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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乍输还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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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宁卉上班,手提却搁在家里。话说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我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打开手提上老婆的日记文档时我禁不住的一阵小兴奋:这段时间老婆跟牛导因为排戏密集相处,孤男寡女的,还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干活,这么火爆的剧情,日记里头老婆难不成不爆爆料,说点啥关于牛导,哦不,关于木桐的心得体会?

    果不其然,日记里果真来了这么一段心灵鸡汤:“X年X月原来以为没边没根的事儿竟然就说来就来。呵呵,本姑娘居然还能再过上把演戏的瘾。

    这世界真够奇妙了,演戏的事儿像在梦里不说,牛导居然就是木桐,怎么,能这么巧?

    但事实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个人,只是我自己时常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满腹经纶的知识分子,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抑或是时常在夜店出没的登徒子(想想夜爱那晚都脸红,自己都干了什么呀,宁煮夫,我恨你)。

    说到才华,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总是有种别样的气质,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实看出来了有一种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书中所说,是用来作为反讽的方式表达对世俗的某种抗争,以及抒发对生命本我最真挚的渴望与热情。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木桐,与木桐们这么活着,我不了解他们的世界,但这群人活得真实,有趣,如木桐书中扉页所写:艺术地,适可而止颓废地……活着,其实是奔着真实与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这说的啥话啊?果真一群用艺术看人生的人,他们似乎身上没有了崔健唱一无所有时的悲情,却总执于精神之手不愿松开。

    ”对物质不卑膝,但从不拒绝世俗间美丽的快乐,对精神不苦行,但我们从没远离那颗洁净的心灵。“也许,木桐书中这话很好的注解了他为什么是木桐,又为什么是夜店里能伸出咸猪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虽说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的是木桐的女儿,一个鬼灵精怪的小女孩,但对世界有一种成熟到跟她年龄不相符的扭曲的观感,她真不该拥有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孩子没有母亲陪伴的成长是多么残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帮帮这个孩子。

    最近排戏好累,好在每次回来老公的按摩让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谢谢老公,就这样累,并快乐着吧。”

    宁卉的日记很少有写这么长的,这次算是侃侃而发,对牛导——其实从日记中宁卉一直称呼牛导为木桐来看,老婆似乎更愿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里的木桐。日记中可以看出这些天排戏的日子里,老婆跟木桐同学应该有许多精神上的交集——咱国语将这类事儿称为心灵的碰撞。于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学就艺术与人生进行了诸多碰撞。戏如人生,说戏其实说的就是人生。这碰撞产生过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多少美丽的人生。于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来了,首先,老婆日记里对牛导白天是人,晚上是登徒子的奇葩现象来了个深层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来了,那花火,能闻出点欣赏的味道——话说异性间的欣赏千真万确是人类最高尚的一种情怀……。之一。

    这让我有些宽慰,牛导的内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人家纵使耍流氓,也是一内涵式的流氓,这是个类型特点极强以及鲜明的男人,是能带给女人心灵鸡汤般营养的那种物类,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伟大的绿公的丈夫,其实我期待老婆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能体验到一种心灵与肉体交融的快乐,然后老婆告诉我她爱上了好多个男人,但最……最……最爱的是我。

    “嘟嘟”一声手机铃声把我从小兴奋奔向老兴奋的情绪中给拉扯了回来,我一看是报社乔老大的。

    “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电话中乔老大语气严肃。

    不敢怠慢,我赶紧赶去报社来到乔老大的办公室,一艾坐下,乔老大眼镜后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着转儿的盯着我:“这段时间在报社经常看不到你小子,跑哪儿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呐,你看报社的哪件事儿我没做得利落?哪篇稿件拉下过啊?我没给老大您添过啥麻烦吧?”跟乔老板没大没小的掰扯惯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阵嬉皮笑脸。

    “嗯,这倒是。”乔老大沉吟了一哈,才开口到,“反正在报社你地位比我还高,比我还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宁死撒。承蒙老大关照。大不了赶哪天主动让你砍我两盘犒劳犒劳老大。”

    “去,没工夫给你闲扯,今叫你来是说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说了报社的彭副总编到点退休了,他的位置现在空着了。”说完乔老大慢悠悠的点了根烟然后目光犀利的看着我。

    “哦,好啊,彭副总编劳苦功高,现在功成身退,他这位置极其重要,老大是要征求我的意见推荐谁接这个班吧?嗯嗯,我看啊,报社老李老张王大姐都是不错的人选,人家老李资历够,老张业务强,王大姐勤勤恳恳……。”我噼里啪啦的开始放起了机关枪……

    其实老子心头清楚乔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过好几回,要提拔我接彭副总编的班,这次算是来真的了,问题是我着实不想趟这个浑水,俺是一名对于体制内的所有名利一概视若粪土的淫,还没等我瞎掰扯完,就听乔老大一声呵斥把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你小子跟我瞎掰扯啥?你跟我鬼扯嘛,你真不晓得我喊你来的意思?你不接这个位置你就别在报社呆了!”乔老大盯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嘿嘿莫生气嘛老大。我真不行啊,你看我又不是D员,我D的媒体我能当这个领导吗?再说了老大,我真不想趟体制这趟浑水。我生不做体制人,死不做体制鬼的嘛。”

    “谁叫你当领导了?副总编是屁大个官啊?我跟你说,你还说对了,你不是党员,我顶着多大的压力让你接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有多少人盯着知道吗?我是看重你的业务能力与才能,你别跟我瞎掰扯啥党啊体制的。明白告诉你,报社即将要成立一个媒体公司,我是准备让你去那儿挑担子当老总,但你先前没得这个副总编的职位,不先进入报社领导层,我到时候凭什么推荐你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远瞩啊,得得,如果最终是去经营性的实体我答应去。”说话间,对乔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长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给我表现下,先把副总编的位置接下来。”

    “好好,老大,感谢老大栽培。”

    “你掂量掂量了,最主要的,这段时间别给我添乱,特别是那啥,作风问题啥的别给我惹出啥乱子来,对你其他的我都不担心,但你知道我们提拔干部,这上面千万出不得事!”说完乔老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那目光穿透力极强,霎时就让我一头汗下来了:“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风一贯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乔老大似有若无的冷哼了声,然后意味有些深长的来了句:“我还不晓得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

    ……

    牛导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的样子,因为是工作日,宁卉特地请了假前往。因为晚上要请仇老板吃饭,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准备完了一同前往饭局。而且据曾眉媚说老熊出差回来了,看彩排没时间来,但待会饭局会赶来。

    可怜的是曾北方同学,这小子不合时宜,或者很合时宜哈,今儿被他们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这小子今儿在台下看到牛导真的把他宁姐姐给亲了,会不会冲上台去跟牛导打一架。

    彩排还是在牛导们经常演出剧目的那家小剧场。我跟曾大侠到场的时候,牛导赶紧前来跟我打招呼,说宁卉正在后台化妆,然后热情的跟我介绍坐在前排的一干人,都是他们圈子的同仁,有搞评论的,有搞影视的,有几个名头听上去还挺响,算是这个圈子里不大不小的碗。

    今儿牛导看上去精神头十足,但跟平时样子有些不一样,但老子愣愣了看了半天才回过神看了明白——我靠,这小子原来把络腮胡刮了!原来乱草丛生的脸庞现在光生得很跟晒谷坝似的——这妥妥的是真要亲我老婆的节奏啊!

    话说,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导看上去长得还挺男主角,虽说帅不如王力宏,丑也不如黄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台上吻了我老婆引起的反应,我作为特殊情况不便说,估计台下的男观众个个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砖。

    我跟曾大侠特意在后几排找了座位坐下。如座未几,台上的幕布拉开,聚光灯如银帘般洒泻下来,亮光聚集在台中,那里有一簇火热的红刺亮了我的眼睛——宁卉穿了一件红底黑条裙摆的连衣裙,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腰间——整一个艾丝美拉达再现,卡门重生!整个舞台背景色调灰暗,但惟独宁卉这身舞台造型像团耀眼的火——按照牛导后来的导演札记所写:“红黑的基调下,女主的造型必须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须是我们黯淡的世界里那一团最后燃烧的火……”

    乖乖,这完全是奔着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认,连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绚烂与梦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宁卉是如此摄人心魂,以至于让我如此陌生,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神住的世界,有一刹那间,我完全忘却了迸发那一团烈焰激情的竟是与我朝夕相处,同床共寝的枕边之人。不晓得的以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实连我那一刹那都忘记了自个娶的原来是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梦的效果。

    突然,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边的曾大侠轻轻撩了我一胳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这娘们,我靠,这妮子浮荡起一脸浅浅的媚笑看着我,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你说,你现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导的车呢?还是牛导真的赢了赌局?”

    这妮子来事了,不来事就不是曾大侠。

    “真话还是假话?”我顺势来了个发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说假话啊?”尽管曾眉媚很小声滴,但那股子嗲劲完全压不住。

    “其实我那点花花肠子你还不晓得哇,”我顿了顿,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四周,确定后面座位四周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其他人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大侠的耳语,才继续说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满意,吻算得了神马。”

    “哦——”曾大侠嗲嗲的,意味深长的哼了声,然后手有一塔没一塔的就伸到了我的腿上来。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头就是一紧。

    “看到有撒子嘛,”这妮子这下到来劲了,手径直朝我的裆下捏了一把,“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谈情,她就不许自个男人在台下跟人说爱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们今儿是来看话剧的,看你发骚的样子,未必昨晚老熊回来没把你喂饱哇?”埋汰人个嘛,老子也擅长哈。

    “嘻嘻,”看今儿这架势曾大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裤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触摸的一丝冰凉过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硬,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欲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身边把手伸进俺裤裆正摸弄着老子jī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还……还有哪个嘛?”我咽了滩口水,话没说利索。

    “嘻嘻,我弟撒。”曾大侠把依旧媚笑浮荡拿捏到撩与不撩之间,让人一看就心痒难耐,欲火之苗就开始噌噌的冒出来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骚了,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才轮得到那小子撒。”说着我的jī巴就是一阵淫情荡漾,几欲在曾大侠的手里喷射。原来曾大侠昨晚跟老熊和自家堂弟整了个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访下北方同学,是三P他堂姐爽,还是三P他宁姐姐爽。

    “临时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来我家蹭饭的,然后,老熊就不让他走了。”

    “可能是你不让人家走的哦。”老子瞄了眼身边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来的半边雪白的D奶——曾大侠穿在外套里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这么低,惹得老子一阵嘴馋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没回答我,只是握住我jī巴的手狠狠的撸了起来。

    “噢——”老子经不住这么骚的娘们这么骚的方式撸老子,一声虎啸龙吟在喉咙里打转。

    就这么被二老婆撸着管,看着大老婆如何跟人家表演一个小三情与欲的挣扎。在这样一个乍暖还寒的下午,人生的惬意正被如此重复着——上次跟小燕子,我是撩拨着小三看老婆排戏滴。

    这人生演绎下去,未必还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了。

    台上的故事在继续演绎,此时牛导正一把搂住宁卉,双手捧起宁卉的脸,慢慢低下自己的头……。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就要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导的嘴快要抵近宁卉的嘴时,宁卉头一偏,然后一把推开牛导,嘴里喃喃到:“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牛导的男中音气息稳定,字正腔圆,感情饱满,不愧科班出生,那台词说得无比销魂,“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柔弱而坚定,音色电流感十足,然后来了句更加销魂的台词,“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已矣。”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声音充满让唏嘘的无奈……

    剧情演绎着爱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挣扎与世事的无奈无情的摧毁着两个坠入爱河的痴男怨女,这剧很不好演绎,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滥情,但以牛导的才华和剧本本身作为姊妹剧巧妙的结构,加上宁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演天赋,这剧似乎朝着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专业的眼光审视,这剧在专业圈里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剧情的演绎中,只是没心没肺的曾大侠继续不嫌累的给我继续撸着管,敢情老子jī巴一直硬着一直快把这场戏看完了。

    我看过剧本,知道此刻戏临近快结束了……

    “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台上,牛导哀求到。

    宁卉缓缓的站起身来,深情的看着牛导,然后开始翩翩起舞——原来按照剧本,女主应该回答我爱你然后被牛导抱入怀中拥吻——而现在改成了宁卉提过的加的她那段独舞,此刻,宁卉将用一段独舞来诠释我爱你这句人类最美的语言。

    牛导用舞蹈代替语言本身绝对是本剧的神来之笔,这牛导的牛果真不是吹的那只牛。

    我估摸着宁卉身上那身红裙就是专门为这段舞蹈而设计的,宁卉跳的这段独舞非常的吉普赛,如同一个精灵带着火焰的翅膀在舞台上飞舞,宁卉自小练舞蹈的功底让一些看似高难度的扭臀劈叉动作完成的无比轻盈,整个舞台的气氛刹那间被宁卉曼妙的舞姿推向了高潮。

    我听过宁卉无数次对我说过我爱你,今儿开眼了,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说我爱你,而且还不是对我说的哈。

    话说大老婆台上在曼舞,这二老婆的手在我jī巴上曼舞,那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撸得老子脸红筋胀的喉咙开始喘着颗粒感的粗气。光撸还不算,这妮子完全进入来事的状态,眯着双媚眼嗲死人不偿命的来了句:“看样子,吻戏要开始了啵。要不要你老婆被吻的时候帮你撸出来嘛?”

    知我者,曾大侠曾米青也!

    这妮子话音刚落,宁卉的舞蹈定格,然后台上牛导一把揽住宁卉的腰肢拥入怀中——老子屏住了呼吸,裆下的jī巴在骤然快速撸动的曾大侠手中撑到最满,喷射的扳机已随时将要扣动——而在迷乱中,我看到牛导将宁卉身体挪动了着挡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头向宁卉脸凑了过去遮住了宁卉的头,然后扳起宁卉的脸贴到自己的脸上!

    虽说因为完全被牛导的头挡住,看不清宁卉的嘴是否真的贴在了牛导的嘴上,但明显看得出来俩人在接吻的姿势还是让老子激动不已,曾米青这娘们也晓得时候到了,一阵迅猛的狂撸让我的jī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拉扯在裤裆头稀里哗啦的喷射了出来……

    “啪啪啪”剧场随之响起一阵掌声,而牛导跟宁卉的吻姿也长久定格在掌声之中,直到掌声缓缓落下,直到老子里挟着精液的jī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瘫软下来,牛导才松开宁卉,然后牵着我老婆的手向台下的观众谢幕。“哗哗哗,”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过后,牛导正欲牵着宁卉下场,此时坐在前排突然站起一人,见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才拉开嗓门说到:“等等牛导,我现场说几句。毫无疑问,今天这剧非常棒,我算是干了十几年戏剧评论,我负责任的说,这是近年来我看过的最好的剧了,”老子一边用曾大侠递过来的纸巾清洗着裤裆里的秽物,一边定睛一看,站起说话的人刚才牛导跟我介绍过,说是一个资深戏剧评论家,某大学的客座教授。

    “特别是女主角的那段舞蹈给本剧增添了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说了,我就说一点瑕疵。”教授顿了顿,继续说到,“全场结束时那段舞蹈和最后一吻,将本剧推向了高潮,但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吻的时候要借位呢?因为大家都看出来明显是借位表演的接吻,一下子让大家吊在空中的情绪上不到最高点,最后那点情绪的爆发力没冲上去,就因为这点瑕疵影响了全剧,这可惜了呀。要不,最后从舞蹈那段开始重新排排,最后不用借位表演,大家可以看看效果会有多么的不同?”

    我靠,老子听完教授之言脑袋就嗡了,敢情刚才那边老婆没跟人家真吻上,这边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涂。

    “咯咯咯,”曾大侠的笑声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开心,“这也太搞了吧?”

    而那位教授的话一说完,全场十几二十号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了台上的牛导跟宁卉。

    “这……”牛导一阵嗫嚅,灯光下脸赤面红起来,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宁卉。

    在台下看不清宁卉的微表情,但不经意扭动的身体掩饰不住此刻情势骤然生变的紧张。

    然后……宁卉的目光直直的朝台下的我奔来——我读懂了老婆的目光是在问我怎么办?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剧中跟牛导接吻?

    我微笑了下,跟老婆坚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到宁卉犹豫了番,还是鼓足了勇气转过头去看着牛导,蠕动着嘴唇带来的唇语解读是这样的:“没事,试试吧。”

    此刻,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羽毛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等牛导决定是否重新彩排一遍舞蹈跟吻戏——话说,这次可是玩真的了。

    我以为妥妥的今儿就能看见老婆被她的木桐拥在怀中吻了,但没想到一阵窒息的沉默过后,听见牛导清了清嗓子,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对着台下说到:“非常感谢大家对此剧的关注,刚才候教授的意见也非常宝贵,但……。由于宁卉小姐不是专业演员,这样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适吧,所以我决定还是就借位吧。好了,今天到这儿,再次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指导。”说完牛导牵着宁卉的手离开了舞台。

    我靠,什么情况?NND这不是等于主动放弃了哦?老子搞不懂了这搞的是啥子灰机,搞这么大一阵仗,就差临门一脚,牛导居然临阵退缩了,害得老子那管白撸了。

    果不其然,宁卉在后台卸妆,曾大侠过去跟她咋呼的当儿,牛导主动把我叫在一边,然后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递给我:“我输了,这车是你的了。”

    “车就算了,我只想问哈你搞什么灰机,我晓得那个候教授肯定是你安排的拖,你算到最后宁卉会答应重新来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没把握宁卉最后会答应,本来就是在赌嘛。”牛导点点头。

    “貌似你最后也能赢啊?宁卉不是后来答应重新试试吗?”

    “是的,你老婆是答应了,但不知为什么,在这梦寐以求的时刻快要到来时,我却……”

    “你这招叫欲擒故纵。”我直勾勾的看着牛导。

    “还真不是,老弟。”牛导一脸诚恳,“真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间我失去了勇气,让我突然觉得要赢得夫人的芳心,或许真的不该是这种方式。我想的是,我今天也许真的赢得了一吻,但如果你夫人知道了我们的赌局,我们俩也许都会是输家。”

    “呵呵,说得像那么回事。”

    “但赌局归赌局,我输了就得认账,车你必须收下,否则你打我脸了。”牛导使劲的将车钥匙往我手里攥。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过户啥的,我就先拿着开两天嘛,什么情况过段时间再说了。”我收下车钥匙,然后开车跟宁卉还有曾大侠一同,朝准备宴请仇老板的饭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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