奶奶,就是太奶奶你也得老子生了。”

    安思从来就没有想要要跟云笙过到一块去,最想要的莫过于回去给顾盼儿带孩子,每天都在算着日子,估计着自个的孙儿有多大,是孙子还是孙女,那么大的肚子会不会是生了俩个。如果是一个的话,凭着顾盼儿那么爱吃,会不会太大了点,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很受罪云云。

    而对于与云笙之事,安思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思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儿以外,安思都是有些浑浑噩噩地。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被人下了药,不得已让云笙给她解毒。

    这下药的人是上一任圣女,目的是想要安思被他们玷污,没想到云笙来得及时,被云笙给救走了。

    安思所中的药自然是春药,又或者说是春蛊,并不是一下就能解开的。

    第一次是谁替安思解的毒,第二次第三次还得是谁,也就是说如果第一次有十个人,往后也得是那十个人,否则安思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由此可见,这上任圣女是有多么的阴毒。

    不过这蛊也不是一直能够存活的,自孵出之后能存活一千个日夜,而中蛊当日就是蛊孵出来当日。此后的一千个日夜里,基本上每隔三日就会发作一次,便需要解毒。

    这蛊也是禁蛊,因为不好培养,所以整个云族现有的并不多。向来用在圣女与族长身上,这也是为了保证不血脉混淆,生出真正的下一代。

    第一次蛊毒发作是安思想死,第二次还是想死,第三次的时候就开始木了,然后第四次第五次……

    到现在唯止已经过去了两年半的时间,再过不了多久就蛊就会自动解除,而安思更想的是,顾盼儿替她把这蛊给解了。

    呜呜,不想再受这蛊的威胁了。

    “这种事情你找小姑娘做去,老娘都一大把年纪了,再生个比孙儿还小的儿子,你干脆把我丢到海里去得了。”可想到那一群又一群的小小的软体动物,安思这头皮就是一个劲地发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云笙面色更加难看,就那么瞪着安思,额间青筋直冒。

    虽仍旧没有想起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可云笙自认为把心都掏给了这个女人,可这死女人这心里头除了儿子儿媳,还有那没影孙儿,一点位置都不留给他这个枕边人。

    好歹也睡了两三百次了,这死女人就不能对他稍微好一点,动一点点心吗?

    云笙瞪着瞪着,这心里头就是一阵阵失望,很想就这么摔门离去。可再气也仍记得安思今天会春蛊发作,干脆就一把抱起安思,直接丢到床上,在其身上发泄着自身的不满。

    然并卵,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是假的,适用于很大一部份人。

    而安氏就在这一部份人里面,再有着春蛊的影响,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喂饱的,更别说是撑着了。

    最后云笙还是败在安思的身上,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更不料休息了一会儿的安思,又再嘀咕了起来:“大丫没来过云族,会不会两眼一抹黑,找很久都找不到这里啊?而且你那个相好那么坏,会不会给大丫使绊子啊?等大丫到了……不行,我得去园子里看看,大丫可吃不惯你们这里的破虫子,我得看看里面的庄稼去,省得让你们这些虫子给祸害了。”说完就要起身离开,那样子看起来竟少了几分浑噩,清明了许多。

    云笙虽然高兴,可也抑郁不已,安思眼中的清明不是因为他。

    “既然还有力气,那就再来一次好了!”云笙不愿意放过安思,愣是将安思压了回去,又是一轮猛攻。

    最后的最后,安思一把掀开如烂泥般的云笙,起身扭了几下身子还有胳膊腿,等酸痛去了不少之后,朝园子飞奔而去。

    等跑到园子安思才小声嘀咕:“差点没死在床上。”

    从过去的守身如玉,到现在的破罐子破摔,安思浑浑噩噩地似乎也没当一回事了。又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腿,这才伺候起她的庄稼来,脑子里想着顾盼儿什么时候来,儿子是不是在家中带着孩子。

    想到很快就能回家,安思心中有着几分雀跃,突然生起的一丝不舍,愣是让安思给忽略了去。

    早前安思多次受伤,顾盼儿烦不胜烦,为了让安思拥有一个好体格,可是费了不少的劲,所以现在的安思体质不是一般的好。再苦再累,只要歇上一会儿就能恢复,哪怕是身上受了伤,也会恢复得很快。

    因此也不能怪云笙太没用,要怪就怪顾盼儿把安思养得太好。

    云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还真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拧眉想了许久之后,终是苦笑了起来。对于过去,无论云笙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记忆似乎是被生生剥去了一般,如同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不管过去如何,云笙还是喜欢上了安思,算起来应该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这心里头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虽愤怒于那个女人给安思下蛊,可得知是春蛊之后,云笙是窃喜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族府变得越来越危险,身为少族长的他不能离开这里,就希望安思能够安然离开。

    不过在安思离开之前,云笙还是想往安思肚子里塞点东西。

    四十岁也算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可安思却是云笙的第一个女人,食味知髓,变得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时不时幻想一下。

    不知想到什么,云笙突然就挺了起来,赶紧穿衣离开。

    很快云笙就出现在老族长的书房,对老族长道:“父亲,可否给安思的亲人提供方便?让他们快些找到这里,好将安思带走。”

    老族长看着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年轻的儿子,良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等他们来,你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再也不要回来了。”

    云笙一怔,自是愿意离开的,可云笙忘记所有人与事,却没有忘记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将他送离。

    那一个画面一直存在,却不曾解惑,直到见到老族长才解开。

    所以对老族长,除了那一份血脉之情,还有几分感激在里面。因为如果没有老族长的话,云笙根本无法想像,自己若是跟那恶毒的女人在一起,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我不会离开,留在这里与你共进退。”所以云笙不打算离开。

    老族长问:“你舍得安思?”

    云笙怔了怔,苦笑一声:“不舍得又如何,她心里头始终没有我,就惦记着回去带她的孙儿,那是孙儿啊……”

    老族长面色古怪:“谁让你喜欢的是一个当奶奶了的。”

    云笙就道:“我这也是一大把年纪,能当爷爷的人了,难不成让我去娶一个能给我当孙子的回来?况且,我觉得安思挺好的,除了她以外,我也不想娶别人了。”

    “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嫁你。”老族长转了个身,去溜他的虫儿去了。

    云笙跟上:“正因为她不愿意,再加上族里又是这个光景,我才放她离开,让她去过她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老族长顿了一下,说道:“你倒是想得开,只是我的孙儿,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云笙看看天,面无表情道:“天快要黑了。”

    老族长道:“少岔开话题。”

    云笙扭头就走,不岔开话题可以,走人呗。

    老族长并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金山与银山都控制不住,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爆发,到时候整个海岛都会遭殃。”

    云笙顿了一下,转身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老族长道:“谁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除非有人能够去到里面,把里面的情况解决。”

    云笙扭头就走,查过史册,自古以来多少自诩无所不能,结果都是死在洞口上,连洞口都不曾进去。可见那些甲虫是有多猖獗,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受得住的,得神来才行。

    心里头就琢磨着,要不要到时候跟顾盼儿商量一下,把老头打晕带走得了。

    而就在此时,金山突然发生小暴动,刚霸占了金山的圣女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金山那里的守卫全军覆没,给圣女殿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就在云华晴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上任圣女找到云华晴,对云华晴说道:“本座知道你喜欢那个小男人,而那个小男人却喜欢上了别人,本座有办法让你得尝所愿,但你必须答应本座一件事。”

    云华晴对上任圣女极为亲密,闻言眼睛一亮,直接就抱住了上任圣女的胳膊,追问:“什么事情,只要能得到司南,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上任圣女却是先将蛊盅递给云华晴,说道:“此事本座尚未想好,等想好了自会找你,不过此蛊可以先给你。此蛊名为食忆蛊,只要将这蛊下到你那小男人身上,待他失去记忆,你便有机可乘。”

    云华晴接过蛊盅,眼睛变得更亮了,用力点头:“谢谢娘。”

    上任圣女顿了一下,冷声道:“说过无数遍了,不许叫本座娘。”

    云华晴吐了吐舌头,却不以为然,上任圣女见状并没有说些什么,转身离开。

    云华晴得了蛊之后,将蛊放入药汤之中,让婢女端着向司南所在之处走去,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司南用上。云华晴自信,当司南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自己,一定会为自己的美貌所倾倒,从而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

    这数日里司南都在吃药,而且这药经常都是云华晴端来,司南不是没有骨气的人,可也不觉得不喝云华晴带来的汤药就是有骨气的。所以司南向来是来者不拒,哪怕是云华晴给他带来药,他也照样喝下去。

    既然云华晴堂堂一圣女都甘于作贱自己,跟个奴才似的,自己又何必给她脸,看到最谁是谁作了谁。

    就是因为这个脾气,以至于中了蛊也不曾知道,喝完汤药之后倒下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这蛊听说昏倒后很快就会醒来,司南却是一直昏迷着,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云华晴确认过,这确确实实是食忆蛊,可这种情况就是去问上任圣女,上任圣女都没有办法回答。

    这食忆蛊是单独的一个蛊,下了蛊之后就不会再受人控制,就是想要了解情况也显得格外困难。

    金山暴动之后,银山又传来暴动,唯独族府占据的那座银山还完好。

    而两次暴动之后,圣女殿又损失了一大批蛊人,云华晴根本就顾不上顾盼儿等人的事情。每天除了忙金山与银山的事情,就是时刻关注着司南的情况,生怕司南睁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云华晴几乎寸步不离,就连处理事情都是在司南的房间里面。

    如此一来,圣女殿也就顾不上顾盼儿的事情,只让人紧紧盯着。

    顾盼儿一行人出乎意料地找到了族府,并在确认身份后,最终进入了族府,并且很快就见到了安思与云笙。

    彼时安思正从床上下来,虽然衣衫已经穿戴好,可身后的云笙却显得有些凌乱,并且还有些狼狈,还一脸欲求不满地瞪了顾盼儿一眼。

    顾盼儿眉头一皱,察觉到安思与云笙之间,可能有些猫腻在里头。

    不过顾盼儿并不太在意,在安思正欲开口与她说话的时候,开口问:“顾清呢?”

    安思千言万语顿时就卡在嗓子眼里,整个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清哥儿不是在家里头吗?”

    顾盼儿眉头再次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思被顾盼儿这眼神看得有点怕怕,心底下有种不妙的预感,赶紧问道:“清哥儿不是在家里头?你回来的时候没见到他吗?”

    此话一落,众人似乎都明白了些什么。

    安思一脸惊慌,生怕从顾盼儿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捂着胸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盼儿沉默良久,才说道:“顾清与你同一天失踪,我们都以为……他跟你一起被抓了。”

    经过了千山万水,好不容易寻到这里,以为很快就能找到小相公。甚至在来的时候还有猜测,这三年的时间里,顾清会不会受不住寂寞,然后纳了十八房小妾什么的。

    然而什么结果都猜到了,就是没猜到是这么一种结果。

    “你确定顾清不是跟你一起被抓了?”顾盼儿不死心地再次问道。

    安思下意识就看向云笙,这件事云笙比她还要了解,应该知道得更多才是。

    云笙蹙眉说道:“当日被抓的只有我们两个,后来又多了一个姓司的小子,而顾清,我们并非得到任何有关于他的消息。”

    顾盼儿盯着云笙的眼神,希望云笙是在说谎,可一丝不对劲都没有。

    如果真是如此……顾盼儿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心中的滋味。

    “你就那么肯定?”顾盼儿仍旧不死心。

    云笙摇头:“我不能十分肯定,但身在这个位置上,哪怕是圣女殿的事情,也基本上能查个一清二楚。却是不曾听到过有关于顾清的任何事情,所以在我看来,顾清应该没有被我族抓来。”

    扑通一声,安思昏倒了过去。

    顾盼儿看着倒地的安思,正欲将之扶起,不料云笙快上一步,将人扶起并且紧紧地搂在怀中,那一脸紧张的样子要说没有奸情,打死顾盼儿都不会相信。

    不过这婆婆不似这点打击都受不住的人,怎么就晕倒了呢?

    血压低不成?被她养得倍儿棒的体质,只要不是严重摧残,按理来说这种毛病是不应该得到才对。

    府医很快就来,要给安思看病,却被顾盼儿阻止了。

    虽说顾盼儿现在很担心顾清的安危,但也不会放任安思不管,况且顾盼儿是真的不太相信这些玩虫子的人,拦下府医之后让千殇去给安思看一下。

    千殇上前给安思把了把脉,面色顿时就有些古怪,退了下来,对顾盼儿说道:“我想你应该去看一下才是。”

    顾盼儿这心里头就咯噔了下,莫非安思真的被惨烈摧残过,所以身体又变得糟糕,所以千殇才这么一副表情?怀着忐忑不安,赶紧上前给安思检查了一下,发现安思的身体是真的倍儿壮,就是血压稍微低了一点点。

    这血压怎么会低呢?

    顾盼儿蹙眉,又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起先顾盼儿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然而很快顾盼儿就感觉到不对劲。

    双脉,为什么会是双脉?

    检查再检查,顾盼儿眼睛瞪大了。

    瞪着安思,就那么瞪着,一直到这火辣辣的眼神把安思给瞪醒了。

    “清哥儿,我的清哥儿,大丫你一定要找到清哥儿啊!他那么没用,自己一个人在外,该有多危险啊……”安思嘤嘤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就跟不要钱似的。

    顾盼儿还是瞪眼,这婆婆了不起啊,几年不见而已,这就给家里头添丁了。

    “大丫你是不是生气了?别不管清哥儿啊,他肯定不是故意失踪的,说不准被坏人给拐走了,要是被卖了咋办……”安思是真的担心,看起来有些六神无主,说话都有些不经大脑,乱七八糟地。

    大楚皇朝谁不知顾清是大司农,又是她顾盼儿的夫君,谁特么的胆肥了敢把顾清给拐卖?

    不过顾盼儿并没有纠正安思,将视线移向云笙,将云笙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道:“一表人才倒是一表人才,就是长得太着急了点,头发都花白了点。”

    云笙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头发,刚摸到动作就是一顿,这脸就黑了下来。

    这儿媳妇是嫌他这个公公老了吗?正欲说些什么,却忽然看向安思,如今的安思虽然三十六岁,可看起来就跟二十七八似的,头发更是没有一根是白的,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正是风华正茂时,自己却踩在了风华正茂的尾巴上。

    老了么?云笙不想承认,可头发真的有些花白了。

    联到想刚才二人的样子,顾盼儿用不了多猜测就能肯定,安思刚是与云笙在厮混着,这特么的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就不能……

    算了,这事咱也管不了!

    “看着她点,别让她累着了!”顾盼儿有些不耐烦地对云笙说道,现在满心都是顾清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安思的事情,只随便说了几句:“她现在的身体经不起大折腾!”

    说着又嘀咕了一声:“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干那事也不知道节制一点,竟然还能把人给累着了。”

    安思顿时红得要滴血一般,臊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低着头讷讷地不敢去看顾盼儿,就连眼泪都收了回去,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云笙却被臊得慌,毕竟眼前这个算是他的儿媳妇,一个老公公被儿媳妇这么一说,也的确挺臊的,却愣是没听明白顾盼儿话里的意思。

    也是,顾盼儿说得的确含蓄了一点,这俩人不明白也不奇怪。

    “行了,别这么一副样子,不就是找了个男人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让你节制一点,省得累着了!”顾盼儿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找不到顾清,我现在已经够烦了,你就给我消停了一点吧!等把司南也找到,你也跟着我一起回去,在顾家村安胎比在这里强,这什么破地方,到处都是虫子,亏你还待了两三年,换成……”

    顾盼儿说到后面都成嘀咕声了,不过再后面安思与云笙都没心思去听,因为他们听到了安胎二字。

    俩人听到‘安胎’这两个字,都有种被雷劈到了的感觉,不过安思的感觉是被劈惨了,而云笙是被劈爽了。

    这俩人是个什么样的心思,顾盼儿是真的懒得去理,让云笙再次去查探,必须确定顾清是否真的不在这个岛上。

    云笙现在心里倍儿好,对顾盼儿提出的要求想也不想地就答应,并且愿意启动族府的一切力量去打听这件事。

    本来老族长是不赞成云笙如此大动干戈的,不过听说安思怀的了之后,便是微微一笑:“查吧,哪怕将整个海岛都翻一遍,那也无妨。”

    表面上族府岌岌可危,可传承了千年,底蕴如此浑厚,又岂是圣女殿可以比拟的?

    不过查一个人而已,想来不会有什么困难。

    而此时被人查着的顾清,正在远古森林里行走着,身上穿得破破烂烂地,头发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梳洗,整个人看起来糟糕得不行。

    因为一个人目标不太大的原因,倒是避过了不少怪兽。可再是躲避也有倒霉的时候,更何况顾清不会制药,尽管认得大多的药草,却只能是直接使用,比起炼成的药来说,效果要差上许多。

    再且没有人守夜,顾清自打进入远古森林之后,就基本上没有睡过觉。

    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但一想到顾盼儿就在前方,顾清咬着牙就挺了过来,可挺过来是挺过来了。向来依赖顾盼儿的顾清却委屈了,死疯婆娘明明就在前面,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一下呢?

    多带一个人走会屎啊!

    呜呜,这里怪兽好多,好想回家。

    死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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