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控制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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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位毒术高手，愣是被雷百岁这么个主给俘虏了，完全丧失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卢浩思不敢问雷百岁这么做的理由，生怕她一个不对付把自己头发也给剃了...他看着她拿着匕首在那个没了黑色袍子的黑袍人头上比划的时候，吓得都发抖，生怕她手下一个不稳，黑袍人直接就给她开了瓢。好在让他担心的血腥一幕并没有出现，只是卢浩思不明白，为什么雷百岁要把人家扒得那么干净，就剩一个裤衩儿？
“你...干嘛把人家衣服全都给扒掉啊？”
“不扒了他的衣服，指不定他从哪儿掏出点儿什么毒物让咱们全都交代在这儿呢。”
“那你能把我爸给松开吗？”
“不能。”雷百岁拒绝的十分干脆，压根儿没打算听卢浩思的话，没搭理他那茬儿，立马几个巴掌打醒了刚刚被她打晕的毒术高手。
“一会儿给你把毛巾松开，别喊听见没？敢喊就捅你！懂了吗？懂了眨眨眼儿。”雷百岁对着躺在地上满脸惊恐的毒术高手说，在得到对方疯狂的眨眼示意之后，她这才拿开了对方口中的毛巾。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毒术高手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再看到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光溜溜的那一片，简直羞愤欲死。
“闭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又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实交代吧...谁派你们来的，都干了点儿什么事儿，自己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交代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个缓刑呢。”雷百岁又拿出了自己审犯人那套流程，熟练的问着话。
“我说什么啊？诶你这...什么玩意儿嘛我这才刚来这个地方呢！”
“那你挺厉害呢，刚到这儿就弄死了个人。你别在这儿给我装，那批‘土货’到底在哪儿！”
“...合着你这大费周章的就为了那批‘土货’你早说啊早说我就全给你了！那对玩意儿可是烫手山芋，我可不敢收！”尽管已经被雷百岁扒得干干净净，可对方依旧没打算就这么老实下来交代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只是无所谓的跟雷百岁扯着皮。
“少他/妈废话！”雷百岁突然抓着他的脖子把人拉到了跟前，看起来和刚刚那个耐心审讯犯人的人完全是两个样子。雷百岁那套，是在做警察的时候常用的，可她现在不是警察，手段可比警察多太多了。“再不说就废了你双手，让你这辈子都使不出毒来！别跟在这儿扯淡，我知道那批‘土货’你们是要干嘛用的！你老实跟我说，我就跟你定契放你走，可要是...”
毒术高手失去了自己可以依仗的毒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被雷百岁掐着喉咙又挣扎不得，很快就进气儿少出气儿多了...
“你干什么？他快死了？！”见雷百岁这副凶悍样子，卢浩思没忍住立马过来拦她，她也就顺势松开了自己的胳膊，放下了对方。
那个毒术高手躺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汗液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摔倒的时候有些狼狈，他是脸先着地的，泥土混合着汗液，沾满了他苍白的脸，看着竟然还颇有点儿可怜的意思。
“考虑一下...给你三秒。我想要知道的不多，毕竟，那边儿还有一个你的小徒弟呢，虽然知道得不见得有你多...可是...一个会开口说话的活人，和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死人比的话，我肯定是会选择活人的，你说呢？”雷百岁蹲下身子，双眼直视着一直没有停止咳嗽的毒术高手。
“好！今天我认栽！不过，小朋友，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低头不见抬头见，指不定咱们什么时候就遇上了呢！”雷百岁突然觉得，他们这些玩毒的，情商也真是低到一定境界了，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以后他会报复自己，这不是摆明了要让自己不要忘记斩草除根吗？
雷百岁当然没有受他的威胁，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见雷百岁油盐不进的样子，对方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咳嗽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背后是谁？”
“我背后哪有人？你别吓唬我！这是大白天！”
雷百岁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明显不满意对方的这个答案。“再扯开话题，我就去问他了...”说着，雷百岁指了指缩在角落非常努力地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对方的弟子。
“...小朋友，我就是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何苦呢？”
“你管我知不知道，我只要一个名字就好。”
“奇正一。”毒术高手这个时候倒是很爽快。
“你们要拿那批‘土货’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毒术高手还想再继续拖延一下，可在看到雷百岁越来越冷的面容，这才老实地接着说道。“为了实验...白氏一族的换命术。”
“白氏一族？”卢浩思明显是没听过这个名称，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术法会被冠上了一个家族的名号。可现在的雷百岁却没有那么好的兴致来给他解释，这白家是干嘛的。
“白家？不是二十年前就覆灭了吗？天谴...一整个家族一个没剩下。”雷百岁说着自家二爷爷告诉她的消息，因为她从来没在道上混过，她二爷爷就专门找了时间为她做了特训，这些年来他们这一道上的风风雨雨，各种秘辛，以及一些江湖轶事。
“...那是外界的传说。白家那哪儿是覆灭了...奇正一把他们收编了而已，可谁想到他们后来竟然背叛了，所以整个家族就被奇正一全给灭了。所以说小朋友，惹上奇正一可不是个好选择，他可是...能够请得动天谴的人呐。”
“放屁！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支使天谴！你不要在这儿危言耸听！”雷百岁毫不客气的反驳，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话，仅剩的那点儿耐心都要被对方给磨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呵，你还别不信。不信你可以自己查，看看白家到底是怎么覆灭的。联合别人背叛了奇正一，刚到了庇护地就被天谴活活劈死，一个活口都没留！可他们庇护他们的那些人，却一个也没死。再说了，这白家可是当年有名的积善之家，出了名的顺应天道，可还是被天谴劈死了。你说那不是奇正一，还能是谁？”毒术高手看着雷百岁满脸的嘲讽，那个表情，是大人嘲笑小孩儿，学者嘲笑盲流的表情。雷百岁的不敢相信，只不过让对方更加觉得好笑而已。
“只有正道那帮老家伙才会觉得那真的只是普通的天谴而已！只要知道当年那件事的真相的人，都知道，白家是被奇正一请来了天谴灭掉的！不管他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奇正一，就是能够支使天谴！”
雷百岁看着地上的毒术高手，在想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奇正一的脑残粉，不然怎么话里句句透露着荒唐？支使天谴，这样都能信？这个奇正一的洗脑功力...也是够可以的啊。雷百岁在心里预估着，这个奇正一是某个不知名的邪/教首领的几率有多高，她要不要顺藤摸瓜把这个邪教也一起端掉？
“既然能够支使天谴，还实验白家的换命术干什么？那样厉害的人，直接飞升得了，竟然还要玩换命术这种微末小术吗？”
雷百岁的这句话噎得躺在地上的毒术高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啊，为什么奇正一那么厉害，还觊觎白家的换命术？莫非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我猜...这白家就是因为不肯交出来换命术才会被灭掉的吧？而且，为了麻痹你们，他们只是交出了一小部分的内容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拿普通人做实验了...啊...”雷百岁突然想起来一个案子，和现在的情形有点儿像，都是换命术，也是拿普通人做实验。“你们二十年前就在这里搞过实验？”
“...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小朋友，这个实验的年龄，可能比你的年纪还大哦。”
毒术高手的话让雷百岁心中不详的预感更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除了被查出来的那一起案子，还不知道有多少没有被查出来的命案，那么死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你叫什么名字？”
“梁学道，怎么？你要扎我的小草人儿吗？”毒术高手梁学道笑得没心没肺，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雷百岁知道自己名字之后的下场。“没用的...”对方脸上的笑容越发地诡异，看得一旁的卢浩思也有点儿害怕。“我们这些人的命格，都是被改动过的，就算知道了名字也没用。”
“我还没你想得那么下作，就是觉得好称呼而已。梁学道是吗？”雷百岁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在脸上挂起了一抹邪笑。“你们怎么会找到...找到这位卢总的？”
“我们找得，都是对自己命运不甘心的！凭什么，人的命就是要由天定？我命由我不由天！先贤都说人定胜天，我为什么不能逆天改命？！卢总？自然也是要改命才会找上我们！”梁学道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连带着咳嗽声也跟着大了起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看看那白家，多顺应天命？！可不还是被天谴灭得全家一个不剩？所以为什么要顺应天命？！白家一群蠢人，明明自己手里就有着最管用的东西，却不敢用，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位毒术高手，愣是被雷百岁这么个主给俘虏了，完全丧失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卢浩思不敢问雷百岁这么做的理由，生怕她一个不对付把自己头发也给剃了...他看着她拿着匕首在那个没了黑色袍子的黑袍人头上比划的时候，吓得都发抖，生怕她手下一个不稳，黑袍人直接就给她开了瓢。好在让他担心的血腥一幕并没有出现，只是卢浩思不明白，为什么雷百岁要把人家扒得那么干净，就剩一个裤衩儿？
“你...干嘛把人家衣服全都给扒掉啊？”
“不扒了他的衣服，指不定他从哪儿掏出点儿什么毒物让咱们全都交代在这儿呢。”
“那你能把我爸给松开吗？”
“不能。”雷百岁拒绝的十分干脆，压根儿没打算听卢浩思的话，没搭理他那茬儿，立马几个巴掌打醒了刚刚被她打晕的毒术高手。
“一会儿给你把毛巾松开，别喊听见没？敢喊就捅你！懂了吗？懂了眨眨眼儿。”雷百岁对着躺在地上满脸惊恐的毒术高手说，在得到对方疯狂的眨眼示意之后，她这才拿开了对方口中的毛巾。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毒术高手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再看到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光溜溜的那一片，简直羞愤欲死。
“闭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又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实交代吧...谁派你们来的，都干了点儿什么事儿，自己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交代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个缓刑呢。”雷百岁又拿出了自己审犯人那套流程，熟练的问着话。
“我说什么啊？诶你这...什么玩意儿嘛我这才刚来这个地方呢！”
“那你挺厉害呢，刚到这儿就弄死了个人。你别在这儿给我装，那批‘土货’到底在哪儿！”
“...合着你这大费周章的就为了那批‘土货’你早说啊早说我就全给你了！那对玩意儿可是烫手山芋，我可不敢收！”尽管已经被雷百岁扒得干干净净，可对方依旧没打算就这么老实下来交代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只是无所谓的跟雷百岁扯着皮。
“少他/妈废话！”雷百岁突然抓着他的脖子把人拉到了跟前，看起来和刚刚那个耐心审讯犯人的人完全是两个样子。雷百岁那套，是在做警察的时候常用的，可她现在不是警察，手段可比警察多太多了。“再不说就废了你双手，让你这辈子都使不出毒来！别跟在这儿扯淡，我知道那批‘土货’你们是要干嘛用的！你老实跟我说，我就跟你定契放你走，可要是...”
毒术高手失去了自己可以依仗的毒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被雷百岁掐着喉咙又挣扎不得，很快就进气儿少出气儿多了...
“你干什么？他快死了？！”见雷百岁这副凶悍样子，卢浩思没忍住立马过来拦她，她也就顺势松开了自己的胳膊，放下了对方。
那个毒术高手躺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汗液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摔倒的时候有些狼狈，他是脸先着地的，泥土混合着汗液，沾满了他苍白的脸，看着竟然还颇有点儿可怜的意思。
“考虑一下...给你三秒。我想要知道的不多，毕竟，那边儿还有一个你的小徒弟呢，虽然知道得不见得有你多...可是...一个会开口说话的活人，和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死人比的话，我肯定是会选择活人的，你说呢？”雷百岁蹲下身子，双眼直视着一直没有停止咳嗽的毒术高手。
“好！今天我认栽！不过，小朋友，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低头不见抬头见，指不定咱们什么时候就遇上了呢！”雷百岁突然觉得，他们这些玩毒的，情商也真是低到一定境界了，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以后他会报复自己，这不是摆明了要让自己不要忘记斩草除根吗？
雷百岁当然没有受他的威胁，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见雷百岁油盐不进的样子，对方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咳嗽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背后是谁？”
“我背后哪有人？你别吓唬我！这是大白天！”
雷百岁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明显不满意对方的这个答案。“再扯开话题，我就去问他了...”说着，雷百岁指了指缩在角落非常努力地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对方的弟子。
“...小朋友，我就是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何苦呢？”
“你管我知不知道，我只要一个名字就好。”
“奇正一。”毒术高手这个时候倒是很爽快。
“你们要拿那批‘土货’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毒术高手还想再继续拖延一下，可在看到雷百岁越来越冷的面容，这才老实地接着说道。“为了实验...白氏一族的换命术。”
“白氏一族？”卢浩思明显是没听过这个名称，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术法会被冠上了一个家族的名号。可现在的雷百岁却没有那么好的兴致来给他解释，这白家是干嘛的。
“白家？不是二十年前就覆灭了吗？天谴...一整个家族一个没剩下。”雷百岁说着自家二爷爷告诉她的消息，因为她从来没在道上混过，她二爷爷就专门找了时间为她做了特训，这些年来他们这一道上的风风雨雨，各种秘辛，以及一些江湖轶事。
“...那是外界的传说。白家那哪儿是覆灭了...奇正一把他们收编了而已，可谁想到他们后来竟然背叛了，所以整个家族就被奇正一全给灭了。所以说小朋友，惹上奇正一可不是个好选择，他可是...能够请得动天谴的人呐。”
“放屁！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支使天谴！你不要在这儿危言耸听！”雷百岁毫不客气的反驳，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话，仅剩的那点儿耐心都要被对方给磨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呵，你还别不信。不信你可以自己查，看看白家到底是怎么覆灭的。联合别人背叛了奇正一，刚到了庇护地就被天谴活活劈死，一个活口都没留！可他们庇护他们的那些人，却一个也没死。再说了，这白家可是当年有名的积善之家，出了名的顺应天道，可还是被天谴劈死了。你说那不是奇正一，还能是谁？”毒术高手看着雷百岁满脸的嘲讽，那个表情，是大人嘲笑小孩儿，学者嘲笑盲流的表情。雷百岁的不敢相信，只不过让对方更加觉得好笑而已。
“只有正道那帮老家伙才会觉得那真的只是普通的天谴而已！只要知道当年那件事的真相的人，都知道，白家是被奇正一请来了天谴灭掉的！不管他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奇正一，就是能够支使天谴！”
雷百岁看着地上的毒术高手，在想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奇正一的脑残粉，不然怎么话里句句透露着荒唐？支使天谴，这样都能信？这个奇正一的洗脑功力...也是够可以的啊。雷百岁在心里预估着，这个奇正一是某个不知名的邪/教首领的几率有多高，她要不要顺藤摸瓜把这个邪教也一起端掉？
“既然能够支使天谴，还实验白家的换命术干什么？那样厉害的人，直接飞升得了，竟然还要玩换命术这种微末小术吗？”
雷百岁的这句话噎得躺在地上的毒术高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啊，为什么奇正一那么厉害，还觊觎白家的换命术？莫非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我猜...这白家就是因为不肯交出来换命术才会被灭掉的吧？而且，为了麻痹你们，他们只是交出了一小部分的内容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拿普通人做实验了...啊...”雷百岁突然想起来一个案子，和现在的情形有点儿像，都是换命术，也是拿普通人做实验。“你们二十年前就在这里搞过实验？”
“...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小朋友，这个实验的年龄，可能比你的年纪还大哦。”
毒术高手的话让雷百岁心中不详的预感更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除了被查出来的那一起案子，还不知道有多少没有被查出来的命案，那么死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你叫什么名字？”
“梁学道，怎么？你要扎我的小草人儿吗？”毒术高手梁学道笑得没心没肺，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雷百岁知道自己名字之后的下场。“没用的...”对方脸上的笑容越发地诡异，看得一旁的卢浩思也有点儿害怕。“我们这些人的命格，都是被改动过的，就算知道了名字也没用。”
“我还没你想得那么下作，就是觉得好称呼而已。梁学道是吗？”雷百岁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在脸上挂起了一抹邪笑。“你们怎么会找到...找到这位卢总的？”
“我们找得，都是对自己命运不甘心的！凭什么，人的命就是要由天定？我命由我不由天！先贤都说人定胜天，我为什么不能逆天改命？！卢总？自然也是要改命才会找上我们！”梁学道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连带着咳嗽声也跟着大了起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看看那白家，多顺应天命？！可不还是被天谴灭得全家一个不剩？所以为什么要顺应天命？！白家一群蠢人，明明自己手里就有着最管用的东西，却不敢用，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