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良禽择木而栖 马场初遇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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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连忙摆手：“天富，不得胡闹！”</p>
罗不凡拱拱手道：“久闻李先生大名，建这马场，更是豪气冲天，小的罗胖，欲取良马五百匹！”</p>
“哦，呵呵，原来是罗先生啊！良马五百匹不是小数，还请罗先生下马，我们慢慢聊！”</p>
罗不凡和武天虎跳下马来，早有两个小厮牵住二人的马，拉下去栓好。</p>
武天虎瞅了一眼张天富，闷哼一声：“呵呵，低矮横胖的，像个侏儒。</p>
还敢出来说话！”</p>
张天富一听，脸色一变，大呼道：“恁地，你是个什么东西。</p>
不也是低矮横胖，咱们二人，瘸子莫说老拐！”</p>
武天虎呵呵的冷笑：“你这个矮胖，怎敢与我相提并论，俺乃是一等一的好汉！你却是……”武天虎正要说他是土匪出身，但一想，打人不打脸，捉人不捉短，便将这话生生咽了下去。</p>
只听张天富一乐：“你是一等一的好汉，难道我张天富还差了？</p>
敢不敢过两招？”</p>
“过两招？</p>
好啊，看我不打的你这矮胖满地找牙！”</p>
武天虎撸起袖子，“跟我武天虎比划，你很快就会知道，你要付出代价的！”</p>
“是谁付出代价，还不知晓！”</p>
二人说着，旁若无人，便相互撸了袖子，猛扑上去，缠打在一起。</p>
只见武天虎使出一招猛虎翻身，张天富便来一招恶象扑地，二人扭在一处，打的不死不休。</p>
李永生却不着急，笑道：“罗先生莫怪，天富乃是李某二弟，生性彪悍，不懂礼数。</p>
我这就让他停手！”</p>
罗不凡却也摆摆手：“不，李先生。</p>
是罗某带来的人先行冲撞了！李先生不必制止，我看这二人不好好打上一场，心里是不会痛快的。</p>
只是……”罗不凡环顾左右，也是怕周围的这些小厮会拉黑架。</p>
他们毕竟是土匪出身，哪个不是护短？</p>
武天虎功夫了得，若是胜了一分半分，岂能落得着好处？</p>
李永生好似看明白了罗不凡的想法，呵呵笑道：“罗先生，不必多虑。</p>
我永生马场的汉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一对一的赌斗，便只是他们二人的事情。</p>
若有人敢群起殴斗，莫说我李永生不会饶过，天富自己，也不允许。</p>
那岂不是挫他自己的颜面？”</p>
罗不凡左右环顾一周，见诸多小厮果然都是站的远远的，并不上来计较。</p>
李永生道：“罗先生，且放心任他们闹吧。</p>
我们商量下大事？”</p>
罗不凡这才醒过神来，随着李永生到屋内坐下。</p>
罗不凡拿出两袋白银，摆放在桌子上：“不知先生的一匹良马，价值几何？”</p>
李永生笑着捋了捋胡子，道：“罗先生，先别忙问价格！我李永生卖马，必先问清尔等的来路，良马不卖腌臜之人，还请罗先生莫见怪。”</p>
“哦？”</p>
罗不凡心里微微一动，这却是跟武天虎的说法不同。</p>
武天虎说的是，来永生马场买马的人，马场主不问名号来路，价格合理，一并就卖。</p>
然而此时，貌似正好相反。</p>
于是，罗不凡直截了当：“曾听闻永生马场卖马，不问买方来路。</p>
我们正是趁着这等豪爽，才来马场的！”</p>
李永生哈哈大笑：“不问来路之说，确实是有。</p>
但那只是卖马的权宜之计。</p>
无论如何，先着人看过我这马场的马好坏，做不做生意，便是后话了！”</p>
罗不凡心下一想，这李永生还真是有做生意的头脑，感情那种卖马不受限制的说法，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看马，实际上，到真正卖马的时候，还是要看对方是谁。</p>
可是，这样也不合理！如果时间长了，让人知道他只把马卖给良人，却不卖与坏人，那自知坏恶者，还会来买马吗？</p>
随即，李永生便解释了罗不凡心中的疑问。</p>
罗不凡自报名号道：“罗某不才，乃是这辽城县青城山上的老大，今日青城山招兵买马，扩大营生，故需要良马五百匹。</p>
还望李先生看在你我二人出身相同的份儿上，多多照顾！”</p>
“哼！”</p>
李永生听此，脸色立马大变，“混账话，我李永生早就不做剪径的勾当，如今乃是良民。</p>
何以跟你出身相同！”</p>
李永生将罗不凡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呵呵一笑：“你若买良马五百匹，如此大的营生，权且叫姚开光自己来，若只是你二人拿马，价钱需是要高一些！”</p>
罗不凡想了想，道：“敢问李先生，一匹良马，价格几何？”</p>
李永生想也不想道：“良马一匹，卖与你，五百两！”</p>
“啊？”</p>
罗不凡眉头微微一皱，“若是卖给姚老大呢？”</p>
“呵呵，若是姚开光亲自前来，便是一匹一千两！”</p>
李永生毫不犹豫。</p>
此刻，罗不凡忽然想明白，这李永生，若是遇上恶贼买马，却也不会拒绝，而是把价格调到极高，一匹马便是几百一千两，对方买不起，自然也就散了。</p>
如此，便能解释他说的卖与任何人马匹。</p>
实际上，恶人因价高，且是买不到马！“好吧，既然如此，看来生意是做不成了！罗某只好先回去禀报姚开光老大！”</p>
罗不凡就要起身。</p>
“行了！”</p>
李永生摆摆手，“你不是姚开光的人，且报真实身份，要马何用吧！”</p>
“呵呵！”</p>
罗不凡笑笑，“还是被你看穿了，某不才，乃是辽城县令罗不凡！”</p>
罗不凡怕对方不信，还带来官印，略微展示。</p>
李永生目光一皱：“你就是罗不凡！就是那个带了一个侍卫，就独闯青城山，灭了所有土匪，还杀了姚开光的罗不凡！”</p>
罗不凡吃了一惊：“你……你如何得知？”</p>
灭了青城山土匪的事情，只有白一堂、庄毕生他们三人知晓，难道是有漏网之鱼透出了消息？</p>
李永生嘿嘿一笑：“行了罗大人，不必担心。</p>
你的计划，不会被透露出去的！除了李某，没有人知晓你们的计划。</p>
非是李某有通天眼，别人又怎么能知青城山上的事情。”</p>
李永生顿了顿，又道：“既然罗大人是为了对付辽城县那些为非作歹的乡绅，那我李永生，理应支持，你要五百匹良马，李某分文不取！”</p>
李永生连忙摆手：“天富，不得胡闹！”</p>
罗不凡拱拱手道：“久闻李先生大名，建这马场，更是豪气冲天，小的罗胖，欲取良马五百匹！”</p>
“哦，呵呵，原来是罗先生啊！良马五百匹不是小数，还请罗先生下马，我们慢慢聊！”</p>
罗不凡和武天虎跳下马来，早有两个小厮牵住二人的马，拉下去栓好。</p>
武天虎瞅了一眼张天富，闷哼一声：“呵呵，低矮横胖的，像个侏儒。</p>
还敢出来说话！”</p>
张天富一听，脸色一变，大呼道：“恁地，你是个什么东西。</p>
不也是低矮横胖，咱们二人，瘸子莫说老拐！”</p>
武天虎呵呵的冷笑：“你这个矮胖，怎敢与我相提并论，俺乃是一等一的好汉！你却是……”武天虎正要说他是土匪出身，但一想，打人不打脸，捉人不捉短，便将这话生生咽了下去。</p>
只听张天富一乐：“你是一等一的好汉，难道我张天富还差了？</p>
敢不敢过两招？”</p>
“过两招？</p>
好啊，看我不打的你这矮胖满地找牙！”</p>
武天虎撸起袖子，“跟我武天虎比划，你很快就会知道，你要付出代价的！”</p>
“是谁付出代价，还不知晓！”</p>
二人说着，旁若无人，便相互撸了袖子，猛扑上去，缠打在一起。</p>
只见武天虎使出一招猛虎翻身，张天富便来一招恶象扑地，二人扭在一处，打的不死不休。</p>
李永生却不着急，笑道：“罗先生莫怪，天富乃是李某二弟，生性彪悍，不懂礼数。</p>
我这就让他停手！”</p>
罗不凡却也摆摆手：“不，李先生。</p>
是罗某带来的人先行冲撞了！李先生不必制止，我看这二人不好好打上一场，心里是不会痛快的。</p>
只是……”罗不凡环顾左右，也是怕周围的这些小厮会拉黑架。</p>
他们毕竟是土匪出身，哪个不是护短？</p>
武天虎功夫了得，若是胜了一分半分，岂能落得着好处？</p>
李永生好似看明白了罗不凡的想法，呵呵笑道：“罗先生，不必多虑。</p>
我永生马场的汉子，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一对一的赌斗，便只是他们二人的事情。</p>
若有人敢群起殴斗，莫说我李永生不会饶过，天富自己，也不允许。</p>
那岂不是挫他自己的颜面？”</p>
罗不凡左右环顾一周，见诸多小厮果然都是站的远远的，并不上来计较。</p>
李永生道：“罗先生，且放心任他们闹吧。</p>
我们商量下大事？”</p>
罗不凡这才醒过神来，随着李永生到屋内坐下。</p>
罗不凡拿出两袋白银，摆放在桌子上：“不知先生的一匹良马，价值几何？”</p>
李永生笑着捋了捋胡子，道：“罗先生，先别忙问价格！我李永生卖马，必先问清尔等的来路，良马不卖腌臜之人，还请罗先生莫见怪。”</p>
“哦？”</p>
罗不凡心里微微一动，这却是跟武天虎的说法不同。</p>
武天虎说的是，来永生马场买马的人，马场主不问名号来路，价格合理，一并就卖。</p>
然而此时，貌似正好相反。</p>
于是，罗不凡直截了当：“曾听闻永生马场卖马，不问买方来路。</p>
我们正是趁着这等豪爽，才来马场的！”</p>
李永生哈哈大笑：“不问来路之说，确实是有。</p>
但那只是卖马的权宜之计。</p>
无论如何，先着人看过我这马场的马好坏，做不做生意，便是后话了！”</p>
罗不凡心下一想，这李永生还真是有做生意的头脑，感情那种卖马不受限制的说法，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看马，实际上，到真正卖马的时候，还是要看对方是谁。</p>
可是，这样也不合理！如果时间长了，让人知道他只把马卖给良人，却不卖与坏人，那自知坏恶者，还会来买马吗？</p>
随即，李永生便解释了罗不凡心中的疑问。</p>
罗不凡自报名号道：“罗某不才，乃是这辽城县青城山上的老大，今日青城山招兵买马，扩大营生，故需要良马五百匹。</p>
还望李先生看在你我二人出身相同的份儿上，多多照顾！”</p>
“哼！”</p>
李永生听此，脸色立马大变，“混账话，我李永生早就不做剪径的勾当，如今乃是良民。</p>
何以跟你出身相同！”</p>
李永生将罗不凡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呵呵一笑：“你若买良马五百匹，如此大的营生，权且叫姚开光自己来，若只是你二人拿马，价钱需是要高一些！”</p>
罗不凡想了想，道：“敢问李先生，一匹良马，价格几何？”</p>
李永生想也不想道：“良马一匹，卖与你，五百两！”</p>
“啊？”</p>
罗不凡眉头微微一皱，“若是卖给姚老大呢？”</p>
“呵呵，若是姚开光亲自前来，便是一匹一千两！”</p>
李永生毫不犹豫。</p>
此刻，罗不凡忽然想明白，这李永生，若是遇上恶贼买马，却也不会拒绝，而是把价格调到极高，一匹马便是几百一千两，对方买不起，自然也就散了。</p>
如此，便能解释他说的卖与任何人马匹。</p>
实际上，恶人因价高，且是买不到马！“好吧，既然如此，看来生意是做不成了！罗某只好先回去禀报姚开光老大！”</p>
罗不凡就要起身。</p>
“行了！”</p>
李永生摆摆手，“你不是姚开光的人，且报真实身份，要马何用吧！”</p>
“呵呵！”</p>
罗不凡笑笑，“还是被你看穿了，某不才，乃是辽城县令罗不凡！”</p>
罗不凡怕对方不信，还带来官印，略微展示。</p>
李永生目光一皱：“你就是罗不凡！就是那个带了一个侍卫，就独闯青城山，灭了所有土匪，还杀了姚开光的罗不凡！”</p>
罗不凡吃了一惊：“你……你如何得知？”</p>
灭了青城山土匪的事情，只有白一堂、庄毕生他们三人知晓，难道是有漏网之鱼透出了消息？</p>
李永生嘿嘿一笑：“行了罗大人，不必担心。</p>
你的计划，不会被透露出去的！除了李某，没有人知晓你们的计划。</p>
非是李某有通天眼，别人又怎么能知青城山上的事情。”</p>
李永生顿了顿，又道：“既然罗大人是为了对付辽城县那些为非作歹的乡绅，那我李永生，理应支持，你要五百匹良马，李某分文不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