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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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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说过我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对吗？”洛然问道。
李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搞不清楚了“是的。”
“我打算过完年以后走，才来几天就被休回家，太没面子了。”洛然一来是想撮合芝兰和柳文，二来嘛，回家也无聊，在将军府里呆着可比在家里好玩自由多了。
李萧想想也对，才来就被休是有些过分了，于是说道：“好吧，随便你了。”
“谢谢你了，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啊。“洛然高兴的说道。
李萧笑了笑“应该的。”
“就是嘛，人要多笑笑嘛，你一笑起来，人都变温和了。”洛然见李萧笑了，在她的眼中看来是一扫满脸的凶恶感觉，禁不住称赞道。
我笑起来温和？这个女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给他一点好处，就马上变的虚伪，谁不知道他笑起来更吓人，脸上的疤都扭曲了，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李萧没再说话，不想再理她，一脸的冷漠。
见李萧不再说话，洛然也不再说话了，看到李萧一脸的冷漠，洛然心中想道，摆什么臭脸嘛，不就是求了他一下嘛，真是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夸了他两句，就上天了一样。这个人真是越看越讨厌，还不如看芝兰和柳文他们怎么样了呢。
“芝兰，你怎么来这里当丫鬟了呢？你家里人呢？”柳文见芝兰当了丫鬟奇怪的问道。
“柳大哥，自从你参军去了以后，村里发生瘟疫，你爹和娘还有我爹和娘、弟弟都死掉了，我还好命大，逃过了一劫。随着逃难的人来到了长安城，天天过着向乞丐一样的生活，有一天晕倒在了尚书府的门口，老爷和夫人见我可怜，便将我领进府里，做了小姐的贴身丫鬟。要不是老爷和夫人，我恐怕早就饿死在街边了。”芝兰想起当年的事情便流下了眼泪。
“我回去找过你们，见到的都是坟墓，我还以为你也死了，柳儿，想不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啊。”柳文看见柳儿还好好的活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似乎自己多年的等待是没有白费。
“柳大哥，我现在叫芝兰。”芝兰纠正柳文道。
“芝兰，好名字啊，看你，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个野丫头的模样了，真是越长越标志，女大十八变啊。”柳文看着面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芝兰，不禁赞叹道，柳文只顾着说却全然没注意到芝兰的满脸不好意思。
“柳大哥，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柳大哥你还是没变，只是更加成熟了，柳大哥你这些年过的如何？嫂子呢？”洛然望着柳大哥，心里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要知道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嫁给他啊，虽然她那时侯才十岁，但是世事多变，柳大哥也已经二十多了，可是自己的心意是从没有变过的啊，想必柳大哥早已成亲了吧，想到这里，芝兰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
柳文见芝兰的神色一下子变的黯淡起来，也不白为什么，要知道女儿家的心事总是多变的嘛，柳文也就不再去深想了。
“妻子？芝兰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惭愧啊，这些年来忙着打仗，这不，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给耽搁下来了。”柳文轻松的说着，并没有半点不悦之情。自己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啊，要娶也得娶个与自己心意相通，样貌清丽的女子，虽然给他做媒的人不少，可是千万不能轻易答应，连对方的面也没见过，可不能向大哥那样啊，吃了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所以嘛，还是要找个和自己合适的女子。
芝兰见柳大哥并无不快，反而一脸的轻松，心中大为奇怪，但又想到柳大哥还并未娶妻，心里不禁像吃了蜜糖的一样甜。脸上不自觉的又堆满了笑容。
见芝兰笑的甜美，两个可爱的小酒涡就像两个旋涡一样把自己的目光深深的给卷了进去，心中不禁为之一动。
“柳大哥你怎么了？”见柳文一直盯着自己，芝兰不自觉的害羞起来。
被芝兰这么一问，柳文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到了自己的失态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站起身忙说道：“芝兰，我和大哥还要出去，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改日又聊。”
芝兰望了一下小姐，见小姐坐在桌子旁撑着头打瞌睡，不断的一上一下，也不好说太久，于是说道：“那好吧，柳大哥，我们改日再聊。”说完，芝兰便转过身朝洛然走去。
柳文望着芝兰远去背影，脑海中立马想到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诗来。我怎么会想到这句话呢，柳文敲了敲自己的头“喂，老弟，你凡么呆呢，还去不去喝酒了？”李萧使劲拍了一下柳文的肩膀好让他快点回过神来。
“哎哟，大哥，你轻点不行吗？酒当然是要去喝的拉。”柳文转过头揉着肩膀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李萧说道。
“我是怕太轻了叫不回你的魂，你一个大男人可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我怕我会减寿，你小子该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要不要我做媒啊。”李萧想到终于找到机会损一损这小子了。
“大哥，我只是遇到故人，你可不要多想啊。”柳文被看穿心事后显的极为不安。
“大哥我知道了，青梅竹马嘛，老弟不要不好意思嘛。”李萧不管柳文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继续说道。
“大哥，你”柳文双手握成了拳头，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拉，咱们喝酒去，不说这些了。”李萧见好就收，否则呆会被吃了拳头可就不好了，看这小子被说穿了心事这么紧张，多半对人家有意思。
“小姐，你醒醒啊。”
“恩，你们谈完了。”洛然揉揉眼睛抬起头看着芝兰。
“小姐，外边风大，回屋去吧，呆会受凉就不好了。”芝兰扶起小姐便向屋里走去了。
“还算你还记得我，我看你的眼里只有你的那位柳大哥，唉，我们这些苦命人啊。”洛然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不要这么说啊，我怎么敢忘了小姐呢，我只是好久没见到故乡的亲人了，才会一时激动忘情的。”洛然见芝兰吓的跪在了地上，赶紧将她扶起来，这丫头也真是的，这么经不住吓，以后还是少吓吓她好了。
“小姐，你不怪我了？”芝兰站起身来望着小姐问道。
“傻丫头，和你闹着玩的，有心上人都不和我说。”洛然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芝兰。
“小姐，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啊，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芝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惊慌说道。
“你没有心上人，那你的柳大哥又怎么说啊？看你和他说话时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喜欢他，对不对？”洛然不放弃的追问道。
“小姐，你就不要再问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讨论呢？”芝兰抱着走廊里的柱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
古人就是古人啊，谈个情说个爱就这么保守，连拿出来说都不行。“好了，我不问你了，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嘛。”
“小姐，你”见洛然还是不相信自己，芝兰急的说话都结巴了。
“我什么啊，走拉，回房去了。”真是的，喜欢个人还不好意思承认。
芝兰见小姐走了，也赶快追上小姐回房去了。
“唉，大哥，我真是为你不值啊！”柳文嘴里呜哝着。
李萧扶着醉醺醺的柳文朝客房走去。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多喝，还偏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值得庆贺，硬是逞能喝了许多酒。
“枉你也是一个英雄好汉，怎么说也是美人配英雄吧，这大嫂也太丑了，这云儿呢，又不知所踪，大哥，你的命也太苦了吧，后半生还要对着一个丑妇，你还是想开些，纳个小妾吧，这后半生也不至于难过啊。”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真是的，喝醉了还要接着说，虽然刘洛然是丑陋，但至少心地还不坏。
“我，我没醉！大哥，我替你不值啊！”柳文手舞足蹈的说着。
“你就安静点不行吗？原以为你喝醉了就会安静，想不到话更多。好了，到了，跨门槛了，注意脚下。”李萧扶着柳文进屋后将他放倒在床上。
只听到“哇”的一声，柳文趴在床边吐了一地“舒服啊。”柳文吐完后平躺在床上说道。
“你小子，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时候吐，真是会找麻烦。”李萧看着躺在床上一直呜哝着的柳文摇摇头道。
“酒，我要酒，再来，干。”
“小红，小红。”李萧站在门外喊道。真是的，平时人来人往的，怎么这个时候找人就找不见了。
“少爷，什么事啊？”芝兰刚好去给小姐拿洗澡用的花瓣路过客房时听见了李萧的喊声便赶过来看看怎么了。
“芝兰，是你啊，一直在客房服侍的小红呢？”李萧问道。
“小红的娘病了，夫人让她回家去了，还没有安排其他下人过来。”
早就叫小姐不要自作主张了，那天看见小红偷偷的躲在花园的假山那里哭，知道真相后，小姐头脑一热，立马就让小红回去了。小姐行事也太鲁莽了，这种事情怎么还是要和少爷或者李管家说一声，偏偏小姐不听，还说这个家现在她在当家了，不用管那么多，这不，现在出事了。
“你曾经说过我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对吗？”洛然问道。
李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搞不清楚了“是的。”
“我打算过完年以后走，才来几天就被休回家，太没面子了。”洛然一来是想撮合芝兰和柳文，二来嘛，回家也无聊，在将军府里呆着可比在家里好玩自由多了。
李萧想想也对，才来就被休是有些过分了，于是说道：“好吧，随便你了。”
“谢谢你了，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啊。“洛然高兴的说道。
李萧笑了笑“应该的。”
“就是嘛，人要多笑笑嘛，你一笑起来，人都变温和了。”洛然见李萧笑了，在她的眼中看来是一扫满脸的凶恶感觉，禁不住称赞道。
我笑起来温和？这个女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给他一点好处，就马上变的虚伪，谁不知道他笑起来更吓人，脸上的疤都扭曲了，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李萧没再说话，不想再理她，一脸的冷漠。
见李萧不再说话，洛然也不再说话了，看到李萧一脸的冷漠，洛然心中想道，摆什么臭脸嘛，不就是求了他一下嘛，真是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夸了他两句，就上天了一样。这个人真是越看越讨厌，还不如看芝兰和柳文他们怎么样了呢。
“芝兰，你怎么来这里当丫鬟了呢？你家里人呢？”柳文见芝兰当了丫鬟奇怪的问道。
“柳大哥，自从你参军去了以后，村里发生瘟疫，你爹和娘还有我爹和娘、弟弟都死掉了，我还好命大，逃过了一劫。随着逃难的人来到了长安城，天天过着向乞丐一样的生活，有一天晕倒在了尚书府的门口，老爷和夫人见我可怜，便将我领进府里，做了小姐的贴身丫鬟。要不是老爷和夫人，我恐怕早就饿死在街边了。”芝兰想起当年的事情便流下了眼泪。
“我回去找过你们，见到的都是坟墓，我还以为你也死了，柳儿，想不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啊。”柳文看见柳儿还好好的活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似乎自己多年的等待是没有白费。
“柳大哥，我现在叫芝兰。”芝兰纠正柳文道。
“芝兰，好名字啊，看你，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个野丫头的模样了，真是越长越标志，女大十八变啊。”柳文看着面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芝兰，不禁赞叹道，柳文只顾着说却全然没注意到芝兰的满脸不好意思。
“柳大哥，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柳大哥你还是没变，只是更加成熟了，柳大哥你这些年过的如何？嫂子呢？”洛然望着柳大哥，心里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要知道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嫁给他啊，虽然她那时侯才十岁，但是世事多变，柳大哥也已经二十多了，可是自己的心意是从没有变过的啊，想必柳大哥早已成亲了吧，想到这里，芝兰心里就有些难受起来。
柳文见芝兰的神色一下子变的黯淡起来，也不白为什么，要知道女儿家的心事总是多变的嘛，柳文也就不再去深想了。
“妻子？芝兰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惭愧啊，这些年来忙着打仗，这不，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给耽搁下来了。”柳文轻松的说着，并没有半点不悦之情。自己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啊，要娶也得娶个与自己心意相通，样貌清丽的女子，虽然给他做媒的人不少，可是千万不能轻易答应，连对方的面也没见过，可不能向大哥那样啊，吃了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所以嘛，还是要找个和自己合适的女子。
芝兰见柳大哥并无不快，反而一脸的轻松，心中大为奇怪，但又想到柳大哥还并未娶妻，心里不禁像吃了蜜糖的一样甜。脸上不自觉的又堆满了笑容。
见芝兰笑的甜美，两个可爱的小酒涡就像两个旋涡一样把自己的目光深深的给卷了进去，心中不禁为之一动。
“柳大哥你怎么了？”见柳文一直盯着自己，芝兰不自觉的害羞起来。
被芝兰这么一问，柳文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到了自己的失态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站起身忙说道：“芝兰，我和大哥还要出去，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改日又聊。”
芝兰望了一下小姐，见小姐坐在桌子旁撑着头打瞌睡，不断的一上一下，也不好说太久，于是说道：“那好吧，柳大哥，我们改日再聊。”说完，芝兰便转过身朝洛然走去。
柳文望着芝兰远去背影，脑海中立马想到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诗来。我怎么会想到这句话呢，柳文敲了敲自己的头“喂，老弟，你凡么呆呢，还去不去喝酒了？”李萧使劲拍了一下柳文的肩膀好让他快点回过神来。
“哎哟，大哥，你轻点不行吗？酒当然是要去喝的拉。”柳文转过头揉着肩膀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李萧说道。
“我是怕太轻了叫不回你的魂，你一个大男人可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我怕我会减寿，你小子该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要不要我做媒啊。”李萧想到终于找到机会损一损这小子了。
“大哥，我只是遇到故人，你可不要多想啊。”柳文被看穿心事后显的极为不安。
“大哥我知道了，青梅竹马嘛，老弟不要不好意思嘛。”李萧不管柳文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继续说道。
“大哥，你”柳文双手握成了拳头，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拉，咱们喝酒去，不说这些了。”李萧见好就收，否则呆会被吃了拳头可就不好了，看这小子被说穿了心事这么紧张，多半对人家有意思。
“小姐，你醒醒啊。”
“恩，你们谈完了。”洛然揉揉眼睛抬起头看着芝兰。
“小姐，外边风大，回屋去吧，呆会受凉就不好了。”芝兰扶起小姐便向屋里走去了。
“还算你还记得我，我看你的眼里只有你的那位柳大哥，唉，我们这些苦命人啊。”洛然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不要这么说啊，我怎么敢忘了小姐呢，我只是好久没见到故乡的亲人了，才会一时激动忘情的。”洛然见芝兰吓的跪在了地上，赶紧将她扶起来，这丫头也真是的，这么经不住吓，以后还是少吓吓她好了。
“小姐，你不怪我了？”芝兰站起身来望着小姐问道。
“傻丫头，和你闹着玩的，有心上人都不和我说。”洛然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芝兰。
“小姐，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啊，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芝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惊慌说道。
“你没有心上人，那你的柳大哥又怎么说啊？看你和他说话时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喜欢他，对不对？”洛然不放弃的追问道。
“小姐，你就不要再问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讨论呢？”芝兰抱着走廊里的柱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
古人就是古人啊，谈个情说个爱就这么保守，连拿出来说都不行。“好了，我不问你了，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嘛。”
“小姐，你”见洛然还是不相信自己，芝兰急的说话都结巴了。
“我什么啊，走拉，回房去了。”真是的，喜欢个人还不好意思承认。
芝兰见小姐走了，也赶快追上小姐回房去了。
“唉，大哥，我真是为你不值啊！”柳文嘴里呜哝着。
李萧扶着醉醺醺的柳文朝客房走去。真是的，不能喝就不要多喝，还偏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值得庆贺，硬是逞能喝了许多酒。
“枉你也是一个英雄好汉，怎么说也是美人配英雄吧，这大嫂也太丑了，这云儿呢，又不知所踪，大哥，你的命也太苦了吧，后半生还要对着一个丑妇，你还是想开些，纳个小妾吧，这后半生也不至于难过啊。”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真是的，喝醉了还要接着说，虽然刘洛然是丑陋，但至少心地还不坏。
“我，我没醉！大哥，我替你不值啊！”柳文手舞足蹈的说着。
“你就安静点不行吗？原以为你喝醉了就会安静，想不到话更多。好了，到了，跨门槛了，注意脚下。”李萧扶着柳文进屋后将他放倒在床上。
只听到“哇”的一声，柳文趴在床边吐了一地“舒服啊。”柳文吐完后平躺在床上说道。
“你小子，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时候吐，真是会找麻烦。”李萧看着躺在床上一直呜哝着的柳文摇摇头道。
“酒，我要酒，再来，干。”
“小红，小红。”李萧站在门外喊道。真是的，平时人来人往的，怎么这个时候找人就找不见了。
“少爷，什么事啊？”芝兰刚好去给小姐拿洗澡用的花瓣路过客房时听见了李萧的喊声便赶过来看看怎么了。
“芝兰，是你啊，一直在客房服侍的小红呢？”李萧问道。
“小红的娘病了，夫人让她回家去了，还没有安排其他下人过来。”
早就叫小姐不要自作主张了，那天看见小红偷偷的躲在花园的假山那里哭，知道真相后，小姐头脑一热，立马就让小红回去了。小姐行事也太鲁莽了，这种事情怎么还是要和少爷或者李管家说一声，偏偏小姐不听，还说这个家现在她在当家了，不用管那么多，这不，现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