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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三明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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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离开,贺维竞没有再找过陶泓。但之前被他那样另眼相看过,仍是有不少的流言蔓延开来。

    陶泓原本有心领大信封,奈何公司死活不发。非但不发,总监和经理还分别找她谈过话,褒奖她临危不乱表现出众,又鼓励她日后好好表现必定有大大上升空间。这些话听过耳就算,她并不放在心上。倒是这两位旁敲侧击着打听她和贺维竞的关系亲密到哪种程度,这就有些居心不良了。

    正在她考虑要不要放弃大信封另觅新工作的时候,非官方的正式版流言扩散开来:知道小老板的表妹么?就是行政的美女主管哟,看得出来吗?这样低调地潜伏着,不争不抢不焦不躁的富二代真是难得啊。

    用脚趾头也想得出这消息是谁放出来的。贺维竞这个人做事时常剑走偏锋,偏偏十有□□落入他的算计,单用运气来解释未免偏颇,他确实心有城府。可后来他回埠打来电话,在那头阴笑着说道:“我现在要是告诉季修白你的下落,或许能换不少好处。你也别想随随便便离开,已经有了男人也算落地生根,跑得了和尚总跑不了庙。”

    陶泓深深地觉得这人的精神病是永远好不了的了,“你哪次用我和他谈条件得到过好处占到过便宜,还学不乖?”

    精神病在那头冷笑又冷笑,兀自说道:“你以为我闲着没事每个分公司逛过去?要不是你亲爱的姐姐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贺先生,我只有一个弟弟。”

    这是生气了啊。他想,那家子人果然是不能提的,一提就炸。他斟酌一下,放缓了声调:“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他们既然能告诉我,季修白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毕竟投机的事他们做惯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不是没吃过他们的亏。”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看着办的。”

    “得你一声谢谢还挺不容易。”贺维竞夹着手机,卷起袖子到酒柜里取了支酒,这时却是感叹,“你和……还真是不一样。”

    陶泓翻了个白眼,言归正传:“说起来,你还欠我五台榨汁机的钱没给,快付钱!”完全的讨债鬼口吻。

    “你刚才还谢谢我,转眼就要钱?”

    “一码归一码。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感觉对方稍有犹豫,她便立刻将威胁升级,“那天的情况我是有拍视频的,你要是不还钱给我我分分钟挂上网让你红得发紫,紫完发黑。”

    贺维竞摔了红酒和手机,过一会又换了一台电话拔过去,吼道:“怎么不发账号过来?不发账号我转给鬼啊!”转完钱又要摔电话,想想又放下来。精神病犯过后脑子清醒了,精神也更好了,“前面说她要落地生根居然没有反驳。”

    莫不是动了真格?

    啧啧啧啧啧,倒还真看不出,她这么喜欢身材好的。精神病脑中火花一闪,神经又断了一根:那男人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陶泓收到转账的短信就蹬蹬蹬地下楼找邵砚青。

    彼时正在厨房里炸猪排,酥炸物的香味经油脂发散开来,这时只有流口水的份,“还要多久?快好了没?能不能切一小块给我尝尝?”

    “猪排是要做三明治的,全吃光了你得啃面包片了。”也是她要求的吃三明治呢,所以他才耗时耗力地去做啊,“那边是做好的,你可以先吃两片。”

    他做的三明治不大,只扑克牌一半大小,两片面包中夹着不同的馅。有剔去筋的熟鸭肝绞得细细的肝泥,还有熟玉米粒粗粗绞成的玉米泥,前者绵软后者香甜。她吃了一片又一片,简直快停不下来。

    幸亏他扭头看来,惊呼一声:“这么快吃饱,炸猪排三明治还要不要了?”

    要,当然要!

    她将半片三明治塞进嘴里,鼓着双颊点头。

    新炸的猪排喷香滚烫,夹在两片面包中酥颤颤地抖下一地脆屑。用刀子切去边,再横切为二。听听那声音,嘎沙嘎沙。牙关都忍不住轻敲起来,等不及大块朵颐。

    他原本还要做乡下浓汤,奈何她等不及。也是等汤做好猪排便冷了,面包也潮了。于是顺她的心意开了瓶汽水。

    多汁酥脆的猪排被香软面包夹着,沾一点他做的酱汁,酸甜微辣。这时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左右开弓嘴巴没停。

    待她终于饕足,咬着吸管和他邀功:“我把钱要回来了,五台榨汁机,一分不少。”他哪会在意那些钱,只问她:“后天晚上有空吗?小星要请客。”“就我们吗?”“还有冬川,他和时茴明天回来,也算是给他们接风。”

    丌冬川,那个她有着三面之缘的帅哥。记得上次他似乎是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也是为情所困。现在看来已经是拔开云雾见天明,熬出头了。

    等见到面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的。丌冬川与她记忆中相差无几,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与先前迥然不同。倘若说先前的丌冬川是画在壁上的神仙,那眼前的他已是深陷红尘的凡夫俗子。

    丌冬川居然也记得她,冲她微一颔首后便介绍道:“这是我太太,时茴。”两个人竟然是结了婚的,男人的手紧紧地攥着女人的,生怕她下一秒突然逃走。

    查小星没有带女伴,于是两个女人便坐在一起,左右手分别是自家男人,查小星寂寞又不甘地被两个老友夹在中间,像一块炸过头的干巴巴猪排,颜色格外黯淡。

    男人们有聊的话题,女人之间的交流却是有限。时茴性格内向,自小又被丌冬川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教管着,并不擅与人交流。也亏得陶泓社交能力满格,时不时带个话题调动对方的情绪。就这么一搭接一搭地聊着,到后面竟然也热络了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陶泓对时茴抱了十足的好奇。之前知道这对情人苦恋多年,只当是命运捉弄,后来了解得深了才知道完全是男人自己作大死。大约也是上天看不下去了,让他真真正正地小死一回,这才敛了脾性,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只是他对时茴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却仍没有减轻半分。

    酥脆喷香的芝麻饼送上来了,邵砚青取了一块用小刀划开,往中空的饼里填进烤肉、葱丝和酱料,再送到陶泓手上。另一边丌冬川也是一式一样地做着,连送到时茴手上的程序都省了,直接给喂到嘴里。

    左右夹击之下越发显得在座唯一的单身狗没有活路,他哀怨地想往烧饼里夹多一倍烤肉,结果发现烤肉已经被两只秀恩爱的幸福狗给挟光了,愤恨之下只能往烧饼里塞了一把大葱,咯吱咯吱地啃着。

    两个女人熟络起来,相携到外面去看烤全羊和做芝麻烧饼的老式烤窖。丌冬川皱着眉头想要跟去,刚要站起来衣角就被左右拖住:“你怎么和时茴的腿部挂件似地,她一动你也动。”“你还没学乖?”

    丌冬川绷着脸坐下,一颗心全挂在外头。查小星感触颇深:“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能让女人跑到老远后还能乖乖回来的男人,那才是能耐。”丌冬川撕开一块烧饼,说道:“我脑子进水说胡话,你信?你脑子也进水。”

    啊呀,这打起自己脸来啪啪清脆,你还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邵砚青缓和气氛:“那现在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我们好好说话。”一右一左的男人齐瞪他,“你脑子才养鱼。”

    许久未聚的老友,碰到一起相互毒嘴攻讦外,也会交流交流生活日常。丌冬川已经趁热打铁地将时茴拐去领了证,买的婚式比平常的小半号,紧紧地圈住彼此,时刻提醒着自己是已婚人士需要养家糊口。

    “那不办婚宴,时茴家里能同意吗?”

    “她一定要坚持,我没办法。不过去法国旅行结婚也是不错的,她喜欢那里。”

    虽然说合法结婚程序就是领张证,但缺少了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统婚礼形式,老一辈人绝大多数是不同意。这有出于名誉的考虑,也有出于经济的考虑。时家父母就属于那绝大多数,倘若这点子由女儿提出来,那肯定免不了一场家庭大战。但如果由丌冬川提出来,那便不费吹灰之力。

    查小星真不理解时家父母,信任一个外人远胜过自己的女儿。倘若不是这样,时茴也不会打小就被丌冬川吃得死死,半点翻身机会也无。简直为虎作伥,“我以后有女儿一定要好好教育,永远爱她信任她。为免她遇见你这样的人渣败类!”

    丌冬川被他这么人身攻击竟也不恼,反倒是笑眯眯地说道:“前提是你能生出女儿,再往前提一些,你得先有老婆。哦,你现在交到女朋友了吗?”

    真是孰不可忍,“我一直有交女朋友!”

    “我不怀疑你能交得到女朋友,但你一直交不住女朋友,这才是重点。”

    再说下去真要的掀桌了,邵砚青赶紧按住桌子顺便一左一右分别踩住两个老友的脚,“谁没有个过去啊,又不是天生会谈恋爱。”

    这话题转得牛头不对马嘴。查小星听着不对,三句两句就把话给套出来了,不由拍案:“小桃红和你坦白情史了啊!”

    “有情史又不是什么罪过,”邵砚青用筷子去拔弄调味碟里的酱汁,“我没恋爱经验更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可她对前男友的评价这样高,你就没一点危机感?”

    他低下头。怎么会没有,忐忑得很啊!但是要让他和谁竞争?和她心里的影子吗?还是和她曾经的过去?

    “我想她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困扰。如果一个女人心里在意一个男人,她不会轻易离开。就算离开了,也不会轻易和另一个男人提起。”丌冬川用纸巾擦手,这时脸上泛起一丝狡猾的笑容,“所以对于前面那位,她要么用情不深,要么就是完全放下。还有种可能……”

    邵砚青竖起耳朵,“可能什么?”

    “逗逗你。”

    查小星真的掀翻一张凳子,“你个嘴欠的,逗我们家小青好玩吗?好玩吗?小青你别听他胡说,他懂个屁的女人心理。他这几十年就专钓时茴这傻丫头了,他知道个什么前男友啊!”

    丌冬川也不恼,只慢腾腾地撕开一只烧饼,说:“你懂,那你解释解释。”又掀着眼皮斜掠去一眼,“反正你当惯前男友,从前男友的角度来看,你经验非常丰富。”

    查小星觉得今晚他不把丌冬川打得脸开花,自己就该羼进烧饼里当馅儿了。但他真要扑上去的时候又被邵砚青给拎了起来。对,就像之前拎烤鸭似地挂在半空中晃荡。

    上天真不公平,凭什么不给人同样长度的腿呢?

    陶泓和时茴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一幕。陶泓之前见过也没怎么吃惊,倒是时茴给吓了一跳。丌冬川知道她胆小,伸长手臂把她勾到怀里,捂住她的眼睛,“太暴力了,我们不看。”

    吵吵闹闹地结束时夜也深了,于是各自归家。

    她晚上喝了些梅子酒,这时有些醉意朦胧,上楼时摇摇晃晃。他打横将她抱起,一边上楼一边说:“轻飘飘的,怎么也喂不胖。”

    她还未完全醉透,听到就拿拳头捶他:“谁说没胖,胖了!伙食太好了,我又胖了!”又拿手指头在他面前比划,“整整一千六百克!三斤有余!”

    他很忧伤,“喂了这么久才胖三斤。”

    “三斤零一百克!”她纠正道,“足足三斤零一百克!”

    他把她放在床上,脱下鞋子。她今天穿一件水蓝色的长裙,质地轻盈。这时她睡意渐浓,在床上翻了个身,劈着腿摆出一个非常豪迈的睡姿。

    邵砚青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那种嚷着非礼勿视扭头扭到落枕的伪君子。他要看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坦荡荡的。她在他眼里真是无一处不好,就连有着分瓣趾甲的脚趾头都是可爱的。

    他拉过薄毯将她盖住,又舍不得走。于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就这么凝视了许久。他想起过年的时候陶隐仿佛也是坐在这个位置守着她,而现在换成自己。

    陶隐临走时将抛给他一个秘密的种子,他仍攥在手心,未曾深埋也未曾质疑。时候到了她自然会告诉他,这一点他从来不怀疑。

    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床上。

    邵砚青花了近一分钟的时候将大脑运转起来,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跑到她的床上去了。明明昨晚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守着啊,自己也没喝酒也不会断片。正在缓慢倒带的时候听到她在叫自己,他即心虚又紧张地抓紧印着小碎花的床单要掩住自己,奈何规格不匹配最后只扯到胸口。

    陶泓见他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坏心眼里,手里拿着的长柄铲子很不卫生地往门框上敲两下,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还睡呢?起来吃饭了。”

    他磨磨蹭蹭地下床,在她眼皮子底下手脚也不知往哪儿放,心乱得和猫抓过的毛线团似地。她笑着上前拉他:“早上看你蜷在椅子上,怕你睡落枕才把你挪上来的。”他生得高大,挪得有些吃力,可他睡得太香居然没醒。见他仿佛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逗他:“衣服都好好地穿着,你在想些什么呢?”

    他确实是松了口气,然而同时也有些莫名的小小失望。听她这么一说,那些小小的失望忽地腾起来拢成了火。她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连人带铲被他端到床上,压倒。

    她确实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食色本性,逗他:“长脾气了,胆子也大了——”他吻下来,把她那些未出口的混帐话都堵回去。他有些生气了,这个女人有时真是坏,知道他脸皮薄就专挑不合宜的时候来拱火。

    喏,喏,他炒菜的时候会跑过来和他咬耳朵,一句话拖成一段讲,吹得他耳朵痒。她咬完耳朵不算,有时还会带走锅里快烧好的菜。有时是几片肉,有时是一条鸡腿,啊,有次就真是过份了,他总共煎了五条鱼,她说要试味道在没装盘前就吃掉了三条!

    一样一样地数来,越数越觉得她道貌岸然。

    他气息不稳地悬在她上方,胸口起伏得厉害。她转了转手腕,“好了,起来吃饭。”他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脖子往上抬了抬。他皱皱眉,喉咙发紧,“不要动。”可是她真的不动了,他又难受得很。

    她的腿部发紧,和他接触的地方也被焐得火热。那是一种纯男性的变化,带着不容质疑的侵略性。

    他低下头亲吻她,这次是小心翼翼地。然而他的身体绷得这样紧,掌心滚烫指尖微凉。她的手扶在他的肩上,掌下的两块胛骨滑动着,所接触的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往外散发着危险的讯息。

    这是一座活跃的火山,一旦喷薄爆发瞬间就能将她吞没灭顶,尸骨无存。她这样想着,也知道应该叫停止。可是他吻得这样温柔小心,让她无法不怜悯、无法不回应。她仿佛是第一次这样近地看他,他的眉、他的眼,他喜欢像逗弄小动物一样用鼻尖轻拱她的,期待她的回应。他从来没说过绵绵情话,可是他笑起来时会让她的心也柔软得要化掉。

    她的手滑到他的腰,他在她耳边闷闷地笑一声,似乎要抬手去阻止。她倒是先一步咬住他的耳朵,是真的咬住。他叫了声疼,又低低地骂了声坏蛋。他骂人的词汇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她压根不痛不痒。而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唇开始沿着轮廓虚构着她的曲线,她的手指揉在他发间,又拂过他的脸颊。他还未刮脸,颊边冒出细小的胡茬,在掌心摩挲而过,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室内的旖旎风光正盛,还未达燃烧边缘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一声接一声不断。两个人互视了几秒,她冲手机的方向呶了呶嘴,轻声说道:“去拿来我看看。”他摇头,一直等铃声停下来。这时转转眼珠,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可正要继续缠绵的时候,手机又叮叮咚咚地响起来。

    她抬了抬下巴,说:“可能有什么急事,先拿我看看吧。老响着也不是事。”他难得孩子气地撇了下嘴巴,不甘不愿地爬过去取了给她。她接起说了两句,脸上的神情渐渐地就变了,“知道了,稍后我给你发邮件。”收了线,她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有点急事,我得早点去公司。”他点点头,默不作声地翻身起来,塌着肩膀坐在床沿。她心生愧疚,正想说两句安慰一下,冷不丁他又转身扑过来。

    这下是给压得死死地。

    她眨眨眼,他也眨眨眼。她正想叫他起来,可他却突然埋首在她颈间,短发扫过她的脸颊。他学着她,也轻咬她的耳朵,很轻很轻地。她浑身汗毛倒竖,后颈处似有细小的虫子在咬啮,头皮都发麻了。正想着怎么脱身,却听见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没抢到肉骨头的狗,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川哀怨、不甘的呜咽。

    呆了两秒后,她反应过来了——这是在管她撒娇呢。于是轻拍了拍他的背,“知道,知道。委屈你了。”这时也嫌弃自己不是东西,大清早地撩他做什么?(作者也不是东西,这是发糖还是发仙人掌?)

    早餐是荠菜猪肉馅儿的小馄饨。他事先包好放在冰箱里,她早起煮的。在楼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馄饨被汤泡得有些糊化。她想着事,便有些心不在焉。他送她到车站,叮嘱她:“路上小心。”

    她点点头,往前走几步下了台阶,回头见他仍站在原处,逆着光,正冲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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