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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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城。武府。
明媚的阳光洒在后院，杨柳飞絮，多了几分春天的气息。山阳王府的庭院不小，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只有这样，才配上山阳王的威仪。
不过山阳王本人非常节俭，武成思在家穿着一身灰色布衣，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枚柳絮轻轻的飘落在武成思的脸上，武成思微微一笑，将柳絮捻了起来。仔细观望。武成思又在想儿子了，自己并不想把儿子也卷入这场斗争之中，可是事与愿违，就像这柳絮儿，随风而起，飘到哪算哪，根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下人轻盈的步伐声还是没有逃过武成思的耳朵，武成思坐了起来。
“我没睡，什么事过来说吧”
下人急忙过来在他耳边轻轻道：“老爷，李大人来了。”
“哪个李大人？”武成思若有所思。
“李宪达李大人……”下人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不敢再说什么了。
“哦……请他进来”武成思脑海中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李宪达当初力挺自己，可是在朝堂之上却临场反水，让武成思始料未及，武成思只能独吞苦果。武成思此刻对李宪达的恨远比对冯意来的更加强烈。
不一会儿，李宪达便走进院子，笑咪咪的执礼道：“给山阳王请安”
武成思还是强忍憎恨，客气道“李大人有礼了，请坐，来啊，看茶”
“呵呵，山阳王客气”李宪达提了提长衫，坐了下来。
“李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说吧”武成思捻着柳絮儿继续端详。
“上次的事情我做的的确不对，希望山阳王海涵，我真是有苦难说啊，哎……”李宪达内心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
“怎么了？难道冯意威胁你了？”武成思眼睛一斜，看着李宪达。
“他派刺客来威胁我不想死就老实点，说就算我摆了山阳王一刀，山阳王念在旧日情分也不会怎么对我……山阳王啊，你就放我一马”李宪达说道伤心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武成思不做声，心里却真想把李宪达这个软骨头给剁个七八烂。
李宪达见武成思咬牙不说话，急忙跪倒在武成思面前，抱着腿痛哭流涕。
武成思火冒三丈，一脚把李宪达踢到在地，恶狠狠的说：“真是看错你这小人，还枉我和你多年好友相称。”武成思边说，边一只脚踏在李宪达脸上，李宪达的脸紧紧贴着冰凉而粗糙的着青石板，武成思用力一蹬。
“啊！”痛的李宪达直冒冷汗，
武成思就这样不断的磨擦李宪达的脸，李宪达哭的死去活来，眼泪夹杂着血，混合成血水，不断浸这青石。可是再痛，李宪达都不敢反抗，反抗就活不到明天。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明天有可能就冰冷的躺在木棺里，死因很简单，恶疾突发。
武成思折磨了他一会，松开脚，又躺在了椅子上。
“起来吧！”武成思看着李宪达没有半点动静，于是喊他起来。
李宪达缓缓站起来，身子痉挛，整个人都似已虚脱般。
“这么点就受不了了？”
“受……得，受得了……”李宪达每说一个字，脸上都传来火辣辣的钻心疼。
“山阳王，这次来，其实我有要事禀报的。”
“什么？怎么现在才说？”武成思一跺脚。
李宪达赶紧退后几步，捂着脸，满脸的恐慌，深怕再被折磨一次。
“还不快说！”
“武公子，武公子……”李宪达疼的龇牙咧嘴，怎么都不能流利的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武合他怎么了？快说！”武成思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扔了那一直捻在手里的柳絮儿。
“武公子，被……绑……了，说要带钱去赎……”李宪达惊恐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武成思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他知道肯定是武旺绑的，还好没有落在他人之手，但又顾虑起来，于是问道。
“那些士兵都逃回来了，是他们说的，不过我已经通知刑部把他们全部关押了，这事可不敢有半点疏忽”李宪达说道。
“恨不得杀了这些人，马上去审！我要问个明白”武成思计上心头，决定杀人灭口，哪怕这些人一无所知，也不可以留着，免得以后被人问出蛛丝马迹，夜长梦多。
武成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我们两一起去刑部，让刑部提审这群犯人……不要在公堂上，直接到牢里去”
这李宪达什么人，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当然知道武成思的意思。
下面的人急急去安排，知会了刑部尚书，侍郎等几位大臣，几人听说是山阳王的话，又是山阳王儿子出了事，不敢怠慢，很快就到了石头城衙门的大牢。并立即安排人员，开始拷打这些士兵还有四名武府家将。
等武成思和李宪达到大牢里时，那些人早已被折磨得头发散乱，一身血肉模糊，被人用冷水冲醒之后，茫然地看着前面几个身着官袍的人物。
其中一名叫薛勇的家将，第一个醒来，当他的眼光看到武成思时，突然兴奋起来，大叫道：“老爷，老爷救我，救我啊！”
这叫喊声也让其他三名家将醒来，犹如即将溺水而死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喊了起来。
武成思顿时眉头一皱。其他几位刑部官员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畜生！还有面目叫老夫救你？我白养你们几个畜生了，公子临行时托付尔等好生保护，尔等却陷我儿于险情之中，尔等还有何面目见我”
其他官员见山阳王都表态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刑部侍郎说道：“一干人等玩忽职守，亵du圣上，罪不容诛，尔等还不快快交代！”
这群被拷打的体无完肤之人，大多都已昏迷不醒，有只觉的也想早点来个了解，只求速死。
薛勇等几名家将却哭丧着脸大叫道：“老爷，公子被劫，我等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抢夺之人实在武力高强，我等敌不过啊”
“老爷，饶小的一命吧”
武成思心里想着，哎，你们几个人就忍忍吧，这个事情只有死人才最让人放心。
“大胆！”刑部侍郎怒道，“刁民！竟敢还敢妄言，来人啊，用刑，看你是招也不招？”
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衙役，说道，“武大人的话你们没听见？”
衙头忙拱手道：“属下遵命……兄弟们，用刑！”
十几个衙役拿了工具，走上去，此时已经有好几个士兵见到又要被生不如死的折磨，索性咬舌自尽了。还有的用自己的后脑勺朝着后面的墙上，奋力一撞，顿时脑浆溅在墙上，慢慢滑落下来，衙役们把那些断了气的人，如同死狗般全部拖到一边，堆在一起。
然后开始继续对那些有气的犯人动刑，抓住薛勇的手，放到一块木板上，拿出一根铁钉，就要向他手背上插。薛勇满眼恐惧，哇哇大叫，但是全身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只能惨叫。而那些衙役们仿佛非常乐意听到这种面对恐惧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叫声。牢房里炸开了锅，一阵阵惨烈的叫声震的人鼓膜生疼。
其他被关在牢里的人胆子大点的还敢趴在柱子上睁着眼看看，而那些胆小的都躲在墙角根捂着耳朵，不敢听，仿佛这样的折磨就要加到自己身上。
惨叫声终于开始停下来了，这不是即将被用刑的犯人不做抵抗，而是他们的喉咙都已经喊破了，沙哑了，失声了。只能张着嘴吐着气，却怎么也没有声音发的出来，这是一种绝望，是种无法呐喊，无法发泄的绝望。
只听得“噗哧”一声，那铁钉钉入皮肉，鲜血立时染红了木板。“……”没有声音，牢房里只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
那衙役又拿出牙签一般细的竹签，逐个小心地钉入薛勇的十指指甲缝，每一次薛勇都疼昏过去，立即就有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浑身已经湿透，身上黑糊糊的分不清是污水还是血水。
所有的犯人都在遭遇这样折磨，这样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
又有人咬舌自尽，不断的死去。这也是武成思心里最想看到的。
几位官员时不时的用衣袖遮掩一下，而李宪达脸色煞白，不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原来和这些犯人比，不算什么多大的疼，然后嘴角一丝笑意，可是突然武成思射过来的冰冷的眼神，让李宪达不禁的缩了缩脖子，脸上顿时恢复平静，眼神直直的看着用刑的场面，不敢和武成思目光对接。
武成思，面不改色，表情平静如水，如死水。
衙头抓起薛勇的头发，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干的，是不是你们串通的？”
薛勇气若游丝，心里说道：“几位大人，发发善心，给我一个了断！”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就像躺在干涸的沙漠中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衙役道：“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指使你做的，就给你一个干脆！”
剩下的几个犯人，没有一个能说的出话。其实不说话也好，再多的话也只是苍白无奈的辩解。
因为，山阳王武成思要他们死！！！
武成思说话了：“继续用刑！”
衙役们立即抓起火盆中烧红的铁钳，很多把烙铁分别向每个人的胸口皮肉上靠上去，“滋滋……”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糊臭。
李宪达胃中翻腾，几欲呕吐，却忍住不动声色，心中还有一丝畅快。其他几位官员都捂住了鼻子，这味道太难闻了。
武成思却一点动作没有。
然后，又是一盆水从这些犯人头上淋下，没有一个再有动静，衙役们伸出手指逐个在他们的鼻子边上一探，忙跪倒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他们……小的不知竟如此不禁拷打……”
武成思道：“退下吧。”其他几个官员也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是大人”十几个衙役齐齐说道。然后有序退到一边，一字排开。
就这样，所有回来的护送之人，全部死在牢里，没有一个活口。
武成思看着这群尸体，心里长舒一口气，捋了捋胡子“各位大人，今天的事，吴某在此代犬子谢过诸位了”
“哪里，哪里，山阳王这话说到哪去了，我等同朝为官，理当相互协作”
“山阳王的愤怒，就是我等的愤怒，这些畜生该死！”
“就是啊，山阳王，世侄处境现在不知如何啊，我明日就像皇上禀报，发出最强捕快去捉拿强贼”
“哎，武某遭此不幸，多谢几位大人了，我还是破财消灾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希望我儿吉人天相可以安全归来，哦对了，皇上那里请各位大人帮忙开脱。”
几人边说边走，离开大牢，李宪达离开大牢的一刹那，偷偷看了一眼那些士兵们的惨状，缩了缩脑袋，狠啊！武成思！
石头城。武府。
明媚的阳光洒在后院，杨柳飞絮，多了几分春天的气息。山阳王府的庭院不小，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只有这样，才配上山阳王的威仪。
不过山阳王本人非常节俭，武成思在家穿着一身灰色布衣，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枚柳絮轻轻的飘落在武成思的脸上，武成思微微一笑，将柳絮捻了起来。仔细观望。武成思又在想儿子了，自己并不想把儿子也卷入这场斗争之中，可是事与愿违，就像这柳絮儿，随风而起，飘到哪算哪，根本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下人轻盈的步伐声还是没有逃过武成思的耳朵，武成思坐了起来。
“我没睡，什么事过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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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李大人？”武成思若有所思。
“李宪达李大人……”下人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不敢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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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李宪达便走进院子，笑咪咪的执礼道：“给山阳王请安”
武成思还是强忍憎恨，客气道“李大人有礼了，请坐，来啊，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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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说吧”武成思捻着柳絮儿继续端详。
“上次的事情我做的的确不对，希望山阳王海涵，我真是有苦难说啊，哎……”李宪达内心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
“怎么了？难道冯意威胁你了？”武成思眼睛一斜，看着李宪达。
“他派刺客来威胁我不想死就老实点，说就算我摆了山阳王一刀，山阳王念在旧日情分也不会怎么对我……山阳王啊，你就放我一马”李宪达说道伤心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武成思不做声，心里却真想把李宪达这个软骨头给剁个七八烂。
李宪达见武成思咬牙不说话，急忙跪倒在武成思面前，抱着腿痛哭流涕。
武成思火冒三丈，一脚把李宪达踢到在地，恶狠狠的说：“真是看错你这小人，还枉我和你多年好友相称。”武成思边说，边一只脚踏在李宪达脸上，李宪达的脸紧紧贴着冰凉而粗糙的着青石板，武成思用力一蹬。
“啊！”痛的李宪达直冒冷汗，
武成思就这样不断的磨擦李宪达的脸，李宪达哭的死去活来，眼泪夹杂着血，混合成血水，不断浸这青石。可是再痛，李宪达都不敢反抗，反抗就活不到明天。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明天有可能就冰冷的躺在木棺里，死因很简单，恶疾突发。
武成思折磨了他一会，松开脚，又躺在了椅子上。
“起来吧！”武成思看着李宪达没有半点动静，于是喊他起来。
李宪达缓缓站起来，身子痉挛，整个人都似已虚脱般。
“这么点就受不了了？”
“受……得，受得了……”李宪达每说一个字，脸上都传来火辣辣的钻心疼。
“山阳王，这次来，其实我有要事禀报的。”
“什么？怎么现在才说？”武成思一跺脚。
李宪达赶紧退后几步，捂着脸，满脸的恐慌，深怕再被折磨一次。
“还不快说！”
“武公子，武公子……”李宪达疼的龇牙咧嘴，怎么都不能流利的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武合他怎么了？快说！”武成思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扔了那一直捻在手里的柳絮儿。
“武公子，被……绑……了，说要带钱去赎……”李宪达惊恐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武成思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他知道肯定是武旺绑的，还好没有落在他人之手，但又顾虑起来，于是问道。
“那些士兵都逃回来了，是他们说的，不过我已经通知刑部把他们全部关押了，这事可不敢有半点疏忽”李宪达说道。
“恨不得杀了这些人，马上去审！我要问个明白”武成思计上心头，决定杀人灭口，哪怕这些人一无所知，也不可以留着，免得以后被人问出蛛丝马迹，夜长梦多。
武成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我们两一起去刑部，让刑部提审这群犯人……不要在公堂上，直接到牢里去”
这李宪达什么人，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当然知道武成思的意思。
下面的人急急去安排，知会了刑部尚书，侍郎等几位大臣，几人听说是山阳王的话，又是山阳王儿子出了事，不敢怠慢，很快就到了石头城衙门的大牢。并立即安排人员，开始拷打这些士兵还有四名武府家将。
等武成思和李宪达到大牢里时，那些人早已被折磨得头发散乱，一身血肉模糊，被人用冷水冲醒之后，茫然地看着前面几个身着官袍的人物。
其中一名叫薛勇的家将，第一个醒来，当他的眼光看到武成思时，突然兴奋起来，大叫道：“老爷，老爷救我，救我啊！”
这叫喊声也让其他三名家将醒来，犹如即将溺水而死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喊了起来。
武成思顿时眉头一皱。其他几位刑部官员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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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衙役，说道，“武大人的话你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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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始继续对那些有气的犯人动刑，抓住薛勇的手，放到一块木板上，拿出一根铁钉，就要向他手背上插。薛勇满眼恐惧，哇哇大叫，但是全身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只能惨叫。而那些衙役们仿佛非常乐意听到这种面对恐惧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叫声。牢房里炸开了锅，一阵阵惨烈的叫声震的人鼓膜生疼。
其他被关在牢里的人胆子大点的还敢趴在柱子上睁着眼看看，而那些胆小的都躲在墙角根捂着耳朵，不敢听，仿佛这样的折磨就要加到自己身上。
惨叫声终于开始停下来了，这不是即将被用刑的犯人不做抵抗，而是他们的喉咙都已经喊破了，沙哑了，失声了。只能张着嘴吐着气，却怎么也没有声音发的出来，这是一种绝望，是种无法呐喊，无法发泄的绝望。
只听得“噗哧”一声，那铁钉钉入皮肉，鲜血立时染红了木板。“……”没有声音，牢房里只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
那衙役又拿出牙签一般细的竹签，逐个小心地钉入薛勇的十指指甲缝，每一次薛勇都疼昏过去，立即就有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浑身已经湿透，身上黑糊糊的分不清是污水还是血水。
所有的犯人都在遭遇这样折磨，这样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
又有人咬舌自尽，不断的死去。这也是武成思心里最想看到的。
几位官员时不时的用衣袖遮掩一下，而李宪达脸色煞白，不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原来和这些犯人比，不算什么多大的疼，然后嘴角一丝笑意，可是突然武成思射过来的冰冷的眼神，让李宪达不禁的缩了缩脖子，脸上顿时恢复平静，眼神直直的看着用刑的场面，不敢和武成思目光对接。
武成思，面不改色，表情平静如水，如死水。
衙头抓起薛勇的头发，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干的，是不是你们串通的？”
薛勇气若游丝，心里说道：“几位大人，发发善心，给我一个了断！”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就像躺在干涸的沙漠中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衙役道：“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指使你做的，就给你一个干脆！”
剩下的几个犯人，没有一个能说的出话。其实不说话也好，再多的话也只是苍白无奈的辩解。
因为，山阳王武成思要他们死！！！
武成思说话了：“继续用刑！”
衙役们立即抓起火盆中烧红的铁钳，很多把烙铁分别向每个人的胸口皮肉上靠上去，“滋滋……”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糊臭。
李宪达胃中翻腾，几欲呕吐，却忍住不动声色，心中还有一丝畅快。其他几位官员都捂住了鼻子，这味道太难闻了。
武成思却一点动作没有。
然后，又是一盆水从这些犯人头上淋下，没有一个再有动静，衙役们伸出手指逐个在他们的鼻子边上一探，忙跪倒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他们……小的不知竟如此不禁拷打……”
武成思道：“退下吧。”其他几个官员也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是大人”十几个衙役齐齐说道。然后有序退到一边，一字排开。
就这样，所有回来的护送之人，全部死在牢里，没有一个活口。
武成思看着这群尸体，心里长舒一口气，捋了捋胡子“各位大人，今天的事，吴某在此代犬子谢过诸位了”
“哪里，哪里，山阳王这话说到哪去了，我等同朝为官，理当相互协作”
“山阳王的愤怒，就是我等的愤怒，这些畜生该死！”
“就是啊，山阳王，世侄处境现在不知如何啊，我明日就像皇上禀报，发出最强捕快去捉拿强贼”
“哎，武某遭此不幸，多谢几位大人了，我还是破财消灾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希望我儿吉人天相可以安全归来，哦对了，皇上那里请各位大人帮忙开脱。”
几人边说边走，离开大牢，李宪达离开大牢的一刹那，偷偷看了一眼那些士兵们的惨状，缩了缩脑袋，狠啊！武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