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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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台北的pub出里头,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在里头的男女们,清一色全都穿着清凉、火辣,随着音乐恣意摇摆、喝酒、谈天嘻笑着。

    英文,是这间pub的主要沟通语言。

    吧台边,flora′冷地注视着眼前刻意讨好她的男人,态度十分的冷淡。

    手执高脚杯,她一口饮下血腥玛丽。"再来一杯。"她吩咐酒保。

    "怎么,自动来找我了?"坐在她身旁的金色长发年轻男人笑着。他穿着合身的黑色衬衫以及同色系的长裤,衬衫的上两颗纽扣已经打开,露出十分性感的胸膛。"一杯长岛冰茶。"他向吧台的酒保说道。

    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掠过她的樱唇,然后低低地笑了。

    "flora,你今天自己来找我,我很高兴。"他迷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是维纳斯女神的象徵。他迷恋她,着迷于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那高傲的灵魂,像是冰天雪地里的霜冷女王。

    "我是来谈正事,不是来和你调情的。"她蹙起眉,想要闪开。

    "你会喜欢的,我是个中高手,你只是没有试过。"他暧昧的笑着,手指依然恣意地在她脸上摩挲。"你这样诱人,没有眼光的男人才会舍弃你。你揉合了东西方的美,教我情不自禁。"她身上有着东方的神秘,以及西方的妖娆,这种奇诡的组合,教他上了瘾。让他从英国,一直追到台湾这个弹丸之地。

    她脸色暗了些。

    没有眼光的男人才会舍弃你

    没错,就是那该死的男人,没有眼光才会看上别人;还有那该死的贱女人,引诱了她的最爱。他们全都该死、该死

    他们会有报应的。她要复仇。

    痹篇这个令人不悦的话题,她依然冰冷地说道:"我有事要拜托你。"

    "说说看,是什么事需要劳驾你来找我?"男人热烈望着她,"但是,要有代价,我是不做白工的。"而她,就是做好的价码。毕竟,没有人会和自己最爱的东西过不去。

    "答应我。"她冰冷的语气让四周火热的气氛下降了几度。"把那个女人弄走,把她弄得远远的!要不,把她做掉也行!我恨她,她竟然夺走了我最珍视的东西!"

    男人看着她,对于她歇斯底里的态度没有太大的讶异。

    "哪个女人?"他淡淡地问。

    她打开皮包,抽出一张照片,那是她偷拍到的。"就是她。"她指着照片里穿着十分普通的檀芷若,恨恨说道。

    "她是谁?长得好秀气。"男人瞥了一眼,轻轻笑问。然后低下身子,他握紧她的手,轻轻地印上一个吻、两个吻、三个鲜嫩的白皙皮肤上,立即泛起一连串的红潮反应。"不过还是你漂亮多了。"

    这回,flora没有阻止他。她知道这男人一向贪恋她的身体,若不满足他他是不会帮忙的。

    "一个女人。"她喃喃说道,慵懒地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嗯?"他感兴趣地听着,想要知道更多。"她惹到你哪里?告诉我,我帮你解忧。"他附在她的耳旁,吹着气息诱惑她。

    今天的她很冷艳,没关系,这对他而言却更有魅力。他瞥见她低胸的红色连身裙里头那片柔软的山峰,下腹一阵悸动。

    "她抢了我的男人。"她咬牙从口中迸出这几个字。

    "谁敢抢我女人的东西?"他笑道,把脸埋到她的颈子中。其实,他不介意那东西是个男人,反正,看来他们两人的恋情是告吹了。

    "我不甘心。"她忿忿不平的握紧拳头。

    "我答应帮你,看你气成这副模样。"他眯起跟睛笑着。"但你要给我什么?我不需要钱,更不要势力。"

    "你想要什么?"她擦了暗红色口红的嘴唇轻问。

    "你说呢。"他以进为退。

    "我不知道。"她忽然看着他,然后很娇媚地一笑,手臂攀到男人的腰上。"先去跳一支舞,如何?我今天忽然有这个兴致。"

    男人耸肩。"当然,没什么问题。"他知道,猎物即将落。网。

    留下尚未喝完的血腥玛丽与长岛冰茶,他们摇摆着身躯滑入舞池,随着音乐摆动,汗水低落。

    "flora,老实说,我同情你。"男人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在她耳畔滑过。

    flora没有回答。

    "你知道你这时候像什么吗?"他带笑的说着。"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

    "那又怎样?"她冷哼。

    "不对,你比吵着吃糖的小孩还要严重。知道为什么吗?"他没等她答话,迳自说下去:"因为你比小孩还要心狠手辣,你还懂得找人报复那个跟你抢糖吃的对手。"

    说着,他身手伶俐地引着她在舞池里移动。"我喜欢这样的你,这么孩子气,就像需要人来保护一样。"他的唇轻轻滑过她的。

    "快说!你到底要什么,无论多少我都出得起。"她话里微微冒火。

    "我知道有一个非常合理的价码。"男人随着音乐,搂着她的腰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游移着,从她的颈子到腰际,再来是她的臀、大腿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你真坏!"随着男人手指的轻压,flora倏地倒抽一口冷气。

    实际上,他对她一直很好,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一向对他不理不睬;但是今天这个情况,有必要破个例。

    "我刚刚有没有赞美过你,说你今天有多么美丽?这件衣服配你,刚刚好。"他邪气地道,然后倾身吻她的颈子、耳垂、香肩

    "你"她眯起眼,享受他的爱抚。

    "你是我的女神,我要追求你,至死方休。"他说着。"和我回英国吧,嫁给我!那男人有的东西,钱、地位、魅力,我全都有;我宠你,不像他一样"

    "再说吧。"她冷傲地回道,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瞬间,男人吻住了她,疯狂的、激情的、缠绵的

    "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好的价码。"娇喘之中,男人笑着说道。"给我,就这么一晚。"

    "好。"她一咬牙,甩了甩一头棕发。"我答应你,就这么一晚。你一定要把那个女人做掉用任何方法!对了,要她生不如死也行,她的事业对她而言,一定很重要,她是个调香师"

    随着舞步,他们疯狂的唇舌交缠,濡沫相亲。

    男人搂着她,走出舞厅,直至flora里头附设的vip包厢。

    "好,没问题。"他宣告,语音低沉且魔魅。

    灯光交错里,他的嘴角缓缓地逸出得意的笑。他舔舔嘴唇,恍若偷吃得逞的黑色雄豹;而猎物,正在他怀中。

    。。

    j&a在台湾的暖房终于开始建设,香水厂决定再过几日,就会派人来监督协调建设工作。

    檀芷若一个月的行程无限延长,她在临时架设的工作室里头,面带微笑的检视着采买单。

    "百里香、迷迭香、扈子花、玫瑰、伊兰伊兰、小苍兰"她的手指划过采买单上的黑字,感到满足。"试香纸、载媒剂、滴管、摩擦醇"

    倏地,门打开了。

    "小若啊。"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檀芷若应声回头。

    "左伯伯,什么事?我正好想要找您。我正在检查采买单,这些东西都买这么好的,会不会太贵了一点?"就连葛拉斯那边的香水厂,也没有能力花下那么大笔钱,全购足最优的。

    左丞天发出了几声笑。"这全都是敛贤的主意,你应该问他而不是我。我的工作全都放下啦,现在是他在掌权。"

    "呃,是吗?"她脸微微一红。"那我会去跟他说。您还没说您有什么事呢?左伯伯。"

    "我说小若啊。"左丞天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正色地看着她。

    "什什么?"她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虚。

    "你之前和敛贤,是套好假装的吧?"

    左丞天这话一说,反而是檀芷若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左伯伯会说这种话。没错,她之前和左敛贤是假装的,但是现在呢她该怎么解释才能把这种荒谬的事都说清楚。

    "左伯伯。"她心虚地看着左丞天,不敢回答。

    "唉!我就知道。"左丞天叹了一口气果然,你被敛贤带坏了,要不然就是有什么苦衷吧。"他下了判断。

    "左伯伯,您怎么"

    "看你们的表现就知道了,比起前阵子,现在可是差得多了。"当初两个人怎么看就怎么奇怪,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整天如胶似漆、浓情蜜意。

    "可是,我们、我们"

    "没必要对我尴尬。"左丞天呵呵地笑了起来。"其实,我看你们现在热恋倒是挺好的,要不然之前有些话说不出口,心里又穷紧张的。当初想要信你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左伯伯,真抱歉当初骗了您,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热恋。"她纠正的说。现在一切都暧昧不明,说热恋似乎过于夸张。"我不知道现在这样算什么。"

    "你喜欢敛贤吧?"左丞天观察着她的表情,骤下结论。

    檀芷若惊讶地抬头,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敛贤从以前就是太花心了,才会弄不清楚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你们啊,需要别人在旁边督促,要不然,两个人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不过话说回来,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外人插手其实也没什么用。"

    "左伯伯!"她羞到发根都要烧起来了。

    左丞天呵呵笑着。"好啦好啦,不跟你闹了,瞧你脸变得那么红。"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绣金线的锦囊。"这给你的。"

    "这是?"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左丞天。

    "这是我当年送给敛贤妈妈的定情物。"左丞天笑了起来,脸上竟然有幸福的表情。"这是一条项链,上面那颗,其实只是小小的珍珠,但是在当年,已经算是很贵重的东西了。因为那时候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连钻戒都没有,但是我们都很珍惜。"

    "左伯伯,您没必要拿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她退开几步想要拒绝,但左丞天又塞回她手里。

    "没关系,你拿着。虽然敛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和你有结果,可是,我已经认定你啦,何况今天又是你的生日,不是吗?"

    檀芷若不由得呆了下。"左伯伯您知道?"

    他神秘地笑了。"就给你当生日礼物,别想太多。"

    "不行啦!"

    "没关系的。"

    "左伯伯"

    "我已经说要给你了。"

    "左伯伯,我"

    无论她怎样推,都推不掉。最后,她还是争不赢顽强的老人,收下了珍珠项链。

    忽地,门又打开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来人。

    "你必干嘛?"左敛贤蹙起眉,瞪着父亲。只要这个老头出现在他眼前,那整天就会觉得毛毛的。"老头,你怎么在这里?"他走近檀芷若。

    "没什么,找小若谈谈心。呵呵呵"左丞天发出莫测高深的笑,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两个人。"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帮若请了整个下午的假,现在要带她出去。"左敛贤不客气的说。

    她讶异地抬头。

    "你要去的,对吧?"

    "为什么你知道"没错,她这个下午正打算要请假外出,因为,扫墓这是惯例。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记得,这教她觉得贴心。

    "当然。"他嘻皮笑脸地说道。"认识这么多人当中,恐怕也只有你会在生日的时候一定请假,一定到那种地方去庆祝。"

    "你"她气他的轻浮模样,心里还不悦,手已经被拉起。

    "要走,还是不走?晚了就来不及。要不然我现在就回去,我还有会议要开,和'别傲集团的"

    檀芷若看了看他。"好吧。"她投降。这男人的固执,有时候真是没得商量。"那,左伯伯再见。"她回头朝左丞天笑了笑。

    话落,她就跟左敛贤走出办公大楼。而她此刻心里的感受,甜丝丝的,那是用多少言语,都很难说清楚的。

    他果然开始在意她了,她终于开始有了恋爱的感觉。

    。。

    几分钟之后,他们已经坐在豪华的bmw上,奔驰在台北的公路上。沿途经过关渡,顺着淡水河走,淡水河在阳光的照映之下,波光粼粼。

    她摇下车窗,临淡水河的出海口,扑鼻而来了一阵咸湿味,是海的气味。

    她深深吸入,然后开心地笑。

    "海的味道,不管到哪都是那么的像。"在葛拉斯的时候,她闻到海,怀念台湾;在这里闻到海,则回忆起法国的那段日子。"海的味道,包含了太多独特性,要是把它们都分析出来,那么就太糟蹋了。海是很好的调香师,拥有很棒的味道。"

    "是吗?"他挑眉。"但是海,有一种腥味。"他不太浪漫地道。

    "很多气味在调香师还投有调制之前,都是令人不敢苟同的。"她回道。"不管是玫瑰,所谓的花中之王,或者是地上最平常的、匍匐的草本植物,全都是一样。一名专业的调香师,不应该对尚未处理过的气味有所排斥。因为,在香水里头,没有什么味道是不能和谐共存的,气味也没有好闻与不好闻的区分。这是调香师的工作,调香师是气味的炼金术师。"

    檀芷若继续说:"你知道吗?赢得香水大赏的那款香水,调配出的味道就是拥有海洋宽广的气息。"

    她任阳光洒满整个车内,风呼啸而过,她的几丝长发飘到左敛贤眼前,她急急忙忙地抓住。

    "啊,对不起。"她道歉。

    "不,"他抓回,轻轻一吻。"很香,有你的味道。而且,果然是长发比较适合你的脸蛋。"

    檀芷若的脸倏地通红。

    "从小学毕业之后,我就很难把头发留长了。"她想起从前。"你想知道原因吗?"她把视线调回他身上。

    "告诉我。"他沉声道。

    "因为,我要你载我,和我一起上下学。"她忽然笑开了,只因想到那段青嫩的日子,好累、好辛苦、好快乐、好幸福全都是因为他。

    "嗯?"他颤动一下。

    "初中以后,你总是骑脚踏车上下学。原本我是留长头发的,但是有一次你说,那样会飞到你眼前遮住视线,不好;所以,隔天我就把它剪了。"

    车速慢了下来,左敛贤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

    原来她爱他爱了这么久。

    "为了你把头发剪了,我一点都不心疼,虽然一开始觉得有点可惜,但是想到代价是上下学可以搭你的便车又不被嫌弃,我就很高兴。"她笑了。

    "你这个傻女孩。"他摸摸她的头。

    这回,她没有再像以往一样闪开。

    "后来你要去英国留学,临走时又告诉我说长发好看,所以,我又留了长发。其实我比较喜欢长发,而且法国比台湾冷,我去了那边又怕冷,留了长发可以替脖子保暖;所以,就一直任它长着都没剪。'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眼底竟泛起了雾气。'在法国,想念台湾,在台湾,又怀念法国。我真蠢,不是吗?在地球两处有了家,就是这么辛苦'

    她竟然在意他说的话,那么久

    左敛贤开口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其实法国和台湾并不远的。顶多,多坐一趟飞机飞跃亚洲,不就到了?时差也不过七个小时。别那么哀怨,女孩子笑才好看。'他逗她笑。

    '但是你不知道,我那几年一直都没时间回来。就算有机会,也是忙到无法休息。一个调香师,除了先天嗅觉的灵敏,还要有后天的训练培养,那样才能把所有的潜能都激发出来。一般的调香师,要耗费七到八年的时间不眠不休的学习、工作;我只有加倍努力,整天就只是工作、睡觉、工作、睡觉'最后,她终于赢得所有调香师所羡慕的新人香水大赏。'但是我真的好累。'她靠在汽车坐椅上,闭上了眼。

    左敛贤的大手缓缓地伸过来,紧紧握住她的。

    '你一定也很想回台湾,来看看你爸妈,对吧?'他的声音低哑。

    '当然。'檀芷若静静地落一颗泪珠。'那时候在法国,我只能在海边凭吊这一端,觉得自己从来不是个孝顺的女儿'每年,她的生日都这样过。

    '不会的,都过去了。'他的语气很坚定。

    就算现在还没过去的伤痛,他也会极力帮她抚平。

    想当年,初中时候,她那个生日

    '那时候我每天都做恶梦。'檀芷若苦笑着。'梦到那年我的生日,我们全家开车,一起要去餐厅吃饭庆生,然后,大货车撞过来我一直喊,爸妈都听不到,都笑得很开心然后就'她说着,声音已经哽咽,接着小小声地哭泣起来。

    从那次以后,只要可以,左敛贤都陪着她在生日那天去扫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所拥有的、心照不宜的奇妙默契。

    '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这样爱哭真是糟糕!'她睁开眼,苦笑。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

    左敛贤忽地伸出两只手抱住她。'这不是你的错。'他的手扣得紧紧的,不放开她。

    哇的一声!她狠狠地抱着他,在他的怀里哭着;而且,可哭惨了。

    他心疼地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再自然不过地吻去她的泪水,从面颊上,到颈子,以及她的唇。

    '原本我答应你的,绝对不碰你。但是,现在已经不算在剧码里头了。你是我的,我爱你'终于,他说出了隐藏在心底好一段时间的真心话。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从前他身边女人多到不能数算,却从未动过心。想来,那是因为他未曾懂过何谓真正的爱情。

    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花这么多的时间在他身上。

    '嗯唔'她挣扎了一下,接着就任他恣意,也在她口中戏耍。这是个出奇温柔的吻,温柔到她以为自己的伤痛就这样要被吻去。因为只有他知道,她心里头这个深藏的伤痕。

    。。

    不久之后,檀芷若再平静不过地站在小土堆前,默祷。

    台北近郊的山区里,这块小小的地,望得见海,这是她父母所安身之处;坟上已经开满许多野花,香气四溢。

    她从怀中掏出小瓶子,用力挥洒几下;顿时,香气弥漫了四周。

    '不恶心,对吧?我的香水一向都是强调清雅。'她笑了笑。'而且,这里空气很流通,不会让香气闷在一块儿,令人头晕目眩。'

    左敛贤点头。

    '我想让爸妈知道,我是用这款香水得到了肯定。'她淡然地道。'这次扫墓,我的内心格外的平静,真是太好了。'

    她满怀感激地望着他。'我以前总是以为,爸妈全都是为了我,才会不幸死去,每每愧疚至极;现在,终于释怀了。'

    她看着他的脸,那张原本带有野性轻佻的脸,此刻竟然格外地严肃;目光轻瞟过他的薄唇,忽然感到一阵窒息,脸红心跳的。

    没想到刚刚,就这样和他在车里头一阵热吻。他真的爱上她了吧?她思忖着。要不,他不会这样温柔的对她,让她温暖到心里头。

    .这离当初作戏的协定已然遥远。

    花了她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音。这种幸福让她觉得不真实。

    '其实'他回头,握着她的手。'我忽然懂得你的话了。'

    '什么?'她迷茫的看着他。

    '你说的,最好的调香师也无法否认,人的体味有时候比香水还要更好。'他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汲取着她特有的味道。'你真的好香我刚刚才发现。'

    '那请说说,我的味道是什么?'她俏皮地问。

    '我不知道。'他话中另有目的。'所以,再让我闻闻看,如何?'

    '你'她想推开,但是他的手已经扣住她,怎样都逃不了。'你想干嘛?你'

    '没什么,只是吻你。'他说着,在她的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会有人看到。这里是郊外,你住、住手'

    '若,你好香'他疯狂地吻着。'比玫瑰还要诱人,比乳香还要神秘,比麝香还要让我意乱情迷'

    '你'檀芷若挣扎着。

    然而,左敛贤不准她再有异议,她的唇被封住,话语全被这个缠绵的吻所吞没,理智被席卷得一乾二净。

    。。

    夜里,他们买了一个八寸大的小蛋糕,关上灯点起腊烛,唱起生日快乐歌。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

    扁是这样,就够教她感动到热泪盈眶。

    她终于如了愿。这么多年来,终于能够在自己爱人的祝福之下,吃蛋糕、吹腊烛、许愿过一个她企盼已久的生日。

    烛光照着她,她低声许下新的愿望。

    。。

    棒日。

    '咦?'檀芷若瞪着自己工作室里的那束郁金香。

    有人知道她喜欢郁金香?那是她在调制香水时,颇喜爱用的花卉之一。会是谁呢?

    '是园艺公司说有人请他们送到这边的,也没说姓名。昨天送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左敛贤的秘书说道,'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请他先放在这里。反正花多放一天也不会马上凋萎。'秘书紧盯着那一大束包扎得很漂亮的郁金香,口吻很是羡慕。这时,电话声忽然响起。

    '啊,有电话,我先去接了。'秘书匆匆离去。

    檀芷若疑惑着,拿起花束里头的一张小卡片,她念了出来'joyeuxanniversaire!'她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

    忽然,她笑了,她知道是谁了。

    知道她的生日,送的是郁金香,写法文

    'adrien!'她喃喃地道,缓缓绽开一个难得的笑容,然后捧紧手中的那束郁金香。

    在法国的时候,他总是说她适合郁金香的。

    '檀小姐,你的电话。'秘书忽然推门而入说道。

    '谢谢。'檀芷若接起电话,不禁感到奇怪。这时候,会有谁打电话给她呢?(芷若。)电话那头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adrien!'她惊讶地叫了出来。'我收到你的花,你在哪里,台湾吗?'她迟疑地问道。外人恐怕无法理解,她是多么地想念这个法国友人。这份友谊,非比寻常。

    (我在巴黎,我来这里办事情。)adrien飒爽的笑声响起。

    他的答案令檀芷若当场傻愣住。'那花呢?哪里来的?'

    (那是我在网络上订的,怎样?应该没有太失色吧,我还特别订了你最喜欢的颜色,有没有比葛拉斯这边的还要芳香?)

    '简直完美。'她笑着回答并道谢。'merci!'

    (等着到机场接我吧。)电话另一端的adrien又笑了。(预计到台湾的时间是三天后,晚上九点半到达。)

    '没问题。'她笑着答应。太好了,adrien要到台湾!她抿着嘴,脸上漾着满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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