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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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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西奔把我拉到了餐厅外面僻静的一角，我站在流水边，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束河的清静，和我们的吵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有行人经过，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的包包在座位上，身上没有纸巾，只好用手擦了擦眼泪。
擦完一通，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掉。
抽泣着，边抽边说：“对……不起，我……停不……下来……呜呜呜。”
他再次憋不住笑意，望了望四下，刚好有两个路过的女孩，他走了过去，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有纸巾吗？”说罢指了指正在哭的我。
一个女孩赶紧从包里拿出半包纸巾，递给了他。另一个女孩笑着说：“帅哥惹女朋友生气了？”
萧西奔没有多解释，道谢后走过来，抽出一张给我。
“我从来没想到过，没有纸巾会很尴尬的地方，除了厕所，会是这里。”
我忍俊不禁，破涕为笑，最后眼泪也不流了。
萧西奔也莫名笑了一下，尔后说：“我也是第一次单独和哭的女生在一起，唔，我不怎么会安慰人。不过，我可以陪你站在这儿，哭完为止。”
我深呼吸了几下，“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摇了摇头，说：“你现在要打道回府还是随便走走，我都奉陪。”
“我暂时不想回去。”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走一走，看一看……如果你想好了，要和我说说烦恼，我是洗耳恭听的。”萧西奔说。
“嗯，谢谢你。”我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就算这件事是朗飒告知的杨文海，说不定还劝说了一番，那也不能怪他。
路上，萧西奔打电话给关嘉慧，关嘉慧说他们决定先回客栈。问了我的意见后，我让她帮我把包包拎走。
心里还是挺难过的，萧西奔挺识趣，没有刻意来逗我笑，只是安静地陪我走着。走在一个咖啡厅外面的时候，他又接了一通电话。
挂掉电话，他说：“杨文海要坐火车去昆明了。”
我心里一空，感觉这事严重了。
我和萧西奔匆匆回到客栈。
关嘉慧刚好在前厅等我，她把包包递给我，无奈地说周唯在房间里。
我打算去向周唯道歉，解释一下自己的无心之过。虽然我知道以她的脾气，一时半会儿是不想理人的，但是说与不说，表明的是我的态度。
拿回包包，我习惯性地翻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找我。
结果一找手机，我才想起来，手机还在束河的餐厅充电。
我吓傻了，喊着“哎呀我的手机”，然后急冲冲地跑出客栈。萧西奔也跟了出来。
萧西奔打了一下我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他说：“无人接听，说明没关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跑回餐厅，万幸，手机还在。
对老板娘千恩万谢，老板娘客气地说：“放心吧，放在我这儿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的。”
若不是当时事情太突然，场面太难看，老板娘应该能想起我的手机的。
来回折腾得够呛，我歉疚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也陪我奔波。”
萧西奔很大度，“东西没丢人没出事就好。”
嗯，我觉得他还是挺仗义的。
手机刚拿到，秦雁就打来了电话：“手机拿到了？”
“嗯。”
“那就好，不过周唯要去机场了。”
“什么？”
“她负气要回上海，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我一脸煞白地看向萧西奔，萧西奔当即找了一辆小面包车，说：“我们也去机场。”
匆忙赶到三义机场，眼尖的我看到周唯正办完值机，要去安检口。
我叫住了她，跑到周唯面前。
她一脸的冷漠，对我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
“看我的笑话吗？嘲笑我是一个被男友甩在丽江的可怜虫？”
“周唯你这样说太过分了！”萧西奔听不下去了，帮腔道。周围的一些乘客也奇怪地看着我们。
周唯忍了忍，继而缓和了语气说：“或许我不该这么带刺，但我和大海的事，你不用掺和进来。”
“不是，我不是要掺和，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个想法我只跟你提过，你却到处乱传。”
“我并没有。只是意外……”
“意外？你不觉得你的一些想法很自私吗？”她依旧犀利，字字如针扎在我的心上。
自私？什么意思？第一次被人当面扣这样一顶帽子。
“不是，你误会我了……”生平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将善良划为自私，“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产生矛盾，可是如果有矛盾，那么解决就好了啊！”开诚布公也好，坦城相对也罢，解决不就好了吗？
“你只是不想看到分手的场景和结局，却没有从我们二人产生矛盾的本质上进行考虑。”
“既然你们本质有问题，那么为什么还要答应和好？”我的话无疑切中了她的要害，她冷冷地盯着我，没有回答。
我只好又说：“我只是想，或许你们存在误会……”
她微微一笑，贴近我，展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亲爱的，我们彼此没有误会，只是，你有你的自私，我也有我的自私。”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安检队伍。
我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想哭哭不出，想喊也喊不出。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
萧西奔站在我旁边，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太自私了吗？”我仿佛在自言自语。
“没有的事。你只不过心地太善良，想法太单纯。”
言下之意，我还是错了……我泪眼蒙眬，心中揪成一团。
萧西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差不多哭湿了他的半个肩膀。
等我回到客栈，却发现大家都怪怪的样子。
原来潘少泽觉得尴尬，也去机场了。
“他们三个，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秦雁说。
“当然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关嘉慧也肯定着。
“潘少泽有和你说过什么吗？”我问萧西奔。
“没说什么，我因为高反一直睡不着，十二点多他回来后跟他说起这事。他也微微有些不适，恰好买了药，就给我吃了点药。”萧西奔答道。
冷不丁，关嘉慧说：“唉我也不想玩了。”
秦雁也跟腔：“是啊，我也想回去了。反正丽江也来了，没有什么遗憾了。”
一路上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可我努力装作没有发生。如今接二连三离开，剩下我们几个留着玩也没劲。要不我也回去？可是却又不甘心。
“别这样啊，美女们，打起精神来！之前你们不是还想去大理吗？”
“大理啊，留着和男票一起去吧。”秦雁停了一下，又说，“虽然我觉得那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四人随便挑了一家饭馆。
等菜上桌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说：“你们都确定要回学校了吗？我想去长沙，找我同学玩。”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慧慧和大雁大声地问。
“嗯，不过我们会一起回昆明，尔后我坐高铁去长沙，你们几个人是坐普通火车还是高铁？”
“坐普通火车太煎熬了，但高铁票也不便宜，还不如直接坐飞机回去。”秦雁说。
“那我们一起去机场吧，然后我飞长沙，你们飞上海。”我建议道。
萧西奔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他被我们几个弄得很无奈，但是大家都没心情，他一个人也不好去玩。
关嘉慧问：“奔哥你怎么打算的？”
萧西奔看着我，节奏缓慢地说：“你一个人去长沙我不放心，我陪你去长沙，找到你的同学我再回上海，长沙到上海还是很方便的。”
“也好，反正我和大雁有伴。”
“没问题！”秦雁也说。
她们当然没问题，可问题是，我压根没有联络长沙的同学。大一的时候和在湖大读书的一位同学联络还算紧密，后来联系日渐稀少，再后来全无联系了。这时候贸然出现，也不知人家有没有时间和心情来见我。
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就这么过去了。
明天一早的飞机，我们决定再逛逛夜中的古城，买买鲜花饼之类的。
我兴趣缺缺，满脑子都在思索如何婉拒萧西奔。于是我像个尾巴一般吊在他们后面。
大雁和慧慧进店看鲜花饼，萧西奔转身对我说：“进来吧，你别又给走丢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脱口而出：“小锡兵，要不你别跟我去长沙了。”
“什么？”萧西奔面容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我一向不擅长说谎，何况他知道我一路上都蛮郁闷的，他应该能理解我吧。
萧西奔刚跨进店的脚又抽了出来，走到我跟前。
“我去长沙，并不是为了找同学玩的。我想一个人去逛逛。”
真的，明天周六，听说橘子洲头会有很好看的烟花。我想去看看烟花盛典，我想一个人静静地感受烟花刹那的美丽。
“除了从家里去学校读书，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也不大懂得一个人旅行的感觉，我想在毕业之前感受一下。”
萧西奔一直没有说话，仿佛在静静地听我说，又仿佛在思考什么。
“既然这样……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想一个人。”
他笑了一笑，说：“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啊。只是有的时候，你也不必顾及他人心思，偶尔自我也不错啊。”
他是在说我掺和周唯的恋情吧，还是在说我顾及关嘉慧，不敢向朗飒表白的事呢？
无所谓了。
萧西奔把我拉到了餐厅外面僻静的一角，我站在流水边，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束河的清静，和我们的吵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有行人经过，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的包包在座位上，身上没有纸巾，只好用手擦了擦眼泪。
擦完一通，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掉。
抽泣着，边抽边说：“对……不起，我……停不……下来……呜呜呜。”
他再次憋不住笑意，望了望四下，刚好有两个路过的女孩，他走了过去，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有纸巾吗？”说罢指了指正在哭的我。
一个女孩赶紧从包里拿出半包纸巾，递给了他。另一个女孩笑着说：“帅哥惹女朋友生气了？”
萧西奔没有多解释，道谢后走过来，抽出一张给我。
“我从来没想到过，没有纸巾会很尴尬的地方，除了厕所，会是这里。”
我忍俊不禁，破涕为笑，最后眼泪也不流了。
萧西奔也莫名笑了一下，尔后说：“我也是第一次单独和哭的女生在一起，唔，我不怎么会安慰人。不过，我可以陪你站在这儿，哭完为止。”
我深呼吸了几下，“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摇了摇头，说：“你现在要打道回府还是随便走走，我都奉陪。”
“我暂时不想回去。”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走一走，看一看……如果你想好了，要和我说说烦恼，我是洗耳恭听的。”萧西奔说。
“嗯，谢谢你。”我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就算这件事是朗飒告知的杨文海，说不定还劝说了一番，那也不能怪他。
路上，萧西奔打电话给关嘉慧，关嘉慧说他们决定先回客栈。问了我的意见后，我让她帮我把包包拎走。
心里还是挺难过的，萧西奔挺识趣，没有刻意来逗我笑，只是安静地陪我走着。走在一个咖啡厅外面的时候，他又接了一通电话。
挂掉电话，他说：“杨文海要坐火车去昆明了。”
我心里一空，感觉这事严重了。
我和萧西奔匆匆回到客栈。
关嘉慧刚好在前厅等我，她把包包递给我，无奈地说周唯在房间里。
我打算去向周唯道歉，解释一下自己的无心之过。虽然我知道以她的脾气，一时半会儿是不想理人的，但是说与不说，表明的是我的态度。
拿回包包，我习惯性地翻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找我。
结果一找手机，我才想起来，手机还在束河的餐厅充电。
我吓傻了，喊着“哎呀我的手机”，然后急冲冲地跑出客栈。萧西奔也跟了出来。
萧西奔打了一下我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他说：“无人接听，说明没关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跑回餐厅，万幸，手机还在。
对老板娘千恩万谢，老板娘客气地说：“放心吧，放在我这儿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的。”
若不是当时事情太突然，场面太难看，老板娘应该能想起我的手机的。
来回折腾得够呛，我歉疚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也陪我奔波。”
萧西奔很大度，“东西没丢人没出事就好。”
嗯，我觉得他还是挺仗义的。
手机刚拿到，秦雁就打来了电话：“手机拿到了？”
“嗯。”
“那就好，不过周唯要去机场了。”
“什么？”
“她负气要回上海，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我一脸煞白地看向萧西奔，萧西奔当即找了一辆小面包车，说：“我们也去机场。”
匆忙赶到三义机场，眼尖的我看到周唯正办完值机，要去安检口。
我叫住了她，跑到周唯面前。
她一脸的冷漠，对我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
“看我的笑话吗？嘲笑我是一个被男友甩在丽江的可怜虫？”
“周唯你这样说太过分了！”萧西奔听不下去了，帮腔道。周围的一些乘客也奇怪地看着我们。
周唯忍了忍，继而缓和了语气说：“或许我不该这么带刺，但我和大海的事，你不用掺和进来。”
“不是，我不是要掺和，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个想法我只跟你提过，你却到处乱传。”
“我并没有。只是意外……”
“意外？你不觉得你的一些想法很自私吗？”她依旧犀利，字字如针扎在我的心上。
自私？什么意思？第一次被人当面扣这样一顶帽子。
“不是，你误会我了……”生平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将善良划为自私，“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产生矛盾，可是如果有矛盾，那么解决就好了啊！”开诚布公也好，坦城相对也罢，解决不就好了吗？
“你只是不想看到分手的场景和结局，却没有从我们二人产生矛盾的本质上进行考虑。”
“既然你们本质有问题，那么为什么还要答应和好？”我的话无疑切中了她的要害，她冷冷地盯着我，没有回答。
我只好又说：“我只是想，或许你们存在误会……”
她微微一笑，贴近我，展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亲爱的，我们彼此没有误会，只是，你有你的自私，我也有我的自私。”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安检队伍。
我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想哭哭不出，想喊也喊不出。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
萧西奔站在我旁边，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太自私了吗？”我仿佛在自言自语。
“没有的事。你只不过心地太善良，想法太单纯。”
言下之意，我还是错了……我泪眼蒙眬，心中揪成一团。
萧西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差不多哭湿了他的半个肩膀。
等我回到客栈，却发现大家都怪怪的样子。
原来潘少泽觉得尴尬，也去机场了。
“他们三个，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秦雁说。
“当然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关嘉慧也肯定着。
“潘少泽有和你说过什么吗？”我问萧西奔。
“没说什么，我因为高反一直睡不着，十二点多他回来后跟他说起这事。他也微微有些不适，恰好买了药，就给我吃了点药。”萧西奔答道。
冷不丁，关嘉慧说：“唉我也不想玩了。”
秦雁也跟腔：“是啊，我也想回去了。反正丽江也来了，没有什么遗憾了。”
一路上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可我努力装作没有发生。如今接二连三离开，剩下我们几个留着玩也没劲。要不我也回去？可是却又不甘心。
“别这样啊，美女们，打起精神来！之前你们不是还想去大理吗？”
“大理啊，留着和男票一起去吧。”秦雁停了一下，又说，“虽然我觉得那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四人随便挑了一家饭馆。
等菜上桌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说：“你们都确定要回学校了吗？我想去长沙，找我同学玩。”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慧慧和大雁大声地问。
“嗯，不过我们会一起回昆明，尔后我坐高铁去长沙，你们几个人是坐普通火车还是高铁？”
“坐普通火车太煎熬了，但高铁票也不便宜，还不如直接坐飞机回去。”秦雁说。
“那我们一起去机场吧，然后我飞长沙，你们飞上海。”我建议道。
萧西奔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他被我们几个弄得很无奈，但是大家都没心情，他一个人也不好去玩。
关嘉慧问：“奔哥你怎么打算的？”
萧西奔看着我，节奏缓慢地说：“你一个人去长沙我不放心，我陪你去长沙，找到你的同学我再回上海，长沙到上海还是很方便的。”
“也好，反正我和大雁有伴。”
“没问题！”秦雁也说。
她们当然没问题，可问题是，我压根没有联络长沙的同学。大一的时候和在湖大读书的一位同学联络还算紧密，后来联系日渐稀少，再后来全无联系了。这时候贸然出现，也不知人家有没有时间和心情来见我。
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就这么过去了。
明天一早的飞机，我们决定再逛逛夜中的古城，买买鲜花饼之类的。
我兴趣缺缺，满脑子都在思索如何婉拒萧西奔。于是我像个尾巴一般吊在他们后面。
大雁和慧慧进店看鲜花饼，萧西奔转身对我说：“进来吧，你别又给走丢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脱口而出：“小锡兵，要不你别跟我去长沙了。”
“什么？”萧西奔面容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我一向不擅长说谎，何况他知道我一路上都蛮郁闷的，他应该能理解我吧。
萧西奔刚跨进店的脚又抽了出来，走到我跟前。
“我去长沙，并不是为了找同学玩的。我想一个人去逛逛。”
真的，明天周六，听说橘子洲头会有很好看的烟花。我想去看看烟花盛典，我想一个人静静地感受烟花刹那的美丽。
“除了从家里去学校读书，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也不大懂得一个人旅行的感觉，我想在毕业之前感受一下。”
萧西奔一直没有说话，仿佛在静静地听我说，又仿佛在思考什么。
“既然这样……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想一个人。”
他笑了一笑，说：“傻瓜，我怎么会生气啊。只是有的时候，你也不必顾及他人心思，偶尔自我也不错啊。”
他是在说我掺和周唯的恋情吧，还是在说我顾及关嘉慧，不敢向朗飒表白的事呢？
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