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再进警察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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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小豆被审讯房间的另一边，黄茂待的审讯室，无论审问的警员如何称述事件的厉害，如何说服，如何威胁审问，黄茂就是两耳不听警察说话，一心只装聋作哑扮死尸。
审讯黄茂的警察看从黄茂嘴里问不出话，也没辙，知道这是个惯犯的混混，只得把审讯的希望寄托在审讯马小豆和白脸青年的身上。
萧峰有意卖给局长和叶一丹,一个人情，所以草草审讯就把马小豆和黄茂两人放了。
当然那个白脸青年涉嫌贩卖毒品，被警察又吓又恐吓的套出了话，交代了自己如何贩卖毒品，和如何利用毒品的一些诱奸的事情。
萧峰又想立一功劳，好好在局长面前表现表现自己。所以对白脸青年是严加审问，白脸青年就这样被关在了监狱中。对于白脸青年交代黄茂、马小豆二人是收高利贷的，放高利贷的。对于这些情况，萧峰作为刑警队长有意放马小豆二人，其他警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在我国放高利贷也不算是违法的事情。
这次能这么快出来，马小豆有点意外，毕竟上次自己和夏国建两人因为打架那点小事都被关在了看守所。
这让马小豆多少有点不能理解。明明上次这个姓萧的刑警队长是有意给自己和夏国建找事，但是这次机会来了，为什么又不给自己找事了。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做的有点过了，夏大哥的家人找上他们的头了嘛，马小豆心里猜想着。这次的事情怎么也比上次的事情要大啊，和毒贩子打架，而且是打人者。还放高利贷，一定是和毒贩子有联系的怀疑对象啊，是要接受长时间审查的啊。马小豆从出警局到现在就这样一直走着想着。
“马小豆，你丫想什么呢？”黄茂和马小豆并排走着，看马小豆心神不在的样子，故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马小豆的腰间，一本正经的问道。
“哦，没想什么，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了啊。”马小豆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们又没犯什么法，就是打了一个贩买摇头、丸的毒犯而已。难道你犯什么其他的事情了，招什么其他的事情了，还是交代了我们是讨要高利贷的。”黄茂略微诧异的问道。
“啊，什么？上次我和别人打架都被关进了看守所，对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能傻道啥话都说吗，当然是胡诌了。”马小豆白了一眼黄茂，回答道。
“就是说，你能交代个啥，你也没犯什么事情。”黄茂有点莫名其妙的道。
“看来，你很有做我们混混的潜质啊，嘿嘿。我们这些混混，进警察局的次数多了去了，早都养成了不论他们说啥，我们就是不说。言多必失，这是我们做混混的准则。下次记得，别胡诌的说漏了嘴，到时候道上的大哥救赎我们都不容易，还是要沉默，沉默是金啊。当然我们道上的人有些老大是认识警察的，和警察的交情也不错。这便于对我们这些人的约束，也是一个互相制约互相利用的利益体。所以你上次进警察局肯定是得罪了道上的那位大哥，那人可能和警察认识所以……其实我们今天的事，可以说小就小，说大就大，虽然放高利贷不犯法，但是和贩卖毒品的人有联系，而且被逮到了，肯定是会成为怀疑的对象，今天我门就这么出来，想必是……”黄茂嘿嘿一笑，说道。后面的话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马小豆听了黄茂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黄茂消失在街头。
马小豆跟着黄茂后，由于黄茂的特别关照和马小豆对于讨要高利贷的成功，很快，就成了黄茂跟前的得力干将和眼中红人。成了跟着黄茂手下小弟的羡慕的对象和妒恨者。
黄茂则想照顾这个老乡，于是带着马小豆穿梭在自己老大毕生管辖的各种场子里。一时间，马小豆感到风光无限，跟着黄茂走到那里都有一帮人恭维着，称兄道弟着。这让从农村刚出来的马小豆，虚荣心蹭蹭的滋长着。
转眼之间，马小豆的暑假就结束了，到快开学的时候了。
这天，马小豆和往常一样跟着黄茂从外面回来，马小豆坐在沙发上说道：“黄茂，我明天就开学了，我想……”马小豆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的表情。
“给兄弟，这是给你的。平时在学校遇到有啥你摆不平的事，就给兄弟支一声。”黄茂说着，‘啪’的一声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马小豆眼前的茶几上。
黄茂拍拍马小豆的肩膀继续说道：“其实干什么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你要是不上学和哥们一起混，虽然有点冒险和危险，整天面对的是打打杀杀的暴力之徒和阴险狡诈之辈，但这你却不愁吃穿，也能结一帮兄弟，也有的钱拿。”
发觉马小豆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顿了顿，黄茂又开口道：“但是作为你的老同学老乡我知道，你寒窗数十载，志不在此，定要大学毕业给父母和关心你的人一个交代。这里面有五万元，你拿着吧。”黄茂说完，指着茶几上的牛皮纸袋，示意马小豆收起来。
马小豆心里泛酸，一阵感动，看着黄茂，这个初中的同学，这个家乡的老乡道：“兄弟，谢谢，谢谢你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照顾我，这钱我先收下了，以后兄弟我挣钱了还你。往后有事了，需要兄弟我的时候，你就说话，兄弟我保证到场。”
黄茂看了马小豆一会儿，捶了马小豆一拳道：“丫的，你说什么呢，这钱是你应得的，算是你跟着我的工资，以后实在不行了就继续回来跟着我混，兄弟还罩着你，不过我想，你念书这么好，将来大学毕业一定能找个好工作的。”说完哈哈一笑。
其实，马小豆哪里知道，那次的讨要高利贷，他们从白脸青年哪里多了何止五万，而且讨要回高利贷，黄茂的老大毕生直接就给了黄茂十万，但是黄茂能给五万，那也是黄茂真的看重马小豆这个老乡。
马小豆来安西的一月后，开学了，学校是马小豆的教育局副局长舅舅李向明给马小豆联系的，因为马小豆考试成绩也不错，加上李向明这个副局长的引荐，安西市城市学院就录取了马小豆。至于马小豆之前报考的学院，因为马小豆差几分的缘故，并没有被录取，其实马小豆这个成绩，只能上三类的专科院校，勉强能上个二本院校，但是在李向明的活动下马小豆却硬是上了这个城市的一本重点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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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小豆被审讯房间的另一边，黄茂待的审讯室，无论审问的警员如何称述事件的厉害，如何说服，如何威胁审问，黄茂就是两耳不听警察说话，一心只装聋作哑扮死尸。
审讯黄茂的警察看从黄茂嘴里问不出话，也没辙，知道这是个惯犯的混混，只得把审讯的希望寄托在审讯马小豆和白脸青年的身上。
萧峰有意卖给局长和叶一丹,一个人情，所以草草审讯就把马小豆和黄茂两人放了。
当然那个白脸青年涉嫌贩卖毒品，被警察又吓又恐吓的套出了话，交代了自己如何贩卖毒品，和如何利用毒品的一些诱奸的事情。
萧峰又想立一功劳，好好在局长面前表现表现自己。所以对白脸青年是严加审问，白脸青年就这样被关在了监狱中。对于白脸青年交代黄茂、马小豆二人是收高利贷的，放高利贷的。对于这些情况，萧峰作为刑警队长有意放马小豆二人，其他警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在我国放高利贷也不算是违法的事情。
这次能这么快出来，马小豆有点意外，毕竟上次自己和夏国建两人因为打架那点小事都被关在了看守所。
这让马小豆多少有点不能理解。明明上次这个姓萧的刑警队长是有意给自己和夏国建找事，但是这次机会来了，为什么又不给自己找事了。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做的有点过了，夏大哥的家人找上他们的头了嘛，马小豆心里猜想着。这次的事情怎么也比上次的事情要大啊，和毒贩子打架，而且是打人者。还放高利贷，一定是和毒贩子有联系的怀疑对象啊，是要接受长时间审查的啊。马小豆从出警局到现在就这样一直走着想着。
“马小豆，你丫想什么呢？”黄茂和马小豆并排走着，看马小豆心神不在的样子，故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马小豆的腰间，一本正经的问道。
“哦，没想什么，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了啊。”马小豆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们又没犯什么法，就是打了一个贩买摇头、丸的毒犯而已。难道你犯什么其他的事情了，招什么其他的事情了，还是交代了我们是讨要高利贷的。”黄茂略微诧异的问道。
“啊，什么？上次我和别人打架都被关进了看守所，对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能傻道啥话都说吗，当然是胡诌了。”马小豆白了一眼黄茂，回答道。
“就是说，你能交代个啥，你也没犯什么事情。”黄茂有点莫名其妙的道。
“看来，你很有做我们混混的潜质啊，嘿嘿。我们这些混混，进警察局的次数多了去了，早都养成了不论他们说啥，我们就是不说。言多必失，这是我们做混混的准则。下次记得，别胡诌的说漏了嘴，到时候道上的大哥救赎我们都不容易，还是要沉默，沉默是金啊。当然我们道上的人有些老大是认识警察的，和警察的交情也不错。这便于对我们这些人的约束，也是一个互相制约互相利用的利益体。所以你上次进警察局肯定是得罪了道上的那位大哥，那人可能和警察认识所以……其实我们今天的事，可以说小就小，说大就大，虽然放高利贷不犯法，但是和贩卖毒品的人有联系，而且被逮到了，肯定是会成为怀疑的对象，今天我门就这么出来，想必是……”黄茂嘿嘿一笑，说道。后面的话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马小豆听了黄茂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黄茂消失在街头。
马小豆跟着黄茂后，由于黄茂的特别关照和马小豆对于讨要高利贷的成功，很快，就成了黄茂跟前的得力干将和眼中红人。成了跟着黄茂手下小弟的羡慕的对象和妒恨者。
黄茂则想照顾这个老乡，于是带着马小豆穿梭在自己老大毕生管辖的各种场子里。一时间，马小豆感到风光无限，跟着黄茂走到那里都有一帮人恭维着，称兄道弟着。这让从农村刚出来的马小豆，虚荣心蹭蹭的滋长着。
转眼之间，马小豆的暑假就结束了，到快开学的时候了。
这天，马小豆和往常一样跟着黄茂从外面回来，马小豆坐在沙发上说道：“黄茂，我明天就开学了，我想……”马小豆搓着手一脸的不好意思的表情。
“给兄弟，这是给你的。平时在学校遇到有啥你摆不平的事，就给兄弟支一声。”黄茂说着，‘啪’的一声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马小豆眼前的茶几上。
黄茂拍拍马小豆的肩膀继续说道：“其实干什么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你要是不上学和哥们一起混，虽然有点冒险和危险，整天面对的是打打杀杀的暴力之徒和阴险狡诈之辈，但这你却不愁吃穿，也能结一帮兄弟，也有的钱拿。”
发觉马小豆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顿了顿，黄茂又开口道：“但是作为你的老同学老乡我知道，你寒窗数十载，志不在此，定要大学毕业给父母和关心你的人一个交代。这里面有五万元，你拿着吧。”黄茂说完，指着茶几上的牛皮纸袋，示意马小豆收起来。
马小豆心里泛酸，一阵感动，看着黄茂，这个初中的同学，这个家乡的老乡道：“兄弟，谢谢，谢谢你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照顾我，这钱我先收下了，以后兄弟我挣钱了还你。往后有事了，需要兄弟我的时候，你就说话，兄弟我保证到场。”
黄茂看了马小豆一会儿，捶了马小豆一拳道：“丫的，你说什么呢，这钱是你应得的，算是你跟着我的工资，以后实在不行了就继续回来跟着我混，兄弟还罩着你，不过我想，你念书这么好，将来大学毕业一定能找个好工作的。”说完哈哈一笑。
其实，马小豆哪里知道，那次的讨要高利贷，他们从白脸青年哪里多了何止五万，而且讨要回高利贷，黄茂的老大毕生直接就给了黄茂十万，但是黄茂能给五万，那也是黄茂真的看重马小豆这个老乡。
马小豆来安西的一月后，开学了，学校是马小豆的教育局副局长舅舅李向明给马小豆联系的，因为马小豆考试成绩也不错，加上李向明这个副局长的引荐，安西市城市学院就录取了马小豆。至于马小豆之前报考的学院，因为马小豆差几分的缘故，并没有被录取，其实马小豆这个成绩，只能上三类的专科院校，勉强能上个二本院校，但是在李向明的活动下马小豆却硬是上了这个城市的一本重点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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