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突如其来的额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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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就到徐之焕说的同学聚会时间，季风跟何其多提车去了，魏莱一个人在公司。
差不多六点钟她才换好衣服出门，她没有特意打扮，而是跟平时一样，穿着休闲，只是戴上了助听器，隐藏在齐肩的头发下。
根据徐之焕发过来的定位，魏莱打了一辆车过去，地点是市中心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魏莱在等电梯的时候无意间瞟到放在一旁的宣传单，人均499。
同学聚会选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是谁订的，够奢侈！
餐厅在四楼，魏莱站在最后面，就在电梯门就要合上的时候，门口有人在喊：“等等！”
有人匆匆按了开门键，电梯门开了，是个女生，穿着碎花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她先是向开门的人表示感谢，接着视线在魏莱身上停住。
过了半分钟左右，她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魏莱？”
闻言，魏莱抬起头，视线定格在她身上，脑海里搜索她的面容。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魏莱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印象。
那女生又开口了，“我是徐之焕啊！”她说。
然后她跟旁边的人交换了位置，挪到魏莱身边，仰着脑袋看着魏莱，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
仔细看，魏莱终于在她脸上寻到一丝熟悉的面容。徐之焕身材比较矮小，只有一米五五，而魏莱有一米六五，比她高了整整十厘米。
再看面前的人，虽然穿着高跟鞋，但还是只到魏莱耳朵旁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魏莱疑惑，她不是跟自己发过信息吗？而且昨晚还聊天了，怎么还这样问？
想了想，魏莱单纯的以为对方只是寒暄，回她：“回来快两周了。”
“你变化很大啊！”魏莱说。
确实，以前的徐之焕很文静，在校期间都是穿着宽大的校服，就是因为俩人的性格差不多，所以才会玩到一起。
徐之焕笑了笑，似乎也是想到了从前，不是很自在的说：“人总是会改变的嘛。倒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一样漂亮，一出现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算顶着一张素白的脸。电梯里的人都在暗暗打量她。
电梯很快到达四楼，徐之焕挽着魏莱的胳膊，魏莱低头看了眼，没有挣开。
徐之焕一直在说话，魏莱只是安静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服务员把包间打开，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大家来得都挺早的。
听到开门声，所有人视线看过来，交谈声戛然而止，纷纷开始打量魏莱。
魏莱不动声色，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扯了扯唇看着大家，很多人她已经不记得了。主要当初也没有交集。
徐之焕拉着她找了个空位坐下，有一些人过来跟魏莱打招呼，随意寒暄几句，包间里恢复热闹。
前几天刚见过的班长黄艳坐到魏莱右边，“魏莱，我们加一下微信吧，那天太匆忙了！”
魏莱拿出手机给她扫码，徐之焕也拿出手机来扫，魏莱问她：“我们不是已经加过了吗？”
徐之焕嘴角抽了一下，笑着解释：“我有两个微信，两个都加一下吧。”她可不敢说另一个被程等用着，而不是自己。
魏莱没有怀疑，刚要收起手机，对面传来一道声音，“魏莱，等等，我也加一下！”
魏莱寻声望去，是一个男生，陌生的男生。似是看出魏莱的疑惑，他解释：“我过几天要带父母去北城旅游，想咨询一下你，你不是在那边上的大学嘛，应该很熟。”
的确很熟，她搞旅游业的，能不熟吗？
“我是林语深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无可奈何的说：“我是体育委员啊！好伤心，你竟然忘了我！”
林语深是个开朗的男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他这么一说，倒是缓解了气氛，大家都笑了。
“不好意思，一时没有认出来，你比以前帅了。”魏莱说。
“真的吗？”
“哇！我竟然被魏莱夸帅了，我的天呐！”
林语深做出很夸张的表情，逗得大家乐不可支。
魏莱逐渐想起来了一些。那个时候，班里气氛很沉重，因为即将到来的高考，而林语深，一个搞笑男，经常在教室里发出各种搞笑的声音，活跃气氛。班主任都对他无可奈何，只能随他闹。
“魏莱同学，你现在是单身吗？”林语深问。
魏莱愣了一下，“是。”她说。
徐之焕看出他对魏莱有一些想法，她抱紧魏莱的手臂，“林语深，你可忍住了，魏莱不是你能追的对象！”
黄艳也想到那天的程等，她抱住魏莱另一只手臂，护食似的，“对，你想都别想！”如果不想死的话。
林语深：“……”
“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追了？大家都是单身。”林语深不服气。
“反正就是不行！”徐之焕和黄艳异口同声的说，左右护着魏莱，不让林语深接近。
一些听了全程的同学开始嘲笑林语深，“哥们，这行动还没开始呢就夭折了，可怜的娃！”
“就是啊！人家魏莱可不是你平时交往的那些女生，随随便便就能追到。”
“放弃吧，可别到时候哭！”
“……”
就在这时，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往门口看去，但魏莱的注意力都在一左一右的俩人身上，不知道身后已经站了个人。
直到她发现大家都看着她，把她看得毛骨悚然的，林语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走开了。
魏莱转不了身，只好仰着脑袋，打算看一下让大家安静的原因。
可就在她脑袋往后仰的瞬间，头顶有一片阴影压下来，等她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额头上已经被温热的柔软覆上。
魏莱：“？”
众人：“！！！”
跟在程等后面的萧润行：“……”
他也被程等突然的骚操作惊呆了！脸上的肌肉在高频率的抽搐。
徐之焕和黄艳默不作声的放开魏莱的胳膊，分别侧过脑袋，不敢继续看。
“等很久了吗？”
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到魏莱的耳朵里，魏莱甚至看到了他脸上温柔的笑。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反应过来的魏莱“蹭”的一下把头低下，没有回答他。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到底几个意思？她能不能打人？打了算不算正当防卫？
程等见魏莱不理他，也不生气，只是转头去问黄艳，“能不能换个位置？”
黄艳：“？”
这太子爷是在请求自己吗？好可怕！她慌忙站起来，“可以的。”然后溜之大吉，坐到最远的地方去了。
魏莱对黄艳这种逃跑行为感到无语，她怎么不像刚刚对林语深那样理直气壮的对某人？
程等脱掉西服外套挂在右手臂弯里，左手顺势放到魏莱椅背上，从远处看就好像揽着魏莱的肩膀，很是亲密。
大家虽然好奇，但碍于程等的威严，不敢出声询问。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还是只是谣言？但为何魏莱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当初魏莱跟程等分手的事基本没人知道，当然，除了萧润行和徐之焕，他俩可是很清楚。
萧润行嘴角抽了抽，笑着打圆场，“大家等很久了吧，马上就上菜，今晚有人请客，大家放开了吃啊！”
听萧润行这么一说，大家又纷纷活跃起来，继续谈天说地。
萧润行走到魏莱身边，“魏莱，好久不见，欢迎你回来！”说着把手伸出去。
程等见状，出声阻止他，“你去跟服务员说上几瓶红酒。”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在这里碍眼。
萧润行无语，他在程等旁边坐下，不打算走，就这样看着魏莱。
魏莱对他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见！”
“你又漂亮了！”萧润行说。
魏莱挑眉，“你也更帅了！”
“是吗？”萧润行摸着自己的脸，偷偷去看程等，只见他目不转睛看着魏莱，眉头紧蹙，一脸不悦。
“那我呢？”程等靠近魏莱。
魏莱侧眸看他，这人还真是变了很多，虽然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但变得更不要脸了！
魏莱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用力把他往后推开，“你变丑了！”
“噗”，正在喝水的徐之焕把嘴里没有下咽的水喷了出去，咳嗽个不停。
程等笑了，一把握住魏莱的手指，捏紧，不让她挣脱。
“嗯，你好看就行。”他语气宠溺的说，完全不在意魏莱说他丑。
魏莱刻意不去看他，但她知道程等一直在看自己，目光灼灼。
她使劲，想把手抽出来，结果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能不能打你？”她弱弱地问。
程等似乎是愣了下，然后才弯唇说：“可以。”他把魏莱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来，往这打。”
魏莱：“……”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程等，似是喃喃自语：“你变了！”你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二狗了。魏莱蓦地想起一个表情包，只是她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是吗？”
程等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魏莱不想理他。程等以前可不是这样，既高傲又冷漠，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一副他就是老大，谁也别惹我的拽样。
再看看现在，魏莱不禁摇头，时间还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完全变了样，也变了性格。
一直到菜上齐，程等才放开她的右手，让她去吃饭，只是一直在给她夹菜，魏莱都不好拒绝他，这么多人看着呢。关键是拒绝也没用，他像是听不到一样。
饭吃到一半，徐之焕跟魏莱说：“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啊？这么突然？你之前没跟我说过啊！”他们一直有联系。
徐之焕很想说，一直用我的名义跟你聊天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你旁边的程等，但跟程等视线相触后，她怂了，不敢说开来，还是等程等跟她解释吧！
“我爸妈老是催我，干脆就结婚了，反正早晚都要结。”徐之焕也无奈。
魏莱沉默了，她没有家人，也没有人会催她。
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感到烦，没有的又想要。
“你得当我的伴娘。”徐之焕说，“到时候我要把手捧花给你，接好运！”
“你要结婚了？”一直默默听墙角的萧润行问道，“恭喜你了！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结婚。”
程等也陷入沉默，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如果他成绩好一些，跟她一起去北城上大学，他们是不是也要结婚了？
又或许早就结了！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必然的，让人措手不及的，又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他盯着面前的人看，她变了一些，比以前更开朗了，只是这些开朗与自己无关。
程等的心脏在绞痛，他伸手捂住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脸色很难看。
魏莱见他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程等抓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握紧，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半晌后，他恢复了一些，扯唇笑了笑，低声安慰她：“我没事，你让我靠一下。”说完把脑袋抵在魏莱肩膀上不动了。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徐之焕说的同学聚会时间，季风跟何其多提车去了，魏莱一个人在公司。
差不多六点钟她才换好衣服出门，她没有特意打扮，而是跟平时一样，穿着休闲，只是戴上了助听器，隐藏在齐肩的头发下。
根据徐之焕发过来的定位，魏莱打了一辆车过去，地点是市中心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魏莱在等电梯的时候无意间瞟到放在一旁的宣传单，人均499。
同学聚会选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是谁订的，够奢侈！
餐厅在四楼，魏莱站在最后面，就在电梯门就要合上的时候，门口有人在喊：“等等！”
有人匆匆按了开门键，电梯门开了，是个女生，穿着碎花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她先是向开门的人表示感谢，接着视线在魏莱身上停住。
过了半分钟左右，她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魏莱？”
闻言，魏莱抬起头，视线定格在她身上，脑海里搜索她的面容。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魏莱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印象。
那女生又开口了，“我是徐之焕啊！”她说。
然后她跟旁边的人交换了位置，挪到魏莱身边，仰着脑袋看着魏莱，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
仔细看，魏莱终于在她脸上寻到一丝熟悉的面容。徐之焕身材比较矮小，只有一米五五，而魏莱有一米六五，比她高了整整十厘米。
再看面前的人，虽然穿着高跟鞋，但还是只到魏莱耳朵旁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魏莱疑惑，她不是跟自己发过信息吗？而且昨晚还聊天了，怎么还这样问？
想了想，魏莱单纯的以为对方只是寒暄，回她：“回来快两周了。”
“你变化很大啊！”魏莱说。
确实，以前的徐之焕很文静，在校期间都是穿着宽大的校服，就是因为俩人的性格差不多，所以才会玩到一起。
徐之焕笑了笑，似乎也是想到了从前，不是很自在的说：“人总是会改变的嘛。倒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一样漂亮，一出现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算顶着一张素白的脸。电梯里的人都在暗暗打量她。
电梯很快到达四楼，徐之焕挽着魏莱的胳膊，魏莱低头看了眼，没有挣开。
徐之焕一直在说话，魏莱只是安静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服务员把包间打开，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大家来得都挺早的。
听到开门声，所有人视线看过来，交谈声戛然而止，纷纷开始打量魏莱。
魏莱不动声色，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扯了扯唇看着大家，很多人她已经不记得了。主要当初也没有交集。
徐之焕拉着她找了个空位坐下，有一些人过来跟魏莱打招呼，随意寒暄几句，包间里恢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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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莱拿出手机给她扫码，徐之焕也拿出手机来扫，魏莱问她：“我们不是已经加过了吗？”
徐之焕嘴角抽了一下，笑着解释：“我有两个微信，两个都加一下吧。”她可不敢说另一个被程等用着，而不是自己。
魏莱没有怀疑，刚要收起手机，对面传来一道声音，“魏莱，等等，我也加一下！”
魏莱寻声望去，是一个男生，陌生的男生。似是看出魏莱的疑惑，他解释：“我过几天要带父母去北城旅游，想咨询一下你，你不是在那边上的大学嘛，应该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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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语深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无可奈何的说：“我是体育委员啊！好伤心，你竟然忘了我！”
林语深是个开朗的男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他这么一说，倒是缓解了气氛，大家都笑了。
“不好意思，一时没有认出来，你比以前帅了。”魏莱说。
“真的吗？”
“哇！我竟然被魏莱夸帅了，我的天呐！”
林语深做出很夸张的表情，逗得大家乐不可支。
魏莱逐渐想起来了一些。那个时候，班里气氛很沉重，因为即将到来的高考，而林语深，一个搞笑男，经常在教室里发出各种搞笑的声音，活跃气氛。班主任都对他无可奈何，只能随他闹。
“魏莱同学，你现在是单身吗？”林语深问。
魏莱愣了一下，“是。”她说。
徐之焕看出他对魏莱有一些想法，她抱紧魏莱的手臂，“林语深，你可忍住了，魏莱不是你能追的对象！”
黄艳也想到那天的程等，她抱住魏莱另一只手臂，护食似的，“对，你想都别想！”如果不想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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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焕和黄艳默不作声的放开魏莱的胳膊，分别侧过脑袋，不敢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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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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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等见魏莱不理他，也不生气，只是转头去问黄艳，“能不能换个位置？”
黄艳：“？”
这太子爷是在请求自己吗？好可怕！她慌忙站起来，“可以的。”然后溜之大吉，坐到最远的地方去了。
魏莱对黄艳这种逃跑行为感到无语，她怎么不像刚刚对林语深那样理直气壮的对某人？
程等脱掉西服外套挂在右手臂弯里，左手顺势放到魏莱椅背上，从远处看就好像揽着魏莱的肩膀，很是亲密。
大家虽然好奇，但碍于程等的威严，不敢出声询问。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还是只是谣言？但为何魏莱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当初魏莱跟程等分手的事基本没人知道，当然，除了萧润行和徐之焕，他俩可是很清楚。
萧润行嘴角抽了抽，笑着打圆场，“大家等很久了吧，马上就上菜，今晚有人请客，大家放开了吃啊！”
听萧润行这么一说，大家又纷纷活跃起来，继续谈天说地。
萧润行走到魏莱身边，“魏莱，好久不见，欢迎你回来！”说着把手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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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润行无语，他在程等旁边坐下，不打算走，就这样看着魏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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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萧润行摸着自己的脸，偷偷去看程等，只见他目不转睛看着魏莱，眉头紧蹙，一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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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莱侧眸看他，这人还真是变了很多，虽然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但变得更不要脸了！
魏莱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用力把他往后推开，“你变丑了！”
“噗”，正在喝水的徐之焕把嘴里没有下咽的水喷了出去，咳嗽个不停。
程等笑了，一把握住魏莱的手指，捏紧，不让她挣脱。
“嗯，你好看就行。”他语气宠溺的说，完全不在意魏莱说他丑。
魏莱刻意不去看他，但她知道程等一直在看自己，目光灼灼。
她使劲，想把手抽出来，结果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能不能打你？”她弱弱地问。
程等似乎是愣了下，然后才弯唇说：“可以。”他把魏莱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来，往这打。”
魏莱：“……”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程等，似是喃喃自语：“你变了！”你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二狗了。魏莱蓦地想起一个表情包，只是她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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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等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魏莱不想理他。程等以前可不是这样，既高傲又冷漠，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一副他就是老大，谁也别惹我的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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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菜上齐，程等才放开她的右手，让她去吃饭，只是一直在给她夹菜，魏莱都不好拒绝他，这么多人看着呢。关键是拒绝也没用，他像是听不到一样。
饭吃到一半，徐之焕跟魏莱说：“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啊？这么突然？你之前没跟我说过啊！”他们一直有联系。
徐之焕很想说，一直用我的名义跟你聊天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你旁边的程等，但跟程等视线相触后，她怂了，不敢说开来，还是等程等跟她解释吧！
“我爸妈老是催我，干脆就结婚了，反正早晚都要结。”徐之焕也无奈。
魏莱沉默了，她没有家人，也没有人会催她。
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感到烦，没有的又想要。
“你得当我的伴娘。”徐之焕说，“到时候我要把手捧花给你，接好运！”
“你要结婚了？”一直默默听墙角的萧润行问道，“恭喜你了！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结婚。”
程等也陷入沉默，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如果他成绩好一些，跟她一起去北城上大学，他们是不是也要结婚了？
又或许早就结了！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必然的，让人措手不及的，又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他盯着面前的人看，她变了一些，比以前更开朗了，只是这些开朗与自己无关。
程等的心脏在绞痛，他伸手捂住胸口，呼吸开始急促，脸色很难看。
魏莱见他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程等抓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握紧，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半晌后，他恢复了一些，扯唇笑了笑，低声安慰她：“我没事，你让我靠一下。”说完把脑袋抵在魏莱肩膀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