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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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知了正叫个不停，伴随着偶尔的鸟语。吴爸爸一大早便起来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推手，他的太极推手并不是老年人打的太极拳，而是有实战价值的。吴妈妈正在菜园子里摘菜准备做早餐。
牧扬走到楼下时便看到吴妈妈正在厨房忙活，正想要去帮忙。吴妈妈便抢先不让他进来，让他去外面透个气。牧扬只能走出房子，正好被吴爸爸看到了。
“来，小牧。”吴爸爸停下手上的动作向牧扬招了招手。牧扬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
“你知道太极推手吗？”吴爸爸问他。
牧扬摇了摇头问道：“太极拳？”
“不是，也是，它和老年人打的太极不同，有实战价值。你来陪我练一练。”吴爸爸说完便摆出架势，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双手摆在胸前，一手高一手低。
“我需要怎么做？”牧扬有些手足无措。
“推倒我。”吴爸爸说道。牧扬听了觉得也挺简单，上前去推吴爸爸。吴爸爸将手滑到他的手上，将他带了出去。牧扬一时没有准备，被带了一个踉跄。
“不管是谁，作为你的敌人，你都要认真对待。”吴爸爸身子几乎没有动过。牧扬认真地点了点头。的确，他刚刚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因为自己身强力壮而轻视了。
牧扬走到吴爸爸面前，深呼了一口气，学着吴爸爸的样子，将自己的下盘往下沉。这才出手推向吴爸爸。吴爸爸毫不慌张，用太极化字诀化开牧扬强劲的力道，又将力道还给了牧扬。牧扬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没被带出去。这下他不敢太用力，而是用手和吴爸爸的手纠缠在一起。刚开始手被震得生疼，也有很多次被吴爸爸甩了出去。渐渐地，他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使用蛮力。吴爸爸暗自点头，这个孩子学得很快。
牧扬像是上了瘾一般，不停歇地向吴爸爸推去。吴爸爸也渐渐觉得有些吃力，有几次差点被牧扬推得挪动了位置。
“吃饭了！”吴妈妈叫道。她就知道他又找人太极推手了。连她都被拉去弄了好几次。好在每次被吴爸爸甩出去的时候吴爸爸都把吴妈妈抱住了。
两人应了一声，推完了这一局。牧扬这才发现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上衣，但是却全身轻松。吴曦将盛好的粥端到桌子上，便看到两人擦着汗回来了。
“爸爸又太极推手了？”吴曦心中了然。
“嗯，小牧不错。学得挺快。”吴爸爸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教人家练太极，会的一起切磋，不会的想学就教。他还专门拜了个师傅学习太极推手。几人落座吃起了早饭。
收拾完碗筷，牧扬打算带着吴爸吴妈去自己的果园，之后再去钓鱼。到达果园的时候，吴爸吴妈也都十分惊讶，这个果园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还未成熟的果实隐藏在枝叶之中，散发出迷人果香的成熟果实正挂在枝头召唤他们过去。
牧扬从仓库中拿出几个篮子给三人。吴曦和吴妈妈人拿过篮子便奔向果实去。吴爸爸倒是慢慢地和牧扬走在一起，询问了一些果园的信息。吴爸爸对摘水果并不是十分地感兴趣，摘了一些也就停了。
“叔叔会钓鱼吗？”牧扬在仓库中找出自己放的两根钓竿。
“会。我们是去那个水库钓鱼吗？”吴爸爸接过一根钓竿。他们刚刚路过了那个水库，芦苇荡漾，水质清澈。
“是的，那里鱼十分鲜美，而且产量也不错，村民也经常来水库钓鱼。”牧扬给吴曦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他带着她爸爸去钓鱼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吴曦的回复。
“那走吧。”吴爸爸有些跃跃欲试，他已经很久没有钓鱼了。哪怕以前去钓，也都是些小鱼，根本不过瘾。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水库边上走。水库边上已经有人坐在地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钓鱼了。
“小牧。你来钓鱼啊。”刘爱民抹了一把嘴向牧扬打了声招呼，又看到牧扬身后跟这个他没有见过的人，又问：“这位是？”
牧扬连忙介绍道：“这个是吴曦的爸爸。”
吴爸爸伸出手和刘爱民说：“你好，我是吴曦的爸爸吴刑。”
刘爱民的手在衣服上使劲地擦了擦，握住了吴爸爸的手说道：“你好你好，我叫刘爱民。”
“我就叫您刘叔吧。”吴爸爸笑着说道。刘爱民今年有七十一了，平时就好几口酒，是捉鱼好手。
“哎，行。”刘爱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占你点便宜。”
“哪里哪里。您叫我小吴就好了。”吴爸爸毫不介意地笑着。三人寒暄了一会儿就坐下钓鱼。
“刘叔，你经常来钓鱼啊！”吴爸爸甩出杆子问道。
“哎，年纪大了，就只能钓钓鱼了，不然我就跳水库里摸王八去了。”刘爱民摇摇头，年纪大了，家里孩子不让他下水了。他真怀念以前下水的日子。
“这水库里还有王八啊！”吴爸爸惊讶道。
“可不是，我年轻摸到过一个和磨盘差不多大的王八。可惜那时候王八不值钱，我就摸出来玩玩又丢回去了。后来就再也没遇到过了。”刘爱民可惜地说。要不然以现在王八的价格，能卖出不少钱。“这水库里东西多着呢！到水里一看，哎哟，一米的鱼都不少！”
“你们没想过捞出鱼卖？这么大能卖出不少钱啊。”吴爸爸有些奇怪道。
“哎，自从我们在这牛头村住下的时候有次旱灾，田里的全被晒死了。养的牛羊死了不少。要不是这个水库，还有里面的鱼，估计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刘爱民说起了水库的渊源。“那时候山里面可是有狼的，野猪也是一个比一个大。那时候哪敢进去打猎。它们不下来就是万幸了。不过现在它们都没出现过了。后来旱灾过去了，我们族长就不允许我们把水库里的东西大批大批地卖出去。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把自己给害死了。”
“那倒是，你们族长说的好。”吴爸爸赞同。
吴爸爸和刘爱民搭着话，吴爸爸在他口中得到了很多关于这个村子事情，也从他嘴里了解到了牧扬从到这个村子到现在将一个赔钱并且快死光的果园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刘爱民心里有些痒痒，又不好意思问他们是不是要办喜事了，只能憋在心里急。想着之后再单独问问牧扬。
吴曦和吴妈妈摘了满满两篮子水果后才罢了手。两人也累了，坐在树荫底下休息。
“妈妈觉得牧扬这小伙子还行。你爸爸昨天也和我说了，人不错，但是他不能确定。还要相处久一点，才能了解对方。”吴妈妈顿了顿。“但是他说人肯定不坏。他问过牧扬，说是他是很认真地以结婚为目的和你谈恋爱的。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不要玩。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就是要玩，玩来玩去，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吴妈妈摇了摇头，她真的不待见那些只是“玩玩”的恋爱。
“妈妈，你知道我的，我不会玩的。”吴曦将头靠在吴妈妈的肩膀上。吴妈妈也知道自己女儿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还是忍不住要叮嘱一番。
“现在看小牧的果园，发展应该很好，昨天你爸爸也说要和他合作把这个村子弄成农家乐类型的偏高档旅游地。以后他发展肯定不会坏，这样我也放心你嫁给他。”吴妈妈说道。
“妈，我们才交往多久啊，嫁娶还早着呢！”吴曦有些羞红了脸，好在吴妈妈看不到。
“不早了，你也24了。一眨眼你就从那么小长得这么大了，都谈恋爱。我再一眨眼你就结婚了，再一眨眼你就有了宝宝。”吴妈妈又像是怀念又像是调侃。
“妈妈！”吴曦真的不好意思了，她坐正了身子嗔道。
“你和妈妈说说，你对牧扬是什么感觉。”吴妈妈转头看向面色发红的吴曦。
吴曦扭扭捏捏半天才道：“就那样呗，挺喜欢的，到还没到很深的程度。我觉得我们□□格什么的都挺合适。刚开始也就说好了，感情慢慢培养。”
“看来你们自己有计划，那我就不多说些什么。你过得好就行了。要是你受了委屈，就来找妈妈，妈妈让爸爸打他。”吴妈妈说道。吴曦仿佛就像是受了委屈那样红了眼眶酸了鼻子，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傻妞，哭什么。”吴妈妈笑着拍了拍吴曦的头顶。
“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吴曦抱着吴妈妈，把眼泪擦在吴妈妈身上。
“傻妞。”吴妈妈抱着吴曦思绪却回到了吴曦四岁那年，突然跑过来和她说，想哭。她问吴曦为什么想哭。当时吴曦也是说，不知道，就是想哭。然后抱住她哭了起来，知道哭累了，在她怀里一边抽抽一边睡着了。
吴妈妈用手拍打着吴曦的背，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下一下。听着妈妈的心跳声，吴曦像是回到了以前还能理直气壮地抱着妈妈撒娇哭闹的日子。
“妈妈，我背痒。”吴曦突然说道。
“来来，你背朝里面，我伸进去给你抓抓。”吴妈妈抱着吴曦，将手伸进吴曦的衣服，帮吴曦挠着背。吴曦又是鼻子一酸。
“再上面点。”吴曦闷闷的声音从颈间传来。吴妈妈又将手网上了一些，一边笑着享受好多年不曾享受过的撒娇。
窗外知了正叫个不停，伴随着偶尔的鸟语。吴爸爸一大早便起来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推手，他的太极推手并不是老年人打的太极拳，而是有实战价值的。吴妈妈正在菜园子里摘菜准备做早餐。
牧扬走到楼下时便看到吴妈妈正在厨房忙活，正想要去帮忙。吴妈妈便抢先不让他进来，让他去外面透个气。牧扬只能走出房子，正好被吴爸爸看到了。
“来，小牧。”吴爸爸停下手上的动作向牧扬招了招手。牧扬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
“你知道太极推手吗？”吴爸爸问他。
牧扬摇了摇头问道：“太极拳？”
“不是，也是，它和老年人打的太极不同，有实战价值。你来陪我练一练。”吴爸爸说完便摆出架势，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双手摆在胸前，一手高一手低。
“我需要怎么做？”牧扬有些手足无措。
“推倒我。”吴爸爸说道。牧扬听了觉得也挺简单，上前去推吴爸爸。吴爸爸将手滑到他的手上，将他带了出去。牧扬一时没有准备，被带了一个踉跄。
“不管是谁，作为你的敌人，你都要认真对待。”吴爸爸身子几乎没有动过。牧扬认真地点了点头。的确，他刚刚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因为自己身强力壮而轻视了。
牧扬走到吴爸爸面前，深呼了一口气，学着吴爸爸的样子，将自己的下盘往下沉。这才出手推向吴爸爸。吴爸爸毫不慌张，用太极化字诀化开牧扬强劲的力道，又将力道还给了牧扬。牧扬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没被带出去。这下他不敢太用力，而是用手和吴爸爸的手纠缠在一起。刚开始手被震得生疼，也有很多次被吴爸爸甩了出去。渐渐地，他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使用蛮力。吴爸爸暗自点头，这个孩子学得很快。
牧扬像是上了瘾一般，不停歇地向吴爸爸推去。吴爸爸也渐渐觉得有些吃力，有几次差点被牧扬推得挪动了位置。
“吃饭了！”吴妈妈叫道。她就知道他又找人太极推手了。连她都被拉去弄了好几次。好在每次被吴爸爸甩出去的时候吴爸爸都把吴妈妈抱住了。
两人应了一声，推完了这一局。牧扬这才发现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上衣，但是却全身轻松。吴曦将盛好的粥端到桌子上，便看到两人擦着汗回来了。
“爸爸又太极推手了？”吴曦心中了然。
“嗯，小牧不错。学得挺快。”吴爸爸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教人家练太极，会的一起切磋，不会的想学就教。他还专门拜了个师傅学习太极推手。几人落座吃起了早饭。
收拾完碗筷，牧扬打算带着吴爸吴妈去自己的果园，之后再去钓鱼。到达果园的时候，吴爸吴妈也都十分惊讶，这个果园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还未成熟的果实隐藏在枝叶之中，散发出迷人果香的成熟果实正挂在枝头召唤他们过去。
牧扬从仓库中拿出几个篮子给三人。吴曦和吴妈妈人拿过篮子便奔向果实去。吴爸爸倒是慢慢地和牧扬走在一起，询问了一些果园的信息。吴爸爸对摘水果并不是十分地感兴趣，摘了一些也就停了。
“叔叔会钓鱼吗？”牧扬在仓库中找出自己放的两根钓竿。
“会。我们是去那个水库钓鱼吗？”吴爸爸接过一根钓竿。他们刚刚路过了那个水库，芦苇荡漾，水质清澈。
“是的，那里鱼十分鲜美，而且产量也不错，村民也经常来水库钓鱼。”牧扬给吴曦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他带着她爸爸去钓鱼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吴曦的回复。
“那走吧。”吴爸爸有些跃跃欲试，他已经很久没有钓鱼了。哪怕以前去钓，也都是些小鱼，根本不过瘾。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水库边上走。水库边上已经有人坐在地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钓鱼了。
“小牧。你来钓鱼啊。”刘爱民抹了一把嘴向牧扬打了声招呼，又看到牧扬身后跟这个他没有见过的人，又问：“这位是？”
牧扬连忙介绍道：“这个是吴曦的爸爸。”
吴爸爸伸出手和刘爱民说：“你好，我是吴曦的爸爸吴刑。”
刘爱民的手在衣服上使劲地擦了擦，握住了吴爸爸的手说道：“你好你好，我叫刘爱民。”
“我就叫您刘叔吧。”吴爸爸笑着说道。刘爱民今年有七十一了，平时就好几口酒，是捉鱼好手。
“哎，行。”刘爱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占你点便宜。”
“哪里哪里。您叫我小吴就好了。”吴爸爸毫不介意地笑着。三人寒暄了一会儿就坐下钓鱼。
“刘叔，你经常来钓鱼啊！”吴爸爸甩出杆子问道。
“哎，年纪大了，就只能钓钓鱼了，不然我就跳水库里摸王八去了。”刘爱民摇摇头，年纪大了，家里孩子不让他下水了。他真怀念以前下水的日子。
“这水库里还有王八啊！”吴爸爸惊讶道。
“可不是，我年轻摸到过一个和磨盘差不多大的王八。可惜那时候王八不值钱，我就摸出来玩玩又丢回去了。后来就再也没遇到过了。”刘爱民可惜地说。要不然以现在王八的价格，能卖出不少钱。“这水库里东西多着呢！到水里一看，哎哟，一米的鱼都不少！”
“你们没想过捞出鱼卖？这么大能卖出不少钱啊。”吴爸爸有些奇怪道。
“哎，自从我们在这牛头村住下的时候有次旱灾，田里的全被晒死了。养的牛羊死了不少。要不是这个水库，还有里面的鱼，估计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刘爱民说起了水库的渊源。“那时候山里面可是有狼的，野猪也是一个比一个大。那时候哪敢进去打猎。它们不下来就是万幸了。不过现在它们都没出现过了。后来旱灾过去了，我们族长就不允许我们把水库里的东西大批大批地卖出去。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把自己给害死了。”
“那倒是，你们族长说的好。”吴爸爸赞同。
吴爸爸和刘爱民搭着话，吴爸爸在他口中得到了很多关于这个村子事情，也从他嘴里了解到了牧扬从到这个村子到现在将一个赔钱并且快死光的果园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刘爱民心里有些痒痒，又不好意思问他们是不是要办喜事了，只能憋在心里急。想着之后再单独问问牧扬。
吴曦和吴妈妈摘了满满两篮子水果后才罢了手。两人也累了，坐在树荫底下休息。
“妈妈觉得牧扬这小伙子还行。你爸爸昨天也和我说了，人不错，但是他不能确定。还要相处久一点，才能了解对方。”吴妈妈顿了顿。“但是他说人肯定不坏。他问过牧扬，说是他是很认真地以结婚为目的和你谈恋爱的。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不要玩。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就是要玩，玩来玩去，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吴妈妈摇了摇头，她真的不待见那些只是“玩玩”的恋爱。
“妈妈，你知道我的，我不会玩的。”吴曦将头靠在吴妈妈的肩膀上。吴妈妈也知道自己女儿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还是忍不住要叮嘱一番。
“现在看小牧的果园，发展应该很好，昨天你爸爸也说要和他合作把这个村子弄成农家乐类型的偏高档旅游地。以后他发展肯定不会坏，这样我也放心你嫁给他。”吴妈妈说道。
“妈，我们才交往多久啊，嫁娶还早着呢！”吴曦有些羞红了脸，好在吴妈妈看不到。
“不早了，你也24了。一眨眼你就从那么小长得这么大了，都谈恋爱。我再一眨眼你就结婚了，再一眨眼你就有了宝宝。”吴妈妈又像是怀念又像是调侃。
“妈妈！”吴曦真的不好意思了，她坐正了身子嗔道。
“你和妈妈说说，你对牧扬是什么感觉。”吴妈妈转头看向面色发红的吴曦。
吴曦扭扭捏捏半天才道：“就那样呗，挺喜欢的，到还没到很深的程度。我觉得我们□□格什么的都挺合适。刚开始也就说好了，感情慢慢培养。”
“看来你们自己有计划，那我就不多说些什么。你过得好就行了。要是你受了委屈，就来找妈妈，妈妈让爸爸打他。”吴妈妈说道。吴曦仿佛就像是受了委屈那样红了眼眶酸了鼻子，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傻妞，哭什么。”吴妈妈笑着拍了拍吴曦的头顶。
“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吴曦抱着吴妈妈，把眼泪擦在吴妈妈身上。
“傻妞。”吴妈妈抱着吴曦思绪却回到了吴曦四岁那年，突然跑过来和她说，想哭。她问吴曦为什么想哭。当时吴曦也是说，不知道，就是想哭。然后抱住她哭了起来，知道哭累了，在她怀里一边抽抽一边睡着了。
吴妈妈用手拍打着吴曦的背，就像小时候那样，一下一下。听着妈妈的心跳声，吴曦像是回到了以前还能理直气壮地抱着妈妈撒娇哭闹的日子。
“妈妈，我背痒。”吴曦突然说道。
“来来，你背朝里面，我伸进去给你抓抓。”吴妈妈抱着吴曦，将手伸进吴曦的衣服，帮吴曦挠着背。吴曦又是鼻子一酸。
“再上面点。”吴曦闷闷的声音从颈间传来。吴妈妈又将手网上了一些，一边笑着享受好多年不曾享受过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