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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逸回府后,先去爹爹处请安。爹爹院子里的繁华景象让他大开眼界。

    他觉得家里真是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出去一趟回来,家里就多了一个弟弟,还多了一个斐侧妃。

    而且小夫人有喜了,大哥的贤妾也有喜了。这是每天上演大变活人的节奏吗?

    云逸正踌躇着要去大哥那里请责,云朗派人请他过去。云逸惊讶地发现云朗的左手腕又折了。

    “这次倒是不甚痛。”云朗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绷带:“只是略有些不习惯。”

    子若给云朗端了一杯茶,也给云逸递了一杯,云逸忙欠身致谢:“多谢殿下。”

    子若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弄折了你二哥的手腕,给你添麻烦了。”

    云逸看看二哥,才对子若笑道:“我这里倒是没什么麻烦的,只是二哥的手腕需要重新将养一段时日,不宜用力。”

    子若脸一红,以为云逸想到哪里去了,忙解释道:“你二哥的手腕并不是在床上弄折的……”

    云朗听了不由笑起来,子若狠狠瞪了云朗一眼:“你再敢笑,我便告诉大哥是你抗刑所致。”说罢拂袖而去。

    云朗对着子若的背影做个鬼脸,对云逸低声道:“古人常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其实谬然,实则是唯女子和贤人难养也。”

    小孟过来给云朗请安,他是从云逸的院子追过来的。除了请安之外,他尚有一件重要时期,要和两位妻舅商量。

    “杜星决?”云朗和云逸都愣了。

    “是。”小孟叹气:“这个孩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倒罢了,偏是肃王血脉,只怕会被大哥问责。”

    肃王原有七子,十七孙,已全部伏诛,杜星决是外室私生,尚未计入肃家族谱,得以幸免。

    云朗瞪小孟:“养虎为患的道理你不懂?你这些年的历练真是就饭吃了,大哥便是扒了你的皮也是你活该。”

    云逸也蹙眉:“昭儿不懂这些厉害关系,你也不懂吗?还由着昭儿将这个孩子带回杜家?”

    小孟耷拉着脑袋:“我不是怕昭儿伤心嘛。再说决儿还小呢,才两三岁,什么都不懂,有奶就是娘呢。”

    “长大了,他就懂了。”云逸略摇头:“总是灭门之仇,将来他知道真相,要如何自处?”

    “瞒了身世,送去瓜州的托孤院吧。”云朗做了决定,将这个孩子还是遣送得离京城远远地更好一些。

    瓜州远离中原,与有辽接壤,那里的托孤院是云朗与有辽作战时所建,收容两国战乱孤儿。

    “我去跟昭儿商量商量。”小孟犹豫:“要不送到京城的托孤院呢,昭儿想他了,可以去看看。”

    云朗和云逸都瞪小孟,送到瓜州去就是为了以绝后患,难道还放眼皮底下藕断丝连吗?

    “不是商量,是通知。”云朗蹙眉:“你是昭儿的夫君,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就是,和他商量什么?”

    “是,是。”小孟应道,觉得二哥说得对:“我这就回去通知昭儿。”

    云逸也向云朗告退:“我得去大哥那里一趟,他命了小左小右去接我回来,想来是生气了。”

    云朗点了点头道:“你以后出门还是多带些护卫,我瞧秋清羽并不十分妥帖。”

    云逸不由微微一笑。云朗好奇:“怎么,难道那位秋大侠真得愿意雌伏于下?”

    云逸脸色一红:“二哥说到哪去了,我只是觉得逗着他好玩而已。”

    云朗笑道:“二哥是过来人,这在床上,才更好玩呢。”

    小孟回房去时,云昭正趴在床上给杜星决唱“小燕子”,杜星决趴在一边,咯咯地乐,小腿翘来翘去地玩,没有任何睡意。

    “小孩儿不好好睡觉,长不大的。”小孟准备把杜星决从他和云昭中间弄出去。

    杜星决抱着云昭的胳膊:“爹爹救我,爹爹救我,小孟爹爹要把决儿抱去吃肉。”

    小孟不由失笑:“这小东西,还挺会告状的。”

    云昭气恼地瞪小孟:“你又吓唬决儿了?”

    小孟把杜星决抱起来,自己仰躺到云昭旁边,让决儿坐在他的肚子上玩。

    “这小东西总想霸占我的昭儿,我自然不能答应。”小孟对云昭道:“你明儿起,不用去军中当值了,在家看决儿吧。”

    “你以为我是保姆吗?”云昭不愿意了。他虽然很喜欢决儿,但是让他在家看孩子他可不愿意,他虽然很有爱心,也喜欢小孩儿,可是整日把他绑在小孩儿身上可是另一回事。

    “让风归看他。”云昭已经想好了保姆的适宜人选。

    端着米糊进来的风归脸绿了,把米糊递给小孟,然后才微欠身禀告道:“张婆婆说,如果明天请早的时候四少爷和孟王爷不向大少爷禀告孩子的事情,她就代为禀告了。”

    小孟吓了一跳,手一抖,一勺米糊掉到决儿的小袄上了,决儿用手指头去划米糊,风归连忙把决儿从小孟身上抱走,放到旁边的软榻上,给决儿擦干净,再用小勺喂他。

    决儿这孩子真是非常乖,一口一口大口地吃着米糊糊,还对风归笑得甜甜的:“归哥哥,好吃。”

    “你少喂他点,别喂胖了。”小孟喜欢小孩儿都像他家昭儿一样,鲜嫩、清瘦,不喜欢“球”。

    小孟小时候和子易一样,略胖。只是子易看在云轩眼里,胖也可爱,他在云轩大哥眼里,就是“胖球”。

    “昭儿,有件事情我得通知你。”小孟犹豫着措辞,期期艾艾:“就是,就是决儿的事情。”

    “你还有多少俸禄啊?”云昭打断小孟的话:“刚才我都想好了,你干脆再捐十个月俸禄给大哥,让他同意我们把决儿留下来就是。”

    “再捐十个月?”小孟忍不住叫起来,伸开两个手掌给云昭算:“建工厂我捐了三个月的俸禄,为了让大哥免了加罚于你,又捐了三个月的,现在总共也还剩下六个月而已。”

    云昭无所谓地道:“那你把明年的欲捐了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在杜家吃、住,也不需要花钱。而且我在军中也有俸禄拿的。”

    小孟摇头:“那怎么一样?”

    “没事儿,”云昭难得促狭地笑笑,歪着头看小孟:“我不介意养着你。”

    我家昭儿怎么就笑得这么好看,小孟立时酥软,身上的某个部位却是硬了。

    “风归快把决儿抱出去,好好哄他睡觉。”小孟动手褪长袍,风归应了一声,麻溜利索地清场走人。

    “你又想干什么?”云昭想躲,他这儿刚涂了他空间里的超级无敌紫荆伤药膏,觉得屁股上好像好很多了。

    “是这样的,二哥的手腕不幸重复骨折了。”小孟继续褪长裤:“我觉得你空间里一定有特别好的可以治疗他这种反复骨折的良药,咱们当弟弟的,哪能眼看兄长受苦呢。”

    昭儿:“孟小葱,你是骗人精。”

    “我是太爱你了。”小孟已是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蜂蜜凡士林出来:“你瞧瞧,这个也快用完了呢。”

    云昭的脸更红了,觉得这个倒是确实需要再配备一些,每次去空间里,空间里的东西都会焕然一新,怎么拿都不会减少,只要多去拿几次就行了,给子若哥哥和凌墨五哥也都拿几瓶来。

    云逸去给大哥请安,云轩正要安寝,只吩咐风后出来降责:“回去默《孝经》三遍。”

    云逸在院子里谢了大哥赐责,就回去了。

    云轩对凌墨道:“带着东西,去地下石室吧。”

    几案上有三个带着霜的玉盒,是方才风后送进来的。凌墨满心忐忑地拿了那三个玉盒,随着云轩走进去石室的机关中。

    若是在云轩卧房之内,云轩再是变换花样,也还有所收敛,但是到了地下石室之中,云轩常无所顾忌,不知有多少次将凌墨弄到伤痕累累,才觉尽兴。

    这一夜,怕又是无眠之夜了。凌墨虽然忐忑,却也并不是太惧怕,侍奉丞相床笫之欢,本就是他身为贤妾的本分。丞相再是对他另眼相待,他到底也只是贤妾而已。

    只是今日,云轩倒是难得地温柔,无论是沐浴还是浣洗,都不曾为难凌墨,更不曾似以往那样,命令凌墨自己入势,而是让凌墨趴在床上,云轩轻轻握着冰狐,缓缓送.入。

    “墨儿做我的贤妻吧。”云轩将冰狐完全按入凌墨体内,用手掌轻轻抚过挺翘的浑圆,淡淡地道。

    凌墨转头看云轩,脸上的神色有淡淡地迷茫,眸中还有隐隐未散的痛楚。

    云轩看着凌墨乌黑的眼眸,难得地有一丝宠溺的笑容,也有一丝霸气:“只是本相是绝不会让你娶妻生子,你这辈子,只能为本相侍寝。”

    “丞相。”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凌墨慌乱,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愿意?”云轩的眉峰立起,俊朗的容颜立时变得冷峻。

    有宋的律例,贤妻若得夫家许可,可娶妻生子,延续血脉。云轩若是擢升凌墨为贤妻,必要在祖籍入册,宗法对凌墨将诸多庇佑,云轩也不能只手遮天。

    “墨儿不知。”凌墨其实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之事,因为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云轩的贤妾。但是如果擢升为妻,他可以娶妻生子,他也会甘心放弃吗?

    云轩的唇吻上来:“你虽不能娶妻生子,但是我总会想法子为你凌家延续血脉,待千锦生了孩子,就过继到你的名下,改为凌姓就是。”

    凌墨有些蹙眉:“这对千公子岂非太不公平?”

    “让他多生几个就是。”云轩用手抚平凌墨的眉眼:“你这胆子越发大了,尚未扶妻,便敢在本相面前蹙眉了。”

    “若是墨儿为妻,丞相可许墨儿再不入饰吗?”凌墨想谈谈条件。

    “不行。”云轩果断拒绝,示意凌墨改为伏跪之资,就那样在欲化未化的冰势之间,长驱而入:“扶妻而已,至于这侍寝的规矩,不变。”

    云逸回到书房,命秋清羽煮的茶正氤氲着香气,不过秋清羽已是躺在软榻上睡着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时疫之症便是根除,也还需细加调养。

    不过小左小右都挨了不少板子,云逸心疼他们两个,命两人去休息了,只留下秋清羽伺候。

    云逸帮他盖了锦被,自去桌案上研磨,又铺好了宣纸,才各种叹着气,跪下默书。

    云逸最怕就是罚跪默书,尤其是一跪两个时辰,脖子和手腕都酸麻肿痛着,腰臀就更是僵硬算账,尤其是双腿,断了似的疼,往往都起不得身。

    秋清羽睡醒时,看见灯下的云逸,端正地跪在书案前,悬腕书写,眉峰轻轻皱着,嘴轻轻嘟着,又委屈又无奈的样子,甚为赏心悦目。

    “过来填茶。”云逸冷声吩咐,吓了秋清羽一跳。

    秋清羽把身上的锦被放过一边,下地找鞋。

    “被你甩到脚踏之下了。”云逸冷眼旁观,看得清楚。

    秋清羽弯腰将鞋子拿出来,准备去替杜云逸倒茶。

    “先洗手。”秋清羽没好气地道。

    秋清羽洗了手,倒了茶,给云逸送过去。云逸放了笔喝茶,秋清羽琢磨了一下,帮他研磨。

    “总算有些眼色了。”云逸轻轻直了直腰,用手又捶了捶腿。

    秋清羽想了一下,决定帮杜云逸捶腿,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索性低了头,直接过去捶。云逸正待放下茶杯,秋清羽已低头撞了过来,云逸想要避开他的头,往后仰了一下,却是腰腿早已僵硬酸麻,没了柔韧,直接便往地上倒去。

    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拽秋清羽的胳膊,却不想秋大侠是蹲着来给他捶腿,被云逸一拽,重心不稳,直扑倒在云逸身上,秋清羽的唇,磕在杜云逸的下巴上,见了血珠。

    杜云逸更是觉得一阵剧痛,几乎要哭,他看着自己上方秋大侠明媚的双眸,无奈地道:“秋大侠,能麻烦将您的尊膝换一下位置吗?”

    秋清羽这才警醒,忙将右膝从杜云逸两腿之间抬了开去:“你没事吧?”

    杜云逸闭上眼睛,半天才睁开,他如今真切地体会到了孟啸松曾经的伤痛,伤哪儿不好,伤在命根啊……

    “有事与否,明儿怕还要请秋大侠帮忙验看。”杜云逸缓缓地道。

    “我不懂医术。”秋清羽睁着无辜地大眼睛。

    “不需你懂。”杜云逸招手:“你先扶起来默书吧。”

    秋清羽扶起云逸,云逸勉强跪好,人却又僵住了。他的书案上有一只鞋,鞋子正好落进墨盘里,打翻的墨盘还有墨汁正好溅落在他前半个时辰刚刚默写好的宣纸上。

    “不好意思。”秋清羽忙过去拿起那只鞋。王府里的这种绸缎软底的“软屐”,秋清羽有点儿穿不习惯,尤其是右脚这只总掉。刚才他摔倒时,这只鞋又飞出去了。

    杜云逸看秋清羽,半天,才冷冷地道一个字:“滚!”

    秋清羽二话不说,麻溜利索地滚出去了。

    杜云逸各种劝慰自己,总这样逗他确实没什么意思,竟气我来着,二哥说得对,还是等着弄到床上,再细细欢乐吧。

    杜云斐终于等到杜云逸回来了,他计划着去云逸那里偷解药,然后再带着小姑姑逃之夭夭。

    斐霓一面喝茶一面问:“准备逃去那里?”

    杜云斐想了想:“去昆仑山吧,那里我熟。”

    “哦。”斐霓放了茶:“那你先将我这屋里和你那屋里值钱的东西打下包。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去昆仑山看望你师父,不小心失火烧塌了半边了昆仑宫,你师父追债的帖子寄给大哥了,但是大哥说没钱,没帮你还。”

    “不是吧。”杜云斐苦了一张脸,这可真是个坑爹,你不帮我还钱,我师父能饶得了我吗?没追丞相府要债来真是万幸了。

    杜云斐一面埋怨斐王爷,一面果真去琢磨斐霓屋里的东西瞧着拿什么值钱。

    “小姑姑你的凤钗就值不少银子吧。”杜云斐决定还是只拿细软,既值钱又不占地方:“你的那些首饰什么的,我们打包走就好了。”

    “打包带去哪里?”杜百年从门外走进来,脸有点儿黑。

    “不,不去哪里。”杜云斐心虚:“我是想着,帮小姑姑收拾一下……”杜云斐想要狡辩。

    “还敢骗你老子。”杜百年一个巴掌就拍过去:“养不熟的小畜生,吃里扒外的东西。”

    杜百年骂一句,就一个巴掌打过去,“啪”“啪”地,云斐微侧了脸硬挺着,斐霓也是被那清脆的响声震得直蹙眉。

    “王爷别气了。”斐霓过去拦住杜王爷:“您再给斐儿点时间。”

    “跪下!”杜百年再给杜云斐一脚:“合着你这些天低眉顺眼的,都是骗老子呢,还敢逃家,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杜云斐瞧杜王爷又暴躁了,又是害怕又是不服,再看小姑姑如今已是完全成了敌人,不由更是气恼,他不仅不跪,反倒把腰板挺得更直:“就算你是我爹,我也要逃跑,谁让你动不动就打儿子?你这是□□,是……军.阀!”

    “你敢管老子叫军阀?”杜百年怒了,大声喝道:“来人!”

    风上应声而入:“王爷吩咐。”

    “拿家法。”杜百年指着杜云斐:“今儿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这个军阀什么样!”

    “你,你吓不了我。你没有理。”杜云斐琢磨着怎么能逃跑。

    风上已经拿着一根藤棍走进来,杜百年一把抢过藤棍,吩咐风上:“把这小畜生给我按住,褪下他的裤子来,看我不打烂他的皮。”

    杜云斐吓得一个箭步就想夺门而逃,却是被风上轻而易举地就拽了回来,反手就将云斐按到了八宝圆桌上。

    没有武功简直是虎落平阳啊。云斐想要挣扎,风上已是顺手点了他的手足穴道,将他的长袍掀上去,分外流利地拽开他腰间盘扣,“刷”地就将他的长裤褪在了脚踝。

    “王爷请。”风上依旧按着云斐,以保持他的臀部在最佳和最适合杜王爷下手的高度。

    杜云斐简直想咬舌自尽了。斐霓也是羞红了脸。她虽是斐儿的姑姑,也还是头一次见斐儿被如此责罚。

    “这就是我杜家的规矩,敢忤逆父母,就不必给他留脸。”杜百年手里的藤棍猛地就抽落下去,“啪”地一声,抽得云斐猝不及防地惨叫一声。

    一道紫红的檩子分外醒目地印在了云斐的臀上。

    “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杜百年说着狠话,手里的藤棍也没闲着,已经“噼里啪啦”地不停地抽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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