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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摄政王VS月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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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又是背部受伤,而且这次的箭伤很深,就算侧着身子也会牵动伤口,所以睡觉的时候只能趴着了。

    上次后背被钢针刺伤的时候摄政王也趴了好几天,那几天摄政王一直在为诸葛瑾没有去看他而暗自生着闷气,而这次有了诸葛瑾当“垫子”,摄政王可是趴得满心欢喜,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诸葛瑾身上,偏偏诸葛瑾还不能推开他。

    诸葛瑾平躺着,承受着这男人的重量,第一次没有翻白眼。

    “那个叫凤九殇的紫衣男子到底是谁?”诸葛瑾问道。

    这几天每每给宫无澜换药,诸葛瑾总是会无意识地想起那双带着魔性的紫色瞳孔,那个男子对宫无澜怀着敌意,又很有可能是毒龙教的人,让她不弄清楚不安心。

    宫无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诸葛瑾不由讶异地看向他,“可是他不是姓凤吗?”

    “他原名叫宫无殇,后来随了他母亲的姓氏,自己改为了凤九殇。”宫无澜沉声道,“或者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宫家的人。”

    诸葛瑾猜想这或许是他家一件不便对外说起的事,便没有再问了。

    然而宫无澜接着说道:“我爹除了我娘一个正室外,还纳了一个女子为妾侍,那女子是栖月国人氏,是我爹一次出征栖月国时带回来的,后来那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便是宫无殇。”

    宫老将军本来就反对宫无澜的爹纳异国女子为妾,而宫无殇一出生便有着一双紫色的瞳眸,这在宫家更是被认为是不祥之兆,因此宫无殇的降生虽然为宫家添了丁,却没有给宫家带来欢喜,反而被宫家当成了异类。

    因为怕宫家生了个“异类”的事传出去后被别人指指点点,因此宫老将军便勒令宫无殇的娘不许带着他出现在外人面前,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宫无殇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也没能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学堂,而是请了外面的先生来教,因此宫无殇从小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

    在凤辰,妾侍的地位本来就不高,宫无殇又是个“异类”,因此在宫家的地位几乎没什么地位,最重要的是,有了宫家嫡子宫无澜这个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参照物”在,宫无殇在宫家便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在宫无殇十三岁那年,他娘因病去世了,宫无殇在宫家更是无人问津,后来宫无殇便离家出走了,宫老将军对这个孙子本来就是抱着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派人出去寻了一段时间没有找到,就再也不管了。

    再过了两年,宫家就收到了宫无殇派人送来的信,声称与宫家断绝关系,并自己改了姓名为凤九殇,宫老将军巴不得宫家没这个人,因此便随他去了。

    多年来凤九殇虽然没有再露面,但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势力,暗中与宫无澜交手了几次,都败给了宫无澜,后来就一直销声匿迹了,直到他这次自信满满的回来说要打败宫无澜,宫无澜才重新见到了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他的摄魂术与毒龙教有关吗?”诸葛瑾问道,传闻只有毒龙教才有这样的禁术,并且是地位较高的长老才能修炼,如果凤九殇跟毒龙教无关,那么他是从哪里学的?

    “这我倒不知道了。”宫无澜摇摇头,凤九殇离开宫家后到底去了哪里,也是一个谜。

    “他这次回来针对你的目的很明确,并且实力也不弱。”诸葛瑾分析道。

    宫无澜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有些蠢蠢欲动,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每一次与我交手时都以为自己能够打败我,但事实证明那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飞蛾扑火而已……”

    “如果他跟毒龙教有关,那就不得不防了。”诸葛瑾说道,毕竟能修炼摄魂术的,在毒龙教中地位应该低不到哪里去。

    “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他了?”摄政王不满道,诸葛瑾明明在他怀里,却句句话不离另一个男人,这让摄政王不爽了,“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宫无澜说完盯着她的目光渐渐发烫,还未等诸葛瑾说话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诸葛瑾怔愣了一秒,宫无澜已经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准确无误地卷起了她的香舌,引得诸葛瑾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双手情不自禁的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她喜欢他的吻,很喜欢,就如同喜欢他的人一样,这个男人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戳中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就像在她心底悄悄播下了一粒种子,等到她终于发现的时候,那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再也拔除不掉了。

    诸葛瑾眼神迷离,完全沉醉在宫无澜温柔的攻势里,等到她终于感觉到身上的凉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露出了凝脂般凝白细腻的肌肤。

    诸葛瑾下意识地想要去遮掩,却听见宫无澜咬着她耳垂轻笑一声,沙哑的声音带着诱人的性感:“遮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诸葛瑾只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集中,脸上顿时爆红,大脑仿佛缺氧般一片空白,连骂他“无耻”的话也骂不出来了。

    宫无澜慢慢往下移动,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到锁骨,呼吸越来越急促,落在她身上的吻痕也越来越深,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吃进肚子里。

    诸葛瑾感觉那滚烫的大手经过之处,灼烧得她全身也开始发烫起来,连呼吸都被他带得有些紊乱了。

    “瑾儿……”宫无澜一边轻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热吻,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愉悦和兴奋。

    诸葛瑾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地任由他主导,任由他带着魔力的大手灼烧得她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

    微微睁开迷离的眸子,诸葛瑾看到他开始脱去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才猛地恢复了些许理智,喘息着道:“不行……你身上还带着伤……”

    “那又怎样?”宫无澜才不会在意这些。

    “伤口再裂开就难愈合了……”诸葛瑾试图推开他,他后背上的箭伤太深了,好不容易才开始结痂。

    “可是我忍得好难受……”宫无澜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和忍耐,俊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露。

    “我……我可以帮你……”诸葛瑾咬着唇说出来,脸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

    宫无澜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墨眸闪过一丝动容,沸腾的热血被他极力压抑下来,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我的第一次,要和你一起。”

    说完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再也没有动作了。

    诸葛瑾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又刺激到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上的温度渐渐退去,急促的呼吸也平缓下来,宫无澜起身帮她拉好了衣服,扣上了扣子,灼灼的狼眼盯着她的眼睛道:“等我的伤好了,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诸葛瑾白玉无暇的脸庞上还泛着粉红,不知是刚才的还没退去还是又重新染上的,低低地应了声:“嗯。”

    宫无澜拉上了被子,手臂动作时牵动了后背的伤,疼了一下,墨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该死的受伤!不然他今晚就可以将诸葛瑾拿下了!

    诸葛瑾心里有些不安,犹豫了好久才问出了口:“真的没有关系吗?”

    据说男人憋太多次真的会憋出问题的。

    宫无澜墨眸幽怨道:“再来一次估计就真的出问题了。”

    “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自己挑起来的?”诸葛瑾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要不在你伤好之前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你敢!”宫无澜咬牙道,看得到吃不到很痛苦,连看都看不到更痛苦!

    诸葛瑾:“我不是怕你……咳……”憋坏了嘛!

    最后四个字没敢说出来。

    宫无澜掌风一动,熄了灯,搂过她的腰,“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诸葛瑾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了,小腹一股隐隐的痛,腰也有些酸,一个不好的念头涌入脑海中,令她一时呆愣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宫无澜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见诸葛瑾直直盯着帘帐顶一动不动,神色有些奇怪,不由问道:“瑾儿,你怎么了?”

    诸葛瑾转过头来看了宫无澜一眼,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宫无澜走到床边,俯下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现什么异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诸葛瑾咬了咬下唇,耳根慢慢泛红了,挤着牙缝里说出了几个字:“我……来月事了。”

    宫无澜初听时大脑还卡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后俊脸也有些发热,尬尴道:“那你有没有那个……”

    跟诸葛瑾一起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她上次来的时候他也知道,不过上次有听雪在,没他什么事。

    “没有。”诸葛瑾回道,本来算着日子应该是要回到京城后才来的,哪里想到会提前了几天,因此听雪给她准备的行李里也没有月事布,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尴尬了。

    “那东西有没有得卖?”宫无澜问道,他平时连街都不逛,更不会关注这些东西。

    “没有。”

    古代女孩家来月事都是羞于见人的一件事,月事布都是自己制作的,街上怎么会有卖?

    诸葛瑾又咬着嘴唇说道:“你看能不能弄到干净的白色布匹,要软一些的,我自己做……”

    宫无澜闻言立即吩咐下去了。

    诸葛瑾感觉小腹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了,并且来势汹汹,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宫无澜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紧张问道:“很痛吗?”

    诸葛瑾摇摇头,这点小痛比起她曾经身中八抢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只是有些难受。

    “你先躺在床上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回来。”宫无澜说完转身出去了。

    诸葛瑾又盯着帘帐顶看了一会儿,尽量把注意力转移了,不去感受小腹带来的疼痛,过了大概半盏茶时间,果然感觉好了点。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宫无澜回来了,手中端着托盘。

    宫无澜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先端来洗漱水给诸葛瑾洗漱了,再把姜糖汁端过来。

    盯着那浓浓的姜糖汁,诸葛瑾不由问道这是你自己煮的吗?

    “嗯。”宫无澜应道,上次听雪也给她煮过,据说女人来月事的时候喝了这个会没那么难受。

    “你哪里来的姜糖?”诸葛瑾奇怪地问道,他刚才离开才那么一会儿,应该还来不及去买吧?难道他神机妙算到连她会来月事都算好了,连姜糖都未雨绸缪地备下了?

    “咳!”宫无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向邻居家的大婶借的。”

    诸葛瑾刚喝了一口,闻言差点被呛到,姜糖的作用太特殊,一借人家就知道用来干嘛的了,想象着堂堂凤辰摄政王去向邻居大婶借姜糖的情景,诸葛瑾就莫名地想笑,窘死他了吧?

    “没良心的,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要是我的一世英名受损,你得负全责!”摄政王用帕子擦去被她弄洒的姜汤汁,俊脸上闪过尴尬,他至今忘不了开口借姜糖时大婶看他那怪异的眼神。

    诸葛瑾果然不笑了,接过帕子擦了擦嘴,不知是因为姜糖汁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好像腹部的疼痛真的稍微缓解了。

    “主子,您要的布匹拿回来了。”暗卫在门外禀报道。

    宫无澜拿了进来,诸葛瑾一看,竟然是珍贵的织云锦,手感柔软舒适,光滑细腻。

    “这种布料合适吗?”宫无澜问道。

    诸葛瑾摇摇头道:“虽然合适,但是用不着这么珍贵的布料。”

    织云锦一匹就价值千金,而她使用月事布从来都是只使用一次就扔掉了,用织云锦的话太奢侈了!

    “合适就行。”宫无澜说道,“你完全不必担心钱的问题,这布料是从花千陌在天齐开的布庄里拿的。”

    花公子不但是凤辰首富,还将生意发展到了天齐,产业到处都是,不过单凭花公子一个人是不可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大的,还得有摄政王在天齐的势力为他保驾护航才行。

    好吧,诸葛瑾默许了,虽然觉得用这么好的布料当月事布有点奢侈,但听说不是宫无澜的钱,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诸葛瑾不知道的是,花千陌的产业明面上老板是他,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变相属于宫无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像摄政王那么精明的人会白白给别人提供势力保护吗?所以摄政王对这些产业也有分红的。

    宫无澜掏出匕首开始割起布料来,诸葛瑾见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在床上躺着不要动就好了。”摄政王头也不回地道,手上继续忙活着。

    诸葛瑾觉得一个大男人动手做月事布总有些怪怪的说,坚持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不知道怎么做。”

    “你告诉我怎么做不就好了?”摄政王理所当然道,严肃认真的模样仿佛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难道你在怀疑我的动手能力吗?”

    诸葛瑾:“……”

    她有点想撞墙,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要跟一个男人交流月事布的做法!

    摄政王把布匹裁下来,眉头皱了皱,似乎在思考要接下来怎么做,虽然摄政王在某些事情上可以无师自通,但对于从来没有见过的月事布,还真是把摄政王难倒了。

    “你过来……”诸葛瑾无奈,只得开口道。

    在诸葛瑾的“指导”下,摄政王终于做好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块月事布,虽然和心灵手巧的听雪丫头做的相比起来差得有点儿远,但摄政王表示很满意。

    诸葛瑾到屏风后换上了月事布,收拾干净了之后才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安逸宁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正当诸葛瑾和宫无澜商量好准备回京城的时候,锦陵卫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主子,皇上遇刺了!”

    诸葛瑾闻言惊讶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昨天晚上!”暗卫答道。

    “皇上可有事?”

    “皇上受了伤,并没有生命危险,但皇上身边的初公公为皇上挡了一剑,被刺客刺死了!”

    “我知道了。”诸葛瑾表面上很平静,心中却有疑问,齐王已死,齐王一党的大臣也被铲除了,到底有谁还会去刺杀轩辕钰?

    宫无澜当然不会在意到底是谁要刺杀轩辕钰,只看了诸葛瑾一眼,等着她做出决定。

    “看来我们得今日就赶回去了。”诸葛瑾转头对宫无澜说道。

    “听你的。”虽然心里对提前结束二人世界有些小小的不满,但摄政王还是非常深明大义地同意了。

    两人即刻启程回京。

    ------题外话------

    啦啦啦,终于结束了上课抢座位吃饭抢排队的兵荒马乱而七零八落(这个形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的一天,某蓝又满血复活啦,然而我今晚还有图书馆志愿者的值班,希望回来还有时间码字,这样明天就可以早上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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