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喜忧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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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武斌夫妇、蒋美华、甘雯丽及毛妮妮五个人，围坐在一张餐桌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愿意先启齿说话。武斌不时瞧瞧雯丽，继而又抬眼瞅瞅妮妮，发现二个人的神情异常紧张严肃，看样子要打破僵局，开口吃饭说话，唯有自己了。
武斌喝了几口茶，张张嘴说：“甘雯丽，请问你到山庄有何贵干？还有汪琏璟，你有何大喜事要与我分享呀？”
甘雯丽瞅着武斌不耐烦的表情，端起一杯果汁一饮而尽，缓缓地站起来说：“庄园主，我今天上山有二件大事要宣布。第一件事情，据可靠消息，华高灿不回山庄了，要与大学里的老情人结婚，并要去她的家乡搞避暑山庄建设，出任山庄的总经理职位；第二件大事，就是你的妻子要任职山庄总经理啦，而你要被遣送到农场去接管总经理，这就是汪琏璟总经理的大喜事。诸位听清楚了吗？”
庄武斌惊得瞳孔放大，二眼发直，神情黯然失色，直愣愣地盯着汪琏璟说不出话来。
甘雯丽见状，吓得浑身颤抖，忐忑不安，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问：“庄园主，你没事吧！是否有一股晴天霹雳的感觉呀？该不会是魂飞魄散了吧！”
庄武斌扫视了一眼妮妮，突然按住雯丽的肩头说：“甘雯丽，请你头脑拎拎清爽点，华高灿回不回山庄，得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你有何资格替他说话呀？还有，我们是家族企业，谁来当总经理轮不到你来任命宣布吧！你今天是不是走错门，吃错药了呀？竟敢在此胡言乱语，简直是可笑至极，恬不知耻。你还是甭说话，吃饱饭睡一晚，明早下山回家吧！”
甘雯丽虎着脸，睁大一双丹凤眼，不屑一顾地瞪着武斌说：“庄园主，说你是井底之蛙，也不为过，说你是孤陋寡闻，还是名副其实的哩。试想想，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胆敢在你的地盘里宣布任职之事吗？信息透露给你吧！我父亲从教育局调到农业局啦，如今是西岭县的农业局副局长，主管这些山庄农场的事情，手头有一大笔扶持资金，是由我父亲审核批复落实的。你的山庄和农场已经纳入我父亲的工作范畴，早已经提到议事日程上面喽。家父曾经来过你山庄进行二次实地考察，你们也许没有察觉到。根据家父所掌握的第一手资料，西岭县民政局召开了班子会议，决定扩大你们农场的规模，给予一定的经济支持，以及技术上的指导。有一笔款项是专门用来有机蔬菜和水果培植的，由此，计划将你的农场改名为特产农业园，山庄改名为巾帼山庄。这样还可以拿到妇联系统的一笔农业专项补助经费哩。但前提是总经理必须要由女性担任。你妻子原是山庄的出纳，对山庄的各方面都了如指掌，出任总经理并不难吧！故此，我向爸提议汪琏璟为雾云山庄庄主，将你调到农场任总经理，现在又叫农业生态园园长，文件已经下达了，这不是喜事，哪叫什么事呀？总不至于叫伤心事吧？还有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哎，那就是交通局和建设局拨款建造山庄水泥路，山下到农场全线贯通，开心吗？”
庄武斌听得似云里雾里似的，仿佛在听童话故事，眨巴着眼睛盯着雯丽问：“水泥路早就上报立项了的，不是你的功劳。我很严肃地问你，请你说老实话，你咋晓得高灿不回来了呢？这次高灿去过你那里吗？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是否在挑拨他跟妮妮的关系？依我之见，你兴许在麻痹毛妮妮的思想，然后趁机取而代之，将华高灿据为己有。是不是？”
甘雯丽笑得前仰后合，盯着武斌乐呵呵道：“你的想象力蛮丰富的哟。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不跟你玩捉迷藏了。老实告诉你，华高灿的大学情人是杭州临安人，其父亲是当地政府官员，她追了高灿整整四年，虽然毕业了还没追到手，但二个人从未中断过联系，电话信息微信qq邮件等等，少不了谈情说爱的话题。这次，他的大学情人林秀慧突然来找他，是因为她从同学那里得知高灿辞去村官不干了，想自己创一番事业，林秀慧便特地跑来找他去临安建一座避暑山庄的。华高灿对这位痴情美女同学并非没有好感，只是与毛妮妮交往长久了，让她从小姑娘等到一位老姑娘，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她似的，便一直没有直截了当地拒绝妮妮。如今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但他无法面对妮妮道出实话，无奈选择了不辞而别。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嗯，听明白了，妮妮，你千万不要为他难过落泪啊！华高灿不值得你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更不要伤心欲绝，泣涕涟涟。好好当你的出纳就行了。”庄武斌心惊胆战地劝说道。
“哦，我知道，请庄园主放心。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随后聊个痛快，我先回办公室了。”
甘雯丽突然走过去拉住妮妮的手，扭转她的身体，面对面地大声说：“请稍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华高灿是真心实意爱你的，这点你毋容置疑。你若想挽留这段马拉松恋情，现在还来得及。如今的我突然同情你这位老大姐来啦，我要帮你出这一口恶气。马上下山直奔高灿家，讨一个说法，你敢不敢去啊？”
庄武斌慌忙接茬道：“妮妮，甘姑娘说得没错，我陪你们一块儿下山，现在出发，等到晚上再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人赃俱获了，看他还敢不敢说爱你娶你。若你俩吃饱了，这就拎包启程，怎么样？”
毛妮妮注视着武斌，若无其事地说：“庄园主，谢谢你们的一番好意。我还不了解高灿吗？随他去吧！我不想去掺乎他的情感之事，更不想去乞讨爱情。要是他能放下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也认命了，此生不言嫁喽，伤过一回便足够哩。安心扎根山庄，跟出家为尼没啥二样的。我素来喜欢清静讨厌热闹，应聘到这里也是我生命的最好归宿啦，请你们不必为我劳神费力了。”
庄武斌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睁大眼睛瞪着妮妮，极其严肃地说：“毛妮妮，我不赞成你的说法。既然你为他付出了十五年的感情和岁月，就该勇敢大胆地往前走，而不是退缩。你愿意忍辱负重，眼泪往心里流，可我们不同意，想拔刀相助，狠狠地打击负心汉。事情不论真假与否，你应该去他老家造访一次，若是你怕惹他生气不敢去，那我和甘姑娘去一趟，探个虚实，行不行，干脆点，一句话。”
甘雯丽扯住妮妮的左手，心急火燎地说：“管他行不行，我们非去一趟不可。妮妮愿意退出竞争，而我不甘心。妮妮不去也罢，我跟庄园主一同下山。庄园主，我吃饱喝足啦，就此启程吧！”
甘雯丽语毕，左手拎起包，右手拽住妮妮的左手，盯着她大声说：“我现在想，你不走也得拉你走。庄园主陪我们下山即可，我与妮妮结伴前去，你可以在外面接应我，我直接登门拜访。妮妮，不要犹豫不决了，再不走天色就暗下来喽。”
庄武斌焦急地说：“甘姑娘说得对，你俩一块儿去，我送你们到山脚后就回来。妮妮若是不想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可以先回家看父母，雯丽直奔高灿家，你们二个人手机联系好嘞。”
毛妮妮抽回左手，沉着冷漠地说：“若是雯丽非要去一趟，要么叫蒋美华随行，我是绝对不去凑热闹的，我坚信真爱能感化一切。我与他毕竟有十五年的感情了，他若选择与别人结婚，证明爱已不复存在，我也没必要作最后的垂死挽留，还是留点自尊给自己吧！你甘雯丽与我不同，你是他六年的老同学，且一直保持联系，你们俩的感情深浅如何，属于哪一种类型的感情，唯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与我无关。我对你们的交往不感兴趣，你们去留自便，我管自己去忙乎嘞，再见！”随即径直离开餐厅。
武斌瞅着她的背影说：“妮妮是个与世无争的姑娘，别为难她，雯丽，我们走。”
武斌与雯丽怏怏不乐地步出餐厅，蒋美华突然大声道：“你们等一下，我决定替妮妮去一趟，我去房间拿个包就走，你俩在大门口稍待片刻。”
五点二十分钟，庄武斌领着雯丽与美华，急匆匆地往山下疾奔。到达山脚大路旁近六点钟了。正巧一辆货车开过来，武斌慌忙伸手拦住货车。司机急忙停下来问：“你们要去哪里啊？司机室只能坐二个人了，你们三个人坐不下哩。”
武斌微笑道：“是二个姑娘要坐你的车，我回去的，能否麻烦你带一段路啊？”
司机大声说：“我到皇陈镇的，你们去哪里啊？要坐就快上车，天色暗了。”
武斌开心道：“刚好顺路，麻烦你带一段路，拜托了。谢谢！”
甘雯丽牵着美华跳上了驾驶室。车子奔驶好远了，武斌才忧心忡忡地往山上走去。
货车到达皇陈镇已经七点钟了，甘雯丽对蒋美华说：“我们先在镇上招待所住下来，明天坐班车直达黄坦乡，怎么样？”
美华低声说：“我勿晓得高灿家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一切听你的指挥得啦。”
“嗯，那就好，跟我来。到华兴招待所住一宿好嘞。”
蒋美华“嗯”了一声，尾随着雯丽往前走。
庄武斌夫妇、蒋美华、甘雯丽及毛妮妮五个人，围坐在一张餐桌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愿意先启齿说话。武斌不时瞧瞧雯丽，继而又抬眼瞅瞅妮妮，发现二个人的神情异常紧张严肃，看样子要打破僵局，开口吃饭说话，唯有自己了。
武斌喝了几口茶，张张嘴说：“甘雯丽，请问你到山庄有何贵干？还有汪琏璟，你有何大喜事要与我分享呀？”
甘雯丽瞅着武斌不耐烦的表情，端起一杯果汁一饮而尽，缓缓地站起来说：“庄园主，我今天上山有二件大事要宣布。第一件事情，据可靠消息，华高灿不回山庄了，要与大学里的老情人结婚，并要去她的家乡搞避暑山庄建设，出任山庄的总经理职位；第二件大事，就是你的妻子要任职山庄总经理啦，而你要被遣送到农场去接管总经理，这就是汪琏璟总经理的大喜事。诸位听清楚了吗？”
庄武斌惊得瞳孔放大，二眼发直，神情黯然失色，直愣愣地盯着汪琏璟说不出话来。
甘雯丽见状，吓得浑身颤抖，忐忑不安，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问：“庄园主，你没事吧！是否有一股晴天霹雳的感觉呀？该不会是魂飞魄散了吧！”
庄武斌扫视了一眼妮妮，突然按住雯丽的肩头说：“甘雯丽，请你头脑拎拎清爽点，华高灿回不回山庄，得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你有何资格替他说话呀？还有，我们是家族企业，谁来当总经理轮不到你来任命宣布吧！你今天是不是走错门，吃错药了呀？竟敢在此胡言乱语，简直是可笑至极，恬不知耻。你还是甭说话，吃饱饭睡一晚，明早下山回家吧！”
甘雯丽虎着脸，睁大一双丹凤眼，不屑一顾地瞪着武斌说：“庄园主，说你是井底之蛙，也不为过，说你是孤陋寡闻，还是名副其实的哩。试想想，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胆敢在你的地盘里宣布任职之事吗？信息透露给你吧！我父亲从教育局调到农业局啦，如今是西岭县的农业局副局长，主管这些山庄农场的事情，手头有一大笔扶持资金，是由我父亲审核批复落实的。你的山庄和农场已经纳入我父亲的工作范畴，早已经提到议事日程上面喽。家父曾经来过你山庄进行二次实地考察，你们也许没有察觉到。根据家父所掌握的第一手资料，西岭县民政局召开了班子会议，决定扩大你们农场的规模，给予一定的经济支持，以及技术上的指导。有一笔款项是专门用来有机蔬菜和水果培植的，由此，计划将你的农场改名为特产农业园，山庄改名为巾帼山庄。这样还可以拿到妇联系统的一笔农业专项补助经费哩。但前提是总经理必须要由女性担任。你妻子原是山庄的出纳，对山庄的各方面都了如指掌，出任总经理并不难吧！故此，我向爸提议汪琏璟为雾云山庄庄主，将你调到农场任总经理，现在又叫农业生态园园长，文件已经下达了，这不是喜事，哪叫什么事呀？总不至于叫伤心事吧？还有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哎，那就是交通局和建设局拨款建造山庄水泥路，山下到农场全线贯通，开心吗？”
庄武斌听得似云里雾里似的，仿佛在听童话故事，眨巴着眼睛盯着雯丽问：“水泥路早就上报立项了的，不是你的功劳。我很严肃地问你，请你说老实话，你咋晓得高灿不回来了呢？这次高灿去过你那里吗？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是否在挑拨他跟妮妮的关系？依我之见，你兴许在麻痹毛妮妮的思想，然后趁机取而代之，将华高灿据为己有。是不是？”
甘雯丽笑得前仰后合，盯着武斌乐呵呵道：“你的想象力蛮丰富的哟。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不跟你玩捉迷藏了。老实告诉你，华高灿的大学情人是杭州临安人，其父亲是当地政府官员，她追了高灿整整四年，虽然毕业了还没追到手，但二个人从未中断过联系，电话信息微信qq邮件等等，少不了谈情说爱的话题。这次，他的大学情人林秀慧突然来找他，是因为她从同学那里得知高灿辞去村官不干了，想自己创一番事业，林秀慧便特地跑来找他去临安建一座避暑山庄的。华高灿对这位痴情美女同学并非没有好感，只是与毛妮妮交往长久了，让她从小姑娘等到一位老姑娘，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她似的，便一直没有直截了当地拒绝妮妮。如今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但他无法面对妮妮道出实话，无奈选择了不辞而别。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嗯，听明白了，妮妮，你千万不要为他难过落泪啊！华高灿不值得你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更不要伤心欲绝，泣涕涟涟。好好当你的出纳就行了。”庄武斌心惊胆战地劝说道。
“哦，我知道，请庄园主放心。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随后聊个痛快，我先回办公室了。”
甘雯丽突然走过去拉住妮妮的手，扭转她的身体，面对面地大声说：“请稍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华高灿是真心实意爱你的，这点你毋容置疑。你若想挽留这段马拉松恋情，现在还来得及。如今的我突然同情你这位老大姐来啦，我要帮你出这一口恶气。马上下山直奔高灿家，讨一个说法，你敢不敢去啊？”
庄武斌慌忙接茬道：“妮妮，甘姑娘说得没错，我陪你们一块儿下山，现在出发，等到晚上再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人赃俱获了，看他还敢不敢说爱你娶你。若你俩吃饱了，这就拎包启程，怎么样？”
毛妮妮注视着武斌，若无其事地说：“庄园主，谢谢你们的一番好意。我还不了解高灿吗？随他去吧！我不想去掺乎他的情感之事，更不想去乞讨爱情。要是他能放下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也认命了，此生不言嫁喽，伤过一回便足够哩。安心扎根山庄，跟出家为尼没啥二样的。我素来喜欢清静讨厌热闹，应聘到这里也是我生命的最好归宿啦，请你们不必为我劳神费力了。”
庄武斌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睁大眼睛瞪着妮妮，极其严肃地说：“毛妮妮，我不赞成你的说法。既然你为他付出了十五年的感情和岁月，就该勇敢大胆地往前走，而不是退缩。你愿意忍辱负重，眼泪往心里流，可我们不同意，想拔刀相助，狠狠地打击负心汉。事情不论真假与否，你应该去他老家造访一次，若是你怕惹他生气不敢去，那我和甘姑娘去一趟，探个虚实，行不行，干脆点，一句话。”
甘雯丽扯住妮妮的左手，心急火燎地说：“管他行不行，我们非去一趟不可。妮妮愿意退出竞争，而我不甘心。妮妮不去也罢，我跟庄园主一同下山。庄园主，我吃饱喝足啦，就此启程吧！”
甘雯丽语毕，左手拎起包，右手拽住妮妮的左手，盯着她大声说：“我现在想，你不走也得拉你走。庄园主陪我们下山即可，我与妮妮结伴前去，你可以在外面接应我，我直接登门拜访。妮妮，不要犹豫不决了，再不走天色就暗下来喽。”
庄武斌焦急地说：“甘姑娘说得对，你俩一块儿去，我送你们到山脚后就回来。妮妮若是不想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可以先回家看父母，雯丽直奔高灿家，你们二个人手机联系好嘞。”
毛妮妮抽回左手，沉着冷漠地说：“若是雯丽非要去一趟，要么叫蒋美华随行，我是绝对不去凑热闹的，我坚信真爱能感化一切。我与他毕竟有十五年的感情了，他若选择与别人结婚，证明爱已不复存在，我也没必要作最后的垂死挽留，还是留点自尊给自己吧！你甘雯丽与我不同，你是他六年的老同学，且一直保持联系，你们俩的感情深浅如何，属于哪一种类型的感情，唯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与我无关。我对你们的交往不感兴趣，你们去留自便，我管自己去忙乎嘞，再见！”随即径直离开餐厅。
武斌瞅着她的背影说：“妮妮是个与世无争的姑娘，别为难她，雯丽，我们走。”
武斌与雯丽怏怏不乐地步出餐厅，蒋美华突然大声道：“你们等一下，我决定替妮妮去一趟，我去房间拿个包就走，你俩在大门口稍待片刻。”
五点二十分钟，庄武斌领着雯丽与美华，急匆匆地往山下疾奔。到达山脚大路旁近六点钟了。正巧一辆货车开过来，武斌慌忙伸手拦住货车。司机急忙停下来问：“你们要去哪里啊？司机室只能坐二个人了，你们三个人坐不下哩。”
武斌微笑道：“是二个姑娘要坐你的车，我回去的，能否麻烦你带一段路啊？”
司机大声说：“我到皇陈镇的，你们去哪里啊？要坐就快上车，天色暗了。”
武斌开心道：“刚好顺路，麻烦你带一段路，拜托了。谢谢！”
甘雯丽牵着美华跳上了驾驶室。车子奔驶好远了，武斌才忧心忡忡地往山上走去。
货车到达皇陈镇已经七点钟了，甘雯丽对蒋美华说：“我们先在镇上招待所住下来，明天坐班车直达黄坦乡，怎么样？”
美华低声说：“我勿晓得高灿家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一切听你的指挥得啦。”
“嗯，那就好，跟我来。到华兴招待所住一宿好嘞。”
蒋美华“嗯”了一声，尾随着雯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