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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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誉那张妖孽般的脸庞之上绽放出疑惑的表情,将皮制大椅移动到电脑前,右手托着两腮,左手手指轻轻敲打着键盘;却未用力,只能听到键盘上按键,零碎的声音响起。

    越想越不对劲,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指腹抚摸着那光洁的下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林峰也没有说其中情况,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拿去话机。接通2线,林峰那淡漠的声音响起:“天誉,什么事?”平淡而宁静。

    奉天誉上半身往后靠,靠在皮制大椅上;一手放在老板椅的扶手边缘,一手拿着话机,轻轻摇晃着皮制大椅:“林峰,帮助筱强盗公司资料的这些人,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资料太多简单,似乎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一双眉头紧蹙,一边说,一边沉思。

    “确实,他们的资料都很可疑,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查到有关他们的真实资料;他们的资料好像被人刻意隐藏了,不过,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林峰沉重而淡漠的嗓音,协调到了极点,即沉重,又淡漠,两个极端的情绪,被他融合的恰到好处。

    奉天誉轻点下颚,看了看胸前有些褶皱的衣襟;伸出手抚了抚:“那就好,若是查不到他们的资料,就用酷刑吧!必要的时候鬼医哪些药水汤汁的,正好派上用场。”沉略片刻,奉天誉继续说道:“怕就怕他们自杀,他们的底细不明,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就怕他们接受过训练,来个措手不及,可就什么线索都断了。”

    “嗯,这个我已经想到了,他们的嘴被塞上了棉布,又绷上了胶带;想要自杀,是不可能的事。”双手双脚都绑着,他们都是分开关押,想要自杀的可能性为零。

    奉天誉放下心头的大石:“他们都关押在那儿?”他很想早点解决,可是,有一个月的时间,嫂子坐月子至少得一个月,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奉天誉轻皱眉头:“不会是公司里吧?”林峰轻笑出声:“YES,恭喜你答对了。”公司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奉天誉沉思片刻,脸上再次出现茫然:“公司有什么地方可以关他们?”林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卫生间。”奉天誉的眉头越皱越紧,卫生间?那不是上厕所的地方:“不会被人发现?”卫生间关押犯人?咳咳,林峰想的出来。

    “不会,卫生间内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小暗室;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据进去过的人,那里很臭。”

    “咳……”奉天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脑中开始想着卫生间里那股臭味儿,顿时威力翻江倒海;这些人可真是遇到倒霉星了,关在那里会不会被熏死?:“我说林峰啊!你这招太绝了,什么时候卫生间有小暗室了,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啊?”

    “没什么,我记得两年前晚上加班;上厕所,发现的。”当时那场景,刚站起身,身体不自觉一歪便倒在墙面之上,按理说,前面都是实心的,不可能发出声音;可是,那面墙却发出声音,证实了里面是空心的,后来找时间,在每一个厕所位上都看了一遍,证实这个公司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大哥知道吗?”奉天誉轻声询问着,若是大哥都不知道,他就心理平衡了。

    “不知道。”他又没告诉他,也没有问过他,怎么知道老大知不知道?

    “林峰你行啊你!连大哥你都没说。”奉天誉拍案而起,心中不禁畅快,终于有大哥不知道的事情了,太爽了。

    林峰沉默了一会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晚上等员工都下班了,我们去看看。”说完,便利落的挂断电话,奉天誉看着手中的话机半响,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轻松愉悦的笑容:“这个林峰保存秘密可真行,还是两年,连他们兄弟三儿都被他给瞒住了。”

    简小白见奉天誉如此心情愉快,便出声询问:“处理完了?”笑的这么开心。

    奉天誉抬起眼,望着满脸笑容的简小白。不禁柔柔一笑,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溢满柔情:“还早呢!今天要加班,你若是觉得无聊,我叫司机先将你送回家,晚上我忙完了就回来。”温柔体贴,只是不想加班的时候处理筱助理一事,被她看到。

    简小白撇撇嘴,不所谓的耸耸肩:“无所谓,在哪儿都无聊。”回家陪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爸妈,她也不自在,还是跟奉天誉在一起稍微好些。

    娃娃那里现在有大哥陪着,她没有插足的余地,还是乖乖的陪在他的身边吧!

    奉天誉点点头,认同她的话:“那你就呆在公司吧!晚上下班我们一起回家。”简小白轻柔一笑:“好,不过要不要给爸妈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以往都是说过之后,才加班的,今天也要加班,和他们说一声?

    “好,那就麻烦老婆了。”一句‘老婆’让简小白双颊通红,似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叫;不过心里却是充满甜蜜,没有一丁点的尴尬,只是脸上有些不习惯。点点头,走到奉天誉的办公桌前,拿起话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奉天誉与她那漆黑的双眸凝视了片刻,便笑了笑,继而又将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简小白一边看着他,一边向家里的爸妈说明情况。

    “爸,今晚天誉要加班,你们先吃吧!我们回来可能会迟一些。”简小白轻柔的嗓音在办公室内响起,打破满室寂静,奉天誉耳中穿入那柔嫩的嗓音,心不禁微微一动;抬头看见她温暖的笑着,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心中更是被深深触动。

    他一直寻找的,不就是这样一份自然的感情吗?现在他找到了,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有一个心爱的女人默默凝视着他,关注着他,那是一种身为男人的自豪感。

    简小白放下话机,弯下身,双肘放在桌面之上;双眸与奉天誉的桃花眼对视:“天誉,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好?”奉天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小白乖,很快就能处理好了,现在就差那几个人的真实资料,然后查他们的底细。”

    简小白轻轻点点头,奉天誉缩回手,在键盘上噼噼啪啪的敲打着;小白百无聊赖的趴在办公桌上,静静看着整个工作的男人。

    林峰这边也在加紧追查那几个帮手的真实资料,看着系统之中传出一个又一个的信息;却都是他不想要的,不禁位置惊讶,心中却下了坚定的信念,必须将这些人的资料调出来,不然太辜负他电脑高手这个头衔了。

    一间及其简陋的公寓内,两名男子坐在大厅内吃着东西;一名大概二十五六十岁的样子另外一名男子大概有四五十岁,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话语。

    中年男子摘下头上的帽子,赫然是童云峰:“赫拉拉先生,能不能先将在下的女儿找到,她一人在外面我不放心。”而另一名男子从盘中的餐点之中抬起头,这人居然就是沐寒墨他们追踪的赫拉拉宁默:“可以,找你的女儿不难,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童云峰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赫拉拉宁默放下手中的刀叉,抬起眼脸看着童云峰:“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去将这消息散发出去即可。”将手中的字条递给童云峰。

    童云峰结果查看,顿时白了脸,瞪大双眸望着赫拉拉宁默:“赫拉拉先生,这样做恐怕会引起沐寒墨的报复;我看还是慎重一些好。”不然,吃亏的是他:“不如,我帮赫拉拉先生办完这件事,赫拉拉先生帮我找到女儿;顺便将我们父女带到意大利去,您看如何?”

    现在想要他们命的人数不胜数,他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拉拉宁默轻轻点头,没有正满回答他的要求;童云峰放了心,微微欠身:“那我先下去办事了。”赫拉拉宁默随意摆摆手:“去吧!”

    童云峰低眉顺耳的退了下去,在场的人,都看着怪异的一幕;童云峰出了旅馆,便开始伤脑筋,如何才能将这些消息散发出去。

    却在一个拐角处,见到一个满脸被鲜血遮掩的女子;见其背影,不禁紧蹙了眉头,鬼斧神差的走了上去:“你是谁?”身影与他的女儿太相似了。

    童雾芸转过身,见是童云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转过身来:“我不认识你。”说完,便想离开,童云峰也被童雾芸此刻的脸给惊呆了,不敢出声,只觉得胃中翻江倒海,心却在撕裂般的疼痛:“你是芸儿!”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斩钉截铁的;只是那哽咽的嗓音,颤抖不止。

    “不是,我不是!”童雾芸哭喊着扭身跑开,童云峰紧随其上,不肯让她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芸儿,别跑了,站住了;和爸爸回去,我们到意大利去,离开中部。”童云峰紧赶几步追上童雾芸,拉住她的手。

    童雾芸不慎,跌倒在地连忙用双手捂住脸,哭喊着:“我不是你的芸儿,不是,不是!”童云峰蹲下身,拿开她的双眸,看着她那满脸是伤的脸,不禁心疼:“芸儿,别怕,我们过几天就离开中部,到意大利去。”

    童雾芸抬起头,那张被干枯的血,不满的脸庞便毫无遗漏的呈现在童云峰的面前;童云峰感觉胃在翻腾,却不能让女儿就此离开他:“芸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才出来没几个月,找到她时,已经是这番摸样了。

    童雾芸伸出手触碰着脸上的血斑,双眸顿时黯然:“是沐寒墨做的,他叫人将我的脸皮揭了。”呵呵……心底暗自嘲讽,她现在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遍体鳞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童云峰心底一颤,双手紧握成拳,不敢出手触碰她:“沐寒墨太狠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拉起童雾芸的视线:“狠又如何,如今我也成这般摸样了,还能怎么样;他可是黑道势力的老大,手段狠辣也是理所当然的。”

    童云峰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童雾芸:“你怎么知道他是黑道的人?”若真是黑道之人,不可能在黑道呆着,不被发现,哪些记者可不是吃素的;可没见过一篇报道是关于他是黑道的消息,想来芸儿的话不可信。

    “冉玲珑告诉我的,前段时间我在他们家;后来他们将送到英国做了整容手术,换成了童娃娃的脸,可是,被发现了,我不是童娃娃。沐寒墨便狠心的揭去我的脸皮,认为我不该拥有童娃娃的脸。”童雾芸无比讽刺的说着,心中的痛,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童云峰见自己的女儿落的这般田地,心中很不是滋味:“芸儿,别担心,爸会给你报仇的;我们以后到意大利以后,就依靠赫拉拉家族,赫拉拉家族是意大利的大家族。他们定能护我们周全,你别担心。”

    童雾芸抬头看着童云峰,双瞳之中写满失望,又有询问之意:“爸,你是不是帮赫拉拉家族做事?”不然怎么出的的了大牢,她以为,她就这样终其一生,没想到还能见到父亲;至于那个只顾自己的母亲,不要也罢!

    “芸儿,你也知道,现在我们没有容身之地;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现在只能依附大家族,我们才能存活,等到我们存够了钱,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远离世间纷争,过我们的悠闲日子。”童云峰开始向往以后的生活。

    童雾芸以一种陌生的目光望着童云峰:“爸,你变了,以前的你意气风发;野心勃勃,现在的你变的平静了,没有以往的戾气。”童云峰轻轻摇摇头:“爸没变,还是那个疼你的爸爸,这样的爸爸不好吗?”

    童雾芸含泪摇摇头,将眼中的泪水咽了下去:“这样的爸爸很好,可是我不甘心,我要将童娃娃弄死不可;不然我不会甘心,她将我们家害的家破人亡,现在还害的我被揭去了脸皮,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双瞳之中溢满阴寒。

    童云峰摇摇头,以怜惜的目光望着女儿:“芸儿,你不要这样,你本来应该好好生活的;是我和妈连累了你,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爸妈对不起你。”想要找童娃娃报仇,就必须先过沐寒墨那一关,不然沐寒墨迟早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爸,你不用说了,我跟你回去;等我们到了意大利,您带我整容,我要一个新的身份。”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沐寒墨与童娃娃,到时候可不就是那么简单的事;等着吧!

    童云峰见童雾芸眼中的戾气大增,不禁心中一痛:“芸儿,你要新的身份,爸会想办法给你;可是,你别再想着整死童娃娃了,沐寒墨不是你我能惹的。赫拉拉家族最近在计划扳倒天龙集团,天龙集团垮台了,也算是给你报仇了,不是吗?”

    童雾芸阴厉的双眸瞬间一亮,扭头望着童云峰:“爸,你说赫拉拉家族要扳倒天龙集团是真是假:”童云峰知晓自己又给了童雾芸希望,不禁脸色一寒,话语也狠戾起来:“不准再想着报复童娃娃,你这样爸看着有多心痛,你知道吗?爸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双手颤抖,猛的握住童雾芸的两肩,重重的摇晃着:“经过了这么多事,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现在不是我们报仇的时候,别钻进死胡同里;若是以后又机会,我们就向童娃娃讨回来,你现在、以后都不能擅自行动,做傻事。”

    童雾芸看着父亲这幅摸样,心中也难受,却不能将心中的恨压下:“爸,我做不到,我只要一想到我的脸,我就不由自主的恨童娃娃;当初我们将她送给沐寒墨,没想到,沐寒墨如此疼她,对于她的一切,都不放过。”

    “芸儿,我们去整容,整容之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以后即使童娃娃和沐寒墨看到你,也不会认识你,你就能安安心心的过以后的日子,找个疼你的丈夫,你们安然的过其一生,不是很好吗?”童云峰不死心的劝着童雾芸,可是现在的童雾芸已经被仇恨淹没:“爸,你不要再劝我了,弄死童娃娃是我这一生中必须做的;誓不罢休。”双瞳之中射出阴寒的光芒。

    “哎,算了!以后再说吧!你现在的样子也报不了仇。”童云峰重重的叹息一声,也许,等到她的脸好了,她就会想开了;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以后再说吧!

    童雾芸被他的叹息声拉回神,却被他的话深深震撼;是啊!她现在没有那个能力,还是以后再说吧:“爸,你现在住在哪儿?”

    童云峰拉起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芸儿,我现在住在一间旅馆里,我们先回去,将你的脸清洗一下。”不仅是脸,还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味儿。

    还要请医生来给她清洗一下脸,不要让她的脸继续成这个鬼样子;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这个摸样,就让她这个摸样了。

    沐寒墨赶到医院,推开病房的门,看到的是那么和谐的一幕;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在静静躺在床之上的娃娃身上,孩子在她的臂弯中,母子两都静静沉睡,多唯美的一幕……

    玉晴见沐寒墨目光凝视着床上的母子,缓缓站起身;没有出声,沐寒墨走到病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娃娃的脸颊,继而,又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孩子的脸颊。

    玉晴见此,悄悄的退了出去,她不该打搅他们一家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娃娃和孩子都有她的丈夫、他的父亲陪了。

    沐寒墨对于玉晴如此懂事,很是满意;肆无忌惮的坐在病床边缘,深情而柔和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身上,来来回回的看着,是一种享受。

    “我的心愿终于达成了。”喃喃自语,俯下身,在娃娃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一下,顿时,震耳欲聋的哭声响起‘哇哇哇……’。

    娃娃被这道声音惊醒,手臂下意识的收紧;紧紧抱着孩子,睡意完全没了,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连床边那么大一个男人都没看到:“宝宝,怎么了?不哭不哭……”白皙细腻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安慰。

    孩子扁扁嘴,收敛哭声,还是一副随时都会哭的样子;娃娃的心也跟着揪紧:“不哭啊!不哭……”沐寒墨吹胡子瞪眼儿,呃,错了,他没胡子,只能瞪眼儿。

    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知好歹,他亲他,他居然还哭;还把他妈咪给吵醒了:“臭小子,你妈咪在休息,你哭什么苦。”磁性的嗓音之中带着责备的意味儿。

    娃娃听见这声音,猛然抬起眼脸,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魇:“你回来啦!”轻轻柔柔的嗓音,正是一个妻子期盼丈夫回家的感觉。

    沐寒墨朝着娃娃柔柔一笑:“回来了!想你和宝宝了。”伸出手将她脸上的发丝绾于耳后,她的发丝越来越长了,现在都齐腰了;头发越长,越像个小萝莉,不像个当妈的人。

    娃娃伸出手,握住沐寒墨那双温热宽厚的大手:“墨,你还没有给我们宝宝取名呢!”说着,目光又粘在了孩子身上,她旁边的男人只有暗暗吃醋的份儿:“名字,宝贝儿,我还没想过;等一下,我叫林峰将我的笔记本拿来,我们再一起看。”

    性感的唇角,微勾,企图以这种完美的微笑拉住娃娃的视线;可是娃娃只是轻轻点点头,便垂首,见孩子眼角有两滴泪挂着,不禁甜甜一笑:“你看这孩子哭这么大声,就掉了两滴泪出来。”伸出手,将那两滴泪轻轻拭干。

    宝宝咧开嘴笑了,娃娃也跟着笑了起来:“才出生的孩子,居然会笑了;而且,笑的那么可爱。”心柔柔软软的,被清风吹过一般,异常舒爽。

    沐寒墨伸出手戳戳他儿子的脸庞,只见孩子小嘴一扁;沐寒墨赶紧缩回手:“这兔崽子,我一碰就哭。”又不禁黯然,这个儿子不想让他碰也是正常的;是他对不起他们母子,这个孩子找准机会回来报复他了。

    “宝宝还小,你别他计较,等他大些了;就知道他爹地多疼他了。”娃娃那白皙纤细,如青葱般的手指戳戳他那仍然有点褶皱的脸庞:“宝宝,你爹地可是最疼你的,让爹地抱抱,乖!”说完,娃娃抬起头朝着沐寒墨眨眨眼。

    沐寒墨听从娃娃的安排,将他抱了起来,这一次孩子没哭;只是不理沐寒墨,沐寒墨将双手撑在他的双臂下,将他抱了起来:“小子,居然不理你老子,嗯?”鼻尖与宝宝的鼻尖磨蹭,宝宝的不舒服的扭开头。

    娃娃甜甜的看着他手中的孩子,这样的两父子像什么呢?好像仇人似的,一个极力讨好,一个极力逃避:“老公,你也像个孩子了。”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儿。

    沐寒墨扭头对着娃娃轻笑出声:“嘿,我做个大男孩儿不好吗?那说明我越活越年轻了。”

    “是越活越回去了吧!”难得他能有调侃的时候,娃娃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沐寒墨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回去就回去了吧!有老婆、儿子,怎么样都可以。”甚是不以为意,还自以为豪的摸样,被他儿子在心中鄙视了。

    娃娃摇头低笑,不再和他争辩;伸出手,撑在床上,想坐起来。

    “别动!”沐寒墨激动的将孩子放在她的旁边,将她压在床上:“你小腹上有伤口,别裂开了,感染了怎么办?”

    “可是,我想坐起来,睡了那么久;身体都睡僵了。”沐寒墨站起身,来到病房另一侧,掀开被子,弯身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却不拉扯到伤口:“你想动别自己动,叫我抱你。”

    “好。”娃娃柔柔一笑,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满室幸福的笑魇;沐寒墨俯身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印上一吻:“幸苦你了!”一句话,道出了沐寒墨心中所有想说的话,与感觉。

    娃娃抬起白皙的手掌,拍拍他的俊脸,娇嗔道:“说什么傻话!”沐寒墨伸出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掌,拿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不是傻话,因为有你,才有了我和孩子;是你让我的人生变得完整。”情到深处,心随情动。

    “如果照你这么说,也是你和孩子让我的人生变的完整;那我也要感谢你咯?”娃娃反问道,沐寒墨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说不过你,现在的你可是伶牙俐齿,把你老公我都说下去了。”娃娃骄傲一笑,对他的评语丝毫不以为意。

    “那是,你可是大集团的总裁,生意上无往不利;在我面前就是一个疼我、宠我、爱我的男人,你当然会输啦!”沐寒墨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你说的都对,为夫说不赢你。”

    娃娃轻哼两声,沐寒墨将她纳入怀中,让她抱着他的胸膛;一旁孩子不满了,扁扁嘴,轻声抽泣出声,娃娃扭头,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不禁伸出手轻轻垂了一下他的那结实温柔的胸膛:“都是你,宝宝又哭了。”

    沐寒墨狠狠瞪了儿子两眼,收回目光,落在娃娃那张盛满疼惜的脸庞;突然有一种错觉,这个孩子就不该来,将他妻子的目光,都转移了。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母亲哄着宝宝,丈夫温柔的抚着妻子的发丝;一家人能有这么幸福,也足够了!

    玉晴走出医院,在外面散步,心中不禁惆怅;说能放下,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放不下。可是,放不下又能如何?让父母为难、心疼吗?她做不到,父母从小就宠爱她,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她不能那么自私,长大了,还要父母为她发愁。

    林峰、林峰,想到这个名字,不禁暗自叹息一声;这个名字已经铭刻在她的心上,去不掉、抹不掉,而他却没将她放在心上。黎嫂说林峰心里有她,可是她的心里感觉得到,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

    娃娃和小白后出现,都得打了自己的幸福,而她的幸福又在哪里?一时之间茫然了,好似一个找不到家的行人。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都有自己需要忙碌的事情;为了养活自己,养活家人,夫妻、情侣约会、谈恋爱。一对一对男男女女从她身边走过,都让她失神;他们都有自己的目标,而她没有自己的目标。

    以前她的目标是林峰,现在呢?她的目标在哪儿?有钱又如何,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得到幸福、找不到未来方向的可怜人。

    父母都有自己的生活、工作、消遣,而她这个做女儿的,却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不想去相亲,而不相亲的唯一方法就是林峰能够向她求婚。

    另一种方法,可能要让父母失望了;她究竟该怎么做?是放任自己到别的国家去流浪,渐渐忘记林峰,还是在这里接受父母的安排?

    沿着路边走,走到哪里她不知道;只知道这样一直走,也很好,无拘无束,没有人来约束她,也不会又太多的坎坷等待她。

    走累了,就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休息;这样的人生多好……

    “今天你不走也得走!”一道粗大的嗓音传来,玉晴微微一愣,扭头望向打搅她思绪的人;便见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拉着往前走,女人哭喊着:“不要,我不要去接客,我只是你的女朋友;太爱你而已,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

    玉晴忍不住多看几眼,而那男子粗嘎的嗓音再次响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我是人啊!你的公司出事了,为什么要由我来承受?要我去陪你的大客户?”女子哭声渐小,那张苦着的脸庞,也变得冷硬起来;玉晴不禁微微吃惊,这样一个倔强又坚强的女子,该有更好的男人来疼惜她才是,怎么会遇到这种人渣。

    “你在我身边享受了两年,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如今要你为我牺牲一下,你不愿意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男子的粗话出口,女子眼中再次出现惊愕:“原来这两年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是谁逼我辞去工作?是谁要我像情妇一样依附你?”

    女子失望的摇着头:“是你,都是你;我有埋怨过一次吗?我只是坚守我身为女人的贞操而已,有错吗?结果我成了贱女人,呵呵……”女子的双眸之中出现了淡淡薄雾,仰头望天,将泪水逼了回去:“我不会帮你,你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我也不要再做像情妇一样的女朋友,一天到晚见不得人。”

    女子说完,便甩开他的手,抹去脸上遗留下的泪痕;转身想要离开,却被男子紧紧拉住不让她走:“不行,你必须跟我去,现在还是处女的少之又少;你就是一个现成儿的,相信你一定能够取悦罗总。”

    女子紧咬下唇,心中的痛将她淹没;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瞳,隔着一层薄雾凝视着男子此刻狰狞的脸庞:“当年我真的看错了,我爸妈说的对;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人面兽心,你也爱了两年。”男子丝毫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耻辱,反而理直气壮,让女子脸上的失望之色愈加浓重,哽咽含泪,坚定的说道:“好,你说我这两年来被你养着,是享受,那么我享受了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还给你就是。”

    “还?你怎么还?我这两年养你,供你吃、供你穿、供你玩乐,至少也要上百万,你怎么还?”男子满眼嘲讽的望着她,女子却突然解脱一般,伸出手拭干脸上的泪水:“一百万是吧?那我给你一百五十万,相信够还你了。”

    男子依然不相信,站在原地,紧紧拉着她的手臂不放:“一百五十万,你能拿出来?你一个乡下的女人能拿一百五十万,开什么玩笑。”男子突然凶恶起来,这样和她说话也是拖延时间:“走,不如你陪罗总睡一觉,偿还那一百五十万。”说完,便又要拉着她走。

    女子挣扎了两下,却被他握的更紧:“你和我到银行里去一下你就知道了,我说过给你就给你。”男子停了下来:“好,如果你能拿出来,那么我们就两清了。”

    女子甩开他的手,吸吸鼻子坚定的说道:“好,我们立一份协议协议,找个人做证人;我再带你到银行去取钱,这样我们两不相欠。”言罢,女子四处看了看,见玉晴看着他们,便走到玉晴面前:“小姐,能否请你帮我们做一次证人?”

    玉晴看着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女子,轻轻点点头:“好!”能帮她就帮吧!这个男人也真不是东西,居然要以女朋友的的身体来接济他的公司。

    “谢谢你小姐。”女子朝着玉晴深深鞠了一躬,对于玉晴如此慷慨的行为很是感激;玉晴摇摇头:“不用感激我,我也不过是一个感情失意的人而已。”惺惺相惜吧!这四个字对她们很实用。

    女子抬起头,两个女人感受到彼此心中的怜惜和同情;玉晴主动伸出手,挽着她的手臂走到男子面前,傲然的望着他:“你好!我叫玉晴。”男子看着玉晴忧郁而淡然的双眸,喃喃出声:“你是玉氏企业的千金?”

    玉晴礼貌的点点头,自信一笑:“正是。”继而扭头朝着女子眨眨明亮的眸子:“这下你也不用担心他到时候赖账了。”女子轻轻一笑:“我叫龙晴,咱们同样有一个晴子。”没想到随便拉到一个人,居然是有身份背景的:“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走吧!先去拟定协议;再去银行取钱将钱还给他,男人的钱,咱们不屑。”她相信身边的女子有足够的资金,偿还给身前那位卑鄙无耻的男人。

    龙晴冷漠的双眸看了男子一眼:“走吧!秦氏集团的总裁。”这句话好似在嘲笑他一般,让他的脸上挂不住,却又不能发作,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大企业的千金小姐:“那就走吧!”装作无所谓的摸样。

    龙晴淡淡扫了他一眼,对于他狗腿的样子;更加失望,心也死了,对他的爱一夕之间全部变成了失望,牵着玉晴的手:“走吧!我们到律师事务所。”

    “为什么要到律师事务所?”秦氏集团的总裁,怎么也没想到要到律师事务所;脱口而出的询问,得到玉晴轻蔑的笑:“当然是为了防止你赖账,有律师作证,我相信没有人能够赖账。”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白痴。

    “你……走吧!”男子对于玉晴嘲讽很像发作,却有不得发作,要保持风度。

    龙晴抿唇一笑,虽然眼眶还是红红的,而那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让人看着异常舒服,玩着玉晴走在前面,男子主动走上前,走在玉晴的旁边。

    这个玉氏企业的千金可比刚钓上钩的宁氏集团千金值钱多了,本来想等到这一次让这个笨女人接客,将公司的损失拿回来之后;便向宁氏集团千金求婚,这样一来公司的根基就更加稳固,没想到让他遇到了玉氏企业的千金。

    三人来到律师事务所,玉晴带着龙晴和秦氏集团总裁直接找到父亲的律师:“田律师,麻烦你了,这两位要拟定一下协议,麻烦你帮一下忙。”

    田律师是一个正直憨厚的男人,做事向来认真负责。

    “玉晴小姐怎么亲自来了?我打个电话我过去一趟就可以了。”田律师端着四倍咖啡,放在他们的面前后,坐到独立的沙发上:“你们好!请问你们需要拟定什么协议?”

    “田律师,是这样的;她叫龙晴与他的男朋友要分手,要将这两年的费用结清,所以,要拟定一个方案,结清之后,秦氏集团总裁不得再纠缠龙晴,也不得为难龙晴。”玉晴伸出手左手指着旁边的龙晴,为田律师解释着。

    “简单,稍等我一会儿,我将基础的方案拿出来了;你们再看看,有何不妥,再修改如何?”田律师礼貌的对着龙晴与秦氏集团少东说道。

    龙晴和秦氏集团总裁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谢谢田律师了。”龙晴轻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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