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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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雕花大门推开一条缝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怕寝殿的热气全都给漏了出去，立刻关上了门。
屋子里很热，我边往床边走边解下披风，褪掉袄裙。
翠花坐在暖炉边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躺在床上的南惜风依旧面容苍白，似乎做了个不美好的梦，他的眉头轻轻地蹙起。
“阿风？”不想吵醒翠花，我压低了声音在南惜风耳边叫他。
睫毛轻颤过后，他悠悠转醒，满眼的疲惫不堪:“回来了？外边冷么？路上可还安全？”
“不冷，一路上也是平平安安的。”听着他对我嘘寒问暖内心就美得冒泡泡，我将药瓶记里的药倒在小铜壶中，放在就近的暖炉上温着。
“这一年多里真是辛苦你了，也怪我自己身体不中用。修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说完南惜风就俯身猛咳起来。
我急忙上山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一点都不辛苦，真的。以前我想出宫总是让陈青悄悄带我出去，现在每月都有那么几次可以出去逛一下，别提我有多开心了。”
南惜风的咳嗽吵醒了翠花，她见我已经回来，心领神会地去暖炉边照看着汤药。
“这次开春时，你都快变成二八芳龄的大姑娘了。去年你生辰我没去，今年有什么想要的么？我都可满足你。”南惜风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真的？！”听到他说会满足我，我的双眼立马就放着光，“我想要你。”
“咳咳咳……咳。”听到我想也不想就说出这种话，南惜风突然有些岔气。咳嗽平息后，他的脸上微微泛起粉红的色泽，缓缓道，“好。”
天呐！我没听错，我确定我没听错！他居然说“好”！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呸！积了什么德？南惜风居然娇羞地跟我说“好”。我兴奋地在殿内手舞足蹈，又回身扑到床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满足地笑着。
“我等了好久。”长舒一口气，我闭目享受着南惜风轻轻的抚摸。四周都萦绕着他清新的气息，令人沉沦。
他的声音在我头上缓缓响起:“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但也不是你一个人在苦苦等待呢。”
“什么意思？”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南惜风，他的眉目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水墨画。
“辛夷国的公主被送来的时候，我真怕先你之前就娶了她。我的妻子只能是那个叫猫儿的少女，不能是别人。”南惜风的表情很认真，也很柔情，“所以我去求父皇除了我的太子之位，其实，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我只在乎，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你。”
“你从未跟我说过这些。”
“我想着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明白了。那时你只是个孩子，任性顽皮。可我就是爱看到那样的你，无忧也无虑。”南惜风的眼里闪着莹莹的光。
他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我以为一直是自己在单恋他，没想到原来他对我也一直怀着心思。
“那南墨呢？”如果他一直都是爱我的，那么南墨又是怎么回事。
南惜风垂着眼:“他，是一个意外。我想说，猫儿，有时候你想的并不是你看到的。”
“以前你都说我太小，未成年，不愿意碰我，今天怎么就答应得那么爽快？”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南惜风的心里有我。我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抓着南惜风一直问他问题。是啊，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有人来替我解答。
南惜风苦笑一声:“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你只是生病了，又不会死，怎么会没机会！”我急了，他一说这种话就让我不安。
“开春后，周国就要和辛夷国打仗了。”他的眼无神地望着别的方向，“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济，也是到了我为他做些事的时候了。”
“你不也是很虚弱？！大哥别说二哥，脸上麻子一样多！这种时候逞什么英雄？周国又不是没有可以打仗的将帅！”我激动地跳起来，“不行！我不让你去！你不准去！”
“猫儿。”南惜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周国皇帝和太子都卧病不起，不正让人觉得周国气数将近？将士们又怎么能提的起气势？若是我不亲自出征，鼓舞士气，倒是长了他人志气，那么周国必败了。”
我转身背对着南惜风，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他能为了我甘愿放弃太子之位，为什么我就不能放手，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知道他心里有我就够了，不是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局，爱一个人也只是想他开心，如此简单而已。
“怪我没有能力阻挡你去的方向，但我想追随你去的方向……”
“你不能去。”他果断地拒绝了我，“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屋子里太热，我出去一下。”打断他的话，没有穿上袄裙，我便拾起披风就披着出了门。
每次在我快要完全拥有的时候，却很快就要失去。是不是老天觉得我的感情太顺利了，生活没有激情，才给我制造了那么多坎坷麻烦？原本是我最期待的生日礼物，此时却变成了最残忍的道别。
“怎么？听说他要出征，就不开心了？”
自从那次被南惜风打伤，我再没见过他。此刻南墨站在我面前。曾经玩世不恭的轻挑幼稚褪去了不少，蒙上了岁月的风尘，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他的样子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回来不久，唇边的胡渣都没有刮。
想起那年在寝殿中发生的事，我的脸蹭地一下红了，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与南墨擦身而过的刹那，一双干涩的手抓着我，下一刻本就因为衣衫单薄而冰冷的身体，被拢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从身后抱着我，脸埋在颈间，硬硬的胡渣扎得我的脖子□□难耐，想推却推不开他。
“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问我去哪里了？”他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子一般，声音有些委屈。
“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去哪里我怎么管得着。麻烦你放尊重点，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嫂。”
“我管不了那么多。”南墨的手收得更紧，“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和他足够的时间，我外面游历，心里却分外渴望能回来。这次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走。属于我的，我都要夺过来。”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其实我不是傻子，南墨说的这些话，我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心中最想听到的，还是他否定的回答。
“是。”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一直都以好男色出名的南墨居然承认他自己喜欢女人。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着，内心突然对他有了恐惧。不知为何，他似乎已经有些疯狂得让我有些瘆得慌。
“除了你，又有哪个女人能提起我的兴趣？”南墨灼热的胡子喷在我的脖子上，湿润的唇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耳根。
我狠狠地踩了一脚南墨，他吃痛地放开我。蹲在地上，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挣脱他的束缚我一个劲往前跑。南墨已经疯了，不仅将自己的哥哥拉上了床，还想要把自己的嫂子也拖进他不堪恶俗的世界。他就像是从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毁掉所有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强占他想要拥有的所有。
我面上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寒风吹来，泪水仿佛都冻住了一般，我只觉得脸上肌肉僵硬，做不出任何表情。靠，还好只是吓哭了，没有吓尿。要不然我的老脸就再也挂不住了。
快走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南墨刚刚与我正面相遇，他不是神仙，也不会预先知道我一定在南惜风的寝殿中，但他的的确确来了这崇明殿，那便一定是来找南惜风碰巧遇见了我的。现在，他岂不是在寝殿中与南惜风相见？！不行！我得回去。
想着我便转身往回走，走到门前时却被南惜风的一声怒吼吓住，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许你再动她！”
“怎么？又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她一时的安稳？”南墨话里的嘲笑越来越浓，“我已经把你玩腻了，你还有什么资本让我不去碰她？我给她下的毒，也已经解了，你现在也不用再受我的控制，而我也不用再顾忌承诺了你的那些东西，现在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本事时时刻刻都看着她吗？”
“假如你是真的爱她，就应该在乎她的感受。你这样做她真的开心？”
“你又怎么会知道她不开心？南惜风，你也真够道貌岸然的。这么久了，你问过她想要什么了么？你总把自己认为好的强加给她，你问过她的意见么？”
“是我忽略了，我以为这样就是对她好。原来这些年她一点都不开心。阿墨，你这样做对她也毫无好处，收手吧！她是一只猫儿，不要把她关在笼子里。”
“在我这里，她就是最受宠爱的金丝雀。而我，会为她打造最美最奢华的笼子。”
“若真有那时，我会亲手杀了你。”
“那么，看谁先死。”
我伏在门上，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原来南惜风不喜欢男人，搞基也不是他情愿。都是为了替我讨到解药，他才忍受着屈辱被南墨压在身下。我该怎么做，才能回报他对我的深情？他的旧疾，竟然也是被我生生地逼着复发的。这么久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人在付出，我真是傻，真是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南墨的声音充满了邪魅:“我这就回去，替你打造你的金笼。”
将雕花大门推开一条缝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怕寝殿的热气全都给漏了出去，立刻关上了门。
屋子里很热，我边往床边走边解下披风，褪掉袄裙。
翠花坐在暖炉边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躺在床上的南惜风依旧面容苍白，似乎做了个不美好的梦，他的眉头轻轻地蹙起。
“阿风？”不想吵醒翠花，我压低了声音在南惜风耳边叫他。
睫毛轻颤过后，他悠悠转醒，满眼的疲惫不堪:“回来了？外边冷么？路上可还安全？”
“不冷，一路上也是平平安安的。”听着他对我嘘寒问暖内心就美得冒泡泡，我将药瓶记里的药倒在小铜壶中，放在就近的暖炉上温着。
“这一年多里真是辛苦你了，也怪我自己身体不中用。修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说完南惜风就俯身猛咳起来。
我急忙上山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一点都不辛苦，真的。以前我想出宫总是让陈青悄悄带我出去，现在每月都有那么几次可以出去逛一下，别提我有多开心了。”
南惜风的咳嗽吵醒了翠花，她见我已经回来，心领神会地去暖炉边照看着汤药。
“这次开春时，你都快变成二八芳龄的大姑娘了。去年你生辰我没去，今年有什么想要的么？我都可满足你。”南惜风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真的？！”听到他说会满足我，我的双眼立马就放着光，“我想要你。”
“咳咳咳……咳。”听到我想也不想就说出这种话，南惜风突然有些岔气。咳嗽平息后，他的脸上微微泛起粉红的色泽，缓缓道，“好。”
天呐！我没听错，我确定我没听错！他居然说“好”！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呸！积了什么德？南惜风居然娇羞地跟我说“好”。我兴奋地在殿内手舞足蹈，又回身扑到床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满足地笑着。
“我等了好久。”长舒一口气，我闭目享受着南惜风轻轻的抚摸。四周都萦绕着他清新的气息，令人沉沦。
他的声音在我头上缓缓响起:“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但也不是你一个人在苦苦等待呢。”
“什么意思？”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南惜风，他的眉目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水墨画。
“辛夷国的公主被送来的时候，我真怕先你之前就娶了她。我的妻子只能是那个叫猫儿的少女，不能是别人。”南惜风的表情很认真，也很柔情，“所以我去求父皇除了我的太子之位，其实，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我只在乎，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你。”
“你从未跟我说过这些。”
“我想着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明白了。那时你只是个孩子，任性顽皮。可我就是爱看到那样的你，无忧也无虑。”南惜风的眼里闪着莹莹的光。
他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我以为一直是自己在单恋他，没想到原来他对我也一直怀着心思。
“那南墨呢？”如果他一直都是爱我的，那么南墨又是怎么回事。
南惜风垂着眼:“他，是一个意外。我想说，猫儿，有时候你想的并不是你看到的。”
“以前你都说我太小，未成年，不愿意碰我，今天怎么就答应得那么爽快？”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南惜风的心里有我。我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抓着南惜风一直问他问题。是啊，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有人来替我解答。
南惜风苦笑一声:“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你只是生病了，又不会死，怎么会没机会！”我急了，他一说这种话就让我不安。
“开春后，周国就要和辛夷国打仗了。”他的眼无神地望着别的方向，“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济，也是到了我为他做些事的时候了。”
“你不也是很虚弱？！大哥别说二哥，脸上麻子一样多！这种时候逞什么英雄？周国又不是没有可以打仗的将帅！”我激动地跳起来，“不行！我不让你去！你不准去！”
“猫儿。”南惜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周国皇帝和太子都卧病不起，不正让人觉得周国气数将近？将士们又怎么能提的起气势？若是我不亲自出征，鼓舞士气，倒是长了他人志气，那么周国必败了。”
我转身背对着南惜风，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他能为了我甘愿放弃太子之位，为什么我就不能放手，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知道他心里有我就够了，不是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局，爱一个人也只是想他开心，如此简单而已。
“怪我没有能力阻挡你去的方向，但我想追随你去的方向……”
“你不能去。”他果断地拒绝了我，“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屋子里太热，我出去一下。”打断他的话，没有穿上袄裙，我便拾起披风就披着出了门。
每次在我快要完全拥有的时候，却很快就要失去。是不是老天觉得我的感情太顺利了，生活没有激情，才给我制造了那么多坎坷麻烦？原本是我最期待的生日礼物，此时却变成了最残忍的道别。
“怎么？听说他要出征，就不开心了？”
自从那次被南惜风打伤，我再没见过他。此刻南墨站在我面前。曾经玩世不恭的轻挑幼稚褪去了不少，蒙上了岁月的风尘，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他的样子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回来不久，唇边的胡渣都没有刮。
想起那年在寝殿中发生的事，我的脸蹭地一下红了，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与南墨擦身而过的刹那，一双干涩的手抓着我，下一刻本就因为衣衫单薄而冰冷的身体，被拢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从身后抱着我，脸埋在颈间，硬硬的胡渣扎得我的脖子□□难耐，想推却推不开他。
“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问我去哪里了？”他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子一般，声音有些委屈。
“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去哪里我怎么管得着。麻烦你放尊重点，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嫂。”
“我管不了那么多。”南墨的手收得更紧，“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和他足够的时间，我外面游历，心里却分外渴望能回来。这次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走。属于我的，我都要夺过来。”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其实我不是傻子，南墨说的这些话，我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心中最想听到的，还是他否定的回答。
“是。”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一直都以好男色出名的南墨居然承认他自己喜欢女人。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着，内心突然对他有了恐惧。不知为何，他似乎已经有些疯狂得让我有些瘆得慌。
“除了你，又有哪个女人能提起我的兴趣？”南墨灼热的胡子喷在我的脖子上，湿润的唇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耳根。
我狠狠地踩了一脚南墨，他吃痛地放开我。蹲在地上，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挣脱他的束缚我一个劲往前跑。南墨已经疯了，不仅将自己的哥哥拉上了床，还想要把自己的嫂子也拖进他不堪恶俗的世界。他就像是从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毁掉所有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强占他想要拥有的所有。
我面上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寒风吹来，泪水仿佛都冻住了一般，我只觉得脸上肌肉僵硬，做不出任何表情。靠，还好只是吓哭了，没有吓尿。要不然我的老脸就再也挂不住了。
快走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南墨刚刚与我正面相遇，他不是神仙，也不会预先知道我一定在南惜风的寝殿中，但他的的确确来了这崇明殿，那便一定是来找南惜风碰巧遇见了我的。现在，他岂不是在寝殿中与南惜风相见？！不行！我得回去。
想着我便转身往回走，走到门前时却被南惜风的一声怒吼吓住，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许你再动她！”
“怎么？又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她一时的安稳？”南墨话里的嘲笑越来越浓，“我已经把你玩腻了，你还有什么资本让我不去碰她？我给她下的毒，也已经解了，你现在也不用再受我的控制，而我也不用再顾忌承诺了你的那些东西，现在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本事时时刻刻都看着她吗？”
“假如你是真的爱她，就应该在乎她的感受。你这样做她真的开心？”
“你又怎么会知道她不开心？南惜风，你也真够道貌岸然的。这么久了，你问过她想要什么了么？你总把自己认为好的强加给她，你问过她的意见么？”
“是我忽略了，我以为这样就是对她好。原来这些年她一点都不开心。阿墨，你这样做对她也毫无好处，收手吧！她是一只猫儿，不要把她关在笼子里。”
“在我这里，她就是最受宠爱的金丝雀。而我，会为她打造最美最奢华的笼子。”
“若真有那时，我会亲手杀了你。”
“那么，看谁先死。”
我伏在门上，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原来南惜风不喜欢男人，搞基也不是他情愿。都是为了替我讨到解药，他才忍受着屈辱被南墨压在身下。我该怎么做，才能回报他对我的深情？他的旧疾，竟然也是被我生生地逼着复发的。这么久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人在付出，我真是傻，真是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南墨的声音充满了邪魅:“我这就回去，替你打造你的金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