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终于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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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时大男孩正低着头，专注着他手中的活。虽然刘艾娃看不清他脸的正面，但她确信，这个正在干活的年轻人就是她正在苦苦寻找的他。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
“没想到他干活的样子都那么酷，就如同正在进行斯诺克台球比赛的高手一样，帅气潇洒。”
要不是程总和周会计在身边，刘艾娃要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保持自己应有的淑女形象，不然的话，她会直接就奔过去。
刘艾娃强迫自己不能太过于喜形于色，她提醒自己要淡定一点再淡定一点。
刘艾娃对程石和周会计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
“我好象遇见了一个熟人，我可以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吗？”
程石突然从这个小姑娘的眼里，看到了他曾经相识过的火花，那是当年李惠惠看他时的那种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眼神。他指了指那个正干活的年轻人：
“你说的是他吗？”
“嗯！”
刘艾娃点点头。
程石眼中表露出几分意外，几分欣喜。他刚要对刘艾娃说什么，尽管要控制自己不能太激动的刘艾娃已朝那个正干活的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程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年轻人又看了一下刘艾娃，他眼里带着笑意走出了车间。
周会计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些意外，他很有眼色地跟在程石的身后出去了。
刘艾娃朝大男孩走过来。她一直走到大男孩跟前，大男孩也没有发现。
“你好。”
刘艾娃对着正专注干活的大男孩说。
听到这个声音，大男孩猛一抬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他在想，这真是一个奇迹。他刚才在推刨子的时候，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姑娘的影子还在他的脑海里闪了一下，这会真人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了面前。
“难道是我强烈的意愿让她穿越到我的面前？该不是做梦吧？”
大男孩这样想。为了证实这不是梦境，他必须掐自己一下。
于是他把手放在后面，不让她看见，悄悄在自己屁股上使劲一掐，他感到了真真切切的疼痛。尽管这个动作不是十分的文雅，但帮他确认了这确实不是在梦里。
“真的是你呀！”
大男孩惊喜地说。
“是我，没想到在这见到你。”
刘艾娃努力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他说。
“是呀，我也没想到。”
大男孩显然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他的声音听上异常兴奋。不像刘艾娃装得那样沉稳淡定，说话时字正腔圆，语气平稳。
看见大男孩的兴奋，刘艾娃也不想再拿捏了，怪累人的。
“刚才看见你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真的是你！”
刘艾娃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快乐，声音兴奋地说。
“我也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
大男孩看着自己时常想念的姑娘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真是喜出望外。
“你的背怎么样了？”
刘艾娃关心地问这个露着小虎牙笑容很绽放的大男孩。
“早好了，你还想着这事呢？”
大男孩安慰刘艾娃说。
“那天你真是太威猛了，简直酷毙了！”
刘艾娃再次充满崇拜地说。
大男孩听刘艾娃表扬他，他不好意思地右嘴角上翘，憨憨地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
看见他害羞的表情，简直与那个生猛霸气勇斗小偷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更让刘艾娃觉得他的真实可爱。
刘艾娃在这之前也曾猜想过几种他的职业，她确实没想到他会是一个鲁班的传人。总之，无论他做什么工作，我刘艾娃都会喜欢他。这是她的心告诉自己的。
“原来你在这工作？”
听刘艾娃这样问，大男孩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哦，哦，是，对呀。”
“你手艺一定不错吧？”
“还可以吧。”
大男孩一边说着，一边掀起那块经他刨过木板的一头，他自己先闭起一只眼睛认真地瞄了瞄。当他确认自己刨过的木板很平整光滑后便很自信地热情邀请刘艾娃。
“你过来看一下。”
他掀着那块木板期待着她过来检查他的手艺。
他祼露着健美的上身，雕刻般的胸肌上还淌着汗滴。他抬着木板的胳膊肌肉高高地隆起。
刘艾娃看着他，不由的脸热辣辣地红起来。
“其实我也不懂。”
刘艾娃有点害羞地笑着说。她在婉拒他热情的邀请，因为刘艾娃不敢和半裸的他挨得太近。
大男孩这时才意识到她不肯过来的原因是自己还赤裸着上身，他有一些害羞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穿衣服。”
大男孩迅速地取下挂在墙上的上衣套在身上跑了过来。
刘艾娃看见他穿的还是那件她见过的T恤衫。他穿上衣服以后，胸大肌的线条仍然若隐若现。
虽然若大的车间里还有其他的工人在干活，有些工人还好奇的停下手中的活，向这边张望。他俩就像置于无人之地，继续热情地交谈着。
大男孩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车间里。
“对了，你怎么到这来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大男孩期望得到这样的答复。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当然不是来找你的。不过能碰见你算是我一个意外的大收获。我是来这做调查的。”
刘艾娃向他解释说。
“调查，调查什么？”
大男孩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调查了解一些你们公司的情况。”
“为什么要调查我们公司，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是银行的客户经理，我是来做贷前调查的。”
大男孩惊喜地说：
“原来你是银行的，太好了！”
“你们公司原来有过什么问题吗？”
作为客户经理的刘艾娃感觉大男孩刚才对他们公司被调查反应有点大，她很敏感地问。
“没有，原来来过的人都是政府组织过来参观的，从来没有来调查的。我一听调查，第一反应就是还以为我们公司有什么问题呢。”
大男孩向刘艾娃解释说。
“是吗？看来你挺关心你们公司嘛，你觉得你们公司怎么样？”
刘艾娃意外遇见了他，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她想从大男孩这里了解些情况。她觉得从他嘴里听到的情况，真实程度应该是很高的，因为刘艾娃已经完全信任他了。
“我们公司不错，无论是经营管理，还是财务数据。”
大男孩肯定地说。
刘艾娃想，他对公司的情况挺了解的嘛，看来还是个关心公司，细心的员工呢。
“程总这个人怎么样，对员工如何？”
刘艾娃想从他的口中了解一下公司法人代表的人品情况。
大男孩听见刘艾娃直接问爸爸的事，本想把爸爸好好跟她介绍一番，可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想逗逗她。于是他带着点诡秘对她说：
“他对其他员工特好，就是对我比较严厉。”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个严厉法？”
刘艾娃不理解为什么程总会对他与对别人不一样。
“他还揍过我呢。”
大男孩说完就静观刘艾娃的反应。其实大男孩没有骗刘艾娃，在他上初三那年，爸爸曾痛揍过他一顿，揍得他三天都不敢坐板凳。
“真的？不会吧，我看他挺和蔼的呀。”
刘艾娃听了这话，立刻就花容失色，
“真的，不骗你。”
大男孩继续严肃地说。
“他怎么能随便揍员工呢，那他为什么打你？”
刘艾娃认为这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人真是不可貌相，那个程总看上去那么和善，怎么还发生了打人这种事？而且还打了我的心上人。看来，能不能给这家公司贷款。还要认真调查，慎重考虑才行。
大男孩看出她对自己挨揍的事很在意，说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大男孩心里一阵偷乐。可他又不想让她太担心，再说他不想损坏了爸爸的形象，如果再影响到贷款的事就麻烦了。
大男孩马上又安慰刘艾娃说：
“不过这是几年以前的事了，以后他再没有了。他揍了我自己也很后悔，还给我做好吃的慰问我呢。”
“噢，这个程总还真有意思。”
刘艾娃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点什么问题，可一时半会她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不管怎样只要程总现在不再对大男孩不好就行了。
大男孩看见刘艾娃松了一口气。他想，“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我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人们都说女孩子在热恋时智商不怎么高，看来他真是热恋我了。”
“你在这几年了？”
“断断续续有好几年了吧。”
“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喜欢。”
大男孩认真地说。
“你一直想在这里打工吗？”
“我是这么想，但好像有点困难。”
“什么困难？”
“这个程总可能要赶我走。”
大男孩假装忧虑的样子。
“他要炒了你？为什么？”
刘艾娃又开始为他担心起来。
“他说我不适合在这。”
“那你自己认为呢？”
“我喜欢在这干活，我喜欢闻这里木头的味道。”
“这木头的味道确实很好闻，好像我也喜欢闻了。”
“是吧。”
大男孩得意地想这就是那个什么爱屋及乌吧。
“不过，社会上的工作很多嘛，你也可以试着做些别的工作呀，不能光为了闻味道。”
“怎么，干木匠活不好吗？”
大男孩又担心她瞧不起他们木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趁着年轻多学习些别的东西来充实自己。”
“你说得没错，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离开。”
刘艾娃看出大男孩真的喜欢这份工作。
“你要真想留在这里的话，那看我能不能给你帮点忙。”
刘艾娃想为大男孩做些什么，就安慰他说。
“你想帮我？怎么帮？”
大男孩十分有兴趣地问。
“我替你跟你们程总说说，让他把你留下。”
“你有把握吗？”
“试试看吧，不过我也不敢打保票，因为我也是刚认识程总。”
“谢谢，你真好。”
大男孩心怀诡计地翘着右嘴角笑着，一副小坏坏的样子。
“先别谢我，还不知道行不行呢。”
“你有这份心意，我就要谢谢你。”
“你既然想留下来，那就要好好干，不是说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嘛。”
刘艾娃在给大男孩传授着职场至理名言。
“你放心吧，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干活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
大男孩自己夸自己地说。
“是的，我看到了。可能是你的工作在某些方面还不能让你的老板满意，所以他打算辞掉你，你要想在这里留下，还要再努力点才行。”
“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大男孩假装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快干活吧，不要影响你工作。我还要到会议室去，还有一些情况需要向程总了解。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电话号码，记着一定要跟我联系。”
刘艾娃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大男孩高兴地接过她的名片，他知道了，原来她是银行的客户经理，叫刘艾娃。
“客户经理是多大的官？”
大男孩见名片上有“经理”二字，就好奇地问道。
“我们叫经理，但跟那些管人的经理不一样，我们就是为客户服务的普通工作人员。”
“我知道了。可我没有名片，我叫程东东，程是工程的程，东就是东方的东，就叫我东东吧。”
“好的，东东。还有，以后也要对你的领导好一点，他就不会再对你怎样。”
刘艾娃不放心地再次嘱咐他。
“其实我…”
大男孩不想再把玩笑开下去了，他要告诉刘艾娃自己是谁。
可刘艾娃打断了大男孩的话。
“其实领导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也需要员工理解他，爱护他。只要你真心对他好，我想他也会对你好的。我和程总虽然是刚接触，不过凭我的感觉，他是一个好人。好了，不能给你说得太多了，我要上去了，不然程总等的时间太长了。记着给我打电话，再见。”
刘艾娃要尽快去为大男孩说情。尽管不舍，刘艾娃还是匆匆告辞了。临出车间门时，刘艾娃又牵挂地回头望了望他，并向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式。
大男孩笑眯眯地向她挥手，眼睛里暗藏着小捣蛋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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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时大男孩正低着头，专注着他手中的活。虽然刘艾娃看不清他脸的正面，但她确信，这个正在干活的年轻人就是她正在苦苦寻找的他。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
“没想到他干活的样子都那么酷，就如同正在进行斯诺克台球比赛的高手一样，帅气潇洒。”
要不是程总和周会计在身边，刘艾娃要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保持自己应有的淑女形象，不然的话，她会直接就奔过去。
刘艾娃强迫自己不能太过于喜形于色，她提醒自己要淡定一点再淡定一点。
刘艾娃对程石和周会计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
“我好象遇见了一个熟人，我可以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吗？”
程石突然从这个小姑娘的眼里，看到了他曾经相识过的火花，那是当年李惠惠看他时的那种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眼神。他指了指那个正干活的年轻人：
“你说的是他吗？”
“嗯！”
刘艾娃点点头。
程石眼中表露出几分意外，几分欣喜。他刚要对刘艾娃说什么，尽管要控制自己不能太激动的刘艾娃已朝那个正干活的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程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年轻人又看了一下刘艾娃，他眼里带着笑意走出了车间。
周会计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些意外，他很有眼色地跟在程石的身后出去了。
刘艾娃朝大男孩走过来。她一直走到大男孩跟前，大男孩也没有发现。
“你好。”
刘艾娃对着正专注干活的大男孩说。
听到这个声音，大男孩猛一抬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他在想，这真是一个奇迹。他刚才在推刨子的时候，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姑娘的影子还在他的脑海里闪了一下，这会真人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了面前。
“难道是我强烈的意愿让她穿越到我的面前？该不是做梦吧？”
大男孩这样想。为了证实这不是梦境，他必须掐自己一下。
于是他把手放在后面，不让她看见，悄悄在自己屁股上使劲一掐，他感到了真真切切的疼痛。尽管这个动作不是十分的文雅，但帮他确认了这确实不是在梦里。
“真的是你呀！”
大男孩惊喜地说。
“是我，没想到在这见到你。”
刘艾娃努力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他说。
“是呀，我也没想到。”
大男孩显然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他的声音听上异常兴奋。不像刘艾娃装得那样沉稳淡定，说话时字正腔圆，语气平稳。
看见大男孩的兴奋，刘艾娃也不想再拿捏了，怪累人的。
“刚才看见你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真的是你！”
刘艾娃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快乐，声音兴奋地说。
“我也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
大男孩看着自己时常想念的姑娘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真是喜出望外。
“你的背怎么样了？”
刘艾娃关心地问这个露着小虎牙笑容很绽放的大男孩。
“早好了，你还想着这事呢？”
大男孩安慰刘艾娃说。
“那天你真是太威猛了，简直酷毙了！”
刘艾娃再次充满崇拜地说。
大男孩听刘艾娃表扬他，他不好意思地右嘴角上翘，憨憨地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
看见他害羞的表情，简直与那个生猛霸气勇斗小偷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更让刘艾娃觉得他的真实可爱。
刘艾娃在这之前也曾猜想过几种他的职业，她确实没想到他会是一个鲁班的传人。总之，无论他做什么工作，我刘艾娃都会喜欢他。这是她的心告诉自己的。
“原来你在这工作？”
听刘艾娃这样问，大男孩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哦，哦，是，对呀。”
“你手艺一定不错吧？”
“还可以吧。”
大男孩一边说着，一边掀起那块经他刨过木板的一头，他自己先闭起一只眼睛认真地瞄了瞄。当他确认自己刨过的木板很平整光滑后便很自信地热情邀请刘艾娃。
“你过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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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祼露着健美的上身，雕刻般的胸肌上还淌着汗滴。他抬着木板的胳膊肌肉高高地隆起。
刘艾娃看着他，不由的脸热辣辣地红起来。
“其实我也不懂。”
刘艾娃有点害羞地笑着说。她在婉拒他热情的邀请，因为刘艾娃不敢和半裸的他挨得太近。
大男孩这时才意识到她不肯过来的原因是自己还赤裸着上身，他有一些害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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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迅速地取下挂在墙上的上衣套在身上跑了过来。
刘艾娃看见他穿的还是那件她见过的T恤衫。他穿上衣服以后，胸大肌的线条仍然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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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车间里。
“对了，你怎么到这来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大男孩期望得到这样的答复。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当然不是来找你的。不过能碰见你算是我一个意外的大收获。我是来这做调查的。”
刘艾娃向他解释说。
“调查，调查什么？”
大男孩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调查了解一些你们公司的情况。”
“为什么要调查我们公司，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是银行的客户经理，我是来做贷前调查的。”
大男孩惊喜地说：
“原来你是银行的，太好了！”
“你们公司原来有过什么问题吗？”
作为客户经理的刘艾娃感觉大男孩刚才对他们公司被调查反应有点大，她很敏感地问。
“没有，原来来过的人都是政府组织过来参观的，从来没有来调查的。我一听调查，第一反应就是还以为我们公司有什么问题呢。”
大男孩向刘艾娃解释说。
“是吗？看来你挺关心你们公司嘛，你觉得你们公司怎么样？”
刘艾娃意外遇见了他，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她想从大男孩这里了解些情况。她觉得从他嘴里听到的情况，真实程度应该是很高的，因为刘艾娃已经完全信任他了。
“我们公司不错，无论是经营管理，还是财务数据。”
大男孩肯定地说。
刘艾娃想，他对公司的情况挺了解的嘛，看来还是个关心公司，细心的员工呢。
“程总这个人怎么样，对员工如何？”
刘艾娃想从他的口中了解一下公司法人代表的人品情况。
大男孩听见刘艾娃直接问爸爸的事，本想把爸爸好好跟她介绍一番，可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想逗逗她。于是他带着点诡秘对她说：
“他对其他员工特好，就是对我比较严厉。”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个严厉法？”
刘艾娃不理解为什么程总会对他与对别人不一样。
“他还揍过我呢。”
大男孩说完就静观刘艾娃的反应。其实大男孩没有骗刘艾娃，在他上初三那年，爸爸曾痛揍过他一顿，揍得他三天都不敢坐板凳。
“真的？不会吧，我看他挺和蔼的呀。”
刘艾娃听了这话，立刻就花容失色，
“真的，不骗你。”
大男孩继续严肃地说。
“他怎么能随便揍员工呢，那他为什么打你？”
刘艾娃认为这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人真是不可貌相，那个程总看上去那么和善，怎么还发生了打人这种事？而且还打了我的心上人。看来，能不能给这家公司贷款。还要认真调查，慎重考虑才行。
大男孩看出她对自己挨揍的事很在意，说明她真的很在乎自己，大男孩心里一阵偷乐。可他又不想让她太担心，再说他不想损坏了爸爸的形象，如果再影响到贷款的事就麻烦了。
大男孩马上又安慰刘艾娃说：
“不过这是几年以前的事了，以后他再没有了。他揍了我自己也很后悔，还给我做好吃的慰问我呢。”
“噢，这个程总还真有意思。”
刘艾娃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点什么问题，可一时半会她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不管怎样只要程总现在不再对大男孩不好就行了。
大男孩看见刘艾娃松了一口气。他想，“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我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人们都说女孩子在热恋时智商不怎么高，看来他真是热恋我了。”
“你在这几年了？”
“断断续续有好几年了吧。”
“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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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认真地说。
“你一直想在这里打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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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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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假装忧虑的样子。
“他要炒了你？为什么？”
刘艾娃又开始为他担心起来。
“他说我不适合在这。”
“那你自己认为呢？”
“我喜欢在这干活，我喜欢闻这里木头的味道。”
“这木头的味道确实很好闻，好像我也喜欢闻了。”
“是吧。”
大男孩得意地想这就是那个什么爱屋及乌吧。
“不过，社会上的工作很多嘛，你也可以试着做些别的工作呀，不能光为了闻味道。”
“怎么，干木匠活不好吗？”
大男孩又担心她瞧不起他们木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趁着年轻多学习些别的东西来充实自己。”
“你说得没错，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离开。”
刘艾娃看出大男孩真的喜欢这份工作。
“你要真想留在这里的话，那看我能不能给你帮点忙。”
刘艾娃想为大男孩做些什么，就安慰他说。
“你想帮我？怎么帮？”
大男孩十分有兴趣地问。
“我替你跟你们程总说说，让他把你留下。”
“你有把握吗？”
“试试看吧，不过我也不敢打保票，因为我也是刚认识程总。”
“谢谢，你真好。”
大男孩心怀诡计地翘着右嘴角笑着，一副小坏坏的样子。
“先别谢我，还不知道行不行呢。”
“你有这份心意，我就要谢谢你。”
“你既然想留下来，那就要好好干，不是说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嘛。”
刘艾娃在给大男孩传授着职场至理名言。
“你放心吧，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干活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
大男孩自己夸自己地说。
“是的，我看到了。可能是你的工作在某些方面还不能让你的老板满意，所以他打算辞掉你，你要想在这里留下，还要再努力点才行。”
“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大男孩假装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快干活吧，不要影响你工作。我还要到会议室去，还有一些情况需要向程总了解。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电话号码，记着一定要跟我联系。”
刘艾娃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大男孩高兴地接过她的名片，他知道了，原来她是银行的客户经理，叫刘艾娃。
“客户经理是多大的官？”
大男孩见名片上有“经理”二字，就好奇地问道。
“我们叫经理，但跟那些管人的经理不一样，我们就是为客户服务的普通工作人员。”
“我知道了。可我没有名片，我叫程东东，程是工程的程，东就是东方的东，就叫我东东吧。”
“好的，东东。还有，以后也要对你的领导好一点，他就不会再对你怎样。”
刘艾娃不放心地再次嘱咐他。
“其实我…”
大男孩不想再把玩笑开下去了，他要告诉刘艾娃自己是谁。
可刘艾娃打断了大男孩的话。
“其实领导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也需要员工理解他，爱护他。只要你真心对他好，我想他也会对你好的。我和程总虽然是刚接触，不过凭我的感觉，他是一个好人。好了，不能给你说得太多了，我要上去了，不然程总等的时间太长了。记着给我打电话，再见。”
刘艾娃要尽快去为大男孩说情。尽管不舍，刘艾娃还是匆匆告辞了。临出车间门时，刘艾娃又牵挂地回头望了望他，并向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式。
大男孩笑眯眯地向她挥手，眼睛里暗藏着小捣蛋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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