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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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真的走了。怕单独与妮妮见面，会引起仕达的猜疑，影响他俩的夫妻关系，急忙跑上去挡在他前面说：“你真的不想陪我去见她吗？你不忌讳有情人卧室幽会吗？你的心胸真的有那么开阔吗？”
仕达犹豫了一下说：“你不用那么多吗了，我给你俩楼台会还不好嘛？你俩爱干啥就干啥，心灵交融抑或身体交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她一直当我是空气，心不在我这里，控制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何意思啊？我与她过夫妻生活，简直就是低等动物之间的两**配而已。请你听了别见笑，也别告诉妮妮，她会绝望至极的。因我实在太在乎她了，才忍受她心中藏着你，什么时候爆发也是难以预测的，到时真的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请你别怪我，因你伤害她在先。她怀着孩子没人敢娶，才忍气吞声地嫁给了我，目的就是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可没想到孩子中途夭折了。我也搞不懂自己是爱她还是同情她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依你之见，我对她到底是哪一种情感呢，请你不妨坦率地说出来，好吗？”
高灿眉头一皱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当初没有人强迫你娶她为妻的，你结婚那天怎么答应我的，你有空了去反思一下。现在你陪我去见她，然后去开会，我也要赶回去的。耽搁不了你几分钟，如今还只有四点半钟。”
仕达扭扭捏捏道：“并不是我不想陪你去见她，而是我有紧急会议赶时间，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妮妮。”
高灿愠怒道：“若是你不愿陪我去见她，那我直接回家去算了。既然知道她没有失踪，我也没必要留下来了。但你下次不要跟我玩这种伎俩，这样的考验毫无意义，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此生只爱妮妮一个人，不管她恨我有多深，我爱她到生命的终点，谁也闯不进我的心坎里去，从四岁爱到死，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吗？”说完转身就走。
仕达慌忙扯住他的衣袖说：“若是妮妮日后知道你来到此地了，却不去见她，她会怎么想呢？”
“她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你信任她，对她负责一辈子就行了。拜托你善待她，别再怀疑她，而试探我了。如今是我依然爱她，而她不爱我，也不恨我了。明白吗？二个人保重，再见！”高灿挥挥手拔腿就走。
仕达不忍心让他抱憾回去，急忙追上前说：“好啦好啦，我陪你去见她吧！”
高灿停住脚步说：“好，请带路。”
二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09房间，房门开着，仕达大声喊道：“妮妮，你看谁来看你啦。”
不见回音，仕达慌忙冲进卧室张望，不见妮妮的影子，急忙去厨房间寻找，也不见妮妮的人影，垂头丧气地出来说：“高灿，莫非妮妮知道你来了，躲起来不想见你，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哎。”
高灿摇摇头紧张地说：“不会吧！除非门卫告诉她，否则没人知道我来到这里。”
“那我去问问老周，你在此稍候。”仕达说完转身跑下楼直奔传达室。
“喂，老周，你有没有看见毛妮妮出去呀？你是否告诉她有客人来了？”
“梁总，你问得真有意思，我一个看门的，把门看住就行了，别的事我才懒得管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哎。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说，你找别人去打听吧！”
梁仕达自讨没趣，转身回楼上了。
忽然听见高灿跟一个人在说话，急忙冲进去喊道：“妮妮，你刚才去哪里啦？”
“谁是妮妮啊？”
“哎，李惠兰，你怎么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啦，有什么事吗？”
“想你啦，没事就不能串门吗？你去问你老婆呀？”
“我老婆怎么啦？她去哪里啦？”
“她去找你啦。晨曦微露，她便打电话吵醒我，说什么天未亮不见你的影子，问我你是否睡在我的床上，真没见过如此吃醋的老婆，刚醒来不见你，就怀疑你睡在我的身边了。这么没自信结啥婚呀？站在你旁边的男人是谁呀？长得蛮帅的嘛，介绍认识一下。我刚才与他想互报姓名的，你却突然闯了进来。”
仕达惊得瞪着惠兰说：“他就是妮妮的前夫华高灿呀！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的。”
“哦，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别见外。有什么好酒好菜，赶快拿出来招待客人哎，还愣着干什么呀？”
“好的，请稍等，早上只能做面条吃了。”
华高灿听出了弦外之音，原来梁仕达并非是一盏省油的灯呐，在这里居然有了一个情人，妮妮的日子能平静幸福吗？高灿站在门前走廊上踱来踱去，心里仿佛被狠狠地叩击了一下，揪得心疼不已。
不一会儿，仕达喊道：“高灿，快进来吃面，妮妮待会儿就来了。”
高灿进门问：“妮妮去哪里啦？你不是说她卧病在床吗？怎么到处乱走呀？”
李蕙兰赶忙接茬道：“她能有什么病呀？身体好得很哎。”
仕达慌忙朝蕙兰挤挤眼角，李蕙兰急忙转移话题道：“哇哉，仕达的厨艺越来越精喽，面条烧得可好吃嘞，以后还想来吃哎。高灿，你远道而来，多吃点哟。”
仕达给妮妮也盛了一碗放着，怕高灿怀疑，故意不做姜蛋包。
高灿吃了半碗站起来，走到廊上左右张望。房内的仕达碗筷收拾好了，还不见妮妮回家，有点紧张道：“哎，李蕙兰，妮妮给你打电话后，有没有说要去哪里找我呀？”
“没有，就是**的一句话，请问，仕达在你那里睡觉吗？我说没有，她便啪嗒挂断了电话。我关上手机便跑到你这里来了，房门开着的，但不见妮妮。”
梁仕达眉头紧皱道：“看来我没时间去市里开会了。大清早的，她能去哪里啊？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能走多远哎。你俩在此候着，我去找找看吧！若她回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高灿急忙说：“我也去瞧瞧，看样子此番前来见不到她，我是没法安心回去的。”话音刚落，手机滴滴滴地响起来了。
高灿一瞧是甘雯丽的来电，随即打开接听“喂，你有什么事啊？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到福建与仕达一起找人来啦。”
“你找什么人来着，她有老公宠爱，关你啥事呀？我两个孩子要照顾，怎么能忙得过来哎，连饭都吃不上嘴啊，赶快回家吧！”
高灿怒吼道：“仅仅一天的时间，你就叫苦连天啦，那你干脆将送来的孩子送回医院去得啦。”
仕达一听困惑地问：“你妻子不是双胞胎吗？”
“咋说不是哎？一胎产下二个，忙得要命哩。”
高灿自知失口，急忙辩解道。仕达心头却结下了一层冰，暗自思忖，莫非妮妮那晚趁自己不在医院陪她产子，却去与李蕙兰把酒言欢，一怒之下，将刚产下的婴儿托人送给了华高灿，而骗自己说孩子被车撞死在腹中了，无奈做了剖腹产手术。
仕达心生疑惑，一边走一边旁敲侧击道：“高灿，你小子真有福气啊！老婆一次产下龙凤胎，外公爷爷都有得做喽。”
高灿唉声叹气道：“好什么好啊？妮妮不见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心急呀？你爱她吗？”
“不爱能娶她吗？况且是个二手货哎。”
高灿心里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似有尖刀锥心般的疼痛，听语气分明是后悔了呀！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后悔莫及啦？什么二手货都说得出口，怪伤人心的。莫非你另有心爱之人了，凭我对妮妮的了解，你若另有所爱，妮妮会成全你的，她不会对任何人哀求的，你尽管直截了当地向她提出来好了。她不会当着你的面哭泣，她的泪只往心里流的。我已经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了，一切的错都缘于我，我没有资格数落你的不是，只求你别玩黑三角的恋情，快刀斩乱麻。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李蕙兰看着你的时候，目光全是带电的，分明是爱着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
仕达慌忙狡辩道：“噢，你说李蕙兰呀，她是云岭中心小学的校长，性格外向泼辣，说话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三十二岁了还待字闺中，没人敢娶她。比我足足大了二岁，我才不想要老婆大哎。”
“那妮妮不是比你大一岁吗？”
“妮妮农历比我大了几个月而已，阳历是一样大的，身份证拿出来同龄的。论外貌她显得比我年轻，不论带到哪里都能给我撑足面子哩。”
“你刚才不是说她昨日黄花，憔悴不堪啦，说我见到她后就会忘却她了。分明是说她半老徐娘了，嫌弃之意溢于言表，现在又说带出去很体面，二手货能撑足脸面吗？”
梁仕达勃然大怒，伸出指头戳着他的鼻尖说：“若是你不服我刚才所言，心疼她了，那你就带回去呀，对你来说永远是一手货，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还怀过你的孩子，意下如何呀？”
华高灿听得不寒而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甩掉他的右手，直愣愣地瞪着仕达发憷，心里气得颤抖不已。
高灿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真的走了。怕单独与妮妮见面，会引起仕达的猜疑，影响他俩的夫妻关系，急忙跑上去挡在他前面说：“你真的不想陪我去见她吗？你不忌讳有情人卧室幽会吗？你的心胸真的有那么开阔吗？”
仕达犹豫了一下说：“你不用那么多吗了，我给你俩楼台会还不好嘛？你俩爱干啥就干啥，心灵交融抑或身体交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她一直当我是空气，心不在我这里，控制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何意思啊？我与她过夫妻生活，简直就是低等动物之间的两**配而已。请你听了别见笑，也别告诉妮妮，她会绝望至极的。因我实在太在乎她了，才忍受她心中藏着你，什么时候爆发也是难以预测的，到时真的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请你别怪我，因你伤害她在先。她怀着孩子没人敢娶，才忍气吞声地嫁给了我，目的就是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可没想到孩子中途夭折了。我也搞不懂自己是爱她还是同情她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依你之见，我对她到底是哪一种情感呢，请你不妨坦率地说出来，好吗？”
高灿眉头一皱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当初没有人强迫你娶她为妻的，你结婚那天怎么答应我的，你有空了去反思一下。现在你陪我去见她，然后去开会，我也要赶回去的。耽搁不了你几分钟，如今还只有四点半钟。”
仕达扭扭捏捏道：“并不是我不想陪你去见她，而是我有紧急会议赶时间，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妮妮。”
高灿愠怒道：“若是你不愿陪我去见她，那我直接回家去算了。既然知道她没有失踪，我也没必要留下来了。但你下次不要跟我玩这种伎俩，这样的考验毫无意义，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此生只爱妮妮一个人，不管她恨我有多深，我爱她到生命的终点，谁也闯不进我的心坎里去，从四岁爱到死，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吗？”说完转身就走。
仕达慌忙扯住他的衣袖说：“若是妮妮日后知道你来到此地了，却不去见她，她会怎么想呢？”
“她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你信任她，对她负责一辈子就行了。拜托你善待她，别再怀疑她，而试探我了。如今是我依然爱她，而她不爱我，也不恨我了。明白吗？二个人保重，再见！”高灿挥挥手拔腿就走。
仕达不忍心让他抱憾回去，急忙追上前说：“好啦好啦，我陪你去见她吧！”
高灿停住脚步说：“好，请带路。”
二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09房间，房门开着，仕达大声喊道：“妮妮，你看谁来看你啦。”
不见回音，仕达慌忙冲进卧室张望，不见妮妮的影子，急忙去厨房间寻找，也不见妮妮的人影，垂头丧气地出来说：“高灿，莫非妮妮知道你来了，躲起来不想见你，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哎。”
高灿摇摇头紧张地说：“不会吧！除非门卫告诉她，否则没人知道我来到这里。”
“那我去问问老周，你在此稍候。”仕达说完转身跑下楼直奔传达室。
“喂，老周，你有没有看见毛妮妮出去呀？你是否告诉她有客人来了？”
“梁总，你问得真有意思，我一个看门的，把门看住就行了，别的事我才懒得管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哎。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说，你找别人去打听吧！”
梁仕达自讨没趣，转身回楼上了。
忽然听见高灿跟一个人在说话，急忙冲进去喊道：“妮妮，你刚才去哪里啦？”
“谁是妮妮啊？”
“哎，李惠兰，你怎么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啦，有什么事吗？”
“想你啦，没事就不能串门吗？你去问你老婆呀？”
“我老婆怎么啦？她去哪里啦？”
“她去找你啦。晨曦微露，她便打电话吵醒我，说什么天未亮不见你的影子，问我你是否睡在我的床上，真没见过如此吃醋的老婆，刚醒来不见你，就怀疑你睡在我的身边了。这么没自信结啥婚呀？站在你旁边的男人是谁呀？长得蛮帅的嘛，介绍认识一下。我刚才与他想互报姓名的，你却突然闯了进来。”
仕达惊得瞪着惠兰说：“他就是妮妮的前夫华高灿呀！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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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灿听出了弦外之音，原来梁仕达并非是一盏省油的灯呐，在这里居然有了一个情人，妮妮的日子能平静幸福吗？高灿站在门前走廊上踱来踱去，心里仿佛被狠狠地叩击了一下，揪得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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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进门问：“妮妮去哪里啦？你不是说她卧病在床吗？怎么到处乱走呀？”
李蕙兰赶忙接茬道：“她能有什么病呀？身体好得很哎。”
仕达慌忙朝蕙兰挤挤眼角，李蕙兰急忙转移话题道：“哇哉，仕达的厨艺越来越精喽，面条烧得可好吃嘞，以后还想来吃哎。高灿，你远道而来，多吃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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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吃了半碗站起来，走到廊上左右张望。房内的仕达碗筷收拾好了，还不见妮妮回家，有点紧张道：“哎，李蕙兰，妮妮给你打电话后，有没有说要去哪里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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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仕达眉头紧皱道：“看来我没时间去市里开会了。大清早的，她能去哪里啊？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能走多远哎。你俩在此候着，我去找找看吧！若她回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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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达一听困惑地问：“你妻子不是双胞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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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自知失口，急忙辩解道。仕达心头却结下了一层冰，暗自思忖，莫非妮妮那晚趁自己不在医院陪她产子，却去与李蕙兰把酒言欢，一怒之下，将刚产下的婴儿托人送给了华高灿，而骗自己说孩子被车撞死在腹中了，无奈做了剖腹产手术。
仕达心生疑惑，一边走一边旁敲侧击道：“高灿，你小子真有福气啊！老婆一次产下龙凤胎，外公爷爷都有得做喽。”
高灿唉声叹气道：“好什么好啊？妮妮不见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心急呀？你爱她吗？”
“不爱能娶她吗？况且是个二手货哎。”
高灿心里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似有尖刀锥心般的疼痛，听语气分明是后悔了呀！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后悔莫及啦？什么二手货都说得出口，怪伤人心的。莫非你另有心爱之人了，凭我对妮妮的了解，你若另有所爱，妮妮会成全你的，她不会对任何人哀求的，你尽管直截了当地向她提出来好了。她不会当着你的面哭泣，她的泪只往心里流的。我已经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了，一切的错都缘于我，我没有资格数落你的不是，只求你别玩黑三角的恋情，快刀斩乱麻。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李蕙兰看着你的时候，目光全是带电的，分明是爱着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
仕达慌忙狡辩道：“噢，你说李蕙兰呀，她是云岭中心小学的校长，性格外向泼辣，说话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三十二岁了还待字闺中，没人敢娶她。比我足足大了二岁，我才不想要老婆大哎。”
“那妮妮不是比你大一岁吗？”
“妮妮农历比我大了几个月而已，阳历是一样大的，身份证拿出来同龄的。论外貌她显得比我年轻，不论带到哪里都能给我撑足面子哩。”
“你刚才不是说她昨日黄花，憔悴不堪啦，说我见到她后就会忘却她了。分明是说她半老徐娘了，嫌弃之意溢于言表，现在又说带出去很体面，二手货能撑足脸面吗？”
梁仕达勃然大怒，伸出指头戳着他的鼻尖说：“若是你不服我刚才所言，心疼她了，那你就带回去呀，对你来说永远是一手货，毕竟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还怀过你的孩子，意下如何呀？”
华高灿听得不寒而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甩掉他的右手，直愣愣地瞪着仕达发憷，心里气得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