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记仇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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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下毕。</p>
“不久后，我就要考书院了，以后书院就交给你们自己楼里的姐妹了，我也就当个挂名老板就可以了。”陈小天沉吟了一下说道。</p>
“你原来是考书院的学子，姐妹们定会让你继续做下去的。你放心吧。”水珠儿好好打量了一下陈小天，说道。</p>
“你们病刚好，少做那事，好了，你也去工作吧。”陈小天说道。</p>
“是。”水珠儿说道。</p>
陈小天带着伊伊离开青楼。此刻他已经退了客栈，因为根本就住不起。即便这样身上的也见了底。</p>
如今只得从那狐狸精那里拿回点，不然就要饿死街头了，就别提什么入书院考试了。</p>
陈小天带着伊伊到了朱雀街，就看到街道上留下一地做白事才会留下的纸钱。</p>
此时大风起，纸钱随风漂扬。有一张吹到陈小天的脸上，被他抓了下来，揉成碎片。</p>
一百零八号，柳府此刻正在办白事。</p>
“伊伊，你先回去楼里吧，注意保护好自己，我有些事情要做。”陈小天看着柳府，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带着伊伊多有不便，转头跟闷葫芦伊伊说道。</p>
“少爷，你也要小心。”伊伊行礼，转头一声不吭地走了。</p>
陈小天回过头看了一眼伊伊，见她挺瘦小的，挺人怜惜。</p>
陈小天不多想。</p>
来到府门紧闭的柳前。对着朱红色的大门敲打了几下。</p>
没多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p>
一个十五六岁的看门的小哥，他说道：“行乞走远点。”，说完就要关上的大门。</p>
不过被陈小天推住了，并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家小姐絮儿曾和我有一露水姻缘，我是来看她的。”</p>
“你也不看看自己熊样，唉，人都不在了，实话告诉你吧，看到地上的纸钱了吗？这就是一个自称和我家小姐一见如故，已经入赘我们柳府的白面书生的祭品。真是晦气，逛了青楼的下贱男子，死一万遍也难以平愤。害了我家小姐还要以殉情的名义和他埋在一块。不说了，干完今天，我也许和你一样，要失业了。”小哥说道。</p>
“活埋吗？”陈小天眉毛一挑，问道。</p>
“可不，听说得了那种不干净的病，老爷要面子，只得把她硬生生地塞进了棺木里。小姐对下人们还算好，真的为她不值，唉。”小哥说道。</p>
陈小天得知那个能为自己赚钱女子，被他父亲当做了累赘，深感世道的无奈。</p>
“谢谢，絮儿，我来了。”陈小天发疯了似的大喊了一声，冲了出去，去向正是城外坟地的方向。</p>
他传过几个坊市，出了城。</p>
这是他进长安后第一次出城，长安的周边是山，是鸟语花香的山林。</p>
但是近处的山林可不允许建坟的。所以柳絮儿的出殡队伍要走很远的路。陈小天不想错过此次赚钱的机会，所以比较积极。</p>
当他赶到坟地时，那些送殡的棺材佬正在给两个棺木填土。</p>
这周围还有有起码十几个人，应该是柳老爷花钱雇的哭丧队伍。看他们一个个没半点的真心，就很觉得他们很恶心。</p>
柳老爷应该不在场，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亲手塞进棺木的，他不敢来。</p>
陈小天躲在拿出暗处，找到一个APP，是一款变声软件。他选择了女子幽魂的声音，然后对着话筒，叫道：“我好寂寞，好寂寞。我要你们永远陪着我柳絮儿。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们。会好好地把你们当做奴隶，好好使唤你们。啊哈哈，啊哈哈。”</p>
那些人一听到这番骇人的话，都疯的似的往山下跑，生怕跑慢了，就被留了下来。那四个扛棺木的虽然没那么怕，但是也是跑的比谁都快。就连吃饭用的铲子都忘记了拿。</p>
没一会功夫，人就走光了。</p>
陈小天确认周围没人后，来到坟地。他看了下，这里的风水倒是极好，利于旺财。</p>
他转头看向那两个被掩盖泥土的一大一小坟坑。</p>
从口袋里摸出一新口罩，和一副手套，戴好。</p>
他选择了右边比较小的坟坑，用铲子，快速抛开上面及周边的泥土。</p>
他工作积极性挺高的，想着能在长安活下去，再苦再累也要干。</p>
很快就把泥土都清空，他用力掀开棺盖，可是没法掀开。陈小天此刻香汗淋漓，做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一颗大条的心，很可能比活活吓死。</p>
他发现棺木上被上来铆钉。真是灭绝人性啊。</p>
陈小天没有多想，拿出一把短刀，在棺木上进行切割。</p>
他的刀是伊伊给的，挺好用的，削木如泥。很快就把棺木扣了一块下来。也看到穿着黑色裙子的小腿，和一双白嫩的赤脚，一双绣花鞋不知何时被踢到了一边。</p>
陈小天继续把其他的棺盖给隔开了。</p>
把棺盖往外面一扔，就看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可怖少女，她的一双琼脂玉手死死抵着上面，十个手指头已经渗出了血。而她的双眼瞪的大大的。</p>
陈小天被吓得翻身跳出坟坑。</p>
这也太吓人了。</p>
陈小天想了想，强行压制心中的恐惧，回到坑中，一手抓住她的腰间，一手抓住她的小腿，把这个挣着眼的紫衣黑裙的少女抱出棺木。</p>
他喵了一眼棺木下，发现什么也不剩，就连一个金子，一块银子，甚至连一个铜板都没有。</p>
陈小天收回目光，看向女子，发现她并没有染上那病，至少漏出来的地方没有烂疮。</p>
“莫非此女不是他的女儿？不对啊！”陈小天百思不得其解。</p>
陈小天把女子抱到一处干净的草地，慢慢地放好，他还感觉到她又体温。</p>
出于好奇，把手放在了女子心口，他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感觉。</p>
没死，那是不幸中万幸。</p>
陈小天只好等，也只能等，他能做的，只是帮她扇风。毕竟古代男女有别，太过亲密，倒是就说不清了，她和楼里的姑娘不同，如果要他负责怎么办，她是很好看，但是陈小天还是喜欢对自己有感情的女子。</p>
大约过来十几分钟，女子才醒来。她一醒来就被陈小天用身上的绳子捆了在树边。</p>
小天看着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盗墓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到被活埋的。”</p>
女子由于手脚被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冷冷地说道：“墓碑上不是有些吗？”</p>
“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不喜欢猜谜，你不说，我就把你塞回去。那滋味想必你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吧。”陈小天哼了一声说道。</p>
女子一想到在黑乎乎的小盒子里，四处挣扎，却无法得到解脱，那种痛苦，脖子一缩。说道：“本姑娘是柳府的千金柳絮儿。”</p>
“白虎街的三十六号柳府？”陈小天说道。</p>
“白虎街三十六号是李玉儿的家，是李府。”女子说道。</p>
“那你是哪街哪号的？”陈小天问道。</p>
“你问这做什么。”女子问道。</p>
“我今天一个子没捞到，打算捞点赎金。好歹我救了人。你说对吧！”陈小天说道。</p>
“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贪钱，活不长久哦！”女子看着这个带着白色蒙脸布的少年说道。</p>
“我没空跟你废话，你说不说。”陈小天穷疯了。</p>
“我听到，和我一起被埋的还有一个男子，他怎么了。”女子没有回答，反而问道。</p>
“我对男子没有兴趣，况且他身患花柳，我哪敢动他的棺木啊。”陈小天没好气地说道。</p>
“你既然知道我和他的身份，为何还要问，他虽然患病，但是我也喜欢他，可是父亲大人得知后，就要我赶心走，我不依。”女子痛苦地说道。</p>
陈小天说道：“你不依，又能怎样，这可是风流债。是他和别的女人云雨留下的，如果他始终都只爱你一个人，又怎么会染上这脏病呢。”</p>
“他说是青春年少，初来长安，禁不住诱惑，才和那个青楼里下贱的女子密切接触。自己后面也断绝和那人的交往。”柳絮儿说道。</p>
“这是他的原话吗？比如下贱的女子这个名称。”陈小天一想到水珠儿，就想多了解点。</p>
“这个是我说的，怎么了。有错吗？”柳絮儿问道。</p>
“你继续说。”陈小天心中对她的厌恶感提升了一个层次，如果她再出言不逊，就让她做一做姑娘好了，这细皮嫩肉的，极品的美人啊。当然陈小天也不喜欢推人入火坑。</p>
“父亲拿我没有办法，只交代要发乎情至于礼。就是说我们可以谈歌论赋，但不可以手脚接触。”柳絮儿说道。</p>
“你们照办了吗？”陈小天问道。</p>
“初时，我是谨遵教诲的，但是心寒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他迟迟得不到我的芳心，就可以萌生退意。他又得知那个女人快不行了，想去看她。我跟他说，再给我些日子，我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给他。他得到了我的响应，放弃了离开柳府。我开始在京城寻找名医。可是这些名医都开了药，但是没人敢担保药会有效，毕竟我父亲可是书院里的教授。由于我的热心，心寒也很配合，可是病情却没有好转一周过去，他连走路都困难了。”柳絮儿说道。</p>
陈小天说道：“你为什么就不去打听下那个姑娘的情况呢？”</p>
“我打听她干嘛，想必她已经入地狱了吧。”柳絮儿没好气地说道。</p>
“好吧，当我没说，你继续。”陈小天说道。</p>
“我并非没有替他打听过那女子的情况，我到楼前就看到一个关门闭业的青楼。一打听说是整个楼子都出事了。我第二次去时，就看到一个和你相似的男子从里面出来。我当时还讥讽了一句，没希望了，这种丑八怪也接。那个男子对我的嘲讽丝毫没在意，当我是透明人，匆忙地走远了。我刚好去买水果，又遇到了他，发现他正在低价收集发霉的水果。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他却踩了我一脚。疼得我想打人，他呢，如无其事的走了。我冲他破口大骂，他置若罔闻。我就当是野狗咬了，之后就回去了。我去，我怎么说了这么多关于一个陌生人的事。呸呸！”柳絮儿一脸嫌弃加厌恶地说道。</p>
“没想到居然忽略了你这个大美女，这也难怪，你光说话是没用的，你要暴力点，用水果砸。”陈小天没想到自己早就遇到过这女子。</p>
“你，我说怎么这么像，那原来你还是个记仇的小人。”柳絮儿仔细看了下陈小天，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陈小天问道。</p>
棋子下毕。</p>
“不久后，我就要考书院了，以后书院就交给你们自己楼里的姐妹了，我也就当个挂名老板就可以了。”陈小天沉吟了一下说道。</p>
“你原来是考书院的学子，姐妹们定会让你继续做下去的。你放心吧。”水珠儿好好打量了一下陈小天，说道。</p>
“你们病刚好，少做那事，好了，你也去工作吧。”陈小天说道。</p>
“是。”水珠儿说道。</p>
陈小天带着伊伊离开青楼。此刻他已经退了客栈，因为根本就住不起。即便这样身上的也见了底。</p>
如今只得从那狐狸精那里拿回点，不然就要饿死街头了，就别提什么入书院考试了。</p>
陈小天带着伊伊到了朱雀街，就看到街道上留下一地做白事才会留下的纸钱。</p>
此时大风起，纸钱随风漂扬。有一张吹到陈小天的脸上，被他抓了下来，揉成碎片。</p>
一百零八号，柳府此刻正在办白事。</p>
“伊伊，你先回去楼里吧，注意保护好自己，我有些事情要做。”陈小天看着柳府，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带着伊伊多有不便，转头跟闷葫芦伊伊说道。</p>
“少爷，你也要小心。”伊伊行礼，转头一声不吭地走了。</p>
陈小天回过头看了一眼伊伊，见她挺瘦小的，挺人怜惜。</p>
陈小天不多想。</p>
来到府门紧闭的柳前。对着朱红色的大门敲打了几下。</p>
没多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p>
一个十五六岁的看门的小哥，他说道：“行乞走远点。”，说完就要关上的大门。</p>
不过被陈小天推住了，并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家小姐絮儿曾和我有一露水姻缘，我是来看她的。”</p>
“你也不看看自己熊样，唉，人都不在了，实话告诉你吧，看到地上的纸钱了吗？这就是一个自称和我家小姐一见如故，已经入赘我们柳府的白面书生的祭品。真是晦气，逛了青楼的下贱男子，死一万遍也难以平愤。害了我家小姐还要以殉情的名义和他埋在一块。不说了，干完今天，我也许和你一样，要失业了。”小哥说道。</p>
“活埋吗？”陈小天眉毛一挑，问道。</p>
“可不，听说得了那种不干净的病，老爷要面子，只得把她硬生生地塞进了棺木里。小姐对下人们还算好，真的为她不值，唉。”小哥说道。</p>
陈小天得知那个能为自己赚钱女子，被他父亲当做了累赘，深感世道的无奈。</p>
“谢谢，絮儿，我来了。”陈小天发疯了似的大喊了一声，冲了出去，去向正是城外坟地的方向。</p>
他传过几个坊市，出了城。</p>
这是他进长安后第一次出城，长安的周边是山，是鸟语花香的山林。</p>
但是近处的山林可不允许建坟的。所以柳絮儿的出殡队伍要走很远的路。陈小天不想错过此次赚钱的机会，所以比较积极。</p>
当他赶到坟地时，那些送殡的棺材佬正在给两个棺木填土。</p>
这周围还有有起码十几个人，应该是柳老爷花钱雇的哭丧队伍。看他们一个个没半点的真心，就很觉得他们很恶心。</p>
柳老爷应该不在场，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亲手塞进棺木的，他不敢来。</p>
陈小天躲在拿出暗处，找到一个APP，是一款变声软件。他选择了女子幽魂的声音，然后对着话筒，叫道：“我好寂寞，好寂寞。我要你们永远陪着我柳絮儿。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们。会好好地把你们当做奴隶，好好使唤你们。啊哈哈，啊哈哈。”</p>
那些人一听到这番骇人的话，都疯的似的往山下跑，生怕跑慢了，就被留了下来。那四个扛棺木的虽然没那么怕，但是也是跑的比谁都快。就连吃饭用的铲子都忘记了拿。</p>
没一会功夫，人就走光了。</p>
陈小天确认周围没人后，来到坟地。他看了下，这里的风水倒是极好，利于旺财。</p>
他转头看向那两个被掩盖泥土的一大一小坟坑。</p>
从口袋里摸出一新口罩，和一副手套，戴好。</p>
他选择了右边比较小的坟坑，用铲子，快速抛开上面及周边的泥土。</p>
他工作积极性挺高的，想着能在长安活下去，再苦再累也要干。</p>
很快就把泥土都清空，他用力掀开棺盖，可是没法掀开。陈小天此刻香汗淋漓，做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一颗大条的心，很可能比活活吓死。</p>
他发现棺木上被上来铆钉。真是灭绝人性啊。</p>
陈小天没有多想，拿出一把短刀，在棺木上进行切割。</p>
他的刀是伊伊给的，挺好用的，削木如泥。很快就把棺木扣了一块下来。也看到穿着黑色裙子的小腿，和一双白嫩的赤脚，一双绣花鞋不知何时被踢到了一边。</p>
陈小天继续把其他的棺盖给隔开了。</p>
把棺盖往外面一扔，就看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可怖少女，她的一双琼脂玉手死死抵着上面，十个手指头已经渗出了血。而她的双眼瞪的大大的。</p>
陈小天被吓得翻身跳出坟坑。</p>
这也太吓人了。</p>
陈小天想了想，强行压制心中的恐惧，回到坑中，一手抓住她的腰间，一手抓住她的小腿，把这个挣着眼的紫衣黑裙的少女抱出棺木。</p>
他喵了一眼棺木下，发现什么也不剩，就连一个金子，一块银子，甚至连一个铜板都没有。</p>
陈小天收回目光，看向女子，发现她并没有染上那病，至少漏出来的地方没有烂疮。</p>
“莫非此女不是他的女儿？不对啊！”陈小天百思不得其解。</p>
陈小天把女子抱到一处干净的草地，慢慢地放好，他还感觉到她又体温。</p>
出于好奇，把手放在了女子心口，他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感觉。</p>
没死，那是不幸中万幸。</p>
陈小天只好等，也只能等，他能做的，只是帮她扇风。毕竟古代男女有别，太过亲密，倒是就说不清了，她和楼里的姑娘不同，如果要他负责怎么办，她是很好看，但是陈小天还是喜欢对自己有感情的女子。</p>
大约过来十几分钟，女子才醒来。她一醒来就被陈小天用身上的绳子捆了在树边。</p>
小天看着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盗墓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到被活埋的。”</p>
女子由于手脚被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冷冷地说道：“墓碑上不是有些吗？”</p>
“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不喜欢猜谜，你不说，我就把你塞回去。那滋味想必你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吧。”陈小天哼了一声说道。</p>
女子一想到在黑乎乎的小盒子里，四处挣扎，却无法得到解脱，那种痛苦，脖子一缩。说道：“本姑娘是柳府的千金柳絮儿。”</p>
“白虎街的三十六号柳府？”陈小天说道。</p>
“白虎街三十六号是李玉儿的家，是李府。”女子说道。</p>
“那你是哪街哪号的？”陈小天问道。</p>
“你问这做什么。”女子问道。</p>
“我今天一个子没捞到，打算捞点赎金。好歹我救了人。你说对吧！”陈小天说道。</p>
“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贪钱，活不长久哦！”女子看着这个带着白色蒙脸布的少年说道。</p>
“我没空跟你废话，你说不说。”陈小天穷疯了。</p>
“我听到，和我一起被埋的还有一个男子，他怎么了。”女子没有回答，反而问道。</p>
“我对男子没有兴趣，况且他身患花柳，我哪敢动他的棺木啊。”陈小天没好气地说道。</p>
“你既然知道我和他的身份，为何还要问，他虽然患病，但是我也喜欢他，可是父亲大人得知后，就要我赶心走，我不依。”女子痛苦地说道。</p>
陈小天说道：“你不依，又能怎样，这可是风流债。是他和别的女人云雨留下的，如果他始终都只爱你一个人，又怎么会染上这脏病呢。”</p>
“他说是青春年少，初来长安，禁不住诱惑，才和那个青楼里下贱的女子密切接触。自己后面也断绝和那人的交往。”柳絮儿说道。</p>
“这是他的原话吗？比如下贱的女子这个名称。”陈小天一想到水珠儿，就想多了解点。</p>
“这个是我说的，怎么了。有错吗？”柳絮儿问道。</p>
“你继续说。”陈小天心中对她的厌恶感提升了一个层次，如果她再出言不逊，就让她做一做姑娘好了，这细皮嫩肉的，极品的美人啊。当然陈小天也不喜欢推人入火坑。</p>
“父亲拿我没有办法，只交代要发乎情至于礼。就是说我们可以谈歌论赋，但不可以手脚接触。”柳絮儿说道。</p>
“你们照办了吗？”陈小天问道。</p>
“初时，我是谨遵教诲的，但是心寒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他迟迟得不到我的芳心，就可以萌生退意。他又得知那个女人快不行了，想去看她。我跟他说，再给我些日子，我定把自己完完整整给他。他得到了我的响应，放弃了离开柳府。我开始在京城寻找名医。可是这些名医都开了药，但是没人敢担保药会有效，毕竟我父亲可是书院里的教授。由于我的热心，心寒也很配合，可是病情却没有好转一周过去，他连走路都困难了。”柳絮儿说道。</p>
陈小天说道：“你为什么就不去打听下那个姑娘的情况呢？”</p>
“我打听她干嘛，想必她已经入地狱了吧。”柳絮儿没好气地说道。</p>
“好吧，当我没说，你继续。”陈小天说道。</p>
“我并非没有替他打听过那女子的情况，我到楼前就看到一个关门闭业的青楼。一打听说是整个楼子都出事了。我第二次去时，就看到一个和你相似的男子从里面出来。我当时还讥讽了一句，没希望了，这种丑八怪也接。那个男子对我的嘲讽丝毫没在意，当我是透明人，匆忙地走远了。我刚好去买水果，又遇到了他，发现他正在低价收集发霉的水果。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他却踩了我一脚。疼得我想打人，他呢，如无其事的走了。我冲他破口大骂，他置若罔闻。我就当是野狗咬了，之后就回去了。我去，我怎么说了这么多关于一个陌生人的事。呸呸！”柳絮儿一脸嫌弃加厌恶地说道。</p>
“没想到居然忽略了你这个大美女，这也难怪，你光说话是没用的，你要暴力点，用水果砸。”陈小天没想到自己早就遇到过这女子。</p>
“你，我说怎么这么像，那原来你还是个记仇的小人。”柳絮儿仔细看了下陈小天，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陈小天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