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海娜小说网 www.hainazuche.com,最快更新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最新章节!

    我爱你这三个字,玉龙瑶曾说过很多次。

    他不甚明了为何人人都对这三个字着了迷。不过就是轻飘飘的三个字,不具备任何保证,想收回的时候在任何时候都能收回。

    玉龙瑶他说话记事偏早。

    同龄人都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他已经能准确无误地喊出“爹”、“娘”、“哥哥”。

    身为玉家最小的那个儿子,他活泼聪慧,因而备受父母兄弟宠爱,从不缺空竹、拨浪鼓、泥娃娃这些玩具。

    每样玩具落在他手上,他把玩的时间总是不超过两天,两天之后旋即生厌。

    不过因为他的天真可爱,人们并不以为这孩子喜新厌旧,反而称赞他成熟得早。

    在同龄人蹒跚学步的时候,他已经抛弃了这些没用的小玩具。

    在同龄人抱着玩具爱不释手的时候,他已然书读百卷。

    他三岁时的某一日,玉家先祖带回来了一副棋秤赠予他。

    “这是何物?”玉龙瑶好奇地问。

    “这是围棋。”

    玉家先祖微笑着摸了摸小孩子软软的乌发:“这一黑一白,包罗万象,天下大势,尽现于这围棋中。”

    “端看你日后是想做这棋手,还是做棋盘中一枚棋子了。”

    玉龙瑶反问:“何谓棋手?”

    “就是下棋的人,善战者,因势利导,尽掌乾坤之辈。”

    玉龙瑶若有所思,微微一笑,也不再问,抱着围棋很是爱不释手的模样,至此之后,人们常常看到他一手拿着黑棋,一手拿着白棋把玩。

    他并不追求胜负,只追求棋盘间生死博弈变化莫测的局势,轻轻落下一子,便可搅动风云。纵横之间的交战越激烈,他反而越兴致盎然。

    随着玉龙瑶年岁渐长,许是性情温和之故,他院子里的下人愈发嚣张跋扈,日日争执不断。

    玉父不喜,将他们尽数赶出了府门,重新置办了一批家世清白值得信赖的心腹。

    可没多久这些心腹竟然也开始彼此攻讦,尔虞我诈了起来。

    他们中甚至有人口不择言,说回想过来一切实在都是因为小郎君从中挑拨,他许之以高位,诱之以利,引导他们争了个头破血流。

    可是会有谁怀疑如此乖巧伶俐的孩子,只当是恶仆狗急跳墙,口出狂言。

    玉家众兄弟心疼这位小弟,忙送来奇珍异宝好生安慰。

    小孩子只是淡然一笑,他坐在廊下,摆动双腿,听微风吹动树梢,送来飒飒清音。

    只觉得眼下这一切妙不可言。

    玉龙瑶年纪虽小,但其早慧颇具巧思,常常能提出许多惊艳的想法,在整个玉府说话都颇有分量。

    玉家先祖与其妻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是恩爱。待到玉龙瑶十岁那年,玉父却移情别恋迷上了一位舞姬,想要纳为侧室。

    “如果,爹再给你找一位娘亲,你愿不愿意?”玉家先祖踌躇着问道。

    “比娘年轻吗?”

    “年轻。”

    “比娘有趣吗?”

    玉父愣了愣:“……也可以这么说。”

    “那好啊。”玉龙瑶微微一笑。

    不过十岁的年纪,少年已初长成,身子纤瘦,斯文有礼。

    见玉父颇为犹豫的模样,玉龙瑶想了想,莞尔劝慰道:“您常常教育我,人只能活这一辈子,当任性潇洒,随心自在,您在犹豫什么?”

    “是您变老了吗?人老了就会懦弱?”

    玉父哭笑不得:“年纪小小老气横秋。”

    但玉龙瑶的话却叫他心下微微一凛。当初他一人将玉府发扬光大至此,天下无人敢直撄其锋,怎么纳个妾还要看人脸色?难不成真像玉龙瑶说的他变老了?开始瞻前顾后了?

    玉龙瑶复又慢悠悠道:“我可不只活一生。”

    玉父笑道:“你想要成仙?”

    “想,倒也不想,”玉龙瑶笑道,“这世上的东西我还没玩够呢。”

    玉父暗暗笑他小孩子天真无邪,心下却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新来的舞姬颇为嚣张跋扈。

    玉母不知这是自己小儿子的杰作,曾三番五次地向其诉苦。

    玉龙瑶放下筷子,反问道:“那为什么不杀了她?”

    “她身后并无依仗,只靠父亲宠爱谋生,这些年来,色弛爱衰,为什么不杀了她?父亲定不会为了这一个舞姬与您起争执。”

    玉母觉得颇为在理,但细细一想,又觉何至于此,摇摇头不再多言。

    玉龙瑶若无其事地捏了捏下巴,遗憾地望向了廊外。

    可惜。

    那舞姬,或者说庶母倒是颇为喜欢玉龙瑶。她感激他当初在玉父面前替她说话,又喜欢他的聪慧天真。

    玉龙瑶十二岁那年,这位庶母终于有了身孕,诞下一子,可惜这小孩子实在平庸无奇。

    庶母时不时笑着同玉龙瑶打趣:“你我如此合得来,倘若你弟弟像你就好了。”

    这话本是一时的场面话,孰料这小孩子越长反而越像玉龙瑶,黑眼珠,窄下巴,薄软的笑唇。

    那一日,庶母回到屋里,这小孩子偏着脑袋,微微一笑,喊她:“母亲。”

    一言一行,竟与玉龙瑶所差无几,吓得这位庶母立时昏迷了过去。

    后来经查证才知晓,是玉龙瑶夺了他这位庶弟的舍,究其原因,玉龙瑶作不解状:“二娘不是想要弟弟与我一般吗?”

    这件事当然不了了之。人们只当玉龙瑶年幼无知,这才犯此大错,他是备受宠爱的嫡子,略作责罚便算揭过。

    至于这位庶母后来却疯疯癫癫,不知所踪。

    “我以为你很喜欢二娘。”

    玉龙瑶漫不经心地笑着回答:“我只是给每一个提出问题的人,作出最恰当的建议罢了。”

    玉龙瑶十七八岁那年,几个哥哥都相继成亲生子,那年,玉家遭逢外敌,玉龙瑶身殒。

    而这一年,玉家大郎的妻子刚巧有了身孕。

    这孩子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玉家大郎曾叹息着道,这或许是瑶儿换了一种方式来陪伴你我。第二年,夫妻二人诞下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笑意盈盈,生来即能言。

    仿佛是一场诅咒。

    **

    这一厢,绞尽脑汁,编了这么一大段话之后,没等到玉龙瑶的回复,金羡鱼迷迷糊糊地枕着玉牌沉沉睡去。

    没了情丝之后,竭力扮演一位崩溃中的妻子也是很累的。

    好在她有未来的记忆打底,演起来竟然还有模有样的。

    玉龙瑶回不回复她本来都没什么所谓,只不过做戏要做足,拿稳恋爱脑剧本不动摇才能打消这货的疑心。

    原著里,玉龙瑶行为处事可谓十分有礼貌,有礼貌地做着各种屑行为。他善于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喜欢恶作剧,是个活脱脱的混乱邪恶,浪得没边的愉悦怪。

    不留个心眼,怎么好撬他的墙脚?

    **

    第二天一早,金羡鱼神清气爽地醒来,略一思索,还是换了件素净的,便于行动的白衣,乌发利落地束在了脑后。

    她是真心学剑的,非单单只是为了勾搭谢扶危。

    她一步出房门,就有什么东西迎面跌落。

    伸手接过来一看,竟是一支带露的梨花,沁凉动人。

    金羡鱼微微一愣,抿唇一笑。

    修真界的花草树木一向是不受四时限制的,或许是哪支梨花被风吹落,跌在了她门前吧。

    一大早上见到琼苞芳洁的梨花,令金羡鱼的心情也不住轻快了不少。

    等她走到庭中的时候,谢扶危已然在等她了。

    此处本是一片白梅林,此时天际横白,明明是苦热的盛夏,却寒色浮凉,寒意清肃。枝影横斜,浮光霭霭,好似误入香雪堆里。

    谢扶危趺坐在庭内,面北而跪,神情柔和而虔诚,白梅瓣瓣落在他肩头,发梢。由于他本就白发白睫,浑似玉人,香雪满身,竟不分彼此,恍若与白梅融为了一体。

    “我来得晚了吗?”

    谢扶危循声望去。少女这几日本就在病中,身体未曾好全,面色苍白如雪,浑似少了一层血色,双眼却是明亮,如沁凉的银子。

    其实她来得一点儿都不晚。

    尊重是相互的,对于女人赴约要迟到个无伤大雅的几分钟的言论,她向来嗤之以鼻。

    哪怕有未来的记忆打底,出门前金羡鱼也摸不大清楚谢扶危喜欢的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思及攻略更觉蛋疼,难道说是天选cp,高冷剑尊x古灵精怪小妖女吗?!

    只是她如今面色苍白,刚当众做了个人流,看上去怎么也不适合扮演小妖女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金羡鱼若有所思。

    ……

    谢扶危摇了摇头,垂在鬓角的金链微微一晃,如美人珠帘。

    不言不语间,一柄乌鞘小剑已刺破手掌射出,他信手握紧了血淋淋的剑柄,剑意运转,眼中霜白渐染,如雪白的银色浪潮,渐渐涌起。

    饶是听说过洞真子谢扶危以身为鞘,运转剑意和情绪激动时眸色都会染白。

    她只见过床上眸色霜白的谢扶危,还没曾见过拔剑时的谢扶危。

    亲眼见到这一幕,金羡鱼头皮不禁一阵发麻,哑口无言。

    这只是一柄乌鞘小剑,据说谢扶危他的本命剑“人间世”藏于体内,拔剑更加丧心病狂。

    关于这一幕,原著《长生乐》有十分详尽的描述。

    【两只霜白的眼珠转动了三两下,这圣洁如处女的身躯裂作血淋淋的两半,剖腹剜心不过如此,五脏六腑骨肉筋皮清晰可见,剑光如雪龙涌出,握着剑柄的手顿了顿,迳将‘人间世’自绵软鲜红的内脏中霍然抽出。】

    或许有朝一日,他能将金羡鱼纳入他体内。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他像是一条雪蟒,伺机而动。

    对面毕竟是不世而出的剑道宗师,金羡鱼不敢掉以轻心,忙定了定心神,拧眉凝神,小心应对。

    今日主要是谢扶危指点她,故而金羡鱼也没客套,长剑在手,朝谢扶危行了一礼,这是与前辈过招时的起手式。

    剑道一途上,谢扶危足够称之为她的长辈。

    谢扶危眼睫一颤,敏锐地察觉到,长剑甫一入手,面前的少女就好像变了个人。

    脊背挺直,眼神清亮,神情凛冽。如一柄将出鞘的青锋。只是想她才小产不久,终究觉得如凌霜的寒梅一般,别有一番冷清坚韧的风致。

    金羡鱼挺剑向他眉心挑去。

    这只是二人切磋喂招,点到为止,不讲求仙人打架地动山摇。

    谢扶危的剑招倒并不怎么诡异,平实简单,但剑法多变,立点清晰,轻轻一扫,旋即格开了她的剑身。

    金羡鱼急向他腰胁斜刺,还没近身,便觉一股一股柔和的劲力迎面送来,这力道不甚刚猛,却如滔滔不绝奔流的江海,足将她推出去丈远,倒逼她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定了。

    未等她站稳,雪龙般的一剑又至,金羡鱼暗叫了一声不好,足尖一点,忙跃上半空。

    可剑光竟如无处不在一般,组成了一道光幕,剑光飒沓如流星电转。金羡鱼疲于招教,一时之间颇有些狼狈。

    这些剑招经由谢扶危施展而出,竟如穿衣吃饭那般简单。

    或许剑招本该这么简单,正因为谢扶危心思太浅,玲珑透彻,才能臻至“少即是多,无胜于有”的境界。

    ……糟糕。金羡鱼心中微微一凛,这样被谢扶危牵着鼻子走,恐怕再难翻身。

    她心下肃然,隐隐也觉察出来了自己的毛病所在。

    谢扶危轻轻说:“你行剑太过保守。”

    金羡鱼若有所思,或许是一直走脆皮法师流放风筝的缘故,她行剑偏稳,不敢正面迎攻。

    金羡鱼抬起眼笑了一下说,“我本来还以为仙君会责怪我畏手畏脚,不配用剑。”

    谢扶危有些惊讶和困惑,眼里看不出对“剑道”二字任何的尊敬,他平铺直叙般地说:“剑是死物,只有人御剑,从来没有剑御人的道理。”

    是她被各种网络小说里嗜剑如命的人设给洗脑了,金羡鱼附和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谢扶危顿了顿说,“若你有任何不懂之处,还可以问我。”

    金羡鱼笑道:“这怎么好麻烦?”

    谢扶危语气平淡:“不麻烦。”

    他此时双眼全白,银发披散,眉眼秀美,看人的时候怎么看都怎么有点儿恐怖谷效应。

    这双澄澈又漠然的双眼,却叫人无法,或者说不敢拒绝。亦或者说拒绝了也没有用。

    金羡鱼不好拒绝,含糊应了,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剑招上来。

    不就是a上去么!好歹也是原著盖章的正道人物,总不会一剑刺死她。

    ……

    好吧,还是有点儿忐忑的。

    这个谢扶危给她的感觉怪怪的,既不像“未来”那个存在又不像原著里描写的那位剑仙。

    她总觉得谢扶危有点儿像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外界充耳不闻,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逻辑自洽的行为体系。

    多想无益,金羡鱼豁出一口气,脚下使出“银河飞渡”,硬着头皮,崩、挑、劈、刺,连番快攻乱打,终于抢出一线生机来。

    只是这不要命的打法带来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移时的功夫,她身上就见了伤,攥着剑柄的手血淋淋的,正往下滴着血。

    金羡鱼扫了一眼,却笑了,笑容不甚在意,面庞莹润有光,眉眼弯弯,竟有些疏朗的气态。

    倒不是她抖m,主要是因为宗师不愧是宗师。她已然有些了悟,浑身上下不免热血沸腾。

    “我算是明白啦。这便是以攻代守吗?”

    说来还挺惭愧的,她的剑法知识基本上都来自小时候偷看她爸的武侠小说。

    金庸老爷子说过“敌人最强处便是最弱处。”、“攻敌之不得不守”或许就是这个理了。

    谢扶危思索着金羡鱼话中用意,又顿了半秒:“也可以这么说。”

    ……虽然是夸奖,但看着总觉得更诡异了!

    接下来,金羡鱼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两道剑气忽而相交,忽而避开,剑光如弧横扫地面,掀起白梅如雪如席。

    她的剑法学自玉家的逍遥剑法,讲究势正招圆,动迅静定,力求飘逸,但难免失却锐意。

    几个吐息之间,金羡鱼已发觉自己剑招中许多纰漏出来。

    难怪说,能得名师指点,哪怕一两招,也是受益无穷。如此一来,她更是恋恋不舍,再难放手,能薅一点儿是一点。

    不知不觉间,已然是日头西沉。一边打,金羡鱼她一边学,受益匪浅,别有滋味,更迫不及待想要将学来的东西用到实战中去。

    斯时四山沉烟,薄暮照梅林,暗香浮动。

    一阵清越剑光直摩云霄,寒光炯炯,拨云推雾,足将天际撕裂成光与暗两番光景。

    金羡鱼深吸一口气,长剑在手,一跃冲天,借着闪转腾挪的剑光疾射而来!

    谢扶危眉目不变,直面迎上这一招。

    剑是杀器。

    辉煌迅急。

    少女眉眼凛冽,剑光疾弹而出。如云破月来。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金羡鱼心中怦然,但愿谢扶危不会当场一剑给她送走。

    谢扶危微一侧颈相避,剑光本该掠过脖颈,孰料这一偏头,谢扶危颈间却好像擦过了什么沁凉,温软的东西。

    这是一个乱梅如雪中的亲吻,于纷飞的剑气中,擦过他颈侧的大动脉,危险冰冷,滚过极致的暧昧战栗。

    擦肩而过,四目相对的瞬间,以吻代剑。

    金羡鱼微微一笑,极速退去,她乌黑的秀发被剑风撩起,又垂落下来,乌发像是柔软的夜幕,一双眼睛像点缀在夜幕中的星子。

    剑是杀器,谢扶危一直这么以为,他目光渐露困惑。

    可这也是第一次他忽然隐约察觉到,一场激烈的争斗更胜于一场酣畅淋漓的做ài。

    原来女孩子柔软的亲吻是世上比剑还锋锐的杀器,剑来时你还会想着避让,可女孩子的吻足可让你忘却身边重重杀机。

    谢扶危在回过神来之前,两根手指已牢牢点住了她的大椎穴。

    金羡鱼霎时间僵硬得像只被拎住了后颈皮的小狗。

    这是位于脖颈的穴位,他只需运劲一捏,她定当立毙当场。

    指腹微触,触手沁凉细腻。

    这微妙的肌肤触感,令谢扶危浑身忍不住轻轻一个哆嗦。

    脖颈微凉的触感,不啻于如来一滴水,菩萨一滴泪,自颅顶遍润八万四千毛孔。*

    那双无心无感的琉璃色眼眸,眸中霜白渐渐回落,转而浮上了几许迷惘之意。

    在他记忆中,她极其厌恶他的触碰,若非她允许,他绝不能主动触碰她任何肌肤。

    ……

    哪怕是无意之间的冒犯,随之而来的便是如暴风骤雨般的鞭打与辱骂。

    日积月累之下,他竟在这鞭打下有了难以启齿的反应,一如暴风雨下温顺的禾苗。

    男人凤眸潮润,面色微红,喉口滚动,浑身抖若筛糠。弓着腰,任由霜发垂落颊侧,一声不吭。

    “你是到处发情的公狗吗?”金羡鱼错愕地眨眨眼眼睛,几乎尖叫出来。

    她嫌恶地碾了碾烙在她肌肤上的硬物,朱唇微启,极尽侮辱之辞:“难怪他喜欢你。你这条随时随地,到处发情的,放荡的公狗。”

    ……

    少女却已挥剑翩然而落,香雪满身,鬓角落梅。

    她神色还是有些苍白的,面容俊俏,浩气清英,仙才卓荦。只是两颊微红,不胜娇美,神色中多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温柔小意。

    所谓攻略,假摔、误亲、揩油什么的是妥妥得安排上的,以剑代吻,以吻封招的吊桥效应更是万金油。

    金羡鱼心中砰砰直跳,往后退了一步,咬了咬唇,颇有些疏离地说:“多谢前辈今日指点。”

    说罢,抿了抿唇,转身拗了个引人无尽遐想的背影,匆匆走了。

    “……”

    男人目睹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直到她走远了,这才将剑重新刺入了掌中,若有所悟地垂下了眼睫,攥紧了血淋淋的手掌,像是在回味指腹的触感。

    语气轻微飘忽。

    “喜欢梨花吗?”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海娜小说网只为原作者黍宁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黍宁并收藏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