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想想，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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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渐密，雪势渐大。
只是一席的谈话，虽落眼处不尽白色，但远处的丘陵上已有一层白霜。万一的话刺破霜雪，喊出了在外人面前不曾喊出的称呼，便已是向陵乐说明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真实看法。
陵乐只是看着顾长风，并没有理会他。
顾长风站在雪里，并没有马上回话，他并不是在真正的思考这个问题，而是故意放缓回答的速度，给予陵大家足够的尊重。
对于他而言，这件事情他根本无需去想。
一日为师，便终生为父。
他有师父，虽然师父的名字不知是真是假。
他有师承，哪怕那个门派连名头都没有。
但他既已认定，便会一生奉他们为师。
这是他的原则，是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对人生的某种坚持。
顾长风虽在登徒，虽明面上是一灯大师的徒弟，但一灯大师很清楚，顾长风既然已是那个人的徒弟，那他便做不了顾长风的师父。
顾长风更加明白，他只是在登徒派挂个名，迟早是要随师父走的。
学习了无名真功，任何真功他都已看不上了。
跟着酒剑仙学了剑，任何的剑法都只能是作为辅料。
顾长风或许觉得师父们的为人很奇葩很不靠谱，但他们教自己的东西却都是货真价实的。
陵大家给出的诱惑很大，比作为剑山阁楚越的弟子还要大，但顾长风依然没有动摇。
一是因为师道。
二是冥冥中的某种坚持。
三是他相信自己的自觉。
重活一世，就是要活的快意潇洒，做事顺心意。
在登徒派老老实实的呆着，等待着那两个贱人来接自己，这就是自己想做的事。既然这样想，那便不会有任何变数。剑山阁也好，皇书院也罢，都只是浮云！
于是顾长风不再多想，对陵大家重重施了一礼，极为认真的说道：“掌门师尊待我不薄，我就想在这里好好呆着。陵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感激不尽！”
陵乐盯着顾长风，没有说话。
顾长风微低着头，平静的看着陵乐。
刹那间，那些融化在脸上的雪，有些刺骨。
陵乐的声音骤然冷淡了许多，忽然说道：“我这一生，挚爱痴迷于音律，所以我看重你是个音律天才，觉得可以让你成就一番声明，耀眼一段光阴。可你自己不选择这条路，那么对我而言也就没有意义。但我，对这个江湖还是有些影响力的，难道你就不怕因此而得罪我？”
万一眉头微微一皱，这明显就是威胁了。
顾长风的神色却是波澜不惊，心想难道又是要像剑山阁那样，从此不允许踏入皇书院一步么？
还是，以后连京都都不让进了？
顾长风摇头轻笑，然后平静的说道：“人这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非要我来选择，得罪一位贵人，和背叛一位恩师，我当然会选择前者。可我从小便听着陵大家的曲子长大，通音律之人知晓彼此的内心，我认为，陵大家不是那种会因此而记恨的小人。”
陵乐冷笑一声：“你怎知道我不是？”
顾长风说道：“我愿意赌。”
陵乐突然喝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臭小子！”
顾长风认真的说道：“陵大家不是寻常女人。”
陵乐再次沉默。
良久后，她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转过身去，凭栏望雪。
“你这个臭小子，和我们家小万子一个德行，还真是拿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办法。”
“呼……”雪花继续落着，顾长风长长吐出口气。
他赌赢了。
想起万一之前对陵乐的那声称呼，又听着这句话里的我们家三个字，顾长风刚好借此转移话题，说道：“原来陵大家和万一是一家人。”
“我是他亲姨。”陵乐看着纷纷飘落的雪花说道：“他之前当着你的面叫我，就是摆明他自己的立场，告诉我他没有把你当外人。”
陵乐转过身，望着顾长风郑重的说道：“我看着小万子长大，同龄人之中没有几人能被他看在眼里，他既能如此待你，我又岂能不尊重下他的意思？”
万一连忙说道：“姨你不要误会，顾长风这煞-笔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纯粹表明下我自己的态度，你这墙角挖的……时间和地点完全不对嘛！”
“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吧，世间凶险，有个朋友照应总是好的。看看你们登徒派，居然都出现了刘子常这种恶心的东西！”
顾长风点点头，说道：“谨记陵大家教诲。”
万一瞥了顾长风一眼，道：“你这么认真的样子，我还真是不习惯。”
“天凉了，先进屋吧。”陵乐从长廊走向大厅，说道：“小万子，还在这里住一宿，我们就走了。”
万一说道：“这么快？”
陵乐说道：“我要赶回皇书院了。”
万一想了想，说道：“姨，那我明天送你出去。”
“你不回家？”
“我还想在这里多呆几天。”
“为什么？”
“顾长风卫生间的火锅好吃，我还没吃够。”
“能有个正当点的理由吗？”
“嗯……剑山阁年轻一代的弟子不是快来了吗？我多结交结交，也好丰富下人脉嘛！”
陵大家瞪了万一一眼，向前走去：“随你。”
还没走进大厅，她忽然停下来问道：“卫生间是什么意思？”
万一朝顾长风望去。
顾长风定了定神，微微一笑，说道：“就是……方便于人的意思。不是经常有师弟师妹们去我那里蹭饭吃吗？我这也就是方便于他们嘛！”
“哦，倒是个好名字。”陵乐想了想，走进了大厅。
厅外的雪，越发的大了。
……
……开……始……过……冬……的……分……割……线……
……
“昨天陵大家说到庭雨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有吗？”
“装什么装，你一定被那个庭雨欺负过吧？”
“怎么可能！我会被她欺负？”
“那你昨天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很讨厌这个名字！因为庭雨这个女人……她虽然长得漂亮，但她就真不是个女人！她的行事风格，比军营里最粗鄙的军人还要野蛮，总之我就是不喜！”
“我明白了，你这是怕她。哈哈真没想到啊，万大公子也会有害怕的人！”
万一一反常态的，没有和顾长风继续争论，将筷子伸进火锅里找他扔进去的鸡蛋，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只是确实拿她没有太好的办法。”
顾长风夹了一筷子牛百叶，呼啦啦的就送嘴里送去，说道：“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在京都里横行霸道的纨绔公子哥，遇见了一个绝美的女子，然后知道了这个女子就是最近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名人庭雨。于是公子哥不服气，就想了办法找庭雨的麻烦，然后突然发现，所有的办法在庭雨的野蛮风格面前都没有意义，而这位公子哥也被打……”
万一连忙抢着说道：“没被打，逃走了！”
“哇，这都是我猜的情节哦，居然被我猜中了！”顾长风笑道。
万一说道：“你为什么不去当算命先生？”
顾长风诚恳的说道：“那是你的爱好，我怎能与你争饭碗。”
“妈的，别说这个女人了，喝酒！”万一举起酒碗。
顾长风也举起酒碗，说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搞点钱来？”
“急什么？”
“你一副长期住在我这里大吃大喝还要调戏我这里师妹的模样，我很慌张啊！”
“穷鬼就是小气，放心吧，我万一的朋友绝不会穷。”
“这句话真是太任性了，不过我喜欢。”
吃了几口菜，顾长风又说道：“你说那庭雨，若是弄个二十岁以下的武功排名，她能排第几？”
万一叹息道：“怎么又说到她了？”
顾长风说道：“我只是好奇。”
万一一口回绝：“我不知道。”
顾长风疑问道：“你们万晓堂不是无所不知吗？万晓兵器谱不也是你们弄出来的吗？”
“那是我爹，他号称江湖万花筒，又不是我。”
“可是你迟早要继承万晓堂的偌大家业，这些事情你也是要接手的。”
万一皱起眉头，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和你深入了解之后，忽然对你有些想法。”
万一抱起胸脯，左右张望，恳求道：“这么多师妹看着的，求你不要在这里对我下手。”
“我对你的菊花没有任何兴趣。”顾长风认真的说道：“你虽然常常以花你爹的钱自傲自嘲，但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很有能力的人。既然你已经认命要做个专业的富二代，迟早成为万晓堂的东家，那为什么不想着要比你爹做的更好更出色呢？”
“南宫烈来了？这是要对我说教？”
“不是，只是一种提议。”
顾长风敲击着桌面，望着院子里的一棵树，有些出声的说道：“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万一继续在火锅里捞吃食，说道：“趁我还有耐性，你快点儿说。”
“既然你们万晓堂搞了一个兵器谱作为江湖兵器的排名，为什么不能搞一个武艺的名单排名呢？”
“我看过的一些书里面，都有什么琅琊榜、青云榜、点金榜、逍遥榜、战力榜什么的，可大明国居然没有这些，反而在一些小地方有区域性的。这件事情要做起来虽然有难度，但如果做成了，一定会成为有影响力的大事。你爹早已功成名就，且上了年纪，没有了精力，但你可以去做啊！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你做成了，你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你现在已是万晓堂名副其实的继承人，几乎可以动用大部分资源，只要你全心全意的去做这件事，还怕做不成？以万晓堂牵头，这个榜单一旦成功，大明国的年轻人会视其为极高的荣誉，为了争夺榜单的名次而奋发图强，提高他们的积极性，这可是一件振兴国力的大事。”
“而这件大事，就是由你万一万大公子来完成的。”
“以后还有谁敢说你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挥霍家中钱财的纨绔？”
“若那一天真的来临，想想，什么感觉？”
雪落渐密，雪势渐大。
只是一席的谈话，虽落眼处不尽白色，但远处的丘陵上已有一层白霜。万一的话刺破霜雪，喊出了在外人面前不曾喊出的称呼，便已是向陵乐说明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真实看法。
陵乐只是看着顾长风，并没有理会他。
顾长风站在雪里，并没有马上回话，他并不是在真正的思考这个问题，而是故意放缓回答的速度，给予陵大家足够的尊重。
对于他而言，这件事情他根本无需去想。
一日为师，便终生为父。
他有师父，虽然师父的名字不知是真是假。
他有师承，哪怕那个门派连名头都没有。
但他既已认定，便会一生奉他们为师。
这是他的原则，是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对人生的某种坚持。
顾长风虽在登徒，虽明面上是一灯大师的徒弟，但一灯大师很清楚，顾长风既然已是那个人的徒弟，那他便做不了顾长风的师父。
顾长风更加明白，他只是在登徒派挂个名，迟早是要随师父走的。
学习了无名真功，任何真功他都已看不上了。
跟着酒剑仙学了剑，任何的剑法都只能是作为辅料。
顾长风或许觉得师父们的为人很奇葩很不靠谱，但他们教自己的东西却都是货真价实的。
陵大家给出的诱惑很大，比作为剑山阁楚越的弟子还要大，但顾长风依然没有动摇。
一是因为师道。
二是冥冥中的某种坚持。
三是他相信自己的自觉。
重活一世，就是要活的快意潇洒，做事顺心意。
在登徒派老老实实的呆着，等待着那两个贱人来接自己，这就是自己想做的事。既然这样想，那便不会有任何变数。剑山阁也好，皇书院也罢，都只是浮云！
于是顾长风不再多想，对陵大家重重施了一礼，极为认真的说道：“掌门师尊待我不薄，我就想在这里好好呆着。陵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感激不尽！”
陵乐盯着顾长风，没有说话。
顾长风微低着头，平静的看着陵乐。
刹那间，那些融化在脸上的雪，有些刺骨。
陵乐的声音骤然冷淡了许多，忽然说道：“我这一生，挚爱痴迷于音律，所以我看重你是个音律天才，觉得可以让你成就一番声明，耀眼一段光阴。可你自己不选择这条路，那么对我而言也就没有意义。但我，对这个江湖还是有些影响力的，难道你就不怕因此而得罪我？”
万一眉头微微一皱，这明显就是威胁了。
顾长风的神色却是波澜不惊，心想难道又是要像剑山阁那样，从此不允许踏入皇书院一步么？
还是，以后连京都都不让进了？
顾长风摇头轻笑，然后平静的说道：“人这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非要我来选择，得罪一位贵人，和背叛一位恩师，我当然会选择前者。可我从小便听着陵大家的曲子长大，通音律之人知晓彼此的内心，我认为，陵大家不是那种会因此而记恨的小人。”
陵乐冷笑一声：“你怎知道我不是？”
顾长风说道：“我愿意赌。”
陵乐突然喝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臭小子！”
顾长风认真的说道：“陵大家不是寻常女人。”
陵乐再次沉默。
良久后，她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转过身去，凭栏望雪。
“你这个臭小子，和我们家小万子一个德行，还真是拿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办法。”
“呼……”雪花继续落着，顾长风长长吐出口气。
他赌赢了。
想起万一之前对陵乐的那声称呼，又听着这句话里的我们家三个字，顾长风刚好借此转移话题，说道：“原来陵大家和万一是一家人。”
“我是他亲姨。”陵乐看着纷纷飘落的雪花说道：“他之前当着你的面叫我，就是摆明他自己的立场，告诉我他没有把你当外人。”
陵乐转过身，望着顾长风郑重的说道：“我看着小万子长大，同龄人之中没有几人能被他看在眼里，他既能如此待你，我又岂能不尊重下他的意思？”
万一连忙说道：“姨你不要误会，顾长风这煞-笔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纯粹表明下我自己的态度，你这墙角挖的……时间和地点完全不对嘛！”
“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吧，世间凶险，有个朋友照应总是好的。看看你们登徒派，居然都出现了刘子常这种恶心的东西！”
顾长风点点头，说道：“谨记陵大家教诲。”
万一瞥了顾长风一眼，道：“你这么认真的样子，我还真是不习惯。”
“天凉了，先进屋吧。”陵乐从长廊走向大厅，说道：“小万子，还在这里住一宿，我们就走了。”
万一说道：“这么快？”
陵乐说道：“我要赶回皇书院了。”
万一想了想，说道：“姨，那我明天送你出去。”
“你不回家？”
“我还想在这里多呆几天。”
“为什么？”
“顾长风卫生间的火锅好吃，我还没吃够。”
“能有个正当点的理由吗？”
“嗯……剑山阁年轻一代的弟子不是快来了吗？我多结交结交，也好丰富下人脉嘛！”
陵大家瞪了万一一眼，向前走去：“随你。”
还没走进大厅，她忽然停下来问道：“卫生间是什么意思？”
万一朝顾长风望去。
顾长风定了定神，微微一笑，说道：“就是……方便于人的意思。不是经常有师弟师妹们去我那里蹭饭吃吗？我这也就是方便于他们嘛！”
“哦，倒是个好名字。”陵乐想了想，走进了大厅。
厅外的雪，越发的大了。
……
……开……始……过……冬……的……分……割……线……
……
“昨天陵大家说到庭雨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有吗？”
“装什么装，你一定被那个庭雨欺负过吧？”
“怎么可能！我会被她欺负？”
“那你昨天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很讨厌这个名字！因为庭雨这个女人……她虽然长得漂亮，但她就真不是个女人！她的行事风格，比军营里最粗鄙的军人还要野蛮，总之我就是不喜！”
“我明白了，你这是怕她。哈哈真没想到啊，万大公子也会有害怕的人！”
万一一反常态的，没有和顾长风继续争论，将筷子伸进火锅里找他扔进去的鸡蛋，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只是确实拿她没有太好的办法。”
顾长风夹了一筷子牛百叶，呼啦啦的就送嘴里送去，说道：“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在京都里横行霸道的纨绔公子哥，遇见了一个绝美的女子，然后知道了这个女子就是最近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名人庭雨。于是公子哥不服气，就想了办法找庭雨的麻烦，然后突然发现，所有的办法在庭雨的野蛮风格面前都没有意义，而这位公子哥也被打……”
万一连忙抢着说道：“没被打，逃走了！”
“哇，这都是我猜的情节哦，居然被我猜中了！”顾长风笑道。
万一说道：“你为什么不去当算命先生？”
顾长风诚恳的说道：“那是你的爱好，我怎能与你争饭碗。”
“妈的，别说这个女人了，喝酒！”万一举起酒碗。
顾长风也举起酒碗，说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搞点钱来？”
“急什么？”
“你一副长期住在我这里大吃大喝还要调戏我这里师妹的模样，我很慌张啊！”
“穷鬼就是小气，放心吧，我万一的朋友绝不会穷。”
“这句话真是太任性了，不过我喜欢。”
吃了几口菜，顾长风又说道：“你说那庭雨，若是弄个二十岁以下的武功排名，她能排第几？”
万一叹息道：“怎么又说到她了？”
顾长风说道：“我只是好奇。”
万一一口回绝：“我不知道。”
顾长风疑问道：“你们万晓堂不是无所不知吗？万晓兵器谱不也是你们弄出来的吗？”
“那是我爹，他号称江湖万花筒，又不是我。”
“可是你迟早要继承万晓堂的偌大家业，这些事情你也是要接手的。”
万一皱起眉头，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和你深入了解之后，忽然对你有些想法。”
万一抱起胸脯，左右张望，恳求道：“这么多师妹看着的，求你不要在这里对我下手。”
“我对你的菊花没有任何兴趣。”顾长风认真的说道：“你虽然常常以花你爹的钱自傲自嘲，但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很有能力的人。既然你已经认命要做个专业的富二代，迟早成为万晓堂的东家，那为什么不想着要比你爹做的更好更出色呢？”
“南宫烈来了？这是要对我说教？”
“不是，只是一种提议。”
顾长风敲击着桌面，望着院子里的一棵树，有些出声的说道：“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万一继续在火锅里捞吃食，说道：“趁我还有耐性，你快点儿说。”
“既然你们万晓堂搞了一个兵器谱作为江湖兵器的排名，为什么不能搞一个武艺的名单排名呢？”
“我看过的一些书里面，都有什么琅琊榜、青云榜、点金榜、逍遥榜、战力榜什么的，可大明国居然没有这些，反而在一些小地方有区域性的。这件事情要做起来虽然有难度，但如果做成了，一定会成为有影响力的大事。你爹早已功成名就，且上了年纪，没有了精力，但你可以去做啊！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你做成了，你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你现在已是万晓堂名副其实的继承人，几乎可以动用大部分资源，只要你全心全意的去做这件事，还怕做不成？以万晓堂牵头，这个榜单一旦成功，大明国的年轻人会视其为极高的荣誉，为了争夺榜单的名次而奋发图强，提高他们的积极性，这可是一件振兴国力的大事。”
“而这件大事，就是由你万一万大公子来完成的。”
“以后还有谁敢说你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挥霍家中钱财的纨绔？”
“若那一天真的来临，想想，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