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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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爽傻愣愣的跟着夕穆来到藤架下，夕月捂着嘴看着他傻笑，夕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夕月可爱的做了个鬼脸，抱着兔子跑了。
“阿姐！”费爽愣愣的重复一遍。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行礼“费兄见谅，只因出入方便，赵某以男儿身打扮，并不是假意欺骗，只是后来与几位兄长交好，夕穆心中有愧也不知如何解释。还请费兄原谅。”
费爽长呼了口气，又仔细打量一下夕穆，“就算如今知道赵-姑娘是女子，在下也无法相信。”费爽说着摇了摇头，不是他眼拙，赵夕穆的容貌还是很好的，他们几个还说过赵兄长得十分俊俏，有些肖像女子了，这样的男儿还不知要迷住多少女子，再年长几岁也是风流人物。只是肖像女子了可他们却从来没怀疑过，究其原因还是这赵夕穆气质的关系，她行事作风十分潇洒，任谁与之相处都是男儿感觉。也不怪他们一个没有人怀疑。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她一直觉着自己与张忠这些人不会有太多交流，她只要不去宛城，他们几乎没有交集，加上上次张忠帮了忙，她跟这帮子人，一起喝酒，那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
“赵姑娘。哎呦，我还是叫你赵兄吧，这叫姑娘实在别扭。”费爽摇了摇头，接着苦笑“这次我过来司马还让我请赵兄进入雍王府效命，现在看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不知道还罢了，知道她是女子又怎么能让她跟着上战场。
夕穆也苦笑了一下“多谢张兄好意，赵某性别的事情，还请费兄代为转告。”
费爽听了倒是觉着好玩，“就怕我说了，司马和几位兄弟也不会相信。”说道这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想着这次回去一定吓他们一下。
费爽的笑声驱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接着费爽也发现，这为赵姑娘行事大方，就算知道她的性别也不会变得像女孩那样扭捏，相处起来与以前一样舒服。
费爽还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两人说了会话，夕穆问了问几个表哥在宛城的情况，很快费爽就告辞离开了，离开前费爽对着夕穆抱拳拱手“赵兄，虽然你是女子，可与你相交，费某十分荣幸，还希望你我以后依然是兄弟。”
这话有点别扭，可是夕穆听明白了，脸上带出笑容，伸出拳头对着费爽肩膀凿了一下。
费爽嘴也咧的很大，“好，兄弟，改日咱们再聚，喝上几坛子。”当初酒桌上的交情也不是假的。
夕穆挑挑眉“好，改日再聚。”说完也抱拳拱手。
送走费爽夕穆也松了口气，还好，她的性别没有影响太多，想着摇了摇头，她们交集又不会多，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夕穆想了想以后不能这样总穿着随意，以男儿身出现在人前了，已经让很多人误会了，左右她名声已经如此以后以女装打扮也没什么不方便。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儒雅的身影，夕穆眉头皱了一下，那人也没发现呢。
鼻子努了努，难道她真的那么像男人嘛。
“有人在家吗？”宫瑾璿站在大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问，听见声音，从院子里串出两只小黄狗，这两只小狗也就两三个月大，叫声奶声奶气，一直脑门上有黑毛的，还跑宫瑾璿脚边咬着他的裤腿。
“请问先生找谁？”屋子里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女人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
“在下宫瑾璿，来此处寻找赵夕穆赵兄，不知他在否？”宫瑾璿看女人年龄应该是赵夕穆的母亲，先行一礼然后问道。
赵穆氏知道有的人女儿当成男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觉着奇怪，“夕穆现在可能在河边。你去哪里找吧。”
“谢谢婶婶指点。”宫瑾璿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赵穆氏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离开。
“母亲看什么呢？”夕颜端着绣盒从楼上下来，看母亲抱着弟弟站在门口问到。
赵穆氏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有个书生来找你阿姐，娘觉着他怪客气的。”这个年代书生地位十分高。
“那有什么，阿姐认识的人多，就算书生也要敬佩阿姐，自然对娘客气。”夕颜对阿姐可是十分崇拜，她看着家里一点点从无到有建立起来，阿姐的本事实在了不起，就算书生也没什么，就像阿弟，如今也跟阿姐读书，将来也是读书人呢。
宫瑾璿从坝上下来往山下走，看着坡上土地已经有很多被开垦出来，有的还种上了粮食，远处能看到一个男人在田里，好像在除草，因为离得远看不太清。
走在田中，偶尔能看到水渠，一条条的，将田地分成几片，回头看去，那水渠尽头是赵家院子，相必院子里应该有一处水源，不知是不是山泉。这也是一块得天独厚的宝地。
从半山上下来，远远的看见，河边有二十左右人，再比试功夫，宫瑾璿一眼就看到赵夕穆，心中微起波澜，人群中总是第一眼见到。
此时的赵夕穆正与五人做格斗训练，五个人围攻她一个，还是在河边泥地里，随着动作的进行，泥水将衣服头脸弄得十分狼狈，不过谁都不在意。
宫瑾璿看到赵夕穆用非常利落简洁的动作将几个对手放到，接着给几个人演示刚才的动作，让人来示范纠正，周围那十多个人，大多数比她年长，可是在倾听的时候神色都十分认真，神情中带着信服和崇拜。
赵夕穆让表哥他们两两一组进行格斗，自己往上面走“瑾璿兄。”她其实在宫瑾璿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只是教学没结束，她也不好停止。
“夕穆兄。”宫瑾璿认真的看着赵夕穆，虽然浑身狼狈，可是他就那么坦然站在他面前，宫瑾璿心跳动的越发快了。
“不知瑾璿兄过来有何事？”夕穆发现宫瑾璿在自己面前有些沉默了，似乎从林子里就有些不对了。
宫瑾璿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包裹抬了抬“听说夕穆兄的弟弟现在正在读书，我这里有些书籍应该有些用处。”
夕穆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就高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瑾璿兄，这怎么好。”这个年代书籍太难得。她去县里的书肆也只买到几本启蒙的书。
“夕穆兄当初在猛虎口中将我救下，这几本书就算得了什么。”宫瑾璿笑着说。
夕穆摇了摇头，不过又笑了，“我也不与瑾璿兄推辞了。”说完接过宫瑾璿递过来的包裹，很沉里面绝对不是三两本书。“瑾璿兄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今日我也要好好招待一下瑾璿兄，正巧表哥他们昨日训练，捉了一只小野猪，今日瑾璿兄就尝尝我做的烤乳猪。”
“那在下今日有口福了。”宫瑾璿眉毛一挑。
夕穆忍不住心使劲跳了跳，手上捏了捏包裹，“那瑾璿兄随我回家吧。”
说完当先往坡上走。
宫瑾璿跟在后面，两人静静地走着。
为了上下山方便，这条上山路已经铺上了一条石板路，一路走来，十分平稳，两人却没说什么。
到了坝下葡萄园，夕穆停下脚步，回过身，有点紧张的看着宫瑾璿，脸上的泥水干涸有点痒，夕穆用袖子抹了一下，只是衣服上的泥水又将脸划出一道，看着更乱了。
宫瑾璿笑了笑，从袖兜里掏出一个手帕“还是用这个吧。”说着伸手给她擦了一下。
“还是我自己来吧。”夕穆抓住帕子，结果太急碰到宫瑾璿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捏着帕子掩饰的在脸上糊了一下。
宫瑾璿收回手，长袖遮盖了手，在袖内忍不住磨搓一下。
夕穆吸了口气，看着宫瑾璿，犹豫了一下，“瑾璿兄，我，我有件事情要跟瑾璿兄坦白。”
宫瑾璿看着夕穆，没说话似乎准备倾听。
夕穆低下头，然后又抬头“我不是要骗瑾璿兄，只是不知如何解释。”夕穆看了看宫瑾璿，不知为什么，似乎与他坦白比在顾成章面前还有费爽面前更加困难，只是经过昨日的事情，夕穆不怎么想，让宫瑾璿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的真正性别。
夕穆再次深吸口气，盯着宫瑾璿的眼睛，下定决心道“我跟你坦白，我其实是个女子。”
宫瑾璿一愣神，似乎不知道赵夕穆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问“你说什么？”他大脑好像一片空白。
说出来就轻松多了“我说我其实是个女子，只是因为进出方便才做男儿打——”夕穆接下去的话在嘴里说不去了。
只见宫瑾璿在听到她的话后，那双眼睛里似乎在发光，越来越亮，那闪耀的光芒似乎要把她点燃。
“你-是-女-子！”宫瑾璿一字一顿的盯着赵夕穆问，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蹦出来。
“是。”赵夕穆点头。
宫瑾璿抬手好像要摸上夕穆的脸想将她脸上的泥水擦干净，看看她的容貌，可是女子，宫瑾璿控制的收回手臂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笑着说“女子，女子好啊。”说完就觉着这话有点不对劲，脸上红红的，有点紧张的说了一句“我，我还有些事情，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见。”说完转身就跑。
赵夕穆愣了愣，看着宫瑾璿跑开，“唉。”转身跟过去，只看到宫瑾璿骑上马飞快离开的背景，想着难道他嫌弃自己是个女子，又或者他觉着自己欺骗？可又不像啊，他还笑来着。夕穆弄不明白。
马儿在林间的小道上飞奔，风吹的宫瑾璿有些睁不开眼睛，可他心中的兴奋不知该如何表达，似乎只有在这狂风中奔驰才能发泄他的兴奋，“女子，她是女子。哈——哈——哈——”
费爽傻愣愣的跟着夕穆来到藤架下，夕月捂着嘴看着他傻笑，夕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夕月可爱的做了个鬼脸，抱着兔子跑了。
“阿姐！”费爽愣愣的重复一遍。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行礼“费兄见谅，只因出入方便，赵某以男儿身打扮，并不是假意欺骗，只是后来与几位兄长交好，夕穆心中有愧也不知如何解释。还请费兄原谅。”
费爽长呼了口气，又仔细打量一下夕穆，“就算如今知道赵-姑娘是女子，在下也无法相信。”费爽说着摇了摇头，不是他眼拙，赵夕穆的容貌还是很好的，他们几个还说过赵兄长得十分俊俏，有些肖像女子了，这样的男儿还不知要迷住多少女子，再年长几岁也是风流人物。只是肖像女子了可他们却从来没怀疑过，究其原因还是这赵夕穆气质的关系，她行事作风十分潇洒，任谁与之相处都是男儿感觉。也不怪他们一个没有人怀疑。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她一直觉着自己与张忠这些人不会有太多交流，她只要不去宛城，他们几乎没有交集，加上上次张忠帮了忙，她跟这帮子人，一起喝酒，那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
“赵姑娘。哎呦，我还是叫你赵兄吧，这叫姑娘实在别扭。”费爽摇了摇头，接着苦笑“这次我过来司马还让我请赵兄进入雍王府效命，现在看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不知道还罢了，知道她是女子又怎么能让她跟着上战场。
夕穆也苦笑了一下“多谢张兄好意，赵某性别的事情，还请费兄代为转告。”
费爽听了倒是觉着好玩，“就怕我说了，司马和几位兄弟也不会相信。”说道这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想着这次回去一定吓他们一下。
费爽的笑声驱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接着费爽也发现，这为赵姑娘行事大方，就算知道她的性别也不会变得像女孩那样扭捏，相处起来与以前一样舒服。
费爽还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两人说了会话，夕穆问了问几个表哥在宛城的情况，很快费爽就告辞离开了，离开前费爽对着夕穆抱拳拱手“赵兄，虽然你是女子，可与你相交，费某十分荣幸，还希望你我以后依然是兄弟。”
这话有点别扭，可是夕穆听明白了，脸上带出笑容，伸出拳头对着费爽肩膀凿了一下。
费爽嘴也咧的很大，“好，兄弟，改日咱们再聚，喝上几坛子。”当初酒桌上的交情也不是假的。
夕穆挑挑眉“好，改日再聚。”说完也抱拳拱手。
送走费爽夕穆也松了口气，还好，她的性别没有影响太多，想着摇了摇头，她们交集又不会多，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夕穆想了想以后不能这样总穿着随意，以男儿身出现在人前了，已经让很多人误会了，左右她名声已经如此以后以女装打扮也没什么不方便。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儒雅的身影，夕穆眉头皱了一下，那人也没发现呢。
鼻子努了努，难道她真的那么像男人嘛。
“有人在家吗？”宫瑾璿站在大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问，听见声音，从院子里串出两只小黄狗，这两只小狗也就两三个月大，叫声奶声奶气，一直脑门上有黑毛的，还跑宫瑾璿脚边咬着他的裤腿。
“请问先生找谁？”屋子里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女人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
“在下宫瑾璿，来此处寻找赵夕穆赵兄，不知他在否？”宫瑾璿看女人年龄应该是赵夕穆的母亲，先行一礼然后问道。
赵穆氏知道有的人女儿当成男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觉着奇怪，“夕穆现在可能在河边。你去哪里找吧。”
“谢谢婶婶指点。”宫瑾璿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赵穆氏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离开。
“母亲看什么呢？”夕颜端着绣盒从楼上下来，看母亲抱着弟弟站在门口问到。
赵穆氏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有个书生来找你阿姐，娘觉着他怪客气的。”这个年代书生地位十分高。
“那有什么，阿姐认识的人多，就算书生也要敬佩阿姐，自然对娘客气。”夕颜对阿姐可是十分崇拜，她看着家里一点点从无到有建立起来，阿姐的本事实在了不起，就算书生也没什么，就像阿弟，如今也跟阿姐读书，将来也是读书人呢。
宫瑾璿从坝上下来往山下走，看着坡上土地已经有很多被开垦出来，有的还种上了粮食，远处能看到一个男人在田里，好像在除草，因为离得远看不太清。
走在田中，偶尔能看到水渠，一条条的，将田地分成几片，回头看去，那水渠尽头是赵家院子，相必院子里应该有一处水源，不知是不是山泉。这也是一块得天独厚的宝地。
从半山上下来，远远的看见，河边有二十左右人，再比试功夫，宫瑾璿一眼就看到赵夕穆，心中微起波澜，人群中总是第一眼见到。
此时的赵夕穆正与五人做格斗训练，五个人围攻她一个，还是在河边泥地里，随着动作的进行，泥水将衣服头脸弄得十分狼狈，不过谁都不在意。
宫瑾璿看到赵夕穆用非常利落简洁的动作将几个对手放到，接着给几个人演示刚才的动作，让人来示范纠正，周围那十多个人，大多数比她年长，可是在倾听的时候神色都十分认真，神情中带着信服和崇拜。
赵夕穆让表哥他们两两一组进行格斗，自己往上面走“瑾璿兄。”她其实在宫瑾璿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只是教学没结束，她也不好停止。
“夕穆兄。”宫瑾璿认真的看着赵夕穆，虽然浑身狼狈，可是他就那么坦然站在他面前，宫瑾璿心跳动的越发快了。
“不知瑾璿兄过来有何事？”夕穆发现宫瑾璿在自己面前有些沉默了，似乎从林子里就有些不对了。
宫瑾璿笑了一下，将手中的包裹抬了抬“听说夕穆兄的弟弟现在正在读书，我这里有些书籍应该有些用处。”
夕穆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就高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瑾璿兄，这怎么好。”这个年代书籍太难得。她去县里的书肆也只买到几本启蒙的书。
“夕穆兄当初在猛虎口中将我救下，这几本书就算得了什么。”宫瑾璿笑着说。
夕穆摇了摇头，不过又笑了，“我也不与瑾璿兄推辞了。”说完接过宫瑾璿递过来的包裹，很沉里面绝对不是三两本书。“瑾璿兄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今日我也要好好招待一下瑾璿兄，正巧表哥他们昨日训练，捉了一只小野猪，今日瑾璿兄就尝尝我做的烤乳猪。”
“那在下今日有口福了。”宫瑾璿眉毛一挑。
夕穆忍不住心使劲跳了跳，手上捏了捏包裹，“那瑾璿兄随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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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瑾璿跟在后面，两人静静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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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坝下葡萄园，夕穆停下脚步，回过身，有点紧张的看着宫瑾璿，脸上的泥水干涸有点痒，夕穆用袖子抹了一下，只是衣服上的泥水又将脸划出一道，看着更乱了。
宫瑾璿笑了笑，从袖兜里掏出一个手帕“还是用这个吧。”说着伸手给她擦了一下。
“还是我自己来吧。”夕穆抓住帕子，结果太急碰到宫瑾璿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捏着帕子掩饰的在脸上糊了一下。
宫瑾璿收回手，长袖遮盖了手，在袖内忍不住磨搓一下。
夕穆吸了口气，看着宫瑾璿，犹豫了一下，“瑾璿兄，我，我有件事情要跟瑾璿兄坦白。”
宫瑾璿看着夕穆，没说话似乎准备倾听。
夕穆低下头，然后又抬头“我不是要骗瑾璿兄，只是不知如何解释。”夕穆看了看宫瑾璿，不知为什么，似乎与他坦白比在顾成章面前还有费爽面前更加困难，只是经过昨日的事情，夕穆不怎么想，让宫瑾璿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的真正性别。
夕穆再次深吸口气，盯着宫瑾璿的眼睛，下定决心道“我跟你坦白，我其实是个女子。”
宫瑾璿一愣神，似乎不知道赵夕穆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问“你说什么？”他大脑好像一片空白。
说出来就轻松多了“我说我其实是个女子，只是因为进出方便才做男儿打——”夕穆接下去的话在嘴里说不去了。
只见宫瑾璿在听到她的话后，那双眼睛里似乎在发光，越来越亮，那闪耀的光芒似乎要把她点燃。
“你-是-女-子！”宫瑾璿一字一顿的盯着赵夕穆问，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蹦出来。
“是。”赵夕穆点头。
宫瑾璿抬手好像要摸上夕穆的脸想将她脸上的泥水擦干净，看看她的容貌，可是女子，宫瑾璿控制的收回手臂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笑着说“女子，女子好啊。”说完就觉着这话有点不对劲，脸上红红的，有点紧张的说了一句“我，我还有些事情，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见。”说完转身就跑。
赵夕穆愣了愣，看着宫瑾璿跑开，“唉。”转身跟过去，只看到宫瑾璿骑上马飞快离开的背景，想着难道他嫌弃自己是个女子，又或者他觉着自己欺骗？可又不像啊，他还笑来着。夕穆弄不明白。
马儿在林间的小道上飞奔，风吹的宫瑾璿有些睁不开眼睛，可他心中的兴奋不知该如何表达，似乎只有在这狂风中奔驰才能发泄他的兴奋，“女子，她是女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