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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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龙一装了点水果叫上杨冰就推出摩托车送余波回家，杨冰骑车，龙一坐中间余波坐最后。
到余波家的时候，余波妹妹蹲在大树下玩手机：十三四岁的样子，穿一身天蓝色羽绒服，鼓鼓的黑白条纹棉裤，一双毛茸茸的棉拖鞋，戴一顶白色毛线帽子。
龙一悄悄问余波：“你妹叫什么？”
“余青”余波说。
龙一又问：“有没有十五岁啊？怎么那么小！”
余波说道：“快十八了……不见长个……”
龙一嬉皮笑脸的问余青：“小妹泡帅哥呢？”
余青抬头瞟龙一一眼，冷酷的扭过头不说话继续玩手机。
余波笑着看龙一似乎说你碰一鼻子灰了吧？人家不理你！
龙一也不说什么走进客厅叫了声：“叔叔阿姨……”
苏莲芝道：“龙一来了……都进来坐吧！”
龙一递烟给余绍凡，介绍道：“这个是我表弟，姨妈家的，杨冰！”
余绍凡看看杨冰说道：“你表弟这身高得有一米九了吧？”
杨冰说：“没有，一米八多一点。”
余绍凡对余波说道：“小波去烧点水泡茶！”
余波走到电视旁按饮水机开关，回头说道：“龙一表弟也是当兵的，也在上军校，和龙一从小玩到大，一起当兵，一起上军校……”
余绍凡点点头：“哦！”顿了顿说：“毕业就是军官了，厉害厉害！年轻人有前途……”
杨冰说道：“是军官不假，前途倒是看不到，走一步算一步吧。”
龙一对余绍凡说道：“叔叔阿姨到我家吃晚饭吧，带上小青，我爸我妈弟弟都在家，平时都不在家的……”
余绍凡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看看苏莲芝抓抓头说道：“不麻烦了，这大过年的，就在自家过得了，你们两留家里吃晚饭吧？”
杨冰看一眼龙一，意思是等表哥表态，做表弟的绝对支持到底。
龙一想了想说：“我两年多没回家，晚饭还是和他们吃好了，要不明天？去我家坐坐，我来接你们。”
杨冰说道：“是嘛！叔叔，这大过年的，难得大家都有时间就去坐坐嘛！”
龙一看到余绍凡犹豫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还是请不动，就对苏莲芝说道：“就这么定了吧阿姨，明天我和我爸一起来接……”
余绍凡总算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明天去你家打麻将！”
余波也松了一口气，真怕余绍凡拒绝弄得龙一为难，笑着说道：“爸……你可得多带点钱，你麻将水平不一定打得赢，人家今天就开打了，到时候我可不救你哦！”
余绍凡不高兴了：“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龙一赶紧说道：“叔叔肯定赢，打牌不靠水平靠手气嘛，再说我到时候肯定给叔叔助威，赢定了。”
余绍凡越来越喜欢龙一了，笑着说道：“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好在有龙一助威……”
龙一看目的达到就对余波说：“你们聊着，我去洗手间，早上喝了点啤酒……”
龙一走到门口，余青还在玩手机。龙一喊道：“小青……”
余青还是不理不睬，龙一想：我就不信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那么酷！龙一走近摸摸余青的头说道：“小青！叫姐夫。”
余青抬头不认识似的说道：“红包都没有叫什么姐夫？”
龙一一下就笑了，没想到小女孩挺有心机，打趣道：“肯定有红包！放心吧，叫姐夫……”
余青头一扭道：“别以为我好骗，我又不是我姐姐，叫姐夫可以啊……先给红包啦！”
龙一掏了掏口袋，一把百元钞拿在手里说：“小青！看到没有？姐夫不是白叫的，全部给你哦！”
余青站了起来，眼睛盯着龙一手里的钱，好像怕飞了似的。说道：“要是我叫了你不给你是小狗？”
龙一笑着说：“我骗谁也不会骗小朋友噻！放心。”
余波走出大门看见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就在不远处好奇的看着，只见余青喊了声‘姐夫’就一把把钱抢过去，财迷的数着……
龙一说道：“真乖！”
余波假装生气的样子说道：“好啊！小青，几百块钱就把你收买了？财迷！”
余青不屑的说道：“迟早都得叫，早叫还有钱收，何乐而不为呢？”
龙一和余波被人小鬼大的妹妹逗得直摇头……
大年初一，太阳已经升很高了，龙一家依然很热闹，可以说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光。
厨房里还是龙一和杨冰父子在忙活着，龙一精神十足，炒好两菜后对杨冰说：“表弟来炒……得去接人了。”
龙一看饭菜差不多好了就向客厅走去，对正在看电视的龙晓鹏说：“爸，走吧！去接下余波她爸爸妈妈过来吃饭。”
白冬梅赶紧从房间里挑了烟酒水果整整装了两箱，说道：“随便带点东西去，别空手！”
龙一也没说什么，抱起两箱子就往外走，龙晓鹏开着车看了看龙一，龙一也看了看龙晓鹏，眼前的父亲老了一大截，两鬓已经起了几根灰白的头发……
毕竟父子之间也没有太多话，父亲给龙一的印象一直不是慈父形象，多少还带点隔膜的意味……
龙一指了指前面的岔路说：“爸左转前面大树旁边就是。”
龙一抬着箱子走在前面，到院子，余波正好走了出来，余波说道：“叔叔，龙一你们来了，快这边……”
余波介绍道：“这是龙一的爸爸……”
余绍凡说道：“过来坐，来就来了还带那么多东西。”
龙晓鹏笑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点水果，在哪里发财？”
苏莲芝说道：“发什么财？她爸在糖厂干了十多二十年了，拿点死工资，我就在家拾掇拾掇……还是你们搞建筑的赚钱快。”
龙晓鹏摇摇头说：“能赚什么钱？辛辛苦苦一年四季跑工地搞不好什么都不剩，管不了那么多，小孩都差不多长大了，还是少操心吧！我们都老了，以后该孩子们操心了。”
余绍凡点点头说：“来喝茶！”
吃过午饭就开始打麻将，余绍凡坐南面，余波也搬个凳子坐旁边看爸爸打牌，上家是龙晓云，下家是白冬梅，龙晓鹏坐旁边观战，北面的是表姐杨佳，表姐夫观战。打的是不带风的地方麻将，第一把杨佳胡牌……
客厅里也坐了将近十几人，嗑瓜子看电视，龙一杨冰和余青在斗地主。余青手小感觉牌都拿不下，龙一和杨冰故意放水让余青赢……
余青看着茶几上赢的一堆钱笑得嘴都合不拢，骄傲的说着：“不是你们俩不会斗地主！是你们不会赢钱……”
杨冰说道：“你把把拿大小王，赢钱不奇怪，三带一要不要嘛？”
余青看看龙一说道：“打他呀！要跑完了……”
龙一出牌四个十，一把连牌，然后出一对六，报双！余青不要，杨冰笑着出一对二，报单！
余青又是王炸，出一对三，龙一出两K，又赢了，余青赶紧抢杨冰的钱，嘴里嚷嚷着：“给钱给钱……”
杨冰不乐意的说着：“又是王炸？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龙一喊：“芬芬，来接着打……输了算哥的赢了都归你，现在还有两百的样子，就算两百了……”
龙芬芬跑过去数数钱说：“才一百七，怎么能算两百？”
龙一说：“小青拿三十就两百了！”伸手就要抓钱……
余青赶紧把钱全部抱在怀里说道：“凭什么呀？哼！”
龙文说道：“芬芬你打不打？不打我来打！”
芬芬赶紧说：“打呀！怎么不打？”
龙一坏笑着说道：“两百哈！要超过两百才有钱哦……”
芬芬鄙夷的表情，摇摇头开始洗牌……
龙一点了根烟往院子里走去，龙一见表姐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表姐赢了，说道：“表姐！做人要厚道啊！重在娱乐。”
表姐杨佳手气很好打得也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其实这个麻将我也不爱打，唉！随便打打赢点水电费……八万……”
龙一看了看余波，余波笑嘻嘻的在旁边看老爸打牌。天不热尽管有太阳，可是余波爸脸上满头大汗的，一看就知道牌不顺，龙一拉开余波爸的抽屉看了看说：“叔……就剩这点啦？哎哟……”
余波说道：“打得不顺，还炸胡一把，一直输啊……”
龙一搬个凳子坐余波旁边鼓励道：“坐南朝北输到天黑呀！不过先赢的都是纸……看谁笑到最后！我来观战马上赢。”
龙一看看牌说道：“六条！”。
余绍凡很不舍的打出了六条，毕竟手上有六七八条，已经听牌了却拆了。
龙一说道：“才打几张牌嘛？慢慢打。”
余绍凡拆完六七八条还有一个二筒，杨佳笑着说：“不要瞎指挥，小心放炮，姐又听牌了……”
龙一说道：“听牌也是听三六筒，放心打二筒……”
余绍凡终于抓上一个六万，打出三条万字清一色听牌了，上家碰了打四万，余绍凡准备胡，龙一说：“再等等……”
表姐打七万，余绍凡又准备胡了，龙一赶紧拉住，余绍凡叹了口气表示可惜……轮到余绍凡摸牌了……
龙一抢着摸牌，脸上露出高兴的笑，把牌一翻，嘴上喊道：“胡了！”
居然是九宝莲灯！龙一扳倒牌嚷嚷着：“看懂没有？一到九万都胡，给钱给钱，要是打国标麻将这可是九宝莲灯，八十八番，你们三番封顶那就是一家一百六！”
表姐把钱丢过来说：“做人要厚道……龙一！”
龙一说道：“你个财迷，就知道赢不知道输……”
龙晓云也说：“不厚道！割半天韭菜一把就出去了。”
龙晓鹏喝了口茶给钱……
余波崇拜的看着龙一说道：“不错不错！”
龙一抹了抹头发说道：“老将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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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龙一装了点水果叫上杨冰就推出摩托车送余波回家，杨冰骑车，龙一坐中间余波坐最后。
到余波家的时候，余波妹妹蹲在大树下玩手机：十三四岁的样子，穿一身天蓝色羽绒服，鼓鼓的黑白条纹棉裤，一双毛茸茸的棉拖鞋，戴一顶白色毛线帽子。
龙一悄悄问余波：“你妹叫什么？”
“余青”余波说。
龙一又问：“有没有十五岁啊？怎么那么小！”
余波说道：“快十八了……不见长个……”
龙一嬉皮笑脸的问余青：“小妹泡帅哥呢？”
余青抬头瞟龙一一眼，冷酷的扭过头不说话继续玩手机。
余波笑着看龙一似乎说你碰一鼻子灰了吧？人家不理你！
龙一也不说什么走进客厅叫了声：“叔叔阿姨……”
苏莲芝道：“龙一来了……都进来坐吧！”
龙一递烟给余绍凡，介绍道：“这个是我表弟，姨妈家的，杨冰！”
余绍凡看看杨冰说道：“你表弟这身高得有一米九了吧？”
杨冰说：“没有，一米八多一点。”
余绍凡对余波说道：“小波去烧点水泡茶！”
余波走到电视旁按饮水机开关，回头说道：“龙一表弟也是当兵的，也在上军校，和龙一从小玩到大，一起当兵，一起上军校……”
余绍凡点点头：“哦！”顿了顿说：“毕业就是军官了，厉害厉害！年轻人有前途……”
杨冰说道：“是军官不假，前途倒是看不到，走一步算一步吧。”
龙一对余绍凡说道：“叔叔阿姨到我家吃晚饭吧，带上小青，我爸我妈弟弟都在家，平时都不在家的……”
余绍凡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看看苏莲芝抓抓头说道：“不麻烦了，这大过年的，就在自家过得了，你们两留家里吃晚饭吧？”
杨冰看一眼龙一，意思是等表哥表态，做表弟的绝对支持到底。
龙一想了想说：“我两年多没回家，晚饭还是和他们吃好了，要不明天？去我家坐坐，我来接你们。”
杨冰说道：“是嘛！叔叔，这大过年的，难得大家都有时间就去坐坐嘛！”
龙一看到余绍凡犹豫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还是请不动，就对苏莲芝说道：“就这么定了吧阿姨，明天我和我爸一起来接……”
余绍凡总算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明天去你家打麻将！”
余波也松了一口气，真怕余绍凡拒绝弄得龙一为难，笑着说道：“爸……你可得多带点钱，你麻将水平不一定打得赢，人家今天就开打了，到时候我可不救你哦！”
余绍凡不高兴了：“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龙一赶紧说道：“叔叔肯定赢，打牌不靠水平靠手气嘛，再说我到时候肯定给叔叔助威，赢定了。”
余绍凡越来越喜欢龙一了，笑着说道：“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好在有龙一助威……”
龙一看目的达到就对余波说：“你们聊着，我去洗手间，早上喝了点啤酒……”
龙一走到门口，余青还在玩手机。龙一喊道：“小青……”
余青还是不理不睬，龙一想：我就不信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那么酷！龙一走近摸摸余青的头说道：“小青！叫姐夫。”
余青抬头不认识似的说道：“红包都没有叫什么姐夫？”
龙一一下就笑了，没想到小女孩挺有心机，打趣道：“肯定有红包！放心吧，叫姐夫……”
余青头一扭道：“别以为我好骗，我又不是我姐姐，叫姐夫可以啊……先给红包啦！”
龙一掏了掏口袋，一把百元钞拿在手里说：“小青！看到没有？姐夫不是白叫的，全部给你哦！”
余青站了起来，眼睛盯着龙一手里的钱，好像怕飞了似的。说道：“要是我叫了你不给你是小狗？”
龙一笑着说：“我骗谁也不会骗小朋友噻！放心。”
余波走出大门看见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就在不远处好奇的看着，只见余青喊了声‘姐夫’就一把把钱抢过去，财迷的数着……
龙一说道：“真乖！”
余波假装生气的样子说道：“好啊！小青，几百块钱就把你收买了？财迷！”
余青不屑的说道：“迟早都得叫，早叫还有钱收，何乐而不为呢？”
龙一和余波被人小鬼大的妹妹逗得直摇头……
大年初一，太阳已经升很高了，龙一家依然很热闹，可以说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光。
厨房里还是龙一和杨冰父子在忙活着，龙一精神十足，炒好两菜后对杨冰说：“表弟来炒……得去接人了。”
龙一看饭菜差不多好了就向客厅走去，对正在看电视的龙晓鹏说：“爸，走吧！去接下余波她爸爸妈妈过来吃饭。”
白冬梅赶紧从房间里挑了烟酒水果整整装了两箱，说道：“随便带点东西去，别空手！”
龙一也没说什么，抱起两箱子就往外走，龙晓鹏开着车看了看龙一，龙一也看了看龙晓鹏，眼前的父亲老了一大截，两鬓已经起了几根灰白的头发……
毕竟父子之间也没有太多话，父亲给龙一的印象一直不是慈父形象，多少还带点隔膜的意味……
龙一指了指前面的岔路说：“爸左转前面大树旁边就是。”
龙一抬着箱子走在前面，到院子，余波正好走了出来，余波说道：“叔叔，龙一你们来了，快这边……”
余波介绍道：“这是龙一的爸爸……”
余绍凡说道：“过来坐，来就来了还带那么多东西。”
龙晓鹏笑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点水果，在哪里发财？”
苏莲芝说道：“发什么财？她爸在糖厂干了十多二十年了，拿点死工资，我就在家拾掇拾掇……还是你们搞建筑的赚钱快。”
龙晓鹏摇摇头说：“能赚什么钱？辛辛苦苦一年四季跑工地搞不好什么都不剩，管不了那么多，小孩都差不多长大了，还是少操心吧！我们都老了，以后该孩子们操心了。”
余绍凡点点头说：“来喝茶！”
吃过午饭就开始打麻将，余绍凡坐南面，余波也搬个凳子坐旁边看爸爸打牌，上家是龙晓云，下家是白冬梅，龙晓鹏坐旁边观战，北面的是表姐杨佳，表姐夫观战。打的是不带风的地方麻将，第一把杨佳胡牌……
客厅里也坐了将近十几人，嗑瓜子看电视，龙一杨冰和余青在斗地主。余青手小感觉牌都拿不下，龙一和杨冰故意放水让余青赢……
余青看着茶几上赢的一堆钱笑得嘴都合不拢，骄傲的说着：“不是你们俩不会斗地主！是你们不会赢钱……”
杨冰说道：“你把把拿大小王，赢钱不奇怪，三带一要不要嘛？”
余青看看龙一说道：“打他呀！要跑完了……”
龙一出牌四个十，一把连牌，然后出一对六，报双！余青不要，杨冰笑着出一对二，报单！
余青又是王炸，出一对三，龙一出两K，又赢了，余青赶紧抢杨冰的钱，嘴里嚷嚷着：“给钱给钱……”
杨冰不乐意的说着：“又是王炸？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龙一喊：“芬芬，来接着打……输了算哥的赢了都归你，现在还有两百的样子，就算两百了……”
龙芬芬跑过去数数钱说：“才一百七，怎么能算两百？”
龙一说：“小青拿三十就两百了！”伸手就要抓钱……
余青赶紧把钱全部抱在怀里说道：“凭什么呀？哼！”
龙文说道：“芬芬你打不打？不打我来打！”
芬芬赶紧说：“打呀！怎么不打？”
龙一坏笑着说道：“两百哈！要超过两百才有钱哦……”
芬芬鄙夷的表情，摇摇头开始洗牌……
龙一点了根烟往院子里走去，龙一见表姐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表姐赢了，说道：“表姐！做人要厚道啊！重在娱乐。”
表姐杨佳手气很好打得也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其实这个麻将我也不爱打，唉！随便打打赢点水电费……八万……”
龙一看了看余波，余波笑嘻嘻的在旁边看老爸打牌。天不热尽管有太阳，可是余波爸脸上满头大汗的，一看就知道牌不顺，龙一拉开余波爸的抽屉看了看说：“叔……就剩这点啦？哎哟……”
余波说道：“打得不顺，还炸胡一把，一直输啊……”
龙一搬个凳子坐余波旁边鼓励道：“坐南朝北输到天黑呀！不过先赢的都是纸……看谁笑到最后！我来观战马上赢。”
龙一看看牌说道：“六条！”。
余绍凡很不舍的打出了六条，毕竟手上有六七八条，已经听牌了却拆了。
龙一说道：“才打几张牌嘛？慢慢打。”
余绍凡拆完六七八条还有一个二筒，杨佳笑着说：“不要瞎指挥，小心放炮，姐又听牌了……”
龙一说道：“听牌也是听三六筒，放心打二筒……”
余绍凡终于抓上一个六万，打出三条万字清一色听牌了，上家碰了打四万，余绍凡准备胡，龙一说：“再等等……”
表姐打七万，余绍凡又准备胡了，龙一赶紧拉住，余绍凡叹了口气表示可惜……轮到余绍凡摸牌了……
龙一抢着摸牌，脸上露出高兴的笑，把牌一翻，嘴上喊道：“胡了！”
居然是九宝莲灯！龙一扳倒牌嚷嚷着：“看懂没有？一到九万都胡，给钱给钱，要是打国标麻将这可是九宝莲灯，八十八番，你们三番封顶那就是一家一百六！”
表姐把钱丢过来说：“做人要厚道……龙一！”
龙一说道：“你个财迷，就知道赢不知道输……”
龙晓云也说：“不厚道！割半天韭菜一把就出去了。”
龙晓鹏喝了口茶给钱……
余波崇拜的看着龙一说道：“不错不错！”
龙一抹了抹头发说道：“老将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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