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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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懂？温婉挑了挑眉，不愧是太子，必定是听过不少。
顾容抬手隔着被褥轻轻掐了一下温婉的腰，眸中带笑：“害羞？”
“嘁。”温婉冷哼一声，一本正经地低声清了清嗓子，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她挑衅地看着顾容，以羞涩而又极尽缠绵的声音唤了声，“殿下。”
顾容脸色一僵，眸色深了几分，喘息声粗重，让温婉心里一紧，只听他悠悠开口：“爱妃很会嘛。”
“乡下的墙，比不上城里的墙。”
开玩笑，她好歹也是去过春香阁的人，那些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她耳朵都疼了，况且她学习能力很强，这种事情还不是手到拈来？
顾容手下微动，床榻微摇。窗外的人影消失了，温婉这才松了口气，挣扎着动了动，顾容却是紧盯着她，半点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天色不早了，爱妃早些歇息吧。”话罢，顾容拽了拽被子，将温婉的肩头盖住，然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她边上，压住了她的被子，让她挣脱不开。
“殿下？”温婉迟疑地唤道，有些不明所以，顾容背对着她，呼吸平缓，一动不动。
温婉惊了，这顾容是故意刁难她的吧！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温婉心里冷笑一声，顾容，你给我等着！
温婉的呼吸声逐渐也变得平缓了，顾容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墙面，眼底深沉。
宫女在窗外听了一会儿，听到温婉和顾容的声音以及床晃动的声音后方才红着脸回去。
“歇下了？”虞贵妃问道，看着宫女通红的脸颊以及耳根忍不住笑了笑，挥手让她下去。
“娘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伏兰笑着说道，“估计娘娘很快就能抱孙子了。”
这话很是得虞贵妃的心，她抬指点了点伏兰：“就你会说话，去领赏吧。”
“多谢娘娘。”
翌日清晨，顾容下床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温婉，他自己穿戴好衣物，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温婉，温柔地问道：“爱妃昨夜没休息好吗？”
温婉冷笑：“呵。”
难道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还非要她说吗？
“等本宫下朝，我们一起回去，爱妃可以再多休息一会儿。”顾容理了理袖摆，然后打开门出去了，留温婉一脸茫然。
顾容真的不考虑放开她吗？他是非要她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回府时阳光正好，顾容又恢复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一路上都闭目养神，未曾搭理温婉半分，让温婉松了口气。
恩爱夫妻可不是那么好装的！
温婉掀开车帘向外望了望，街上的小贩们已经出来做生意了，吆喝声不绝，偶有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亦或是玩游戏。
顾容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温婉兴致盎然的侧脸，他眼神冷静，淡淡出声：“昨日你表现得很好。”
温婉手指一抖，帘子落下，她转头过来看向顾容，答道：“多谢殿下。”
顾容继续道：“母妃和父皇他们都很喜欢你。”
温婉没作声，她不知道顾容这话究竟想表达些什么，只听顾容抛出了他的疑问：“你同父皇可是旧识？”
若非旧识，为何赐婚的偏偏是她。
“……不过是幼时见过，偶然得知罢了。”温婉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好在顾容并不在意她的话有几分真假，不过微微颔首以示了解。
马车慢悠悠地晃着，在太子府前停下，顾容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头也未曾回地离开了，让背后的温婉挤出了一个无辜的微笑。
这顾容还真是两面三刀，在皇宫里怎么有礼怎么来，出了宫怎么无视怎么来。
回到院子里温婉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碧玉给她倒了杯茶，然后站在她身后给她捶肩。
“今个太阳好，可太适合睡觉了。”温婉挥了挥手，碧玉便停了手。
“太子妃要歇了？”碧玉问。
温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嘴角忽而扯开一抹笑：“歇自然是要歇的，只不过这歇不是在这儿歇。”
碧玉茫然地望着她。
五分钟后，碧玉蹲在屋顶上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揪着温婉的袖摆不敢松手。
“太子妃，这也太危险了，我们快下去吧。”碧玉苦着一张小脸说道。
温婉却是一脸平静地躺下了，顺手拍了拍碧玉的手安抚道：“安啦，只要你们太子府的砖瓦不是劣质的，就不会出事的。”
“今天风和日丽，特别适合躺在屋顶上晒太阳，你乖一点哦。”
温婉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浑身舒畅。
碧玉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坐下，同温婉一样试着躺下。
暖洋洋的阳光撒在身上，还真叫人身心愉悦。
之前碧玉便问过她会不会武功，这上房顶之事还真挺符合她所说的会一点，更何况她这后院，没有她的吩咐根本没有下人会来，当然顾容也不会踏进这里。
看顾容那副模样，除非有什么必要的事，应该不会想见到她了，真好。
“太子妃，我们这样不合规矩吧？”碧玉小声问着。
“究竟是国法还是家法规定，不能够躺在屋顶上？碧玉，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跟在本宫身边，就应该认同本宫。”温婉数落道，“唯命是从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可……”
温婉勾勾唇角，忽然笑了一声：“本宫知道你是太子的人，本宫做什么你都会跟他说，但是太子既然将你给了本宫，那么本宫就是你的主子。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侍二夫，如果你想不清楚，还是回太子身边吧。本宫也没有那么娇气，身边也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会捅本宫一刀的丫鬟。”
碧玉神色一紧，爬起来就想行礼，却又不敢动，只能坐在温婉身边作揖道：“奴婢知错，还望太子妃恕罪！日后奴婢必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温婉指尖蜷了蜷鬓角碎发，睁开眼睛看着她，语气淡淡：“乖，既然这样，从今往后我们便是朋友了。”
“奴婢不敢！”碧玉垂眸。
温婉眉梢微挑，碧玉这话有几分真假她不知道，她也没指望这么一番话就能让她抛下太子，忠心跟随。她只不过是给碧玉提个醒罢了，让她知道，她背地里做的事温婉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没有戳穿而已，希望她能够悬崖勒马。
夜间月色皎洁，温婉坐在亭子里喝茶赏月，忽然乌云密布，盖住了月亮，使得大地都暗了几分。微风拂过，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凌冽。有笛声清脆，时而飘渺时而清晰，幽幽地传进亭子里。
“太子妃可曾听到什么声音？”碧玉出声问道。
温婉的耳朵动了动，喝了口茶才回应：“笛声。不知是谁有这等雅兴。本来是想赏月，可这月亮都没了，还赏什么呢？碧玉铺床，本宫要歇息了。”
温婉放下茶杯，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黯淡的月亮一眼，抬脚向房间走去。
御书房门口，一袭黄袍的顾珩抬头望月，耳边是悠扬的笛声，他抬手道：“下去吧。”
身边吹笛人便停下了，恭敬地告退了。
顾珩只再站了片刻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那人来的悄无声息，顾珩却并未惊讶。
“陛下。”温婉抬手抱拳行礼。
“爱卿近日如何？”顾珩坐下了，淡淡启唇。
温婉正欲开口，顾珩却是先一步道：“朕问的是温婉，而非温氏。”
温婉唇角微勾：“无论是温婉还是温氏，近日都很好，多谢陛下关心。”
顾珩笑了笑，指尖抚上茶杯杯沿：“朕还不知道你？若说这温氏的生活悠闲，那么对温婉来说，想必却是拘束的了。”
顾珩说的自然是事实，温婉又怎么可能会适应整日里悠闲的生活。
“嫁给太子，拘束了你的天性，朕都知道。”顾珩品了口茶，继续道，“只不过爱卿毕竟是女儿家，除却打打杀杀，也应当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如今边关之事快要落定，国家正一步步安稳，爱卿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感情的事是可以培养的，你同太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朕希望你是真心实意快快乐乐的，而不是身为臣子，奉命行事。”
顾珩这话说的也算清楚，想来是看出她和顾容的心思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正如他所说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那得给他们时间啊。不过按照这个情况来看，郎无情妾无意的，他们很难有什么感情。
“爱卿可曾听闻一件事。”顾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道，“温将军去世的消息传来时，太子曾来请求朕找回你的尸首。”
温婉心中一惊，没敢应声。
“太子对温婉有情，这件事情朕也是那时才知道。身为太子的父亲，朕居然从未发现过，也真是不称职啊。”顾珩似乎是感慨般地说着，“在太子心中，温婉已死，必定心中忧郁，如今你虽不能表明真实身份，可朕却希望你知道太子对你的情意，同太子好好相处，让他不至于沉浸在悲伤中。”
这么懂？温婉挑了挑眉，不愧是太子，必定是听过不少。
顾容抬手隔着被褥轻轻掐了一下温婉的腰，眸中带笑：“害羞？”
“嘁。”温婉冷哼一声，一本正经地低声清了清嗓子，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她挑衅地看着顾容，以羞涩而又极尽缠绵的声音唤了声，“殿下。”
顾容脸色一僵，眸色深了几分，喘息声粗重，让温婉心里一紧，只听他悠悠开口：“爱妃很会嘛。”
“乡下的墙，比不上城里的墙。”
开玩笑，她好歹也是去过春香阁的人，那些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她耳朵都疼了，况且她学习能力很强，这种事情还不是手到拈来？
顾容手下微动，床榻微摇。窗外的人影消失了，温婉这才松了口气，挣扎着动了动，顾容却是紧盯着她，半点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天色不早了，爱妃早些歇息吧。”话罢，顾容拽了拽被子，将温婉的肩头盖住，然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她边上，压住了她的被子，让她挣脱不开。
“殿下？”温婉迟疑地唤道，有些不明所以，顾容背对着她，呼吸平缓，一动不动。
温婉惊了，这顾容是故意刁难她的吧！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温婉心里冷笑一声，顾容，你给我等着！
温婉的呼吸声逐渐也变得平缓了，顾容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墙面，眼底深沉。
宫女在窗外听了一会儿，听到温婉和顾容的声音以及床晃动的声音后方才红着脸回去。
“歇下了？”虞贵妃问道，看着宫女通红的脸颊以及耳根忍不住笑了笑，挥手让她下去。
“娘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伏兰笑着说道，“估计娘娘很快就能抱孙子了。”
这话很是得虞贵妃的心，她抬指点了点伏兰：“就你会说话，去领赏吧。”
“多谢娘娘。”
翌日清晨，顾容下床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温婉，他自己穿戴好衣物，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温婉，温柔地问道：“爱妃昨夜没休息好吗？”
温婉冷笑：“呵。”
难道他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还非要她说吗？
“等本宫下朝，我们一起回去，爱妃可以再多休息一会儿。”顾容理了理袖摆，然后打开门出去了，留温婉一脸茫然。
顾容真的不考虑放开她吗？他是非要她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回府时阳光正好，顾容又恢复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一路上都闭目养神，未曾搭理温婉半分，让温婉松了口气。
恩爱夫妻可不是那么好装的！
温婉掀开车帘向外望了望，街上的小贩们已经出来做生意了，吆喝声不绝，偶有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亦或是玩游戏。
顾容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温婉兴致盎然的侧脸，他眼神冷静，淡淡出声：“昨日你表现得很好。”
温婉手指一抖，帘子落下，她转头过来看向顾容，答道：“多谢殿下。”
顾容继续道：“母妃和父皇他们都很喜欢你。”
温婉没作声，她不知道顾容这话究竟想表达些什么，只听顾容抛出了他的疑问：“你同父皇可是旧识？”
若非旧识，为何赐婚的偏偏是她。
“……不过是幼时见过，偶然得知罢了。”温婉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好在顾容并不在意她的话有几分真假，不过微微颔首以示了解。
马车慢悠悠地晃着，在太子府前停下，顾容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头也未曾回地离开了，让背后的温婉挤出了一个无辜的微笑。
这顾容还真是两面三刀，在皇宫里怎么有礼怎么来，出了宫怎么无视怎么来。
回到院子里温婉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碧玉给她倒了杯茶，然后站在她身后给她捶肩。
“今个太阳好，可太适合睡觉了。”温婉挥了挥手，碧玉便停了手。
“太子妃要歇了？”碧玉问。
温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嘴角忽而扯开一抹笑：“歇自然是要歇的，只不过这歇不是在这儿歇。”
碧玉茫然地望着她。
五分钟后，碧玉蹲在屋顶上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揪着温婉的袖摆不敢松手。
“太子妃，这也太危险了，我们快下去吧。”碧玉苦着一张小脸说道。
温婉却是一脸平静地躺下了，顺手拍了拍碧玉的手安抚道：“安啦，只要你们太子府的砖瓦不是劣质的，就不会出事的。”
“今天风和日丽，特别适合躺在屋顶上晒太阳，你乖一点哦。”
温婉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浑身舒畅。
碧玉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坐下，同温婉一样试着躺下。
暖洋洋的阳光撒在身上，还真叫人身心愉悦。
之前碧玉便问过她会不会武功，这上房顶之事还真挺符合她所说的会一点，更何况她这后院，没有她的吩咐根本没有下人会来，当然顾容也不会踏进这里。
看顾容那副模样，除非有什么必要的事，应该不会想见到她了，真好。
“太子妃，我们这样不合规矩吧？”碧玉小声问着。
“究竟是国法还是家法规定，不能够躺在屋顶上？碧玉，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跟在本宫身边，就应该认同本宫。”温婉数落道，“唯命是从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可……”
温婉勾勾唇角，忽然笑了一声：“本宫知道你是太子的人，本宫做什么你都会跟他说，但是太子既然将你给了本宫，那么本宫就是你的主子。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侍二夫，如果你想不清楚，还是回太子身边吧。本宫也没有那么娇气，身边也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会捅本宫一刀的丫鬟。”
碧玉神色一紧，爬起来就想行礼，却又不敢动，只能坐在温婉身边作揖道：“奴婢知错，还望太子妃恕罪！日后奴婢必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温婉指尖蜷了蜷鬓角碎发，睁开眼睛看着她，语气淡淡：“乖，既然这样，从今往后我们便是朋友了。”
“奴婢不敢！”碧玉垂眸。
温婉眉梢微挑，碧玉这话有几分真假她不知道，她也没指望这么一番话就能让她抛下太子，忠心跟随。她只不过是给碧玉提个醒罢了，让她知道，她背地里做的事温婉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没有戳穿而已，希望她能够悬崖勒马。
夜间月色皎洁，温婉坐在亭子里喝茶赏月，忽然乌云密布，盖住了月亮，使得大地都暗了几分。微风拂过，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凌冽。有笛声清脆，时而飘渺时而清晰，幽幽地传进亭子里。
“太子妃可曾听到什么声音？”碧玉出声问道。
温婉的耳朵动了动，喝了口茶才回应：“笛声。不知是谁有这等雅兴。本来是想赏月，可这月亮都没了，还赏什么呢？碧玉铺床，本宫要歇息了。”
温婉放下茶杯，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黯淡的月亮一眼，抬脚向房间走去。
御书房门口，一袭黄袍的顾珩抬头望月，耳边是悠扬的笛声，他抬手道：“下去吧。”
身边吹笛人便停下了，恭敬地告退了。
顾珩只再站了片刻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那人来的悄无声息，顾珩却并未惊讶。
“陛下。”温婉抬手抱拳行礼。
“爱卿近日如何？”顾珩坐下了，淡淡启唇。
温婉正欲开口，顾珩却是先一步道：“朕问的是温婉，而非温氏。”
温婉唇角微勾：“无论是温婉还是温氏，近日都很好，多谢陛下关心。”
顾珩笑了笑，指尖抚上茶杯杯沿：“朕还不知道你？若说这温氏的生活悠闲，那么对温婉来说，想必却是拘束的了。”
顾珩说的自然是事实，温婉又怎么可能会适应整日里悠闲的生活。
“嫁给太子，拘束了你的天性，朕都知道。”顾珩品了口茶，继续道，“只不过爱卿毕竟是女儿家，除却打打杀杀，也应当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如今边关之事快要落定，国家正一步步安稳，爱卿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感情的事是可以培养的，你同太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朕希望你是真心实意快快乐乐的，而不是身为臣子，奉命行事。”
顾珩这话说的也算清楚，想来是看出她和顾容的心思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正如他所说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那得给他们时间啊。不过按照这个情况来看，郎无情妾无意的，他们很难有什么感情。
“爱卿可曾听闻一件事。”顾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道，“温将军去世的消息传来时，太子曾来请求朕找回你的尸首。”
温婉心中一惊，没敢应声。
“太子对温婉有情，这件事情朕也是那时才知道。身为太子的父亲，朕居然从未发现过，也真是不称职啊。”顾珩似乎是感慨般地说着，“在太子心中，温婉已死，必定心中忧郁，如今你虽不能表明真实身份，可朕却希望你知道太子对你的情意，同太子好好相处，让他不至于沉浸在悲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