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生宴失约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最新章节!

    颜新闻言,脸上浮起一丝嘲弄:“那么靳大小姐以为,我该表现的感激涕零吗?”他盯着夏初的眼光尖刻,对靳骄阳替他们公司摆平这事的行为,竟然含着明显的不屑。舒悫鹉琻

    记得有句话叫帮理不帮亲,可是明显颜新此时的行为在夏初眼里并不占理,更何况靳家的人都护短的狠,夏初也不例外。因为姑且不论这事靳骄阳算不算自作主张,但纵使靳骄阳做的千般不对,她也不会允许外人拿这样的态度来说他,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受益人。

    “那抱歉了,看来我们靳家还真是做了回吕洞宾。”夏初的脸也彻底冷下来,企图甩开他的手。

    怎奈,颜新未放。

    她的腕子极细,于男人而言要握牢太容易。而且他此刻好像还隐忍着怒意似的,指尖似要嵌进她的肌肤里去。

    夏初尽管感觉痛,可是她在外面,尤其是工作和生意场上都是个女金刚的形象。即便是痛,她也不会皱眉,只会将神色变得愈冷。

    “你再不放手,我告你性骚扰信不信?”

    颜新闻言,用目光上下打量了她身上一遍,唇角泛起微嘲的笑。欲张口还未出声,迎面一道劲风已经袭来。不及躲闪,便感觉鼻子一痛。

    他一只手捂住受伤的部位,感觉到温热血腥的液体流过指缝的同时,另一只抓着夏初的手自然就松开了。下一个反应动作未做出之前,他甚至没看清动手人的身影,那只原本抓着夏初的手臂便被人抬起,有力一折,伴着咔嚓一声,随着剧痛手臂的骨头也就脱臼了。

    暗夜中,这声音让人听来有些毛骨悚然。出手的人却动作干净利索,看着暂时缩在地上的颜新。他五官皱在一起,脸上都是血,看上去好不恐怖,也极尽狼狈。

    “颜总。”颜新的助理远远看到这一幕,早就停车跑过来。

    靳骄阳站在他身前,背着酒店的灯光,一脸冷凝:“下次你再碰她一下,我把你的手剁了。”

    明明是那样俊美的男人,可是此时此刻的神色,谁也不会质疑他说的话,就连刚刚靠近的颜新助理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靳骄阳说完便没有再看颜新一眼,那样倨傲的姿态,仿佛他只是个不值得自己费心的蝼蚁。上前,牵住夏初的手,说:“走吧。”

    如果说上次他对那个相亲对象出手,她还可以当作他偶尔耍点小孩心性。那么这次亲眼看到近距离的出手,看到颜新脸上的血,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时,靳骄阳眼睛都不眨,一脸冷肃的模样还是有点让她惊着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她被他安置到车子的副驾驶。

    他绕过车前来到驾驶座,看到她搁在腿上的手,纤细白皙的腕子上面青了一块,看得他眉头微皱,赶紧从储物箱内找出药膏帮她涂抹。

    大概是痛了,她嘴里无意识地低呼了声,眉头微皱。

    “痛了是不是?”他紧张地问着,口吻里带着自责。可是并没有听到夏初的声音,不由抬头。

    只见她眼中并无痛色,只是用目光怔怔地瞧着他,那目光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怎么了?”靳骄阳捧着她的脸问,放低的声音有些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夏初摇头,头慢慢枕在他肩上,说:“没事,有点吓着了。下次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想她是坏人吧,受伤的明明颜新,她现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不希望靳骄阳再动手,万一伤到他就不好了。至于吓着,并非是因为些血迹什么的,而是他对自己的保护欲。她一直都知道很强烈,只是这种认知与这样直观的感觉仍是不同。

    他抱住她,说:“好。”只以为是颜新受伤吓着了她,她毕竟是女孩子。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跟他理论,讲什么道理,直接走人就好了。”他又说。

    夏初点头。

    迟疑了下,他还是问:“我就在不远处,为什么不呼救?”

    夏初闻言,抬眼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其实那时她只顾生气,根本忘了靳骄阳的存在,都没有想过向他求救。而且,她的意识里这并不算怎么严重的事。不过这话她还是吞了回去,只点头说:“我下次会记得。”

    靳骄阳闻言,心里还是涌起一股无奈。怎么说呢?夏初的潜意识里,还是没有把他放在可以依赖的位置吧?

    不过他并没有强求,而是慢慢放开她,说:“带你去吃好吃的?”那一瞬间仿佛就恢复成往日吊儿浪荡的模样。

    夏初也一笑,喜欢这种轻松的气氛。

    车子开出去,直奔临县的闹市区。他并不带她去有名的饭店吃饭,而是带她去了小吃街。哪家店有什么好吃的,他好像都知道似的,可见下足了功课。

    酒店里的应酬,做过生意的都领会过,心思全在公事上,根本就吃不下多少饭。这会儿靳骄阳无疑是带她来对了,两人几乎是从街头吃到街尾,上车的时候手里还有几个盛着小吃的袋子。

    “好开心。”虽然出门应酬时的套装已经沾了油渍,头发也乱了,可是那笑容是真实的明媚。姣好的五官,就连窗外的路灯都黯然失色。

    “我也很开心。”他转头看着这样的她,着迷了一般,身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倾过去。

    夏初只是抬眼间,便见他的俊颜袭来。不及反应,唇已经被他攫住。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吸入鼻翼,唇齿纠缠间与自己的味道混合。

    半晌,他才有失控之前将她放开。

    其实夏初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头发更乱不说,上衣的套装扣子都被解开了,里面的黑色吊带露着锁骨以及胸衣的颜色,而他的手正从她的小腹间抽出来。

    她面色羞红,逃避地不敢抬眼,故作认真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着。

    “夏初,我今晚要回昕丰了。”身子突然被他重新拥入怀抱,头顶传来靳骄阳的声音。

    昕丰,对于他们来说应该算是个温暖的词汇,因为那里有他们的家,他们热爱的家人。可是经过昨晚,不过是短短十几个小时的单独相触,竟让她有种留恋的感觉。

    她知道,那种留恋源自于他。

    “嗯。”她应,还是习惯性地将不舍留在了唇齿之间。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家人,不过短短几日,还是会朝夕相处。

    “你不跟我回去吗?”他终于忍不住问。

    “我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弄完呢,大概还要等两天。”虽然政府的关糸是打通了,可是事件扫尾还需要几天的。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留在这里办事处的人都没有处理好。她也观察过,原办事处的负责人能力并没有想象中好,在新的人选派来之前,这边的事总要妥善处理一下。

    “发生了今晚的事之后,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靳骄阳问。

    kf是家族企业,颜新又是他们的太子爷。纵使夏初的能力再强,家族企业也不可能弃帅保军,她应该明白这一点。

    “骄阳,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了公司,而是为了我自己。我从业这么多年,就算离开,总不至于要添上一个败笔。”

    工作干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个公司是她的第一职业生涯。确实学到了许多东西,所以会有些感情。可是自从颜新到来,她也明白家族企业的弊端。

    她纵使再有才华,也会被这样的条条框框所限,又加上颜新,她已经有了退意。只不过纵使这样,她优异的职业成绩单上,也不想留任何一个黑点。

    这就是她,力求尽善尽美,无愧于心。

    靳骄阳也听出她的意思,并不问她未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人,并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见而被左右。只是看着她,问:“你会回来给我过生日吗?”十几天而已,他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夏初目光微闪了一下,点头。

    靳骄阳看着她,看了半晌,仿佛很怕遗漏她脸上的任何一点变化,更或者说,企图从上面寻找一点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她来,也并不代表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她的眸色如水,除了平静,却看不出任何信息。最终,他决定不为难自己。抬腕看看表,将她送回酒店。

    “住我的房间。”临下车前,他拉着她的手,将自己早上订的房卡塞到她的掌心里。

    夏初点头,明白他是担心颜新为难自己。

    她站在酒店门口,要来想目送他离去。

    怎知他车子未曾熄火,却迟迟不肯动身。她便知,他是坚持送她入内。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靳骄阳坐在车内,看着属于她的客房房间灯亮起,这才发动引擎。短短十几个小时,留恋的又岂是她一个人?

    夏初站在窗前,目送他驾驶的车辆消失在街上的灯河尽头。转身,踢掉高跟鞋,走进浴室洗澡,然后换了睡衣过来。将身子抛进主卧的大床,脸埋入柔软的枕芯,仿佛还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她很久都没有睡,只是抱着那只枕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神思仿佛飘了很久。

    半夜,门口传来的噪动,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迟疑了下起身,便看到谈话声好像是从她的客房门口传来,她不由更加疑惑了,走近,通过猫眼看向外面。

    颜新站在门口,鼻子上贴了纱布,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那模样好像是过来找自己,只不过不知为何与门口的两人起了争执。

    夏初将门打开,才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两个黑色制服的男子。

    “大小姐。”两人见她出现,恭敬地低下头。不过仍然不忘戒备着颜新,仿佛随时准备他稍有举动,便将他隔离开。无须多问,夏初看这情形便知道是靳骄阳调来的人。

    夏初虽然并不知情,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只微微颔首,说:“他是我的上司,有工作有谈,让他进来吧。”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也不敢多言,只得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夏初转身,颜新便跟进来。

    两间套房的格局都差不多,客厅只亮着一盏壁灯。夏初将大灯打开,乍亮的光线让他不适地眯了下眼睛。

    夏初看着他,等待他开口。谁知颜新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怎么说呢?有些复杂,也怪怪的。

    “颜总,有话就直说吧。”经历过今晚的事,她也很难给他好脸色。如果他期望自己替靳骄阳跟他道歉,那更是奢望。

    “这边的事交给你全权处理,暂时不用回分公司了。”酝酿半晌,他只说了这一句,而且鼻音浓重,看来伤得不清。说完,颜新便转身走出去。

    夏初看着他那个背影,也不知怎么的,总感觉怪怪的。也许,从他这个人出现就是怪怪的。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回房回觉,被这么一折腾终于有了睡意。

    ——分隔线——

    翌日,她醒来时收到了靳骄阳站在环球楼上,迎着朝阳的自拍照。本来就传承了靳名珩的妖孽,那张脸居然在旭日中都能展现勾人的魅惑。

    看到他状态良好,唇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起床,简单地洗漱下,换了衣服准备出来。办事处的负责人已经地过来了,她才方知颜新已经带着助理离开,只吩咐那个负责人协助她办这里的事。

    夏初倒是也不意外,没有颜新,她反而觉得省心不少,办起事来也不会束手束脚。靳骄阳虽然走了,留下来的关糸还是给她省了不少事。事情一直都很顺利,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只剩下一点扫尾工作,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晚上,从办事处慢慢散步走回酒店,西方的残阳如血,绽放着瑰丽的色彩。

    门口的保镖在颜新走后也撤走了,当然是真的撤离,还是转成了暗中跟随,她并不得而知。开门,套房很大,可是极为安静。

    其实大多时候夏初是个享受安静的人,不过那都是在家人欢乐的气氛陪衬之除。虽然这个小县城的空气不错,生活步调也没有大城市那么快,总体来说很不错。

    可是这时她还是忍不住已经开始想念昕丰,想念爸妈,想念夏初,想念——靳骄阳。想到这个名字,越来越有一种异样,甚至于甜蜜的感觉在胸口漫开。

    或许心有灵犀,心思刚刚转到靳骄阳身上,她的手机便响起来,看一眼,上面显示着骄阳两个字。唇角上扬,手随心动间已经划向接通键。

    “喂?”想念的时候,即便一个单音都是特别的。

    “在哪?”他问,声音也比平时多了许多笑意与温柔。

    从前两人天天见面不觉得,分开这些日子,尤其最近,晚上通话几乎成了习惯。偶尔她会收到他远在昕丰送来的花,感觉十分惊喜。偶尔会是一张自拍照,地点有时是公司,有时宴会,有

    时和夏末或父母在一起,不管哪种,仿佛他的喜怒哀乐,点点滴滴都在与她分享。她虽然收到后大多时候不回,或偶尔也发一张自己的照片,可是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胸口漫开。

    距离产生会不会产生美他们也并不知道,可是这种模式亲密的走向,已经远远与父母或是夏末偶尔间的通话形成强烈对比,不知不觉间仿佛就是在恋爱。

    “酒店。”夏初回答。

    “一个人?”他问。

    夏初笑了笑,说:“等一下。”挂了通话,调出手机的摄相功能给自己拍了自拍照发过去,表明自己是一个人。

    “有没有想我?”不知不觉间,通话就变成了微信来往。

    她听着那五个字,指间慢慢滑过屏幕,一个想字已经拼出来,却见他又迫不及待地发来第二条信息。不由放弃了编辑,便听到传声器里传来他的简讯。

    “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这边已经差不多了,我后天应该可以回家。”事实上她原定明天回去的,要先给他与夏末准备生日礼物。

    “嗯。等你,想你。”这次他拼的字,虽然仍是五个字,却已经包含了所有该说和不该说的话。

    因为他们都知道,后天的生日宴不止是他与夏末的生日,更是他等了三年的最后期限。当初,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糸的时候,靳骄阳那时的生活在夏初眼里已经很荒唐。

    他说负责时,她眼里满是迷茫。后来,不是因为不相信他,而是那时的他太过年轻,他喜欢刺激、喜欢新鲜,她是怕自己束缚住他的。

    因为如果他们的关糸告之父母,凭她对靳名珩与宋凝久的了解,知晓此事,纵使他以后后悔,他们也断不会允许靳骄阳对不起自己的。

    她夏初太过于骄傲,并不想要这样的爱情或婚姻。所以他们约定,约定三年后他的二十五岁生日。如果他们的心境都没有改变,便会正式确定关糸,恋爱

    “好。”她回了这一个字。

    胸口快乐的同时胸口又沉甸甸的,经过这么久,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因为她明白她或他只要踏出这一步,交出去的是便是一生。

    这点两人其实都明白,所以后天的答案对于他们来说也很重要。重要到即便靳骄阳隐有她的答案,现在也不敢问出口,而夏初,或许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因为于他而言,这或许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只希望不会惊着父母才好。

    工地已经开始重新施工两天,项目步入轨道。翌日,夏初只简单到办事处做了交接,然后便回酒店收拾行李。刚刚收拾妥当,还来不及拎下楼便接到办事处的电话,说施工地点又出了意外。

    夏初只得将行李放下,匆忙赶去。她下了出租车的时候,现场已经陷入一片混乱。拆了大半楼房的废墟区内,许多群众挡在他们的施工队前面,看起来群情激奋。

    办事处的新负责人被他团团围住,似乎试图与他们讲道理。可是现场一片喧哗,早就淹没了他的声音,双方陷入僵持之际,新负责人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如见到救星一般。

    “靳特助,你来了。”他初来,接手时间不长,目前的情况还真有点棘手。

    夏初微微颔首,地上的泥土早就弄脏了她的鞋面。便她还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目光掠过那些虎视眈眈的群众,正欲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人群中突然有人吼了一声:“就是她,她是负责人。”在医院安抚受伤群众的时候,她与颜新都在当地媒体曝光过,更何况近来办事处的事都是她在处理,有人认识她也没什么意外。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随着这句话喊出来,不知是谁趁人不注意,抄起工地上一块砖直接就朝着她的面门砸过来。

    小县城现在还在有民窑烧的那种红砖,实心的,那么大一块就直直朝她砸过来。这个举动完全没有人预料到,夏初也不例外。

    当时她的注意力只在发生的事件上,视线内只看到有个不明黑影朝自己飞来,随着耳边响起的惊呼,只感到额角被撞了一些。

    尖锐的痛,使她眼前出现短暂的黑暗。有什么砸在脚边已经无暇去顾及,只下意识地摸到受伤的部位,然后温热粘稠的血液从指间涌出来。

    &nbsp

    ;“靳特助。”耳朵传来负责人的惊呼,以及周围的更加混乱。她努力地想要辨别现场的一片杂乱,却只觉得头很痛,痛到失去别的感官知觉。眼皮努力地睁了睁,终究没有掀开,眼前一黑,便就这样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头还有些晕晕的,手下意识地去摸额头,手却被人抓住。

    “别动。”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慢慢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颜新的脸。鼻子上的纱布已除,仍是那张俊脸。她微微皱眉,只是不明白他怎么在这里。

    “你在工地出事,办事处的人通知我的。”颜新解释。

    夏初微微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大概看在她是病号的份上,颜新的态度还算温和,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夏初迟疑,可是唇真的干裂的厉害,便由他搀着坐起,然后喝了几口水。温热的液体从食道流进胃里,终于是舒服了一点。

    “饿不饿,要吃点东西吗?”他又问。那副模样,还真令人有点不适应。

    “让护工来吧?”她说。

    颜新点头,出去,不久有个护工便进来了,手里拎着热好的粥。

    可能躺的太久,夏初的头还有点晕晕的。看着外面的天色已暗,不由庆幸幸好跟家人说明天回去,不然他们又要担心了。

    “靳小姐,我喂你吧。”护工说。

    “不用。”虽然手没有什么力气,不过还好针扎在左手上,右手还是比较灵活一点。

    可能太久没进食了,嘴里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可是胃里却是空的,不知不觉,这碗粥转眼就吃进去了。

    “靳小姐已经晕了一天一夜了,刚开始进食不让吃的太多,晚一点我再热一碗过来吧。”护工看她的样子像是没有吃饱,不由说。

    “一天一夜?”本来吃完之后夏初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儿,因为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可是听到她的话不由惊得所有心思都没了。

    “是啊,怎么了?”护工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今天几号?”夏初一边问着一边转头去找手机,却发现是黑屏,早就没电了。

    这时病房内的电子表正在报时,晚九点。她寻着声音看过去,上面的红色电子数字上正显示着日期。她以为她只是晕了几个小时,却没想到已是一天一夜。换言之,今晚便是靳骄阳的生日。

    “靳小姐,你没事吧?”护工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害怕,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初却没有理她,在护工的惊叫下果断拔下左手背上的针,然后拎起自己的包便往外跑。

    “靳小姐。”护工着急地喊她。

    夏初跑出房间几步,就迎面撞上了颜新。只见她穿着病服,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往外跑,不由拦住她,问:“怎么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夏初嘴里回答着,想越过他往外走。无奈他身上那股讨厌劲又上来了,其实也是关心她,所以抓住她的腕子,说:“什么事,我帮你去办?”

    她是不是疯了,现在还在住院,说往外跑就往外跑?

    “我有急事,你别捣乱行不行?”夏初甩开他的手,人已经不耐。

    看得出来她着急,所以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待被她凶的颜新醒过神来时,她已经进了电梯。

    乘着电梯下了一楼,出了住院部才发现还下着雨。不大,可是地面上已经一片水光。这样的天气并不好打车,她还是跑到医院门口去。

    医院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受伤的人。尤其这样的天气,家属怕伤着淋着伤口,所以往往来一辆车便有几个人过去抢。颜新追出来,就看到夏初在与别人抢车,也不知怎么脚步趔趄了下,差点栽在地上的积水里,觉得她真是有些疯了。

    “别闹了行不行?”颜新上前搀住她。

    “我没闹,我说了我有急事。”她回答,目光却望着来出租车的方向,说明她并没有放弃的打算。

    颜新看着她的固执,不知为何胸口升起一把无名火。用力扯着她的腕子

    问:“你有什么急事?不就是替靳骄阳过生日?”

    在他眼里,一个生日而已,值得她带伤,命都不要?她可知她伤的很重,有脑震荡,不然不可能昏迷那么久。一个生日宴,就足以令她这样忽略自己?

    夏初看到了他眼中的不敢苟同,不能理解,可是她没有心思解释。因为这是她与靳骄阳的事,与他无关,也不需要他的理解。

    又一辆出租车开出过来,她急欲上前,却被颜新抓着不放,所以眼睁睁看着别人乘坐着它开走。想到现在的时间,夏初心中涌起别人无法理解的绝望。

    气愤,以及怒急攻心,使她反手扇了颜新一巴掌。

    皮肉相撞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引来不远处等车的几个人注意。他们看着没有打伞的他们,只以为是对闹别扭的情侣,尤其夏初头上还有纱布,身上穿着病服。

    这一巴掌其实也是夏初着急所致,掌心也有些微微的发麻。颜新的半边脸偏着,他着实没有想到夏初会动手。

    时间有那么几秒的静谧,夏初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这时一辆出租车又开过来,她心念微动,已经跑过去拦车。

    这回,没有再跟她抢。

    打开后车座上车,白绿相间的出租车从颜新身边擦过去,消失在城市的灯河尽头,越来越远。

    开始,司机听说她要回昕丰市,这么晚了并不想跑长途。夏初将皮包里的钱几乎全拿出来了,她又这副狼狈的模样,司机觉得她确实有急事,这才答应下来。

    ——分隔线——

    彼时,仍然选在靳家老宅的生日宴上,此时正是筹光交错。作为主角之一的靳骄阳,由开始的笑容满面,却渐渐脸色阴郁起来。现在只有夏末在帮着父母招呼客人,不时拿不安的眼神偷瞟哥哥。

    她甚至已经趁人不注意,躲到暗处打过几次电话,可是夏初的手机早就是关机状态。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哥哥与夏初在这天有什么约定。可是她由哥哥的表现隐约知道,今天是对哥哥来说是非常重要日子,而这份重要不单单是他们的二十五岁生日,更与姐姐有关。

    “小寿星,怎么愁眉苦脸的。”她的闺蜜之一走过来取笑她。

    夏末掀开眼皮瞧了她一眼,没回答。

    “喂,你哥哥真的好帅啊,帮我介绍介绍呗?”闺蜜拿手肘撞着夏末,目光始终没理开靳骄阳身上,一副花痴状。

    笑得时候妖孽般勾人,不笑的时候又酷酷的型男一枚。难怪夏末这家伙什么男人都看不上,如果她每天面对这样的男人,那些什么校草,明星的全是浮云,她也入不了眼。

    “名草有主,甭想了。”夏末毫不留情地戳破闺蜜的幻想,走开。

    哥哥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信息,现在过去简直是找死。

    “死丫头。”闺蜜骂。虽然听说名草有主有些伤心,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心里还不由猜测,到底是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福气。

    靳骄阳简直是靳名珩的翻版啊,整个昕丰市谁不知道靳少宠妻如命。闺蜜每次见到靳名珩对宋凝久的体贴劲,她都要感叹像靳名珩这样的浪漫多金又体贴的男人除了他,已经死绝了。

    真是羡慕的不得了,无疑靳骄阳也会如此。她没看到那个女人,就已经开始嫉妒的发狂。

    跺跺脚,也只有不甘心。

    靳名珩夫妇那边,虽然应酬着客人,也随时注意到一双儿女。夏末的状态正常,靳骄阳则有些反常,两人不时对望一眼交换着讯息,隐隐透着担忧。

    靳名珩抬碗看了看表,问:“夏初那孩子怎么了?还不来?”

    “关机,大概在路上了。”宋凝久回。

    夏初一向让她们放心,倒是也没有多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初赶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那时宴会已散,整个靳家老宅的宾客都已经离开了。

    “大小姐。”留下来收拾的佣人看到她穿着病服,浑身湿漉漉,头发凌乱的模样,都吓了一跳。

    “人呢?”她问,目光极快地扫了一眼狼藉的厅内。

    fatal error: maximum execution time30 seconds exceededd:\\line 37

本站推荐:重生之都市仙尊修仙高手混花都神级龙卫官场局中局我在万界送外卖惊世医妃,腹黑九皇叔总裁大人,放肆爱!权路迷局都市极品医神总裁爹地惹不起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海娜小说网只为原作者二月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二月榴并收藏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