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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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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完，沈荞犯困地走回寝室。
有些晚了，灯还亮着，海因坐在床上玩手机。
沈荞有些无聊地去洗漱换了睡衣。
洗漱回来，海因看了他一眼，十分自然地给他在床上腾出了空位。
两人最后十分纯洁地躺在一张床上玩手机。
沈荞本来还是有些犯困，但到了这时候还是想睡前打几盘游戏，谁想越打越精神，不大的手机屏让他操作出了花似的，特效炸得跟烟花一样。
最后还是海因有些受不了地开口道：“你游戏声音能小点吗？”
沈荞回复海因：“那你有耳机吗？借我一下。”
最后两人都是躺在床上没能挪动一下。
是真的累，一点都不想动，但还是有玩手机的力气的！
一局打完，沈荞关掉了游戏，但看旁边海因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虽然表情严肃地有如在做数学题。
沈荞此时已经戴上了眼罩，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还在追剧啊？”
海因：“我不追剧啊。”
他听见视频那边有些吵，都是什么说话声和音乐声。
沈荞：“那你还在看什么？”
海因说：“我在看我们节目啊。”
沈荞清醒了：“我们节目已经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海因：“还没上。”
沈荞：“那这又是什么？”他又从床上坐起，摘下了眼罩，凑过去看。
哦，原来是先前录的自我介绍视频，沈荞来的时候就补录了这个。
海因被这样的一颗头突然靠近下还觉得有些别扭，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推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但内心纠结了一下，还是忍着不适感，很僵硬地揽住了沈荞的肩，嗯，固定住，可千万别乱动了。
沈荞感受到肩上传来的压力，很有反叛意识地直接用力抖了抖肩膀，想要将那只手甩开。
海因手下施力镇压那个小妖精：“你别乱动。”
沈荞：“……”
算了，好久没有贴贴了，给自己攒点任务值。
说完，海因还伸出一只手将沈荞耳边落下的几根头发勾回了耳边。
心里似乎觉得这样可能会引起有人多想，还是解释了一下：“你这几根毛落下挡着屏幕了。”
沈荞：“……”我真没有多想，你可以不用解释的，还有什么叫做几根毛。
算了，他累了，没力气反驳。
最后也就靠在海因身上接着看视频。
视频不长，但一个接一个的，总共还有101个。
沈荞才看了一两个就觉得有些无聊。虽然看着还都挺乐挺沙雕的，但没办法，他的笑点也困了，想睡觉。
他问海因：“你的自我介绍呢？看看。”
海因答非所问：“有你的自我介绍，你要看吗？”
沈荞：“……”今天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谁都不要理谁。
视频按顺序播着，下一个播放的练习生，穿着一身跆拳道服出现在镜头前，还没讲话就先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司璟。”说着那张脸被放大在屏幕上。
沈荞：“？这不是我女神吗？”
他的“女神”此时又向身侧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里赫然摆着一个支架，而支架上固定的就是一块板砖。
沈荞只听见“女神”一声中气十足的“嗬！”
一个漂亮的高抬腿——
好的，板砖碎了。
沈荞也迷惑了。
接着更迷的还是“女神”又接二连三地表演了二块板砖碎完三块板砖碎。
真是令人蛋碎的神功，沈荞表示无法理解。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女神，但是这人顶着他女神的脸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暴力！
海因有些无语地看着沈荞脸上的表情变换，最后停留在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上。
“你怎么了？”
“我女神……”
海因更加奇怪：“这不是男的吗？”
“我女神当然是女的！”
海因于是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沈荞：“他是男的。”
“他顶着我女神的脸，怎么可以做这么不淑女的动作？”
“他是男的。”
海因说：“哦，原来冯莫莉是你女神啊。”
语气淡淡的，沈荞怎么觉得这货在鄙视自己呢？
“我女神怎么了？”
海因说：“长相一般。”
沈荞：“？？我又不是靠颜值粉她的。”
海因说：“身材也一般。”
沈荞：“难道我是只看颜值身材这么肤浅的人吗？”
海因看了他一眼：“不是吗？”
沈荞：“你今晚话多得有些欠揍，你怎么不继续自闭了？”
海因：“因为我想开了。”
说完眼睛直视着沈荞，明明连眼神也是淡淡的，但就是让沈荞感受到压力。
沈荞：“……”他才发现海因竟然还是隐形的毒舌，而且毒得如此欠揍，亏他以前还以为此人只是个肌肉发达的笨蛋，没想到舌头也挺灵活。
沈荞：“你能别像一天到晚炫耀你的肌肉一样炫耀你的舌头好吗？舌头也练出肌肉了？除了怼我外你可以发挥你舌头的另外用处吗？”
海因：“什么用处？”
沈荞：“有本事你去接吻啊？草！”
海因：“……”如果仔细注意下， 可能会发现他的耳根红得很不自然。
沈荞说完瞪了他一眼，渐渐地觉察到气氛不对劲。
就连这地点也不对。
最后海因打破沉默：“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们宿舍的摄像头从今晚开始工作了。”
沈荞先是一脸疑问，然后反应过来，小声地用气声问他：“那我们都被录下来了？”
海因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用衣服将镜头遮住了。”
沈荞又恢复了平时说话的声音：“节目组真没有人性，我要去举报他，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海因道：“但是声音还是会录下来的吧。”
沈荞：“……”刚吐槽了节目组会不会被记小本本。
海因又说：“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口无遮拦，你刚还说了脏话。”
沈荞：？？
其实他已经不记得他刚才哪句说了脏话，但这一点也不会影响他的全自动反击。
“我说脏话怎么了？我还每天拉屎呢。”
海因：“……”
看见海因脸上明显无语的表情，沈荞灵光一闪：“啊，你不会是便秘吧？”
海因自闭了一下，然后一脸高深地看着沈荞：“你不懂，偶像怎么会拉屎呢？”
这就是你便秘的理由？
沈荞：“……”好吧，我不配。
我不配便秘。
沈荞：“行吧，闭嘴，睡觉吧。”他伸手将床边的灯关掉。
黑暗中，传来衣物细细簌簌的声音，那是海因在他旁边躺下。
说起来，洁癖星人海因最后竟然对和沈荞同床共枕这一情况适应的很是良好，平时还习惯给沈荞盖好被子。
不过沈荞已经看穿了此人的本质，说到底，此人的洁癖还不如说是控制欲和强迫症。
比如沈荞既然选择了霸占他的床，那海因就能龟毛到规定沈荞用什么味道的沐浴露洗发水牙膏洗面奶等等等等，纠结其本质，也是因为此人的强迫症，强迫到连什么气味出现在他床上都要管！
好吧，沈荞这种熊孩子就是欠管！
还比如他会给沈荞盖好被子，那也只是他的一个强迫症的体现，被子一定要盖得四四方方，要完美得摊成一张饼。又不能摊出个花来，还能把被子饼摊糊了咋地？沈荞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但随便吧，他开心就好。
闭上眼睛，沈荞打了个哈欠，轻轻地道：“晚安。”
海因也闭上眼：“晚安。”
然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在一片黑暗中开口。
“你知道节目明天就要播出了吧？”
沈荞：“嗯？”
算了，起来再说吧。
小组对决完之后，节目的进程也慢了下来。
沈荞第二天相对地还睡了个懒觉，应该说是第二天大家都睡了懒觉。
好吧，他抬头看了看又在寝室里大秀美好肉体的某人，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
哦，可能还是健完身回来洗的澡。
“现在几点了？”声音有些沙哑，沈荞摘下眼罩，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睁不开眼，他又盖上眼罩，郁闷地翻了个身。
“九点，你可以起来了。”
沈荞挣扎了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
海因过来将被子掀开。
“起来，今天太阳好，我晒个被子。”
沈荞：“……”
好吧好吧。
从走出宿舍到练习室的那条平常走的路上，沈荞都觉得今天的节目组氛围很奇怪啊。
进了练习室，选手们也没有了往日那种认真训练的样子，都三五成群地不知道坐在那边闲聊？整个都是一股虚假狂欢的样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海因。
“不知道。”
什么什么日子？
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节目上映。
节目明天要上映啊，节目今天要上映。
……
沈荞问：“节目今天要上映啊？”
海因说：“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
沈荞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然后就不请自来地插进了某个讨论组。
刚好讲话的那人他也认识。
嗯……钟澜？
拍摄完，沈荞犯困地走回寝室。
有些晚了，灯还亮着，海因坐在床上玩手机。
沈荞有些无聊地去洗漱换了睡衣。
洗漱回来，海因看了他一眼，十分自然地给他在床上腾出了空位。
两人最后十分纯洁地躺在一张床上玩手机。
沈荞本来还是有些犯困，但到了这时候还是想睡前打几盘游戏，谁想越打越精神，不大的手机屏让他操作出了花似的，特效炸得跟烟花一样。
最后还是海因有些受不了地开口道：“你游戏声音能小点吗？”
沈荞回复海因：“那你有耳机吗？借我一下。”
最后两人都是躺在床上没能挪动一下。
是真的累，一点都不想动，但还是有玩手机的力气的！
一局打完，沈荞关掉了游戏，但看旁边海因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虽然表情严肃地有如在做数学题。
沈荞此时已经戴上了眼罩，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还在追剧啊？”
海因：“我不追剧啊。”
他听见视频那边有些吵，都是什么说话声和音乐声。
沈荞：“那你还在看什么？”
海因说：“我在看我们节目啊。”
沈荞清醒了：“我们节目已经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海因：“还没上。”
沈荞：“那这又是什么？”他又从床上坐起，摘下了眼罩，凑过去看。
哦，原来是先前录的自我介绍视频，沈荞来的时候就补录了这个。
海因被这样的一颗头突然靠近下还觉得有些别扭，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推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但内心纠结了一下，还是忍着不适感，很僵硬地揽住了沈荞的肩，嗯，固定住，可千万别乱动了。
沈荞感受到肩上传来的压力，很有反叛意识地直接用力抖了抖肩膀，想要将那只手甩开。
海因手下施力镇压那个小妖精：“你别乱动。”
沈荞：“……”
算了，好久没有贴贴了，给自己攒点任务值。
说完，海因还伸出一只手将沈荞耳边落下的几根头发勾回了耳边。
心里似乎觉得这样可能会引起有人多想，还是解释了一下：“你这几根毛落下挡着屏幕了。”
沈荞：“……”我真没有多想，你可以不用解释的，还有什么叫做几根毛。
算了，他累了，没力气反驳。
最后也就靠在海因身上接着看视频。
视频不长，但一个接一个的，总共还有101个。
沈荞才看了一两个就觉得有些无聊。虽然看着还都挺乐挺沙雕的，但没办法，他的笑点也困了，想睡觉。
他问海因：“你的自我介绍呢？看看。”
海因答非所问：“有你的自我介绍，你要看吗？”
沈荞：“……”今天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谁都不要理谁。
视频按顺序播着，下一个播放的练习生，穿着一身跆拳道服出现在镜头前，还没讲话就先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司璟。”说着那张脸被放大在屏幕上。
沈荞：“？这不是我女神吗？”
他的“女神”此时又向身侧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里赫然摆着一个支架，而支架上固定的就是一块板砖。
沈荞只听见“女神”一声中气十足的“嗬！”
一个漂亮的高抬腿——
好的，板砖碎了。
沈荞也迷惑了。
接着更迷的还是“女神”又接二连三地表演了二块板砖碎完三块板砖碎。
真是令人蛋碎的神功，沈荞表示无法理解。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女神，但是这人顶着他女神的脸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暴力！
海因有些无语地看着沈荞脸上的表情变换，最后停留在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上。
“你怎么了？”
“我女神……”
海因更加奇怪：“这不是男的吗？”
“我女神当然是女的！”
海因于是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沈荞：“他是男的。”
“他顶着我女神的脸，怎么可以做这么不淑女的动作？”
“他是男的。”
海因说：“哦，原来冯莫莉是你女神啊。”
语气淡淡的，沈荞怎么觉得这货在鄙视自己呢？
“我女神怎么了？”
海因说：“长相一般。”
沈荞：“？？我又不是靠颜值粉她的。”
海因说：“身材也一般。”
沈荞：“难道我是只看颜值身材这么肤浅的人吗？”
海因看了他一眼：“不是吗？”
沈荞：“你今晚话多得有些欠揍，你怎么不继续自闭了？”
海因：“因为我想开了。”
说完眼睛直视着沈荞，明明连眼神也是淡淡的，但就是让沈荞感受到压力。
沈荞：“……”他才发现海因竟然还是隐形的毒舌，而且毒得如此欠揍，亏他以前还以为此人只是个肌肉发达的笨蛋，没想到舌头也挺灵活。
沈荞：“你能别像一天到晚炫耀你的肌肉一样炫耀你的舌头好吗？舌头也练出肌肉了？除了怼我外你可以发挥你舌头的另外用处吗？”
海因：“什么用处？”
沈荞：“有本事你去接吻啊？草！”
海因：“……”如果仔细注意下， 可能会发现他的耳根红得很不自然。
沈荞说完瞪了他一眼，渐渐地觉察到气氛不对劲。
就连这地点也不对。
最后海因打破沉默：“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们宿舍的摄像头从今晚开始工作了。”
沈荞先是一脸疑问，然后反应过来，小声地用气声问他：“那我们都被录下来了？”
海因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用衣服将镜头遮住了。”
沈荞又恢复了平时说话的声音：“节目组真没有人性，我要去举报他，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海因道：“但是声音还是会录下来的吧。”
沈荞：“……”刚吐槽了节目组会不会被记小本本。
海因又说：“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口无遮拦，你刚还说了脏话。”
沈荞：？？
其实他已经不记得他刚才哪句说了脏话，但这一点也不会影响他的全自动反击。
“我说脏话怎么了？我还每天拉屎呢。”
海因：“……”
看见海因脸上明显无语的表情，沈荞灵光一闪：“啊，你不会是便秘吧？”
海因自闭了一下，然后一脸高深地看着沈荞：“你不懂，偶像怎么会拉屎呢？”
这就是你便秘的理由？
沈荞：“……”好吧，我不配。
我不配便秘。
沈荞：“行吧，闭嘴，睡觉吧。”他伸手将床边的灯关掉。
黑暗中，传来衣物细细簌簌的声音，那是海因在他旁边躺下。
说起来，洁癖星人海因最后竟然对和沈荞同床共枕这一情况适应的很是良好，平时还习惯给沈荞盖好被子。
不过沈荞已经看穿了此人的本质，说到底，此人的洁癖还不如说是控制欲和强迫症。
比如沈荞既然选择了霸占他的床，那海因就能龟毛到规定沈荞用什么味道的沐浴露洗发水牙膏洗面奶等等等等，纠结其本质，也是因为此人的强迫症，强迫到连什么气味出现在他床上都要管！
好吧，沈荞这种熊孩子就是欠管！
还比如他会给沈荞盖好被子，那也只是他的一个强迫症的体现，被子一定要盖得四四方方，要完美得摊成一张饼。又不能摊出个花来，还能把被子饼摊糊了咋地？沈荞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但随便吧，他开心就好。
闭上眼睛，沈荞打了个哈欠，轻轻地道：“晚安。”
海因也闭上眼：“晚安。”
然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在一片黑暗中开口。
“你知道节目明天就要播出了吧？”
沈荞：“嗯？”
算了，起来再说吧。
小组对决完之后，节目的进程也慢了下来。
沈荞第二天相对地还睡了个懒觉，应该说是第二天大家都睡了懒觉。
好吧，他抬头看了看又在寝室里大秀美好肉体的某人，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
哦，可能还是健完身回来洗的澡。
“现在几点了？”声音有些沙哑，沈荞摘下眼罩，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睁不开眼，他又盖上眼罩，郁闷地翻了个身。
“九点，你可以起来了。”
沈荞挣扎了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
海因过来将被子掀开。
“起来，今天太阳好，我晒个被子。”
沈荞：“……”
好吧好吧。
从走出宿舍到练习室的那条平常走的路上，沈荞都觉得今天的节目组氛围很奇怪啊。
进了练习室，选手们也没有了往日那种认真训练的样子，都三五成群地不知道坐在那边闲聊？整个都是一股虚假狂欢的样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海因。
“不知道。”
什么什么日子？
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节目上映。
节目明天要上映啊，节目今天要上映。
……
沈荞问：“节目今天要上映啊？”
海因说：“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
沈荞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然后就不请自来地插进了某个讨论组。
刚好讲话的那人他也认识。
嗯……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