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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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身份？”
夜夕回到缝纫机前说：“只知道你是探索生命谷小队的幸存者，仅此而已。”
女孩看着夜夕在布料上绘制图案，问道：“你是谁？”
“夜夕，帝都学府大一的学生，兼职赏金猎人。”
“我叫慕北风，信奉『契约』，目前是修士级别的神使。”
“慕北风，你们在生命谷中遭受了什么？”
“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小队里的大部分人要么死了要么失踪，只剩下我们11个人逃了出来。”
慕北风和夜夕讨论的声音环绕在整个房间里，很快就把在躺椅上熟睡的海棠给吵醒了。
海棠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问道：“唔，夜夕你在跟谁说话呢？”
夜夕回道：“我救回来的女孩，慕北风。”
“呀，你醒了。”
海棠跑到慕北风跟前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不舒服。”
慕北风看着热情的海棠，有些羞涩地回道：“我没事，姐姐。”
“那就好，对了你们刚刚在谈什么呢？”
还没等慕北风回答，夜夕便来到海棠身后，托着海棠的腋下将她举起，带到了书桌旁。
海棠皱着眉看着夜夕，故作严肃道：“你干嘛呀，这还有人呢。”
慕北风看着海棠红扑扑的脸蛋，问道：“这位是你的恋人？”
夜夕拿勾线笔道：“并不是，她是我信奉的神明，一位无名神。”
慕北风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现在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和无名神签订契约的。
夜夕没有理会慕北风的惊讶，他看向红着脸的海棠，故作严肃道：“尊下，那本《山海开国史考证》你看到哪部分了？”
“黄昏时代战争那部分，怎么了？”
“还记得书上是怎么描述金属王朝的原生民的吗？”
海棠想了想说：“是一群模仿人类的智能机械人，并且进化出了情感与思维，同时拥有人类与机械的优点，极其难对付。”
“外表呢？”
“唔，似乎是一群穿着西装的机械人。”
夜夕指着海棠的身后的慕北风道：“您身后的这位女孩曾经同一支小队前往金属王朝所在位面生命谷，现在是那支小队的11位幸存者之一。”
海棠看了看身后的慕北风，又看了看夜夕，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夜夕看着海棠漆黑如墨的眸子，道：“尊下，还记得在城墙遗址袭击我们的机器人吗，那就是金属王朝的原生民，图灵人。”
听到图灵人这三个字，海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图灵人不是已经被『生命』给……给抹除了吗，怎么可能还有残存。”
“是啊，可它们确实出现了。”夜夕看着海棠幽幽道，“所以尊下，您还打算继续了解我和慕北风之间的谈话吗？”
海棠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道：“你知道这很危险，但还是参与到了其中，对吗？”
夜夕点点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海棠开口说道：“我还是要听。”
“为什么？”
海棠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信徒，唯一的信徒，我没有理由不和你一起面对危险。”
夜夕看着认真的海棠，由衷的笑了笑：“那么，就请尊下您好好记录接下来您所听到的一切吧。”
海棠点点头，随后从桌子下的柜子里取出纸和笔，做出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夜夕看向慕北风说道：“麻烦你重复刚刚你所说的话。”
“没事。”慕北风开口道，“我们在生命谷中遭遇了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小队中的大部分成员要么死亡，要么失踪，只剩下我和其他10位成员逃了出来。”
夜夕问道：“你怎么确定你们遭受的意外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而不是误触了什么机关？”
“朋友，没有任何机关会像屠宰场一样精准控制屠宰的数量，在生命谷里，我们的成员是分批次地递减，而非突然大规模的死亡。”
夜夕看了眼奋笔疾书地海棠，继续问道：“那生命谷目前的状态如何？”
“没有生命，到处都是焦土和碎成块的机械，几乎看不到完整的建筑，悬挂在空中的机械太阳和月亮被打成了碎块，发不出一点光芒。”
“生命谷的光线很暗？”
“对。”
夜夕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能见度很低啊，如果图灵人刻意隐藏的话，确实有可能完成精准的屠杀。”
思索了一阵后，夜夕问道：“你们是以何种方式减员的？”
“每当有一轮红雾升起，就会有人消失或者死亡，而且随着探索的深入，消失与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由最开始的1个变成了50个。”
“你们的减员经历了多少轮？”
慕北风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最后一轮红雾消失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块石板。”
“我看过那轮石板，碎掉了，外界说是分赃不均。”
慕北风笑了声说：“那些谣言也能信吗。”
“那为何石板会碎掉。”
“我们拿它当挡箭牌，挡住了图灵人的攻击。”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见过图灵人了，柳家和张家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慕北风冷笑一声，“那群家伙除了在后面瞎指挥还会什么，明明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要执意探索，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看来是不知道这件事。”
夜夕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问道：“我记得你们逃出来的11个人里不是有一位正常人吗，为什么他不把这个信息告诉给山海国？”
“老大是『契约』的信徒，他动用能力强行和图灵人签订了协议保住了我们的命，代价则是他必须保持缄默。”
“除此之外你们还在里面收获了什么？”
慕北风看向夜夕，缓缓说道：“我们……还看到了残缺的『404』。”
听到这么炸裂的信息，海棠握笔的手抖了一下，她抬头看向慕北风，怀疑这位孩子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残缺的『404』……知道在哪个方位吗？”
“当时连只顾得上逃命，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忆位置，不过我记得那副残躯附近好像是一片峡谷，四周都是尖锐的岩石，就这么多了。”
残缺的『404』，那群图灵人倒还有些本事，居然能骗过创造，不过残缺的躯体可不足以支撑一位神明的复活……
或许，我可以坑它们一把……
夜夕放下手中的绘图笔，起身来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羊皮书翻阅起来。
过了片刻，夜夕合上羊皮书，将书放回了原位。
看来『生命』并没有彻底锤爆『404』，又或者说，有人在帮图灵人……
夜夕回到座位上问道：“你就只知道这么多，对吗？”
慕北风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你就好好在这里修养吧，我会想办法帮你把信息传递给官家，让他们保护好你的同伴。”
“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有契约在身，图灵人也动不了他们。”
“那可不一定。”夜夕拿过海棠记录的本子看了眼说，“图灵人有一种设备叫做抑制锁，可以封印神使的能力，你能被图灵人攻击，就说明你队长的能力很可能已经被封印了。”
“咳咳……那岂不是说，他们都有危险了？！”
“别担心，目前来看我们并没有接收到幸存者死亡的消息，你可以安心点。”
夜夕起身道：“接下来你就好好修养，等你能活动之后，我会带你去和收藏协会的人交换信息，以你手中信息的价值，他们肯定很乐意出力保护你们。”
“咳咳……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们。”
夜夕瞥了眼正在接受海棠照顾的慕北风道：“你才刚刚醒来，伤口还没恢复，以你现在这么虚弱的状态出去，我可保不住你。”
“还是先好好修养吧。”
夜夕抱起布料离开房间道：“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整个大局。”
……
周一，小雨
晚上8点过10分，丰收大教堂。
寒风凛冽
刘宸穿着羽绒服撑着雨伞站在丰收教堂的门前，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在寒风等待了片刻，周曦才从教堂里出来，慢悠悠地来到刘宸身旁。
“走吧刘老板。”周曦做了个“请”的手势，“主教要见你。”
刘宸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周曦进入了教堂。
金色的教堂暖洋洋的，很快就化解了刘宸身上的寒冷。
周曦带着刘宸穿过教堂中央手握稻穗的模糊神像，走进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位穿着普通衣服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很和蔼可亲。
周曦站在桌子的一头道：“冯晓主教，我把人带来了。”
“嗯，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
周曦微微鞠躬，正打算离开时，冯晓叫住了她。
“周曦，你也留下来吧，接下来我们与收藏协会的合作，还得你出一份力。”
周曦瞥了眼刘宸道：“是。”
“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待会儿还有位客人也会来旁听，还烦请各位稍等片刻。”
刘宸坐到桌子的一头，道：“不急，朋友越多，事才越好成嘛。”
“倒是这么个礼。”
“呵呵，那得看咱出不出力了。”
清脆的笑声从门后响起，还没等刘宸扭头看向身后，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子便坐到了桌子左边，笑盈盈地看着冯晓和刘宸。
刘宸看着这位女子绝美的容貌，笑道：“没想到是军队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女李牧渔，真是稀客呀。”
李牧渔看向刘宸和冯晓，轻笑道：“我们还真是难得一聚啊，上次这么隆重，还是在黄昏时代的时候。”
冯晓闻言也是笑道：“这次不也一样嘛。”
“好了，咱还是闲话少说吧。”
李牧渔看向刘宸道：“刘老板，听说你要找丰收时节合作，还带来了信息，还不拿出来给大家过过眼，说不定我们守备军也会考虑同你合作哦。”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宸从黑色布袋里取出记忆读取器，随后在众人新奇的目光中将记忆元件插入了读取器的凹槽中，启动了机械。
“各位做好准备，接下来的信息可都是来自一位图灵人的记忆，绝对真实有效。”
读取器缓缓转动，暖色调的房间开始变化，很快，漆黑的仓库便覆盖了整个房间，将黑暗带给了在座的每个人。
“哟，刘老板这是从哪得来的宝贝。”李牧渔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居然能做到如此逼真的投影，搞的我都有点心痒痒了。”
“那不是嘛，可惜这宝贝不是我的，至于是谁的，我也不能说，毕竟没得到她的准许嘛。”
刘宸双手交叉靠在桌上，眯着眼笑道：“好了，表演准备开始，让我们入座，开始观看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
夜夕回到缝纫机前说：“只知道你是探索生命谷小队的幸存者，仅此而已。”
女孩看着夜夕在布料上绘制图案，问道：“你是谁？”
“夜夕，帝都学府大一的学生，兼职赏金猎人。”
“我叫慕北风，信奉『契约』，目前是修士级别的神使。”
“慕北风，你们在生命谷中遭受了什么？”
“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小队里的大部分人要么死了要么失踪，只剩下我们11个人逃了出来。”
慕北风和夜夕讨论的声音环绕在整个房间里，很快就把在躺椅上熟睡的海棠给吵醒了。
海棠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问道：“唔，夜夕你在跟谁说话呢？”
夜夕回道：“我救回来的女孩，慕北风。”
“呀，你醒了。”
海棠跑到慕北风跟前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不舒服。”
慕北风看着热情的海棠，有些羞涩地回道：“我没事，姐姐。”
“那就好，对了你们刚刚在谈什么呢？”
还没等慕北风回答，夜夕便来到海棠身后，托着海棠的腋下将她举起，带到了书桌旁。
海棠皱着眉看着夜夕，故作严肃道：“你干嘛呀，这还有人呢。”
慕北风看着海棠红扑扑的脸蛋，问道：“这位是你的恋人？”
夜夕拿勾线笔道：“并不是，她是我信奉的神明，一位无名神。”
慕北风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现在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和无名神签订契约的。
夜夕没有理会慕北风的惊讶，他看向红着脸的海棠，故作严肃道：“尊下，那本《山海开国史考证》你看到哪部分了？”
“黄昏时代战争那部分，怎么了？”
“还记得书上是怎么描述金属王朝的原生民的吗？”
海棠想了想说：“是一群模仿人类的智能机械人，并且进化出了情感与思维，同时拥有人类与机械的优点，极其难对付。”
“外表呢？”
“唔，似乎是一群穿着西装的机械人。”
夜夕指着海棠的身后的慕北风道：“您身后的这位女孩曾经同一支小队前往金属王朝所在位面生命谷，现在是那支小队的11位幸存者之一。”
海棠看了看身后的慕北风，又看了看夜夕，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夜夕看着海棠漆黑如墨的眸子，道：“尊下，还记得在城墙遗址袭击我们的机器人吗，那就是金属王朝的原生民，图灵人。”
听到图灵人这三个字，海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图灵人不是已经被『生命』给……给抹除了吗，怎么可能还有残存。”
“是啊，可它们确实出现了。”夜夕看着海棠幽幽道，“所以尊下，您还打算继续了解我和慕北风之间的谈话吗？”
海棠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道：“你知道这很危险，但还是参与到了其中，对吗？”
夜夕点点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海棠开口说道：“我还是要听。”
“为什么？”
海棠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信徒，唯一的信徒，我没有理由不和你一起面对危险。”
夜夕看着认真的海棠，由衷的笑了笑：“那么，就请尊下您好好记录接下来您所听到的一切吧。”
海棠点点头，随后从桌子下的柜子里取出纸和笔，做出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夜夕看向慕北风说道：“麻烦你重复刚刚你所说的话。”
“没事。”慕北风开口道，“我们在生命谷中遭遇了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小队中的大部分成员要么死亡，要么失踪，只剩下我和其他10位成员逃了出来。”
夜夕问道：“你怎么确定你们遭受的意外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而不是误触了什么机关？”
“朋友，没有任何机关会像屠宰场一样精准控制屠宰的数量，在生命谷里，我们的成员是分批次地递减，而非突然大规模的死亡。”
夜夕看了眼奋笔疾书地海棠，继续问道：“那生命谷目前的状态如何？”
“没有生命，到处都是焦土和碎成块的机械，几乎看不到完整的建筑，悬挂在空中的机械太阳和月亮被打成了碎块，发不出一点光芒。”
“生命谷的光线很暗？”
“对。”
夜夕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能见度很低啊，如果图灵人刻意隐藏的话，确实有可能完成精准的屠杀。”
思索了一阵后，夜夕问道：“你们是以何种方式减员的？”
“每当有一轮红雾升起，就会有人消失或者死亡，而且随着探索的深入，消失与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由最开始的1个变成了50个。”
“你们的减员经历了多少轮？”
慕北风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最后一轮红雾消失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块石板。”
“我看过那轮石板，碎掉了，外界说是分赃不均。”
慕北风笑了声说：“那些谣言也能信吗。”
“那为何石板会碎掉。”
“我们拿它当挡箭牌，挡住了图灵人的攻击。”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见过图灵人了，柳家和张家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慕北风冷笑一声，“那群家伙除了在后面瞎指挥还会什么，明明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要执意探索，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看来是不知道这件事。”
夜夕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问道：“我记得你们逃出来的11个人里不是有一位正常人吗，为什么他不把这个信息告诉给山海国？”
“老大是『契约』的信徒，他动用能力强行和图灵人签订了协议保住了我们的命，代价则是他必须保持缄默。”
“除此之外你们还在里面收获了什么？”
慕北风看向夜夕，缓缓说道：“我们……还看到了残缺的『404』。”
听到这么炸裂的信息，海棠握笔的手抖了一下，她抬头看向慕北风，怀疑这位孩子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残缺的『404』……知道在哪个方位吗？”
“当时连只顾得上逃命，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忆位置，不过我记得那副残躯附近好像是一片峡谷，四周都是尖锐的岩石，就这么多了。”
残缺的『404』，那群图灵人倒还有些本事，居然能骗过创造，不过残缺的躯体可不足以支撑一位神明的复活……
或许，我可以坑它们一把……
夜夕放下手中的绘图笔，起身来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羊皮书翻阅起来。
过了片刻，夜夕合上羊皮书，将书放回了原位。
看来『生命』并没有彻底锤爆『404』，又或者说，有人在帮图灵人……
夜夕回到座位上问道：“你就只知道这么多，对吗？”
慕北风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你就好好在这里修养吧，我会想办法帮你把信息传递给官家，让他们保护好你的同伴。”
“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有契约在身，图灵人也动不了他们。”
“那可不一定。”夜夕拿过海棠记录的本子看了眼说，“图灵人有一种设备叫做抑制锁，可以封印神使的能力，你能被图灵人攻击，就说明你队长的能力很可能已经被封印了。”
“咳咳……那岂不是说，他们都有危险了？！”
“别担心，目前来看我们并没有接收到幸存者死亡的消息，你可以安心点。”
夜夕起身道：“接下来你就好好修养，等你能活动之后，我会带你去和收藏协会的人交换信息，以你手中信息的价值，他们肯定很乐意出力保护你们。”
“咳咳……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们。”
夜夕瞥了眼正在接受海棠照顾的慕北风道：“你才刚刚醒来，伤口还没恢复，以你现在这么虚弱的状态出去，我可保不住你。”
“还是先好好修养吧。”
夜夕抱起布料离开房间道：“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整个大局。”
……
周一，小雨
晚上8点过10分，丰收大教堂。
寒风凛冽
刘宸穿着羽绒服撑着雨伞站在丰收教堂的门前，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在寒风等待了片刻，周曦才从教堂里出来，慢悠悠地来到刘宸身旁。
“走吧刘老板。”周曦做了个“请”的手势，“主教要见你。”
刘宸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周曦进入了教堂。
金色的教堂暖洋洋的，很快就化解了刘宸身上的寒冷。
周曦带着刘宸穿过教堂中央手握稻穗的模糊神像，走进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位穿着普通衣服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很和蔼可亲。
周曦站在桌子的一头道：“冯晓主教，我把人带来了。”
“嗯，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
周曦微微鞠躬，正打算离开时，冯晓叫住了她。
“周曦，你也留下来吧，接下来我们与收藏协会的合作，还得你出一份力。”
周曦瞥了眼刘宸道：“是。”
“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待会儿还有位客人也会来旁听，还烦请各位稍等片刻。”
刘宸坐到桌子的一头，道：“不急，朋友越多，事才越好成嘛。”
“倒是这么个礼。”
“呵呵，那得看咱出不出力了。”
清脆的笑声从门后响起，还没等刘宸扭头看向身后，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子便坐到了桌子左边，笑盈盈地看着冯晓和刘宸。
刘宸看着这位女子绝美的容貌，笑道：“没想到是军队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女李牧渔，真是稀客呀。”
李牧渔看向刘宸和冯晓，轻笑道：“我们还真是难得一聚啊，上次这么隆重，还是在黄昏时代的时候。”
冯晓闻言也是笑道：“这次不也一样嘛。”
“好了，咱还是闲话少说吧。”
李牧渔看向刘宸道：“刘老板，听说你要找丰收时节合作，还带来了信息，还不拿出来给大家过过眼，说不定我们守备军也会考虑同你合作哦。”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宸从黑色布袋里取出记忆读取器，随后在众人新奇的目光中将记忆元件插入了读取器的凹槽中，启动了机械。
“各位做好准备，接下来的信息可都是来自一位图灵人的记忆，绝对真实有效。”
读取器缓缓转动，暖色调的房间开始变化，很快，漆黑的仓库便覆盖了整个房间，将黑暗带给了在座的每个人。
“哟，刘老板这是从哪得来的宝贝。”李牧渔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居然能做到如此逼真的投影，搞的我都有点心痒痒了。”
“那不是嘛，可惜这宝贝不是我的，至于是谁的，我也不能说，毕竟没得到她的准许嘛。”
刘宸双手交叉靠在桌上，眯着眼笑道：“好了，表演准备开始，让我们入座，开始观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