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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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见着封漆夜的脸色这般难看，那先开了口的反倒是苏雪瑶，面上也是一副很是担心的样子。
那一刻，封漆夜感觉自己的心头微微颤了一下。他捂着肚子，面上满是隐忍痛楚，缓缓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却对封家那位先生。
“怎么了，小夜？”
“哪里痛吗？”
下一刻，却是苏雪瑶已经赶忙地朝着封漆夜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在封漆夜身边东问西问。
封漆夜捂着肚子边上，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对上苏雪瑶。
“这里……有点痛……”沙哑的声音，像是费了很大力气方才说出口。仔细看去，封漆夜的手捂着的地方正是胃部。
苏雪瑶愣了一下，目光中露出一丝惊讶。
“胃痛。”封漆夜艰难地开口，声音十分嘶哑。
站在一旁的封新知这才愣了愣，才晓得了封漆夜这嗓子还是哑着的。
那一瞬，封新知心中猛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封漆夜的嗓子还是哑的，这一点他半点没想过，先前却还莫名训了封漆夜一顿呢。但若要说封新知这就觉得愧疚了，那却也并非如此。
到底是看着这事情有些不对，封新知匆匆走了过去。他修长的双腿几步便走到封漆夜的面前。好似一阵风吹过来一般凌冽快速。
“把头抬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有些冷峻的声音。那种语气很平稳，给人一种处事不惊，甚至带着冷漠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严肃。
封新知对他的态度一向来十分严肃。
封漆夜只觉得痛的厉害，听到封新知的话，他犹豫着，才缓缓抬起头。
一张面色苍白苍白本来就失了血色的脸，又因为忍着痛，明明总是一副冷漠的神情，全然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可是此时此刻，却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
顿时，那让封新知觉得，自己是不是曾经如何亏待过他呢？
封家的大少爷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生了一场病，身边也总是有人关怀入微地伺候着，可是封漆夜此时此刻的样子，那么委屈。
委屈的让封新知在某一瞬间真的觉得有些许愧疚。——生为父亲，他做的不够好吗？
能够有如此的认知，其实反倒是说明封新知对自己这做父亲的到底做的什么样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但是在对待封漆夜的时候，他却又往往总是那么的冷漠。
对待只有八岁的儿子，哪怕是对方这么一脸可怜的样子，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关怀。
他的语气冰冷，淡漠。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凌冽，锐利。
那种感情，太复杂了。
“怎么回事。”
封新知再度开了口，这一次他的语气比起之前，却更显得冷冽。
听得出来，还带着些怒气。
封漆夜刚要开口，那封新知突然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封新知的目光并不看向任何人，封漆夜却意识到，封新知并不是在问自己。
封漆夜能够年纪轻轻便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自然颇有一番手段，脾气也决然不是那种老实人的脾气。这变脸比翻书快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封新知皱了皱眉头，再度开口，重复了同样的问题。
而这一声似乎已经是在责备什么，苏雪瑶便不能再不做出任何回答了。她先前还在封新知面前一副自己劳苦功高的样子，可哪里会晓得这封漆夜突然就这里痛那里痛？
她站在一旁，还是不敢随意接话。
而此时此刻，封漆夜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靠近，下意识便要躲开。却也是在同一瞬间，他才恍然想到，那是封新知的手。
封新知从来并不会怎么主动靠近他。
可是等到封漆夜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却已经晚了。
他躲开了封新知摸向自己脑袋上的手。
封新知，应该也能察觉到。
但是，下一刻，那手在封漆夜额头上摸了摸。
封漆夜愣了一下。封新知似乎从来只有特别高兴的时候才会愿意摸摸他的脑袋，稍微和他亲近一下。而在前世，这样的举动，寥寥无几。
“没有发烧。”封新知自顾自开口道。
原来他方才的举动不过是想试探封漆夜的体温，继而，封新知微微低下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冽，那目光直直地落在封漆夜身上许久。
只看封漆夜此时此刻的模样，封新知才又缓缓抬起头。
“这是怎么回事？雪瑶。”
封新知这人其实半点不好伺候，他温柔的时候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情人，若是严厉起来，便哪怕只是眯着眼睛也会让人生出些害怕。
苏雪瑶却也是慌了，她哪里晓得这是什么情况？
这封漆夜从前也没那么多事啊！这大病初愈一场，怎么就那么麻烦！？
偏偏苏雪瑶今个封新知一回来的时候变俨然一副把封漆夜照顾得极好的样子，却哪里晓得眼下出了这种事情？先前封新知已经开口问了几次她都没有作答，可是这会儿封新知点名道姓念了她的名字，她若是不回答，封新知肯定要不高兴的。
不过封新知虽然方才有些严厉模样，却也不是针对她。她心里清楚这一点，只是这种事情她哪里知道啊？
苏雪瑶心里一慌，正要开口，却反倒是听王婶先说了句：“先生，这怕是……怕是小少爷今个中午……”
王婶是封家一直做事的佣人，却说虽然说比封新知还年长太多，但是对着封新知却是一向来尊重，不过王婶的话封新知也一向来听。
听着王婶方才开了口，封新知皱了皱眉头：“中午怎么了？”继而，他却用一双怀疑的目光看向苏雪瑶。
苏雪瑶听着这话却也是不觉一愣，又看封新知看着自己，心下莫名顿时有些着急。这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她是被封新知那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发毛。
封新知这人其实十分不好伺候，她能得了封新知的喜欢，那是她的本事，但却也不能说她就真的能做到事无巨细。今日这事情其实也不算大事情，但若是封新知觉得不高兴了，那对她而言可不就是天大的事情？
却说，那王婶向来老实，想到什么便开口说什么：“中午的时候苏小姐让下人给小少爷热了饭……”
只是这话说了一半又顿了顿。
封新知听着这话总觉得没来由，一双眼睛看着王婶，只示意王婶继续说下去：“那饭怎么了？”
“对啊……那饭怎么了吗？”苏雪瑶听着这话也觉得没来由，这老太婆到底想说什么啊？
那王婶却半点不理会苏雪瑶，只是继续道：“今个中午苏小姐让下人热了饭给少爷，只是那饭却是早就冷了的，苏小姐热了一两次。小少爷生过病，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不下饭……别的东西自然也吃不下。那饭只怕……让小少爷吃坏了肚子吧。”
这话还没说完，但是意思也明显了。
听着这话，苏雪瑶的面色顿时有些不好。
但真的说起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就算真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情，也并不好就算在苏雪瑶身上。
但王婶方才那一番话，却也暗里说明苏雪瑶做事情其实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细致不是？
偏生她自己先前又是怎么夸口的？她自己不至于不记得。
那封新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继而，他皱了皱眉头，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雪瑶，以后小夜的起居还是让王婶照顾着就行。”
“啊？”苏雪瑶愣了一下，面上露出几分难色，“新知……这事情……”
“这事情就这样决定。”封新知面上带着笑意，让那苏雪瑶心里却也得忌讳几分，再不敢随意开口。
一旁的封漆夜微微眯了眯眼呢，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浅笑。
那封新知却突然朝着封漆夜面上看了一眼，封漆夜闪躲不及，对上那目光，只得低下头去。
继而，封新知对着王婶道：“带着少爷去休息一下。若是情况严重，便让我的司机王叔送他去医院吧。”
他的语气淡然冷漠而平静。
这一刻，他面色如常，如同说着再是寻常不过的事情。仿佛封漆夜此时此刻的状况，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一件有了解决方案的麻烦事情，而且，有了解决方案之后，这件麻烦事情，也已经算不得麻烦了。
甚至不会让封新知觉得困恼的事情，更不是需要他如何在意的事情不是吗？
那一刻，封漆夜皱着眉头，面上还是一副忍痛的模样，心中，已经带上了冷声的嘲笑。只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切便也再无什么大不了了。
那王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继而便要带着封漆夜离开。
封漆夜缓缓站起身，模样里还带着虚弱。
却一句话不曾多说，只是缓缓地任凭王婶护着，一点点朝着楼上走去。
经过封新知身边的时候，封新知并没有看他一眼。
而他，也没有看封新知。
不过多久，他听到苏雪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新知……我不知道，那饭也是挨着中午弄得，小夜他总是不愿意吃，我只得哄着他，看着饭冷了，总不能让小夜吃冷饭吧……我以为我已经够细致了，却忘了小夜打小怎么能和我这种普通人家的一样，这事情是我错了，新知，我看……要不还是送小夜去医院？”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苏雪瑶又哪里真的有送封漆夜去医院的意思？她只是在封新知面前故作可怜罢了，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她若是对封漆夜真的有半点关心，这个时候又怎么只是空口白话？
苏雪瑶看封新知面色不好，继而又道：“……新知，我心里还是担心！这事情是我的错……我到底很多事情没想齐全……我更担心小夜，他才出院没多久……你说让我好好照看小夜，没想到……新知，这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小夜。你不会生气吧？”苏雪瑶说着，已经带着哭腔。
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封漆夜却皱了皱眉头，继而，他低下头，嘴角勾起无声的冷笑。
心中却莫名生出一种刺痛。
果然是惺惺作态。
封新知都不在意他，而苏雪瑶？就因为苏雪瑶最先先跑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自己就居然妄想着，会有人真心在意你吗？
封漆夜，你这个，大傻瓜。
你这么傻，别人面上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差点相信，要是又遇上顾坤，你可别再上一次当啊！封漆夜在心中冷笑着，可是面上，却只剩下淡漠。
“小夜？”
见着封漆夜的脸色这般难看，那先开了口的反倒是苏雪瑶，面上也是一副很是担心的样子。
那一刻，封漆夜感觉自己的心头微微颤了一下。他捂着肚子，面上满是隐忍痛楚，缓缓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却对封家那位先生。
“怎么了，小夜？”
“哪里痛吗？”
下一刻，却是苏雪瑶已经赶忙地朝着封漆夜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在封漆夜身边东问西问。
封漆夜捂着肚子边上，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对上苏雪瑶。
“这里……有点痛……”沙哑的声音，像是费了很大力气方才说出口。仔细看去，封漆夜的手捂着的地方正是胃部。
苏雪瑶愣了一下，目光中露出一丝惊讶。
“胃痛。”封漆夜艰难地开口，声音十分嘶哑。
站在一旁的封新知这才愣了愣，才晓得了封漆夜这嗓子还是哑着的。
那一瞬，封新知心中猛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封漆夜的嗓子还是哑的，这一点他半点没想过，先前却还莫名训了封漆夜一顿呢。但若要说封新知这就觉得愧疚了，那却也并非如此。
到底是看着这事情有些不对，封新知匆匆走了过去。他修长的双腿几步便走到封漆夜的面前。好似一阵风吹过来一般凌冽快速。
“把头抬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阵有些冷峻的声音。那种语气很平稳，给人一种处事不惊，甚至带着冷漠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严肃。
封新知对他的态度一向来十分严肃。
封漆夜只觉得痛的厉害，听到封新知的话，他犹豫着，才缓缓抬起头。
一张面色苍白苍白本来就失了血色的脸，又因为忍着痛，明明总是一副冷漠的神情，全然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可是此时此刻，却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
顿时，那让封新知觉得，自己是不是曾经如何亏待过他呢？
封家的大少爷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生了一场病，身边也总是有人关怀入微地伺候着，可是封漆夜此时此刻的样子，那么委屈。
委屈的让封新知在某一瞬间真的觉得有些许愧疚。——生为父亲，他做的不够好吗？
能够有如此的认知，其实反倒是说明封新知对自己这做父亲的到底做的什么样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但是在对待封漆夜的时候，他却又往往总是那么的冷漠。
对待只有八岁的儿子，哪怕是对方这么一脸可怜的样子，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关怀。
他的语气冰冷，淡漠。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凌冽，锐利。
那种感情，太复杂了。
“怎么回事。”
封新知再度开了口，这一次他的语气比起之前，却更显得冷冽。
听得出来，还带着些怒气。
封漆夜刚要开口，那封新知突然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封新知的目光并不看向任何人，封漆夜却意识到，封新知并不是在问自己。
封漆夜能够年纪轻轻便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自然颇有一番手段，脾气也决然不是那种老实人的脾气。这变脸比翻书快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封新知皱了皱眉头，再度开口，重复了同样的问题。
而这一声似乎已经是在责备什么，苏雪瑶便不能再不做出任何回答了。她先前还在封新知面前一副自己劳苦功高的样子，可哪里会晓得这封漆夜突然就这里痛那里痛？
她站在一旁，还是不敢随意接话。
而此时此刻，封漆夜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靠近，下意识便要躲开。却也是在同一瞬间，他才恍然想到，那是封新知的手。
封新知从来并不会怎么主动靠近他。
可是等到封漆夜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却已经晚了。
他躲开了封新知摸向自己脑袋上的手。
封新知，应该也能察觉到。
但是，下一刻，那手在封漆夜额头上摸了摸。
封漆夜愣了一下。封新知似乎从来只有特别高兴的时候才会愿意摸摸他的脑袋，稍微和他亲近一下。而在前世，这样的举动，寥寥无几。
“没有发烧。”封新知自顾自开口道。
原来他方才的举动不过是想试探封漆夜的体温，继而，封新知微微低下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冽，那目光直直地落在封漆夜身上许久。
只看封漆夜此时此刻的模样，封新知才又缓缓抬起头。
“这是怎么回事？雪瑶。”
封新知这人其实半点不好伺候，他温柔的时候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情人，若是严厉起来，便哪怕只是眯着眼睛也会让人生出些害怕。
苏雪瑶却也是慌了，她哪里晓得这是什么情况？
这封漆夜从前也没那么多事啊！这大病初愈一场，怎么就那么麻烦！？
偏偏苏雪瑶今个封新知一回来的时候变俨然一副把封漆夜照顾得极好的样子，却哪里晓得眼下出了这种事情？先前封新知已经开口问了几次她都没有作答，可是这会儿封新知点名道姓念了她的名字，她若是不回答，封新知肯定要不高兴的。
不过封新知虽然方才有些严厉模样，却也不是针对她。她心里清楚这一点，只是这种事情她哪里知道啊？
苏雪瑶心里一慌，正要开口，却反倒是听王婶先说了句：“先生，这怕是……怕是小少爷今个中午……”
王婶是封家一直做事的佣人，却说虽然说比封新知还年长太多，但是对着封新知却是一向来尊重，不过王婶的话封新知也一向来听。
听着王婶方才开了口，封新知皱了皱眉头：“中午怎么了？”继而，他却用一双怀疑的目光看向苏雪瑶。
苏雪瑶听着这话却也是不觉一愣，又看封新知看着自己，心下莫名顿时有些着急。这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她是被封新知那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发毛。
封新知这人其实十分不好伺候，她能得了封新知的喜欢，那是她的本事，但却也不能说她就真的能做到事无巨细。今日这事情其实也不算大事情，但若是封新知觉得不高兴了，那对她而言可不就是天大的事情？
却说，那王婶向来老实，想到什么便开口说什么：“中午的时候苏小姐让下人给小少爷热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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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新知听着这话总觉得没来由，一双眼睛看着王婶，只示意王婶继续说下去：“那饭怎么了？”
“对啊……那饭怎么了吗？”苏雪瑶听着这话也觉得没来由，这老太婆到底想说什么啊？
那王婶却半点不理会苏雪瑶，只是继续道：“今个中午苏小姐让下人热了饭给少爷，只是那饭却是早就冷了的，苏小姐热了一两次。小少爷生过病，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不下饭……别的东西自然也吃不下。那饭只怕……让小少爷吃坏了肚子吧。”
这话还没说完，但是意思也明显了。
听着这话，苏雪瑶的面色顿时有些不好。
但真的说起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就算真因为这个出了什么事情，也并不好就算在苏雪瑶身上。
但王婶方才那一番话，却也暗里说明苏雪瑶做事情其实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细致不是？
偏生她自己先前又是怎么夸口的？她自己不至于不记得。
那封新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继而，他皱了皱眉头，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雪瑶，以后小夜的起居还是让王婶照顾着就行。”
“啊？”苏雪瑶愣了一下，面上露出几分难色，“新知……这事情……”
“这事情就这样决定。”封新知面上带着笑意，让那苏雪瑶心里却也得忌讳几分，再不敢随意开口。
一旁的封漆夜微微眯了眯眼呢，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浅笑。
那封新知却突然朝着封漆夜面上看了一眼，封漆夜闪躲不及，对上那目光，只得低下头去。
继而，封新知对着王婶道：“带着少爷去休息一下。若是情况严重，便让我的司机王叔送他去医院吧。”
他的语气淡然冷漠而平静。
这一刻，他面色如常，如同说着再是寻常不过的事情。仿佛封漆夜此时此刻的状况，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一件有了解决方案的麻烦事情，而且，有了解决方案之后，这件麻烦事情，也已经算不得麻烦了。
甚至不会让封新知觉得困恼的事情，更不是需要他如何在意的事情不是吗？
那一刻，封漆夜皱着眉头，面上还是一副忍痛的模样，心中，已经带上了冷声的嘲笑。只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切便也再无什么大不了了。
那王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继而便要带着封漆夜离开。
封漆夜缓缓站起身，模样里还带着虚弱。
却一句话不曾多说，只是缓缓地任凭王婶护着，一点点朝着楼上走去。
经过封新知身边的时候，封新知并没有看他一眼。
而他，也没有看封新知。
不过多久，他听到苏雪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新知……我不知道，那饭也是挨着中午弄得，小夜他总是不愿意吃，我只得哄着他，看着饭冷了，总不能让小夜吃冷饭吧……我以为我已经够细致了，却忘了小夜打小怎么能和我这种普通人家的一样，这事情是我错了，新知，我看……要不还是送小夜去医院？”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苏雪瑶又哪里真的有送封漆夜去医院的意思？她只是在封新知面前故作可怜罢了，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她若是对封漆夜真的有半点关心，这个时候又怎么只是空口白话？
苏雪瑶看封新知面色不好，继而又道：“……新知，我心里还是担心！这事情是我的错……我到底很多事情没想齐全……我更担心小夜，他才出院没多久……你说让我好好照看小夜，没想到……新知，这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小夜。你不会生气吧？”苏雪瑶说着，已经带着哭腔。
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封漆夜却皱了皱眉头，继而，他低下头，嘴角勾起无声的冷笑。
心中却莫名生出一种刺痛。
果然是惺惺作态。
封新知都不在意他，而苏雪瑶？就因为苏雪瑶最先先跑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自己就居然妄想着，会有人真心在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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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傻，别人面上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差点相信，要是又遇上顾坤，你可别再上一次当啊！封漆夜在心中冷笑着，可是面上，却只剩下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