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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淮茹与傻柱走得很近，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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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满载的饭盒内盛满的新鲜菜肴，任何人一看，都能判断出这些绝非隔夜剩菜。
若说这是剩饭剩菜，任谁也不会信服。
拿着确凿的证据，吴胜冷笑言道：“何师傅，我们并未冤枉你吧！”
即使面对铁证如山，傻柱仍坚毅回应：“今日我认栽了，但我记住了你们这些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吴胜却摇摇头，“何师傅，恐怕你现在不能离开。”
“李副厂长已经明确指示，若查明你私自携带菜肴属实，必须立即带你去见他。”
“何师傅，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听闻此言，傻柱内心愤慨至极，暗自咒骂：究竟是哪个混蛋告的密，等我查到他，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紧接着，傻柱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可能是告密者的面孔：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许卫国……
无论傻柱怎样猜测，最终他还是被保卫科的人带走，
此事恰好发生在下班时刻，且事发地点位于轧钢厂大门前，几乎所有下班的工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于是，此事犹如野火般迅速传遍开来。
很快，一大爷易中海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傻柱竟然被保卫科的人抓了？！”
“据说是因为被人举报？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许卫国吗？不对劲！他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即使举报也不会这么快见效！”
“肯定是厂里的人干的！难道是许大茂？他今天好像又下乡放电影去了，根本不在厂里！”
“那只剩下……刘海中了！”
思绪至此，一大爷易中海脑中浮现出二大爷刘海中那圆滚滚的身影。
随后，易中海在车间内四处寻找刘海中，却未果，询问工友后得知，刘海中先前曾去过李副厂长办公室一趟。
“糟了！”
“定是刘海中这家伙搞的鬼！”
易中海立即为傻柱的处境担忧起来。在工厂里，他和傻柱同属厂长阵营，并且住在同一个大院，如今傻柱遇到麻烦，他理应出手援助。
但当易中海准备去找李副厂长求情时，却又驻足不前。
李副厂长与厂长虽表面和谐，实则私下里李副厂长一直觊觎厂长的位置，两人明争暗斗不断，这一点普通工人可能不了解，但身为轧钢厂的技术核心，易中海却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他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技术精湛，薪资甚至高于厂长和副厂长，平日里厂里的领导们对他也都礼遇有加，但他手中除了钳工技艺外并无额外权力，根本没有资格去找李副厂长讨人情，即便去说情恐怕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此刻傻柱乃是人赃并获，将食堂饭菜私自带回家的行为可轻可重，但罪名已定，他去为一个犯错的人求情，这有损他一贯秉持的道德模范形象。
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带领车间工人攻克难关，超额完成生产任务，可谓全厂上下仰仗之人，但他并未因此骄傲自满、傲视群雄，而是始终坚守在生产一线，踏踏实实地工作。
正因如此，他易中海年年被评为道德模范标兵、生产能手，全厂上下无人不对他赞誉有加！
不仅在工作中，易中海在生活上同样是楷模，他与一大妈婚姻多年未能育有子女，夫妻间感情却极其和睦，堪称举案齐眉、相依相伴的典范。
在这个时代，易中海绝对是享有声望、备受尊敬的人物。
易中海极少向厂领导提要求，若此次他执意为傻柱求情，不论是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会给他个面子，但这也将损害他道德模范的名誉。
“尽管我不能亲自去求李副厂长，但决不能让傻柱背上大处分！”
“傻柱所犯之事，弹性很大，尚有运作空间！”
“而且傻柱这次被举报，问题根源并不在厂里，而应在大院内部！”
易中海目光独到，一眼洞悉了事件的本质！
经过深思熟虑，易中海心中的对策愈发明晰。
“此事还需追溯到昨日许大茂家鸡被偷一事……”
在易中海眼中，原本偷鸡只是小事一桩，最佳方案本是让傻柱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之后让傻柱赔偿许大茂，如此便可顺利过关。
这样的处理方式既能保护棒梗不被揭露，也能避免秦淮茹受到责难，同时还能进一步稳固自己的威望，更重要的是，傻柱从食堂带回的新鲜饭菜不会被有心人发现，就不会引发今日之事。
可惜，昨日的全院大会脱离了他的控制，皆因许傻子的突然介入！
不过此刻易中海无暇再去考虑许傻子，他正专注于思考下一步如何应对。
昨日因处理不当，导致他、秦淮茹、傻柱三人陷入被动境地。
显然傻柱最为悲催，不仅破财，现又被举报！
但事实上，他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在大院的权威受到了严重冲击，这种无形的损失才是最致命的。
权威就如同一道城墙，一旦出现裂痕，随时面临崩塌风险，而修补起来绝非易事！
易中海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刘海中虽为二大爷，但素来与自己不合拍，且总是伺机取代自己成为一大爷！
若他不再是大院的一大爷，那么他在大院的话语权必将大大削弱，而这将直接影响到他的一项至关重要的计划，这是易中海绝对不容许发生的状况。
因此，傻柱不能出事！秦淮茹也不能出事！他自己也不能出事！
想到秦淮茹，易中海不禁心头微愠，若非许傻子搅局，一切本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大妈因年轻时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多年来，易中海虽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却始终未能实现。
虽然一大妈无法生育，但并不代表易中海就此放弃！
既然一大妈无法诞下子嗣，那么找一个能生育的就成了易中海的目标。
经过多番考量，丧偶的秦淮茹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大家同住一个大院，行事方便，更重要的是秦淮茹一人要照顾婆婆和三个孩子，必定需要支持！
于是，在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不幸去世后不久，易中海便与秦淮茹达成了默契。
表面上，易中海每月都将工资悉数交予一大妈，但实际上，每个月都有部分工资流入秦淮茹口袋，同时易中海还会定期深夜潜入秦淮茹家中，秘密播下希望的种子。
期盼有一天能收获属于自己的骨肉！
至于贾张氏的问题，
尽管贾张氏性情泼辣、尖酸刻薄，但她唯利是图，只要有足够的金钱作交换，一切都好说！\"
\"23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对止痛药有着严重的依赖，易中海凭借自身的关系，轻易确保了贾张氏止痛药的稳定供应，对于一个“药罐子”而言，只要能满足其药物需求，任何条件她都会答应……
这一切尽在易中海精心策划之中，甚至对于孩子降生后的安排，他也早有绸缪，关键人物便是那个傻柱。
秦淮茹与傻柱走得很近，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在工厂内，关于傻柱倾慕秦淮茹抑或是秦淮茹青睐傻柱的流言蜚语不断，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已是公开的秘密，而这背后，易中海无形中的推动功不可没。
他早早地为此后的发展埋下了伏笔。
在他尚未成功让秦淮茹怀孕前，秦淮茹将继续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同时借由与傻柱的关系，收获名誉与财富，这是易中海与秦淮茹达成的共识。
一旦秦淮茹怀上了孩子，易中海便会促使他们结婚，如此一来，他的亲生骨肉便有了一个完整家庭，无人敢非议。
而秦淮茹有了依托，生活必将日渐美满，不必再故作可怜、博取他人同情。
唯有傻柱，既要背负接盘侠的身份，还要承受戴绿帽的屈辱，不仅要被秦淮茹一家榨取，还需肩负起赡养易中海的重任。
对此，易中海内心也深感愧疚，在得知傻柱被保卫科带走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营救。
然而……
为了实现自己的养老及生育规划，他不得不暂时牺牲一下傻柱。
此刻，傻柱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
否则将会对他的全盘计划造成重大影响。
但他又不便亲自出面干预。
经过一番思量，易中海终于灵机一动，眼神一亮：“有了！就这么办！”
随后，他起身离开车间，去寻找援手解救傻柱。
......
食堂一霸何雨柱被保卫科带走的消息，迅速在车间内传开。
杜月同样获知了这个消息。
以往，杜月或许会是最晚得知此类消息的人，因为她过去只是一位专注于工作的普通女工，不涉足闲聊，也没人主动告诉她。
而现在情况已然不同。
今日的一顿丰盛午餐，彻底征服了车间工友们的心和胃，大家对杜月愈发亲近起来。
无论发生何事，都会拉着杜月一同讨论。
其中一位名叫王翠莲的大姐对杜月尤为热情，恰好她的丈夫正是保卫科值班班长吴胜。
“杜月，你知道食堂的那个何师傅吗？”
“知道，他跟我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杜月点头回应。
“他今天因为私自把菜带回家，被保卫科——也就是我男人带人抓了，直接押送到副厂长办公室。”王翠莲声音洪亮且略带炫耀，“你家跟他关系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去找我男人帮帮忙，说说情？”
杜月明白王翠莲的善意，但她深知傻柱昨日才与许卫国有过争执，此时不去落井下石就算难得，哪还能主动去帮他脱困，何况傻柱所做的事情本就不光彩。
“莲姐，既然已经闹到了副厂长那里，就别麻烦吴大哥了，这件事确实是何师傅做错了。”
王翠莲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她丈夫吴胜虽是值班班长，有点权力，但要在副厂长面前捞人，确实力有未逮。
“好吧，我回去再问问具体情况，明天上班告诉你。”
“谢谢莲姐了。”
杜月表示感谢，但此刻心中却有一丝震动。
毕竟昨日夜里，她丈夫曾预言傻柱会有麻烦，没想到这么快便应验了。
“我丈夫该不会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吧？”
杜月暗自寻思。
车间内热议纷纷。
“这何师傅被抓真是活该！”
“就是！他要是对谁有意见，就指使食堂的人给他抖勺子，本来满满一勺菜，一抖少一半，再抖一下，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多抖几下，就只剩一口菜了！”
“你若提出意见，他就直接回你一句‘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可他自己呢？每天下班，哪次不是大大咧咧提着几个饭盒回家！”
“他还声称那是食堂剩下的饭菜！”
“咱们这可是几千人的大厂，哪天饭菜不是供不应求，哪来的剩菜剩饭让他带回家？”
“剩菜剩饭倒是有，不过那些都是用来喂猪的泔水，他何雨柱吃得下去吗？”
众人的议论纷纷，使得即使之前不了解此事的工人，此刻也明白了过来。
何雨柱口中的剩菜剩饭，其实是新鲜制作的好菜！
多数人意识到，自己曾被何雨柱蒙蔽。
这时，李翠莲向杜月询问道：“小月，那个何师傅不是跟你家住一个院子吗？他人品怎么样？”
杜月如实回答：“就在昨天，傻柱还和我家男人发生了争执。”
听到此话，车间大姐们都颇为惊讶。
李翠莲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忙追问：“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去食堂吃饭，你男人还特意来工厂给你送饭，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你们是担心何雨柱在食堂故意刁难你吧？”
杜月没想到李翠莲竟能洞察到这一层，惊讶道：“莲姐，你怎么猜到的？我还没跟任何人说过呢。”
“这还用猜？”李翠莲有些生气地说：“你男人和何雨柱的争执是他们大老爷们的事，凭什么牵扯到你？何雨柱这样做实在太不厚道了。”
“真不像个男人，我李翠莲最瞧不起这种人！”
杜月赶忙解释：“其实我男人和傻柱的矛盾并没有那么大，虽然我男人确实有这个担忧，但我相信何雨柱师傅不会真的为难我。”
杜月不相信傻柱会在食堂打饭时故意刁难自己，不去食堂吃饭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当时她咳嗽得厉害，怕影响到别人。
那几个满载的饭盒内盛满的新鲜菜肴，任何人一看，都能判断出这些绝非隔夜剩菜。
若说这是剩饭剩菜，任谁也不会信服。
拿着确凿的证据，吴胜冷笑言道：“何师傅，我们并未冤枉你吧！”
即使面对铁证如山，傻柱仍坚毅回应：“今日我认栽了，但我记住了你们这些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吴胜却摇摇头，“何师傅，恐怕你现在不能离开。”
“李副厂长已经明确指示，若查明你私自携带菜肴属实，必须立即带你去见他。”
“何师傅，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听闻此言，傻柱内心愤慨至极，暗自咒骂：究竟是哪个混蛋告的密，等我查到他，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紧接着，傻柱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可能是告密者的面孔：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许卫国……
无论傻柱怎样猜测，最终他还是被保卫科的人带走，
此事恰好发生在下班时刻，且事发地点位于轧钢厂大门前，几乎所有下班的工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于是，此事犹如野火般迅速传遍开来。
很快，一大爷易中海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傻柱竟然被保卫科的人抓了？！”
“据说是因为被人举报？到底是谁举报的呢？”
“许卫国吗？不对劲！他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即使举报也不会这么快见效！”
“肯定是厂里的人干的！难道是许大茂？他今天好像又下乡放电影去了，根本不在厂里！”
“那只剩下……刘海中了！”
思绪至此，一大爷易中海脑中浮现出二大爷刘海中那圆滚滚的身影。
随后，易中海在车间内四处寻找刘海中，却未果，询问工友后得知，刘海中先前曾去过李副厂长办公室一趟。
“糟了！”
“定是刘海中这家伙搞的鬼！”
易中海立即为傻柱的处境担忧起来。在工厂里，他和傻柱同属厂长阵营，并且住在同一个大院，如今傻柱遇到麻烦，他理应出手援助。
但当易中海准备去找李副厂长求情时，却又驻足不前。
李副厂长与厂长虽表面和谐，实则私下里李副厂长一直觊觎厂长的位置，两人明争暗斗不断，这一点普通工人可能不了解，但身为轧钢厂的技术核心，易中海却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他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技术精湛，薪资甚至高于厂长和副厂长，平日里厂里的领导们对他也都礼遇有加，但他手中除了钳工技艺外并无额外权力，根本没有资格去找李副厂长讨人情，即便去说情恐怕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此刻傻柱乃是人赃并获，将食堂饭菜私自带回家的行为可轻可重，但罪名已定，他去为一个犯错的人求情，这有损他一贯秉持的道德模范形象。
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带领车间工人攻克难关，超额完成生产任务，可谓全厂上下仰仗之人，但他并未因此骄傲自满、傲视群雄，而是始终坚守在生产一线，踏踏实实地工作。
正因如此，他易中海年年被评为道德模范标兵、生产能手，全厂上下无人不对他赞誉有加！
不仅在工作中，易中海在生活上同样是楷模，他与一大妈婚姻多年未能育有子女，夫妻间感情却极其和睦，堪称举案齐眉、相依相伴的典范。
在这个时代，易中海绝对是享有声望、备受尊敬的人物。
易中海极少向厂领导提要求，若此次他执意为傻柱求情，不论是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会给他个面子，但这也将损害他道德模范的名誉。
“尽管我不能亲自去求李副厂长，但决不能让傻柱背上大处分！”
“傻柱所犯之事，弹性很大，尚有运作空间！”
“而且傻柱这次被举报，问题根源并不在厂里，而应在大院内部！”
易中海目光独到，一眼洞悉了事件的本质！
经过深思熟虑，易中海心中的对策愈发明晰。
“此事还需追溯到昨日许大茂家鸡被偷一事……”
在易中海眼中，原本偷鸡只是小事一桩，最佳方案本是让傻柱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之后让傻柱赔偿许大茂，如此便可顺利过关。
这样的处理方式既能保护棒梗不被揭露，也能避免秦淮茹受到责难，同时还能进一步稳固自己的威望，更重要的是，傻柱从食堂带回的新鲜饭菜不会被有心人发现，就不会引发今日之事。
可惜，昨日的全院大会脱离了他的控制，皆因许傻子的突然介入！
不过此刻易中海无暇再去考虑许傻子，他正专注于思考下一步如何应对。
昨日因处理不当，导致他、秦淮茹、傻柱三人陷入被动境地。
显然傻柱最为悲催，不仅破财，现又被举报！
但事实上，他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在大院的权威受到了严重冲击，这种无形的损失才是最致命的。
权威就如同一道城墙，一旦出现裂痕，随时面临崩塌风险，而修补起来绝非易事！
易中海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刘海中虽为二大爷，但素来与自己不合拍，且总是伺机取代自己成为一大爷！
若他不再是大院的一大爷，那么他在大院的话语权必将大大削弱，而这将直接影响到他的一项至关重要的计划，这是易中海绝对不容许发生的状况。
因此，傻柱不能出事！秦淮茹也不能出事！他自己也不能出事！
想到秦淮茹，易中海不禁心头微愠，若非许傻子搅局，一切本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大妈因年轻时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多年来，易中海虽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却始终未能实现。
虽然一大妈无法生育，但并不代表易中海就此放弃！
既然一大妈无法诞下子嗣，那么找一个能生育的就成了易中海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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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同住一个大院，行事方便，更重要的是秦淮茹一人要照顾婆婆和三个孩子，必定需要支持！
于是，在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不幸去世后不久，易中海便与秦淮茹达成了默契。
表面上，易中海每月都将工资悉数交予一大妈，但实际上，每个月都有部分工资流入秦淮茹口袋，同时易中海还会定期深夜潜入秦淮茹家中，秘密播下希望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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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贾张氏性情泼辣、尖酸刻薄，但她唯利是图，只要有足够的金钱作交换，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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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贾张氏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对止痛药有着严重的依赖，易中海凭借自身的关系，轻易确保了贾张氏止痛药的稳定供应，对于一个“药罐子”而言，只要能满足其药物需求，任何条件她都会答应……
这一切尽在易中海精心策划之中，甚至对于孩子降生后的安排，他也早有绸缪，关键人物便是那个傻柱。
秦淮茹与傻柱走得很近，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在工厂内，关于傻柱倾慕秦淮茹抑或是秦淮茹青睐傻柱的流言蜚语不断，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已是公开的秘密，而这背后，易中海无形中的推动功不可没。
他早早地为此后的发展埋下了伏笔。
在他尚未成功让秦淮茹怀孕前，秦淮茹将继续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同时借由与傻柱的关系，收获名誉与财富，这是易中海与秦淮茹达成的共识。
一旦秦淮茹怀上了孩子，易中海便会促使他们结婚，如此一来，他的亲生骨肉便有了一个完整家庭，无人敢非议。
而秦淮茹有了依托，生活必将日渐美满，不必再故作可怜、博取他人同情。
唯有傻柱，既要背负接盘侠的身份，还要承受戴绿帽的屈辱，不仅要被秦淮茹一家榨取，还需肩负起赡养易中海的重任。
对此，易中海内心也深感愧疚，在得知傻柱被保卫科带走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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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自己的养老及生育规划，他不得不暂时牺牲一下傻柱。
此刻，傻柱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
否则将会对他的全盘计划造成重大影响。
但他又不便亲自出面干预。
经过一番思量，易中海终于灵机一动，眼神一亮：“有了！就这么办！”
随后，他起身离开车间，去寻找援手解救傻柱。
......
食堂一霸何雨柱被保卫科带走的消息，迅速在车间内传开。
杜月同样获知了这个消息。
以往，杜月或许会是最晚得知此类消息的人，因为她过去只是一位专注于工作的普通女工，不涉足闲聊，也没人主动告诉她。
而现在情况已然不同。
今日的一顿丰盛午餐，彻底征服了车间工友们的心和胃，大家对杜月愈发亲近起来。
无论发生何事，都会拉着杜月一同讨论。
其中一位名叫王翠莲的大姐对杜月尤为热情，恰好她的丈夫正是保卫科值班班长吴胜。
“杜月，你知道食堂的那个何师傅吗？”
“知道，他跟我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杜月点头回应。
“他今天因为私自把菜带回家，被保卫科——也就是我男人带人抓了，直接押送到副厂长办公室。”王翠莲声音洪亮且略带炫耀，“你家跟他关系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去找我男人帮帮忙，说说情？”
杜月明白王翠莲的善意，但她深知傻柱昨日才与许卫国有过争执，此时不去落井下石就算难得，哪还能主动去帮他脱困，何况傻柱所做的事情本就不光彩。
“莲姐，既然已经闹到了副厂长那里，就别麻烦吴大哥了，这件事确实是何师傅做错了。”
王翠莲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她丈夫吴胜虽是值班班长，有点权力，但要在副厂长面前捞人，确实力有未逮。
“好吧，我回去再问问具体情况，明天上班告诉你。”
“谢谢莲姐了。”
杜月表示感谢，但此刻心中却有一丝震动。
毕竟昨日夜里，她丈夫曾预言傻柱会有麻烦，没想到这么快便应验了。
“我丈夫该不会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吧？”
杜月暗自寻思。
车间内热议纷纷。
“这何师傅被抓真是活该！”
“就是！他要是对谁有意见，就指使食堂的人给他抖勺子，本来满满一勺菜，一抖少一半，再抖一下，就剩下三分之一了，多抖几下，就只剩一口菜了！”
“你若提出意见，他就直接回你一句‘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可他自己呢？每天下班，哪次不是大大咧咧提着几个饭盒回家！”
“他还声称那是食堂剩下的饭菜！”
“咱们这可是几千人的大厂，哪天饭菜不是供不应求，哪来的剩菜剩饭让他带回家？”
“剩菜剩饭倒是有，不过那些都是用来喂猪的泔水，他何雨柱吃得下去吗？”
众人的议论纷纷，使得即使之前不了解此事的工人，此刻也明白了过来。
何雨柱口中的剩菜剩饭，其实是新鲜制作的好菜！
多数人意识到，自己曾被何雨柱蒙蔽。
这时，李翠莲向杜月询问道：“小月，那个何师傅不是跟你家住一个院子吗？他人品怎么样？”
杜月如实回答：“就在昨天，傻柱还和我家男人发生了争执。”
听到此话，车间大姐们都颇为惊讶。
李翠莲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忙追问：“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去食堂吃饭，你男人还特意来工厂给你送饭，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你们是担心何雨柱在食堂故意刁难你吧？”
杜月没想到李翠莲竟能洞察到这一层，惊讶道：“莲姐，你怎么猜到的？我还没跟任何人说过呢。”
“这还用猜？”李翠莲有些生气地说：“你男人和何雨柱的争执是他们大老爷们的事，凭什么牵扯到你？何雨柱这样做实在太不厚道了。”
“真不像个男人，我李翠莲最瞧不起这种人！”
杜月赶忙解释：“其实我男人和傻柱的矛盾并没有那么大，虽然我男人确实有这个担忧，但我相信何雨柱师傅不会真的为难我。”
杜月不相信傻柱会在食堂打饭时故意刁难自己，不去食堂吃饭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当时她咳嗽得厉害，怕影响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