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二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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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我这里没有问题！”陶然也不以为意。早点完事，早点去吃些东西然后录节目。
“那就请张玉容女士继续出题吧！”直播中传来的现场导演的话语声。对于他而言，今天的直播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扩大自己节目影响力的机会。他已经想好了今晚的热搜要买什么了。比如
“震惊，一个男孩和三个土豪不得不说的故事！”
“惊天逆转:天才少年告诉你如何用五十六个字换来两（三）所希望小学。”
——
“呸呸呸！浏览器新闻看多了。”
应该是“传播正能量，《采风》我先行。”想到这里导演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并考虑是否要加两个鸡腿。毕竟眼看着节目组得捐款是避免不了了。经费吃紧，能省一点还是省点比较好！
维持了几分钟小透明的张玉容，躲在角落里，看着大佬们你一所，我一所的。好像希望小学不是用钱盖的一样。这极大的刷新了她对文化的认识。
文化=氪金=帅气。这等式毫无违和感！
文化=没钱=穷酸。这等式依然没有违和感。
“我一定要好好赚钱，然后努力传播中国文化！”
坚定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脑瓜！不对，“我的左手在掐腰。我的右手也在掐腰！”定睛一看，张幼薇不怀好意的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再一看，导演的死鱼眼直勾勾幽怨的盯着她！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对了，我要出题，出什么题呢？”
直播间里的观众，从大江之南到城关以北。亲眼目睹这一幕。有的人会心一笑。有的人还是会心一笑。这个女孩子迷迷糊糊的，到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那就以秋为题吧！”脸上羞赧的红云还没有散去。张玉容顺口就把考题定了下来。
毕竟不是什么正规考试。秋也好，春也好，山也好，水也好！无非是通过一个题目，来做一些表演。
题目是什么？重要么？
“题目是秋，陶然你听清楚了么？”
张幼薇通过手机，把张玉容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这边信号还不错，直播内容也没有少帧，所以……”
“好了，你有五分钟时间哦！”打断了陶然的废话。张幼薇转移了话题。心里则是不断的碎碎念:“大哥，直播呢！”
直播间的观众看见这一幕。特别是男性观众，心中暗爽不已！“得瑟吧？”“翻车了吧！”“还狂不拉？”“95号？95至尊？牛c不拉？”弹幕上更是一连串的:
“论陶然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大才女永远是大才女！你女王还是你女王！”
“楼上的？？？？”
陶然早就熟悉了张幼薇的性格。有些虎，有些辣，有些温婉还有些豪气与善良。听了张幼薇打岔，脑子里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写秋天很好写，但是写的出彩，却不是那么容易！”从先秦至六百年大汉，再到南北百年对峙，隋唐周元明清各朝各代，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风流人物，诗赋名篇如天上星雨一样不知凡己。写秋天的诗很多很多！写的出彩的名篇更是不在少数。
讲道理，上一首《秋月》写的好吗？
写的很好！
可以传世么？
可以传世！
是经典么？
永远不会是经典。那首秋月，和从上古以来写秋天的作品并没有什么不同。
自古写秋，要么是高远凄清，要么是丰收胜景！陶然那首秋月，占了高远凄清的清字。并没有超脱前人的窠臼！
看着屏幕上的山色空蒙，枫叶如血。看着沪城车水马龙，香樟银杏。想起了之前体育馆中的声嘶力竭和鸦雀无声。
一切的一切，在陶然的脑海里翻转，组合。一个又一个的汉字蹦蹦跳跳的，在脑干的神经大道上跳舞组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陶然打开了红旗车门。
来接他的，是他的堂哥，青瓷集团上海公司的一位司机。他的堂哥性格木讷，见了陶然一面只是笑了笑，问了句去那里就不在说话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陶然说出了第一句，停了下来！剩下的他还没有想好。毕竟小字字们的舞还没有尽兴！他们还需要一个律动，一个节拍，引导他们走到正确的位置。
“我是土豪: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我是土豪:兄弟这诗写的大气！兄弟我听着提劲！不管这次结果如何，希望小学，兄弟我捐了！”
一听这两句诗，我是土豪也不提什么打赌不打赌了。更把称呼从小老弟变成了兄弟。
冰城某个进出口贸易公司！
“吴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一间没挂牌子的办公室里，一位五十多岁精神抖擞的老人家按了下一号键。
“老板！”两分钟，一位精干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转两百万给青瓷基金。备注写上希望小学。”眼睛看着直播，嘴里简短的吩咐了下去。
“好了！我这就去办！”看着老人点了点头，男子退出了办公室，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我是土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之中，他的表情变幻莫测。良久长叹了一口气:“陶清啊陶清！”
“收猪大佬: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收猪大佬:无话可说，单据奉上！”
【截图】
【截图】
@青瓷基金
“青瓷基金:已收到@收猪大佬@我是土豪的200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截图】【截图】【截图】【截图】资金后续使用情况，以及希望小学的选址兴建过程我们将会在@青瓷集团@青瓷直播进行发布与直播。希望全国观众予以监督。”
“青瓷集团:知悉，公司法务审计和公关已跟进！@青瓷基金”
“青瓷直播:直播间审核通过@青瓷基金”
“华国诗歌网: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华国诗歌网:古来悲秋，无非是仁人失志，壮士失时！可悲可叹，可怜可悯。所以自古以来才有许多悲秋的诗词。”
“先秦宋玉《九辩》有言: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坎廪兮贫士失职而志不平，廓落兮羁旅而无友生，惆怅兮而私自怜！燕翩翩其辞归兮，蝉寂漠而无声。”
“大周李觏《秋悲晚怀》诗云:渐老多忧百事忙，天寒日短更心伤。”
“由此可见，伤春悲秋，自古以来就是郁郁不得志的才人志士排解忧愤，自伤自怜之作。”
“我是一个小瓷器:啥时候转账！”
“但是陶、但是陶同学诗的开篇和我读过的秋天的诗都不一样！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开篇便是堂皇大气。对于失时，失志和对现实失望的人，陶然对他们表示了理解！但是对他们的想法，却并不赞同。开篇便名义，我特别期待接下来陶同学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打下了长长的一段字，付刚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品美文如饮琼浆，如品甘霖。总之就是一个字！
“爽！”
转过头看了眼沉默着的谭袭。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
转瞬又抛在了脑后。左右不是自己的儿子！随他去吧。
谭袭这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沮丧！
按说他也是富二代一枚，京城户口。燕京大学在读！和一般的草包富二代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他亲眼见证了一个年轻人全方位的碾压了他！不管是个人存款还是相貌才学。谭袭知道，自己远远不如陶然。
虽然陶然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躲在暗处射了他的膝盖一箭。
“我们是敌人么？”谭袭扪心自问！“当然不是敌人！”
“那我担心什么？”洒然一笑！既然认识到彼此的差距。又何必拘泥于自己自找的麻烦耿耿于怀？与空气斗智斗勇可有意义？
“付叔，等等我把两百万转到青瓷基金，您这边就不用转了！”
“哦？”付刚转头看向了谭袭！自己公司这个公子哥，这么快就转过了这个弯？
“这么看来，还是有点意思！”
付刚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和你爸说的！”
“嗯，我还怕付叔您不说呢！您不说，我这钱去找谁报销啊！”看着谭袭脸上的笑容，付刚的眼角也挂着一丝丝的笑意。
“早点滚蛋，别耽误我给你爹赚钱。”
“嘿嘿！付叔您忙！我爸的钱不就是您的钱么？”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四分多钟。不过观众没有在意，付了款的土豪没有在意。导演同样没有在意。捐款兴学，只是为了取悦自己心中的善念！如果陶然有好诗问世，那么心里的愉悦会多上些许。如果没有，除了有些遗憾，其他的却无伤大雅。
“【青瓷基金】:收到@华国诗歌网200万捐款资金【截图】【截图】”
“【青瓷基金】:收到@陶陶@张幼薇各一百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图片】【图片】”
“【青瓷基金】:收到@青瓷集团@青瓷直播@采风各两百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
“【青瓷基金】:共收到1400万希望小学专项捐款资金。我司以陶然先生名义捐款600万，用于陕省希望小学援建活动。小学名称为青瓷1045希望小学—青瓷1054希望小学。我司在近日会派专人赶赴陕省负责希望小学的选址兴建各项筹备工作！”
“大佬们6666”
“青瓷集团大气！”
“1054所？？？一所200万，青瓷集团捐了20亿搞希望小学？别是噱头吧？”
“楼上说的有理！现在的人为了炒作，祖宗都不要了。”
“有道理个屁！人云亦云的狗东西不妨去边疆各省看一看！哪里没有青瓷希望小学？”
“据我所知，青瓷希望小学的兴建是一项持续多年的工程！现在一所学校需要200万，但是五年、十年之前并不要这么多。可能一百万就够了。”
“即使一百万一所，一千所也要十个亿啊！差不多十分之一个青瓷集团都捐出去了！不愧是天后！”
直播间弹幕随着一系列青瓷官方号的宣言，开始了云讨论。
陶然看在眼里。
自己老爸的这些下属，一个个见缝插针的本事是真强！原本一件小事，分分钟被他们喧宾夺主，抢了风头。对此陶然不得不表示叹服！
“道行高啊！”
直播间里一片静谧。观众们讨论着希望小学相关的问题，无暇顾及所谓的赌约！摄像师百无聊赖的拍着四周的风景。
张幼薇拉着张玉容说着悄悄话，安抚着少女纯洁的心灵。在付出了一杯奶茶，以及若干手撕牛肉等条件之后，二人“重归于好。”
要知道奶茶差不多40一杯！很贵的好伐！
“唳唳唳唳、唳唳唳”
寂静的直播间传来了一阵阵鹤鸣声。摄影师赶紧用镜头四处捕捉，正好看见一只仙鹤直上云霄。
陶然眼前一亮，脑海中的字符蹭蹭跳跳的，终于来到了合适的位置。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陶然一排大腿，一句绝句脱口而出。
响亮的声音吓得他表哥手一哆嗦。
“我说老弟啊！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你也不能急着送你哥走啊？你外甥还没断奶呢！……”
嘿，好家伙，一下子闷葫芦变成了话唠。看样子真的吓得他不轻。
陶然自然是连连道歉。许诺了礼物和饭若干！答应了晚上到他家做客等“条约”不提。
华国诗歌网编辑部里。
付主编一字一句的念着陶然写的诗。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好诗、好志向！有志当如鹤排云！这人了不得啊！了不得啊！不出意外，华国又要出一位诗坛大师了。”
想了一想，付刚总觉得这首诗还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诗名！对诗名！”
赶忙在聊天区输入了一行文字。
“陶同学，诗名是什么啊？”
只是转瞬便被淹没在了弹幕海里。一拍脑袋，付刚自失一笑！
“真是昏了头了。”
“华国诗歌网: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陶同学，诗名是什么啊？”
“陶陶:既然题目是秋，那么就叫《秋词》吧！”
“可以啊！我这里没有问题！”陶然也不以为意。早点完事，早点去吃些东西然后录节目。
“那就请张玉容女士继续出题吧！”直播中传来的现场导演的话语声。对于他而言，今天的直播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扩大自己节目影响力的机会。他已经想好了今晚的热搜要买什么了。比如
“震惊，一个男孩和三个土豪不得不说的故事！”
“惊天逆转:天才少年告诉你如何用五十六个字换来两（三）所希望小学。”
——
“呸呸呸！浏览器新闻看多了。”
应该是“传播正能量，《采风》我先行。”想到这里导演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并考虑是否要加两个鸡腿。毕竟眼看着节目组得捐款是避免不了了。经费吃紧，能省一点还是省点比较好！
维持了几分钟小透明的张玉容，躲在角落里，看着大佬们你一所，我一所的。好像希望小学不是用钱盖的一样。这极大的刷新了她对文化的认识。
文化=氪金=帅气。这等式毫无违和感！
文化=没钱=穷酸。这等式依然没有违和感。
“我一定要好好赚钱，然后努力传播中国文化！”
坚定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脑瓜！不对，“我的左手在掐腰。我的右手也在掐腰！”定睛一看，张幼薇不怀好意的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再一看，导演的死鱼眼直勾勾幽怨的盯着她！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对了，我要出题，出什么题呢？”
直播间里的观众，从大江之南到城关以北。亲眼目睹这一幕。有的人会心一笑。有的人还是会心一笑。这个女孩子迷迷糊糊的，到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那就以秋为题吧！”脸上羞赧的红云还没有散去。张玉容顺口就把考题定了下来。
毕竟不是什么正规考试。秋也好，春也好，山也好，水也好！无非是通过一个题目，来做一些表演。
题目是什么？重要么？
“题目是秋，陶然你听清楚了么？”
张幼薇通过手机，把张玉容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这边信号还不错，直播内容也没有少帧，所以……”
“好了，你有五分钟时间哦！”打断了陶然的废话。张幼薇转移了话题。心里则是不断的碎碎念:“大哥，直播呢！”
直播间的观众看见这一幕。特别是男性观众，心中暗爽不已！“得瑟吧？”“翻车了吧！”“还狂不拉？”“95号？95至尊？牛c不拉？”弹幕上更是一连串的:
“论陶然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大才女永远是大才女！你女王还是你女王！”
“楼上的？？？？”
陶然早就熟悉了张幼薇的性格。有些虎，有些辣，有些温婉还有些豪气与善良。听了张幼薇打岔，脑子里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写秋天很好写，但是写的出彩，却不是那么容易！”从先秦至六百年大汉，再到南北百年对峙，隋唐周元明清各朝各代，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风流人物，诗赋名篇如天上星雨一样不知凡己。写秋天的诗很多很多！写的出彩的名篇更是不在少数。
讲道理，上一首《秋月》写的好吗？
写的很好！
可以传世么？
可以传世！
是经典么？
永远不会是经典。那首秋月，和从上古以来写秋天的作品并没有什么不同。
自古写秋，要么是高远凄清，要么是丰收胜景！陶然那首秋月，占了高远凄清的清字。并没有超脱前人的窠臼！
看着屏幕上的山色空蒙，枫叶如血。看着沪城车水马龙，香樟银杏。想起了之前体育馆中的声嘶力竭和鸦雀无声。
一切的一切，在陶然的脑海里翻转，组合。一个又一个的汉字蹦蹦跳跳的，在脑干的神经大道上跳舞组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陶然打开了红旗车门。
来接他的，是他的堂哥，青瓷集团上海公司的一位司机。他的堂哥性格木讷，见了陶然一面只是笑了笑，问了句去那里就不在说话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陶然说出了第一句，停了下来！剩下的他还没有想好。毕竟小字字们的舞还没有尽兴！他们还需要一个律动，一个节拍，引导他们走到正确的位置。
“我是土豪: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我是土豪:兄弟这诗写的大气！兄弟我听着提劲！不管这次结果如何，希望小学，兄弟我捐了！”
一听这两句诗，我是土豪也不提什么打赌不打赌了。更把称呼从小老弟变成了兄弟。
冰城某个进出口贸易公司！
“吴秘书，来我办公室一下！”一间没挂牌子的办公室里，一位五十多岁精神抖擞的老人家按了下一号键。
“老板！”两分钟，一位精干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转两百万给青瓷基金。备注写上希望小学。”眼睛看着直播，嘴里简短的吩咐了下去。
“好了！我这就去办！”看着老人点了点头，男子退出了办公室，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我是土豪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之中，他的表情变幻莫测。良久长叹了一口气:“陶清啊陶清！”
“收猪大佬: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收猪大佬:无话可说，单据奉上！”
【截图】
【截图】
@青瓷基金
“青瓷基金:已收到@收猪大佬@我是土豪的200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截图】【截图】【截图】【截图】资金后续使用情况，以及希望小学的选址兴建过程我们将会在@青瓷集团@青瓷直播进行发布与直播。希望全国观众予以监督。”
“青瓷集团:知悉，公司法务审计和公关已跟进！@青瓷基金”
“青瓷直播:直播间审核通过@青瓷基金”
“华国诗歌网: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华国诗歌网:古来悲秋，无非是仁人失志，壮士失时！可悲可叹，可怜可悯。所以自古以来才有许多悲秋的诗词。”
“先秦宋玉《九辩》有言: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坎廪兮贫士失职而志不平，廓落兮羁旅而无友生，惆怅兮而私自怜！燕翩翩其辞归兮，蝉寂漠而无声。”
“大周李觏《秋悲晚怀》诗云:渐老多忧百事忙，天寒日短更心伤。”
“由此可见，伤春悲秋，自古以来就是郁郁不得志的才人志士排解忧愤，自伤自怜之作。”
“我是一个小瓷器:啥时候转账！”
“但是陶、但是陶同学诗的开篇和我读过的秋天的诗都不一样！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开篇便是堂皇大气。对于失时，失志和对现实失望的人，陶然对他们表示了理解！但是对他们的想法，却并不赞同。开篇便名义，我特别期待接下来陶同学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打下了长长的一段字，付刚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品美文如饮琼浆，如品甘霖。总之就是一个字！
“爽！”
转过头看了眼沉默着的谭袭。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
转瞬又抛在了脑后。左右不是自己的儿子！随他去吧。
谭袭这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沮丧！
按说他也是富二代一枚，京城户口。燕京大学在读！和一般的草包富二代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他亲眼见证了一个年轻人全方位的碾压了他！不管是个人存款还是相貌才学。谭袭知道，自己远远不如陶然。
虽然陶然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躲在暗处射了他的膝盖一箭。
“我们是敌人么？”谭袭扪心自问！“当然不是敌人！”
“那我担心什么？”洒然一笑！既然认识到彼此的差距。又何必拘泥于自己自找的麻烦耿耿于怀？与空气斗智斗勇可有意义？
“付叔，等等我把两百万转到青瓷基金，您这边就不用转了！”
“哦？”付刚转头看向了谭袭！自己公司这个公子哥，这么快就转过了这个弯？
“这么看来，还是有点意思！”
付刚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和你爸说的！”
“嗯，我还怕付叔您不说呢！您不说，我这钱去找谁报销啊！”看着谭袭脸上的笑容，付刚的眼角也挂着一丝丝的笑意。
“早点滚蛋，别耽误我给你爹赚钱。”
“嘿嘿！付叔您忙！我爸的钱不就是您的钱么？”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四分多钟。不过观众没有在意，付了款的土豪没有在意。导演同样没有在意。捐款兴学，只是为了取悦自己心中的善念！如果陶然有好诗问世，那么心里的愉悦会多上些许。如果没有，除了有些遗憾，其他的却无伤大雅。
“【青瓷基金】:收到@华国诗歌网200万捐款资金【截图】【截图】”
“【青瓷基金】:收到@陶陶@张幼薇各一百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图片】【图片】”
“【青瓷基金】:收到@青瓷集团@青瓷直播@采风各两百万希望小学捐款资金。”
“【青瓷基金】:共收到1400万希望小学专项捐款资金。我司以陶然先生名义捐款600万，用于陕省希望小学援建活动。小学名称为青瓷1045希望小学—青瓷1054希望小学。我司在近日会派专人赶赴陕省负责希望小学的选址兴建各项筹备工作！”
“大佬们6666”
“青瓷集团大气！”
“1054所？？？一所200万，青瓷集团捐了20亿搞希望小学？别是噱头吧？”
“楼上说的有理！现在的人为了炒作，祖宗都不要了。”
“有道理个屁！人云亦云的狗东西不妨去边疆各省看一看！哪里没有青瓷希望小学？”
“据我所知，青瓷希望小学的兴建是一项持续多年的工程！现在一所学校需要200万，但是五年、十年之前并不要这么多。可能一百万就够了。”
“即使一百万一所，一千所也要十个亿啊！差不多十分之一个青瓷集团都捐出去了！不愧是天后！”
直播间弹幕随着一系列青瓷官方号的宣言，开始了云讨论。
陶然看在眼里。
自己老爸的这些下属，一个个见缝插针的本事是真强！原本一件小事，分分钟被他们喧宾夺主，抢了风头。对此陶然不得不表示叹服！
“道行高啊！”
直播间里一片静谧。观众们讨论着希望小学相关的问题，无暇顾及所谓的赌约！摄像师百无聊赖的拍着四周的风景。
张幼薇拉着张玉容说着悄悄话，安抚着少女纯洁的心灵。在付出了一杯奶茶，以及若干手撕牛肉等条件之后，二人“重归于好。”
要知道奶茶差不多40一杯！很贵的好伐！
“唳唳唳唳、唳唳唳”
寂静的直播间传来了一阵阵鹤鸣声。摄影师赶紧用镜头四处捕捉，正好看见一只仙鹤直上云霄。
陶然眼前一亮，脑海中的字符蹭蹭跳跳的，终于来到了合适的位置。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陶然一排大腿，一句绝句脱口而出。
响亮的声音吓得他表哥手一哆嗦。
“我说老弟啊！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你也不能急着送你哥走啊？你外甥还没断奶呢！……”
嘿，好家伙，一下子闷葫芦变成了话唠。看样子真的吓得他不轻。
陶然自然是连连道歉。许诺了礼物和饭若干！答应了晚上到他家做客等“条约”不提。
华国诗歌网编辑部里。
付主编一字一句的念着陶然写的诗。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好诗、好志向！有志当如鹤排云！这人了不得啊！了不得啊！不出意外，华国又要出一位诗坛大师了。”
想了一想，付刚总觉得这首诗还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诗名！对诗名！”
赶忙在聊天区输入了一行文字。
“陶同学，诗名是什么啊？”
只是转瞬便被淹没在了弹幕海里。一拍脑袋，付刚自失一笑！
“真是昏了头了。”
“华国诗歌网:我送出了一艘航空母舰，快来领取红包吧！”
“陶同学，诗名是什么啊？”
“陶陶:既然题目是秋，那么就叫《秋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