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情到偷时方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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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小仙的天是灰的，没有林小仙的日子是难熬的，何田田收拾好书包，结束了索然无味的一天。
“周末去逛逛街吧，我好长时间都没去了。”周韵盈这次月考成绩相对以前还算理想，黄惜文的脸色比以前好看多了，连带着她的心情都比较爽，以前没想到成绩对一个学生的影响这么大。
“不去，不和你去，你只会挑自己的，根本不管别人，和小仙简直天壤之别。”一到商场，周韵盈像只贪婪的狗，只管自己找肉骨头，何田田别开脸。
“哎呀，”周韵盈放下刚要背上的书包，走到何田田面前，“何田田同志，你居然到现在还不能看清形势，林小仙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沉浸在对她的妄想中，你现在应该明智的向我靠拢，我才是坚强的臂膀。”
“大姐，我还健在。”石焕插到两人中间，拿食指戳了一下周韵盈的额头：“敢欺负我们田田，信不信我把你打入冷宫。”
“你们，”周韵盈左右看看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值日生也去打水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组团欺负我，信不信我告诉黄老师，然后让她絮叨死你们，还要拉出去鞭尸。”
“你居然拿你后妈威胁我们，石焕你一边呆着，今天我单挑她。”何田田把袖子挽了起来。
“我怕你啊。”周韵盈桃花眼一瞪。
“请便。”石焕拿出一包饼干，看着二人拧在一起，看了一会儿不免心生寒意，现在的女生都怎么了，娇羞这种概念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话不投机就武力解决，而且是标准的女人作战套路，抓头发一顿踢，对女人都下手这么重，要是对男人岂不是要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等会，停战。”被周韵盈压在椅子上的何田田叫道。
“对吧，一把骨头还敢跟我叫嚣。”周韵盈得意。
“不是，我胸罩带开了。”何田田小声说，石焕耳尖还是听到了，一口饼干差点没噎到。
“呵呵，”周韵盈笑得好贼，鄙视的看看何田田上围，“你还用带胸罩。”
何田田气的脸都红了，嫉妒的看着周韵盈的身材，周韵盈还故意挺了挺身，没办法转身像石焕求助。
“石焕，替我收拾了她，我就从了你。”何田田豁出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石焕把饼干一扔，朝周韵盈走去，周韵盈啊的一声拿起书包跑出教室，何田田和石焕拎着书包也追了出去。
三人打打闹闹出了校门，突然何田田啊的一声。
“怎么了？”石焕来到她旁边。
“那个，忘系上了。”何田田有点尴尬，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少点什么。
“不用系了，又看不出来。”周韵盈瞄瞄何田田的平胸。
“你……”何田田气极。
“要不要，我帮忙。”石焕贱贱的把大头凑过来。
何田田转头刚要发作，忽然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第一反应是拿起书包照着石焕的大头抡去。
石焕正等着看何田田恼羞成怒的俏模样，没想到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正着，还没等他说话，就听何田田在耳边大喊。
“告诉你多少回了，别向我打听林小仙，要问自己问去。”何田田的怒吼把石焕和周韵盈都喊愣了。
“现在都高三了，胡思乱想有用吗？有那时间好好学去，考上大学再找她不就行了。”何田田一边说着，一边朝石焕使眼色。
周韵盈察觉到何田田的异样，假装不经意的往周围看看，突然看到何田田的妈妈蒋丽就站在不远处，正盯着他们，吓得周韵盈打了个冷战，马上也大声炮轰石焕。
“田田说得对，你一个大男生，干嘛老围着我们问东问西的，自己去问呗。”看到何田田的暗示和周韵盈的反常，石焕知道了，周围一定有人。
“就问问，干嘛翻脸，我这不是想表达一下同学爱吗，你们和林小仙那么熟，不问你们问谁去？”石焕也跟着演下去。
“妈，你怎么在这儿？”何田田假装才看到蒋丽，跑到她跟前。
“我今天下班早，想过来接你，看到你们聊得挺热乎，没过来打扰。”蒋丽从校门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何田田和石焕走在一起贴的很近，她心生怀疑，想要把他们抓个现行，没想到居然是石焕那小子在打听林小仙的事儿。
“阿姨好。”周韵盈和石焕连忙上来打招呼，石焕暗暗拍拍胸脯，平复一下骤然猛跳的心脏。
“你们好，”蒋丽礼貌中带着生疏的回答，“石焕呐，阿姨和你说几句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石焕心里其实非常介意。
“你们都高三了，这眼看就进入下一年了，你家可能对你比较有信心，可我们田田还得抓紧，能不能琢磨点别的渠道找你的小女友。”蒋丽在笑，可是那种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我知道了。”石焕低声应道。
“那就好，还怕你不理解我的心情，这样就不用找你父母帮忙了。”蒋丽心满意足，一个包子铺出身的小子离自己的女儿越远越好。
“田田回家吧。”蒋丽象征性的向石焕和周韵盈挥挥手。
跟在蒋丽身后的何田田回头看了石焕一眼，转过头眨了眨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走到路口，周韵盈与蔫头耷脑的石焕说声再见，一个人闷闷的晃到黄惜文家，本来说好了去花店看看姑姑，可是看到蒋丽后什么心情都没了，还不如去KK物理，免得晚上还得看高沐晨的脸色。
周韵盈轻轻打开房门，不幸的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沙发上好久不人影的周贺阳和黄惜文正抱在一起认真的互啃，周韵盈低下头赶紧转过身去，还好这次主角都穿着整齐的衣服。
“不是，这个时间你不是要去你姑姑那儿。”黄惜文看到突然进来的周韵盈吓了一跳，这个破门锁花了她好几百，开锁的时候居然真的一点声都没有。
“我又不想去了。”周韵盈咬咬嘴唇，心想你们就不能找个安全点让我找不到的地方吗？
“你下回说话能不能准点，我给你做饭去。”此地不宜久留，黄惜文觉得有必要闪一下。
见黄惜文进了厨房，周韵盈马上撤下柔弱的画皮，娇声吼道：“周贺阳，你给我进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子也不大，黄惜文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哑然失笑，现在他们三人有个怪圈，周韵盈害怕自己，周贺阳害怕周韵盈，自己还有点害怕看似文弱的周贺阳，这样的生活是自己从没想象过的，现在却也乐在其中。
看到周贺阳进屋后，周韵盈把房间门关上，气势汹汹的看着周贺阳。
“我可以坐下吗，这样仰视我你好像挺累。”周贺阳把书桌前的椅子拽出来，坐了下来，估计今天跑不了了。
“你说话呀。”等了半天，周贺阳见周韵盈没有反应，还以为她会先哭会儿。
“我在组织语言，你的所作所为太令人发指，我总得找到重点。”周韵盈看着自己的父亲，最近都不常见面，没有仔细的观察他，恋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眼前的那个曾经被感情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现在居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好吧，文文说你进步了，果然，四字成语用得不错。”周贺阳宠爱的笑笑，随手拿起一本练习册翻翻。
“文文？”周韵盈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在我眼前能不能念她的全名。”换回的则是周贺阳不置可否的轻笑。
“现在，我要认真的和周贺阳警官讨论一些问题，麻烦你记一下。”
“要用笔记吗？”周贺阳配合的问。
“不用，你还没到四十，没有老年痴呆的症状。”
“说吧，我洗耳恭听。”周贺阳坐好。
“第一，不要在我可能出现的地方亲热，你不是专搞推理侦查的，我可能出现在哪你就想不到吗？老被我堵住有意思吗？而且你也不想想，我这颗纯洁的小心脏能不能承受。”周韵盈一提到这儿就有点激动，让人面红耳赤的场面是很养眼，关键男主角是自己亲爹，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是警务人员，总不能去开房吧。”
“那你们就结婚好不好。”
“黄惜文老师不同意，要等到你考上大学以后。”黄惜文的执着，周贺阳不知道应该哭还是鼓掌欢迎。
“你们这叫婚前性行为，就不怕搞出小孩儿。”
“……”周贺阳面对已经成人的女儿有点词穷，“那个，我们会注意。”
周韵盈也不想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第二，在我被你新欢折磨的时候，你能不能出于道义拯救我几回。”
“挺挺就熬过去了，她不是给你吃的挺好，看你好像都胖了。”周贺阳捏捏周韵盈的脸蛋。
“我不是吃胖的，是在这儿坐胖的，我哪儿也去不了。”周韵盈抽抽鼻子。
“那你就早点考上，大家都解脱，你不知道，你阿姨晚上做梦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别吓我，这是我听到最惊悚的故事。”周韵盈连忙把要掉下来的眼珠子塞回去。
睡觉前聊Q时，周韵盈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林小仙。
“男人都是孬种，看到气场强大的女人，普遍都膝盖发软。”周韵盈总结。
“是滴，所以我们要强大。”林小仙赞同。
“然后变成我后妈。”
“特想享受把男人踩在脚底的感觉吧。”
“对，你想吗？”
“不，我享受把男人踹飞的快感。”
“你变了，这么凶悍。”
“彪悍是一种美德。”
周韵盈做梦了，梦里她把一个男人踩在脚下，她俯下身抓起男人的头发，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居然是高沐晨那张斯文的脸，然后周韵盈吓醒了，一夜无眠……
《番外篇》——经验
“盈盈说她今天不回来了。”周贺阳朝黄惜文摇摇手机，笑得很贱。
“知道了，小声儿点。”黄惜文轻轻拍着刚入睡的小娃儿。
“她可真有体力，不像盈盈小时候。”周贺阳看着小女儿红扑扑的脸蛋儿。
“总算睡着了，女人岁数大养孩子真费事啊。”黄惜文晃晃僵硬的脖子。
“出来吧，一个小时内她不会动的。”周贺阳拉起黄惜文。
黄惜文坐到沙发上，看着周贺阳拿出一瓶红酒，摆上杯子倒上酒。
“辛苦了，喝一杯吧。”周贺阳把酒递给黄惜文。
二人喝了点小酒，享受这难得的安静，小憩之后觉得还有多余的体力做点别的……
周韵盈本来不想回来的，刚才路过一个孕婴店，看到一双特漂亮的小鞋，要是妹妹穿上了肯定好看的不得了，她兴高采烈的爬上楼，到了门口插进钥匙后怎么也打不开门。
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周贺阳按住慌乱的黄惜文，笑着说：“这次，我提前反锁了。”
然后，脱掉了衬衫……
没有林小仙的天是灰的，没有林小仙的日子是难熬的，何田田收拾好书包，结束了索然无味的一天。
“周末去逛逛街吧，我好长时间都没去了。”周韵盈这次月考成绩相对以前还算理想，黄惜文的脸色比以前好看多了，连带着她的心情都比较爽，以前没想到成绩对一个学生的影响这么大。
“不去，不和你去，你只会挑自己的，根本不管别人，和小仙简直天壤之别。”一到商场，周韵盈像只贪婪的狗，只管自己找肉骨头，何田田别开脸。
“哎呀，”周韵盈放下刚要背上的书包，走到何田田面前，“何田田同志，你居然到现在还不能看清形势，林小仙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沉浸在对她的妄想中，你现在应该明智的向我靠拢，我才是坚强的臂膀。”
“大姐，我还健在。”石焕插到两人中间，拿食指戳了一下周韵盈的额头：“敢欺负我们田田，信不信我把你打入冷宫。”
“你们，”周韵盈左右看看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值日生也去打水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组团欺负我，信不信我告诉黄老师，然后让她絮叨死你们，还要拉出去鞭尸。”
“你居然拿你后妈威胁我们，石焕你一边呆着，今天我单挑她。”何田田把袖子挽了起来。
“我怕你啊。”周韵盈桃花眼一瞪。
“请便。”石焕拿出一包饼干，看着二人拧在一起，看了一会儿不免心生寒意，现在的女生都怎么了，娇羞这种概念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话不投机就武力解决，而且是标准的女人作战套路，抓头发一顿踢，对女人都下手这么重，要是对男人岂不是要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等会，停战。”被周韵盈压在椅子上的何田田叫道。
“对吧，一把骨头还敢跟我叫嚣。”周韵盈得意。
“不是，我胸罩带开了。”何田田小声说，石焕耳尖还是听到了，一口饼干差点没噎到。
“呵呵，”周韵盈笑得好贼，鄙视的看看何田田上围，“你还用带胸罩。”
何田田气的脸都红了，嫉妒的看着周韵盈的身材，周韵盈还故意挺了挺身，没办法转身像石焕求助。
“石焕，替我收拾了她，我就从了你。”何田田豁出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石焕把饼干一扔，朝周韵盈走去，周韵盈啊的一声拿起书包跑出教室，何田田和石焕拎着书包也追了出去。
三人打打闹闹出了校门，突然何田田啊的一声。
“怎么了？”石焕来到她旁边。
“那个，忘系上了。”何田田有点尴尬，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少点什么。
“不用系了，又看不出来。”周韵盈瞄瞄何田田的平胸。
“你……”何田田气极。
“要不要，我帮忙。”石焕贱贱的把大头凑过来。
何田田转头刚要发作，忽然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第一反应是拿起书包照着石焕的大头抡去。
石焕正等着看何田田恼羞成怒的俏模样，没想到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正着，还没等他说话，就听何田田在耳边大喊。
“告诉你多少回了，别向我打听林小仙，要问自己问去。”何田田的怒吼把石焕和周韵盈都喊愣了。
“现在都高三了，胡思乱想有用吗？有那时间好好学去，考上大学再找她不就行了。”何田田一边说着，一边朝石焕使眼色。
周韵盈察觉到何田田的异样，假装不经意的往周围看看，突然看到何田田的妈妈蒋丽就站在不远处，正盯着他们，吓得周韵盈打了个冷战，马上也大声炮轰石焕。
“田田说得对，你一个大男生，干嘛老围着我们问东问西的，自己去问呗。”看到何田田的暗示和周韵盈的反常，石焕知道了，周围一定有人。
“就问问，干嘛翻脸，我这不是想表达一下同学爱吗，你们和林小仙那么熟，不问你们问谁去？”石焕也跟着演下去。
“妈，你怎么在这儿？”何田田假装才看到蒋丽，跑到她跟前。
“我今天下班早，想过来接你，看到你们聊得挺热乎，没过来打扰。”蒋丽从校门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何田田和石焕走在一起贴的很近，她心生怀疑，想要把他们抓个现行，没想到居然是石焕那小子在打听林小仙的事儿。
“阿姨好。”周韵盈和石焕连忙上来打招呼，石焕暗暗拍拍胸脯，平复一下骤然猛跳的心脏。
“你们好，”蒋丽礼貌中带着生疏的回答，“石焕呐，阿姨和你说几句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石焕心里其实非常介意。
“你们都高三了，这眼看就进入下一年了，你家可能对你比较有信心，可我们田田还得抓紧，能不能琢磨点别的渠道找你的小女友。”蒋丽在笑，可是那种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我知道了。”石焕低声应道。
“那就好，还怕你不理解我的心情，这样就不用找你父母帮忙了。”蒋丽心满意足，一个包子铺出身的小子离自己的女儿越远越好。
“田田回家吧。”蒋丽象征性的向石焕和周韵盈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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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路口，周韵盈与蔫头耷脑的石焕说声再见，一个人闷闷的晃到黄惜文家，本来说好了去花店看看姑姑，可是看到蒋丽后什么心情都没了，还不如去KK物理，免得晚上还得看高沐晨的脸色。
周韵盈轻轻打开房门，不幸的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沙发上好久不人影的周贺阳和黄惜文正抱在一起认真的互啃，周韵盈低下头赶紧转过身去，还好这次主角都穿着整齐的衣服。
“不是，这个时间你不是要去你姑姑那儿。”黄惜文看到突然进来的周韵盈吓了一跳，这个破门锁花了她好几百，开锁的时候居然真的一点声都没有。
“我又不想去了。”周韵盈咬咬嘴唇，心想你们就不能找个安全点让我找不到的地方吗？
“你下回说话能不能准点，我给你做饭去。”此地不宜久留，黄惜文觉得有必要闪一下。
见黄惜文进了厨房，周韵盈马上撤下柔弱的画皮，娇声吼道：“周贺阳，你给我进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子也不大，黄惜文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哑然失笑，现在他们三人有个怪圈，周韵盈害怕自己，周贺阳害怕周韵盈，自己还有点害怕看似文弱的周贺阳，这样的生活是自己从没想象过的，现在却也乐在其中。
看到周贺阳进屋后，周韵盈把房间门关上，气势汹汹的看着周贺阳。
“我可以坐下吗，这样仰视我你好像挺累。”周贺阳把书桌前的椅子拽出来，坐了下来，估计今天跑不了了。
“你说话呀。”等了半天，周贺阳见周韵盈没有反应，还以为她会先哭会儿。
“我在组织语言，你的所作所为太令人发指，我总得找到重点。”周韵盈看着自己的父亲，最近都不常见面，没有仔细的观察他，恋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眼前的那个曾经被感情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现在居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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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周韵盈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在我眼前能不能念她的全名。”换回的则是周贺阳不置可否的轻笑。
“现在，我要认真的和周贺阳警官讨论一些问题，麻烦你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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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还没到四十，没有老年痴呆的症状。”
“说吧，我洗耳恭听。”周贺阳坐好。
“第一，不要在我可能出现的地方亲热，你不是专搞推理侦查的，我可能出现在哪你就想不到吗？老被我堵住有意思吗？而且你也不想想，我这颗纯洁的小心脏能不能承受。”周韵盈一提到这儿就有点激动，让人面红耳赤的场面是很养眼，关键男主角是自己亲爹，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是警务人员，总不能去开房吧。”
“那你们就结婚好不好。”
“黄惜文老师不同意，要等到你考上大学以后。”黄惜文的执着，周贺阳不知道应该哭还是鼓掌欢迎。
“你们这叫婚前性行为，就不怕搞出小孩儿。”
“……”周贺阳面对已经成人的女儿有点词穷，“那个，我们会注意。”
周韵盈也不想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第二，在我被你新欢折磨的时候，你能不能出于道义拯救我几回。”
“挺挺就熬过去了，她不是给你吃的挺好，看你好像都胖了。”周贺阳捏捏周韵盈的脸蛋。
“我不是吃胖的，是在这儿坐胖的，我哪儿也去不了。”周韵盈抽抽鼻子。
“那你就早点考上，大家都解脱，你不知道，你阿姨晚上做梦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别吓我，这是我听到最惊悚的故事。”周韵盈连忙把要掉下来的眼珠子塞回去。
睡觉前聊Q时，周韵盈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林小仙。
“男人都是孬种，看到气场强大的女人，普遍都膝盖发软。”周韵盈总结。
“是滴，所以我们要强大。”林小仙赞同。
“然后变成我后妈。”
“特想享受把男人踩在脚底的感觉吧。”
“对，你想吗？”
“不，我享受把男人踹飞的快感。”
“你变了，这么凶悍。”
“彪悍是一种美德。”
周韵盈做梦了，梦里她把一个男人踩在脚下，她俯下身抓起男人的头发，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居然是高沐晨那张斯文的脸，然后周韵盈吓醒了，一夜无眠……
《番外篇》——经验
“盈盈说她今天不回来了。”周贺阳朝黄惜文摇摇手机，笑得很贱。
“知道了，小声儿点。”黄惜文轻轻拍着刚入睡的小娃儿。
“她可真有体力，不像盈盈小时候。”周贺阳看着小女儿红扑扑的脸蛋儿。
“总算睡着了，女人岁数大养孩子真费事啊。”黄惜文晃晃僵硬的脖子。
“出来吧，一个小时内她不会动的。”周贺阳拉起黄惜文。
黄惜文坐到沙发上，看着周贺阳拿出一瓶红酒，摆上杯子倒上酒。
“辛苦了，喝一杯吧。”周贺阳把酒递给黄惜文。
二人喝了点小酒，享受这难得的安静，小憩之后觉得还有多余的体力做点别的……
周韵盈本来不想回来的，刚才路过一个孕婴店，看到一双特漂亮的小鞋，要是妹妹穿上了肯定好看的不得了，她兴高采烈的爬上楼，到了门口插进钥匙后怎么也打不开门。
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周贺阳按住慌乱的黄惜文，笑着说：“这次，我提前反锁了。”
然后，脱掉了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