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有点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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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葫芦在河里洗完澡，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王翠花的不地道。
说她这位人精，就因为自己没答应她，去帮她家挑麦秸。
她便精心设计这一幕，让自己与彭大壮接下梁子。
其实自己跟彭大壮，接下梁子本无所谓。
关键是自己没弄明白，这个王翠花是不是个神经病。
那你说，她宁愿给彭大壮一张红票子，外加一桌好酒好菜。
也不愿意答应自己，当初跟她提出的五十块钱劳务费。
而在当时，她竟然拽拽的讲，就算她答应给自己十块钱，那也是在可怜自己。
那照这样讲，自己这些年不是过得很可怜。
陈葫芦这样想着，便抄近路朝家里走去。
可是，才走近自家的大门口，却看见唐槐花站在那里。
苦逼的问：“葫芦呀，这大晚上的，我家电闸的保险丝突然爆啦，家里现在是漆黑一片，到现在我都没做晚饭呢！”
“哦，槐花婶子，你是在找村长吗？”陈葫芦讨好的问。
“是呀，你说我，差不多把村子找遍啦，也没看到这个死鬼，你说可气人！”唐槐花憋屈的喊。
“哦，村长呀，刚才我看见他，在帮王翠花家挑麦秸呢！”
陈葫芦这样说着，竟然搞出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
不仅是笑，还是那种坏坏的笑。
唐槐花见了，立刻肿起脖子。
高声的喊：“妈逼，柳福水这个狗杂种，还真成精啦，说他这人自家的麦秸都不挑，竟然跑去帮王翠花家挑麦秸，我看他呀，八成是被王寡妇迷住啦！”
“呀，槐花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讲，说咱福水叔，怎么也是咱柳湾村的大村长，他去帮一下王翠花，这讲到那里也不为过呀？”
“呀，陈葫芦，看你讲的好轻巧，那我问你，啥时见我家柳福水挑过东西，这倒好自家事情都懒得做，却对王寡妇家的事情上起心？”
唐槐花这样叫着，是愤愤地朝地上吐口痰。
尔后，扭着圆圆的大屁股，火急火燎地朝着王翠花家赶去。
陈葫芦见了，心里那叫一个美。
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不懂的样子。
傻乎乎的喊：“槐花婶子，看你讲的话，快把村长说成大色狼，那你说，今天我跟彭大壮搞的这一出，谁还愿意给王翠花挑麦秸？”
“屁！”唐槐花头也不回的叫。
尔后，加快脚步朝前走。
边走边喊：“陈葫芦，你个小屁孩，你懂个鸟呀，没见柳福水看见王翠花，那眼珠子都挪不开！”
“哦！”陈葫芦小声的嘀咕一声。
望着唐槐花走进对面巷子中，麻利地推开自家大门。
一屁股躺在竹椅上，抑压地叹出一口气。
还没来及喝口茶，便听见唐槐花尖酸的叫声，从王翠花家的方向传来。
陈葫芦听了，是“噗嗤”一笑。
好像唐槐花的叫骂声，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尔后，端起一壶茶，慢悠悠的品起来。
那你可知道，就他现在端着的这把茶壶。
还有小厨房里的锅碗瓢勺，以及八仙桌上的茶碗与水瓶，都是他在县城贩鱼时，顺便给捎回来的。
所以，此刻的陈葫芦，听着唐槐花越来越厉害的叫骂声。
突然涌现一种，对不起王翠花的感觉。
想想这个王翠花，其实比自己好不到那里去。
说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丫头拉扯大。
还没享一天的福，严葱花与严菊花两人，便跑到外面打工去。
他这样想着，便懒得去听唐槐花的吆喝声，索性把大门关起来。
躺在两条长板凳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样，当新的一天来临，陈葫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因为今天，是柳如烟第一次约的自己。
所以他，在把两筐鱼挑进菜市场，立马想出个馊主意。
就是买鱼的客人，如果同时买他两条鱼，他便给人家折扣一块钱。
没想到这招真的管用，大约十一点没到，他的两筐鱼便卖个底朝天。
于是他，把两只鱼筐丢在摊位上，跑进菜市场的公共厕所里，借着刷拖把的水龙头，把有鱼腥味的身子冲洗一遍。
尔后，朝着柳如烟所讲的地方跑去。
可是，当他抬起脚，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啦。
首先是，他对银滩县城不熟悉。
更别说，柳如烟约他见面的地方，叫什么“银滩贵宾楼”？
可别看他这些天，大都往返麻步镇与银滩县城。
其实，那是人家面包车师傅，实行点对点的接送。
说白了，陈葫芦能做这个贩鱼生意，多亏那位面包车师傅的点拔。
那你说，他本是个傻子，就算脑瓜子被雷给劈正常。
他又不是神童，咋知道啥生意能赚钱。
还不是那天，当他揣着柳如烟给他的三百块钱，准备来麻布镇采购生活必需品。
没想到他，竟阴差阳错走进麻布街的鱼市。
那你说，麻布街这个鱼市，在方圆百里可是出了名。
当时，当陈葫芦站在鱼市的大门口，望着眼前这繁忙的情景，便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因为他发现，这些挑鱼的人，其实跟自己差不多大。
你看看人家，挑着两大筐的大头鲢鱼，可是一点都不费劲。
不仅透出一股自信满满的样子，还搞出成群结队的样子。
所以他，留个心眼，站在一旁仔细的瞧。
发现这些挑鱼的人，在走出鱼市的大门口，立刻把一筐筐的大头鲢鱼，朝着停在路旁的包车上码。
他见了，朝着这辆面包车走过去。
弱弱的问：“师傅，我也想挑鱼？”
面包车司机听了，在他的脸上来回扫几下。
拍拍他的身子，满意的说：“嗯，你这个身子骨不错，挑两百多斤的鱼筐，应该没问题！”
“那你，让我挑鱼可好？”他急切的喊。
面包车司机听了，朝他豪爽的笑。
纠正的说：“这不叫挑鱼，叫贩鱼，既然是贩鱼，那你可有本钱？”
“我有呀！”陈葫芦说着，把身上的三百块钱掏出来。
面包车司机见了，朝他撇撇嘴。
逗比的喊：“我说这位小哥，你三百块管个屁用，先不说这两筐鱼，单成本就要一千块，还有我这来回的接送你们，难道都不要钱？”
“啊！”陈葫芦听了，当时便无语起来。
陈葫芦在河里洗完澡，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王翠花的不地道。
说她这位人精，就因为自己没答应她，去帮她家挑麦秸。
她便精心设计这一幕，让自己与彭大壮接下梁子。
其实自己跟彭大壮，接下梁子本无所谓。
关键是自己没弄明白，这个王翠花是不是个神经病。
那你说，她宁愿给彭大壮一张红票子，外加一桌好酒好菜。
也不愿意答应自己，当初跟她提出的五十块钱劳务费。
而在当时，她竟然拽拽的讲，就算她答应给自己十块钱，那也是在可怜自己。
那照这样讲，自己这些年不是过得很可怜。
陈葫芦这样想着，便抄近路朝家里走去。
可是，才走近自家的大门口，却看见唐槐花站在那里。
苦逼的问：“葫芦呀，这大晚上的，我家电闸的保险丝突然爆啦，家里现在是漆黑一片，到现在我都没做晚饭呢！”
“哦，槐花婶子，你是在找村长吗？”陈葫芦讨好的问。
“是呀，你说我，差不多把村子找遍啦，也没看到这个死鬼，你说可气人！”唐槐花憋屈的喊。
“哦，村长呀，刚才我看见他，在帮王翠花家挑麦秸呢！”
陈葫芦这样说着，竟然搞出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
不仅是笑，还是那种坏坏的笑。
唐槐花见了，立刻肿起脖子。
高声的喊：“妈逼，柳福水这个狗杂种，还真成精啦，说他这人自家的麦秸都不挑，竟然跑去帮王翠花家挑麦秸，我看他呀，八成是被王寡妇迷住啦！”
“呀，槐花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讲，说咱福水叔，怎么也是咱柳湾村的大村长，他去帮一下王翠花，这讲到那里也不为过呀？”
“呀，陈葫芦，看你讲的好轻巧，那我问你，啥时见我家柳福水挑过东西，这倒好自家事情都懒得做，却对王寡妇家的事情上起心？”
唐槐花这样叫着，是愤愤地朝地上吐口痰。
尔后，扭着圆圆的大屁股，火急火燎地朝着王翠花家赶去。
陈葫芦见了，心里那叫一个美。
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不懂的样子。
傻乎乎的喊：“槐花婶子，看你讲的话，快把村长说成大色狼，那你说，今天我跟彭大壮搞的这一出，谁还愿意给王翠花挑麦秸？”
“屁！”唐槐花头也不回的叫。
尔后，加快脚步朝前走。
边走边喊：“陈葫芦，你个小屁孩，你懂个鸟呀，没见柳福水看见王翠花，那眼珠子都挪不开！”
“哦！”陈葫芦小声的嘀咕一声。
望着唐槐花走进对面巷子中，麻利地推开自家大门。
一屁股躺在竹椅上，抑压地叹出一口气。
还没来及喝口茶，便听见唐槐花尖酸的叫声，从王翠花家的方向传来。
陈葫芦听了，是“噗嗤”一笑。
好像唐槐花的叫骂声，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尔后，端起一壶茶，慢悠悠的品起来。
那你可知道，就他现在端着的这把茶壶。
还有小厨房里的锅碗瓢勺，以及八仙桌上的茶碗与水瓶，都是他在县城贩鱼时，顺便给捎回来的。
所以，此刻的陈葫芦，听着唐槐花越来越厉害的叫骂声。
突然涌现一种，对不起王翠花的感觉。
想想这个王翠花，其实比自己好不到那里去。
说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丫头拉扯大。
还没享一天的福，严葱花与严菊花两人，便跑到外面打工去。
他这样想着，便懒得去听唐槐花的吆喝声，索性把大门关起来。
躺在两条长板凳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样，当新的一天来临，陈葫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因为今天，是柳如烟第一次约的自己。
所以他，在把两筐鱼挑进菜市场，立马想出个馊主意。
就是买鱼的客人，如果同时买他两条鱼，他便给人家折扣一块钱。
没想到这招真的管用，大约十一点没到，他的两筐鱼便卖个底朝天。
于是他，把两只鱼筐丢在摊位上，跑进菜市场的公共厕所里，借着刷拖把的水龙头，把有鱼腥味的身子冲洗一遍。
尔后，朝着柳如烟所讲的地方跑去。
可是，当他抬起脚，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啦。
首先是，他对银滩县城不熟悉。
更别说，柳如烟约他见面的地方，叫什么“银滩贵宾楼”？
可别看他这些天，大都往返麻步镇与银滩县城。
其实，那是人家面包车师傅，实行点对点的接送。
说白了，陈葫芦能做这个贩鱼生意，多亏那位面包车师傅的点拔。
那你说，他本是个傻子，就算脑瓜子被雷给劈正常。
他又不是神童，咋知道啥生意能赚钱。
还不是那天，当他揣着柳如烟给他的三百块钱，准备来麻布镇采购生活必需品。
没想到他，竟阴差阳错走进麻布街的鱼市。
那你说，麻布街这个鱼市，在方圆百里可是出了名。
当时，当陈葫芦站在鱼市的大门口，望着眼前这繁忙的情景，便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因为他发现，这些挑鱼的人，其实跟自己差不多大。
你看看人家，挑着两大筐的大头鲢鱼，可是一点都不费劲。
不仅透出一股自信满满的样子，还搞出成群结队的样子。
所以他，留个心眼，站在一旁仔细的瞧。
发现这些挑鱼的人，在走出鱼市的大门口，立刻把一筐筐的大头鲢鱼，朝着停在路旁的包车上码。
他见了，朝着这辆面包车走过去。
弱弱的问：“师傅，我也想挑鱼？”
面包车司机听了，在他的脸上来回扫几下。
拍拍他的身子，满意的说：“嗯，你这个身子骨不错，挑两百多斤的鱼筐，应该没问题！”
“那你，让我挑鱼可好？”他急切的喊。
面包车司机听了，朝他豪爽的笑。
纠正的说：“这不叫挑鱼，叫贩鱼，既然是贩鱼，那你可有本钱？”
“我有呀！”陈葫芦说着，把身上的三百块钱掏出来。
面包车司机见了，朝他撇撇嘴。
逗比的喊：“我说这位小哥，你三百块管个屁用，先不说这两筐鱼，单成本就要一千块，还有我这来回的接送你们，难道都不要钱？”
“啊！”陈葫芦听了，当时便无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