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女色风暴最新章节!

    什么?有什么东西?

    杜君年遮掩着脸,狂烈的风沙把她眼睛都吹得眯起来,困难的望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

    沙漠中的废墟,那里有什么?

    她大喊问她:“你要底要我看什么东西?”

    那名里得紧紧、仅露出一双眼的神秘女人悲伤的指着那颓圯的宫殿。

    风沙愈来愈大,她举步维艰,双脚几乎要给淹没在细沙里。

    可斗扑降滓墒裁矗?br>

    “什么?我看不到啊!”她懊恼的吼。拉德萨被她的叫声惊醒,以为她作噩梦,轻轻的拍着她;“嘘,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杜君年睁眼,触及帐内的摆设和身旁的男人,才知道自己又被梦中的女人给耍了。即使飞越十万八千里来到异乡,这梦仍旧苦苦纠缠着她。

    没错!她又作那个怪梦了。

    “你还好吧?”

    她迎向那双担忧的眼,露出微笑“没事,惯性的作怪梦。”

    拉德萨仔细的端详她的脸“你瘦了。”这次落难,让她的下巴更尖细,而这全是他的大意疏忽,才会让她受伤试凄。

    杜君年脸红的埋怨“谁教你昨晚根本不让我好好休息。”一而再的掠夺她无力的身体。

    “对不起,我太恣意妄为。”拉德萨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愧之色。

    昨晚他简直像只禽兽,肆无忌惮的侵略她的身体,释放自己幽禁在心底的欲望,连皮带骨的把她啃个精光。

    “啊!”她低呼。稍一移动,全身肌肉就酸疼得要命。

    拉德萨紧张的扶她坐起身,赶紧下床取水给她喝。

    看到他肌腱硕壮、毫无赘肉的裸体,她害羞的垂下头,接着又发现自己的肌肤竟布满点点红印,胸口、腹部、小腿、腰、手臂,甚至于脚趾头。由此可以想见他昨晚是多么饥渴。

    “再喝点水。”他小心的哄着她。

    “嗯。”她点头,乖乖的啜饮,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解除这尴尬的场面?

    说话啊!害什么羞?昨晚明明是自己主动示爱,现在装矜持也太晚了,况且她的个性又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她敢爱敢恨啊!没错。

    “想不想洗澡?”拉德萨见她浑身不自在,跟昨晚跳着艳舞挑逗他的模样,判若两人。

    “啊?”君年愣愣的抬起头来,随即点头“要

    要,我要。”

    他随性的裹条大袍就往外头走,要人把大木桶抬进来,注入干净的温水。杜君年躲在被单里,等人走光才敢冒出头。

    总算可以洗一个清静的澡。她坐在床沿,才要站起来,却发现膝盖发抖,双脚疲软,使不出力,她勉为其难的撑住,要移往大木桶时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私处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是他昨晚埋留在她体内的种子。

    “嗯。”血液顿时往脸蛋冲,她僵硬地跌坐在地,无法动弹。

    拉德萨翻开帐篷布帘适巧从外头走进,见到了她的窘态。他怜惜的弯下腰抱起她,两人缓缓的往木桶里坐下。

    温热的水按摩着她酸痛的肌肤,她忘情的叫出来“唔好舒服。”

    回过神,才发现拉德萨眼神灼烫的盯着她,热切的凝视几乎要把她吞噬:

    她不自在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嘟嚷着:“干嘛那样盯着我?”

    “因为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没有反驳,撒娇的戳他的胸脯“可是也不能因为是你的,你就欺负我,你看。”她指着身上的红潮点点。”

    “对不起,因为太高兴,被欲望冲昏头。”望着自己遗留的痕迹,顿时眼神变黯,语气低沉,嗓音不稳。

    了解他这种渴望的眼神,杜君年连忙遮住他的眼,霸道的说道:“不许你看了,色迷迷的,等下又想累死我。”

    拉德萨倏然的搂住地,激动的低喃:“你终于是我的了。”

    不让他专美于前,她也宣告“那有什么了不起?你也是我的,而且我还在你肩上烙下齿印。”

    他深情款款的盯着她“我本来就是你的。自从你在市集买下我之后,我就是为你而存在。”

    她调皮的学着男人的声音,骄傲的说:“你放心,乖乖的服侍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不会在外面对别的男人乱来,三心两意。”

    拉德萨啼笑皆非“只要乖乖的就好了吗?”她的要求太低:

    “当然不,你还不许惹我哭、不许欺骗我。”

    闻言,他心情登时凝重,不自在的苦笑。

    “用傻笑就想敷衍了事?”她捏着他挺直的鼻梁,直要他发誓。

    受不住她的骄蛮,他举手投降“我以后不会让你哭。”

    “真的吗?”她眨动金色眼珠:

    “当然。”他失神的凑过去想一亲芳泽,底下的大手愈发不规矩:

    杜君年在他要靠过来时,迅雷不及掩耳的以双手舀水泼他,大声回道:“回答太晚,没诚意,要惩罚你。”

    他没防范,水花溅得他满脸,他倏的呆愣住。

    她还有恃无恐,趁他发呆时,拿水瓢装水,往他头上浇灌,嘴里还念念有辞“你这大木头,快喝水,看你会不会有所长进。”然后得意的退到木桶的另一方,哈哈大笑。

    拉德萨缓缓的爬梳黑发,眼睛闪烁的盯着她。

    她不受威胁,挺起雪白的胸脯“怎么样?你发誓过不欺负我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挑衅模样。

    拉德萨露出洁白的牙齿,语带暧昧“我不欺负你,不过我可以疼爱你。”

    “怎么疼?”他笑得好邪恶!她退缩的抱住自己的臂膀,防范的盯着他瞧,警戒心陡增。

    “像昨晚那样啊!”他嗓音低沉。

    “啊!不要啦!”君年双颊羞红,也不怕被他看光,倏地站起身,急忙想逃离他的范围。这万一被抓到,她可要好几天下不了床。

    拉德萨岂容她点火就跑?长臂一伸,轻轻一扯,温香软玉已抱个满怀,大木桶被他们激烈动作溅出朵朵水花。

    “饶了我吧!”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他蛮横的把她固定在腰上,让她顶着他勃然的欲望。

    杜君年最后还是很认命的让他疼爱,谁教她误以为他是被驯服的猛狮,是没有攻击性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拉德萨对于雷齐兹的意外到来,十分不悦:

    雷齐兹躺在宽大的椅子上,两名美女在身后拿着大扇子煽风,另外两位倚在两旁,巧笑倩兮的喂他吃葡萄。

    十足享受的模样,还口气哀怨的揶揄好友“嘿!你别过河拆桥。怎么说我对你跟君君的感情能突飞猛进,多少都有助益。”

    “你救援迟缓,害她差点归天。”想起她受重伤时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心有余悸,无法想像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情况。

    “那几天天气诡谲,游击队陆续出没,我边消灭他们,边寻找你们,还得敷衍长老,安抚国王,把持内政。天知道我多辛苦,我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得了。还好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让我们找着。”

    雷齐兹滑溜得像条泥鳅,三两下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哼!”拉德萨挑张椅子跟他平起于坐。

    “我知道,我打扰你跟君君的假期。”他说得没半点说服力,眉眼尽是调侃之色。

    “我们不是在度假。”

    “是、是,当然、当然,我们大将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敢反驳,岂不是找死?”

    拉德萨冷眼瞄他,对他极尽挖苦的嘲弄并不在乎:他只是神色不安的望着外头:

    这一切全落入雷齐兹眼中,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别担心,你的公主正好端端的睡着,我派人在附近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逃不过我眼底。”

    “你很闲吗?”他瞪着他“还不在宫里驻守,想让敌人趁虚而入?”

    “这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暂时压下来了,否则哪敢来见你?”

    “你硬来?你忘了国王的命令?”六大族的异议分子并不难收拾,只是国王不想诉诸武力,因为他热爱他的子民。

    “再不教训他们,我怕那些小妖都爬到头上撒野了,国际某些投机分子巴不得我们垮台好乘机揩油,我总要吓吓他们;”要不是大哥,他早派兵攻打,还容许这些小辈作乱?

    “别让国王知道:”

    “自然。”两人都赞同以武力换取和平,偏偏国王不允许。“自从一年前慈惠嫂去世后,大哥就被悲伤掳掠,整个人沉浸在哀痛的回忆中,提不起劲,身体愈来愈差,脑筋胡里胡涂,都没以前的果决魄力。”

    拉德萨缓缓点头“这不能怪他。”假如君年也比他早一步离开世界,他可能也会有相同的下场。“陛下的病有起色吗?”

    “唉!心病还需心葯医,疼爱如命的女儿对他百般不谅解,教他如何好得起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拉德萨迟疑的宣布“她她愿意暂时继承公主之位。”他的神情阴郁,对于她的决定反而有种悲痛的感觉。

    “那很好啊!这倒是个好消息,你怎么还露出那种表情?”

    “我一直不希望她趟入这浑水里,衷心盼望她能像个平凡人,在小海岛上生活,无忧无虑的结婚生子。”

    而自己却反倒成了推她落井的帮凶,

    雷齐兹重拍好友的肩头,安慰道:“说不定她喜欢当公主,高人一等,况且这本来就是她的命运,她的确是我们皇族的一分子。”

    拉德萨呆滞地凝视远方.以深情款款的口吻说道:“不,我了解她,她不喜欢当公主。她像一阵风,热爱自由,皇室的生活只会捆绑她的灵魂,她会像她的母亲一样,被繁杂的宫廷生活给逼疯。”

    如果可以,他多想卸下一切,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在她累的时候腾出胸膛,让她安歇。

    雷齐兹动容的盯着他,这位从小相处到大的同伴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刚毅认真,默默的为他的所爱付出所有。

    “呵!我还是小看了你对君年的情意。”

    “是,她是我的命。”拉德萨不容质疑,严肃的吐出。

    他的话让雷齐兹挑眉“我早知道君年对你的意义非凡!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让你这位硬汉洁身自爱不近女色,一等就是十几年,还说出这种话。啧啧,我们家的小君君真是魅力无法挡。”还把他的好兄弟迷得晕头转向、忠心不二。身为她的叔叔,简直是与有荣焉:

    “风凉话说够了,没事我想回去,君年也该醒了,我不想她起床找不到我。”拉德萨起身道别。

    听听,不想她起床找不到他,多暧昧的话,一语道足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不过他今天另有要务,不得不扮“恶人”

    “等等,这样就想打发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快踏出帐外的拉德萨蓦地回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雷齐兹莫可奈何的沉下眼“唉!我也不想扫你的兴,但是距离期限的日子愈来愈近,虽然君年允诺要继位,但是传承的信物却依然没有下落。”如果能造假,自然简单不过,问题是那是皇家的象征物,有心反对者一定会视破伪装:

    到时候又会引起另一场风波。

    “君年对当年之事全无印象,我看得另想他法。”

    雷齐兹见他有心包庇,言语闪躲,似乎不想再谈下去。

    他试探的问:“你该不是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

    “后悔让君年随着我们安排的棋步走。这是唯一之汁,如今反悔也来不及。”

    没错,让君年随团逃走,的确是他们一手安排的。

    柄际权威的心理医生表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让她再走一回当年的路线,重温当时的情景,或许能唤醒她不想回忆的童年,找回信物。

    雷齐兹正色“我不想在这时候逼你,但是我的责任已经完成,你也要加紧脚步刺激一下君年,让她回想起来。”

    拉德萨面容沉郁,表情深不可测,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浮动:

    半晌后,他瘠痘的说道:“我会努力。”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望着他毅然绝然的背影,雷齐兹没辙的摊子“唉!这年头坏人真不好当。”

    “别来,不要”

    拉德萨回到帐篷,看到睡容不安稳的杜君年,他关切的帮她擦拭额头的冷汗。睡梦中的她呓浯连连:

    “什么?我不知道。”她呢喃着梦话。

    他觉得有异,轻唤:“君年、君年”

    被摇醒的杜君年猛然清醒,冲着他淡淡一笑“还好你在。”

    “怎么了?”他捧着她倦极的脸,担忧的问。怕之前沙漠遇难的梦魇缠绕着她,影响她平静的心,会留下不可抹灭的回忆。

    见到他担心的脸,她轻松的说:“不过是从小就有的怪梦,没什么。”

    “怪梦?什么怪梦困扰着你,这已不是第一次。”

    他仔细的端详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寻蛛丝马迹。

    她最喜欢他修长的大手,冰冰凉凉的,解热降温。

    杜君年捧着他的手,闭起眼不住的摩娑。

    对于他的问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就是常会作的梦,千篇一律。”

    “千篇一律?”他锲而不舍。

    “是啊,内容就是无止尽的沙漠,然后有一个女人指着一座老旧废弃的宫殿要我看。”

    “要你看什么?那你看到什么?”

    君年没好气的回道:“我从小梦到大,从不晓得她要我看什么,所以我根本没办法晓得这怪梦的意义。”

    “几岁开始作这个梦?”

    “忘了,只知道小时候就有印象。”她满不在乎的玩着他粗糙的手。

    “你不好奇,没跟你母亲反应?”这么怪异诡谲的事,王妃会不理不睬?

    “有啊,妈妈说我作噩梦,卡通看太多,幻想力十足,要我多看书。”

    他正经的问:“这梦出现的机率很频繁吗?”

    “也不,有时候一星期两三次,有时一两个月也没一次,不过每年都会梦到,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很真实,常常醒来还觉得嘴巴有沙土味,宛如身历其境。”

    她吐吐舌,做出俏皮的鬼脸。

    拉德萨抓住她的双肩,执意问清楚一切“再把内容详细的说一遍。”

    她狐疑的瞅着他“怎么了?这么严重。”

    他不自在的笑笑,掩饰的摸摸鼻子“也不是,是看你老是在梦中呻吟,觉得奇怪。”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习惯就好。不过你要听我就说。”她偏着头回想“每次一开始会觉得热,放眼望去就是沙漠,然后会出现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离我大概有二十步远,她会指着一座废墟要我看。”

    “什么样的废墟?你能描绘出来吗?”他随手拿起纸笔要她画下。

    君年不疑有他,信手接过,飞快的画出,一边还很得意的笑“厉害吧?我七岁时就曾经画给我妈妈看,偶尔随手涂鸦,或是在构图时,总会不知不觉的画下这座废墟,它的前头有两座狮子头雕像,还有很多半倒不倒的圆柱,以及一双奇怪的眼睛。”

    她边说边画,具体的把图画出来。

    “噶,就是这个。我查过喔,这种古老的废墟到处都是,不足为奇:”

    拉德萨神情严肃的盯着她的画,心头仿佛受到重击,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君年还滔滔不绝的演说“那女人就指着那个方向要我看:可是风沙好大,灰尘漫天飞舞,狂沙遮蔽我的眼,除了废墟什么都看不见、每次我都扯着喉咙大喊:喂,到底要我看什么?什么东西啊?那女人就是不说话,拚命流泪。”

    “流泪?”

    “是啊,很奇怪吧?虽然我看不清楚她的睑,但我就是知道她在流泪:”她十分笃定“然后我就醒来,十年如一日。”

    “你真的不好奇?”

    她娇憨的点头“刚开始是很烦恼,因为起床后心头都会怪怪的,感觉有种淡淡的悲伤包围着我。”

    拉德萨神情复杂的望着她,眼底笼罩着不安。

    她口中的废墟正是他们的开国神殿,位于王妃当年逃亡的路线上。他们也曾搜寻过,但一无所获。如果这个困惑君年多年的梦,正是藏匿信物之所,他们的确有必要重游故地,孤注一掷。

    他内心痛苦的挣扎着,那股不稳定的气氛牵引着她。

    杜君年撒娇的搂住他的腰。“别皱眉头,你每次想事情时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看得好心疼。我不要求你每件事都跟我说,不过至少不要让我担心嘛!”她不自觉的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对不起。”拉德萨露齿而笑,只为让她安心。

    “这才是。”

    他已回不了头,为了保护她的国家,他势必要欺骗她。

    拉德萨惶惑的紧紧搂住她,力道之强,恨不得把她融人自己的体内,再也不分离。“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他不停的念着,宛如咒语般,驱走他体内莫名的恐惧,给他保护她的力量。

    “我知道。”即使自己被他的铁臂给箍得喘不过气来,杜君年还是任由他搂在怀中倾诉爱语。要他削心告白,说些甜言蜜语是很困难的,难得他真情流露,她自然享受这难得的片刻。

    这个看似强硬的铁汉外在无懈可击,宛如铜墙铁壁,内心却脆弱无比,眉宇间埋藏着不安定的灵魂。

    “趁着时间有剩,我们去解开你的梦好不好?因为你的梦中之地,恰巧离这儿只有几天的路程,我们去逛逛也好。”他说着违心之论。

    “可是我比较喜欢这里,你不觉得好像在度假,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别人的干预,不管我的身份和你的责任,我们只是相爱的两个人,这是我们的绿洲、我们的天堂。”她宁愿在这儿休憩,也不想再涉足沙漠。至于他说的什么选夫大典,等时间到再说。

    现在她只想跟他窝在这儿,日看淡蓝色的穹苍,夜观晶莹星子闪烁。

    拉德萨跟她有相同的念头,只是他必须设想得更远,他的责任是寻回遗失的信物,而关键在于她。

    他每说出一句哄骗她的话,便仿佛吞下铅块,内心沉重无比:他不想他们的爱情建筑在这谎言中,只想带着她策马直奔天涯,不理会俗事;只是回到现实,无情的命运还是催促着他们往前走。

    他听到由自己这么说:“难道你不想解开?反正我们也是在旅行。”

    杜君年仰起头,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他,单纯的笑道:“好啊!反正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那眼眸中全然的信任隐隐的刺痛拉德萨的心。

    对不起。他黯然的垂下头,眼中尽是惭愧。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女色风暴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海娜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铃兰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铃兰并收藏女色风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