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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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发呆，“不知道小白拿到解药了没有？”</p>
“小春花这是在想那萧白？”上官秋月已然来到她身边，刚刚春花小声嘀咕的话显然被他听见了。</p>
“没有啊……”春花立刻否认，“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p>
“哦。”上官秋月白了她一眼。</p>
春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但心里还是担心着白道中毒的事，于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那……哥哥把解药给小白了？”</p>
“没有。”上官秋月把那瓶解药拿了出来，放在春花面前。</p>
“完了完了完了……”春花心里直打鼓，“哥哥肯定是因为我今天跟小白偶遇的事生气了，故意不给小白解药。这可怎么办？”</p>
现场依然一片尴尬的安静。</p>
“那个，”春花抵不过先开口了，“哥哥，我今天真的只是恰好碰到了小白，而且我们也只是简单聊了一下而已……”</p>
“是吗？”上官秋月故意找茬，“我倒是看你们聊得挺开心。”</p>
“那只是……礼貌性的微笑。”</p>
“其实哥哥也是这么觉得。”上官秋月脸上故意挂着假笑，“倒是小春花在心虚什么？”</p>
“心虚？我才没有心虚。”春花矢口否认。</p>
“不是心虚？”上官秋月做出思考的神情，“哦。那就是小春花认为，哥哥是因为今天的事生气了，故意不把解药给萧白。”</p>
“难道……不是吗？”春花怯生生的。</p>
“唉……”上官秋月一脸委屈，“原来在小春花心里，哥哥是这么个小气的人……”</p>
“小气不小气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春花在心里疯狂吐槽。</p>
“既然小春花认定了哥哥是这般小气之人，那我看，这解药……”上官秋月拿起解药的瓶子。</p>
“不不不是！”春花下意识抓住他拿着瓶子的手，“哥哥怎么会小气呢？哥哥是最深明大义的。”</p>
“哦？是吗？”上官秋月对这波彩虹屁很满意，“那小春花觉得，为什么哥哥没有把解药给萧白？”</p>
“因为……因为……”春花拼命头脑风暴，“因为……现在时机不对。”</p>
“怎么时机不对？”上官秋月一副看表演的表情。</p>
“就……就……就是，假如现在直接把解药给小白，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春花一想到就脱口而出。</p>
“不错，”上官秋月露出满意的笑容，“小春花没有因为跟萧白聊过天，就被他带得变笨了。”</p>
春花对自己能蒙对答案觉得很不可思议，“那哥哥，你打算怎么让小白安心收下这解药？”</p>
“在莫雪身上做了点手脚。”</p>
“在莫雪身上做手脚？她会乖乖听话吗？”春花觉得很疑惑。</p>
“人都死了，自然就听话了。”上官秋月淡定回应。</p>
“死了？”春花眼睛都瞪大了。</p>
“自尽了。”上官秋月觉得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带萧白去找她问解药，她还想怂恿萧白杀了我。看到萧白没上当。然后她就气急败坏自尽了。”</p>
“然后呢？”</p>
“那萧白当时就吓傻了。我趁机先一步下手，在她袖子里放了写着解药配方与炼制方法的纸条。后来，萧白回过神，把纸条翻出来了，然后就求我帮他炼制解药。”</p>
“小白真可怜。”春花不禁吐槽，“明明解药就在眼前，还被你带着兜圈子。”</p>
“小春花，哥哥这是好人难做。好心帮他们解毒，还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相信这是解药而不是毒药。”</p>
“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不知道收敛？”春花白了上官秋月一眼，“不过，你怎么知道，人家小白一定会找你炼制，而不去找别人帮忙？”</p>
“小春花，你觉得那纸条上写的都是真的？”上官秋月狡猾的神情。</p>
“那你都在上面写了些什么？”</p>
“找人随便写的。”上官秋月一脸狡黠，“反正，原料怎么难寻怎么来，炼制方法怎么复杂怎么写。”</p>
春花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白只能求你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解药给小白？”</p>
“急什么？等过几天那萧白来拿，我再给他也不迟。”上官秋月淡定自若。</p>
“虽然有把人耍得团团转的嫌疑，但，哥哥的内心还是充满着好意的。”春花微笑着感慨。</p>
“好意？”上官秋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哥哥还真的没有。”</p>
“你又想说什么？”春花没明白过来。</p>
“哥哥的心里只有小春花。”上官秋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p>
春花似乎听明白了什么。她微笑着，抱住了上官秋月，“这个我自然知道。”</p>
山洞里，萧白几人给中毒的人一一喂下雪莲子。</p>
“小白，”秦流风一把抓过萧白拉到一边，“我觉得这事不妥。”</p>
“秦兄请直说。”萧白看出了他的顾虑。</p>
“先不说这个从莫雪身上搜出的字条靠不靠谱。那个上官秋月，现在是收敛了一点，但我们白道与千月洞的宿怨摆在那儿，他真的会真心帮我们？这万一他在那药里做了什么手脚，那可怎么办？”</p>
“可是眼下只有他可以帮我们了。何况，我相信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所得，上官秋月应该没有恶意。”</p>
“可是，还是太冒险了……”秦流风摇摇头，“你说，这配方与方法都有了，你找谁做不好，偏偏要找这个立场未明的上官秋月？”</p>
“秦兄所说，我也考虑过。但那个解药制作之法，我看过，里面的药材珍稀少见，炼制程序更是繁琐不已，外面一般的药铺药庐根本做不了。千月洞长期炼制毒药，此事只有交予他们才最有可能完成。”萧白说明他的原因。</p>
“我也知道，此次事件，上官秋月是从中相助良多。但可能他只是忌惮那个莫雪的势力。现在莫雪死了，难保他会恢复本性，趁火打劫？”秦流风还是很怀疑。</p>
“可是，秦兄，中毒的武林同仁如今已无路可选。我们除了信这个上官秋月能制出解药，已没有了别的办法……”</p>
“唉……”秦流风也很纠结，“那莫雪身上的诸多疑点，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死了。还留下这么一摊子事儿，让我们进退两难。真是与我们白道有深仇大恨！”</p>
“是啊，那个莫雪到死都在算计我们……”萧白郁闷不已。</p>
“你说，这次的毒情况未明也就罢了。此前在凤鸣山庄所用的化尸粉，明明就是千月洞的毒药。她到底为什么会有千月洞的毒药？又到底为什么会知道凤鸣刀与冰蚕丝的秘密？”秦流风对这一切都还是充满疑惑。</p>
“千月洞的毒药制作方法，也是人不断摸索而出。说不定是那莫雪钻研毒药，自行研制而出也不奇怪。而凤鸣刀与冰蚕丝，我今日听她所言，她是早有预谋，此人精通易容，我怀疑她早就潜入过凤鸣山庄。爹此前卧病在床，身边少不了伺候照顾的人。那莫雪心思缜密，说不定是她自己发现了此事。”萧白说出自己的理解。</p>
“也有道理。毕竟单靠化尸粉，确实没法说明莫雪与千月洞有关，何况她一直谋划，也是对千月洞不利的。至于凤鸣刀与冰蚕丝的事，纸包不住火，若是她有意观察，确实很可能抓个正着。”秦流风也觉得解释得通。</p>
“无论如何，眼下，我们只能相信上官秋月和千月洞。若是他真的胆敢利用这个机会造次，我定不会饶了他！”萧白说得果断。</p>
“希望上官秋月真的是被春花姑娘导而向善，是真心诚意帮助我们吧。”秦流风也心怀希望。</p>
夜已深。千月洞里，上官秋月悄悄掩了房门走出。</p>
“尊主，”叶颜走了过来，“今日已安排星仆给春花姑娘量了尺寸。只是布匹的颜色未定。今日傍晚库房新进了一批料子。属下想着，明日带春花姑娘前去挑选。”</p>
“不用这么麻烦。我帮她挑就是。”上官秋月好像另有安排，“带我去库房看看。”</p>
叶颜领着上官秋月去到库房看布料。</p>
“这些颜色也一般了。”上官秋月看了一圈，都不满意，“难道就没有红色的布匹吗？”</p>
“红色？”叶颜呆住了，“可是尊主不是不喜欢红色的吗？”</p>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红色？”上官秋月反问。</p>
“是属下疏忽了。”叶颜只好认栽，“属下以为尊主会觉得红色俗气，所以一直没有备红色的布料。”</p>
“罢了，明日去购进些红色的布匹。后面还有很多要用到的地方。”上官秋月微微一笑。</p>
“是。”叶颜点点头。</p>
“记得，是要那种颜色喜庆的红色布料。”上官秋月不忘叮嘱，“不然太死气沉沉了，不好。”</p>
“是。”叶颜有点意外，“那明日就由属下亲自去采办。”</p>
“对了，之前让你查的，有什么进展？”上官秋月想起了什么。</p>
“属下已翻查过千月洞的所有资料典籍，关于二十多年前的莫氏星仆，信息并不多。只新发现了一件事，这个星仆在萧原攻打千月洞前夕，被调去了伺候当时千月洞洞主的妹妹，没留在当时的洞主身边，这才躲过一劫，得以逃脱。”</p>
“没想到这个星仆还挺有来头。怪不得那莫雪知道这么多事……”上官秋月想了一下，“与这个莫氏星仆有关的所有信息，统统都要销毁。免得哪天被拿出来做文章，就不好了。”</p>
“属下这就去办！”叶颜退下了。</p>
上官秋月一人还在库房里，环视一周，“红色是俗气了点。但小春花肯定喜欢。”说罢，他扬起了嘴角。</p>
春花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发呆，“不知道小白拿到解药了没有？”</p>
“小春花这是在想那萧白？”上官秋月已然来到她身边，刚刚春花小声嘀咕的话显然被他听见了。</p>
“没有啊……”春花立刻否认，“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p>
“哦。”上官秋月白了她一眼。</p>
春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但心里还是担心着白道中毒的事，于是还是忍不住开口，“那……哥哥把解药给小白了？”</p>
“没有。”上官秋月把那瓶解药拿了出来，放在春花面前。</p>
“完了完了完了……”春花心里直打鼓，“哥哥肯定是因为我今天跟小白偶遇的事生气了，故意不给小白解药。这可怎么办？”</p>
现场依然一片尴尬的安静。</p>
“那个，”春花抵不过先开口了，“哥哥，我今天真的只是恰好碰到了小白，而且我们也只是简单聊了一下而已……”</p>
“是吗？”上官秋月故意找茬，“我倒是看你们聊得挺开心。”</p>
“那只是……礼貌性的微笑。”</p>
“其实哥哥也是这么觉得。”上官秋月脸上故意挂着假笑，“倒是小春花在心虚什么？”</p>
“心虚？我才没有心虚。”春花矢口否认。</p>
“不是心虚？”上官秋月做出思考的神情，“哦。那就是小春花认为，哥哥是因为今天的事生气了，故意不把解药给萧白。”</p>
“难道……不是吗？”春花怯生生的。</p>
“唉……”上官秋月一脸委屈，“原来在小春花心里，哥哥是这么个小气的人……”</p>
“小气不小气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春花在心里疯狂吐槽。</p>
“既然小春花认定了哥哥是这般小气之人，那我看，这解药……”上官秋月拿起解药的瓶子。</p>
“不不不是！”春花下意识抓住他拿着瓶子的手，“哥哥怎么会小气呢？哥哥是最深明大义的。”</p>
“哦？是吗？”上官秋月对这波彩虹屁很满意，“那小春花觉得，为什么哥哥没有把解药给萧白？”</p>
“因为……因为……”春花拼命头脑风暴，“因为……现在时机不对。”</p>
“怎么时机不对？”上官秋月一副看表演的表情。</p>
“就……就……就是，假如现在直接把解药给小白，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春花一想到就脱口而出。</p>
“不错，”上官秋月露出满意的笑容，“小春花没有因为跟萧白聊过天，就被他带得变笨了。”</p>
春花对自己能蒙对答案觉得很不可思议，“那哥哥，你打算怎么让小白安心收下这解药？”</p>
“在莫雪身上做了点手脚。”</p>
“在莫雪身上做手脚？她会乖乖听话吗？”春花觉得很疑惑。</p>
“人都死了，自然就听话了。”上官秋月淡定回应。</p>
“死了？”春花眼睛都瞪大了。</p>
“自尽了。”上官秋月觉得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带萧白去找她问解药，她还想怂恿萧白杀了我。看到萧白没上当。然后她就气急败坏自尽了。”</p>
“然后呢？”</p>
“那萧白当时就吓傻了。我趁机先一步下手，在她袖子里放了写着解药配方与炼制方法的纸条。后来，萧白回过神，把纸条翻出来了，然后就求我帮他炼制解药。”</p>
“小白真可怜。”春花不禁吐槽，“明明解药就在眼前，还被你带着兜圈子。”</p>
“小春花，哥哥这是好人难做。好心帮他们解毒，还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相信这是解药而不是毒药。”</p>
“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不知道收敛？”春花白了上官秋月一眼，“不过，你怎么知道，人家小白一定会找你炼制，而不去找别人帮忙？”</p>
“小春花，你觉得那纸条上写的都是真的？”上官秋月狡猾的神情。</p>
“那你都在上面写了些什么？”</p>
“找人随便写的。”上官秋月一脸狡黠，“反正，原料怎么难寻怎么来，炼制方法怎么复杂怎么写。”</p>
春花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白只能求你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解药给小白？”</p>
“急什么？等过几天那萧白来拿，我再给他也不迟。”上官秋月淡定自若。</p>
“虽然有把人耍得团团转的嫌疑，但，哥哥的内心还是充满着好意的。”春花微笑着感慨。</p>
“好意？”上官秋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哥哥还真的没有。”</p>
“你又想说什么？”春花没明白过来。</p>
“哥哥的心里只有小春花。”上官秋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p>
春花似乎听明白了什么。她微笑着，抱住了上官秋月，“这个我自然知道。”</p>
山洞里，萧白几人给中毒的人一一喂下雪莲子。</p>
“小白，”秦流风一把抓过萧白拉到一边，“我觉得这事不妥。”</p>
“秦兄请直说。”萧白看出了他的顾虑。</p>
“先不说这个从莫雪身上搜出的字条靠不靠谱。那个上官秋月，现在是收敛了一点，但我们白道与千月洞的宿怨摆在那儿，他真的会真心帮我们？这万一他在那药里做了什么手脚，那可怎么办？”</p>
“可是眼下只有他可以帮我们了。何况，我相信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所得，上官秋月应该没有恶意。”</p>
“可是，还是太冒险了……”秦流风摇摇头，“你说，这配方与方法都有了，你找谁做不好，偏偏要找这个立场未明的上官秋月？”</p>
“秦兄所说，我也考虑过。但那个解药制作之法，我看过，里面的药材珍稀少见，炼制程序更是繁琐不已，外面一般的药铺药庐根本做不了。千月洞长期炼制毒药，此事只有交予他们才最有可能完成。”萧白说明他的原因。</p>
“我也知道，此次事件，上官秋月是从中相助良多。但可能他只是忌惮那个莫雪的势力。现在莫雪死了，难保他会恢复本性，趁火打劫？”秦流风还是很怀疑。</p>
“可是，秦兄，中毒的武林同仁如今已无路可选。我们除了信这个上官秋月能制出解药，已没有了别的办法……”</p>
“唉……”秦流风也很纠结，“那莫雪身上的诸多疑点，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死了。还留下这么一摊子事儿，让我们进退两难。真是与我们白道有深仇大恨！”</p>
“是啊，那个莫雪到死都在算计我们……”萧白郁闷不已。</p>
“你说，这次的毒情况未明也就罢了。此前在凤鸣山庄所用的化尸粉，明明就是千月洞的毒药。她到底为什么会有千月洞的毒药？又到底为什么会知道凤鸣刀与冰蚕丝的秘密？”秦流风对这一切都还是充满疑惑。</p>
“千月洞的毒药制作方法，也是人不断摸索而出。说不定是那莫雪钻研毒药，自行研制而出也不奇怪。而凤鸣刀与冰蚕丝，我今日听她所言，她是早有预谋，此人精通易容，我怀疑她早就潜入过凤鸣山庄。爹此前卧病在床，身边少不了伺候照顾的人。那莫雪心思缜密，说不定是她自己发现了此事。”萧白说出自己的理解。</p>
“也有道理。毕竟单靠化尸粉，确实没法说明莫雪与千月洞有关，何况她一直谋划，也是对千月洞不利的。至于凤鸣刀与冰蚕丝的事，纸包不住火，若是她有意观察，确实很可能抓个正着。”秦流风也觉得解释得通。</p>
“无论如何，眼下，我们只能相信上官秋月和千月洞。若是他真的胆敢利用这个机会造次，我定不会饶了他！”萧白说得果断。</p>
“希望上官秋月真的是被春花姑娘导而向善，是真心诚意帮助我们吧。”秦流风也心怀希望。</p>
夜已深。千月洞里，上官秋月悄悄掩了房门走出。</p>
“尊主，”叶颜走了过来，“今日已安排星仆给春花姑娘量了尺寸。只是布匹的颜色未定。今日傍晚库房新进了一批料子。属下想着，明日带春花姑娘前去挑选。”</p>
“不用这么麻烦。我帮她挑就是。”上官秋月好像另有安排，“带我去库房看看。”</p>
叶颜领着上官秋月去到库房看布料。</p>
“这些颜色也一般了。”上官秋月看了一圈，都不满意，“难道就没有红色的布匹吗？”</p>
“红色？”叶颜呆住了，“可是尊主不是不喜欢红色的吗？”</p>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红色？”上官秋月反问。</p>
“是属下疏忽了。”叶颜只好认栽，“属下以为尊主会觉得红色俗气，所以一直没有备红色的布料。”</p>
“罢了，明日去购进些红色的布匹。后面还有很多要用到的地方。”上官秋月微微一笑。</p>
“是。”叶颜点点头。</p>
“记得，是要那种颜色喜庆的红色布料。”上官秋月不忘叮嘱，“不然太死气沉沉了，不好。”</p>
“是。”叶颜有点意外，“那明日就由属下亲自去采办。”</p>
“对了，之前让你查的，有什么进展？”上官秋月想起了什么。</p>
“属下已翻查过千月洞的所有资料典籍，关于二十多年前的莫氏星仆，信息并不多。只新发现了一件事，这个星仆在萧原攻打千月洞前夕，被调去了伺候当时千月洞洞主的妹妹，没留在当时的洞主身边，这才躲过一劫，得以逃脱。”</p>
“没想到这个星仆还挺有来头。怪不得那莫雪知道这么多事……”上官秋月想了一下，“与这个莫氏星仆有关的所有信息，统统都要销毁。免得哪天被拿出来做文章，就不好了。”</p>
“属下这就去办！”叶颜退下了。</p>
上官秋月一人还在库房里，环视一周，“红色是俗气了点。但小春花肯定喜欢。”说罢，他扬起了嘴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