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女色风暴最新章节!

    “喂!你又没有跟雷齐兹他们联络上,哪来的钱请这么大群的人随我们上神殿?”杜君年舒舒服服的坐在特制的椅子上,随着骆驼的晃动,一上一下的摇晃身子,上头还有遮阳篷。好不凉快。

    而且食物丰富充足,又有人服侍,跟之前的落难记有着天壤之别:

    拉德萨回头对她微笑“我用老方法:”

    她纳闷“又跟人家赌。”是哪位财主不知死活,嫌钱太多?

    “是啊!他们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

    “你是一国的将领,操纵国家的兵力,脑袋里的谋略是要来保家卫国,不是像市井无赖诈骗人家。”

    “我不施小计、拚蛮力,你怎么能这么享受?脑袋里的东西要活用。”

    她撇嘴“狡辩。”嘴角却有抹笑意。

    天气那么好.心情愉快,她有感而发的低吟“第一天,驼铃摇走我的爱恋。第二天,风砂吹来拭我的眼。第三天,仙人掌啊对我无言。第四天,海市蜃楼在我眼前。第五天,日影晃着他的誓言。第六天,太阳烧着我的思念,第七天,我的嘶喊直冲上天。哪里是我的水源”

    君年的嗓音很中性,唱起歌来别有一番韵味,很特别。他回头笑问:“唱什么?”

    “是我们台湾的通俗情歌。”

    “内容说些什么?”他其实没兴趣知道,不过是怕君年闷,找些话题同她聊天-

    她横他一眼.怀疑他怎么会突然对这些有兴趣?“情歌不过是些情情爱爱,但是这词曲写得很特别,而且歌名就叫‘沙漠里的第七天’。你不觉得很符合现在的情境?”

    “沙漠里的第七天?”

    “嗯,曲子的最后一段是”她清亮的唱完整首歌“你走后绿洲只是一个谎言,我活在无边的黑夜里面,层层的黄沙覆盖美丽的宫殿,我用忧伤深埋有你的时间。”

    听完后,他愣住“这是一首哀悼的歌?”

    “是啊!讲男女分手后,另一方在缅怀过往,形容自己像活在沙漠般痛苦。沙漠吔!那可真的很痛苦。”

    有了这几天的经历,她觉得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这地方可怕,但是最甜蜜的回忆竟也是发生在这片广大沙漠里。

    实在矛盾,又爱又恨。

    蓦地,一个影像闪过脑海,冲击她的思绪。那个梦中的女人在哭,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她对自己莫名的想像力感到好笑。

    “还有多久?你不是说今天会到达:”

    怔忡的拉德萨回过神,对地微笑“快了,再翻越几个山头。”

    之后两人不再言浯,心思迥异的在思考他们的问题。

    所谓的几个山头,让他们走了将近六个小时,抵达神殿时已经过午。

    杜君年震撼得无法动弹,梦中的景象竟然重现在眼前。

    经过百年风吹日晒、无数战火摧残,背负无穷尽的历史沧桑,屹立不摇的沙漠宫殿仿佛是则神话。

    尽管它是那么破败,到处是断垣残壁,但外在宏伟的轮廓仍旧看得出昔日辉煌的影子。

    她瞪着眼前的影像,内心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陌生又亲切,有股力量拉着她往前,恐惧感义逼得她踌躇不已。

    她来过这里,真的:只是她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几幕光影扑朔迷离的闪过心头,她恍惚的呢喃:“我来过我来过。”

    “君年?”拉德萨稳住她摇晃的身影。“你还好吧?”

    她抓住他的臂膀,兴奋的叫道:“我来过这里,我真的来过这里。”

    “你看仔细,这是不是困扰你许久的地方?”

    他和雷齐兹曾经跟一班心理医师讨论过,被她遗忘的童年可能深锁在脑海底。

    谤据医学案例,会导致这种行为有许多原因,过于痛苦选择遗忘,或是身体疾病所致,但大多数都是心理因素。

    可能几天、几年才会想起,甚至有人一辈子也记不起来。而最佳的方式除了相关人事物的刺激外,已无其他办法。

    人类的潜意识至今仍是不为人知的世界,任何结果都无法想像。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要安排她横越沙漠,诱骗她至此的原因。

    尽管雷齐兹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泄漏,但要对她欺瞒,拉德萨心头仍旧充满愧疚不安。

    “我们晚上就住扎在此:”他回头对随行的人马宣布道。

    众人动作利落敏捷的在神殿附近架起一座座帐篷,生火准备餐点。

    “你确定要在这落脚?”君年神经兮兮的左顾右盼,深怕敌人来袭。毕竟这儿可不比绿洲安全。前车之鉴令她谨慎小心,再也不敢小觑这变化莫测的沙漠。

    “那也犯不着在这儿住下呀!我不太喜欢这儿。”

    她有点闷闷不乐。

    “为什么?”

    她神情焦躁的闹别扭“就是不喜欢,感觉很不好,可能许久以来一直梦到这地方,就当我跟这里犯冲吧!”

    杜君年不想告诉拉德萨,从一接近这地方,她浑身上下就很不对劲,她宁愿相信自己是水土不服、舟车劳顿,也不想承认这里曾给过她不好的记忆。

    他突然提起“王妃似乎有带你来过此地。”然后炯炯有神的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探测出一点线索。

    她拧眉,烦躁的摆手,一副不想谈的表情。“够了,我都说忘记了,别再强迫我。”

    拉德萨不是不懂得适可而止,他也瞧出她的不对劲,浮躁易怒,极度排斥别人勘探内心,整个人静不下心。医生料得没错,她潜意识的想逃避。

    “你很烦?”

    君年说不出所以然来,挫败的摇头“不是,我我也不晓得,唉!我现在脑海里乱烘烘,血液乱窜。你不晓得,我的第六感一向很灵验,只要我觉得不对劲,那事情一定有诡异。”她欲言又止“现在我就有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头皮发麻。”

    拉德萨极力安抚,双手搂抱着她,减轻她的不安。

    “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我也希望如此。”

    “我们经历那么多的风雨,难得你还不能相信我的能力。”他语气轻松的逗她笑,还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把肌肉挤露给她看。

    拉德萨难得一见的要宝大大取悦她,她噗哧的笑出来,怪罪的瞪着他“是啦!是啦!你最厉害,没有你,我一定横死在沙漠里:你是我心日中的超人,可以了吧?”想到他为着自己的无理取闹百般容忍,还在众人面前破坏形象装滑稽,心理很窝心,暖烘烘的。

    “那我们要住多久?”她终于妥协,不再绷着脸。

    这是个难题,事实上拉德萨也不晓得该用什么借口延长停留在此的时间。

    几日下来,杜君年累积的烦闷已经到了不得不发作的地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离开。”

    阴森森的殿堂,说不出的诡异气氛,况且又不像在绿洲一样,可以到处找人串门子,搞得她快闷死了。

    偏偏拉德萨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镇日对她诉说古老的民族历史。

    同样的,拉德萨也在观察此地对她的影响。除了脾气暴躁、志下心不安之外,并无其他异状,对于梦中的情境仍旧迷离,恢复小时候的记忆可说毫无进展。

    难道奇迹不可能发生?

    也对,凭借着薄弱的线索,想让君年回忆起过往,找寻到传承信物,这种机率是微乎其微的。

    但却也是仅存的机会,无怪乎他们要无所不用其极的设计她。

    “你想离开这里?”

    “早几百年就想走啦,我是体贴你的信仰.才勉为其难的留下来。既然你看也看了、拜也拜子,我们何不回家去,不然回绿洲也行,好不好?”她央求道:

    他不死心的再问:“你真的没再梦见那个梦的后续行为?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问过几百遍啦!没有就是没有啊,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问我不是更快?”明明有事瞒她。

    假如能让她知道,就毋需煞费苦心安排这一连串的朝圣之旅,吃尽苦头。当初会骗她,还不是怕她排斥,铁定会唱反调。

    如今她尚未谅解陛下,但至少肯答应权充公主,承认自己的身份。

    外头突然有手下禀报“有人靠近这里。”

    “是谁?”拉德萨倏然站起身,神情严肃。他相信雷齐兹应该已把这地方维护起来,滴水不漏,不让仔河朝圣者接近才是。他走出帐篷,遥望着前方的大队人马,看起来不像是敌人:

    以防万一,他们荷枪实弹的摆好阵容。等到队伍一接近,拉德萨看清带头的男人后,脸色更为阴霾。

    “嗨,我的好友,好久不见。”雷齐兹厚颜无耻的踱步过来。

    杜君年从拉德萨身后冒出头来,蹙眉问道:“怎么是你这大胡子?”

    “你又忘了,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才对。”他移动魁梧的身躯,遮住她半边的阳光,高高在上的瞧着她。

    “是、是,大骗子叔叔。”她终于也松口了,不情愿的唤道。

    雷齐兹听了好不得意,呵呵大笑“随你怎么叫,只要肯承认我是叔叔就成。”

    拉德萨皱眉,趁君年分心时低斥道:“你来干什么?”

    “时间紧迫,你又无消无息,这下得换我出马啊!”他眨动眼皮,狡狯的本性表露无遗,来一招先斩后奏,让拉德萨措手不及,无法防范。

    “你来阴的?我不是说过这事由我负责。”他阴骛的瞪着他,有种想痛扁他一顿的渴望。

    雷齐兹被他压抑的愤怒吓得哇哇大叫“君年,快过来,有人想杀你的叔叔啊!”杜君年慢慢的走过来,眼角回旋在波涛汹涌的两人之间,不了解他们发生什么事?可是从拉德萨一脸铁青,而雷齐兹摇摇摆摆很是得意的模样,让她笃定又是这大胡子惹火人,新仇加旧恨下,她公报私仇。

    杜君年义正辞严的对拉德萨说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允许你用任何残酷、不人道的方法歼灭他。”

    拉德萨嘴角逸出一抹笑,摆出攻击的动作,隐露杀机。两人从小打到大,过招不下数百次:雷齐兹虽然不弱,却每每屈居下风,遂装可怜的大喊:“喂!你们两夫妻,想在这神圣之地杀人啊!”杜君年闻言,脸蛋布满霞红,她羞愤的骂:“你这为老不尊的男人说什么?谁说谁说本小姐,要要选他?”她不敢抬头看拉德萨。

    “这时候我们就心照不宣啦!”雷齐兹促狭的露出暖味的眼色“一个礼拜后的选夫大会,我打包票你一定会钦点我的好兄弟拉德萨。千万别想反驳,我在绿洲的探子早把你们同住的一个帐篷的事情告诉我了。”

    相爱是一回事,可拉德萨又没说愿意娶她。杜君年虽是时代新女性,这等话怎么好意思先开口?虽然自己有选择权,不过也要先问问他的意愿,不然好似自己强迫他,和权威压迫一样。

    她偷偷的觑他一眼,发现拉德萨也双眼锐利的盯着她,热切的情意让她赧颜无法言语。

    “如何?我兄弟正等着呢!”他潇洒的搭住好友的肩膀,一同把焦点放在她身上。

    杜君年欲言又止,最后豁出去的大喊:“不选他我选准?”说得好像很不情愿,其实早已芳心暗许。

    然后一溜烟的跑开,雷齐兹椰瑜身旁僵硬不动的拉德萨“怎么,吓傻啦?还是终于放心自己掳获她,痴心终有回报?”

    拉德萨古铜色的肌肤上也染上红潮,他内敛的拨开雷齐兹的手,冷斥道:“胡说八道。”情绪显然激动难平。

    “反正我在这儿先恭喜你了。现在只剩下找回圣物就天下太平啰!”

    是啊!找到圣物就可解决一切。两人一同望向身后这座古老残破的废墟。

    夜晚时分,杜君年仍徜徉于广阔无边的梦境中,浮啊沉沉。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无语。

    只是这次出乎意料,她听到声音,她真的听到了声音。

    “在眼睛的下面。”

    什么眼睛下面?那女人还是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不停的摇头,这画面更为鲜明熟悉。

    记忆深深的往下挖掘,暴露出更多的真实面,一幕幕如浮扁掠影,电击她的脑中枢,照亮模糊不清的回忆。

    她终于看清了,了解那个悲伤的女人为什么那么熟悉。

    因为因为她是她的母亲。

    “妈!妈”她在梦中嘶吼,猛然的惊醒.发觉自己满身是汗,泪水纵横。“拉德萨?!”她坐在床上摸索。

    她记起来了,所有的事,她记起所有的事情了!她的父亲、母亲、雷齐兹和拉德萨。她有好多事情想告诉他,包括当初妈妈从宫里偷窃父王的圣物,她晓得那束西埋藏在哪里了。她赶紧下床,迈开步伐找寻他们。

    “君年呢?”雷齐兹拿起木棒,挑动着火堆里的木块,让火苗更为旺盛。

    他们盘腿而坐,围在火堆前讨论重要大事。

    “睡了。今天好像特别累,早早就躺在床铺上。”

    拉德萨失神的望着跳动的火焰,一瞬也不瞬。

    “烦什么?你跟君年一切顺利,同心可断金,就算找不到圣物,也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只不过国内的纷扰可能还要持续几年。

    “唉!”他幽幽的叹口气。

    “我知道,你内疚自己对她说谎话,还亲自为她设计逃亡路线,好让她笨笨的随队伍在沙漠中旅游,是不是?”他安慰着好友“别担心,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况且你是为了她好,否则她怎么可能跟你患难见真情,了解你对她的牺牲。”

    “不要说了。”这件事是他生命中的污点,他竟让自己最爱的人遭遇到濒临死亡的危险。

    瞧出他的心烦,雷齐兹只得为这项计划做个终结“虽然我们没脑瓶她找出圣物,但至少她肯听你的话继承王位,这倒解决一大问题。”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杜君年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火苗把她的形影映照得晃动不定,她屏息的颤动着,不能置信自己所听到的真相。

    “君年?你不是在睡觉?”雷齐兹惊吓的瞪着她。

    他们两人都过于疏忽,以致君年蹑手蹑脚来到都没警觉到。方才那番话她听了多少?坏事啦。

    拉德萨显然也大受震撼,顿时像个被判绞刑的死因,脸上无光,阴郁惨白。

    杜君年脚步不稳的站在他们面前,哑然的问道:“你们早知道我要逃亡,所以安排商旅队伍让我随行?到这儿来也是因为想套出母亲埋藏圣物的地点?”

    他们在利用她?

    口口声声说要为她生、为她死的拉德萨在利用她?所以才说爱她?

    这一切都是假的,像海市蜃楼般的虚幻?

    雷齐兹还想翻供,连忙陪笑,拉住她的臂膀“君年,你听我说”

    她疯癫的喊:“不要,我要听他说,我要听他说。”

    她挣脱他的钳制,杵在拉德萨的眼前,软弱的问:“你说,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撑着薄弱的意志,她露出虚弱的微笑,希望对方能辩驳;没想到

    “对不起。”事到如今,拉德萨也无话可说,他羞惭的垂下眼,愧疚使他强硬不起来。

    君年目光呆滞,直直的凝视他的眼、眉、下巴,眼眶内渐渐的泛起一层泪雾,最后凝结成水滴落了下来。

    她哽咽的哭诉:“呜呜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你跟我说这是误会。”她泪眼婆娑,抽抽噎噎的揪住他的大袍。

    男人悲哀的回望她,还是只有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等于承认所有罪行,她崩溃的捂住脸,跪坐在地。

    “君年,我”他蹲下身,痛苦的想解释什么,却开不了口。

    她呜咽的哭泣,如溺水者抓到浮木,拚命的乞求“你说,我只要你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只是在开玩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骗我也好,你骗我也好啊厂说到最后,她哑声嘶叫。她的心好疼,泪腺不试曝制的直淌水。

    “你都已经知道,我岂能再蒙骗你?”他害怕的事终究发生了。老天何其残忍,这场美梦醒得太快些;

    她向他丢掷黄沙,他避也不避。“全是假的,你说的、做的全是虚假的,你连骗我都不肯。”那双金色的眼不停的落泪,滚滚成串,烫伤他的心。“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相信,我甚至都肯帮你找回圣物。”

    谁知他的目的不过是利用她找回圣物。

    “为什么?”她哭得悲切,好似有人拿把刀,往她的心脏刨出一个洞,血淋淋的,哀痛欲死。

    拉德萨内疚的跪在她眼前,同样也红透眼眶“对不起,我并不想让你难过。”

    “你说过不惹我哭,但是伯;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种事?我那么相信你,你却只想利用我,利用我找到圣物”她哽咽得难以再说出完整的话。

    “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抬起泪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大叫:“这时候你还想在骗我!被了,真的够了!”她用力的槌打自己的头部。

    “你可以打我,不要伤害你自己。”拉德萨紧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疯狂的举动。

    “走开!你给我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她恸哭求饶,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身形委靡。

    “君年。”雷齐兹挤过来,不忍的想搂住她。

    她泪流满面的摇头,阻止他们靠近“不要,你们不要再靠近我,我我知道你们要圣物。”她吞咽泪液,指着神殿说道:“就在那里,我全都记起来了。妈妈妈妈把它埋在神殿正中央,就是天花板上有眼睛图案的下方中午时分,太阳正烈,站在门口用菱形镜子折射,透过眼睛上的孔,就能对出正确的位置。”这是母亲教她的。

    而她却宁愿忘记所有,这样就不会有这趟痛苦之旅。她悲痛得又哭起来。

    拉德萨好想碰触她、抱抱她,那张哭红的脸蛋是那么惹人心怜。

    却被她格开,她晃动着头部喊道:“不要,你们不要再靠近我。”脆弱的身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走不了几步,整个人往前扑倒,晕厥过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拉德萨着急的往她跑来。

    圣物果然埋在神殿中央的地底。

    挖掘半小时后,他们就摸到一个破烂的布袋,拉德萨把上面的砂抖干净,屏息的打开布袋,

    一把镶嵌七彩钻石的纯金神杖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得令人炫目。

    在被掩埋十多年后,第一次重见光明。

    而杜君年终因为体力不继,加上王室传来国王病情不乐观的消息,被送往城市,随行的人是雷齐兹。

    拉德萨只能落寞的负起带回圣物的重责大任。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女色风暴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海娜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铃兰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铃兰并收藏女色风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