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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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咖吧台后面的小房间，此时陈蕊正在里面换衣服。
衣服是张煜以免除网费的代价，拜托一个在网咖上网的女学生帮忙购买的，刚好天也放晴了，道路尽头就有卖衣服的小商铺，倒也不算麻烦。
毕竟张煜自己内裤都湿透了，想来陈蕊也差不多。衣服倒是好买，内衣裤总归没办法代劳。
夏日的初阳还是很猛的，张煜干脆把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至于裤子，在门口晒了一会，已经蒸发掉不少水分，现在干了有三四成了。
趁这个时间，张煜用网咖里的座机给家里去了电话，晚上不回去吃了。
等房间里传来陈蕊的声音，张煜推门进去，女孩已经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了，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版衫，下身一条七分牛仔裤。
让张家兄弟在吧台守着，房间门只关了一半，免得有人看到乱嚼舌根，在这种细节上张煜向来还是比较谨慎的。
陈蕊看到他后一愣，然后看着他一身的腱子肉居然露出一副有点痴迷的神色，把张煜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变态啊？”
陈蕊不答反问：“你身材这么好啊？”
“关你屁事。”呛了一句后，张煜掏出烟点燃，“你还想摸摸不成？”
“可以吗？”
“我向来不做亏本生意，你摸我可以，我也摸摸你的。”
张煜随口回答，没想到陈蕊想都没想就说：“好啊。”
这下轮到张煜汗流浃背了，眼看着陈蕊站起身就准备把衣服撩上来，他连忙制止，面色惊恐。
“你他妈疯了啊？我门还没关，啊不是，这他妈是在网咖！”
陈蕊歪着头，一脸天真：“那你不想摸吗？”
“想——啊呸！不想！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休想试探我。”
“可是我想摸。”
“我他妈……”张煜败下阵来，坐回沙发并且离开陈蕊远一点，语气无奈：“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听张煜提到这个事，陈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她把双腿收拢，像初一那天凌晨一样，双手抱腿，眼睛看着茶几。
“你借我的钱……被我爸发现了。”
张煜一听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春节给她的那笔钱有两万五千块，即便这个学期她花掉一些，怎么也能剩个两万块，这几乎就是她大学一年的学费和伙食费了。
张煜长长地“嗯”了一声，问：“然后呢？”
陈蕊无奈地苦笑一声：“他趁我睡觉把钱偷走了，赌到早上才回来。钱……都输光了。”
话音一落，房间内陷入了沉寂。
两万五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陈蕊深知这一点，同样这也是她改变命运的最后一个机会。她知道张煜有着网咖的利润分成，但对于实际收入没有清晰的了解。更何况，即便张煜有钱，他又有什么理由一而再地帮助自己呢？
自己除了这张脸，似乎也没有其他资本了，更何况现在的他估计也不会再被这张脸所吸引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心里全是他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并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
她突然觉得很讽刺，自己一向不忿家人把这张脸当做提高彩礼的筹码，但现在却在思考眼前的男生是否会因着这张脸再次给予帮助。
说到底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清高罢了。
她看了张煜一眼，后者一手夹着烟，一手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气氛显得有些闷。
就在陈蕊准备接受自己未来的命运时，张煜突然坐直身子，他把手上的烟屁股掐灭，清了一下嗓子。
“你高考多少分？报了哪个学校？”
“633分，报了中大。”
“录取了吗？”
“嗯，录取了。”
“你对你家里那两个老登，哦对不起，原谅我的无理。你对他们有什么想法？”
陈蕊有些迟疑：“他们……毕竟是我的爸妈，我、我只是想读书……”
张煜嗤笑一声：“有他们在，你不可能安稳读书的。”
陈蕊一时无言，他清楚张煜说得有道理，如果她上不了大学，最终的结果就是和她大姐一样，再过一两年被当做货物一样，按品相价高者得，为家里换回不错的报酬。
“你想读书，想博个前程，我可以帮你。”张煜掷地有声：“但你家里人是你最大的阻碍，你迈不过去，今天的事情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
“别着急，法子我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张煜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走，沙发上顿时留下了他的屁股印。他要给陈蕊一点思考的空间，也要给自己一点私人的空间。
湿透的内裤穿在身上是真他妈难受。
他从外面买了一套衣服包括新内裤回来之后，一走进小房间，陈蕊噌地一下站起来，目光坚定。
“我想读书，我不想待在家里，早早嫁人。”
张煜一脸懵逼，良久才说道：“那什么，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半小时后，张煜带着陈蕊从网咖出来，临走时他在前台一手环住一个人的脖子，把张家兄弟夹在腋下，表情阴狠地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在第四个人嘴里听到，懂？”
张启业捂着嘴连连点头：“煜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另一个嫂子说。”
张启胜就显得聪明多了，他一脸疑惑，目光真诚地看着张煜：“什么事？煜哥你今天不是上了一天网吗？”
“很好。”张煜满意地点点头，放开了两人。“启业啊，多跟你哥学学。”
走出门口，两个人马不停蹄叫了辆三轮车来到城西的清河酒吧。到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紫红色的晚霞已经蔓延在天际了。
酒吧还是胖子在看场子，一踏进酒吧，胖子表情就愣了下，开口问道：
“煜哥儿，这也是我嫂子？”
这个“也”字用得就很灵性，张煜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陈蕊面无表情，好像别人怎么误会她和张煜的关系都无所谓。张煜倒是一脸黑线，直接一脚就踹过去了：“放你娘的屁，有事找你帮忙。”
胖子揉了揉屁股，他皮糙肉厚的也不觉得疼：“煜哥你说。”
“你找两个兄弟，把二楼尽头的房间收拾一下，顺便给我准备好纸笔。另外再去和东哥说一声，找他支五万块钱，就说我有急用。”张煜说完又想了想，一指身后的陈蕊：“收拾好了让人带她过去，她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胖子恍然：“煜哥，你这是金屋藏娇啊。”
“我是藏你妈啊，不会说话就闭嘴。”他看了看眼里含笑的陈蕊，又发了句狠话：“管好你手下弟兄，别看人家长得漂亮就骚扰人家。”
“我晓得，”胖子笑着道：“谁敢对煜哥的女人乱来，我把他手砍了去。”
“……你赢了。”张煜无奈摇头，转身对陈蕊说：“在房间里等我，有什么需要就喊他。”
陈蕊乖巧地点头，跟在胖子的身后，在经过张煜身边的时候突然凑近，戏谑地叫了声“煜哥”，把张煜给干沉默了。
往楼上带路的胖子一路上还在不停地给张煜增加压力，逢人就喊“让开让开，这可是煜哥的女人”“长没长眼睛？快给嫂子道歉！”“这个嫂子也好看，和上次那个嫂子一样好看”“那当然，也不看看我煜哥什么眼光”……
张煜站在楼下，太阳穴突突的跳。
硬了。拳头硬了。
张煜在徐海东的小弟里面威望非常高，再加上胖子一路宣传，果真没什么人敢过来骚扰。陈蕊本人性格比较开朗，相比余子瑶活泼了许多，不管是谁过来打招呼都能聊上几句，小弟们反而对这个“二嫂”印象更加深刻。
张煜不知道这些，他溜进后厨用现有的材料简单做了两个小菜，焖了点饭，端着就上了二楼。
尽头处的这个房间当时装修时没有改装成包厢，本来是给徐海东准备的，他孤家寡人，偶尔会在酒吧过夜，特别是生意火爆的那几天。房间里的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小凳子和两把小椅子。收到胖子的信息之后，徐海东亲自赶了过来送钱，正在房间里和陈蕊聊着天。
“你这爹真是混账，哪有重男轻女到这个份上的。”
徐海东不忿的说道，他从陈蕊嘴里打听到前因后果，对她这个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面相凶恶，但语气很是热切。像他们这些常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其实对知识反而是更加看重的，因为他们太清楚没有知识要吃多少苦头。所以他听完陈蕊的经历反而显得比她本人还要愤慨。
陈蕊脸色平静，经过下午的事情之后，她的心境倒是平和了许多，毕竟最坏的结果也不会坏到哪里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不过张煜能把你带到这里来，说明他准备出手帮你了吧？”
陈蕊诚实地点点头：“是的，他说有办法帮我，让我……家里人至少这几年不妨碍我读书。”
徐海东笑了笑：“我这小老弟脑子就是灵活，就连我这酒吧，也几乎是他一手鼓捣起来的。”
这下陈蕊来了兴趣，似乎比她目前的困境还让她关心。
她吃惊地问：“这酒吧也是他开的？”
徐海东晃着他那颗光光的脑袋：“算是我俩合伙开的，不过我就是个甩手掌柜，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只负责出钱和场地。”
陈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根本无法相信短短一年内，这个小小的县城里两家几乎声名远扬的消费场所都和张煜有关。而且从徐海东的表现上看，和张煜打交道的人几乎没有不佩服他的。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张煜究竟完成了什么样的蜕变。
她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像是对熟知的事物的改变没有参与其中的懊悔，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
徐海东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突然开口问道：“小蕊，你和张煜是什么关系啊？”
网咖吧台后面的小房间，此时陈蕊正在里面换衣服。
衣服是张煜以免除网费的代价，拜托一个在网咖上网的女学生帮忙购买的，刚好天也放晴了，道路尽头就有卖衣服的小商铺，倒也不算麻烦。
毕竟张煜自己内裤都湿透了，想来陈蕊也差不多。衣服倒是好买，内衣裤总归没办法代劳。
夏日的初阳还是很猛的，张煜干脆把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至于裤子，在门口晒了一会，已经蒸发掉不少水分，现在干了有三四成了。
趁这个时间，张煜用网咖里的座机给家里去了电话，晚上不回去吃了。
等房间里传来陈蕊的声音，张煜推门进去，女孩已经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了，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版衫，下身一条七分牛仔裤。
让张家兄弟在吧台守着，房间门只关了一半，免得有人看到乱嚼舌根，在这种细节上张煜向来还是比较谨慎的。
陈蕊看到他后一愣，然后看着他一身的腱子肉居然露出一副有点痴迷的神色，把张煜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变态啊？”
陈蕊不答反问：“你身材这么好啊？”
“关你屁事。”呛了一句后，张煜掏出烟点燃，“你还想摸摸不成？”
“可以吗？”
“我向来不做亏本生意，你摸我可以，我也摸摸你的。”
张煜随口回答，没想到陈蕊想都没想就说：“好啊。”
这下轮到张煜汗流浃背了，眼看着陈蕊站起身就准备把衣服撩上来，他连忙制止，面色惊恐。
“你他妈疯了啊？我门还没关，啊不是，这他妈是在网咖！”
陈蕊歪着头，一脸天真：“那你不想摸吗？”
“想——啊呸！不想！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休想试探我。”
“可是我想摸。”
“我他妈……”张煜败下阵来，坐回沙发并且离开陈蕊远一点，语气无奈：“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听张煜提到这个事，陈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她把双腿收拢，像初一那天凌晨一样，双手抱腿，眼睛看着茶几。
“你借我的钱……被我爸发现了。”
张煜一听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春节给她的那笔钱有两万五千块，即便这个学期她花掉一些，怎么也能剩个两万块，这几乎就是她大学一年的学费和伙食费了。
张煜长长地“嗯”了一声，问：“然后呢？”
陈蕊无奈地苦笑一声：“他趁我睡觉把钱偷走了，赌到早上才回来。钱……都输光了。”
话音一落，房间内陷入了沉寂。
两万五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陈蕊深知这一点，同样这也是她改变命运的最后一个机会。她知道张煜有着网咖的利润分成，但对于实际收入没有清晰的了解。更何况，即便张煜有钱，他又有什么理由一而再地帮助自己呢？
自己除了这张脸，似乎也没有其他资本了，更何况现在的他估计也不会再被这张脸所吸引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心里全是他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并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
她突然觉得很讽刺，自己一向不忿家人把这张脸当做提高彩礼的筹码，但现在却在思考眼前的男生是否会因着这张脸再次给予帮助。
说到底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清高罢了。
她看了张煜一眼，后者一手夹着烟，一手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气氛显得有些闷。
就在陈蕊准备接受自己未来的命运时，张煜突然坐直身子，他把手上的烟屁股掐灭，清了一下嗓子。
“你高考多少分？报了哪个学校？”
“633分，报了中大。”
“录取了吗？”
“嗯，录取了。”
“你对你家里那两个老登，哦对不起，原谅我的无理。你对他们有什么想法？”
陈蕊有些迟疑：“他们……毕竟是我的爸妈，我、我只是想读书……”
张煜嗤笑一声：“有他们在，你不可能安稳读书的。”
陈蕊一时无言，他清楚张煜说得有道理，如果她上不了大学，最终的结果就是和她大姐一样，再过一两年被当做货物一样，按品相价高者得，为家里换回不错的报酬。
“你想读书，想博个前程，我可以帮你。”张煜掷地有声：“但你家里人是你最大的阻碍，你迈不过去，今天的事情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
“别着急，法子我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张煜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就走，沙发上顿时留下了他的屁股印。他要给陈蕊一点思考的空间，也要给自己一点私人的空间。
湿透的内裤穿在身上是真他妈难受。
他从外面买了一套衣服包括新内裤回来之后，一走进小房间，陈蕊噌地一下站起来，目光坚定。
“我想读书，我不想待在家里，早早嫁人。”
张煜一脸懵逼，良久才说道：“那什么，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半小时后，张煜带着陈蕊从网咖出来，临走时他在前台一手环住一个人的脖子，把张家兄弟夹在腋下，表情阴狠地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在第四个人嘴里听到，懂？”
张启业捂着嘴连连点头：“煜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另一个嫂子说。”
张启胜就显得聪明多了，他一脸疑惑，目光真诚地看着张煜：“什么事？煜哥你今天不是上了一天网吗？”
“很好。”张煜满意地点点头，放开了两人。“启业啊，多跟你哥学学。”
走出门口，两个人马不停蹄叫了辆三轮车来到城西的清河酒吧。到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紫红色的晚霞已经蔓延在天际了。
酒吧还是胖子在看场子，一踏进酒吧，胖子表情就愣了下，开口问道：
“煜哥儿，这也是我嫂子？”
这个“也”字用得就很灵性，张煜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陈蕊面无表情，好像别人怎么误会她和张煜的关系都无所谓。张煜倒是一脸黑线，直接一脚就踹过去了：“放你娘的屁，有事找你帮忙。”
胖子揉了揉屁股，他皮糙肉厚的也不觉得疼：“煜哥你说。”
“你找两个兄弟，把二楼尽头的房间收拾一下，顺便给我准备好纸笔。另外再去和东哥说一声，找他支五万块钱，就说我有急用。”张煜说完又想了想，一指身后的陈蕊：“收拾好了让人带她过去，她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胖子恍然：“煜哥，你这是金屋藏娇啊。”
“我是藏你妈啊，不会说话就闭嘴。”他看了看眼里含笑的陈蕊，又发了句狠话：“管好你手下弟兄，别看人家长得漂亮就骚扰人家。”
“我晓得，”胖子笑着道：“谁敢对煜哥的女人乱来，我把他手砍了去。”
“……你赢了。”张煜无奈摇头，转身对陈蕊说：“在房间里等我，有什么需要就喊他。”
陈蕊乖巧地点头，跟在胖子的身后，在经过张煜身边的时候突然凑近，戏谑地叫了声“煜哥”，把张煜给干沉默了。
往楼上带路的胖子一路上还在不停地给张煜增加压力，逢人就喊“让开让开，这可是煜哥的女人”“长没长眼睛？快给嫂子道歉！”“这个嫂子也好看，和上次那个嫂子一样好看”“那当然，也不看看我煜哥什么眼光”……
张煜站在楼下，太阳穴突突的跳。
硬了。拳头硬了。
张煜在徐海东的小弟里面威望非常高，再加上胖子一路宣传，果真没什么人敢过来骚扰。陈蕊本人性格比较开朗，相比余子瑶活泼了许多，不管是谁过来打招呼都能聊上几句，小弟们反而对这个“二嫂”印象更加深刻。
张煜不知道这些，他溜进后厨用现有的材料简单做了两个小菜，焖了点饭，端着就上了二楼。
尽头处的这个房间当时装修时没有改装成包厢，本来是给徐海东准备的，他孤家寡人，偶尔会在酒吧过夜，特别是生意火爆的那几天。房间里的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小凳子和两把小椅子。收到胖子的信息之后，徐海东亲自赶了过来送钱，正在房间里和陈蕊聊着天。
“你这爹真是混账，哪有重男轻女到这个份上的。”
徐海东不忿的说道，他从陈蕊嘴里打听到前因后果，对她这个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面相凶恶，但语气很是热切。像他们这些常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其实对知识反而是更加看重的，因为他们太清楚没有知识要吃多少苦头。所以他听完陈蕊的经历反而显得比她本人还要愤慨。
陈蕊脸色平静，经过下午的事情之后，她的心境倒是平和了许多，毕竟最坏的结果也不会坏到哪里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不过张煜能把你带到这里来，说明他准备出手帮你了吧？”
陈蕊诚实地点点头：“是的，他说有办法帮我，让我……家里人至少这几年不妨碍我读书。”
徐海东笑了笑：“我这小老弟脑子就是灵活，就连我这酒吧，也几乎是他一手鼓捣起来的。”
这下陈蕊来了兴趣，似乎比她目前的困境还让她关心。
她吃惊地问：“这酒吧也是他开的？”
徐海东晃着他那颗光光的脑袋：“算是我俩合伙开的，不过我就是个甩手掌柜，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只负责出钱和场地。”
陈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根本无法相信短短一年内，这个小小的县城里两家几乎声名远扬的消费场所都和张煜有关。而且从徐海东的表现上看，和张煜打交道的人几乎没有不佩服他的。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张煜究竟完成了什么样的蜕变。
她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像是对熟知的事物的改变没有参与其中的懊悔，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
徐海东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突然开口问道：“小蕊，你和张煜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