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五秒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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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五秒干倒潘书记思考片刻说道：“我不探讨你用什么办法动迁棚户区，不过决不能使用暴力强迁的手段，如果事后造成不良的影响谁都保不住你。”
“这一点请潘书记放心，我高羿做什么事都会掌握一定的分寸，没有妥善的办法也不会冒昧的造访您。”高羿面色非常严肃的说道。
“这就好，那么你预计县里需要拿出多少动迁费用？”
“三千八百万。”没有任何犹豫，高羿脱口说道。
潘书记面色一沉冷声说道：“棚户区一共有一百九十三户百姓，每户的补偿款按照十二万计算，最多也就两千四百万的费用，年轻人你不觉得胃口有些大了吗？”
没理会老家伙的忽然变脸，高羿目视着潘书记语气依然平静：“恕小子高攀叫您一声潘叔叔，您说的没错，表面上看两千四百万足够补偿给动迁户，可是您考虑过吗，既要稳定快速，又要没有后患的解决这件事容易吗？对上我要处处打点，对下又要耐心安抚。上百号手下还要人吃马喂。这些都需要大量额外的开销。政客逐权，商人逐利。潘书记也不会看着小子我做赔本的买卖吧！”
潘明远将右手放在茶几上眉头紧锁，五指轻叩数下，然后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三千八百万的费用县里承受不了，上面也不可能批复。”
高羿表情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县里对棚户区动迁的委托并非一定要给我，我们完全可以把今天的谈话看做商场的讨价还价。最终您感觉可以承受，我认为有利可图。那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潘叔叔您认为我说的对吗？”
眼前的年轻人心思缜密，言辞张弛有度。特别是那自信的眼神使潘明远这位政坛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油条都暗暗感到难以对付。“两千八百万，小伙子不少了吧？”
高羿淡淡一笑：“叁仟伍佰万。”
潘明远沉默了许久，最后神色郑重的道：“你小子还真是让我挠头啊！这样吧，县里最大的承受底线三千二百万怎么样？”
高羿站起身，俊逸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谢谢潘叔叔对我的信任，接下来我会让您看到我的能力。另外我注册了一家‘羿王’建筑开发有限公司，动迁后的建筑开发工程我想和咱们县的‘启航’劳务公司联合承揽下来。”
“启航劳务公司的老板叫邓启航吧！这个人我了解，小包工头出身。脑子精明，做生意很讲诚信。不过他有承揽这么大工程的实力吗？”潘明远有些顾虑的问道。
“工程的前期投入需要我们俩家公司合力筹措，至于后期资金注入主要还需依靠银行的地产开发贷款。若是政府能够大力扶持那就更是万无一失啦！少坤跟我的关系没的说，不管是动迁还是楼盘建筑都有他一层股份。当然啦是暗股，我不会因为在乎朋友之间的感情而影响潘叔叔的公众形象的。”高羿说完暗暗观察潘明远的反应。
潘明远神色没什么改变，在他眼里高羿变着法的行贿做法好像习以为常了。整个北环棚户区动迁再加上后期楼盘建筑开发，其中的利润有多大他比谁心里都清楚。
“年轻人一起干点事业我还是很支持的，高羿呀，你小子有实力有野心，我很看好你。既然我们家少坤有你这样的朋友，叔叔我呢又在这个位置上，能力所及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们。”
高羿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之所以一开始没直接提出给潘少坤暗股的决定是怕这老东西有顾虑，影响下一步承揽工程的洽谈。此时一看完全是多想了，这老家伙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还真不是一般的贪。
潘明远定下了星期一就会把动迁的款项落实下来。高羿此行的目的总算完满达成了。客气了几句和谭猛离开了潘书记的家。
谭猛手把着方向盘嘴里不住佩服高羿：“猛子我是服了，这么大的工程老大竟然没费什么劲儿就谈妥了，要说还是得多读书学文化呀！”
“不怕传授你点经验猛子，今天的事儿能顺利谈成，第一靠洞察形式的眼光，棚户区动迁的难度就是他潘大书记的心病。上面下压力，下面没人配合。咱的出现就是给他解决难题。第二就是信心和魄力。借势发力，借的是咱们‘羿王会’的势力，别人没招儿的事儿咱能办到，抓住机会出重拳。明天你和大刚把棚户区最难缠的钉子户给我约出来一俩家，注意我说的是约，千万不许恐吓胁迫。动迁能否顺利全靠他们呢。”
点了颗烟高羿轻松的吸了一口，眼睛微眯着阴狠的继续说道：“最后一点则是掌握对方的心理。潘明远是什么人，说白了就俩字——‘贪官’。只要他贪，就会成为我们的摇钱树，我高羿不但要摇光树上的钱，最后还要砍了这棵树。”
这些话听得谭猛后脊梁发凉，对于自己这位老大的狠辣作风他是亲眼所见的。“老大你的意思是咱们卸了磨就杀驴？”
高羿抬手敲了谭猛的脑袋一下笑道：“是收了粮食再捉害虫，褒贬你都不分，真该学学文化了！”
“不都一个意思嘛！”谭猛挠了挠头。“哎！老大谈成这么大的事儿，是不是应该把明孔，大逵几个叫出来喝点庆祝一下？”
“他俩就算了，快高考了这俩小子得老实儿复习。这段时间尽量少打扰他们。我打传呼把上官魂南宫魄和大刚叫着，咱几个喝。”
高羿随手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撇到后面的座位上。“妈的，这破玩意儿嘞得老子上不来气。还有这一身板人的破西装，穿在身上也忒不得劲儿了。猛子给我上夜市买身得劲儿点的。”
“现在咱们哥们还差钱儿啊？你是我们‘羿王会’的老大，去夜市买衣服让人知道了哥几个面子上多不好看啊！”
高羿不以为然：“呵呵！你老大我玉树凌风，穿啥都一样潇洒霸气！”
车子停在夜市街路边，二人刚一下车就看见五六个手里拎木棒的中年人叼着牙签，迈着痞子步得得瑟瑟的横晃。没理会他们，高羿和谭猛挑了一家把头里的卖衣服摊选衣服。
“收占地费，老几吧灯痛快儿的，再他么磨磨唧唧破摊子给你砸喽。”
身后摆地摊的老头被那几个人堵在路边躲躲闪闪的一顿点头哈腰。“几位，哎别动手。我今天这是替闺女照看摊子，不懂规矩几位别生气。”
看见这场面，高羿对着卖衣服的中年妇女问道：“大姨，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这么嚣张没人管吗？”
“小伙子小点声，这伙人听说是‘羿王会’的，隔三差五就来这里收占地费，动不动就砸摊子伤人。咱们这都是小本买卖，没有营业执照。也没向工商部门交钱，遇到这样的事儿警察都不怎么管。平时每个摊位交给他们三十二十的也就打发了。”
‘羿王会’的？高羿和谭猛同时一愣，对视一眼然后互相笑了笑，转身走了过去。
“谁批准你们在这里收占地费？”高羿直接对着几个人问道。
几个人回头瞄了他几眼，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撸起袖子露出一片纹身理直气壮的吼道：“哪来的小比崽子，管闲事儿是不？滚一边砬子去，再逼吃废了你。”
谭猛一见这家伙对高羿出言不逊就要上手，被高羿一把拉住。
“哎呀我草，小犊子还要试吧试吧咋地？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嘛，说出来吓死你们俩小比崽子。我们是‘羿王会’的。”那汉子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样子说道。
高羿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沉的问道：“哪个堂口的？你们老大是谁？”
旁边一个那汉子的同伙抡起木棍冲着高羿就砸了下来。“哪个堂口的还用告诉你这个小崽子啊？搂倒你我看你还管闲事儿不？”
高羿站在原地眼皮都没撩他一下，谭猛抢身上去抬起右臂迎上挥下的木棍。‘咔’的一声木棍应声折断。肘关节一展，小蒲扇一样的巴掌拍在对方的脸上。直接将鼻梁骨击碎，门牙最少拍掉两颗，那人当时昏了过去。
其他几人一看同伙吃了这么大的亏立刻把高羿和谭猛围了起来。“艾我草小比下手挺黑啊！哥几个一起上，这小子会功夫。”
高羿一抽身躲到谭猛身后，笑嘻嘻地说道：“猛子，给你五秒时间全干躺下，别都整昏过去啊，我在边上歇会儿！”
高羿话音一落，谭猛手脚也就几个伸展，再看那几个大汉个个见红，横躺竖卧倒在地上。此时四周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心中解气的同时却不敢高声叫好。离高羿较近的一位老大娘俏俏捅了捅他小声说道：“小伙子快跑吧！这些地痞你俩可惹不起呀。”
高羿回头冲老人家笑了笑，然后走到那几个大汉近前俯身抓住其中一个的头发问道：“我问你‘羿王会’哪个堂口的？老大是谁？”
这家伙此时终于明白碰到硬茬子了，眼珠转了转随口答道：“我们是‘猛武堂’的，谭猛是我们老大。”
“哎我草，还他么是教训的轻了啊！你说谭猛是你们老大，那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谭猛都快要被这家伙气蒙了，把脸凑近了晃着脑袋吼道。
第17章五秒干倒潘书记思考片刻说道：“我不探讨你用什么办法动迁棚户区，不过决不能使用暴力强迁的手段，如果事后造成不良的影响谁都保不住你。”
“这一点请潘书记放心，我高羿做什么事都会掌握一定的分寸，没有妥善的办法也不会冒昧的造访您。”高羿面色非常严肃的说道。
“这就好，那么你预计县里需要拿出多少动迁费用？”
“三千八百万。”没有任何犹豫，高羿脱口说道。
潘书记面色一沉冷声说道：“棚户区一共有一百九十三户百姓，每户的补偿款按照十二万计算，最多也就两千四百万的费用，年轻人你不觉得胃口有些大了吗？”
没理会老家伙的忽然变脸，高羿目视着潘书记语气依然平静：“恕小子高攀叫您一声潘叔叔，您说的没错，表面上看两千四百万足够补偿给动迁户，可是您考虑过吗，既要稳定快速，又要没有后患的解决这件事容易吗？对上我要处处打点，对下又要耐心安抚。上百号手下还要人吃马喂。这些都需要大量额外的开销。政客逐权，商人逐利。潘书记也不会看着小子我做赔本的买卖吧！”
潘明远将右手放在茶几上眉头紧锁，五指轻叩数下，然后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三千八百万的费用县里承受不了，上面也不可能批复。”
高羿表情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县里对棚户区动迁的委托并非一定要给我，我们完全可以把今天的谈话看做商场的讨价还价。最终您感觉可以承受，我认为有利可图。那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潘叔叔您认为我说的对吗？”
眼前的年轻人心思缜密，言辞张弛有度。特别是那自信的眼神使潘明远这位政坛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油条都暗暗感到难以对付。“两千八百万，小伙子不少了吧？”
高羿淡淡一笑：“叁仟伍佰万。”
潘明远沉默了许久，最后神色郑重的道：“你小子还真是让我挠头啊！这样吧，县里最大的承受底线三千二百万怎么样？”
高羿站起身，俊逸的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谢谢潘叔叔对我的信任，接下来我会让您看到我的能力。另外我注册了一家‘羿王’建筑开发有限公司，动迁后的建筑开发工程我想和咱们县的‘启航’劳务公司联合承揽下来。”
“启航劳务公司的老板叫邓启航吧！这个人我了解，小包工头出身。脑子精明，做生意很讲诚信。不过他有承揽这么大工程的实力吗？”潘明远有些顾虑的问道。
“工程的前期投入需要我们俩家公司合力筹措，至于后期资金注入主要还需依靠银行的地产开发贷款。若是政府能够大力扶持那就更是万无一失啦！少坤跟我的关系没的说，不管是动迁还是楼盘建筑都有他一层股份。当然啦是暗股，我不会因为在乎朋友之间的感情而影响潘叔叔的公众形象的。”高羿说完暗暗观察潘明远的反应。
潘明远神色没什么改变，在他眼里高羿变着法的行贿做法好像习以为常了。整个北环棚户区动迁再加上后期楼盘建筑开发，其中的利润有多大他比谁心里都清楚。
“年轻人一起干点事业我还是很支持的，高羿呀，你小子有实力有野心，我很看好你。既然我们家少坤有你这样的朋友，叔叔我呢又在这个位置上，能力所及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们。”
高羿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之所以一开始没直接提出给潘少坤暗股的决定是怕这老东西有顾虑，影响下一步承揽工程的洽谈。此时一看完全是多想了，这老家伙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还真不是一般的贪。
潘明远定下了星期一就会把动迁的款项落实下来。高羿此行的目的总算完满达成了。客气了几句和谭猛离开了潘书记的家。
谭猛手把着方向盘嘴里不住佩服高羿：“猛子我是服了，这么大的工程老大竟然没费什么劲儿就谈妥了，要说还是得多读书学文化呀！”
“不怕传授你点经验猛子，今天的事儿能顺利谈成，第一靠洞察形式的眼光，棚户区动迁的难度就是他潘大书记的心病。上面下压力，下面没人配合。咱的出现就是给他解决难题。第二就是信心和魄力。借势发力，借的是咱们‘羿王会’的势力，别人没招儿的事儿咱能办到，抓住机会出重拳。明天你和大刚把棚户区最难缠的钉子户给我约出来一俩家，注意我说的是约，千万不许恐吓胁迫。动迁能否顺利全靠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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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听得谭猛后脊梁发凉，对于自己这位老大的狠辣作风他是亲眼所见的。“老大你的意思是咱们卸了磨就杀驴？”
高羿抬手敲了谭猛的脑袋一下笑道：“是收了粮食再捉害虫，褒贬你都不分，真该学学文化了！”
“不都一个意思嘛！”谭猛挠了挠头。“哎！老大谈成这么大的事儿，是不是应该把明孔，大逵几个叫出来喝点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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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羿不以为然：“呵呵！你老大我玉树凌风，穿啥都一样潇洒霸气！”
车子停在夜市街路边，二人刚一下车就看见五六个手里拎木棒的中年人叼着牙签，迈着痞子步得得瑟瑟的横晃。没理会他们，高羿和谭猛挑了一家把头里的卖衣服摊选衣服。
“收占地费，老几吧灯痛快儿的，再他么磨磨唧唧破摊子给你砸喽。”
身后摆地摊的老头被那几个人堵在路边躲躲闪闪的一顿点头哈腰。“几位，哎别动手。我今天这是替闺女照看摊子，不懂规矩几位别生气。”
看见这场面，高羿对着卖衣服的中年妇女问道：“大姨，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这么嚣张没人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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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王会’的？高羿和谭猛同时一愣，对视一眼然后互相笑了笑，转身走了过去。
“谁批准你们在这里收占地费？”高羿直接对着几个人问道。
几个人回头瞄了他几眼，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撸起袖子露出一片纹身理直气壮的吼道：“哪来的小比崽子，管闲事儿是不？滚一边砬子去，再逼吃废了你。”
谭猛一见这家伙对高羿出言不逊就要上手，被高羿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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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羿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沉的问道：“哪个堂口的？你们老大是谁？”
旁边一个那汉子的同伙抡起木棍冲着高羿就砸了下来。“哪个堂口的还用告诉你这个小崽子啊？搂倒你我看你还管闲事儿不？”
高羿站在原地眼皮都没撩他一下，谭猛抢身上去抬起右臂迎上挥下的木棍。‘咔’的一声木棍应声折断。肘关节一展，小蒲扇一样的巴掌拍在对方的脸上。直接将鼻梁骨击碎，门牙最少拍掉两颗，那人当时昏了过去。
其他几人一看同伙吃了这么大的亏立刻把高羿和谭猛围了起来。“艾我草小比下手挺黑啊！哥几个一起上，这小子会功夫。”
高羿一抽身躲到谭猛身后，笑嘻嘻地说道：“猛子，给你五秒时间全干躺下，别都整昏过去啊，我在边上歇会儿！”
高羿话音一落，谭猛手脚也就几个伸展，再看那几个大汉个个见红，横躺竖卧倒在地上。此时四周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心中解气的同时却不敢高声叫好。离高羿较近的一位老大娘俏俏捅了捅他小声说道：“小伙子快跑吧！这些地痞你俩可惹不起呀。”
高羿回头冲老人家笑了笑，然后走到那几个大汉近前俯身抓住其中一个的头发问道：“我问你‘羿王会’哪个堂口的？老大是谁？”
这家伙此时终于明白碰到硬茬子了，眼珠转了转随口答道：“我们是‘猛武堂’的，谭猛是我们老大。”
“哎我草，还他么是教训的轻了啊！你说谭猛是你们老大，那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谭猛都快要被这家伙气蒙了，把脸凑近了晃着脑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