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嗦了一发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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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的住所也在教师楼里，但和秦少仪家不在同一栋。屋子不算大，目测也就三四十平方，平时一个人住倒还显得宽敞，不过一下子挤进来四个高中生，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除了张煜，另外三个人都显得有些急促和不安。本来以为是要去饭馆，结果拐了个弯往教师楼来了。
进了门，老李招呼他们几个在沙发上坐下，热情地给他们倒了开水。这让另外几个人心里踏实一点，看来老李只是面冷心热，倒也没印象中那么严肃。
不过他给张煜递烟的动作还是让余子瑶和何琳有些惊讶，更惊讶的是张煜很自然地接过，然后随老李到晾衣服的阳台抽去了。
对于这两个老烟枪来说，超过半小时没抽到烟，那都是对生命的煎熬。
“张煜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不知道。”
“你是他发小都不知道啊？”
张纪凯也很纳闷。“真不知道。他以前从来不抽的，突然就开始抽了。”他瞥了发呆的余子瑶一眼：“好像上学期那件事之后，我就开始见他抽烟了。”
这个时候的学生对抽烟这种事还有着严重的刻板印象，何琳有些别扭，觉得这不是好学生应该有的行为。但仔细想了想，张煜一直展现出来的好像都是一些优良的品质，有一些缺点才能让他更丰富，更像一个正常人。
很快两个烟民就走回客厅，张煜的外衣早就脱了，他把袖子往上一撸，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我给你们做几道拿手的，咱们陪着李叔吃一顿。”
一听这话几人眼睛都亮了，连张煜什么时候学的抽烟都抛诸脑后。几个人都吃过几天张煜做的菜，不得不说那确实足以媲美外面的饭馆。
材料是老李提前买好的，现在天气凉了也不怕放坏。张煜也不用其他人帮忙，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张纪凯和何琳在拌嘴，后者偶尔会好奇地问一些张煜以前的事情，张纪凯没什么心机，基本问啥说啥。余子瑶边听着边发呆，也不知道那个小脑瓜在想些什么。
老李从房间出来，在椅子上坐下后，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给余子瑶。后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老头，歪了一下头：“这是……”
老李眯着眼睛笑：“你第一次进门，总要讨个彩头的。”
张纪凯和何琳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个大概。
“张煜这个小兔崽子，陪着我这个孤寡老人有半年多了，虽然时不时气得老子想宰了他，不过看在他有什么好事都想着我一份，老子不跟他计较。”
“我得承认，这小子比我儿子都有孝心。他说你是他媳妇，我当长辈的总是要表示一下。”
余子瑶面色羞红，双手捏着裤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何琳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对正在厨房哼着歌的张煜更加好奇。
这个人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除了勤奋上进、热衷学习，顶多加一个厨艺好的印象之外，更多时候是毒舌、腹黑加报复心强，但他似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很多超乎想象的事情。
何琳感到有些兴奋，她有一种窥探别人隐私的快感，这种不自觉的癖好像一颗种子开始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见到余子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老李脸上笑意更甚：“拿着吧，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要看着他，别让这小兔崽子胡来。”
在何琳鼓励的眼神下，余子瑶才不好意思地接过了老李的红包，瓮声瓮气地道谢：
“谢、谢谢爷爷。”
老李脸色一板：“叫叔！”
“……”
张煜在厨房自在地施展自己的厨艺，如果说重生后有什么是他最自信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前世练的一手好厨艺了。他站在炉灶前，自信地一手颠锅一手举勺，嘴里哼着这个时候还未发行的旋律。感受到背后有人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自己的后背上。他笑了笑，故意说道：
“如果你是张纪凯，我待会就把你从阳台丢下去。”
“……哼。”小呆瓜撅了噘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张煜猛火翻炒了几下，觉得火候够了，熄了火转过身来，正面抱住了她。
小呆瓜比他矮一个头有余，整个人在张煜怀里有些羞赧。厨房是没有门或者门帘的，客厅的人能直接看到厨房里发生了什么，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还没习惯在别人面前和张煜表现得太过亲热。
好在张纪凯和何琳两人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抱来抱去的对他们来说完全提不起兴趣。老李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他这个年纪更多的是对后辈的欣慰，倒也没有什么调侃的成分在里头。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抽烟？那我戒掉它。”
怀里的小呆瓜摇摇头，有些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张煜哑然失笑，明明除了上课和放学后的时间俩人都腻歪在一起，但最近小呆瓜越来越粘人的行为他也能感受得到，只好温柔地哄着她。
“我又不跑，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
小呆瓜闷闷地点了点头，又享受了一会他的怀抱，然后就像从没来过一样离开厨房了。张煜纳闷地摸了摸脑袋，这一出给他整懵逼了，只能叹息小女生的心思真难懂。
没有搞太复杂的菜式，四菜一汤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端上了桌，一直在保温锅里的大米饭也被一碗碗盛到桌子上。饭菜香味把客厅的几个人给馋得不行。等张煜也落座后，作为长辈的老李迫不及待地喊了声开饭，众人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张煜安排这场“家宴”其实也有他的打算，寒假时间本来就短，更何况是高三的寒假，满打满算也就十来天，其中还夹着一个春节，加上复习刷题的时间，这个假期基本是没有空闲时候的，所以这顿饭也作为今年最后一场小聚会，让备考的几个人都放松一下身心。
而且老李的儿子过几天也会回来陪老头过个春节，那时候就不方便打扰了，总要给人家父子俩独处的时间。张煜和老李相处了半年，心里也确实把他当长辈对待，所以把这顿饭安排在他家里，算是提前给老头拜个早年。
张煜做的菜可能是唯一能让所有人满意的了，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张纪凯都吃到嗓子眼了，要不是在张煜狠厉的眼神下他已经想回家躺着慢慢消化了。几个人吃完饭后，两个女生帮着收拾桌子顺带洗碗，老李也没拦着，倒是张煜想诱骗何琳一个人去洗碗，结果差点被暴怒的何琳拿着菜刀砍。最后还是余子瑶笑着拉开何琳，然后俩姐妹一起溜进厨房洗碗去了。
张煜和老李在客厅抽着饭后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的，可怜的张纪凯被迫吸着二手烟，愁眉苦脸的。
“你还真宠你这小媳妇。”
“你这不是废话么，”张煜眼里满是溺爱，“我的媳妇我不宠，难道指望别人帮我宠？”
闲坐一会后，时钟指向八点。这个点在小县城的冬天还不算晚，特别是临近春节的这段时间。张煜冲张纪凯和何琳使了个眼色，然后几个人和老李告辞离开。
到了楼下，张煜提议去河堤逛逛，看看县中心是不是比较热闹。几个人都没异议，余子瑶以往和张煜也在那个地方约会过不少次了，倒也没想太多。
张煜牵着余子瑶的手在路上瞎逛，一路上说些有的没的。小呆瓜现在已经活泼很多了，特别是在和张煜独处的时候，不会再像原来那么害羞。
走着走着小呆瓜突然发现另外两人没有跟上来，对此张煜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凯子刚刚发信息给我，说他们买年货去了。”
单纯的小呆瓜没有怀疑。
两个人走了一阵，和往常一样找了个亭子坐着休息。河堤上这一排亭子几乎是复制粘贴的，张煜也不知道和上次待过的亭子是不是同一个，只是觉得视野比较开阔就停下来了。
“小呆瓜，你明年想去哪个学校？”
小呆瓜摇摇头，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歪着头，这个在张煜那里学来的动作现在好像变成了她的招牌动作：“夫君觉得呢？”
那个表情憨憨的，可爱死了。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张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不过最好不要离粤省太远，不然我开车很累。”
这倒是个问题。小呆瓜开始蹙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她现在对张煜越来越依赖，根本想象不到每个学期只能见他几次的日子是什么模样的。
“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昂？”思绪被打断，小呆瓜懵逼地抬头看他，映入眼眸的是张煜灿烂的笑脸，还有眼里满溢的宠爱。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张煜快速地在她温润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说：
“我的小呆瓜，十七岁生日快乐——”
“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余子瑶下意识转身看去，瞬间被五彩斑斓的天空填满了眼眸。随着一声声“咻——砰——”传来，一颗颗形状各异的烟花被射上天空，然后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那些烟花绽放出造型各异的图案，即使它们很快就消散在夜空里，但却永久地停留在十七岁的余子瑶心里，并且往后都不可能消散了。
“怎么样，好看吧。”张煜双手叉腰站在她身边，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脸上被烟花绽放的火光照映成五颜六色：“你是不知道这烟花多难买，我可是找了……耶？你怎么哭了？”
小呆瓜双手捂着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不是没有过过生日，但她也从不曾把生日当做一个多么重要的日子，偶尔记起来也大多是在家里多做一道菜或者吃点零食作为礼物犒赏自己。
像这样正式的、华丽的生日仪式，对于她来说像梦幻一般。
何况为她准备这一切的，还是她的夫君呢。
少女的感情如何能抑制得住？
张煜那边还以为搞砸了，一边内心狂呼“卧槽剧本不是这样的啊”一边手忙脚乱地给小呆瓜擦眼泪。身后的烟花还在不停地升空、绽放、消逝，谁也不知道这场烟花会持续多久。小呆瓜泪眼婆娑地看了已经快要急出汗的张煜一眼，然后像乳燕投林一样狠狠扑进了他怀里。
力道之大把张煜都撞得后退了几步，张煜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小呆瓜只觉得这个男生怎么那么好，好到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而被她抱住的张煜，他的感觉则是自己的屎快被挤出来了。
他能感受到小呆瓜激荡的心情，于是也反手抱住她。小呆瓜在他怀里抬起头，好看的眼睛都哭得有些红肿了。对视了一下，小呆瓜猛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瓣送到了张煜的嘴唇上。
这次张煜终于如愿以偿地侵入了小呆瓜温润潮湿的口腔，嗦了一发爽的。
老李的住所也在教师楼里，但和秦少仪家不在同一栋。屋子不算大，目测也就三四十平方，平时一个人住倒还显得宽敞，不过一下子挤进来四个高中生，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除了张煜，另外三个人都显得有些急促和不安。本来以为是要去饭馆，结果拐了个弯往教师楼来了。
进了门，老李招呼他们几个在沙发上坐下，热情地给他们倒了开水。这让另外几个人心里踏实一点，看来老李只是面冷心热，倒也没印象中那么严肃。
不过他给张煜递烟的动作还是让余子瑶和何琳有些惊讶，更惊讶的是张煜很自然地接过，然后随老李到晾衣服的阳台抽去了。
对于这两个老烟枪来说，超过半小时没抽到烟，那都是对生命的煎熬。
“张煜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不知道。”
“你是他发小都不知道啊？”
张纪凯也很纳闷。“真不知道。他以前从来不抽的，突然就开始抽了。”他瞥了发呆的余子瑶一眼：“好像上学期那件事之后，我就开始见他抽烟了。”
这个时候的学生对抽烟这种事还有着严重的刻板印象，何琳有些别扭，觉得这不是好学生应该有的行为。但仔细想了想，张煜一直展现出来的好像都是一些优良的品质，有一些缺点才能让他更丰富，更像一个正常人。
很快两个烟民就走回客厅，张煜的外衣早就脱了，他把袖子往上一撸，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我给你们做几道拿手的，咱们陪着李叔吃一顿。”
一听这话几人眼睛都亮了，连张煜什么时候学的抽烟都抛诸脑后。几个人都吃过几天张煜做的菜，不得不说那确实足以媲美外面的饭馆。
材料是老李提前买好的，现在天气凉了也不怕放坏。张煜也不用其他人帮忙，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张纪凯和何琳在拌嘴，后者偶尔会好奇地问一些张煜以前的事情，张纪凯没什么心机，基本问啥说啥。余子瑶边听着边发呆，也不知道那个小脑瓜在想些什么。
老李从房间出来，在椅子上坐下后，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给余子瑶。后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老头，歪了一下头：“这是……”
老李眯着眼睛笑：“你第一次进门，总要讨个彩头的。”
张纪凯和何琳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个大概。
“张煜这个小兔崽子，陪着我这个孤寡老人有半年多了，虽然时不时气得老子想宰了他，不过看在他有什么好事都想着我一份，老子不跟他计较。”
“我得承认，这小子比我儿子都有孝心。他说你是他媳妇，我当长辈的总是要表示一下。”
余子瑶面色羞红，双手捏着裤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何琳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对正在厨房哼着歌的张煜更加好奇。
这个人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除了勤奋上进、热衷学习，顶多加一个厨艺好的印象之外，更多时候是毒舌、腹黑加报复心强，但他似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很多超乎想象的事情。
何琳感到有些兴奋，她有一种窥探别人隐私的快感，这种不自觉的癖好像一颗种子开始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见到余子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老李脸上笑意更甚：“拿着吧，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要看着他，别让这小兔崽子胡来。”
在何琳鼓励的眼神下，余子瑶才不好意思地接过了老李的红包，瓮声瓮气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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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脸色一板：“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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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在厨房自在地施展自己的厨艺，如果说重生后有什么是他最自信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前世练的一手好厨艺了。他站在炉灶前，自信地一手颠锅一手举勺，嘴里哼着这个时候还未发行的旋律。感受到背后有人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自己的后背上。他笑了笑，故意说道：
“如果你是张纪凯，我待会就把你从阳台丢下去。”
“……哼。”小呆瓜撅了噘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张煜猛火翻炒了几下，觉得火候够了，熄了火转过身来，正面抱住了她。
小呆瓜比他矮一个头有余，整个人在张煜怀里有些羞赧。厨房是没有门或者门帘的，客厅的人能直接看到厨房里发生了什么，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还没习惯在别人面前和张煜表现得太过亲热。
好在张纪凯和何琳两人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抱来抱去的对他们来说完全提不起兴趣。老李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他这个年纪更多的是对后辈的欣慰，倒也没有什么调侃的成分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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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小呆瓜摇摇头，有些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张煜哑然失笑，明明除了上课和放学后的时间俩人都腻歪在一起，但最近小呆瓜越来越粘人的行为他也能感受得到，只好温柔地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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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瓜闷闷地点了点头，又享受了一会他的怀抱，然后就像从没来过一样离开厨房了。张煜纳闷地摸了摸脑袋，这一出给他整懵逼了，只能叹息小女生的心思真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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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安排这场“家宴”其实也有他的打算，寒假时间本来就短，更何况是高三的寒假，满打满算也就十来天，其中还夹着一个春节，加上复习刷题的时间，这个假期基本是没有空闲时候的，所以这顿饭也作为今年最后一场小聚会，让备考的几个人都放松一下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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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做的菜可能是唯一能让所有人满意的了，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张纪凯都吃到嗓子眼了，要不是在张煜狠厉的眼神下他已经想回家躺着慢慢消化了。几个人吃完饭后，两个女生帮着收拾桌子顺带洗碗，老李也没拦着，倒是张煜想诱骗何琳一个人去洗碗，结果差点被暴怒的何琳拿着菜刀砍。最后还是余子瑶笑着拉开何琳，然后俩姐妹一起溜进厨房洗碗去了。
张煜和老李在客厅抽着饭后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的，可怜的张纪凯被迫吸着二手烟，愁眉苦脸的。
“你还真宠你这小媳妇。”
“你这不是废话么，”张煜眼里满是溺爱，“我的媳妇我不宠，难道指望别人帮我宠？”
闲坐一会后，时钟指向八点。这个点在小县城的冬天还不算晚，特别是临近春节的这段时间。张煜冲张纪凯和何琳使了个眼色，然后几个人和老李告辞离开。
到了楼下，张煜提议去河堤逛逛，看看县中心是不是比较热闹。几个人都没异议，余子瑶以往和张煜也在那个地方约会过不少次了，倒也没想太多。
张煜牵着余子瑶的手在路上瞎逛，一路上说些有的没的。小呆瓜现在已经活泼很多了，特别是在和张煜独处的时候，不会再像原来那么害羞。
走着走着小呆瓜突然发现另外两人没有跟上来，对此张煜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凯子刚刚发信息给我，说他们买年货去了。”
单纯的小呆瓜没有怀疑。
两个人走了一阵，和往常一样找了个亭子坐着休息。河堤上这一排亭子几乎是复制粘贴的，张煜也不知道和上次待过的亭子是不是同一个，只是觉得视野比较开阔就停下来了。
“小呆瓜，你明年想去哪个学校？”
小呆瓜摇摇头，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歪着头，这个在张煜那里学来的动作现在好像变成了她的招牌动作：“夫君觉得呢？”
那个表情憨憨的，可爱死了。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张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不过最好不要离粤省太远，不然我开车很累。”
这倒是个问题。小呆瓜开始蹙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她现在对张煜越来越依赖，根本想象不到每个学期只能见他几次的日子是什么模样的。
“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昂？”思绪被打断，小呆瓜懵逼地抬头看他，映入眼眸的是张煜灿烂的笑脸，还有眼里满溢的宠爱。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张煜快速地在她温润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说：
“我的小呆瓜，十七岁生日快乐——”
“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余子瑶下意识转身看去，瞬间被五彩斑斓的天空填满了眼眸。随着一声声“咻——砰——”传来，一颗颗形状各异的烟花被射上天空，然后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那些烟花绽放出造型各异的图案，即使它们很快就消散在夜空里，但却永久地停留在十七岁的余子瑶心里，并且往后都不可能消散了。
“怎么样，好看吧。”张煜双手叉腰站在她身边，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脸上被烟花绽放的火光照映成五颜六色：“你是不知道这烟花多难买，我可是找了……耶？你怎么哭了？”
小呆瓜双手捂着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不是没有过过生日，但她也从不曾把生日当做一个多么重要的日子，偶尔记起来也大多是在家里多做一道菜或者吃点零食作为礼物犒赏自己。
像这样正式的、华丽的生日仪式，对于她来说像梦幻一般。
何况为她准备这一切的，还是她的夫君呢。
少女的感情如何能抑制得住？
张煜那边还以为搞砸了，一边内心狂呼“卧槽剧本不是这样的啊”一边手忙脚乱地给小呆瓜擦眼泪。身后的烟花还在不停地升空、绽放、消逝，谁也不知道这场烟花会持续多久。小呆瓜泪眼婆娑地看了已经快要急出汗的张煜一眼，然后像乳燕投林一样狠狠扑进了他怀里。
力道之大把张煜都撞得后退了几步，张煜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小呆瓜只觉得这个男生怎么那么好，好到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而被她抱住的张煜，他的感觉则是自己的屎快被挤出来了。
他能感受到小呆瓜激荡的心情，于是也反手抱住她。小呆瓜在他怀里抬起头，好看的眼睛都哭得有些红肿了。对视了一下，小呆瓜猛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瓣送到了张煜的嘴唇上。
这次张煜终于如愿以偿地侵入了小呆瓜温润潮湿的口腔，嗦了一发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