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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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婕叹了口气,懊悔自己当时太冲动。

    看了看她身处的环境,她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自责。

    她被关在一间装潢得很像宾馆的房间内,圆型的大床上铺著粉红色的床单,看了后,她不禁呻吟。

    不会吧!

    离开蔚门后,她跟薇两个人克难的转了好几次飞机,才回到台湾这个她所熟悉的环境。薇十分在意她的安全,将她安置在台湾的居所后,就出门去办自己的事。但她真的太想念斯律和惜纬了,薇前脚刚踏出“薇阁”她后脚就跟著出来,身上只带著一个皮包,和薇给她的紧急联络讯号,那是一台小得不能再小的机器,她把那机器与她的戒指一起用白金链圈住,挂在脖子上。

    正当她兴高彩烈的坐上久违的公车,到了学校下车后,正朝学校大门口迈进,没料到,一股刺鼻的化学葯水味扑鼻而来,她心想糟!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一醒来,她发现自己被困在这小房间内,门口有两名大汉守著,她插翅难飞。而她的双手也被绑住,动弹不得。

    “我会害薇被斯律”絮婕想到斯律的怒意就忍不住颤抖,天啊!她给薇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就在絮婕烦恼斯律会如何如何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张与絮婕相似的脸孔。

    她一惊,那是她的父亲。

    叶尚良看着絮婕楞楞的模样,尖锐的大笑着。“乖女儿,爸爸找你好久了。”

    絮婕防备的看着他的动作,小脸上布满恐惧。

    从小对父亲深植的印象就是无止境的打骂,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不曾见过父亲和颜悦色的对她说话,他一直骂她,说她是没用的赔钱货,还打妈妈,骂妈妈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生不出儿子来!如果妈妈阻止他打她,他就把她从楼梯上推下来,让她受伤,也让妈妈伤心。

    直到八岁那年,妈妈再也受不了这种暴力婚姻,带著她向警方求援,才结束她们母女的苦难。

    和妈妈一起生活的日子是快乐的,她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打、被骂,妈妈对她总是耐心的说话,而且不厌其烦的对没有安全感的她说爱她,妈妈还保证绝不会遗弃她。

    一年后,妈妈告诉她,她要有一个新爸爸了,她很惶恐、很害怕,她又会被打吗?如果新爸爸跟生她的爸爸一样不喜欢她,那她该怎么办?

    结果她害怕的逃家了!用逃家的举动向妈妈抗议,她不要一个新爸爸!她不要再过那种日于。

    她没有目的的在街上乱走、乱逛,直到天黑,一个好心的大哥哥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乱跑,问清楚原因后,把她送回家。那个大哥哥不厌其烦的跟她说,新爸爸会很疼她、很爱她,还会有一个哥哥,那个哥哥也会很疼她的,要她不要担心。

    回到家后,妈妈哭著抱住她,一直跟她说对不起

    那时候她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不听话让妈妈伤心呢?她也哭著对妈妈说对不起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把她送回家的好心大哥哥,就是她的新哥哥博浚棠,他诚如他所说的承诺,疼爱她。

    她到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爸爸都会无故打人的,新爸爸就不会,他对她好慈祥,从来不曾对她凶!

    妈妈嫁给继父后,看得出来妈妈快乐多了,而她也很快乐,有疼她的妈妈、宠她的爸爸,还有一个对她好到不像话的哥哥。但这快乐的时光,在生父出现的那一刻,全褪了色

    叶尚良扯开嘴角,虽然已步入中年,但脸上仍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只增添他的成熟风韵,但他眼中流泄出来的阴邪,却破坏了他原本给人的好印象。

    “好久不见了,亲爱的絮婕。”邪肆的眼打量著出落得标致可人的亲生女儿。

    “爸爸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怎么样,想清楚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呢,做嗥笑会会长的女人,有你一生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哦!”“我不要。”絮婕鼓起勇气,拒绝他。

    被拒绝的叶尚良不禁一恼,脸色阴霾,举起手,习惯性的就要一拳挥出去。

    但他克制住了,冷笑一声“呵,老子现在可不敢动你,你好命了,死丫头!有会长替你撑腰,要不是看在会长看中你的份上,你以为老子会甩你?呸!”

    絮婕倔强的抬高下巴,睁大眼的瞪他。

    这个男人,是野兽,不是她的父亲。

    絮婕这种类似挑衅的举动可惹恼了叶尚良。甫出狱的他需要讨好会长以巩固他的地位,六年前为了带回这死丫头讨会长欢心,没有想到竟然让他吃了六年牢饭,这笔帐他一定会讨回来!

    “你以为博家那没用的小子会来救你吗?哈,你作梦!”他噬血一笑。“我会让他进得来,出不去!”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一枚土制炸弹就被双手奉上。

    絮婕看着父亲对她所做的,不禁觉得好笑。

    到了最后,他还是对她毫不留情

    土制炸弹被绑在身后,让絮婕原本打算找机会逃离的决心动了摇。

    带著这一枚炸弹,她能逃到哪里去?

    “我就不信博家那臭小子有办法弄掉这玩意儿!”叶尚良大笑着。“我把钥匙交给会长,记住了,乖女儿,只有会长能弄掉这鬼玩意儿,你可要乖乖认分啊!”拍了拍絮婕苍白的小脸,叶尚良病态的大笑不止。

    她会粉身碎骨吗?絮婕自问。如果靳律看到她被人绑成这副模样,他会有什么反应?

    “啊!”叶尚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神闪过兴奋。“该送点礼物给你那个好朋友,告诉她你在嗥笑会做客才对!让她安心。”他咯咯直笑,眸中闪过异彩,抄起一把克难的剪刀,一手揪住絮婕的头发。

    絮婕闭上眼,耳边听见“卡嚓”一声。

    她的头发

    原本平静的校园生活掀起惊涛骇浪对惜纬来说是如此。

    同学们仍跟平常一样上课、打闹、嬉笑,老师冯斯律,一样认真的教书,但深知内情的她就是觉得不对劲,或许是因为絮婕不在,她才觉得很无聊吧!

    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絮婕的消息了,不知道她在蔚门过得怎么样?说到蔚门,她就快被吓死了!想不到冯斯律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竟然跟蔚门有那么深厚的关系!般了半天,她跟博哥两个人烦恼絮婕的安全问题,根本是无聊,有冯斯律这个可怕的男人在,嗥笑会算什么?

    为什么说冯斯律可怕呢?很简单,因为他这人太神了!白天上课教书,晚上布署如何逮到叶尚良,替絮婕报仇!天啊,这人不用休息吗?

    听博哥说,一切都在计画中,叶尚良开始警觉。这表示,絮婕可以回来了!

    冯斯律趁著这几天向学校请假,亲自到加拿大把絮婕接回来。

    想到絮婕要回来了,她就很开心,这一个月来发生好多事,她有好多话要跟絮婕说

    “苏小纬。”同学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刚才我在总务处看到你的包裹,帮你拿回来了。”

    “我的包裹?”惜纬怪异的挑眉。“谢谢哦。”

    为什么没有属名寄件人地址?也没有贴邮票或盖邮戳,会是谁寄来的呢?

    带著满腹狐疑,她拆开这个诡异的包裹。

    一个长方型的木盒露出来,惜纬挑眉,不置可否的打开。

    她瞪大眼,看着木盒内的“礼物”

    伸出手,颤抖的拿起那一段近四十公分的栗色长发

    那是絮婕的头发!因为没有人的发色会像絮婕这么自然,她可以很清楚的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絮婕的头发会被剪断?

    惜纬顿时想到不好的情况,手一抖,那段长发就落在她的桌面上。

    顿时,所有的吵闹声在这一刻停止。所有的同学,都看见了她桌上的东西

    那是絮婕的头发。

    “絮婕”惜纬害怕的掉下眼泪来。掏出手机拨号,小手止不住的发抖,直到拨通,她克制不住的呜咽“呜冯斯律,你快救絮婕,她她的头发,被送到我手上可是人呢?冯斯律,她人呢?絮婕人在哪里”

    看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肮,絮婕不禁叹了口气。

    早在她打算离开斯律那天,她就知道自己怀孕了。

    一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敢跟斯律开口。

    她怎么能在那个时候跟他说这个呢?她说了,只是增添斯律的烦恼吧!

    其实她一直相信,斯律一定会来救她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就算他们有争执、吵了架,斯律从来不会放她一个人,他一直都是这么的珍爱她。

    想到这里,絮婕不禁又叹了口气。

    听说就是今天了这三天来,嗥笑会的人没人敢动她一根寒毛,说她是献给会长的女人,其他人休想染指。

    想起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意淫的念头,她就想反胃。那眼神好像在说,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等那什么会长玩腻了,她就是他们泄欲的对象。

    她知道他们那些男人的想法,以为她还是处子,哈!她已经有孩子了呢,丈夫那么的珍爱她,怎么会是处子呢?

    今天,那名神龙不见首尾的会长,听说就会来“宠幸”她了。

    絮婕真的觉得很好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呢?她真的觉得,她十八年来的生命,是一出十分精采的肥皂剧。

    儿时的受虐、母亲改嫁、继父继兄的呵护,到十二岁的幸福梦碎,都是很精采的戏剧题材,哦!对了,别忘了十七岁的热恋和十八岁的婚礼,每一段回忆,想忘也忘不掉!

    但和斯律相识,是她不愿遗忘的回忆之一。

    想起斯律和腹中未成形的胎儿,她下了决定。

    如果她真的会被侵犯,她会抵死不从。她的人、她的心,都是斯律的,别的男人休想碰!

    正当她下定决心后,门把被转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就是现在了吗?

    她抿紧唇,迎接她的命运。

    “亲爱的絮婕。”

    听闻这个熟悉的声音,令絮婕浑身一悚。

    叶尚良阴阴的笑着,对著她展露他那毫不掩饰的邪气笑容。

    絮婕抿紧唇,倔强的瞪著眼前这个她该称父亲的男人。

    “哟,这么凶啊!”叶尚良挑起两道粗黑的眉,好笑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认清自己本分,啧啧,宝贝女儿,你就认了,不是很好吗?跟著会长,吃好、住好的,有什么不好?还有下人可供使唤”

    “哼。”絮婕不想理会他,转过身去不想看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我说絮婕。”他的语气不禁轻柔下来。“给你敬酒你吃罚酒!老子很久没给

    “你来啊,你打我啊。”眼中透露著坚决,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保护自己,她不惜一死。

    “该死!”叶尚良低咒一声,她玩真的!

    彼虑到他今后在帮派内的地位,他忍著气,一咬牙,狠瞪了絮婕一眼,甩头离去。

    她赢了!絮婕松了口气的笑了,小心翼翼的自地板上爬起来,跌坐在床上。

    身体好痛、精神好累,但是她却很快乐。一种胜利的快感爬满四肢百骸。

    她第一次反抗成功,他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伤害,太好了!

    斑兴、喜悦没有多久,原本被叶尚良关上落锁的门把突地被转动。

    絮婕一惊,马上自床上坐起。“是谁?”她惊恐的喃喃自问。是来侵犯她的人吗?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卡”门把被转开,絮婕瞪大眼,恐惧的看着被打开的门。

    门后出现一张笑脸,让她不自觉的一楞。

    怎么会

    直到投入斯律熟悉的怀抱,絮婕仍不敢相信,她被救出来了!

    不到一个小时前,她还被囚禁在嗥笑会里头,而现在,她竟然在斯律的怀里,拚命的掉眼泪。

    是薇,是薇救她的!她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薇竟然打得过那些穷凶恶极的帮派份子,将她救出,还帮她出了一口气。

    虽然救援的时间不长,但她看得出来,薇对她有满满的愧疚,而且,她还看到薇的脖子上有可怕的五指瘀青,把她吓坏了。

    讶异于薇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印记,所以她忙著追问。

    “呃没有啦,是你那脾气不好的丈夫、我的上司给的一点小教训。”薇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于,还无谓的耸耸肩。

    “骗人!”絮婕才不信她的说词。“是斯律对不对?他伤害你!”

    “唉。”薇叹口气,绝艳的脸上浮现无奈的神色。“絮婕,你为什么要问那么清楚呢?我并不想让你感到愧疚,因为这是我的错。”她擅自将絮婕带出蔚门,还让她在台湾被绑走,这都是她职责上的疏失,她本来就该受罚。

    虽然斯律先生的怒气很吓人,不过还好她将功折罪,否则,她还真不知要怎么抵挡他的怒火呢。

    “可是”絮婕仍旧心疼她脖子上的伤。“一定很痛对不对?”

    “盛怒中的男人,都不怎么理智。”薇苦笑道。“我不想再说这个,你呢,好好安抚一下你那吓得脸色苍白的丈夫。”将絮婕的身子转向那浑身僵硬的男人,她笑了笑,回到自己的男人怀里。

    来到深爱的丈夫面前,絮婕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

    他瘦了,瘦了好多、好多,满脸的风霜和风尘仆仆,为了她,他一定花了很多心思。

    “对不起。”忍不住掉下泪来,絮婕自责道。她对斯律做了什么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担心、害怕?

    她的斯律是她的港湾、她的天,他永远都是很可靠的样子,不曾像现在这样,虚弱得彷佛在下一刻就会昏过去。

    “不要再吓我了。”斯律沉痛的闭上眼睛,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全身肌肉僵得死紧,生怕她再次消失般的紧紧抱住,不让她再离开。

    “不会了,斯律,不会了。”絮婕不断的保证著,她收紧双臂与他紧紧相拥,感觉到斯律如释重负的泪水,落在她的颈间,烫了她的心。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回到现实,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在斯律的怀里。

    不顾薇的咆哮跳脚,斯律执意带著絮婕离开蔚门。说他势利,利用完就将人甩到一边去?哈,又能耐他何?只要他想离开,连蔚獠都拿他没辙,何况是薇那女人小小的怒吼。没有将絮婕送回学校或让她与同样心急的博浚棠和惜纬见面,他将她带回两人在台湾的家,位于市区的两人世界。

    一回到家,絮婕便刻不容缓的冲进浴室梳洗,把自己这几天来的晦气全洗掉。

    沐浴完后,她穿著斯律宽大的衬衫,用毛巾擦拭长发,步出浴室。

    自从结婚后,在两人的家里,她都只穿著斯律的衬衫在房子里跑来跑去。呵,还好斯律没有骂她,反而很高兴她这么做。

    “过来。”斯律朝她招手,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坐下,接手替她擦拭她的湿透长发。

    絮捷在镜中看见他如往常般的温柔举止,不觉微笑。

    现在的幸福让她错觉,之前的下愉快仿佛不存在,好似她一直是这么幸福的被斯律捧在掌心疼宠。

    “笑什么?”关掉吹风机,斯律笑着问,在镜中看见两人的倒影,他也不自觉的笑了。

    絮婕的笑容看起来好甜蜜、好幸福,仿佛他给了她全世界一般。

    “因为你让我不自禁想笑。”她伸手握住他的大手,让她的小手裹在他的掌心里。

    卸下眼镜的靳律,不是那个斯文的高中老师,而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对她的爱意满满的浮在眼中,写满了对她的誓在必得。

    她应该害怕才对!对他这种近似独占的疯狂霸占欲,她应该会感到反感才是,但她只想笑,而且只觉得幸福。

    她一定是疯了。

    每回看见斯律温柔的眼神,她都不敢相信她已经嫁给了他!

    “是吗?”拿起梳子,细心的为她梳理那一头美丽的栗发,斯律的心情是快乐且复杂的。

    流泄掌中的长发是那么的美丽,自然的栗子色及健康的光泽,他一度以为,絮婕会像那截被剪断的发,支离破碎。

    他不敢相信,他的絮婕如今完整无缺的坐在身前,灿笑盈盈的对他露出幸福的笑容。

    将她的发梳理好,羽毛剪衬出小脸更加纤细秀致,但多了俏丽。

    听说是薇修剪的,在他们离开前,用她那两把小飞刀,咻咻咻的,将絮婕被剪坏的头发修得完美,让絮婕看起来没这么柔弱,反而有精神许多。

    算她立了一件小宝,斯律哼了哼气。

    “还好没被剪去太多,你就别气了。”拉扯他的衣袖,絮婕求饶的撒著娇。

    “是哦,没被剪去太多。”他没好气的叹道。“你不知道我听见苏惜纬那凶婆娘突然哭著打电话给我,我的心脏都停了!”

    “呃”絮婕一怔,她搞不清斯律现在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看着她苦恼的表情,斯律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一个月来的担心害怕,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

    “你笑我!”絮婕不可置信的杏眼圆瞪,看着他一副开怀的模样。

    “你该怎么补偿我呢?亲爱的老婆。”斯律看着她的眼神一黯,充满浓浓的侵略意图。

    结婚三个月了,絮婕怎会不知斯律的眼神代表的是什么?

    她羞红了脸,垂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他。

    “嗯”“我可是担心受伯了一个月,最后你还来给我一个惊吓,而且是好大的一个惊吓!说啊,我该怎么跟你讨回公道呢?”斯律邪笑的揽腰抱起她,温柔的将她放在大床上。“嗯?说啊,亲爱的,你要怎么补偿我一度休克的心脏。”

    “那你想”絮婕娇羞的抬起羞红的小脸,怯怯的问。

    “看你的诚意喽。”斯律凉凉的回她一句,大手也开始不正经起来,解开她的钮扣。

    絮婕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那件她还没有说的事,或许现在正是好时机!

    “斯律,我跟你说”她还没说完,就被斯律以几乎燃烧光她理智的吻,堵住她所有的话。

    “这个时候,说话是多余的,懂吗?我需要你以行动表示你的愧疚。”斯律朝她眨眨眼的笑道。

    “嗯”絮婕沉吟了老半晌,这个真的难倒她了,每次都是斯律主动,她总是被动的份,她哪敢?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斯律不肯罢休的追问。

    “你确定?”她硬著头皮向他确认,脸上带著不自然的笑。

    斯律忍不住喷笑出来。絮婕的样子,好可爱。

    “你不后悔?”她再一次“礼貌”的询问。

    “嗯哼。”斯律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先说好,不可以动手哦,你绝对不可以动手。”小脸上布满坚决,絮婕开始跟他谈条件。

    “ok。”斯律笑着点头,但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得到他的许可后,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间,白皙的大腿贴在他两腿侧,被他解开的衬衫露出胸前大半雪肤,若隐若现的引起他一阵战栗。

    “噢”他不自觉呻吟出声,她的模样既纯真又性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不准动哦!”她在他眼前摇晃可爱的食指,笑盈盈道:“说好不准动的。”

    她这话让斯律原本欺上她白嫩大腿的“毛手”楞住,乖乖的放下。

    絮婕先是轻轻的穿过他的上衣下摆,小手抚上他的胸膛。

    “胸肌很结实,啊!肮肌还是六块,斯律,你怎么保养的啊?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你身材好好ㄟ!”她眼前一花,还没探索完他的身体,就被压制在床上。

    她无辜的揪著他敞开的衣襟,看着一脸铁青的斯律。

    “怎么了?”她还没有开始耶,她这样做不对吗?那都是他教她的啊!

    “下次再让你玩。”

    “嗄?”絮婕一楞,唯一一件遮蔽的衬衫被解开。“为什么?不是说好你不能动手吗?你赖皮!”

    “闭嘴。”

    嘶一声,急躁的某人撕碎了某人的衣服。

    啊,以下的画面过于儿童不宜,连月娘都怕长针眼,躲到云后面去,不看这一对小夫妻的缠绵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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