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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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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浪，火光，然后是混乱倾覆的车厢。
最后映入绿谷梨花眼中的图景，是四周层叠固定车壁的寒冰，与白金发少年站起挡于身前的背影。
但熟悉的黑紫色雾气却于此时升腾而起，于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吞噬掉了一切。
#
————下一秒，锋利巨大的狰狞砍刀便毫无预兆地迎面劈来。
被黑雾转移到半空而失重下坠的纤细少女这一刻只来得及抽出伞剑展开，惊险勉强地挡住了这自下而上几乎到要将她一劈两段的凶戾偷袭。
然后她便被击中伞面的巨大冲击力度抛飞了。
…为保持「轻盈」个性的机动性优势，绿谷梨花整体战斗服重量都极轻；眼前的袭击者明显没有预料到此，以至于紧接披斩的招式尽数击空，却未能触及轻盈滞空的娇小少女。
而这短暂的空隙间，绿谷梨花也终于稍微找回了重心。
于是下一刻，本能习惯「光学」自我保护的纤细少女指尖拂过腰间的发光射灯，催动个性以最大功率开启炫光横扫过一切。
便在这份足以致盲的大当量强光中中，绿谷梨花斜指伞剑，直接近距离瞄准扣动了其中隐藏的扳机。
……
但遗憾地是，少女这份自卫防御的反击却未能够起效。
子弹破空的音爆声落下后，被开枪后坐力继续推远的绿谷梨花却发现效果比预想差太远：眼前鳄鱼型敌人皮肤麟甲防御出乎意料地强韧；即使子弹极近命中了他肩头，最终也只留下了一个不深的凹坑，看上去竟对战斗力毫无影响。
相比较之下，居然还是绿谷梨花方才混杂在致盲炫光中的减弱版「RisingSun」做出了更有效的杀伤。
眼前鳄鱼敌人此刻正停下追击地捂住双眼，明显是措手不及被方才光线波动的热量烧融了晶状体。
以伞面飘落地面的绿谷梨花这才按键收回剑装，无声退向远处。
……
事实上，这兔起鹘落的交错战斗虽听起来繁杂，真实时间也不过才用去数秒。
而仔细退避布置好隐藏幻术后，纤细少女方才终于有余裕以全向感光谨慎观察起身周。
但与梨花原本预想的陷阱地不同，眼前居然好像就是一间普通的大厅？
边缘圆弧波浪形的无窗厅间大概一百平方米，斜面的层高近乎五米；意义不明的装修建材堆积在地面，勉强可以认出是大型时钟的外形；大厅唯一的出口是一座小门，其上正斜倚着破碎的木框。
…说实话，以刚才那般爆炸的阵仗，绿谷梨花还以为自己会被直接转移到重重埋伏的villain腹地呢。
但严格来说，眼前看似普通的阵地却也不能说有多友善：倘若绿谷梨花今日没有意外携带伞剑以防御，少女可能在被黑雾抛到此处的第一刻就重伤了。
……
而回想起那熟悉的黑紫雾气时，绿谷梨花也不免心情沉重了起来。
鉴于不久前那场校园袭击的缘故，她此刻已然猜到了眼下意外的原因：
————这大概就是那场针对欧尔麦特，起名为「歌利亚」的阴谋剧目吧。
少女实在没有料想到包括自己的A班大家居然就是剧本开场序幕中预定的炮灰——便正如她曾经所虑，无论Villain的对欧尔麦特的袭击是否奏效，作为No.1英雄为目标准备的刺杀，哪怕是余波都足以严重威胁到被波及之人了。
就像方才发生于巴士车头的爆炸，有幸坐于车尾的女孩没有直面冲击——可坐于前半截车厢的同学们却未必能够同样幸运；绿谷梨花还记得当时烧融扭曲的金属车壁；想到相泽老师的「抹消」无法针对道具，此刻真不知失散的大家如今都状况如何。
但担忧却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弱者奋力自救的挣扎，对于剧目发起者而言，大概正是值得欣赏的趣味节目吧。
全向感光察觉到光子成相的绿谷梨花抬起头，目光看向上方伪装成天花板凸.起的隐蔽摄像头。
然后少女远程操控光波动，无声融毁了它。
#
柠檬形的会场下方，播放着场内所有摄像头内容的总监控室内，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监控屏幕中无声熄灭了一块。
唯一留守此处的半长黑发少年扫过目光，然后语气厌恶地作出评价：
“真是废物。”
却并不是评论计划中的目标，而是针对己方行动的队友。
……
但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位名为「歪空凌空」的秀美少年确实也有这般居高临下的资格。
倘若还是个性出现前由十三家系统御里世界的无超常时代，大部分出身普通的villain甚至都没有资格面见身为里十三家首席「歪空」的继承人；不过是如杂草般无谓的游民而已，就连血肉意志都不够格做为魔术师的仪式材料，仅仅是随地取材驱使的简单炮灰罢了。
可突兀降临的「个性」却改变了这一切。
当出生各异的新生代强者迅速崛起后，这些新兴力量阶级更是对原本代承稳固的里世界执政格局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即使常年隐于幕后的「歪空」原本就不以武力著称，也曾于下级家族联合英雄的反逆突袭中损失惨重，甚至至今还有家族成员被囚于各国实验室。
原本排行第二的「堕花」则更加凄凉：原本以刺杀奇袭著称的他们不幸只袭承了「自体重力」个性，因此直接便沦为二流，无论先代家主如何紧急联姻繁育个性后代，都难以培养出能够依仗的定鼎战力；据说数年前终于有分支培养出了一位兼具「斩岛」血脉的潜力后辈，可谁知对方却于成年那日亲手虐杀了包括父母保镖在内的分家所有人口，接着更是弃绝名姓，偷渡出国加入了一个考古文物旅游团……讲真，对方这行为简直堪称人间迷惑，但考虑到这是盛产电波系的「堕花」家，这种奇葩行为或许也是血脉特质…？
总而言之，在如今里世界老牌世家均难掩颓势战略收缩的状况下，正于全球开拓业务的「歪空」也只能选择与初生牛犊的新生villain们发展合作了；同时歪空凌空觉得这也能算作一种投资，毕竟眼下这些手段粗糙的新人们，未来说不定其中也有人能够成为值得同盟的业务伙伴。
…但那只是未来。
事实上，他们如今的莽撞行事已经快让歪空凌空难以忍受了。
就比如那位蓝发红眸浑身贴满断手，很明显就是里世界暴发户二代出来创业玩票的家伙；当初听完他第一战就要击杀欧尔麦特以立威的宏伟宣言后，歪空凌空差点都没保持住脸上礼貌的微笑。
最后还是考虑到少年背后清楚形势的长辈应该给了他起码有资格挑战No.1的基础支持，预计隐于幕后提前逃生的歪空凌空方才没对此多说什么。
至于梶井基次郎，这位怀才不遇进而愤世嫉俗的反社会者倒还好打发；歪空凌空只稍稍作出了赏识对方理念的态度，便就让他感动万分的同意自己以赞助商的身份签证入境了。
但是当落定行动明细，发现死柄木弔的计划居然就是看课程表然后把欧尔麦特和学生们堵在usj乱杀，梶井基次郎甚至还对此喝彩叫好增添爆炸的状况后，歪空凌空终究还是没忍住出言建议了。
————且不论在雄英校区搞袭击时英雄增援究竟能来的有多快，就说这样难得一见的袭击大事件居然全程未通知观礼并做下视频记录铺设黑客传播点？……这是把恐.怖.袭.击.当作什么了，你来我往的练习过家家吗？
最后细节改进之后，整场计划则变为在前往USj课程的路上爆炸突袭雄英教师，挟持转移学生，然后以此向欧尔麦特发送含倒计时的单挑挑衅函。
挑衅函上标出的地址是只有以欧尔麦特全力前进的速度方能及时赶到的距离；然而地址所在的郊区艺术馆事实只是个虚假的中转，实质上是通过黑雾前往去另一间复刻的场馆。
即使视屏挑衅函能看出背景是梶井基次郎的柠檬体验馆，但这种体验馆近日正以「大型行为艺术」的名义在郊区申报修建了数十所——而其中真正作为战斗场所的会场修建时则并未申报，并且刻意以个性隐藏在极偏远的郊区。
这样安排的战斗地点短时间内不可能被发现，因此不可能有援兵及时赶来帮助，身陷敌营的欧尔麦特必须独自面对预先埋伏好的陷阱和杀招。
————并且在全球观看直播的键盘观众前。
没错，虽然雄英生被villain残杀的监控视频都储存本地以待剪辑，但欧尔麦特的战斗过程却会特意全球直播。
那位能凭空连网并抹除掉ip地址的记者已经抓捕就位，安放在了视野最好的隐蔽角落摄录，并且强制开启了个性用以上传图像。
歪空凌空其实并不太相信死柄木弔的准备真能杀掉欧尔迈特，事实上他觉得重伤都十分够呛。
但「正义象征」于全球直播下的顽抗狼狈，也稍微能够让他胜利不败的传说金身蒙上些许尘埃了。
假若陷阱实在不堪一击到欧尔麦特再次荣耀胜利，那也有另外周旋的办法：被拷打失血的的记者已然被带有斩首机关的装置隐藏在墙壁，温度心跳和声音都被强制隐去，只等直播完毕就地处决。
而他无论怎样以心音反复于弹幕求救都只是无用——在这位记者生命的最后短暂的时光中全球观众都能看到他濒死绝望的呼喊，但最后却都依旧无能为力地注视他于欧尔麦特光辉无暇的胜利数十米外无声无息凄惨死去。
这等错乱反差的美丽剧本，想必一定会给予观众们最大的震撼吧。
倘若接下来继续放出雄英生被虐杀的精美视频呢？
……
满墙画面的监控室内，半长黑发的秀美少年注视其中屏幕上满是鲜血踉跄逃跑的棕发女孩，轻轻笑了起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这个国家对「正义象征」那份毫无逻辑的相信期待——最终坍塌反噬之日。
那样舆论动荡不安，对权威绝望质疑的社会，才是能诞生灾害火种的基石。
而这正是家族职业为恐.怖.分.子.的「歪空」所擅长的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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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远大宏伟，但也得一步步去完成。
要做出足以震撼人心的宣传视频，首要则必须得到足够精美的录像素材。
歪空凌空无聊的拿起咖啡，目光扫过向侧下方某个villain进攻失败，全被冻成冰柱的监控屏幕。
…看来得调过去更多人员才行。
少年记得记得监控熄灭的那个房间也在附近，里面似乎是由一位死犟武道精神的格斗家看守？
但反正无法独自解决掉任务，那么无论什么执着都没有意义。
歪空凌空接通扬声器，出声命令监控中战局已稳的部下向冰冻那处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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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野狗索引推文时间：
梶井基次郎的《柠檬》，气质绝佳的一篇短小散文！
那种自我陶醉近乎迷幻的瞻妄，甚至都带上了点中二的民族气hhh。
我甚至都没法摘抄概况描述，必须看原文才有那种感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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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内应该还有一个3000章QAQ，和一个鬼灭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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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浪，火光，然后是混乱倾覆的车厢。
最后映入绿谷梨花眼中的图景，是四周层叠固定车壁的寒冰，与白金发少年站起挡于身前的背影。
但熟悉的黑紫色雾气却于此时升腾而起，于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吞噬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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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锋利巨大的狰狞砍刀便毫无预兆地迎面劈来。
被黑雾转移到半空而失重下坠的纤细少女这一刻只来得及抽出伞剑展开，惊险勉强地挡住了这自下而上几乎到要将她一劈两段的凶戾偷袭。
然后她便被击中伞面的巨大冲击力度抛飞了。
…为保持「轻盈」个性的机动性优势，绿谷梨花整体战斗服重量都极轻；眼前的袭击者明显没有预料到此，以至于紧接披斩的招式尽数击空，却未能触及轻盈滞空的娇小少女。
而这短暂的空隙间，绿谷梨花也终于稍微找回了重心。
于是下一刻，本能习惯「光学」自我保护的纤细少女指尖拂过腰间的发光射灯，催动个性以最大功率开启炫光横扫过一切。
便在这份足以致盲的大当量强光中中，绿谷梨花斜指伞剑，直接近距离瞄准扣动了其中隐藏的扳机。
……
但遗憾地是，少女这份自卫防御的反击却未能够起效。
子弹破空的音爆声落下后，被开枪后坐力继续推远的绿谷梨花却发现效果比预想差太远：眼前鳄鱼型敌人皮肤麟甲防御出乎意料地强韧；即使子弹极近命中了他肩头，最终也只留下了一个不深的凹坑，看上去竟对战斗力毫无影响。
相比较之下，居然还是绿谷梨花方才混杂在致盲炫光中的减弱版「RisingSun」做出了更有效的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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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兔起鹘落的交错战斗虽听起来繁杂，真实时间也不过才用去数秒。
而仔细退避布置好隐藏幻术后，纤细少女方才终于有余裕以全向感光谨慎观察起身周。
但与梨花原本预想的陷阱地不同，眼前居然好像就是一间普通的大厅？
边缘圆弧波浪形的无窗厅间大概一百平方米，斜面的层高近乎五米；意义不明的装修建材堆积在地面，勉强可以认出是大型时钟的外形；大厅唯一的出口是一座小门，其上正斜倚着破碎的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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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严格来说，眼前看似普通的阵地却也不能说有多友善：倘若绿谷梨花今日没有意外携带伞剑以防御，少女可能在被黑雾抛到此处的第一刻就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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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想起那熟悉的黑紫雾气时，绿谷梨花也不免心情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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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那场针对欧尔麦特，起名为「歌利亚」的阴谋剧目吧。
少女实在没有料想到包括自己的A班大家居然就是剧本开场序幕中预定的炮灰——便正如她曾经所虑，无论Villain的对欧尔麦特的袭击是否奏效，作为No.1英雄为目标准备的刺杀，哪怕是余波都足以严重威胁到被波及之人了。
就像方才发生于巴士车头的爆炸，有幸坐于车尾的女孩没有直面冲击——可坐于前半截车厢的同学们却未必能够同样幸运；绿谷梨花还记得当时烧融扭曲的金属车壁；想到相泽老师的「抹消」无法针对道具，此刻真不知失散的大家如今都状况如何。
但担忧却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弱者奋力自救的挣扎，对于剧目发起者而言，大概正是值得欣赏的趣味节目吧。
全向感光察觉到光子成相的绿谷梨花抬起头，目光看向上方伪装成天花板凸.起的隐蔽摄像头。
然后少女远程操控光波动，无声融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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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形的会场下方，播放着场内所有摄像头内容的总监控室内，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监控屏幕中无声熄灭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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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位名为「歪空凌空」的秀美少年确实也有这般居高临下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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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排行第二的「堕花」则更加凄凉：原本以刺杀奇袭著称的他们不幸只袭承了「自体重力」个性，因此直接便沦为二流，无论先代家主如何紧急联姻繁育个性后代，都难以培养出能够依仗的定鼎战力；据说数年前终于有分支培养出了一位兼具「斩岛」血脉的潜力后辈，可谁知对方却于成年那日亲手虐杀了包括父母保镖在内的分家所有人口，接着更是弃绝名姓，偷渡出国加入了一个考古文物旅游团……讲真，对方这行为简直堪称人间迷惑，但考虑到这是盛产电波系的「堕花」家，这种奇葩行为或许也是血脉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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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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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考虑到少年背后清楚形势的长辈应该给了他起码有资格挑战No.1的基础支持，预计隐于幕后提前逃生的歪空凌空方才没对此多说什么。
至于梶井基次郎，这位怀才不遇进而愤世嫉俗的反社会者倒还好打发；歪空凌空只稍稍作出了赏识对方理念的态度，便就让他感动万分的同意自己以赞助商的身份签证入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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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无论怎样以心音反复于弹幕求救都只是无用——在这位记者生命的最后短暂的时光中全球观众都能看到他濒死绝望的呼喊，但最后却都依旧无能为力地注视他于欧尔麦特光辉无暇的胜利数十米外无声无息凄惨死去。
这等错乱反差的美丽剧本，想必一定会给予观众们最大的震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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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墙画面的监控室内，半长黑发的秀美少年注视其中屏幕上满是鲜血踉跄逃跑的棕发女孩，轻轻笑了起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这个国家对「正义象征」那份毫无逻辑的相信期待——最终坍塌反噬之日。
那样舆论动荡不安，对权威绝望质疑的社会，才是能诞生灾害火种的基石。
而这正是家族职业为恐.怖.分.子.的「歪空」所擅长的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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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远大宏伟，但也得一步步去完成。
要做出足以震撼人心的宣传视频，首要则必须得到足够精美的录像素材。
歪空凌空无聊的拿起咖啡，目光扫过向侧下方某个villain进攻失败，全被冻成冰柱的监控屏幕。
…看来得调过去更多人员才行。
少年记得记得监控熄灭的那个房间也在附近，里面似乎是由一位死犟武道精神的格斗家看守？
但反正无法独自解决掉任务，那么无论什么执着都没有意义。
歪空凌空接通扬声器，出声命令监控中战局已稳的部下向冰冻那处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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梶井基次郎的《柠檬》，气质绝佳的一篇短小散文！
那种自我陶醉近乎迷幻的瞻妄，甚至都带上了点中二的民族气hhh。
我甚至都没法摘抄概况描述，必须看原文才有那种感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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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内应该还有一个3000章QAQ，和一个鬼灭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